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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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谦虚潜行

“谦虚”这个词,其实到今天我还没有学会,甚至都没完全理解,人们经常说不同阶段对同样的事物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我原以为像谦虚这样的品质就不该算,它应该是一件黑白分明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完全不需要从什么角度去折射什么不同。现在证明我是错的。

跟往常一样,我又去参加台商圈的某个活动。这次是上海台协会十六周年庆典。我与一些面熟的人坐在同一桌。刚一落座,照例交换名片,寒暄几句,彼此加深印象。我也跟其他时候一样,态度貌似谦虚,但言语中的表现(这是今次反思之后看来)甚是肤浅,起码不够职业化。

简单检讨下自己,在这类社交场合我有几个劣势。第一是与陌生人(即便脸熟)交谈起来太过腼腆,除了“哦”、“嗯”、“幸会”之外的客套话,能主动交谈的话题极少,这让我少了他们的印象分,我总不能指望大家都愿意跟我经常碰面;第二,酒量太差,啤酒不能喝一瓶,白酒不能喝二两,红酒不能喝半杯,洋酒几乎不能碰,这样下来,没有什么武器可以拿的出手,怎么跟人家拼感情?这年头连酒肉朋友都没得做,哪里还找什么真朋友。第三,觉得自己所处的平台不能给到同桌们直接的利益,让大家的期望值不够高。这几点,让我在大多数社交场合里不得不安静的很。更头痛的是,我还不知道我总结的这几点算不算根本问题。

看上去与我的性格很相符,其实也是必然。当然,说必然是一种托辞,看得出我并没有想着要改变自己。或许过去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喜欢说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所长,避开自己的短处。但今天看来,我觉得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理解何为“长与短”,我简单的将自己不想改变的当作短处来对待,这是一种懒惰,我意识到。客观一点说,我所定义的那些短处,其实都是可以改善的,比如与陌生人的交流,大多数人并不是天生就会交谈,他们可以做到,我也应该可以。

那今次是什么会刺激我来反思这些我过去习以为常的习惯呢?与我同桌的几位给我上了一课。我得学会真正的“谦虚”。我原先认为“谦虚”是一种个人修养,但它在社交场合下会有点“变形”,可能带点客套和虚伪,意味着某种选择性,对甲与乙的态度不必相同,对位高者与卑微的人也当另眼相待。这是我过去的认知,也是我保有“鄙视”心态去看待社交场合的错误根由。但如果有人无意中用行动教了我,可以平等对待每一个遇到的人,就会让我有另外的思考。

可能我也是一个极其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总之,我会在我的认知范围里努力纠正我的错误,谢谢今天遇到的各位,我会学会谦虚潜行!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年度汉字”当废

不晓得第一个年度汉字是从哪里开始的,但今年的年度汉字我稍微关注了下。不到3000张的选票选出一个“涨”字会从多大意义上代表整个中国是我所疑惑的,或许我可以反驳,偌大一个中国,岂能用一个汉字就能说得清呢?另外,对岸也用9000多票选出了一个“淡”字,原意是指台湾职棒市场不够景气,但不想却成为大多数人的心声。两相对比,一个实际,另一个显得有点风花雪月,或许这多少代表了一点两岸的不同。

如果一定要让我来选这个年度汉字,我想应该是个“跳”字。真跳和假跳,富士康的N连跳,跳得企业主们人心惶惶,跳得老百姓叹息连连。而楼市的假跳让开发商们有事没事偷着乐,让老百姓们翘首期盼无结果。稍作联想,“跳”与“涨”也是关联的,如果房价可以跳下来,老百姓的压力就会轻松很多,生活成本降低很多,生活质量就会得到提高,N连跳的事情就可以避免。如果工资涨起来,生活成本降下去,这生活自然就幸福太多。

我想每一个人的年度汉字都该有不同,因为生活给予我们的经历同样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人的感受应该高过其他人。我们真的不该也没办法用一个汉字来替代这一年的辛苦,在这片土地上,在13亿人之中,又有多少个故事都在等待倾吐呢?

社会的良心,就是被这些无良的媒体给夺去了。媒体在助推所谓年度汉字的时候,就是教给人们将目光聚焦一点,而忘却其他。用一个汉字来表述就是一种掩盖,将一个不舒服掩盖一万个不舒服,将一个人的不痛快,来掩盖一万个人的不痛快。

想想若干年之后,在回忆某一年里,只会记得一个冷冰冰的汉字,你会不会觉得悲伤?如果会,你可能会高兴,起码能还有良知。你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的记忆不该是这样。对吗?

大公司就一定有品牌价值吗?

我写完这个标题甚至就不想继续写下去,接下来的内容没有超出标题多少。

这是我在看到“中国移动”的品牌价值560亿美元而生的感概。我特别想知道,如果这个市场是一个真正的市场,也就是一开始就允许所谓的竞争的话,中国移动能排名老几?当然,这种如果是没有实现机会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谈论品牌价值,就有点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武林大会,你只允许两三个人参加,完了册封其中一人为武林盟主,想想确实可笑。

我对品牌价值如何量化这样的技术问题并不关心,但我很是怀疑品牌价值真的可以被量化吗?从我的疑问里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品牌”的门外汉,我根本不懂的营销与产品的关系,我也根本不懂得市场与公关的区别,我只是在一个劲的猜疑或者嫉妒,真的是“如果不是那样就没有这样”的逻辑吗?

我很想有人帮我一起来论证“大公司不一定就有品牌价值”这个观点,这个论证本身一定也需要相关的数据支持,来对13亿人做一个调查可行吗?(如果有人利用这个调查做点其他的事情怎么办?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确实很诡异,我为我受过这样的教育感到羞愧)。

以我为例,我们家就有7名中国移动的用户,说实话,我们“忍辱负重”很多年,除了不定期被中国移动催缴话费之外,根本没看到中国移动在关心我们什么。但我们又“安于现状”,在我们看来,在联通或者有限的其他供应商之间做三选一的题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你能得到的所谓服务标准只是他们自身的一个工作规范而已。他们在工作,而你在消费,你的消费只是为了帮助他们完成工作,你认为这里面有服务的概念吗?

既然没有服务,为什么还会谈到品牌,甚至品牌价值呢?我不得不联想到,想证明这个观点,很像是让大家来证明“1+1=2”这玩意儿一样,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品牌在忽悠我们。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下雪天聊聊杂志

小时候作文课上描述的那些雪景,都只存留在想象力中,昨天终于有了个印证。上海落下了可能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喜欢皑皑白雪,我喜欢一些不常见的事。我很惋惜自己不能身在北方,不能常常看到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我显得有点兴奋,顺便借这个机会随意聊聊。

时代》杂志2010年的风云人物是当下正火的facebook的创建人Mark Zuckerberg,他被《时代》杂志视为改变我们生活的人,当然,除了中国人之外。不过,简单的剔除掉国人意义也不大,看上去“我们”的开心网或者人人网也就是facebook的山寨版本,不知道这种“保护&阉割情结”会持续多久?对于facebook我会留下憧憬,对于开心网,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用户能不能因为提交一个游戏概念而获得金钱收益呢?

纽约客》杂志网站改版了,具体时间不详,虽然看不懂它的文章,但我很喜欢它的风格,站在它面前,我就像站在美术馆里面的艺术系新生,有新奇有憧憬有激动。还好有这样的一些杂志维持了我对杂志的渴望,这可能也是我在某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里继续坚持的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能实践你想做的,也算是在做一种事业。有了这种安慰,我心里会舒服很多。

另外一本有着153年纸质媒体经历的《The Atlantic》月刊,早在5、6年之前就开始向网络转型,转型的核心思路是『杀死自己』,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家公司问自己,如果要成立一家新公司来打败《The Atlantic》,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怎么做?于是,《The Atlantic》网站应运而生,通过大刀阔斧的运作,终于在今年成功赢利。

对比我所在的这本杂志上,能有什么样的启发和收获呢?像《时代》那样,我们做的封面人物可以影响一拨人吗?哪怕只有几百几千位。像《纽约客》那样,我们做的内容可以让人产生憧憬和期待吗?哪怕只有50%或者15%。像《The Atlantic》那样,我们敢于杀掉自己吗?哪怕只是给杂志做一个真正的网站。

可惜的是,目标和方法总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或许是大家根本不打算寻这个思路前进,也或者这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确实真的不是杂志。好吧,我继续纠结吧。再说点轻松点的。

秘书处的工作遭遇到调侃,第一次在一茶一坐遭遇停电,第二次在欧迪芬却遭遇大雪,不知道第三次在丽婴房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过,仙踪林的吴伯超提前交了个小底,如果想看比刘谦更精彩的魔术,就去参加1月份的活动吧,他会做魔术表演。我也临时客串摄影,但出了一点洋相,在主委和主讲人交接赠品的时候,我才发现相机还没开机,真是尴尬。还好大家都没在意,哈哈一笑了事。我感激下。

博爱义卖

1212Cindy是上海市民办中芯学校的董事,从2004年开始,她都会在每年圣诞节之前策划一场“博爱义卖”活动,活动内容就是在中芯学校里征集学生们的绘画作品,通过展览及爱心义卖的方式获得善款,并最终全数捐给中国红十字会。“博爱义卖”已经坚持了7年,我在思考这个活动,可能有多方面的收获。

其一,将绘画与爱心结合在一起,使得培养学生艺术素养的同时还起到教育、引导学生道德观念的作用,当学生知道自己是在为帮助他人而绘画的时候,会多一份责任感,除了在画作上用心之外,也会对自己的劳动和创作多了一份认识,不仅仅为绘画而绘画,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其二,展览这种方式看上去有点“残酷”,对于不够自信的孩子来说,其画作要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面对众人的目光,既是压力也是信心养成的机会。但如果可以回到尽心尽力的角度上来看,对于画作本身的要求就尽可能不必理会。而孩子们最终还是可以从展览本身当中获得认可与自信。

其三,对参与者的积极影响将是终身的。我们经常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的力量是无限的。那么理想的状态是众人团结起来一起发挥力量,但如何做到团结呢?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到却很难的事情。我认为“博爱义卖”能做到这一点,组织者(比如Cindy)、参与者(比如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和没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参与报道宣传的媒体与博客们)、和接受者(比如中国红十字会)。大家站在不同立场上都会有所收获和有所作用。尤其是对于这些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可以通过贡献自己的能力来做慈善,而不是需要通过拿走自己的什么去弥补别人的什么这样取长补短的简单做法。

甚至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收获,这让我想起艾美特的蔡正富先生,他个人觉得与其每年定期捐个100万人民币去做秀,不如去某地建一个希望小学,直接帮助当地的一两百名学生来得实在。钱只能救急,改变社会需要的是具体的执行计划。回到“博爱义卖”上来说,每次活动所得的二三十万善款只是一个小数目,但却可以影响到参与其中的数百人,并且,活动可以超越个人而持续下去。如果换作捐钱呢?今天有明天无的事情我们看过太多。而这样的过程本身就是一次社会教育,无论是真爱心还是伪慈善,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被教育,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社会会更有希望?

慈善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行为是真正的慈善?这样的话题或许在介绍博爱义卖时不便做个讨论,我不想用“慈善”这个已经被滥用的词来误导大家对“博爱义卖”的印象。我希望它可以继续坚持下去,Cindy,加油!

顺便做个小广告,在上海的朋友可以注意下:从今天起到12月12日,博爱义卖活动在中信泰富地下一层持续展开,有兴趣的朋友多多参与。

言论自由

有人喜欢对自己的孩子说别家的缺点,说别家这个是虚伪的,那个也是虚伪的,那些能够给你幻想和希望的全部都是假的,所以(记住,这就是逻辑关系),我们家没有这个也是正常的。星岛的标题新闻揭露西方无言论自由,看上去是说在东方就有言论自由了,但实际上呢?或许可以理解成,你有说话的权利,但没有对谁说的权利。这要它顶个屁用。

还是有人会认为,有比没有好,有一点比一点没有好。我却觉得无比有好,一无所有比有一点好,因为你起码还有争取有的动力,等到你有了一点之后,你就会害怕失去这一点而忘记追讨更多的其他。你会被教育的不敢“贪婪”,哪怕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与其只能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如保持沉默。因为言论自由的权利是从原始社会就带来了的,在社会的演进中,却被渐渐的集中成了特权的一种,由统治者从上到下再分配下来,这种逻辑是不是就叫做政治?

好吧,很明显,在我这个地方,在15分钟内,我是写不出任何关于民主或者政治的什么要命文章,既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我或许只是对我们的媒体同行感到愤怒,而无处发泄罢了。你也知道的,自己对自己的言论自由,在国内还是受到保护的。

唠叨几句

苏州活动结束了,值得总结的东西很多,但仔细想想,很多都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至于领导总结的“成本最高、效果最差”,我保留意见。而客户的看法与我实际的感受相同,任何时候,该花的钱还是必须得花。该控制的成本必须还要控制,否则要怎么算这个性价比。换句话说,如果将那些因为领导决策而多出来的成本抛开,领导们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变数,像阿袁所理解的那样,事情过了就不用在纠结了。我想我是因为健忘,特地留下一笔,好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如何如何。这种提醒本身也是一种托辞,因为在事先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过程中,我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式。算了,不说了。

昨晚梦到了自己在家里养鱼,挑着半担东西在路上晃悠。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只是我愿意在乡下生活,但还是需要与周边的邻居保持距离,因为我忍受不了那种攀比。这点就体现了在异乡的好处,周边几乎没有可认识的人,不用嫉妒或者攀比别人的有或者没有。换句话说,我想生活在一个有人情但是没有人情债的地方,不知道哪年才可以实现。

时间过的很快,12月很快就要过完,我得准备下今年的个人总结了 ,第一反应里还真没有值得一说的事情,这是个平凡的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