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杂志

mag今晚原本想看会电视,但在网络上又不自觉的多待了会儿。我狡辩过对“网瘾”的恐惧类似于汽车发明后人们对于双腿功能退化的担忧。虽然如今我们的双腿比照200多年前有多大的功能退化不得而知,但起码我们还是可以分清楚二者在心理和生理上的区别。我的一切抱怨都只是心理活动而已。

H原打算参股一本行业杂志,问问我的想法,我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稍微安全的方法是计算下当下的资金投入与预期的收益分成,在估算下被实现的概率,基本上就清楚了大致的方向是利好还是其他。晚间在网络上又遇到几个年轻朋友也就做杂志跟我交流想法,同样,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到他们,心里感到惭愧。蒙很多人拿我当专业人士看待,实在是被抬举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提做杂志这回事了,尽管我每天仍要面对很多杂志。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杂志之外的东西,但却还无法看清那里有些什么?于杂志何干?但毫无疑问,我是喜欢杂志的,如今却不得不刻意避开,我太过局限的思维真的需要强制着去调整。我想起韬羽跟我抱怨这个杂志业让他心灰意冷。我也想起刘阳曾满怀激情的憧憬:有那么一天他要出版自己的杂志。我也时刻留意着各地杂志人的一举一动,想从他们当中找到杂志复活的蛛丝马迹。可是,我看到韬羽关闭了他为杂志辛苦运营的两个网站,我也看到潘老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网络,我还看到了张良转行做公关公司……这些或许都是一种信号吧,如果你可以读懂的话,对于黑暗中找路的人来说,杂志只是一个幻象罢了。

什么是杂志我也全然没了概念。用相同的纸张,设置相同的栏目,采访同样的人,设计出同样的版式,发行到相同的渠道可就为什么结果会两样呢?我也无法定义我现在拿的杂志算是怎么一回事。更多的时候,我觉得已经不能拿杂志去定义某本读物了。就好象说,今天我给小狗取个叫花花的名字,明天大家伙的狗都叫花花,搞到后天一些父母就不会给自己的小孩取这个名字了。杂志的字面含义已经失去了意义,问题是我还没真正理解它的内在,它就要成为过去了,这多少都不符合我的心理预期,或许这点才是我迟迟不肯相信现实的原因吧,而那意味着一种略带痛苦的改变。

焦虑病毒症

原本打算响应号召不再折腾。奈何一再犯贱,也就一再浪费时间,反反复复在一件事情上纠结不清,折腾不已。不单是某件事,甚至是每件事。这多少到了一点病态的地步,仿佛体内有了某种病毒在作怪?我也不准备去做个医治,拖着就拖着吧,我看它还能苟延几日。

可恨的是这焦虑,一日日的聚增。像这样的冷天,毛线帽子也戴不住一时,烦躁的撕扯下来扔到一边,任脑袋瓜子搁在冷风中打颤也不自怜一回,这纯粹是自己跟自己怄气?还是愚蠢的认为低温有益杀“菌”?我也不知,终了还是指望这两个字—焦虑—聊作慰藉。即便焦虑是病,它也不会传染,算是优质疾病之一吧。妻那晚开玩笑说:千钧一发,悬崖落马。说的就是我这种人,焦虑的过程和结果其实都被说的很形象生动。虽然那结果太过惨烈:在悬崖边上被马甩下去的命运可怜的有几个会好?

但我也不能一个劲的跟自己过不去不是。今天下班见到四个小孩在街头卖艺,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躲避”。我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是因为我知道我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而我的内心对这样的情况又是极其渴望去改变。这就是我焦虑的根本由来:我“躲避”我做不到却又渴望去做的一切。不单是这四个小孩会让我产生了关于朱注的、为人父母的、将心比心的、懦弱如我的种种联想,让我最后还隔着车窗往外撇上一眼,那一眼既有对这群孩子命运的悲叹,也有对刚刚路过她们身边的“我”报以鄙视……但随着车子渐行渐远,思绪也就渐渐平复,心情似乎也不再那么复杂。

看上去我是一个很虚伪的人。和万千大众差不多,想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要求自己的是一套,检讨自己的又是一套。总在这多重标准之间自由的切换,寻找于自己有利的辩词,再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吧,我想。可是我还是很焦虑。我焦虑自己真的止不住会这样下去,成为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很害怕那个病毒在我体内存活太久,让我到最后已经无法医治。我可能不怕死,但是我一定怕死的难看,那才是最不该发生的事情。

顺其自然

又开始了新的生活,我觉得这样很好,虽然前面还是有很多的迷茫。大多数时候要求别人来理解自己,远比说服自己去理解别人还要难,我们不仅仅习惯了自闭,而且也拒绝进入别人的心扉。有人告诉我,倾听是这个社会最有力量的武器之一,我体验后觉得是。

从4月初到8月底,这150天来,我经历了很多。不过,这点阅历拿到我的大人生中去看,不过是一笑而已。我已经学会用70岁的眼光来观察当下,这样似乎充满着智慧,听上去也是很豁达的胸怀,而且这并非刻意。唯一我会添加这些碍手碍脚的修饰语,不过是对自己70岁的光景不够自信。从生理上来说,活到70岁也未必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情,于是没有一样可以往实处得到高兴,也算是务虚到了极致吧。

朱注的暑假也要结束了,这个暑假,对于他的教育,我做的很失败。我承认是我个人的一些事情干扰到了我的计划和安排。这多少让我对孩子有一些愧疚,我无意去解释什么,记录下来,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提醒,原本,我可以给到他更正常一点的生活。

嗯,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这段时间以来,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不都一直在跟自己强调这个词吗?我要做的,应该是保持安静,不要让自己热过了头,冲动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不是。

一个提案

正在写一个企划提案,不过时间被拖的太久了点,我都不知道我这个提案写好之后,还有没有人愿意看了。唉,说起来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但是没关系,提案本身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只是在这个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自己的很多问题,值得记录下来,看看十年之后,我会有多大的改变。

我记得在05年的时候,我想做一个问题解决者,也就是说,所有的问题到了我这边,就不要让它再传给下一个人了。那个时候我做的很好,也因此得到了不少学习和锻炼的机会。甚至在某种角度上来看,这也似乎成了我的性格。所以,我对我如今的这个退步表现十分不解,可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之后,我才知道我就是那只狐狸。(真是劣性不改啊,大叔!不由的想起某个小还这么称呼我,将他的称呼,加上我对自己的讽刺,真是莫大的自嘲。)

在以前,我基本上不会让一件事情过夜,即便到凌晨3点,我也会将事情做完才会睡觉。但是现在不行了,少了这种毅力,多了很多惰性!会给自己找借口,明天还有时间等等。可是,明日复明日啊!真是一天不如一天,这日子过的,辜负了多少好光阴啊!现在好了,除了睡觉会坚持之外,醒来之后的一切事情都在拖拖拖!

不提以前了,那个不是真的我!现在才是吧!我觉得自己很有趣,有点病态的那种。有的时候明明很是伤心自己这样的行径,但是改不了,好像染上了毒瘾戒不掉一样。于是,强迫性的给自己找来一块白板,挂在墙上,学学丰田汽车的白板管理,给自己写下一些必须完成的事情和时间表,要求自己按照这个来完成,似乎有了点效果,但也让人倍受折磨。

写下来的话,要求自己去实现的话,或许会更容易点,毕竟看着没完成的事情挂在那里,我会脸红的!

三分钟的热度

有的时候,我们喜欢把问题上升到一个高度,往往是在把事情弄砸之后,就更喜欢如此。最好上升到一个无法指责的高度,比如说,“这不是我的个人问题,这是咱这个民族的劣根性,只不过在我身上也有所体现罢了。”

说“三分钟的热度”,用来描述一些人(当然主要是指我自己)做事情不够有耐力,不能持续的去完成一件事情。既然是“热度”,也就表示了自己也认同所有事情一旦由时间去左右的时候,必将变的枯燥、无味,可是价值往往就来自于这枯燥中。正是因为大家都觉得枯燥无法在坚持,而一小部分人却无理由的坚持了下来,征服了枯燥,让事情的最终价值得以体现,也赢得了回报。那成功者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做到的这点的呢?

也许有两条路值得一思,其一,你能不能让这热度延长,超过3分钟,更长点,直至成功,这也就是所谓的坚持不懈!可是这条路上需要信任,甚至是信仰!其二,你能不能在这3分钟之内就把事情搞定呢?如果你的能力超群的话,确实可以做到,那些少年得意之人不就是典范么。可是,这对你的能力又有了更多的要求。

如此看来,像我这样资质平庸、能力一般、视野局限的人要想获得成功,就必须承认自己的不足,不要妄想着一招制敌,一步登天,老老实实的走第一条路更为现实。那么,信仰又在哪里呢?如果说不推卸责任本身就是一种信仰的话,也算是一种回应。即便这不甚高明,但是起码还有个推演的方向。不是么?

笨鸟要飞了!

我觉得做一只飞鸟真好,不过,永远不能离群。可惜人不会这样,自以为自己可以独立生活,就敢于抛弃。是的,我承认抛弃是一种勇气,可是你没见过抛弃也意味着不敢承担责任吗?

我说做一只鸟好,是因为鸟必须群居,那样才不至于惨死!这就是所谓的天性吧,大自然赋予它的能力使它需要群居协力才可以生存下去。可惜人不是,虽然人自身也是没有太大的能力,只是在人认为的“别人看来”,他会具有某种超能力,可以很吊的脱离一群人,独立生活,还称之为“自由”。可笑的是,即便是这自由也是人从鸟那里向往得来的。

要说人跟鸟的最大区别就在于,鸟不知道啥叫聪明和智慧,所以就承认自己傻。而人呢,是知道自己有多傻有多愚蠢,可是偏偏装聪明,装出一副B样。没办法,谁叫这年头B打头的玩意儿都很吃香呢!不对了,“笨鸟”貌似也是B打头的吧,那我看来得学做一只笨鸟先了,而且是必须地!

喜欢上海的理由?

TH来访,中午一起吃饭,随意聊天。这个80后,居然告诉我他一点也不喜欢上海,找不到任何一个喜欢上海的理由。这让我很诧异,以至于我会用“居然”来形容。在我看来,喜欢上海是不需要理由的,只是程度的深浅罢了。不过,今天看来,我需要纠正下我的偏见了。

我喜欢上海什么呢?打火车站出来之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曾经是许文强们打拼的地方。那是因为什么?似乎只是一种感觉。或许我觉得这个地方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吧。我为之激动,并愿意为之去努力。同时也并不介意是用什么身份。TH说他很不爽周遭一些本地人用本地话隔绝的一个个小圈子。我更觉得好笑,开导TH,这就是他们自己的狭隘了,你拿自己的包容与别人的狭隘做一个无意义的比较,结果当然是自己受气了。

上海应该算是一个包容的城市,即便他曾经不是,或者他现在也不想是。不过,一切事物都挡不住社会的脚步,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子,不是由本地户籍人口去决定的,而是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决定的,他们的性格就是未来这个上海的性格,如果他们也想继续留在这个城市的话。

想找人说话

现在很想说话,不过,找不到人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说,只好先自己跟自己说。我知道想做一件事情确实很难,尤其是将这件事情跟所谓的理想扯上关系,仿佛难上加难。我也明白J的心理,很正常,如果我是他,我的顾虑也不会少。

我不能对人家说,行,你看吧,成就成,不成也没关系,用这样的话做出一个决定并非是负责任的表现,更何况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不过,通过J的用词的变化,我了解到事情一定是出了一点意外。呵呵,那份要命的真诚。

我还没有去看《非诚勿扰》,我不知道故事情节是否很切合我现在的心理。但是这个词到真实的体现我此刻的心理。更多的还是对这现实社会的一种妥协吧,我承认我有点不敢相信。虽然,我还是近乎固执的相信自己,以至于会用其他人物来作为一个标杆去,企图掩饰此刻的我。多少,我还是对自己的期待超过对这个社会的。貌似我要做那种先对社会有所贡献的人吧。虽然很累。

我想找人说话,可是很乱,我自己理不清。但是底线很清楚,那就是当这10天只是做了一场梦就好。可是梦醒后呢?我该怎么做?难道现在正在进行的事情不也跟梦一样虚无么?如果我不确定我是否可以做好它,我为什么不及时收手呢?难道真的要等别人告诉你,你的激情已经全部耗尽不在了,你别在这样愚蠢好么?我不确定。哪里可以有人说话,我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2007-2008年度之最

看到小村的博客,觉得很有意义(也很有意思),就模仿也来写一个属于我的【2007-2008年度之最】吧。

年度关键字

年度事件

年度最重要事件:创建台蜂传媒

年度最欣慰事件:全家人都健健康康

年度最痛苦事件:失去一位至亲(我的大姨父)

年度最感性事件:看电视时止不住的流泪

年度最理性事件:很少买杂志了

年度人物

年度爱人:芳(似乎也不该有其他答案)

年度贵人:车一(我的第一个客户)

年度“仇”人:朱注(开始有意识的跟我“做对”了!)

年度成就友人:方韦(做爸爸了)、小村(出了第一本书)、哥舒意(出了第二本书)

年度可爱友人:万承锐(几乎天天见面,不分场合无所不谈)、金声涛(从未见过面,就在网上瞎扯淡)

年度榜样友人:老沈和小薛(公司赚钱了)

年度意外友人:姚希(想不到在北京遇上)、端林(想不到在老家遇到)、赵勇军(想不到会到上海来看我)

年度乐趣

年度最爱报纸:周末画报

年度最爱杂志:明日风尚

年度最爱网站:星岛环球网

年度最爱博客:安北私人杂志

年度最佳博客:帕兰映像

年度最爱书籍:《艾柯卡自传》

年度最爱电视剧:《士兵突击》

年度最爱电影:《纳尼亚传奇2斯宾塞王子》

年度最囧电影:《功夫之王》

年度最爱饮品:可口可乐

年度最爱食品:青辣椒

年度最爱组织:申花蓝魔球迷会

年度最爱运动项目:做一个可以发泄情绪“伪”球迷

年度最粘休闲项目:“玩”网页游戏

在路上

如果一开始我们做的就是正确的事情的话,那么我坚信现在只是在过程中。这就是所谓的“在路上”。在路上是一种状态,也是一种心态。抱着惶恐和不安,抱着怀疑与沮丧,抱着理解与自信,抱着矛盾与冲突,我们在路上。

不是每个人都确信自己是不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自己能做的事情,那些可以这样肯定答复自己的人是幸运的。但幸运并不代表智慧,正如智慧也不代表成功一样。成功既然一定会有它的必然性,那么我可以告诉自己和大家,任何的偶然或者说任何的捷径都是在路上的一段风景,易逝难留。如果是这样,我们是眷恋这段风景,还是继续朝目的地进发?

笑容一直是最难保持的习惯,发自心底的自信的微笑,更是伟大,我缺乏所以向往。我可以保留我嘴角的笑意,但是我不能保证这嘴角一咧的动力是来自对方的眼神还是来自我善良的心底,抑或只是生理神经遭遇职业习惯时的自然反应?所以,我厌恶虚伪,对于自己的虚伪更是如此。

我是否可以确认我是真实的面对自己呢?面对自己的内心,而不是别人的眼神,以判断我是不是幸运或者智慧。即便我只是想为自己的挣扎寻找一个最冠冕的理由,那也不至于用自己的善良做代价啊!难道这段过程注定要用来磨练善良与智慧的么?我想我应该继续保持微笑,不管它来自何方,因为看上去,它是那么的接近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