皖桐·竹巉·安鳳|朱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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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幸福与责任

是的,她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搂着她越紧,我就越觉得很美妙。更美妙的是,我居然没有任何的生理反应,这让我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似乎是真正的爱,我没有让邪念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就好像在搂着我的孩子一样,而不是一个正在暗恋的女人。我看着她画话,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甚至纯洁......

五四运动及彩票

不合理的事情和不符合逻辑的逻辑我们见得太多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性的失忆,宁愿忘掉那些于己不利的事实,仿佛一夜过后,这世界就是按照自己的回忆活过一样。这本来也没什么不好,问题就在于这样一来事情就没什么道理可言,生活就没什么滋味可尝了。

爷爷、船及其他回忆

在1996年之前,爷爷跟我说过什么,我全记不得,而爷爷对我的判断,也只有一个词组:“没出息”。正如父亲对爷爷的家长权威一直保持沉默一样,我也不会有半点反抗,在语言上,在行为上,我一直显得没出息,不够男子汉。在那之前,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安庆寄读,那是一个复杂的时期(到现在我还不敢轻易的给那个时期下个结论),我每天都在不停的渴望,爷爷、奶奶或者我的父亲、母亲,甚至其他的某个亲戚能过来看上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