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

从那天看了皇马惨败巴萨一战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像吸了鸦片一样,那种摇滚期刊上所描述的英国式的颓废可能就是这副腔调。说这样的话就跟某人说“世博会时候的天气多好,现在的天气多差”一样让人耻笑。对不起,人有的时候就是真的无知,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这样,可能在天文地理上输了,但却能在旁门左道上赢回来。

我喜欢C罗,并且很不喜欢梅西——不知道C罗对这个“递进”是否也会认同——甚至连奇瑞找梅西代言,我都觉得是品牌营销上的一大失败,进而让我不喜欢瑞麟这个品牌。品牌运营者们说中国人喜欢寻找偶像,是因为生活里找不到坐标就着急吗?或者说中国人总喜欢围观,看着别人生活比自己过生活更有意思。可是也不对,瞧瞧中国盗版市场,也很难看出中国人的阅读和视听水准,混水摸鱼真好。

我表现的有点怪怪的,是因为身体出了点小状况,与那天早上的小失落没太多关系。后来我一琢磨,可能与这付劣质眼镜有关系,它斜架在鼻梁上,戴久了会让我头晕。于是我自然而然想要讨厌某个城市,这付眼镜出自那里,它让我体会到一些难堪和不解,当然,有的时候又能看到答案,越浮躁越落后,越落后越浮躁。

与我身体有关的是我想好好按摩下,我想泡个很长时间的热水澡,我想一觉可以睡到日头落山。这些日子终究会到来,在这到来之前,一切都会觉得怪怪的,只要我知道这点就好,不是吗?

高铁逻辑

似乎我是想在这里臭骂高铁一通才能解气,但可恨的是我总喜欢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故作客观。我才不过坐了两次高铁,就已经非常不喜欢高铁的所谓服务,虽然我也很渴望有一天高铁能从上海连接到池州,那样我回家就会方便很多。但这两个都是自私的想法,让我对高铁的憎恨或者期望左右两难。

我从苏州做高铁回上海,车票全价,票据上写着“无座”。等到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位置是空着的。等到高铁开动后,我找个位置坐了下来,不到一分钟,服务人员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要求我买单消费。她的解释是这节车厢里的1-20号座位都是不出售的,只用来服务买单消费的人。我的大方而又有点愚蠢或者是见怪不怪的邻座掏了3元钱买了一瓶在超市里只需要1元多点的小瓶雀巢矿泉水。但我却不愿意这么做,我微笑着对这位服务员说:“我既不会让座,也不会消费,你看着办”。最后的结果是她拿着单子离开了。

在服务人员要求消费的那一刹那,我是气愤的。有种想把制定这个规矩的人塞进铁轨里碾碎的冲动。抱歉,我真的不是暴力分子,我只是痛恨这些贪婪无知却又掌握着权力的人。

等冷静下来之后,我想问上几个问题,好整理出所谓的高铁逻辑:1、除了这节车厢之外,其他我能看到的至少4节车厢里,至少都有2/3以上的位置是闲置的,为什么苏州火车站要卖出所谓的“无座”票?2、苏州离上海中间只有一个昆山站,即便等到昆山站,上车的人按我所在的车厢计算,也不到10个人,等到向上海出发的时候,还有至少10多个空位,那么这些位置为什么可以被留出来,做什么用?3、要求买了全价票的乘客额外消费才可以得到本来就闲置的座位,究竟是依据哪条法律或者法规做出的规定?

这几个问题最终会“误导”我认为:高铁有意囤积座位,恶意销售无座票,并利用百姓善良来变相加价销售。而我的抵抗与邻座的不抵抗就呈现出荒唐的高铁逻辑:欺负善良。而今天,已是2010年代。

我不知道我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或者我只是想投诉,甚至我也没打算要投诉什么,这种情况其实在身边不少见,如果你装作不在意,也可以不需要愤怒,但一旦较真起来,你就会觉得好失望,对于这帮子要钱不要脸的家伙,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好久没读书

突然想发发感概,好久没读书了,这种日子像是做其他坏事一样,容易上瘾。以前看到书,像是看到了好朋友,捧着搂着不睡觉也要看完,现在看到书,就像看到了老朋友,面对面微笑下,连手都不用握,各自归各自缩起。仔细想想,这也是因为没读书,才觉得这脑子里没啥东西可想,越发空白了,越空白就越有牢骚想发,这就是另一个怪圈。

我老是觉得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怪圈,这话可能别人也说过,但与我说的滋味不同。我似乎是有意建造这样的一个圈子,好让自己可以往里钻。我钻进来之后,可以自我保护,可以过得安全一点。也可以说我害怕什么,就会去做点什么。但我内心里却想打破这个圈子,像《海角七号》的开头那样,去他妈的圈子!嗯,砸碎它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人家说读书会让人修身养性,就是说去掉暴力的行为。虽然心态上还残留着祖辈传下来的恶习,但行为上已然有所控制,这也是所谓的成熟,我不习惯做这样的一个男人,但并不意味着我很暴力,客观一点说,我不温和,但也不会暴力,我是一个神经质但偏温顺的动物。从这个总结里我还悟出了一个道理,其实期待读书可以改变一个人,似乎只是作者们在一厢情愿。

我还做过其他坏事,与不读书一样,比如离不开网络,离不开邮箱,离不开手机,离不开电视。我被这些困住的原因在于我离书本远了。嗯,这生活就像一个跷跷板,我得找到平衡点。有的时候,我努力的让自己去寻找一些读书的感觉,但看到一些人在书店里做各种演讲,我又觉得恶心。你瞧我是不是太作了。这点破事拿出来瞎晃悠,其实也没啥,只是想提醒自己,别老犯恶心了。那些过去因为读书而跟我的认识的朋友,现在说不定都在恶心我呢,怎样?我劝自己,找点时间来读读书吧!

苏州活动

接下来的几天,要全力冲刺苏州的活动了。我记得我曾经最不喜欢的就是搞这些东西,我甚至还固执的认为,这不属于媒体的专业领域,也就是说做媒体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内容上,而不是搞这些零碎玩意儿。虽然我也看到很多已经成功了的媒体每年都会定期举办若干场活动,有的名气甚至已不输于媒体本身。

让自己转变到到“不抵触”,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踏踏实实的做上一次,了解操办的全部过程,最好还能亲自招进几个赞助伙伴,你就能清楚,活动究竟在哪里吸引着客户和读者,这对媒体运营者来说尤为重要,如果你去打仗,却只懂得直来直往,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们说媒体是为读者和客户而设计的,一般来说,媒体与读者或者与客户之间是单向的点对点关系,而活动则提供了一个客户、读者与媒体的多向点对点关系,这种交叉使得媒体品牌更加立体和真实,在一场可以号召业内精英或者领袖的商业活动上,实到的300名嘉宾可堪比BPA出具的30万份读者资料哦。

现在不是讲究精准行销吗?如果我能到达最直接的消费者,而不是潜在的消费群体,那客户还会疑虑什么呢?媒体运营的工作就是需要做好媒体与读者的连接,活动可能就是最直观的平台之一。

于是,这一路职场走来,也确实做过很多次活动,但经验的积累似乎只限于每一类的第一次举办,做到第二次时总是麻木不仁的,这多少与我不够谦逊的性格有关,以为自己什么都想到了,结果还总是有遗漏。同事会安慰,这是一种积累,慢慢来。让我有一句话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我都积累好久了。

关于苏州的这场活动,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网络上已经有了相关的报道。大家也都知道,吆喝比不吆喝要好,起码这算是常规打法。但真正有什么内容,还是得让读者做个评价,希望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继续加油!

关于贫富的自我认知

今天想对自己来点残酷的东西,要知道在一个贫穷的人面前谈论财富其实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因为穷人除了对数字的迷恋之外,对财富本身却是没有任何概念的,我可能知道拥有1个亿或者100个亿的好处,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去赚这第1块钱。我说的太极端了,重新说个现实点的,我特想拥有过亿的金钱,但是对于如何去赚第一个10万元,我却一筹莫展。

这个问题残酷的很,也很务实,似乎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想过,用我现在能想到的办法,比如去好好做业务,靠佣金去实现。或者,在网上兜兜看看哪里有需要写点高要求低待遇的小稿件,按每篇200元来算,写个500篇差不多也能做到。再或者,咬咬牙,将兜里剩下的那点钱拿到股市去碰碰运气,也许,只是也许,我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小巴菲特呢?

但我怎么看这些答案都觉得很不靠谱,或者实现起来需要的功力实在是值得磨练,是我现在还不能做到的。尽管我一再觉得自己对金钱没啥概念,或者对于财富没啥特殊的嗜好,但我不能老是活在自己愚昧的认知里。关于贫与富,我首先还得知道有点钱的滋味才好,才不至于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睡马路的家伙们只能做无谓且无力的嘘叹。嗯,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与他们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睡在哪里的问题。

也许,还能从我身上挖到一些实际可行的办法,去帮助我实现财富的梦想,除了数字,我还要点其他的东西,比如某种精神上的满足,究竟是什么,路过的你也许会猜得到。我就不好意思明说了。

在乡下

我一直觉得生活在乡下是我最好的归宿,这是我还没有离开农村之前的判断,如今算算在城市里的生活年数已然超过了农村,却越发感受到这种认识的可贵。我希望我能继续保有这种期待,在富足的某一天,我可以回到家乡,与我的父母家人生活在一起。

与当下城市化进程里所宣导的城市与农村的区别在于,我喜欢的是那种实实在在的老农村,没有水泥路,没有自来水,没有坐便器,没有人造景观,看上去落后荒芜,事实上却能让人有“生”的激动,你会觉得生命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有力量的,它可以冲开什么去成长,去壮大,无拘无束。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词来描述那种勃勃生机,如果在温室里,你永远也看不到。好了,我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比方:城市是温室,农村就是大自然。孰优孰劣,你能明白吗?

我不是想说多年来,我们农村的建设者们仅仅把钱花在了面子工程上,面子工程也很需要,人总是希望看到蓬勃的面貌,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最重要的或许还是思路的转变以及技能上的提升。如果人还是那帮人,当年的农村却变成了现在的城市,那样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我去过很多城市,难免有更多感叹,某些大城市里的人在整体素质方面太过粗鄙,但是却能因为城市的发展而过上优渥的生活,这又怎能教人看的舒服。当然,这算不上是嫉妒。我没有必要嫉妒那些在我还瞧不上的人,这也不算是仇恨,因为我不至于要拿什么玩意去敲他们家的门。我只是随意举了又一个不公平的例子而已。

城市里还有一点不好,就是很多人可以讨论所谓的公民社会,但听上去却像是在说一个童话故事。而在乡下,去他妈的公民社会,只要田地鱼塘不用缴税缴租,一切都好谈。我喜欢乡下的简单。

我每次听到来自家乡的消息,比如某镇化工园区招商很好,很多大型化工企业入驻这类消息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太多的不舒服。可是想来也只好如此,做过业务员的人一定都清楚,大单做不了,只好做点小单养活自己吧。当下的钱赚不了,只好赚点子孙钱了。理解归理解,反对归反对,一切都只是心理活动,任哪一条都不需要我来表达意见,我们已经沉默着做了公民很多年。

我说要等到富足的那一天,其实是患上了“城市病”,在这里,我用这个词组来表达一些与占有物质相关的欲望或者心理。如果在物质上富足了,似乎也就弥补上了在乡下的不足。而这个逻辑其实与那些建设农村的家伙们没有本质区别。或许我不该是这个念头,我是想做到“功成名就”?可是功名又是为了什么呢?好吧,我承认我所理解的富足多少带有一些物质财富的意味,但更重要的是富足可以带来独立,在乡下最好的生存状态是:生活在乡下,但要记得与乡下保持距离。从农村出来的人应该懂的。

写手

我加入了一个写手圈,当然我已向他们承认,我并不是一名写手,我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销售。最早认识的一位写手,应该就是李拙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对互联网惊叹的一个原因:一个中篇为什么会有上十万次的点击量呢?要知道,很多小说的出版量不过5000册而已。但李拙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写手,最早在起点写小说的那帮人有很多已经功成名就了,而他却不得不该行研究心理学去了。

哥舒意倒是从来没说自己是写手,或许他对这个称呼有其他的理解。他说自己是一个码字的,其实我觉得都差不多,喜欢用文字表达点什么而已。当然,写手要比码字的看上去酷很多,似乎也更专业点。但换作是我,既不敢称写手,因为还没有因为写字赚到什么大钱,也不敢说是码字的,因为还没像哥舒意那样码出几本自己喜欢的作品。我只好说自己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这样应该不会让自己笑话了。

听上去,写手与枪手、杀手、打手这种专业类似,靠笔杆子混饭吃。这就形成了一门专业,我们可以不懂专业,但是不能不相信专业。比如我写的这段文字,换到写手的笔下,应该就能显出活泼、睿智、幽默来,只是我做不到,可是我相信有人能够做到。于是,我加入了这个圈子,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多学点与写字有关的技术。偶尔陪着大家八卦一下也是有趣的事。

说点别的,11月27日的五都选举影响了我的工作,这让我很不爽,但我又不能发怒,这怒可以从我心里起,但还得在我心里灭,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当然我也可以让自己不怒,做到淡定,成事在天,无非就是那样的结果嘛。另外,身体算是有点好转,本来心里掂量着如何骂这庸医,后来想想也就算了,一方面是我能忍,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骂这厮,都是中国人嘛,只好算了,只要身体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固执或者坚持

一直以来,我以为固执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很多人偏说我固执,好心点的会说我很坚持,认真的人则说我就是顽固不化。我也分得清坚持与固执的不同,只是人有了这种毛病,除了不好意思承认之外,也想努力改掉,或者往好的方面去转换,值得同情的是这转换需要一定的能耐。

于是先索性承认了这点,放下所谓的包袱,就觉得轻松起来,该固执的地方还是固执,该调整的地方也能即时去做调整。具体是什么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知道了“可进可退”这个词的好处。

对于我现在所从事的这份工作,真的要用上“坚持”这个词,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好多位在一起工作,并且想把这件事情做好的同事们。甚至,在这个地方,我也觉得即便固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谈不上什么褒义或者贬义。

我们在做一个特殊的市场,在围观者来看,这个市场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价值,就算只有一个小价值,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如果真有个可量化的绝对值能被算出的话,我相信也能够让一大帮人眼红。只是当下的困境是,我们还没有论证出这个结果,更难受的是,在这个论证的过程中,我们缺乏了一点点坚持。

若问我什么是坚持,什么又叫作固执,其实我只会觉得前者的结果是成功,而后者的结果是失败。若以成败来论,这两个词自有不同用处。但若只讨论这过程,坚持或者固执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是的,缺乏坚持也是因为不够自信,而不自信一则来自经营和生存的压力,二则来自对于市场的困惑不明。既然心思里有别的疑问,难免就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当然,我更讨厌闭门造车,外界给到的鼓励或者建议,我们一样要学会去接受,而不只是点头受用。道理人人会说,好例子人人会举,可是到自己身上又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固执或者坚持,有的时候表现的就有点自大,我承认它不如谦虚。好在我们知道我们的固执并非是自大自满,而是来自于方向上的明确和进程上的了解。说句真正固执的话:如果这件事连我们都做不好,那就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好了。

给自己一个鼓励吧,继续加油!同事们!

关于回忆

想写点关于“回忆”本身的文字,这里不会有回忆,只有疑问,我为什么喜欢回忆?我说回忆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可能也有人会赞同。但我的意思是也没有绝对,甚至在同一件事情上也可能需要分个阶段。我一直习惯于自己的纠结很矛盾,有的时候,我会警告自己不要这样或者不要那样,但往往又做不到。所以说,这种欺骗性质的回忆,只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一种不负责任的心理慰籍。我痛恨这点。

我还喜欢冠以“回忆”以美丽来称呼,如此这样,我的过去其实堪称完美,自然,这不是在别人的眼中,仅仅是在自己的心理上。我要这样做,是因为美丽,我喜欢这样做,是因为上了瘾,我无法抑制自己,只好拼命的渲泄。

清醒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真实的,就是那种可以敢对自己说真话的状态。不过,站在别处看远处的自己久了,也会有审美疲劳:靠,这小子真的没啥意思!拉近点看,更加要不得,谁愿意对着一个木纳做着高山流水的勾当?

于是自然就想到要戒这回忆。这听上去很是“诗意”,似乎十三四岁那时候的小激动犹在,对着一颗小草都能感叹出个大天来。其实也就是在记忆中寻找那些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字词来做个意外的组合,好满足自己小小的年纪和小小的虚荣。而今不同了,年纪不允许了,三岁孩子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可以招人爱,三十岁男人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那就是欠扁了。

所以,这戒也戒不得,起码这词不该这么浪漫的用着,它不属于粗鄙之人。有时我又骄傲的想着,既然写是如此,那读亦当如此。好吧,自己跟自己做好双面,也算戒了回忆,既然都真实了,回忆就无用了。

穷人11

我们的第一笔生意来自于一个日本人。

虽然我看上去一直比较愤青,但多年来被生活折磨挤压的经历告诉我,在生意面前,可以不要带上情绪,生意是理性的,而情绪只会让生意变的糟糕。我没有拒绝日本人的生意,虽然只有230元钱。

我找到一个为一本日本DM杂志撰稿的机会,500字左右的稿件录用后就会获得230元钱的稿费。这可能是我第一次靠写字赚钱的机会。在与小军、李拙商量了之后,他们认为还是让我先尝试下。

他们可能需要的是一个样本。其实我也需要。不过,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靠,不能等,我只有去尝试才行。我曾经在书上看过的“执行力”,如今就来到我的面前要考验我,我没有理由去拒绝。

我清楚的记得我写了一篇关于“外滩”来历的文字,被录用后,这本杂志支付了230元的稿费。杂志的负责人还与我见了一面。这个日本老头,看上去同中国人没什么不同,只是特别客气而已。当然,在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多少又有了一点“愤青”的心态。我提醒我自己,无论如何,他都是个日本人。

我拿着这230元钱买了一台相机,就是那个著名的胶卷品牌。我想如果我有机会持续为这类杂志供稿,一台相机是必要的。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更多机会的话,就当是对自己的一个奖励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当时见这位日本人时表现的不够礼貌还是真的如介绍人所言,那本杂志只出了第一期就不了了之。我在日本人那里的机会是彻底没有了。我得寻找新的机会。

我又与小军、李拙吃了一次饭,大家讨论这个事情该怎么继续。似乎都没什么头绪,因为你想做的,与能得到的机会相差太多。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复述自己可以写很好的商业文案,可是假想的客户们都坐在店里光着脚丫抽着红双喜。那些有趣的客户又离我们太远,在他们面前,我们就成了那帮肚子还在饿着,眼睛里却满是春花秋月的臆想症患者。

我们唯一该做的,似乎就是得到什么机会就做什么。其实,我也没有放弃过其他机会。我会从前程无忧的报纸上,抄下各类招聘文案的企业邮箱,在网吧里向他们发送相同格式的邮件,有的时候,我会根据企业的不同,稍微做些变化。一边发着邮件,我一边幻想着收件人狂喜的脸庞,是的,这正是我要找的人。

可惜,这只是幻想。但幻想背后,也有两次激动,一次激动令我回味到今天,另一次激动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的职业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