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还算是一个好皇帝

明朝创始CEO朱元璋同学有次下乡走基层,遇到一个农村老头,一打照面判断出对方属于政府征税的主力人群,需要摸摸底,就随口聊了几句,想不到两个人居然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这事有点巧,皇帝觉着这农民应该有点故事,于是就有了下面这段对话。

正好当时我朋友的爷爷的二十五辈祖上江盈科老先生也打此路过,完全见证了此事的发生,然后就有了小说《蜂丈人》。当然,我也不排除我那位亲生的朋友是不是为了跟我这儿找点自信随口瞎撩……不管了,这个不是重点,爱信不信。

言归正传,任性的朱元璋先是关爱地问那老头:“你有儿子吗?”

老头弱弱的摇头:“没有”。

一个收入不高的家伙被人问收入几何?反应要么弱弱的,要么就特不高兴。老头属于前者的性格。你呢?

朱元璋亲切地再问:“有田产吗?”

老头贱贱的再摇头:“没有”。

我为什么说他贱?你不觉得吗?这老头幸亏活在明朝,要是晚个几百年,他这种回答问题的态度和说法,肯定要被当地那些做爹娘的给抽死,还不带活人知道的。请问,这不是贱是什么?……算了,我平复下情绪先。

朱元璋就很奇怪啊:“那你靠什么养活自己呢?”

老头一听,擦,原来你丫要问这个,拐这么大弯,搞得人家心里发慌,以为你是村长派来要逼我跳广场舞的……既然不是这个原因……他淡定的笑了笑,手指指右侧方向的小树林:“我养蜂嘛!”

“哦,那你养了多少呢?”朱元璋听到这类答案,心里乐开了花----尽管他也很想直接问问,你为我养了多少----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老头伸出两只手,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回答说:“十五桶。”

朱元璋的小算盘立马跑开了,哦,我有两京十三省,你有十五桶蜜蜂,怪不得我们八字相同了。既然原因在这里,他也就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就问了一个他做皇帝以来最重要最重要最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不仅让日后的明朝国力昌盛,甚至对后世皇帝乃至对今天的创业者、当权者和掌政者都有普遍的教育意义。当然,在当时,连他自己都不觉得会有那么重要。

是的,他迫不及待的问出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你每年割几次蜂蜜呢?”

“同学,你这个问题问得好”,老头一听,非常高兴,兴奋的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表示赞赏。朱元璋也乐了,我走基层都走出香港脚了,想不到遇到这种奇葩反应,突然就感觉自己头上多了几道会发光的小圈圈,这种赞美,很是受用。

在老头看来,这个问题好在将直接反映出他这平凡而又自足自恋的一生在工作上的品味和专业度,也能完美无缺的解释老头在做人处事上完全可以上升到生活美学的高度,更不用说还能快速掩盖掉被人问出无子无产的尴尬来。

于是,这心机婊,哦,不,这老头耐心而又详细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们注意了,仔细读。

他说:“春夏季节的时候,花蜜容易采,蜂蜜不难结,我每个月都会割一些。入秋之后,花就少了,常见的也只有菊花花蜜了,那我也少割一些,十分里面割个三分,留个七分给蜜蜂。这样我拿春夏时候割来的蜂蜜,换些粮食衣物,存点零用钱。而蜜蜂也有口余粮,明年还会继续采蜜。我都五十岁了,一直靠这种方法养蜂,倒也能混个温饱。可是,其他养蜂的人就不这样做了,春夏季的割掉不算,连秋季的也割掉,搞得蜜蜂死太多,然后就今年有蜜,明年无蜜了。”

说完这个问题,这个故事就没老头的事了。紧接着,主角出场。

朱元璋听老头说完,一边惭愧,一边感叹。

他心里想:“这老头的回答基本上可以写进教科书里教给皇子皇孙们。这特么不就是治国治民的基本逻辑么?农民跟蜜蜂一样,收税跟采蜜也就是一回事,不懂休养生息,只会盘剥压榨,老百姓最后死路一条,等到老百姓都死了,谁给上税呢?没人上税,我这个皇上吃什么喝什么呢?我这个国家靠什么养着?我那些爱妃……所以,农民轻税这件事,很重要!”

瞧,朱元璋能从一场很普通的对话中快速得出一个有用的结论,也的确是个人才,比那些整天开会却没啥执行方案的家伙们要强太多。虽说有专家点评这位皇帝雄才有余,大略不足,但好歹还是给农民干了一些实事。连雍正都给康熙写小纸条,提醒这小子“重养民,轻税赋”,多少也是受到了朱元璋的影响。

那么,作为创业者,你如何善待员工,就要看你的悟性了。作为普通的人,如何善待你的人脉资源,也能从中找到一点参考,不是说人品第一么?别败光了都不知道才好。比如说,看完这篇文字之后,转发下还是很有必要的,攒人品呗。

友情提醒我的老乡,明朝的行政区域划分为两京十三省,想不到我大池州、大安庆、大徽州、大太平、大宁国原来都直隶南京管辖。想想活在那个时候,也是京城户口啊……我也去哭一会儿。

轻重缓急

周末会在深圳待上两天,这个城市去过六、七次,好印象是适合做事,坏印象是治安欠佳,不晓得这一趟会不会有所改观。

过去的一周,有趣的事不多,第一反应能想起来的,居然是昨天用微信电话本跟张同学做通话测试,心情好了一天。可是过日子就是这样,无趣也得继续。

前段时间郑同学又微信我,说有两家基金入了他们,希望我能过去共同作战。我心里感恩,可嘴上也得实话实说:我只适合做自己喜欢的事。尽管大多数情况下我是没能力去坚持什么的,可来了真机会,我会舍命。

这里记上一笔,一则感恩朋友心里有我,二则算是警告自己,少想多做,潜心干。

当然,这事不算无趣。

另有一事,无意知道某同事的书法很棒,只因看过他字太好,就诚心诚意当面按了个赞,却意外捡了个宝,他答应为我写一幅字。我想了几天,请他写幅“轻重缓急”。问过别人,比较无感,我却以为这四个字天生为我而来,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

这事其实蛮有趣,可惜反应迟了点。我该是更念旧吗?

不过,说真的,“轻重缓急”这四个字想想容易,做到可真难。不信?你顺过去反过来的琢磨下。

好习惯是熬出来的

朱注用过的餐巾纸不小心掉到车厢地板上,可能是看我没反应,也可能是懒的弯腰去捡,他当作没有发生这件事。可没过多久,他原本坐直的身子往下滑了滑,然后用脚尖将那张餐巾纸踢出视线之外。完成这个动作之后,他下意识的喵了喵我,以确认我的反应。

大多数情况下,对于用过的餐巾纸什么的,朱注还不至于乱扔乱放。我们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坏习惯总是越少越好。这次也不例外。

我要求朱注捡起那张用过的餐巾纸,因为将垃圾丢在车上会让其他人不舒服。他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有迟疑,在下车之前,将餐巾纸捡起捏在手里。

我想就此对他说点什么,说好习惯需要几年时间去坚持,譬如写日记,写毛笔字,而坏习惯一秒钟就能得到云云,见他还在情绪里,只好威胁他,“你刚刚就做了一秒钟的坏人哦!”他转头看了看我,眼神里都是疑惑,让我情不自禁去想:“有那么严重吗?”那么,我自己做到了没有?

有人提倡21天培养一个好习惯,对于喜欢以“成功”做自我激励或驱动的人来说,21天跟1万小时一样,是一个可量化的标尺。可是,于我来说,曾有过一次至少连续365天的一天一篇博客的行为算不算是一种好习惯的培养呢?结果呢?这个博客也荒废过许多日子。而我其他诸如9点睡觉、4:30起床的有规律的作息,如今也越发变得随机、零碎而无律可循……你说从这里可以看出我的好或坏吗?

我做不好的事情,要求朱注去遵守,说得过去吗?

善良的傻逼

我有个毛病,凡是很多人一窝蜂去做的事,我总会怀疑。譬如在微博或朋友圈转发行善积德的消息,又譬如众口一辞“说”某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如何好如何坏。我怀疑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强奸我的认知,绑架我的道德,去达成它某个自以为是的初衷。

我不能理解这种行为是为了彰显个人有爱心,还是说他真心想为求助者做点有帮助的事,但无论哪种目的,就事本身辨个真伪总是必要的吧?你至少不该让自己的爱心被别人利用不是?

可能是在媒体圈里混过几年,看过一些没底线的所谓记者的戏子嘴脸,对他们炮制出来的新闻不得不多一点偏见。又可能是因为天性喜欢公正,对精英族群在道德、利益各条战线上都有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颇感失望。

你可能也见过一些骑行装扮,推着花费不菲的公路自行车的人,却在某个菜市口问拿退休金过日子的大妈们讨要路费,还美其名曰助力梦想。用梦想之名行不劳而获之实,就不该是件值得鼓励的事。但依然有人不在乎个三元五元,自愿充当那有爱之人。

还有各种选秀节目,将个人欲望包裹在一些单薄幼稚的技艺里面,就膨胀到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听上去励志,实际上丧志。一个普通人用快餐的方式功成名就,势必也会以相同的方式腐朽死去。催迫其腐朽的,恰好就是当初那些围观鼓掌以资鼓励的爱心人士,他们的爱让真正有梦的人沉默、迷茫。

不客气的说,这帮喜欢凑爱心的人,不过是虚荣心作怪,无知盲从而已。懂得独立思考的家伙,一定得先照顾好自己和家人才是。

美国电影《盗亦有道》里,有个痞子拿了根绳子勒住一个无赖的脖子,大声威胁:“如果你做得起电视广告,就应该还得起高利贷”。

爱慕虚荣之人,你可知被绳子勒住的滋味?

信任与好感

对一个人产生好感不难,比如我,只要对方外表看起来很干净,谈吐有点修养,就能让我有好感。不过,若让我因此而信任他,对不起,我想起那句什么冠什么兽的词来着?

用讨论“信任与好感”来续写我断了很久的博客,其实也是有理由的,尽管勉强了点。一则因为自媒体越发浮躁,让“人人都能自媒体”误读为“人人都会自媒体”,有可能与做得到完全是两码事,不解释清楚就是在害人。二则只想告诫自己,唯有对自己的内心恭敬,才不至于一会儿喜欢自己,一会儿又讨厌自己,所谓自信已是无从谈起。

换句话说,我对自己依然保持着一点自信心,可能来自对“心理暗示”一词的畏惧。我担心我对某事说抱歉之后的惭愧或内疚会给我造成困扰。于是,强昂着头,倒也不是什么要扯上面子问题的坏事。

想通了这点,我就发现,这一路走来,对我有好感的人不计其数,但报以信任的还没有遇到,除了我自己之外。

不知怎的,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位谢姓的四川小伙,与我有过几顿饭的交集,实际上我于他连好感都谈不上,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味道。

从某种角度去看,我与他没有区别,同样活在各自的世界里,同样期待好感与信任,同样赋予别人好感与信任,当然,后者似乎是施舍者的特权。革命领袖真的在乎老百姓的所谓信任吗?

我并非要求苛刻,而我对“信任”的标准高也不高,低也不低。比如我开车载你,你不必仗着自己坐在副驾驶,就可以指挥我直走、并线、打灯、骂人……连这点耐性都没有,谈什么信任?再又比如,你一月发我1毛钱的工资,就该允许我犯些1元钱的错误,连这点包容都没有,谈什么信任?

可现实就是,我们习惯将好感当作信任,到最后,好感没了,信任还都没有体会过,实在可惜。

从是什么到要什么

有人分析“文人思维”与“穷人思维”的一致性在于只思考凡事应该是什么样子,而不是在它已经是这个样子的情况下要如何应对。尽管未必有这两种思维,但从“是什么”到“要什么”的启发,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很有意义。

我们常说穷酸穷酸,实际上这种说法坦诚的很,越穷的人越讲究凡事应该是个什么样子,而不是眼前看到的这个样子,他们不愿接受,甚至躲避、抗拒,越讲究就越脱离事实,越脱离事实,就越远离世俗的游戏规则,到最后,干脆换了一幅愤世嫉俗的态度来包装自己,试图解释自己行事的正当性。

到最后,酸溜溜的味道隔着几千里都闻得到。

同样的,文人们的悲哀(如果真有的话,文人们总喜欢怨天尤人)正在于喜欢持续放大自己的不爽,并将此归咎到外界的细微的不配合上去。

看见某公司起了高楼,他就抱怨,这种罔顾消费者性命的公司本来就不该存在,但结果却是活得潇潇洒洒。看见某棒子歌星出场费动辄千万,他就在微博上推上一幅穷困孩子无钱读书的照片,以为加加减减的算法就能让世界变的公平,却不考虑没有哪一种公平是通过平均主义来实现的。

抱怨的多了,就成了习惯,以为自己知道世界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却忘了自己生活着的世界一直只是这个样子。

活在镜子里的影子,从来不怀疑自己不是一个人。

有指望不是好事

“有指望”在安庆话里与“有希望”是不同的,前者多是贬义,后者显得中性。

某天午饭之后,与W坐在一家叫做“lavAzza”的意大利咖啡厅里闲聊,聊安庆人的一些困惑,他觉得安庆人沉浸在一种自以为“有指望”的泡沫里难以自拔。

他举例说,如果今天出门忘了带钱,你不可能回家去取,问同事借点钱甚至要求同事请客吃个中饭都属正常。那么,能借钱或让别人请客以保证不让自己饿着就是一种“有指望”的体现。

听起来很正常的人际往来。但前提是,你得有人际圈子。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回应一个陌生人的求助需求。于是,你有了这个圈子,也是一种能力。

而这种自以为建立在个人能力基础之上得来的“帮助”本身,却成了一个可“指望”的资本。这可不是好事。

想想被圈养的各种家畜,其赖以谋生的野性正是被这种“有指望”慢慢给扼杀了。

不幸的是,不少安庆人惯于现状,但凡手头有份工作,就绝不去陌生的地方闯荡,在一个人与事都熟悉的环境里,那种有指望的可能性也就难以衰减,甚至会越筑越高,越高越习惯。

“乐观”点去看,在同一个社会环境里,求同能力越强的人,其适应能力也会越强。一整个班的学生都不努力,那求上进的几个好学生自然拔尖亮眼,而大部分求同的人看起来庸庸碌碌,实际上难辨高下。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乐意免谈什么危机意识吧?那玩意儿催人奋进,但也容易分出高低,还是浑沌水最好,安全。

而在那个求浑沌的环境之外,我这半个安庆人虽然在上海这块开化之地待了很多年,但不得不承认,认为凡事都“有指望”的本性未有一丝改良。只是这次谈起,逼迫着自己反思罢了。

是的,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第一位说这两句话的前辈老师,您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我得琢磨下。指望自己某天顿悟的念头,还是趁早掐掉的好。

粉笔哪里来

经常在路边看到写粉笔字的人,诉求简单,请路人甲乙丙丁行善积德。

这些求帮助的理由各种各样,大多数会集中在“遇到困难,请求小额金钱资助”的主题上。比如说探亲无果又不小心丢了钱包,只好在贵地求个面包。又或者,找工作未果,盘缠花完,求个路费打道回府。这些听起来容易让人接受,出门在外,谁能担保没个难处啥的。

不过,也有一些奇葩理由,比如某位全身专业车友装扮,身后架着一辆看上去价值不菲的自行车,却求那些朝九晚五勤奋工作的写字楼小白领资助完成其骑行计划。光是想想就觉得十分荒诞。这简直就是劫贫济富嘛。

看起来,至少得“佩服”下求助者的勇气,对大多数平常人来说,放下面子不是件容易事。

另一方面,琢磨下某些求助者的逻辑,确实不敢理解,凭什么会认为自己理应得到陌生人的帮助呢?如果你有梦想,难得不该通过合乎道德的手段去实现吗?

在我看来,利用同情心,滥用道德资源,就是一件不道德的事。

我有过几次不小心回应的经历。老实说,事后会有纠结,如果被欺骗了呢?但想归想,做归做,只是回应的条件也自以为是的越来越高而已。

实际上,每每遇到这种状况,我还有另一个小小的疑惑,求助者们写字的粉笔从哪里买的?这玩意儿随处有卖吗?

瞧,我们的虚假繁荣的同情心,已不允许自己去推敲这样的小疑惑了。

前几天,我看到一位带眼镜的女生写粉笔求助,她跪在离地铁站不远的一个街口,微曲着身体,散乱的长发遮住大半个脸。除了写在地砖上的粉笔字之外,没有任何值得回应的地方。

你们说,我当时该不该告诉她,离她不过200米远的一家快餐店正在招聘服务员呢?

如果停电会不会好点

昨天没有做到简单的出门。临近两点睡的觉,恍恍惚惚中,四点二十几分起床过一次,走出卧室转了转,又折回。那个时候的温度好似去年此时的某个午后。

热气未曾从这间屋子里消退过,而一夜空调不休的代价,是昏昏沉沉的脑袋和感冒。当然,还有没做到的简单的出门。

于是,我骗自己说,晚上回来也可以去跑一跑。绕着华泾公园两圈,差不多该有三公里。等我坐在屋子里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这一天连走带跑靠双腿量过的路,不可能超过两公里。咕咚都有记录来的。

所以,我想我的问题可能就是懒惰,另外加点依赖。

假如说这段时间停电,没有空调,没有舒适的屋内,我会不会喜欢上凌晨四点钟的室外呢?

做其他事,也有类似的感觉。

比如说面试,我越发觉得这比相亲要累要紧张。

虽然我从未相过亲,只是看过几期“非诚勿扰”,常常为那些男士捏汗。如果没这节目,你就不讨老婆了?

面试有类似的感受。希望第一面就能彼此看中,一拍即合,省的我总是麻烦人事多帮我找些简历,更不必像那些卖春药的在豆瓣里贴小广告。

如果停电会不会好点?里里外外都一个温度,考虑问题起来是不是会高效的多?那样我就可以不装逼的说声:行了,明天过来上班吧!

既往不念?难!

冯梦龙在《醒世恒言》里有个故事,说丑表哥求俊表弟代为相亲,结果花了钱财却成全表弟好事,这一出让这丑表哥只能暗生闷气,念念难忘。冯老夫子原是劝人向善,莫诓莫骗,若真要教人学好来,难免还要劝这位表哥既往不念才算合适。

我最近听到既往不念这个词,来自“冬吴相对论”,一个自媒体的典范。在博客时代,这也就是一个播客。但在今天,不说它是自媒体,怕是那些以自媒体自居的人也不允许。无所谓怎么叫,至少有一点,我愿意提它,是因为它真能给我启发,教我受益。比那些整天嘴上叫着内容为王,手里只懂粘帖复制的家伙们要厚道的多。

而我时时刻刻都在体会这个词,一直没过了“不”的那道槛儿。既往不念,对我来说,是奢侈的。对我这种生闷气生到习惯的家伙来说,在可见到的地方写个“做事,心不动”已经是足够内省了。但这真没什么用。

有人喜欢我,我窃笑;有人无意中的一句玩笑话,我偏想弄清楚原委;有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我也觉得莫不是对我有啥意见;甚至是网络聊天里常用的几个图标,我也用来判定对方的情绪。这还不算,我居然会念念不忘,有时候,只是一瞬间,我也能翻起过去所有的关于那一瞬间的不快乐来做诠释。

我是一个有理由让自己生闷气,却也矛盾的认为自己是个混蛋的人。天晓得这种性格是不是小时候受多了委屈呢?瞧,又来了,不念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