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Money+》杂志将在8月停刊

7月8日上午5点,《南方能源观察》杂志社执行总编蒋志高通过微博称:“据悉,《好运MONEY+》八月初出最后一期”。蒋志高未在微博中说明停刊的具体原因。当日下午1点左右,前《环球企业家》杂志副主编仇勇也通过微博宣布:“一个消息:《好运Money+》也停刊了……”

7月8日上午11点,第一财经传媒管理层人士回复梅花网,此事尚未最终敲定,需等待官方消息。

7月11日上午10点,该负责人回复梅花网,已确认《好运Money+》杂志停刊,剩余广告合约的处理,编辑及运营团队的去留方案也已在内部顺利推行。

该负责人表示,第一财经传媒计划留用6到7名员工,包括2名销售和4到5名采编人员,将聘任到《第一财经日报》或《第一财经周刊》等部门,但工作地点或为上海、北京两地。

《好运Money+》杂志拥有一个大约10人的运营团队及一个20人左右的编辑团队,办公地点在上海。

该负责人还表示,未执行的广告合约价值约100万,将转由《第一财经周刊》消化处理,涉及七到八家客户。

此前,该杂志的主要广告客户包括东风本田、丰田汽车、平安银行、广发银行、花旗银行及南洋商业银行等汽车与金融业品牌。它们也是当下杂志广告市场的中坚力量。

有了解该杂志广告运营状况的知情人士表示,连年亏损是导致《好运Money+》杂志停刊的主要原因。

创刊两年不到的《好运Money+》杂志期发行量约10万册,总营收约700万,而累计亏损却超过1000万元。尽管该杂志在创刊初期,曾在其五年规划中有“三年持平”的预期。但两年来的投入产出比已让管理层“失去耐心,不想再等下去”。该知情人士告诉梅花网。

理财类刊物市场并不是一块福地。据梅花网广告监测数据显示,最近12个月内,《钱经》杂志的刊例营收为3757.76万元,《理财周刊》杂志的刊例营收为9907.25万元。一名广告销售业的资深人士判断,前者实际的年广告营收约有1000万,而后者则不超过2500万。

市场容量有限,也是《好运Money+》杂志被叫停的一个原因。

至于《好运Money+》杂志为何营收不振?该知情人士认为,对广告主而言,《第一财经周刊》与《好运Money+》的受众定位有重复之嫌,相较于前者的高认可度,广告主出于投放安全考虑,令后者的广告销售较难开展。

自今年年初王东出任《好运Money+》执行总编后,曾对杂志做出一系列改版,并受到了广告主的一致认可。尽管如此,亦不能改变什么。

单纯从项目盈利角度考虑,累计亏损近5000万的第一财经与宁夏卫视的合作项目,或被列入下一步清洗计划。当然,这还得看看第一财经传媒新引入的投资者如何去评估该项目。

创造未来?骗人的!

有时候,我喜欢算一些小账。比如说买杂志,我总要找个理由让自己觉得不算吃亏,想想成堆的旧杂志卖给收报纸的,不过一二十元钱,心里就觉得对不起人。而昨天,我终于从定价25元的《全球商业经典》杂志上看到一句话,让我觉得这点钱没白花,这本杂志可以列入我的非卖品了。

这句话是这么说的:“预测未来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它创造出来!”怎么样?够牛逼了吧!

能从这句话中觉出滋味的人,多半跟我一样,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这种缺乏勇气的坦诚,会令懂它的人微微一笑。说这话的人脑子很好用。你的下一秒是你创造出来的?还是自然而生的?似乎都能解释的通。如果结果够好的话,我们可以把那种表面上的成功叫做“未来”。

在那本杂志上,除了这句话,另外的几万字都在谈乔布斯。这两个月,各类媒体都在向乔布斯点头哈腰,仿佛不去这么做,自己就跟世界脱节了(但毕竟是媒体,我表示理解)

《彭博周刊中文版》做的就比较应景,11月份的《乔布斯特刊》就是美版的中译本,加了几句中文而已。据报刊亭老板介绍,新改版的这期彭博卖的挺火。而我的疑问是为什么要做两个封面?不止如此,内容上读起来,一半像彭博?而另一半呢?像《东方企业家》吗?当你看到两种腔调的东西挤在一起,除了别扭,你也可以叫做中西交融。

我是想说,乔布斯其实也没有创造什么未来,这都是媒体包装的结果。乔布斯之所以是今天的乔布斯,肯定不是他所预料过的。或者他只想要一个符合自己价值观的产品(《乔布斯传》里说的很清楚了),而这个产品恰恰又在大众中流行了,于是,他的“未来”成了一个典范,如此而已。

于《彭博商业周刊》本身也是如此。寄希望于现代传播的强势营销能力,但它还需要解决如何平衡翻译稿与国内采写稿件的质量问题。幸运的是,他们又具有“创造”未来的能力,尤其是在广告客户面前,这令我的担心有点多余而略显嫉恨。

平常人呢?大可不必做这种创造未来的幻想,媒体教导给我们这样的志气,但千万别迷恋。我们输在“动机”上的事情还少吗?

《海外文摘》改版,能叫座吗?

已创刊20多年的《海外文摘》在今年7月份改版了,我上周从东方书报亭看到一期9月下旬刊。看着塑料套上写着“中国最好的新闻版权合作杂志”,一时让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不过,新《海外文摘》的封面设计很棒,是我喜欢的腔调。翻开内页,版式也很好,图片和图表的运用的比较多,且都比较精美,算没辜负与国际大刊合作的名头。

至于内容,读者自有判断。我只是在想,在译言网东西网都做的不错的今天,翻译本身还是一个问题吗?或者,读者们需要的是一个要求更高的产品,比如就某一个主题整理出全球媒体的不同报道?文摘类杂志(包括其他媒介)是不是更应该靠编辑思维取胜?

也可能是《看天下》实在火到不行,新《海外文摘》更像是细分版的“外媒看天下”,运作了几期,广告客户中也不乏国际大牌。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它作为杂志的前途。

一来无论是16元的定价或者是12元的推广价都有点高,想要在街头寻找到买主并不容易。二来,外媒在国内大众层面的影响力是否被高估?我是认为外媒本身不会是卖点,而内容获取的便捷程度才会决定读者规模的大小。三则,新《海外文摘》的网站建设不够给力,包括域名(observe-china.com)的使用,都很难给人联想的空间。

或者在今天,内容的影响早已超出媒体本身。读者在意的是在哪里看到内容,而这内容是由谁制造或者谁可以制造出好内容,并不是他们在意的。所以,我的问题是,既然你有好的内容了,为什么不开拓一些更能吸引人的渠道呢?

《童话绘》10月创刊

近期创刊的杂志还有一本少儿读物,叫做《漫客-童话绘》,拟于10月发行,东家是知音集团。上海的部分东方书报亭已经有卖,促销价6元。看上去会定位三、四年级以上的学生族群。但通篇文字较复杂,并不方便青少年阅读。

知音集团筹备A股上市的消息也传了很久。早在2006年,我就听《知音》杂志的编辑提过这件事。当时想着,符合上市资格的国内杂志集团除了《知音》、《读者》等等,还能找出几家吗?话说那个时候,某人也想过将杂志往上市方向去做来着,不是自不量力,而是画饼充饥罢了。

生为70后,我还一直记得《童话大王》,记得舒克与贝塔,记得鲁西西与皮皮鲁,还有舒克的直升机。所以,我会错误的认定,每一代人都应该找到自己的舒克与贝塔。就像比我晚点的80后也有变形金刚那样。而我对00后有什么也格外关注,希望能从中找到我跟儿子的共同喜好。

从一名父亲的眼光来看,《漫客-童话绘》不是给二年级的孩子准备的,甚至也不是三、四年级的。可是,一个孩子在8、9岁的时候都不能自己看懂什么是童话的话,那还要到什么时候?

要说给这本杂志提提建议,倒也没什么高见。笼统来说,纸张还可以,开本也不错,页数也算恰当。在版式上,可以借鉴下《哈哈画报》,给孩子一个美的东西,会比教育孩子什么是美更好一点。在内容上,多点短文,少点连载,是不是更容易培养孩子的阅读兴趣呢?如果将锻炼阅读能力当成了办刊主旨,小读者们完全有其他的选择。

但无论如何,向那些写童话的人与传播童话的人致敬是必须的。有了他们,我们的孩子才能保有灵性和童心。就像大家相信灰姑娘的玻璃鞋会带来好运那样,我也相信一本好杂志可以为孩子带来好运。

《好运MOENY+》9月出刊

以往杂志创刊,多选在3、4月。在秋季创刊的杂志当然也有,只是我看到的还是第一次。等到我已经对杂志没多少热心的时候,又有几本杂志创刊了。

《第一财经周刊》的兄弟刊物《好运MOENY+》在9月初创刊,据说好评如潮。糯米网上更是创下了团购过“万”份的杂志业传奇。对于团购杂志,我一直没有看懂,不解其中对消费者的好处在哪里。没有实际的阅读体验,读者是根据什么来选择长期订阅一本杂志的呢?或者,读者们总是迷信有背景的制作团队?

看上去,《好运MOENY+》在杂志发行上有所创见。但在传统发行渠道上却不够给力。在东方书报亭,除了没有看到杂志的大幅宣传海报之外,甚至还要点名购买,而杂志却被摊主压在地板上。创刊号没能上架,发行当然需要做个检讨。但说到底,发行经费不足可能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像摊主那样认为这年头同质杂志过多的想法在终端零售者心中已然普遍。这又是一个需要再教育的过程。

整体来看,《好运MOENY+》的封面设计太过平庸,放在成堆的杂志里,绝对跳不出来。至少不像《第一财经周刊》那样给力。而新杂志的logo设计的也很有问题,无法抓住读者的眼球去形成“这是一个品牌”的印象。至于内页版式则中规中矩,符合一财的风格,印刷的品质也不错,颜色较准。从制作上看,10元钱的定价感觉稍高。

内容方面,看看标题,都值得一读。但阅读这件事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需要挤出时间来的。

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大家可以花钱买杂志,也可以为了便宜去买这本可能没时间去看的东西,但到底这个臭毛病是谁惯出来的呢?还是媒体自己作的?我不知道,你有答案可以告诉我。

《ELLE MEN 睿士》3月创刊

又是一部很厚很厚的杂志,作为噱头,《ELLE MEN 睿士》创刊号邀请了12位知名或者我觉得不甚知名的男士拍了6组封面,据说是为了表达男人之间的六种情感(虽然我觉得很牵强,但人们似乎都喜欢这样)。我见到了其中的两组,单纯从视觉感受上,我选了胡军和关锦鹏的组合,拿到手才知道,这组封面来自梅远贵。3月出版的《GQ智族》杂志的封面(那个或人或神的范冰冰)正好也是出自这个家伙。

翻翻内容,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确实没有花上多点的时间去认真的读上几篇文章,但作为另一本小杂志的运营者,不得不羡慕他们的广告资源,得益于《ELLE》的扶植,使得这本杂志能够顺利创刊。另外,《ELLE MEN 睿士》的APP也同期上线,不知道这个是如何收费的。

最先注意到这本杂志,是因为他们投放在分众的宣传广告,即便是资源置换,也值得去鼓励。杂志从运营的角度去看,就是一个商品,等到他有了自己的“力量”之后,才被赋予媒体的意义,所以,“媒体”与“杂志”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对应的,但这种力量,需要人力与物力的投入,需要积累,甚至也需要一些噱头打开局面。

至于那些没有能力很系统的去做这种力量沉淀的其他杂志,实际上没什么借鉴价值,杂志的门槛越来越高,而“我们”也越来越边缘化,试图靠内容打天下的人们,还能等到一次新浪潮吗?

我们的生活方式

标榜“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星尚画报》近日(元旦)创刊,我本不想再写关于杂志创刊的字,大多数的“新”杂志都了无新意,新瓶老酒。我希望看到更多的杂志创刊,但更希望看到更更多的杂志赶紧淘汰。正如@kita所问,新杂志真的解决了那些根本的问题了吗?关于读者、内容与运营的核心,我们还在研究和关注吗?

《星尚画报》希望自己能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样口号式宣传的媒体不在少数,大多会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是指13亿中国人吗?还是说被传媒们数以亿计来估计的中产阶层?或者仅仅是国内杂志阅读市场最活跃的北上广深这几个大城市的中产们?甚至只是这本杂志所能到达的大约几万人群?模模糊糊的数量,使得自我评估和自我期许失去价值和意义。至于生活方式的定义则更加模糊,我想说,我们是没有生活方式的。

当然,我说的我们很有可能只是指少数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像我一样没有房子、没有车子、银行里也没有什么存款,每天上班、下班,极少应酬,过着简单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哪里?可以说成极简主义吗?显然有点讽刺。至于数量的多寡,也许是少数,如果中国的中产已经多到数以亿计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下层群体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问题是,如果大家都没有能追求得到的目标,我们还算有生活方式吗?

我们不想着去破坏环境,但为了生活,我们也敢冒险在化工厂里做一份工。我们不想看着那些比自己愚蠢的人(更普遍的问题是,大家认为不会赚钱才是最大的愚蠢)越长大越比自己有钱,但也得默默的学会接受,并将这种接受当作人的成熟来解释。我们不想看到小偷在满大街寻找作案目标的时候只敢捂住自己的荷包袋而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为了可能的危险,我们还是绕道溜走。同样,我们也喜欢公平,希望别人对自己公平一点,哪怕是假装的。我们也喜欢正义,最好是我遇到问题是你们都来帮帮我,哪怕只是那种精神支持!我们更喜欢自由,虽然我们根本不懂的自由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游戏。我们更喜欢博爱,但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该如何博爱。我们也追求我们跟这个社会的融洽关系,我们跟自然界的和谐,我们跟周边邻里的友好关系……

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但是我们无法做到,难道生活方式就是给自己树立一种难以企及的奋斗目标?好吧,就算是其一,但那就是我们要的生活方式吗?

说的现实点吧,我们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生活方式,如果说有,那只能说是生活套路,“方式”多少是有点思想的,而“套路”就不需要思想了,完全遵照游戏规则去做就好,不需要改变,不需要动小脑筋,就像被喂养的动物那样,在同一个槽里,吃着相同的食物,做着相同的梦,该睡觉的时候,互道一声晚安。是的,我们下班的时候,都喜欢彼此说“再见”,要跟谁再见呢?自己真的乐意吗?

新杂志时代

昨天在张江某地举办的“cocoa移动开发者大会”,我参加了半场,就是为了韩磊(21世纪网CTO)的演讲而来,他的演讲主题是“拥抱ipad的传统媒体:媒介、信息及技术”。我特别渴望着去拥抱ipad,将我的杂志与这个新媒介做个结合,可是方法在哪里?我是来找答案的。

凭借21世纪报业的丰厚资源,他们在报纸、杂志、电台、网站等新媒介上的开发和运用上都颇有成就。结合这些,韩磊谈了关于媒体与媒介的区别、新媒介的技术开发、发行、运用、收益等等,短短的30分钟,谈的已很全面,但还不够具体,也没办法具体到操作层面,这让我很不过瘾。

在演讲后的提问环节,我问了一个比较弱智的问题,我请教他,“将ipad杂志(在ipad上做一本新杂志)当作一个创业机会的可能性有多大?其技术成本如何?”之所以弱智,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做杂志广告销售,我当然知道稳定的广告客户对于一本新杂志的作用。而韩先生的答案恰恰就是“你需要至少一个稳定的客户”,至于制作成本,韩先生认为,“在技术层面的成本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从这个说法里,多少也传达出一点我想了解的信息,如果至少需要一个客户,那说明其成本不算高,起码比纸质杂志要少很多。如果可以忽略技术层面,那么就意味着能跟纸质杂志扯平。我的理解是,技术成本可能也就是相当于一个美编。也就是说,我可能需要多设置一个与美编薪资平级的“ipad技术编辑”的职位就可以组建我的“ipad杂志”团队了。

但另外一个问题却是没办法知道答案的,那就是国内的ipad用户中,会有多少人通过ipad来阅读杂志,又有多少人会花钱购买杂志来阅读,花钱的这些人当中,又有多少人是我们的潜在读者?这些数据将决定新杂志能否成功或者来决定你要做一本什么样的ipad杂志。

如果,要在ipad上发行的是一份免费杂志,仅仅依靠广告获利,那么,这样的事情对于杂志本身而言还是没有意义的。我总固执的认为,杂志如果不能靠自身的内容去盈利,那么就一定不是一本好杂志。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对国内读者的普遍信任。我也知道,这种信任是盲目乐观的、是错误的。在杂志上,则是互害。没人买杂志,那就越少人来做杂志,越少人做,质量也就会越差,如此循环,一提就伤心。

盗版的音乐作品其实与免费发行的杂志是一个道理,介质本身不产生收益。所以,我一直期待,如果说ipod改变了唱片业,那么ipad能否拯救杂志业呢?好吧,换个说法,在ipad上,我们能否以杂志的精神开创另外一个杂志时代呢?

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下雪天聊聊杂志

小时候作文课上描述的那些雪景,都只存留在想象力中,昨天终于有了个印证。上海落下了可能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喜欢皑皑白雪,我喜欢一些不常见的事。我很惋惜自己不能身在北方,不能常常看到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我显得有点兴奋,顺便借这个机会随意聊聊。

时代》杂志2010年的风云人物是当下正火的facebook的创建人Mark Zuckerberg,他被《时代》杂志视为改变我们生活的人,当然,除了中国人之外。不过,简单的剔除掉国人意义也不大,看上去“我们”的开心网或者人人网也就是facebook的山寨版本,不知道这种“保护&阉割情结”会持续多久?对于facebook我会留下憧憬,对于开心网,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用户能不能因为提交一个游戏概念而获得金钱收益呢?

纽约客》杂志网站改版了,具体时间不详,虽然看不懂它的文章,但我很喜欢它的风格,站在它面前,我就像站在美术馆里面的艺术系新生,有新奇有憧憬有激动。还好有这样的一些杂志维持了我对杂志的渴望,这可能也是我在某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里继续坚持的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能实践你想做的,也算是在做一种事业。有了这种安慰,我心里会舒服很多。

另外一本有着153年纸质媒体经历的《The Atlantic》月刊,早在5、6年之前就开始向网络转型,转型的核心思路是『杀死自己』,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家公司问自己,如果要成立一家新公司来打败《The Atlantic》,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怎么做?于是,《The Atlantic》网站应运而生,通过大刀阔斧的运作,终于在今年成功赢利。

对比我所在的这本杂志上,能有什么样的启发和收获呢?像《时代》那样,我们做的封面人物可以影响一拨人吗?哪怕只有几百几千位。像《纽约客》那样,我们做的内容可以让人产生憧憬和期待吗?哪怕只有50%或者15%。像《The Atlantic》那样,我们敢于杀掉自己吗?哪怕只是给杂志做一个真正的网站。

可惜的是,目标和方法总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或许是大家根本不打算寻这个思路前进,也或者这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确实真的不是杂志。好吧,我继续纠结吧。再说点轻松点的。

秘书处的工作遭遇到调侃,第一次在一茶一坐遭遇停电,第二次在欧迪芬却遭遇大雪,不知道第三次在丽婴房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过,仙踪林的吴伯超提前交了个小底,如果想看比刘谦更精彩的魔术,就去参加1月份的活动吧,他会做魔术表演。我也临时客串摄影,但出了一点洋相,在主委和主讲人交接赠品的时候,我才发现相机还没开机,真是尴尬。还好大家都没在意,哈哈一笑了事。我感激下。

向可以不断过周年庆的杂志们致敬!

周年庆

当我写完标题之后,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它不知怎么就我想起了很多著名或者非著名的写手,我内心忐忑不安,勾起了一些不舒服的回忆。过去我读这些周年刊,是因为出色的专题和那些让人想占便宜的随刊赠品。但今天来看,才觉得我该向他们致敬。是的,他们还活着。虽然我们根本就不曾在同一个世界里用同一种方式活过。

我不打算对这两本同时过周年庆的男性杂志做什么点评,早就没有这个必要。它只是勾起了我的一段唏嘘。“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世界”,这句话值得反复回味。我压抑的原因就在这里,但却找不到可以抱怨的对象。

我想起那些写手的原因,是我少了他们的一点灵气和一点锐利,无法用文字来清楚表达我的内心,这种痛苦并不会弥漫太久,只是一时一阵,像雷雨那样,抗过去就好。

但那就是距离,在这段距离里,我看到了所谓的美,在看得见摸不着的地方等着谁,就算它也知道有一个你,但你也未必能找得到它。你只能去感觉,然后狠狠心将它设成你的奋斗目标,然后一辈子惆怅,一辈子忧伤,一辈子追逐……

每一种致敬无论多么虚伪,都也算是一次自我鞭策,它总能让自己前进一点点。好在我们可以很快醒来,去确定那段距离是永远也追不上的,于是简单又粗暴的放弃,要不你又能怎样?

《独唱团》后遗症

现在说后遗症似乎在断定什么事会发生一样,但我没往不好的方面去想,怎么用词完全看我脑袋这个时候会蹦出什么来,将就将就罢了,只要没什么误导。我所说的后遗症,就是我居然会“粉”上这本杂志里的几个写作者,比如咪蒙,比如拖把(一般人会猜测了,我究竟喜欢谁更多点呢?我已经加上了她们的豆瓣,这个回答好吗?)

除了文字让我感觉惊喜之外,连名字都这么的有……算了,不会形容就不形容了。说文字能让人感觉惊喜简直是一个意外,我原来以为文字这玩意就是一种真实状态的表现,没有好坏之分,没有文笔可言,没有喜悦或者惊奇,一切都会想着去顺其自然,甚至是刻意的去追求自然。

但在那些文字面前,我第一次有了自卑感。我会开始觉得我的文字不好,虽然我习惯的否定自己,但这回看来不是自嘲那么简单,这症候多年未见,从身体里面生出一种悲哀和疲惫。我不太愿意承认这里有没有错,只是期待这种压抑能换回点什么来改变我。但我还不知道,且等等看,且拖延着,只要遗忘了,这后遗症也就会自己好了。

不仅是我,我有一位朋友L君也“粉”上了其中一位(矫情的声明下:尽量别往男男女女这方面去想,我们很单纯),最后通过极其“复杂”的手段,找到了她的QQ,并分享给了我,我们俩个一起合谋做了一件奇怪但有趣的事。我一个人在想,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但这条问题不是一会儿就可以想得通的,于是就换了另一个问题:该怎样才可以做到让别人这么迷我呢?瞧,只要你会转换,你就是快乐的,前一秒我是自我怀疑,后一秒我就完成了自我增值,我这心虚荣的够呛。

其实这就是一本很简单的杂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要说它聚集了全中国最优秀的写手那一定是在骗咱老百姓。与其他杂志一样,《独唱团》能影响到的,终究还是一小部分人群,不一定会包括像我这样打小看《读者》、《故事会》长大的农村孩子。但这个人群会比较“追求独立性”。这五个字其实是非常模糊的说法,我尽量说的具体一点,或许,对常规状态产生疲劳的人会更容易喜欢上这本杂志。但它会是一个不错的驿站吗?当那些写作者被追捧成偶像之后,我还会问这个问题。

像一把榔头

独唱团扉页
这是《独唱团》杂志的扉页,韩寒叙述了一个“男人如何被女人改变”的小故事,算是交代下这样的一本杂志在创刊号上需要表明的某个立场。我隐约看到,在委屈的文字包裹里面,隐藏着这把榔头。

我只是觉得它像榔头而已(换另一个心情去看,又觉得像是一个陷阱)。正是因为这个印象,让我原本只是想看热闹的心境转变得神圣起来,似乎在捧读一本圣经,做过杂志的人应该能体会我这种复杂的心情。所有因文字而不在沉默的人,你是否已经绕开了这个形式上的羁绊?我承认,我有点对这本杂志着迷了。

迫不及待的读完几篇文字,先随手记下几句,有新的想法我会及时在这里更新。

最喜欢的文章:《绿皮火车》(周云蓬)
不是因为它是第一篇,而是因为我几乎能完全体会到作者的经历,知道这绿皮火车也许是某一类人的归宿,用个已经老掉牙但却依然很有味道的词来说,叫做“漂泊”。TMD,用漂泊来形容归宿,这本身足够苍凉。我说我可以体会,其实也是远远的站在一边而已,我鄙视自己有这样的作为。

最不该出现的杂志上又值得出现在杂志上的网络文章:《好疼的金圣叹》(咪蒙)
我的冗长而又无特色的描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我想说它是篇好文字,但我没想到会在纸质媒体上可以遇到。或者,我一直都没认为这样的文字可以卖钱?天啊,我觉得所有让人感觉美妙的文字都不应该用来出售,如果你是一个买家的话,你只会用挑剔的眼睛去读,用心!?算了吧。

没读懂的文章:《为了破碎的鸡蛋》(林少华)
文章的题目来自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一句名言(姑且这么看待):“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蛋一边”。因为要牵涉到具体的各种场景和语境,我没法去体会这句话的实际意义,也就无法去体会这篇文章的用心,难免有点伤感,这算是《独唱团》风格的文字吗?不要。看上去很像《天涯》。

与摩托有关的软文《摩托日记》(梁朝辉)、《给你一些不给一些》(兔)、《贴地快感》(欧阳应霁)
这三篇文字都跟摩托车有关。前两篇会是很好的摩托产品软文,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他们相约提起两部港产电影【《天若有情》(刘德华)、《阿郎的故事》(周润发)】,目的只是为了回忆他们记忆里的摩托车。摩托车与单车不同的地方在于,摩托车不如单车浪漫,“夕阳、初恋、单车”要比“夕阳、初恋、摩托车”更加悠闲,摩托车太过急躁,回忆也要这么匆匆的赶,压力太大了点。后一篇看不进去,我很少可以看懂港人的作品,总觉得他们的文字离我遥远,我身在上海,脑子里还留在那个中部的小渔村,两个极端的世界,在我这里难以交融。

其他的文字当然也会值得阅读,只是要看时间和运气了,运气好点的话,我就可以多读一点,那样多好。

《体育画报》2010年度泳装特刊上市

布鲁克林·戴克
关于《体育画报》中文版的年度《泳装特刊》我之前有介绍过,除了2007年创刊号没见过之外,其他的几期差异不大。简单来说,无非是几十张极具联想的照片,添加一些拍摄说明,再加上点网络链接延伸阅读之外,这本杂志看上去确实就像是一本“艳照指南”。当然,我可不是再讽刺它,我想说的是我很喜欢这样的杂志,无论是从内容还是从编辑模式。

内容上不需要我来多讲,泳装特刊早就成了SI每年4月的主打产品,而编辑模式(我不确定这个词本身是否准确的表达了我想要说的东西)上的创新则是平面媒体与网络媒体的一次实验性融合,这也是其他传统媒体一直在寻找的突破方向之一,如何利用新媒体技术而不是被新媒体打败。有的时候,我就会想,对于那些霸占着位置而又不愿意放手给年轻人的家伙们来说,新媒体简直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是新媒体打败了传统媒体,而不是他们被打败了。很显然,这场战斗到现在还没有停止。

一旦谈到模式,我就会心虚。看上去我还是谈谈欣赏这辑照片的心得会更有趣味。但每次看到这本特刊在各地大卖特卖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是不平,同样是做杂志的,为什么我们就抓不住读者的其他需求呢?算了,谈论杂志已经不是我的专业了,介绍给朋友们看看这期特刊就是想让你得到放松,即便只有几分钟,那也是难得的不是。

《现代广告》新年小尺寸迎接新时代

maad1001最新一期的《现代广告》用小尺寸(正度16开)身材吸引了我,杂志主编陈永称这是“为了一个时代的到来”。“小身材”与“时代是什么”本没有直接关系,改版则更多意味着一种态度的转变,要知道在这个年头,做杂志的真得要卯足了劲往外冲才行,况且是在中国这样快速发展的市场上。由此,“一个属于中国的大营销、全绿色的时代正在急速走来”。陈为营销人指引了一个更为清晰的方向。

不难理解,以前的中国营销一直停留在世界的边缘,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整天叫嚣着市场、营销、品牌……但实际上从来也没有与它们有过真正的关系。我是说,我们过去都只是在模仿而已(但从何时算是过去,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或许此刻在也过去?)。模仿着别人的产品,模仿着别人的市场,模仿着别人的消费,模仿着由所谓资讯传播者带来的未经思考的信息……而今,有人终于觉醒,虽然是被动的,虽然是被震醒的。但在醒来的一瞬间,我们似乎发现了属于我们的一个时代。

让人郁闷的是,我们的时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当满大街的营销人都沉浸在外国思想精英的各式理论里不能自拔的时候,当土生土长的老板们与海归派们在纳斯达克分享财富与荣誉的时候,当行销大师与摆地摊的男孩都在强调市场定位的时候,我们究竟身处何种时代呢?怎么越发感觉到这个时代已经被人模式化,身处其中的人们总是围绕着一个方向说出高低深浅不同的话呢?我们真的有自己的声音吗?

回到杂志。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会去否定杂志的生命是内容,但这不表明所有媒体的生命都维系于内容,也无法举证究竟什么样的内容才算有价值。如陈永所说,过去的杂志的生存依赖重要资讯的不对称传播,而如今则耗费在如何抢占读者的注意力及时间上。我想很多人不会来反对这个论调,但问题是,这样的事实意味着什么呢?如果说我们每天面对的泡沫资讯才是我们应该去追逐的,那一切自负的媒体都该消亡,尤其是杂志。而在我们的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喊—–我要的不是那些—–那我们是否会认同这样的声音并努力去维护它并为它做点什么呢?或许,这才是负责任的心理,这才是一切自负媒体尚可自负的由来。

《外交政策》推选09年度100大思想者

美国的杂志总有办法吸引眼球。美国《外交政策》杂志推选出09年度全球100大思想者,推选的宗旨是:指引人类在2009年前进的大思路。我这么说有点呼应当下热映的《2012》,将全球的概念再次强调,似乎我们就真的要准备迎接地球村了。

香港《文汇报》关于此榜单做了如下评述:

FP176《外交政策》杂志形容伯南克有如“禅宗智者”,赞扬他从象牙塔“空降”联储局短短数个月内,独挑大梁改变央行角色,同时防止美国经济崩溃,堪称近年知识分子最伟大成就之一。杂志指,伯南克实施数千亿美元救市计划,大举干预金融市场,成果令许多批评者心悦诚服。

奥巴马因为“重塑美国全球角色”名列第二,杂志形容他是拥有庞大理想的总统,尤其外交政策方面。他愿与不同势力对话,虽然未见成果,但一旦成功,将为美国对外关系掀起翻天覆地转变。

这个排行榜的前10位共12人中,有8名美国人,伊朗、印度、中国、埃及各1人,欧洲拉美无人打入十大。其中伊朗反对派领袖穆萨维夫人拉赫纳瓦迪名列第3,著名经济学家“末日博士”鲁比尼排第4,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主席帕乔里(印度人)位居第5,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与担任国务卿的妻子希拉里并列第6。

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因为“警醒国际不应再倚赖美元”名列第9名。杂志说,周小川在今年3月大胆提出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特别提款权(SDR)取代美元作为储备货币,加上他对美国经济政策的批评,显示中国政府对自身经济方针信心日增。

其余上榜华人包括与华府“科学沙皇”霍尔德伦并列第34位的美国能源部长朱棣文。《财经》杂志前主编胡舒立名列84位,美国克莱蒙.麦肯纳学院政治系的美籍华裔教授裴敏欣排第90。

《外交政策》同时向上榜人物进行调查,大部分人认为明年最大国际危机是伊朗,54%受访者认为巴基斯坦是最危险国家。经济、水源短缺及中国问题则被视为今年最受忽略新闻故事之一。

我一直觉得所有的榜单都只是为资讯服务的一个载体,本身并不具备多大意义。但问题是人类从来都缺乏同一前提下的思考,更缺乏同一前提下的认知。媒体的榜单在媒体促销方面的基本功能满足的同时,也起到了教育受众的作用,本也是好事一件。但难以避免的是媒体人自身的局限很难造就相对客观和全面的视角,也无法满足启发受众、教育受众的附加价值。当然,这正是众多媒体得以在异见中生存的自然规律。

关于杂志

mag今晚原本想看会电视,但在网络上又不自觉的多待了会儿。我狡辩过对“网瘾”的恐惧类似于汽车发明后人们对于双腿功能退化的担忧。虽然如今我们的双腿比照200多年前有多大的功能退化不得而知,但起码我们还是可以分清楚二者在心理和生理上的区别。我的一切抱怨都只是心理活动而已。

H原打算参股一本行业杂志,问问我的想法,我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稍微安全的方法是计算下当下的资金投入与预期的收益分成,在估算下被实现的概率,基本上就清楚了大致的方向是利好还是其他。晚间在网络上又遇到几个年轻朋友也就做杂志跟我交流想法,同样,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到他们,心里感到惭愧。蒙很多人拿我当专业人士看待,实在是被抬举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提做杂志这回事了,尽管我每天仍要面对很多杂志。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杂志之外的东西,但却还无法看清那里有些什么?于杂志何干?但毫无疑问,我是喜欢杂志的,如今却不得不刻意避开,我太过局限的思维真的需要强制着去调整。我想起韬羽跟我抱怨这个杂志业让他心灰意冷。我也想起刘阳曾满怀激情的憧憬:有那么一天他要出版自己的杂志。我也时刻留意着各地杂志人的一举一动,想从他们当中找到杂志复活的蛛丝马迹。可是,我看到韬羽关闭了他为杂志辛苦运营的两个网站,我也看到潘老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网络,我还看到了张良转行做公关公司……这些或许都是一种信号吧,如果你可以读懂的话,对于黑暗中找路的人来说,杂志只是一个幻象罢了。

什么是杂志我也全然没了概念。用相同的纸张,设置相同的栏目,采访同样的人,设计出同样的版式,发行到相同的渠道可就为什么结果会两样呢?我也无法定义我现在拿的杂志算是怎么一回事。更多的时候,我觉得已经不能拿杂志去定义某本读物了。就好象说,今天我给小狗取个叫花花的名字,明天大家伙的狗都叫花花,搞到后天一些父母就不会给自己的小孩取这个名字了。杂志的字面含义已经失去了意义,问题是我还没真正理解它的内在,它就要成为过去了,这多少都不符合我的心理预期,或许这点才是我迟迟不肯相信现实的原因吧,而那意味着一种略带痛苦的改变。

《财经》还会继续风光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各大媒体爆出关于《财经》杂志的负面新闻,第一,负责经营团队的总经理吴传晖已经率领团队在十一之前集体辞职;第二,负责编辑团队的主编胡舒立也将率众辞职;第三,此二人或将联手组建新的媒体机构;

各家媒体乐见及乐于渲染的是《财经》杂志被抽走了脊梁骨,要关门了。至于最终会导致分手的那些原因,各行各业也都差不多:要么是利益分配不当,要么是管得太多……我觉得更有意义的不如来探讨下假设他们都最终选择辞职,并另立山头,以胡舒立吴传晖这样的人才,他们又当做出什么样的媒体品牌呢?

华尔街日报的报道给出了一些猜测,估计将会符合以下三点:一、能够提供广泛的新闻报道;二、保持并发挥团队的原有报道优势;三、更多的以互联网为主要媒介;如此一合计,一个类似华尔街日报或者FT金融时报网这样的以网站为主要平台,辅以杂志、视频、会议等相关延伸媒介的新媒介品牌即将出现?!

于是,我开始瞎琢磨:我们一定要有个新的品牌才可以去创新吗?或者说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品牌,再将过去那些旧的玩意拿来复制一次也算是一种创新吗?对比到这里,我隐约感到不安。

大家一起过好日子的时候,总是千好万好、千依百顺。一旦日子过岔了、不顺了,就要开始挑毛病、互相揭短了。这次事件无非就是打工仔与老板的一次冲突,本身并不具备创建一个新媒体(至少是比以前更好)的根本条件—可以让这个新媒体很有创意,能引导市场发展甚至引发一次媒体变革—毕竟,这样的团队成员可算是国内媒体人的标杆,我们得看得到中国媒体的希望不是?当然,我更加乐见一个好的新媒体的诞生!

《GQ》中文版创刊

GQ Maga

第一次看到《GQ》的时候,是一个繁体中文版本,也就是传说中的蔡康永担任创刊主编的那个台湾版本。老实说,我并不喜欢,或许是那个“时尚”的口味,多少让人觉得另类吧。

相比之下,国内的这个版本倒是很打动我。一是冲着《GQ》的大名,二是因为我对杂志的不死心,三则是因为这个叫做《智族》的中文名,感觉有点神秘、有点酷。显然,那个促销用的包包对我到真的没有多大吸引力。

无意中搜了下关于王锋和这本杂志,才知道关于这本杂志的江湖传说太多,我就不重复了。看着新杂志,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事在人为:机会总是有的,就看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了。祝福《GQ》可以美梦成真!

《東西》很棒!

每次去季风书店都有收获,这次也不错,看到一本很棒的消费指南杂志,是个好东西的《東西》,刊号用的是《中国宽带》的,但是内容真是让人叫绝。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可以去他们的网站上去看下。顺便说下,网站首页的那首歌也很棒,有知道名字的,告诉我下,我找来下载,哈哈。

时尚先生的新创意

用铁盒子装杂志,很欣赏《时尚先生》的创意,也佩服奔驰汽车的大气。其实这个小话题,奔驰也可以拿来作个小小的推广的。比方说在闹市区整一个巨型铁盒,等到杂志上架的那一天,在揭开杂志的刊头,想必一定很吸引眼球吧。

过去的8月份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时尚集团的吴泓先生不幸英年早逝。杂志同行均深切缅怀。我虽然不敢比肩吴先生,但还是不免要嗟叹一番:过劳死、媒体人……不说了,记录下,只是为了聊表心意,向吴先生默哀,吴泓先生千古!

创意归创意,但是内容还是要的。浮躁的中国媒体人,彼此需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总不能一辈子盯着人家的口袋生闷气,而不去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吧?一说到内容,很多人会不屑。包括编辑记者们这些以文字立足职场的专业写手,也是那副腔调,让人不得不对现实折服。他们总是被打动的一群人,而且他们也永远不会在意有几个人会读自己写的那些文字,更不要谈口袋里的银子是否有为你准备的那份没有。

在大多数人看来,内容似乎也确实可有可无。网络转载纸媒,纸媒从网络上整理,甲模仿乙,乙师从丙,丙又坐在甲面前一起商量当下的文字数量规划。一切的一切,都要求我们必须更有创意,也就是更有形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如果哪一天,广告主醒过来,不以创意为出发点,而是以杂志的实际阅读和影响为考量,对于内容作出量化的评估的时候,怕是街上一大帮子失业的人都是编辑记者出身的。到那个时候,内容会称王吗?我不知道。

《香港电影》大陆版创刊

在季风陕西南路店看到一本新的电影杂志—-看上去会让人联想到美国好莱坞的权威电影杂志《首映》和香港的《香港电影》杂志—–《环球首映 香港电影》,看了下内容,应该可以确认是《香港电影》的大陆版本。

创刊号启用最近热播的港片《窃听风云》的三个男主角作为封面人物,三个男人也得做一台戏。问题是他们三个是否真的就代表了当下的香港电影市场呢?我对香港电影市场其实根本也不了解,似乎那些跟我也没有多大关系。香港电影我是喜欢的,但留在脑海里的印象,实在太少,成龙和李连杰的功夫片?周星驰的无厘头?郑伊健的古惑仔?其他的演员虽然知名,但在我有限的认识里,很难讲他们与电影牵扯在一起。或许,像我这样麻木的人不多,否则,这本杂志必定不会创刊。

我主要在想这本杂志的一个实际问题,它将如何赚钱?靠内容带动发行量?靠发行量打动广告商?这么老套的方式即便实打实的去做,估计也得花个三五年的光景吧,哪个投资人会这么英明?或者,要是真的可以做到“香港电影环球首映”的合作伙伴就是这本杂志,那情况又当如何呢?

每一部(或者说大多数部)香港产影片的首映礼,无论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由这本去操办。换句话说,杂志变成了一家影片首映公关宣传及活动执行公司。这应该是一条不错的路子。稍微具体点,杂志可以将一部电影的制作、发行及后期销售的这条产业链以杂志为入口,用杂志的平台效用,集聚产业链的上下游资源,整合演员、剧本、导演、制作人、拍摄地、制作公司、媒体、通路等等所有的资源,服务于影片的最终商业成功。杂志由单纯的资讯服务商,转型成为一个资源变现商。唉,说到变现,很龌龊啊!不过,商业就是龌龊的,是吧!还好,我不是这本杂志的企划,否则又要弄的一团糟。

总的来说,这本杂志还是具有一定的可读性的,如果可以继续保持这种风格的话,价格最好可以降下来,比如10元一本,我到觉得冲冲发行量还是有戏的。

《商业价值》杂志8月5号出试刊

bL的MSN上挂着“《商业价值》杂志即将创刊”的消息,好事者如我急忙百度了一下,从杂志的官方博客上了解到了相关资讯,出版人刘湘明正是《IT经理世界》的前总编辑,对比下今年2月初传出的刘总编辑离职一事,很快有了下文。当然,L认识我的时候,她也在《IT经理世界》。L特别强调下《商业价值》杂志与《IT经理世界》没有任何关系。

嗯,具体的事情就不做猜测了,不想有不好的消息影响到杂志人的激情。正如刘先生所要寻找的不确定时代的变革与机会,转帖如下:

世界正在缓慢却又坚定地改变。

通用汽车的轰然倒地,标志着一个不确定时代的来临——这家对现代企业管理体系产生过至关重要影响,77年一直雄踞世界头号汽车厂宝座的公司,却最终还是倒在了那些曾使它取得无比成功的种种管理、营销和劳工策略上。

这个史诗般悲壮的故事,说明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很多被我们认为是“常量”的因素正在重新成为新的变数,例如多年来一直稳定的人口结构、消费习惯、管理模式、经济学规律等等,甚至在全球化浪潮的冲击下,传统的国家概念都在受到空前的挑战——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下,资金和信息可以自由流动,但是人口和政策却被限制在国界之内,这样的冲突会产生什么结果?

这些来自根本上的变化,使得很多建立在这些常量上的商业模式和企业都面临轰然倒塌的危险。这个时候,需要重新反思那些曾被我们顶礼膜拜的经验和先例,是否在新环境下还依然有效?

我们身处的经济和社会环境注定将面临巨大分野,持续变革去适应变化将成为企业最重要的能力,而识别和发现巨变中的机会,将成为企业成功的首要前提。

媒体同样面临变革。在不确定的时代里,媒体不能再端着一副无所不知、高高在上的架子,满足于一些或深刻或独家的案例分析和事后报道。它更应该是一个社区,能够从尽可能广阔的范围内“搜集、发现、判断、提出正确的问题”,吸引读者一起去讨论交流,一起去接近答案。

真倩杂志创刊

zhenqian mag又是4月,又有很多杂志创刊。尽管金融危机的阴影依旧,但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一些杂志还是需要“斗胆”出来试一试。今日,标榜引领全新生活方式的女性时尚杂志《真倩》(Z  Magazine)正式出刊。

这本杂志的封面让我不由的联想起《华乐》杂志,同时,还有一个疑问:它是来自日本的版权吗?在杂志里,我没有找到联想的根据。倒是出版者标识的目标读者基因,让我庆幸他们不只是想做一本有盈利的消费杂志。这年头有真理想真难。

杂志自我陶醉,认定了它的读者将具备:自我、品质、怀旧、心灵、环保、艺术、平和等基因。由此,张爱玲(或者说是她的作品)成了自然的代言人,但和《明》在4月做的张爱玲特辑所不同的是,《真倩》似乎在用张爱玲说着杂志,而《明》则是用杂志去说张爱玲。

我欣赏的是杂志的主题连贯性,单看各章节的标题,会让你以为在读一首长诗。配以各种书法,杂志的文化品味被拔的很高。这有别于很多女性时尚杂志。如果那些高端消费品牌需要另寻消费卖点的话,这本杂志倒是很好的营造了一个文化环境。

令人羡慕的是,这本创刊号上聚集了众多一线品牌,因此也让杂志后半部的内容与其他时尚杂志雷同,写满了公关稿。这本身不算什么,如果可以一直保障每期杂志有那么几个值得阅读的专题的话,这些东西就当作是附送给读者的时尚资讯吧。

至于为什么会联想到日本版权或者出自日本杂志,主要还是因为看到封面女郎的造型风格,让人似曾相识。似乎回到盛唐时代,又似乎走到东瀛小岛。总之,将中华文化融合现代时尚最基本的功课还是要让国人懂得并认可“祖先传统”的基本价值,国人重获身为中国人的自信。没有自信,就很难复兴,及至流行。

《普知》逆市改版

 

早前传出美国《读者文摘》破产的消息,后杂志发表声明是一场误会。同期,美国多家报纸、杂志关张,全球范围内,很多知名的传统媒体也遭遇寒冬,只是,这个冬天似乎长了点。

在国内,《普知》杂志在创刊一周年之后,突然由小变大,似乎有点逆市而为的态势,想必这也是做了周详的市场调查之后的举动吧。问题是多出来的印刷成本又将需要如何分摊呢?

配合着4月变身的行销策略是在杂志里夹送了一张抽奖单,HP如此信赖这本杂志,只是不知道这次准备提供多少本笔记本电脑给《普知》的读者当作礼物。遗憾的是,在外包装上,杂志并没有很好的体现这个信息。要知道,如果仅仅为了控制HP的曝光,而将此类信息锁紧在杂志内页,就意味着这次联合促销活动的失败。读者是没有兴趣拼命翻着杂志找实惠的。或许,《普知》对自己的“忠实读者”抱有过分的期待。

遗憾的是,大多数的摊点仅仅陈列1、2本《普知》杂志,即便杂志从12元降到8元,也并没有吸引到更多的读者。看来,水土不服不仅仅是国内品牌往外走的软肋,也是国际品牌在地化的心病。也难怪,作为一本杂志,如果仅仅是译文加编辑,似乎也不该获得读者的青睐,尤其是在需要付费时。

形象带来关注度

瑞丽跟日本的《LEON》做了部分版权合作,出版了一本叫做《男人风尚》的新刊。在上海的东方书报亭,新刊还附赠一个14寸的笔记本包。

《男人风尚》强调了这本杂志立意的独特性,在如今男刊迭起的阶段,《男人风尚》的诞生理由还是值得期待的,至少有这样的一个团队在为这本杂志付出了两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市场需要给他们证明自己的机会。

一切都为了提升男人的形象。在这个本不该还是“以貌取人”的“以貌取人时代”,我们的穿着品味实在是让人皱眉。对流行、时尚的鉴赏力,对个人形象的理解力,对个人与社群相溶的亲和力,在大多数男士身上仍有欠缺。似乎,我们还仅仅停留在对品牌的盲目信任上,而非是真正的理解和适宜的应用。

形象创造影响力。我们每个人都渴望影响力,希望被别人关注。如果有一本杂志可以教我如何吸引更多的人的关注及正面谈论,那就好了。

美国《广告时代》中文版出版

美国的《广告时代》杂志应该是美国麦迪逊大街上的喉舌,可惜国内的广告界好像还没有产生同等级别的媒体。4月初,《现代广告》杂志和《广告时代》合作了中文版,但实际上,不过是在原来的《现代广告》杂志里面加上了一个20页的专栏而已,甚至连纸张尺寸都一样。我有注意到广告时代杂志上的中国版块,但是全英文呈现,将中国数以百万计的广告人生生的筛掉了7、8成。这还不包括像我这样的,最多只能称作广告马仔的广告边缘人。虽然我们还有麦迪逊帮,还有广告门,还有梅花网,但似乎都没有AdvertisingAge来的正宗,这是为什么?是我崇洋媚外?还是我们的广告教育一直没有找到自家的门?所以,我从3月就开始期盼着这本中文版,于是,我的失望从4月开始滑落,估计会延续到下一期,或者下下一期。

猜猜中国人读杂志的几个情况吧,第一是别人看我也看,跟着看吧,反正别人买了我不花钱,不看白不看。于是,广告业造出了传阅率,标榜杂志的可读性。第二是有赠品,赠品的价值往往超出了杂志本身的零售价,正好缺个茶壶或者拖鞋啥的,买吧,还搭一本花花的杂志,看完了还可以当废纸卖掉,说不定还可以回收个几毛钱。于是,广告行业造出了个付费订阅人数,别管我是用什么手段卖出去的,总是有人花钱买了就表示我的杂志有市场,读者都是真实的。第三是免费赠阅的,不拿白不拿,反正不花钱,我的时间嘛也不值钱。于是广告业造出了DM这个名词,你看看我能免费派送到任何一个你想要的人的手上,将你的信息完整传递,嗯,一副信息快递员的作派,似乎刚给联邦快递代言完毕一样,露出满足的笑容。还有第四,我相信还有第五,都不要总结了,你的情况甚至符合第六种。但无论如何,我们在返过头来看一看,我们真正喜欢的杂志又有多少呢?随便举个例子吧,上海的东方书报亭从80种杂志到600种杂志的都有,可是,我们的大多数读者,能记得又会定期购买的杂志不会超过10种。如果所有的杂志都平均分配的话,按10种杂志做一个读者类别,那么也可以划分60个种类出来,如果都集中在某些杂志上,那就更难说了。

这不仅仅是广告教育了,还有我们的媒体自身的宣传也出了问题,所以那种我做内容,你买观点的时代似乎一直没有过,这么正常的现象不会出现,那就代表着现在不正常。不过,这是大众层面,慢慢教育还来得及。问题是需要施加这种教育的业界人士,如果思路跟大众一致,连自己的教育都没有做好,想等着他们去教育读者,估计也是我一厢情愿了,不多想了,洗洗睡觉。

《苹果与蛇》杂志或将出刊

据台湾《联合报》报道,橙果设计的蒋友柏和大小创意的姚仁禄正在规划联合出版一本杂志,叫做《苹果与蛇》。两位台湾创意圈名人自比苹果与蛇,并认为在各自的影响力能互相加分的情况下,这本杂志能够带动一股风潮。

谈到苹果与蛇的概念,蒋友柏表示,金融风暴过后,人类会进入一个新世界,一定会出现很多新的观点,而这本杂志就可以反映这些观点。蒋友柏没有明确表示杂志的具体规划,但是突出了“与众不同”的特色。比如,在发行上,将抛弃旧有的周期性概念,不定期出版,并以市场为导向,在没有广告赞助的前提下,将不考虑出刊。在内容上,将分“衣、食、住、行、育、乐”板块,以新产品或者新的生活方式为报道对象。

正如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面无意中创造了西方人那样,《苹果与蛇》杂志或许可以为某些人带来某种改变。

《GRAZIA》中文版创刊,两周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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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意大利消费杂志出版集团MONDADORI的《GRAZIA》杂志,是欧洲老牌的时尚杂志品牌之一。中文版取名《红秀》,套句小沈阳的名言,一看就知道是“纯娘们”杂志。
我等爷们本来是看个热闹,一不小心,也被这本杂志给打动了。没有大部头包装出来的豪华和沉重感,有的就是你喜欢或者不喜欢的资讯,还有一些你不得不留意的感觉,交杂在一起出来的一本小杂志,让时间不那么磨叽。这娘们,有点爷们气质!

《优家画报》创刊,品质在哪里?

一直都很期待“现代”旗下的一些杂志。无论是改版或者新创,都能给我留下非常棒的印象。到目前为止,现代旗下的《生活》、《新视线》、《东方企业家》、《周末画报》等刊物还是我经常关注的对象。原本对这本《优家画报》很是期待,不过,看到这本创刊号,顿感失望。

从内容上而言,似乎两册东西仅有一篇封面文章可以一读,即便是这篇文章,也更像是公关稿或者网络文摘,没有有趣的话题,也没有生动的故事。在这篇东西的前前后后是让同行眼馋的各色品牌广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虽说这本杂志本身就不打算做给我们男人看,但是女人能爱的东西,我想我也不会失望到什么地步吧?好奇怪唉。

《经济学人》确实需要自律了!

来自联合报的消息,因为最新一期的《经济学人》杂志批评泰国国王蒲眉蓬,导致很多泰国人不满,所以泰国有关部门决定在泰国禁售《经济学人》。虽然泰国自由反审查联盟的负责人欣克认为这是一个“非正式的禁令”,但是,如果一个媒体真的因为说什么而伤害到一个国家人民的感情时,媒体本身是否应该做自我检讨?

任何的指责多少都带有轻蔑的意味,当类似《经济学人》这样以公正者或者法官自居的大媒体,在向对象指手画脚的时候,很容易让一些『实话、真话』变得无力,甚至让听众产生逆反的心理。

缺乏正确的方式和方法来向不同的受众传达正确的信息,正是这些媒体无法根除的通病。同样,也是我们看到很多媒体越来越教条化,越来越官僚的根本原因。我常常在想,媒体在监督这个社会,可是谁在监督媒体呢?

《周末画报》特刊《史记》

大多数的时候,我们说我们都只是一个符号,或大或小,或明或暗而已。当我们知道我们都会出现在历史的某一个角落里的时候,我们的心是痛的,或者把这种痛叫做嫉妒更为恰当。历史总是这么公正又残忍、冷漠,以至于我们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无能与落魄。是的,当有人可以成为点缀这历史长河的明星的时候,我们总会问那些平凡人,我们喜欢看这些星么?答案似乎会指向它的背后,我们真正关切的还是它所代表的一些意义。

在一个活动上,我见到《罗博报告》的执行出版人瘦马先生的时候,我是这么向他做自我介绍的:“以前我也做杂志,而且想做一本很理想的杂志,可是在我看到时尚集团和现代集团出版的系列出版物之后,我决定趁早改行会更实际一点,所以,我现在从事媒体广告行业”。从本意上来讲,我并非谦虚。我不想淹没在这个领域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又小又暗的符号。可是,如今,我在我从事的行业里,似乎也还是在挣扎状态。

而这本《周末画报》的特刊(《史记》),仿佛是一切符号的缩影,很是巧合的对应了我现在的状态。就像你本来不知道媒体究竟会给你带去多大的震撼与转变一样,在影响发生之前,一切都难以预料。在我没有将这本杂志与我的生活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两个元素未能在实验室巧遇发生奇迹一样那般混沌。如今,我觉得我找到了打开那混沌的钥匙,那就是将自己放在一个角落里,重新打量自己,过去的自己,和将来想成为的那个自己。我想编者是否也有这样的心态?不仅仅是为了检阅这些年来的辛酸,更是为了以后数年的潜行。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并且对自己有用,才算是智慧和悟性吧。

《体育画报 泳装特刊2008》上市,看上去更像是艳照指南

体育画报 《体育画报泳装特刊2008》终于上市了,错过了2007版,我第一次拿到了这本杂志。

本打算在回家的路上一气看完,却不料翻了几页,就不敢继续往下看了。我怕自己会沾上『公车色狼』的印记。公共场所,确实不宜看这本杂志。

即便回到了家,还是不能随便看的。终于等到夜深人静,在仔细看上一遍。看完了之后,又觉得自己幼稚至极,毕竟还不是《花花公子》嘛,没啥了不起的。

不过,并非我一人大惊小怪,和我有相同担心的大有人在,起码这本杂志的编辑就有一些表现。这本特刊,看上去以拍摄地点区隔了几个板块,在每个版块的结尾处,编辑不忘记提醒你要记得上他们的网站看更多的照片。换句话讲,你不得不将你刚刚看过的一些东西仅仅当作一道前菜,真正的大餐不在这里。

按照我的传统思维,已经不得不把这些照片纳入艳照的范畴之类了,但是更加艺术化罢了。欣赏的人也不会被冠以偷窥的嫌疑,更谈不上需要给道德规范了。

有赞助商的赞助确实是一件好事,对于赞助而言,有这样的一个好的平台,更多于自己的付出。对于读者而言,10元钱除了可以买到一本『艳照指南』之外,更多的还是冲着这双标价39元的品牌沙滩鞋去地,应该不算亏本吧,我想。

《午夜场》杂志创刊

我真的不想把每一份新创刊的介绍写的像广告软文一样,但是我也真的只有这个水平。

这本杂志最吸引我的就是他的名字,是的,《午夜场》,一个很棒的名字。我曾听说杂志的名称是一本杂志最重要的资产之一。所以,我断定,这本杂志已经成功了一半,刊名诱人,资本『雄厚』啊!

翻看杂志,让我联想到10年之前的《通俗歌曲》摇滚版,二者有很多类似之处,所不同的是,一个是用音乐尤其是摇滚音乐叙述故事,而这个是用电影,尤其是惊悚电影叙说故事而已。甚至,前者还是毫不列外的提到了玛丽琳曼森,这个让我曾经感觉惊悚万分的另类摇滚乐队!我这时又遐想,这个编辑是否也是因为曾经看过后者对于这个乐队的报道而记忆深刻呢?

自以为是的影评、具有话题性的乐队、不厌其烦的碟榜。这些都可以接受,只是希望更好更精更大众一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本杂志里所采用的图片。影碟的封面、电影花絮,没法再糟糕的图片,使得各篇影评变得无力,让人的阅读趣味大减。这一定是这本杂志的死穴。

编辑说的也对,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惊悚片的超级影迷,你一定不会拒绝这本杂志,并且会耐心的阅读下去。不过,问题是这本杂志作出来的最重要目的还是让一些喜欢电影的人可以更多的了解惊悚片的魅力。而那些超级惊悚片迷,也许他们主动搜集的信息要比这本杂志上能呈现的更多更快更全。

看来,提升版式及图片质量,才可以有机会体现这本杂志里的文字真正的价值。因为我们是容易疲倦的。

另外,有一个部分,我应该问销售的摊贩,为什么零售价是12.8元,但是内页的定价才5元呢?难道价格是可以乱定的么?奇怪!

最后说一句,这本杂志的合作方《流行歌曲》,也是我少年时最喜欢的杂志之一,我依稀记得他的歌词征稿栏目,曾给我很多的幻想。

《时装L’OFFICIEL HOMMES》创刊

 来自法国加鲁集团下属《L’OFFICIEL HOMMES》的中文版《时装L’OFFICIEL HOMMES》于3月创刊。这本双月刊的创刊号居然还是一份双号合刊,也算是开创了4个月共一本杂志的先例。

杂志里面还是有些特别的内容,读起来很有意思。同比国内其他男性杂志,或许自有其高明之处。但是或许是因为众多时尚界名人对其褒奖有加,又多少让人感觉有点名不符实的味道。然而,矛盾的是这些明星们的品味和他们的实际素养本身就不能成正比,所以,无需太多关注在他们的身上。

喜欢杂志的人,可以阅读下222页的《情色大亨风流运史》,编辑将三本成人杂志(《花花公子》、《阁楼》、《SCREW》)的创始人的命运做了一个简单的类比,也算是杂志史上的一段趣闻吧。喜欢建筑、摄影、服装设计、艺术方面的朋友也可以找到一些入眼的东西。至于音乐、图书、电影则显得有点苍白,估计是找不到好的撰稿人,有这方面的高手,可以自荐,我想他们很需要。

整本杂志在版式、图片上已经无可挑剔,基本上在国内已经属于第一级别。但是我对于其母刊主编对于这本杂志的社会使命的陈述,还是颇感怀疑。中国男士自有自己的风度,一个视中国为『新兴国家』的妇女,真是没有见识!

当然,和这位妇女一样,还是有一些自以为是的文章。不过,好在我们只有1个小时的时间,哪有时间关注所有的东西呢?总体阅读感觉还是对得起20元人民币的。

《第一财经周刊》杂志正式创刊

标榜中国第一本每周出版的商业新闻杂志《第一财经周刊》终于出场了,何力在发刊词中为这本杂志的诞生找到了四点原因,即全球化的商业时代更加多彩、中国特色的市场制度日趋成熟、中国财媒竞争进入品牌化、第一财经已经成为专业的财经资讯供应商。由此,在这个前提下,具有专业深度及品牌优势两大基因的《第一财经周刊》似乎将要在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市场中大干一番。同时谦虚的何力先生又借阿兰佩雷菲特之口,向读者发出邀请:『我们一道干吧!』嗯,你准备好了吗?我打算迟点再说!

我听说这个世界的繁荣从来就不是为了多数人而准备的,但想不到的是所谓的精英也仅仅停留在物质层面。是的,在这个商业时代,当信息被冠以速度进行表征的时候,文字已经失去力量,思考已经缺乏激情!

在这个商业时代,我们从物质收获了不同层次的满足感,甚至这种满足与被满足的渴望还成为『进取心』这枚硬币上的两面,当我们停不下我们的脚步的时候,我们其实没有问过自己:是否已经把握不住了。同样的商业时代,我们对于资讯的渴望一点也不亚于患有强迫症的投机者。每天逼迫着自己,却难有时间耐心的进行深度分析,于是大多数平庸的人就成了一块类似于走字屏的机器,文字几乎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影响过他们。

美国《读者文摘》中文版『普知』中国?

美国老牌杂志《Reader’s Digest 》(中文名《读者文摘》)终于耐不住寂寞登陆中国,下周二(2008年1月8日),这本杂志的中文版《普知》即将在上海全市的东方书报亭上架。借助德高的户外书报亭侧身广告渠道,《普知》有了与读者的第一次接触。在这之前,利用这个位置进行刊物宣传的媒体还有时尚系列平媒产品、现代系列平媒产品等国内一线媒体品牌。

毫无疑问,国人对《Reader’s Digest 》的认识一定比不上源自甘肃的《读者》杂志。在号称国内单期发行量最大的本土杂志《读者》面前,《Reader’s Digest 》的中文版《普知》将靠什么打动你我花12元去长期阅读呢?在这本《普知》上,我们真的能见识到所谓的『一针见血而精简的文章主义』吗?这是我疑问,也是我的期待!

听上去,『普知』一定是一个熟悉中国的人(不一定是中国人)给出的美好期许吧。普遍的知识?可以普及的知识?普天下都需要知道的东西?不过,说实话,这个名字对于一本在中国成长的杂志来说,意义不会比《Reader’s Digest 》(及《Reader’s Digest 》中文版)更大。在我们身边的这个烦躁的时代,谁会对一个新事物花太多的时间去感知?只是大家对于『遥远』的渴望,才让《Reader’s Digest 》有了这个机会。

我再想想《读者》,在我最重要的成长阶段有幸接触并喜爱上这本杂志,心里不禁向她致敬!

《milk新潮流》创刊

一家位于天钥桥路肇家浜路的东方书报亭,今天中午摆上了一份新创刊的《milk 新潮流》。摊主说今天只拿了两份“试试看”。

早在2个月之前,古迷们就在古仔部落格上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了解到一个新词『GEEK』,该刊物还以无数其他词汇予以定义。按照这个定义,无数人将被纳入这个范畴之内。

我是『GEEK』么?我不用IBM,我用ASUS;我不戴手表,我没多余的钱;我喝星巴克,但不知道怎么冲杯好喝的咖啡……严格的说,我根本离『GEEK』还很远,或者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收入的曲线下降,我或许会离『GEEK』越来越远!

可是做『GEEK』好么?这样的文化现象如果有缺席会代表什么?对社会的参与度不够?与社会脱节?好象是,又好像不是!我糊涂了。

其实,我就是不适合讨论文化的人,没有文化素养,哪有对文化的见识呢?

这份创刊号应该得到了“谷歌”的大力支持,“谷歌”的宣传册得以创刊号别注面世。

《城市文化情报》创刊!谁需要情报?

又一本新的城市杂志创刊了,《城市文化情报》以5元的价格上市。

在我的印象中,情报类的杂志好像能够卖钱的不多。捷讯传媒到是出了好几本情报,《装修情报》、《人才情报》等等,也是类似的价格,但是真的能够卖出去多少,有谁敢说他知道?

凡是情报,就意味着读者的流动性。但是针对城市消费情报而言,这种定论是否也该成立呢?

各位不妨问自己几个问题:

我们根据什么选择看电影的地点?

我们根据什么决定周末的安排?

我们根据什么决定旅游假期的行程?

我们根据什么来导游外地来沪的朋友?

有这样的一本情报是不是真的有用?那情报的及时性在这本双周刊上可以体现多少呢?这本双周刊能够为读者争取到的最大消费折扣又有多大呢?读者能够因为这本杂志不仅从信息上受益,更可以因为这本杂志获得更多次数的消费体验?

要是做好这本杂志一定要解决好这些问题。

因为这本杂志是在番禺路858号301室创刊的,不说别的,单是这个地址,就值得我祝福他们!

虽然我也许并不需要情报!

《三联生活周刊》改版学《明镜》?

在朋友家商量事情,眼角无意中扫到沙发上一本红色调的杂志,我的眼睛不太好。原不在意,还以为是德国的《明镜》周刊。后来觉得不对,是中文的,难道《明镜》发了中文版?拿到手上,才发现原来是《三联生活周刊》改版了。

之前很多次听人说,我们的《三联生活周刊》就是咱中国的《TIME》!仿佛是一件很牛的事情。不过,第一次听说的时候,我还不知道《TIME》是什么?汗!我也是因为《三联生活周刊》才去了解《TIME》的。也许都是时事杂志吧,难免有些血缘类似的错觉!我以为。但无论如何,《三联生活周刊》一定是中国大陆目前的环境下最好的社会时事杂志(个人评论,不是广告)。所以,对于《三联生活周刊》的改版,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质量至少不能变,最好还能上升几个档次。如果三联的实习生都是王小峰的水准,那该多好!扯远了,又替三联的领导想事情去了,我这个做企划的,总是喜欢出馊主意!

说回来!那今天的《三联生活周刊》是在向《明镜》学么?要学什么呢?好事如我这样的人回家找到早先的几本《明镜》杂志,对比着翻了下,不仅仅是在封面的版式设计上,连内页的版式设计,好像还真是有点互相学习、互相促进的影子。版式的简单变化,在很多人眼里,也许就是一阵子新鲜。其实在制作者的手中,早经过了耗时很久的理性或感性的内部斗争!

本来就是啊,两篇文章横着放和竖着放本身并不一定显得那个版式更加高明,问题是“变化”本身就是一种态度。态度在今天这个社会还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其实王小峰自己也对这期新杂志做了一个简单的第三方说明,他突出了一个重要的词:审美疲劳。是的,做杂志,本身就是制作者和读者在玩左手与右手的游戏!作为读者,还是简单点,看内容吧!

吴彬版《读书》正式上市

无论如何,2007年的9月,《读书》杂志还是让资深编辑吴彬代替了汪晖、黄平出任执行主编。在这之前的好几个月里,围绕着这个结果先后发生了种种传闻与针对这些传闻的种种评议。

 

根据这个结论来看,之前的那些传闻大体上不算空穴来风。回头再去看第一个报道这件事情的记者,即便不是敏感聪慧,也算得称职尽责。

 

新人吴彬其实是《读书》的一个老人,多年的幕后工作,使得她对这本杂志的精神可以有最准确的认识和落实。

 

从杂志的编者附记来看,吴彬认可了前任还是坚持了既定的办刊宗旨,这让外界对汪、黄二人离职及其任职期间的种种判断都无关紧要了。 

 

而帮前人洗干净了脸,自己却要面对一潭浑水。市场推广手法陈旧、发行量持续走低、新媒体渠道冲击严重、个人信息接受观念的改变……推及目前整个的媒体环境与读者需求,《读书》的这个换帅举措到底会以什么样的标准作为对吴彬胜任与否的参照,或许也不是吴彬可以解答的一个问题。

 

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感情。为一件事情付出几十年心血的吴彬,也只能屈从自己。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我这样的感觉:《读书》已经超越了一份市场化杂志的使命,她只要在内容上获取读者的重新信任就已经成功,而《读书》杂志的成功就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成功!她将直接印证中国知识分子在社会群体中扮演的舆论角色及其社会地位的变迁。 

 

回首汪、黄时期的最后一本《读书》封面,仿佛已经在告诉我们,《读书》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延续。

中国人需要了解中国

我很喜欢《财经》杂志的年刊『预测与战略』,尽管我不是研究经济的。但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应该了解一个全局的中国。

我很喜欢掌握一些东西,尤其是知道自己的能力薄弱的时候,我越来越需要一个环境的支撑。譬如精神环境和思想环境。我不知道我这种提法是否会违背一些理论或常识,但我不在乎,我要表达的就是,我相信我能从这本年刊上去了解一个略具轮廓的中国。

与这本刊物对应的是英国的《经济学人》杂志的《世界年鉴》(年刊)。都是用最宏大的眼光看待世界,一个是小中国,一个是大全球。所以,我建议大家如果可以的话,也能在每年花个几个小时,将这两本杂志仔细阅读一遍,我想一定会对您有所帮助。

当然,当某一天你可以就里面的这些精英提及的见识做一番检讨的时候,我相信你已经开始了解中国了。而不了解中国,是所有的中国人都无法承认的。

中国台商:李茂春西进大陆 三步走

年过五十的李茂春喜欢大声地笑,那笑声非常的爽朗,仿佛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笑声中加入了十万分的自信心一样。很多人都是被他的笑声所感染,而开始想更多点了解他。

总投资规模达三亿元人民币的“世博大酒店”,是嘉善县第一所五星级标准商务酒店。这也是嘉兴地区目前唯一的最高档次商务酒店。对于即将启用的世博大酒店是嘉善“地标”的称谓,谦虚的李茂春,像怕孩子被宠坏般的连连摆手:“谈不上,谈不上”。

四海之内皆朋友

军人出身的李茂春性情豪爽,为人直率,炯炯有神的双眼透射出智慧与坦诚,有广交朋友的习惯,并以此为乐。经常说:四海之内皆朋友。各地寻常百姓、各家商人、各级官场显贵,在李茂春看来,只要大家以诚相待,就没有不适合做朋友的。

坦诚的李茂春觉得自己需要更多人的帮助,也乐意帮助别人。虽说手上投资颇多,事业宏大,但仍一力身兼嘉兴台协会副会长及嘉善台协会常务副会长两职,“为同乡友人解决一点小事情,是不需计较的”。李茂春认为:台协会在帮助台胞创业的时候,起到了衔接、服务补充作用,但台商在大陆投资赚钱与否,还是要看台商个人的打拼!

谦虚的李茂春始终将自己当作一个学生,对任何与其交往的人都非常客气、尊敬。李茂春信奉“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古话。“在大陆投资多年,如果没有朋友的帮助与指正,那么事业的发展壮大必将受到更多的挫折与磨难”。

台商在大陆的两个阶段

自一九八三年来到大陆,至今已有二十余年投资心得的李茂春,总结台商投资大陆这些年的历程,可以分成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八十年代初期,第一批台商刚到大陆,由于缺乏对政策的了解,对当地老百姓的认知不够,一味照搬在台湾的生产管理模式,未能融合到当地的文化、习俗之中,遭遇到了诸多挫折,成功的台商也就屈指可数了。

但进入九十年代之后,情况就开始转好了。首先,后来者以先行者作老师,虚心借鉴前辈的经验,二来大陆的相关政策开始松动,三来对当地民俗有了更深的认识。在地化生产与管理有了很好的融合性,这样一来,台商在大陆投资的成功率大大提高。

“当然,这与大陆整个的经济气候是分不开的”。李茂春还说:“改革开放二十多年以来,大陆各地呈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经济活力,极大的提升了台商在大陆创业的积极性,并且随之激励出来一大批有能力、素质好的人力队伍,也是台商在大陆取得成功的要素”。

大陆投资三步走

谈及自己在大陆的投资,他概括大致为“三步走”。

李茂春选在东莞迈出自己的第一步,先以木业产品切入市场,试探性的投资了约四百万美金,生产胶合板。外销市场反映良好,让李茂春初尝胜果。遂又踏出第二步,走多元化路线,增资四千万港币,扩大投资面,渐渐涉足房地产、娱乐城、医院等项目。

在东莞医院项目中,李茂春紧紧抓住了医院发展的三个要素:医学研究、先进设备及专家。大胆牵手如华中大学医学院、同济医学院等医学界影响力较大的名校,大力引进先进医疗设备,建设了以这两所大学为依托的附属医院,并命名为东莞泌尿医院。同时还盛情聘请了中国工程院吴阶平院士、郭应禄院士、张心湜院士三位院士及中国医师协会会长、卫生部前副部长殷大奎先生等四位医学界名家长期担任医院的名誉院长,为打造李茂春追求的第一医疗品牌而奠定基石。

能吸引如此多的行业精英,绝非市场经济的作用,而是一个真正立志投身医疗事业的企业家与一批有社会责任心的专才因“英雄相惜情结”而结合的“奇妙反应”。

自二OO二年大力投资嘉善世博大酒店开始,李茂春认为已经到了快速发展阶段。这一步,他迈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大胆、坚决。

今年七月已经进入后期装修阶段的世博大酒店,年底即可投入使用。而克隆东莞医院发展模式,即将动工兴建的嘉善医院项目又是一个大手笔,该项目占地一百亩,前期预算投资两亿元人民币。

一个谦虚宽容的家长

李茂春意味深长的说:“我的祖辈将我们带到了台湾,那在我的手上,我要将我的孩子们带回大陆,毕竟我们根在大陆”。李茂春遥想数百年前,自己的祖辈随着郑成功进入台湾,而今日,自己携妻带子回归大陆,他的心情虽只有自己明白,但那意义确实也感动了他周边的朋友。

现在,李茂春全家早已定居大陆,在这个地方,他的事业版图越扩越大,自然离不开家人的鼎力辅助。

李茂春将东莞的近亿元资产委托夫人全权打理,自己则带着刚从英国求学归来的女儿专心致志的在嘉善开辟他的新战场,拓展他新的领地。

身为李氏家族中的重要一员,李茂春对女儿的期望很高,而在谈论中对女儿工作成绩的满意则是夹杂了一个企业家与一名严父的复杂情感。那一丝慈父的赞许,也未有明显表露出来。

呵呵,依然是那谦虚本色。

后记

面对记者,李茂春无法掩饰其处事果断且低调的风格,使我们很难捕捉到他内心深处的涟漪,但他言谈中表露出的“笑傲江湖”般的豪爽之气却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来源:《中国台商》杂志
作者:朱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