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念

锁住安静
选了一幅与主题不是很搭的图片,可能是想揭露下我的内心,我很需要阳光或者说我的心底里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弃掉。当然,朋友们不用为我紧张,我只是会将一些小事过分对待。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文字是我最好的选择。

终于搬进了新的办公室,袁同事很会布置,几幅小画就整出了气氛,让原本有点小遗憾的办公室变得很温馨,在此感谢下。若换做我,我是不知道怎么改变这些的,看我乱糟糟的办公桌面就知道了。

那天下午我去买火车票,原先假想的要排上数小时的情况没有发生,只排了10分钟,这让我有点意外。按唯心的说法,很多事情早有安排,一切发生的都那么合理合情。如此,我也不该多去计较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昨晚又梦到粗暴对待朱注,让朱注居然变得麻木不仁,我一身冷汗惊醒,已是4:10,无意继续睡下去,起床下地开电脑,面对屏幕,敲下上面这几行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谁说话。我有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谁又是谁”的感觉。心态似乎还在坏的那一面,没有办法翻转过来。

当然,没什么事情,我想多了而已。

杂一杂二

当我习惯性的浪费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做。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都没做,我大概浏览下数十篇新闻,回复了两条微博,访问了几个博客站,为几个博友添加了友情链接。
这些都算是浪费时间,也许是吧。

今天我打算用这样一句一句的前后不一定连续的话来写篇文字,只是想证明今天多少有点与往日不同。
不过天天都有不同,我每天都能找到高兴或者伤心的理由,但我选在了今天要做这样无厘头的事情。
懒懒的写点无拘束的话,发点小神经的牢骚,做点有产的梦,回到一些不谙人情世故的情绪里。
回想下昨天买包香烟去地下室请工人们帮忙做点事的经历。那也是学问。有学问的地方就有快乐。

翻墙上facebook,想了解点新玩意,墙也被墙了,一时站在墙外,突然有种坐牢的感伤。
只好去墙内的别的网站,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怀宁高河的儿童铅中毒,拿个环保局长替罪有什么用?
什么广州要通过提高用车成本来解决交通堵塞问题,难道政府的本职不是该创造条件降低用车成本吗?
奇怪的新闻,奇怪的逻辑,奇怪的感叹。

今天要做点什么,昨天已有规划,但我觉得太少了,少的可怜,但多少才算合适呢?
今天会见到挂着几幅抽象派假画的墙,会是多么的陌生吗?
今天会见到排满长队买返乡火车票的老乡们,会是多么的熟悉吗?

写到这里,突然怀念起那些写诗的日子,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诗,才会敢写。无知也是快乐的。

好了,祝福自己今天一切顺利吧!

新杂志时代

昨天在张江某地举办的“cocoa移动开发者大会”,我参加了半场,就是为了韩磊(21世纪网CTO)的演讲而来,他的演讲主题是“拥抱ipad的传统媒体:媒介、信息及技术”。我特别渴望着去拥抱ipad,将我的杂志与这个新媒介做个结合,可是方法在哪里?我是来找答案的。

凭借21世纪报业的丰厚资源,他们在报纸、杂志、电台、网站等新媒介上的开发和运用上都颇有成就。结合这些,韩磊谈了关于媒体与媒介的区别、新媒介的技术开发、发行、运用、收益等等,短短的30分钟,谈的已很全面,但还不够具体,也没办法具体到操作层面,这让我很不过瘾。

在演讲后的提问环节,我问了一个比较弱智的问题,我请教他,“将ipad杂志(在ipad上做一本新杂志)当作一个创业机会的可能性有多大?其技术成本如何?”之所以弱智,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做杂志广告销售,我当然知道稳定的广告客户对于一本新杂志的作用。而韩先生的答案恰恰就是“你需要至少一个稳定的客户”,至于制作成本,韩先生认为,“在技术层面的成本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从这个说法里,多少也传达出一点我想了解的信息,如果至少需要一个客户,那说明其成本不算高,起码比纸质杂志要少很多。如果可以忽略技术层面,那么就意味着能跟纸质杂志扯平。我的理解是,技术成本可能也就是相当于一个美编。也就是说,我可能需要多设置一个与美编薪资平级的“ipad技术编辑”的职位就可以组建我的“ipad杂志”团队了。

但另外一个问题却是没办法知道答案的,那就是国内的ipad用户中,会有多少人通过ipad来阅读杂志,又有多少人会花钱购买杂志来阅读,花钱的这些人当中,又有多少人是我们的潜在读者?这些数据将决定新杂志能否成功或者来决定你要做一本什么样的ipad杂志。

如果,要在ipad上发行的是一份免费杂志,仅仅依靠广告获利,那么,这样的事情对于杂志本身而言还是没有意义的。我总固执的认为,杂志如果不能靠自身的内容去盈利,那么就一定不是一本好杂志。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对国内读者的普遍信任。我也知道,这种信任是盲目乐观的、是错误的。在杂志上,则是互害。没人买杂志,那就越少人来做杂志,越少人做,质量也就会越差,如此循环,一提就伤心。

盗版的音乐作品其实与免费发行的杂志是一个道理,介质本身不产生收益。所以,我一直期待,如果说ipod改变了唱片业,那么ipad能否拯救杂志业呢?好吧,换个说法,在ipad上,我们能否以杂志的精神开创另外一个杂志时代呢?

写故事的人

我特别想成为一个会说故事的人,这是我最近的心愿。我也知道还需要花很长的时间去磨练,我努力去做,今后会在这个地方贴上一点用心去写的东西。我叫做故事,总得将它置身于某个场景下去品读,比如说就是在看一场电影,你不能从对白里听到的就可能是我笔下所写的。

但我也很清楚,以我的格局和我的文笔,我目前还很难在细节上有所突破,我是说,我在细节描述上很差,我习惯性的自言自语,总给人一种旁观者的悠然心态,我很难让读者跟随我一起来起伏跌宕。如果说我在指挥着读者听一场音乐会,毫无疑问,我并不合格。我只是渴望成为一个合格者。

上回跟守山闲聊,说到可以写点什么,我提到一个不算Good Idea的主意,我建议到不妨写点历史题材的随笔。这个建议来自于他在读《资治通鉴》的感悟,守山说现在发生的事情,历史上基本都发生过一遍,社会只是在不断的重复历史,换了演员而已。但我们都清楚,这样做往往吃力不讨好。我们大多数的人,从别人文章里往往并不喜欢提取启发和思考,而是去考究其文笔、错漏,对于写作者来说,并不怕你纠错,怕就怕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篇文字。要知道,表达本身比表达能力的好与坏更加重要。

文字是一种表达,故事是文字的一种形式。我想写点好故事,做一个会说故事的人。当然,在这之前,我特别想成为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但人越活越觉得自己肤浅,自己的那点小故事放到某些人那里,根本不值一提。比如我昨天说的孙兆,他是冤死的,我怎么跟他比冤?是的,做人不该去比较长短,但对于幸福感不够的人来说,找个对比有利于自己对生活的正确认知。

我想写点好故事,这个想法本身让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愿意去做这件事了。加油!写故事的人!

周年记!请祝福我!

私人媒体』一开始是挂在和讯上的一个叫做『安北私人杂志』的博客,第一篇博文发自2006年的4月15日。2007年3月12日,我注册了sirenmedia.cn这个域名(后来检讨,觉得这个域名组合的太不专业的,扔掉也不可惜,哈哈),原本打算为将来创业做准备。『私人媒体』的概念到域名注册下来,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雏形。我曾经就这个概念专门跟别人吃了一顿饭,我这边是激情澎湃,对方却是一头雾水。但有趣的是,另外一个媒体朋友,对我这个『私人杂志』的概念很是赞同,甚至启发我,如果真的搬到印刷版上,该怎么做?更厉害的是,他说他可以来寻找风投。

早些年,我不像现在容易经受诱惑,对自己也不像现在看的更深一点。当然,07年初的杂志环境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否则也没有08年初好多本杂志集中创刊的欣喜。于是,我也很自然的对『私人杂志』多了一份期待,我甚至将这个博客,当作一份真正的杂志在规划,起码我会每周更换它的头像,并且把这个头像做的像杂志封面一样。那个时候也误导了不少人,很多人会问我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但私人媒体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做成公司,倒是07年底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wordpress,抱着学习和积累的心态,购买了独立空间,学人家架设了这个独立网站。说它是网站,可能还不够资格,但说它只是个博客,也不是我的初衷。这左右矛盾一直未能平衡,好在这些也没能影响我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09年底,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关于.cn的域名的困扰,大家在各处看到听到足够多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个时候,sirenmedia.cn已经为我赢得了google PR3,alexa 进30万的荣誉,让我放弃,确实不舍得,但不放弃,又没法继续。只好换了如今fandouhao.com这个新域名。而这个域名的中文原意是“反逗号”,这个域名的历史更早一点,在04年左右,我与那两位不肯承认我们是同事关系的同事进行了一个小项目,想在商业文案领域创业的冲动。而反逗号写作社,一度成为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可惜的是,随着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fandouhao.com域名于2010年的3月14日正式启用。网站名仍旧使用『私人媒体』,为了有所区别,小小修改成『私人媒体™ 』。在2010年的元月2日,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的刺激,立志将网站打造成每日准时更新的玩意儿,网站的副标题遂成了『每天九点发布的个人随笔』,既是网站说明,也是网站的目标。我希望借此可以改正些我懒惰的毛病,无论如何,我觉得我该是个勤奋的人,起码以前是,但现在,我怀疑自己了,需要借助某些东西来刺激了。

这样一算,这个做法真的也做了一周年。在这一年里,确实有过一点点的挣扎,这从文章的内容和质量上可以看出。老实说,我并不指望它能对别人有什么实际作用,我只是强调,我在对自己说话,这也是『私人媒体』现在能被赋予的意义。我想说,中国还没办法存在一份真正的有原则和有道德的媒体,你能懂得我说这话的理由吗?或许有很多方面,不止于所谓的大环境,还有我们个人呢,都值得检讨。但在那些成型之前,一个人做给一个人看的东西,可以先行。请祝福我吧!谢谢!

十二月微博自选集

12-29 13:53 说:
我希望可以有尊严的死在这片土地上!(当我看到钱村长惨死在车轮下,我终于相信“不得好死”这个词不是用来吓人的,而是用来治人的!)

12-28 08:36 说:
才偷听到老爸读书也会发出声音,原来我喜欢发声读书是个遗传。(如果不发出声音,就会觉得阅读的趣味少了好多)

12-24 11:42 说:
有句话没及时说:话说如果郭德纲参加了周立波的婚礼,我跟老婆从此以后都不会看郭德纲的视频了。(这个属于后话,也怕郭德纲这家伙“忽悠反被忽悠误”)

12-24 07:37 说:
遇新疆人在龙华路龙吴路附近行窃,报警后被新疆人发现遭恐吓。靠,怪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正面斗争。路人劝我报警无用。上海警方请给力啊!(可笑的是,第二天上海公安局徐汇分局给我发条短信,让我回复1、2、3评价他们的接警及处理能力,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12-23 10:33 说:
“坚强妞”的事情应该是条假新闻。实在是不敢相信三岁的孩子能做那些事。(记者可能没有养过孩子,但起码也是从3岁长大的吧。帮助也需要有正确的方式,否则帮了一个,毁了一批)

12-23 08:57 说:
第一财经要上市了吗?中国基金增资上海第一财经传媒5%的股权,作价1.2亿元人民币。真正是大手笔啊!希望有更多媒体集团可以上市,那样或许可以改变中国的传媒格局。(假设日后的媒体只有4、5家大集团,那我们的生存空间又在哪里呢?)

12-20 11:14 说:
《京华周刊》还没创刊就叫嚣着要做中国的《时代》,这个目标很搞笑,请问:中国人需要《时代》吗?(中国人喜欢时代,是因为时代不受中国法律的限制。但中国人怎么可能会在中国法律下做出一本不受法律限制的杂志来呢?这就是搞笑。)

12-15 11:41 说:
给自己来了一张自拍,发现我老了,黑了……(不是所有的自拍都叫自恋)

12-14 17:07 说:
我想到汉字“人”的形意表达,老祖宗希望我们能向下展开我们的双手,开放的拥抱每一个比自己地位更低的人,可结果呢?我们都做反了。(这个启发对我很重要!)

12-06 18:29 说:
终于体会到有限的信任是有好处的!(我忘记了是怎么一个原因)

12-06 09:40 说:
昨天让我很郁闷,朱注居然说了两次“我操!”,问题是我们家没人说这个。(答案在30号找到,朱注的妈妈去参加家长会,课堂上好几个小学生嘴里都在说“我靠”!“我操”!让人诧异的是,老师们已经习以为常!)

12-04 19:44 说:
微博让更多的人看上去更像诗人,而真正的诗人也显得更加可笑了。(诗人的大脑只是灵感的扑捉器,而微博貌似有这个功能)

12-03 22:53 说:
没有深阅读不是因为不喜欢阅读,而是不喜欢思考。不喜欢思考确是科技的错。科技让物质进步的同时,也在让大众思考和精英思考两极化。专业的越专业,无知的越无知。(科技改变生活的根本在于省略了人类的思考过程)

12-02 08:51 说:
写字的人有一个错误的认识:认为读者会耐心的读完每一个字。可惜这样的读者群已经快消失了。换个思路问自己,该怎么写字呢?(只写能被读完的字!)

谦虚潜行

“谦虚”这个词,其实到今天我还没有学会,甚至都没完全理解,人们经常说不同阶段对同样的事物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我原以为像谦虚这样的品质就不该算,它应该是一件黑白分明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完全不需要从什么角度去折射什么不同。现在证明我是错的。

跟往常一样,我又去参加台商圈的某个活动。这次是上海台协会十六周年庆典。我与一些面熟的人坐在同一桌。刚一落座,照例交换名片,寒暄几句,彼此加深印象。我也跟其他时候一样,态度貌似谦虚,但言语中的表现(这是今次反思之后看来)甚是肤浅,起码不够职业化。

简单检讨下自己,在这类社交场合我有几个劣势。第一是与陌生人(即便脸熟)交谈起来太过腼腆,除了“哦”、“嗯”、“幸会”之外的客套话,能主动交谈的话题极少,这让我少了他们的印象分,我总不能指望大家都愿意跟我经常碰面;第二,酒量太差,啤酒不能喝一瓶,白酒不能喝二两,红酒不能喝半杯,洋酒几乎不能碰,这样下来,没有什么武器可以拿的出手,怎么跟人家拼感情?这年头连酒肉朋友都没得做,哪里还找什么真朋友。第三,觉得自己所处的平台不能给到同桌们直接的利益,让大家的期望值不够高。这几点,让我在大多数社交场合里不得不安静的很。更头痛的是,我还不知道我总结的这几点算不算根本问题。

看上去与我的性格很相符,其实也是必然。当然,说必然是一种托辞,看得出我并没有想着要改变自己。或许过去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喜欢说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所长,避开自己的短处。但今天看来,我觉得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理解何为“长与短”,我简单的将自己不想改变的当作短处来对待,这是一种懒惰,我意识到。客观一点说,我所定义的那些短处,其实都是可以改善的,比如与陌生人的交流,大多数人并不是天生就会交谈,他们可以做到,我也应该可以。

那今次是什么会刺激我来反思这些我过去习以为常的习惯呢?与我同桌的几位给我上了一课。我得学会真正的“谦虚”。我原先认为“谦虚”是一种个人修养,但它在社交场合下会有点“变形”,可能带点客套和虚伪,意味着某种选择性,对甲与乙的态度不必相同,对位高者与卑微的人也当另眼相待。这是我过去的认知,也是我保有“鄙视”心态去看待社交场合的错误根由。但如果有人无意中用行动教了我,可以平等对待每一个遇到的人,就会让我有另外的思考。

可能我也是一个极其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总之,我会在我的认知范围里努力纠正我的错误,谢谢今天遇到的各位,我会学会谦虚潜行!

不该焦虑

没明白焦虑是不是与急性子有关?最近我越来越焦虑,越来越迫不及待,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像是一把火在追着我那样,我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做不到。想找点别的事情来替换这种情绪也做不到。我能在这个周末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我习惯性的问自己问题,并努力用行动去得到答案的话,这是不是也算很“焦虑”,没有目的性才是更好的,我知道却做不到。而且,我似乎也没有确认我就是很明白“焦虑”本身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一种“患得患失”?言下之意,自己已经与从前不同,开始害怕“失去”了,难道我有什么样的改变吗?在这刻,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不想深深的陷入某种愧疚的情绪里,那样不能帮我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不如在这里东拉西扯几句,说说自己想说的,再仔细的读上几句,来探究下真正的病因,或许答案就在里面,也或许这份焦虑的心情随着阅读可以渐渐平复。

也许焦虑与阅读确实有点关系,我再想着。除了自己堆砌的这些文字之外,我还会读点让人焦虑的新闻,那可能是我焦虑的源头。而我应该去读的那些书,那些可以缓解我情绪的小说,却被我放在角落里,这也是我不得不焦虑的源头。如果,我可以少读点那类新闻,多读点这类书籍,焦虑的病症应该会好很多。

好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有点焦虑也很正常,今天周末,看看所谓的伟人的焦虑吧,看到他们的痛苦,对于我们这类小民来说算是疗伤。

下雪天聊聊杂志

小时候作文课上描述的那些雪景,都只存留在想象力中,昨天终于有了个印证。上海落下了可能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喜欢皑皑白雪,我喜欢一些不常见的事。我很惋惜自己不能身在北方,不能常常看到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我显得有点兴奋,顺便借这个机会随意聊聊。

时代》杂志2010年的风云人物是当下正火的facebook的创建人Mark Zuckerberg,他被《时代》杂志视为改变我们生活的人,当然,除了中国人之外。不过,简单的剔除掉国人意义也不大,看上去“我们”的开心网或者人人网也就是facebook的山寨版本,不知道这种“保护&阉割情结”会持续多久?对于facebook我会留下憧憬,对于开心网,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用户能不能因为提交一个游戏概念而获得金钱收益呢?

纽约客》杂志网站改版了,具体时间不详,虽然看不懂它的文章,但我很喜欢它的风格,站在它面前,我就像站在美术馆里面的艺术系新生,有新奇有憧憬有激动。还好有这样的一些杂志维持了我对杂志的渴望,这可能也是我在某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里继续坚持的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能实践你想做的,也算是在做一种事业。有了这种安慰,我心里会舒服很多。

另外一本有着153年纸质媒体经历的《The Atlantic》月刊,早在5、6年之前就开始向网络转型,转型的核心思路是『杀死自己』,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家公司问自己,如果要成立一家新公司来打败《The Atlantic》,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怎么做?于是,《The Atlantic》网站应运而生,通过大刀阔斧的运作,终于在今年成功赢利。

对比我所在的这本杂志上,能有什么样的启发和收获呢?像《时代》那样,我们做的封面人物可以影响一拨人吗?哪怕只有几百几千位。像《纽约客》那样,我们做的内容可以让人产生憧憬和期待吗?哪怕只有50%或者15%。像《The Atlantic》那样,我们敢于杀掉自己吗?哪怕只是给杂志做一个真正的网站。

可惜的是,目标和方法总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或许是大家根本不打算寻这个思路前进,也或者这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确实真的不是杂志。好吧,我继续纠结吧。再说点轻松点的。

秘书处的工作遭遇到调侃,第一次在一茶一坐遭遇停电,第二次在欧迪芬却遭遇大雪,不知道第三次在丽婴房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过,仙踪林的吴伯超提前交了个小底,如果想看比刘谦更精彩的魔术,就去参加1月份的活动吧,他会做魔术表演。我也临时客串摄影,但出了一点洋相,在主委和主讲人交接赠品的时候,我才发现相机还没开机,真是尴尬。还好大家都没在意,哈哈一笑了事。我感激下。

九个朋友

看到短信的时候,离L发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仔细看了下短信的内容,想到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是给L回复一条短信,重点强调下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之一,然后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第二种是按照短信的内容去做,也就是找出自己最想交往的九个人并给他们转发这条短信。很不幸的是,这两样方式我全做了,做完之后的两个小时,我就觉得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是想说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不“安全”的。尽管看上去我并不在乎我转发的那九个人也跟我一样很看重这条短信,并能立即给我回复,万一他们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个幼稚的游戏呢?或者,他们之前收到过更多类似内容的短信,已经让他们无心应付了呢?又或者,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所谓的转发和回复期限了呢?

我的种种猜测在正常的逻辑和思维下是无聊的,但因为我参与了,便觉得不一样来。首先,老实说,我对如何选择出这九个人是没有标准的,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重要性,但问题是我对于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呢?另外,我在选择的时候,心底本身就没觉得踏实,多少也因为这类短信对于他们的智力其实是一种威胁,回复或者不回复甚至也会出现纠结,我自己就至少纠结了好几分钟。

可是参与之后,唯一希望得到的结果就是会有人按照上面的去做,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就像我那样做一样。但问题是会安慰你的和不屑如此的不一定就是对你最重要的或者对你不重要的,这个答案与作答者的身份并不一致不是?

回到我最初担心的部分,我想我认为的那种不“安全”,完全在于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拥有什么样的朋友,我对这些真的很怀疑。我记得我毫不犹豫的将C当成这个朋友名单的第一人,可是我也记得我曾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他只能算是我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知己或者铁哥们。我知道朋友是不能排队论交情的,可就是这第一反应里最重要的朋友,都不算我理想中的好友,我这思想上的窄和负担,着实让我不“安全”,让我害怕。

总之,我在短信发出后的两个小时内都惶恐不安,这样的反应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想到过的平淡或者从容,在这个时间段内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可能我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吧。跟朱注一样,我也陷入了没有朋友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