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欲

我想到一个有点“严肃”的话题,是关于“权利欲”的。这对我如何安慰自己很有帮助,对于那些经常被“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折磨的人来说也该有用,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在多大的范围里存在着,或许权利欲只是一种假象,你不该否认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尴尬和不满。所以,当你看到所谓的大人物被众人冷落,你会从里冷笑一两声,或者你看到所谓的小人春风得意,你也会从心里冷笑一两声,唯一没有冷笑的是自己在一边围观着,你一直都觉得那无所谓。我觉得这种冷笑就是一种权利欲。

或者你并不知道,无论大人物或者小人,也都被这种权利欲给摧残着。他们都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某种权利,大人物在明,小人物在暗,一个看得见,另一个看不见。看得见的让周遭受罪,看不见的让自己受罪,围观的你冷冷的笑着,这几种权利欲互相交织在一起。当然,你也许可以用其他更适合的词来替代这个,比如虚荣心,比如其他的。

但我不敢想象没有了权利欲,我的生活会变得如何。但多种欲望碰撞在一起的社会显然浮躁不堪。就像你在这里看到的文字,写字的人总认为读的人不用心,读的人总觉得写的人无病呻吟。唯一没有去做的事情就是“应该怎么样”。写字的人是否真的在反省为谁而写作?读的人是否也该反省是否受到了某种启发?基本的都做到了,欲望才可以得到正向的渲泄。

可事实总会将权利欲导向负向或乱向的流动,一切都没有章法,成功是因为茫然未知,没成功是因为活不明白,乱糟糟的世界里诞生了自己的英雄,而真正的英雄却死在门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但你拥有了调配另一个人的权利,你真的该好好运用它,你改变的不只是一件事情,还有这个人对这件事情的认知,如果你做的对,他就会对下去,如果你做错了,他就会错下去。你该知道,我们犯的错比做的对要多很多。

明慧

明慧来了,约在星游城,如果算上上次在北京,这是我们十七年来的第二次见面。但北京那次实在是没有什么交流,匆匆的聚,匆匆的散,这次终于可以一起吃顿饭了。

很快,我的记忆被“拉”回到1990年初。我特意用了这个“拉”字,来自初中时候写的一篇作文,在那个时候的那个地方,很少有人会用“拉”字来形容这种事情,刘老师在读我的作文的时候,特意提到了这点。其实,这只不过是我从另一篇文章模仿而来的,但我还是会将它当作记忆中的一个点。我还记得在学校黑板报上发表过一首所谓的诗,而后来也只有明慧对写诗产生过兴趣。明慧的作文成绩也很不错。我们都属于文学社的成员,后来,我们俩还成了校广播站的成员。

要问我为什么能记得住这么多,我找不到理由,后来想想也很简单,那是因为我在学校里的时间短,所以,格外能记得住大多数同学记不住的事情,这也是我有太多回忆能与同学们分享的一个理由。只是人在慢慢长大之后,越发觉得学校里的纯真不可多得,但也同时越发记不得那种纯真到底有哪些体现。幸好我还记得。

我们一起回忆很多位同学,提到了成华、杨宝、於金生、徐莲、汪荷香……那个时候喜欢的和不喜欢的,统统都在记忆里站一个角落,翻开来看的时候,都还记得他们的音容相貌,这已经很难得,但也为我们刚刚知道的某些人和某些事而叹息伤心。整个晚饭的心情是波动的,有起有伏,我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成熟的体现?也或者,我们再也不会像孩子那样恣意妄为了。

我们还聊到了家庭和工作。我似乎还是把她当作十多年前的那个孩子,聊起家庭、事业起来却多了几分避讳,不敢问的太多,但却尽可能的多说些自己,这应该不是交换,只是我希望的那种面对同学的方式,我希望听到更多,我也希望说得更多,我希望在瞬间彼此可以知晓对方的一切,为对方的欢喜而欢喜,为对方的悲伤而悲伤,这该是“同学”对于我们的意义,不是吗?

说实话,这次相见之后,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聚在一起了,且珍惜吧。

我把这篇文章放在“十二大往事”里面,是希望将我所有的同学以及对他们的记忆都放在一起,并不代表他们之间都很熟悉或者一定要熟悉。

未来关我什么事

我每次在看似吃亏的时候总喜欢说,也许未来会有补偿,好安慰当下吃亏的自己。这本来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也差不多,只是用的久了,也就开始怀疑未来是个什么东西,未来有多远这类的问题。一旦有连累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吃亏造暗算的事情发生时,用这样的方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也不一定,想一想就要感叹一番。

未来关我什么事,这样的态度在现在很是流行,但你能说它有错吗?我们总喜欢鄙视别人关注眼前的利益,但从不反省自己为什么就抓不住眼前的利益呢?既然有人可以享受眼前的利益,凭什么就该自己排队等候到未来呢?好吧,说的好听点的你说这叫长远规划,但事实上呢?有哪一件事情还真的能依照着你的规划行进?且不论吃亏事,单说那些幸运事,我才发现,好多事的发生都与之前的吃亏事并无直接联系。或许只是因为有人吃了这个亏,才让我占了这个便宜吧,角色互换而已。

于是,这未来或者不未来能不能关到我什么事,其答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我该将它看作是一种精神安慰的方式,用于弥补当下的不平衡。也或许,我早已经在心底将当下自己吃亏换以后别人吃亏是另一种平衡,这种生态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老话似乎我又懂了一点点。那在乘凉的同时为后人栽棵树也没有什么不对,或者在栽树的时候站在别人的树荫下乘下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嗯,这人除了相互帮衬之外,还得相互体谅着才好。活明白了当下,才知道未来确实与我关系很大,起码子孙会受益多点。

僵局

我在反省自己一个问题,我经常会把一些小事情给弄僵,最后的结果是里外不是人,两面不讨好。于是我得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有人会归咎于天秤的天性,鬼知道这个天性是不是一个魔咒,如果我一直就不去关心天秤会如何如何,是不是会更好点,起码我不用将“性格”当作做错这些事的借口。我这痛苦的一面,得由我来自己消化。

想来是因为我龟毛,要求所谓的完美,包括各种各样的理由也要做到完美,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不恰当方法。但就像有毒瘾的人那样,已经不能自拔。痛苦的是,这种毛病一定会影响到他人,给人造成麻烦和不便,这也是我常常觉得孤独的一个原因。但理解我的人终究会理解我,这是唯一欣慰的理由。我喜欢好的结果。

别人当然也一样,喜欢有好的结果,但大多数人都是于己而言,我却是希望尽可能做到平衡,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收获满意就是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往往会有一小段一小段的僵局,缓过去了,一切就能变好。可是,我又不相信所有的都是我的错,或许我只是不会处理这些?好事做成坏事的,在我身上也发生了不少。我对自己也表示下遗憾。

对不起,我又神智不清了,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也不解释了,随意的敲打键盘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喜欢。

唠叨几句

苏州活动结束了,值得总结的东西很多,但仔细想想,很多都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至于领导总结的“成本最高、效果最差”,我保留意见。而客户的看法与我实际的感受相同,任何时候,该花的钱还是必须得花。该控制的成本必须还要控制,否则要怎么算这个性价比。换句话说,如果将那些因为领导决策而多出来的成本抛开,领导们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变数,像阿袁所理解的那样,事情过了就不用在纠结了。我想我是因为健忘,特地留下一笔,好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如何如何。这种提醒本身也是一种托辞,因为在事先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过程中,我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式。算了,不说了。

昨晚梦到了自己在家里养鱼,挑着半担东西在路上晃悠。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只是我愿意在乡下生活,但还是需要与周边的邻居保持距离,因为我忍受不了那种攀比。这点就体现了在异乡的好处,周边几乎没有可认识的人,不用嫉妒或者攀比别人的有或者没有。换句话说,我想生活在一个有人情但是没有人情债的地方,不知道哪年才可以实现。

时间过的很快,12月很快就要过完,我得准备下今年的个人总结了 ,第一反应里还真没有值得一说的事情,这是个平凡的年头。

怪怪的

从那天看了皇马惨败巴萨一战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像吸了鸦片一样,那种摇滚期刊上所描述的英国式的颓废可能就是这副腔调。说这样的话就跟某人说“世博会时候的天气多好,现在的天气多差”一样让人耻笑。对不起,人有的时候就是真的无知,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这样,可能在天文地理上输了,但却能在旁门左道上赢回来。

我喜欢C罗,并且很不喜欢梅西——不知道C罗对这个“递进”是否也会认同——甚至连奇瑞找梅西代言,我都觉得是品牌营销上的一大失败,进而让我不喜欢瑞麟这个品牌。品牌运营者们说中国人喜欢寻找偶像,是因为生活里找不到坐标就着急吗?或者说中国人总喜欢围观,看着别人生活比自己过生活更有意思。可是也不对,瞧瞧中国盗版市场,也很难看出中国人的阅读和视听水准,混水摸鱼真好。

我表现的有点怪怪的,是因为身体出了点小状况,与那天早上的小失落没太多关系。后来我一琢磨,可能与这付劣质眼镜有关系,它斜架在鼻梁上,戴久了会让我头晕。于是我自然而然想要讨厌某个城市,这付眼镜出自那里,它让我体会到一些难堪和不解,当然,有的时候又能看到答案,越浮躁越落后,越落后越浮躁。

与我身体有关的是我想好好按摩下,我想泡个很长时间的热水澡,我想一觉可以睡到日头落山。这些日子终究会到来,在这到来之前,一切都会觉得怪怪的,只要我知道这点就好,不是吗?

苏州活动

接下来的几天,要全力冲刺苏州的活动了。我记得我曾经最不喜欢的就是搞这些东西,我甚至还固执的认为,这不属于媒体的专业领域,也就是说做媒体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内容上,而不是搞这些零碎玩意儿。虽然我也看到很多已经成功了的媒体每年都会定期举办若干场活动,有的名气甚至已不输于媒体本身。

让自己转变到到“不抵触”,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踏踏实实的做上一次,了解操办的全部过程,最好还能亲自招进几个赞助伙伴,你就能清楚,活动究竟在哪里吸引着客户和读者,这对媒体运营者来说尤为重要,如果你去打仗,却只懂得直来直往,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们说媒体是为读者和客户而设计的,一般来说,媒体与读者或者与客户之间是单向的点对点关系,而活动则提供了一个客户、读者与媒体的多向点对点关系,这种交叉使得媒体品牌更加立体和真实,在一场可以号召业内精英或者领袖的商业活动上,实到的300名嘉宾可堪比BPA出具的30万份读者资料哦。

现在不是讲究精准行销吗?如果我能到达最直接的消费者,而不是潜在的消费群体,那客户还会疑虑什么呢?媒体运营的工作就是需要做好媒体与读者的连接,活动可能就是最直观的平台之一。

于是,这一路职场走来,也确实做过很多次活动,但经验的积累似乎只限于每一类的第一次举办,做到第二次时总是麻木不仁的,这多少与我不够谦逊的性格有关,以为自己什么都想到了,结果还总是有遗漏。同事会安慰,这是一种积累,慢慢来。让我有一句话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我都积累好久了。

关于苏州的这场活动,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网络上已经有了相关的报道。大家也都知道,吆喝比不吆喝要好,起码这算是常规打法。但真正有什么内容,还是得让读者做个评价,希望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继续加油!

在乡下

我一直觉得生活在乡下是我最好的归宿,这是我还没有离开农村之前的判断,如今算算在城市里的生活年数已然超过了农村,却越发感受到这种认识的可贵。我希望我能继续保有这种期待,在富足的某一天,我可以回到家乡,与我的父母家人生活在一起。

与当下城市化进程里所宣导的城市与农村的区别在于,我喜欢的是那种实实在在的老农村,没有水泥路,没有自来水,没有坐便器,没有人造景观,看上去落后荒芜,事实上却能让人有“生”的激动,你会觉得生命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有力量的,它可以冲开什么去成长,去壮大,无拘无束。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词来描述那种勃勃生机,如果在温室里,你永远也看不到。好了,我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比方:城市是温室,农村就是大自然。孰优孰劣,你能明白吗?

我不是想说多年来,我们农村的建设者们仅仅把钱花在了面子工程上,面子工程也很需要,人总是希望看到蓬勃的面貌,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最重要的或许还是思路的转变以及技能上的提升。如果人还是那帮人,当年的农村却变成了现在的城市,那样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我去过很多城市,难免有更多感叹,某些大城市里的人在整体素质方面太过粗鄙,但是却能因为城市的发展而过上优渥的生活,这又怎能教人看的舒服。当然,这算不上是嫉妒。我没有必要嫉妒那些在我还瞧不上的人,这也不算是仇恨,因为我不至于要拿什么玩意去敲他们家的门。我只是随意举了又一个不公平的例子而已。

城市里还有一点不好,就是很多人可以讨论所谓的公民社会,但听上去却像是在说一个童话故事。而在乡下,去他妈的公民社会,只要田地鱼塘不用缴税缴租,一切都好谈。我喜欢乡下的简单。

我每次听到来自家乡的消息,比如某镇化工园区招商很好,很多大型化工企业入驻这类消息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太多的不舒服。可是想来也只好如此,做过业务员的人一定都清楚,大单做不了,只好做点小单养活自己吧。当下的钱赚不了,只好赚点子孙钱了。理解归理解,反对归反对,一切都只是心理活动,任哪一条都不需要我来表达意见,我们已经沉默着做了公民很多年。

我说要等到富足的那一天,其实是患上了“城市病”,在这里,我用这个词组来表达一些与占有物质相关的欲望或者心理。如果在物质上富足了,似乎也就弥补上了在乡下的不足。而这个逻辑其实与那些建设农村的家伙们没有本质区别。或许我不该是这个念头,我是想做到“功成名就”?可是功名又是为了什么呢?好吧,我承认我所理解的富足多少带有一些物质财富的意味,但更重要的是富足可以带来独立,在乡下最好的生存状态是:生活在乡下,但要记得与乡下保持距离。从农村出来的人应该懂的。

写手

我加入了一个写手圈,当然我已向他们承认,我并不是一名写手,我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销售。最早认识的一位写手,应该就是李拙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对互联网惊叹的一个原因:一个中篇为什么会有上十万次的点击量呢?要知道,很多小说的出版量不过5000册而已。但李拙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写手,最早在起点写小说的那帮人有很多已经功成名就了,而他却不得不该行研究心理学去了。

哥舒意倒是从来没说自己是写手,或许他对这个称呼有其他的理解。他说自己是一个码字的,其实我觉得都差不多,喜欢用文字表达点什么而已。当然,写手要比码字的看上去酷很多,似乎也更专业点。但换作是我,既不敢称写手,因为还没有因为写字赚到什么大钱,也不敢说是码字的,因为还没像哥舒意那样码出几本自己喜欢的作品。我只好说自己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这样应该不会让自己笑话了。

听上去,写手与枪手、杀手、打手这种专业类似,靠笔杆子混饭吃。这就形成了一门专业,我们可以不懂专业,但是不能不相信专业。比如我写的这段文字,换到写手的笔下,应该就能显出活泼、睿智、幽默来,只是我做不到,可是我相信有人能够做到。于是,我加入了这个圈子,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多学点与写字有关的技术。偶尔陪着大家八卦一下也是有趣的事。

说点别的,11月27日的五都选举影响了我的工作,这让我很不爽,但我又不能发怒,这怒可以从我心里起,但还得在我心里灭,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当然我也可以让自己不怒,做到淡定,成事在天,无非就是那样的结果嘛。另外,身体算是有点好转,本来心里掂量着如何骂这庸医,后来想想也就算了,一方面是我能忍,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骂这厮,都是中国人嘛,只好算了,只要身体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Twitter News

“Twitter新闻网”会是一个很好的想法。Twitter的联合创始人Biz Stone对于如何处理每天多达9500万条的资讯有了一个新看法,虽然听上去还是那么传统。随之而来的疑问是Twitter难道没有改变新闻和传播业吗?Twitter将要变成什么?另外,新闻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行业?它为什么没有替代者?还是说我们不愿意承认其实这个世界不该有新闻业……虽然我不确定我的这些问题到底是否存在或者说能站的住脚,但关键在于,我还是觉得Twitter向传统低头了。

可能在一个固定的循环圈里没什么不好,但形式上的单调让我觉得乏味,这个世界的生机本来会因为新事物而变得蓬勃,但如今新事物剥开外衣对你吼了一句:“嗨,其实我是卧底”。你就不觉得有趣在哪里。仅仅是如果说,我们用B替换了A,只是用了一招迂回战术,大可不必牺牲太多的情感,尤其是对于我们这拨还没有尝过猪肉味道的家伙们。我是想强调,我以及一些人是在Twitter身上倾注了一部分情感的,这种情感是什么,只有付出的人才会懂。若一定要解释给你听,我也只好打个比方:当你用过一次自来水之后,你很难再喜欢从河里挑水用。

其实,该怎么管理这些信息和该怎么管理这群人是不同的两个发展思路,在Twitter上似乎也很难分个主次。不过,在我看来,就跟好朋友相处一样,即便是聚在一起不发一言,也不影响彼此的友谊。还是照顾好这帮人吧,如果我能遇到Stone,我会问他:在Twitter里的1.75亿人中,我怎么才可以找到谈到来的好友,而不仅仅是那些在我的生活里我要敷衍的那一类。当然,对于我这个只能靠手机在Twitter上自言自语的人来说,这个问题确实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