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离职的小伙伴们

“小伙伴们”这个词,我是从明道上学来的。但没想过会用上,前面还附加一个我不喜欢的词语。但小伙伴们有自己的选择,我能做的只有祝福:下一站,有不同的风景。希望她们学会去欣赏。

我回想起过去我的几次离职,与昨晚的感触交集,倒也有了换位思考的机会。实际上,我也是一个小伙伴,至少曾经是。

对我帮助最多的佡太曾对我说:“我不拒绝你辞职,因为我相信,等你回来的时候,你会更强大”。

她说的应该没错。两年之后,我又回到那里,并有勇气结束了她们花了五年时间都不舍结束的那本杂志。

这听起来像个笑话。但事实一点也不好笑。我能记住有一群人(至少是3、5个人),对某个目标的憧憬,是多么的美好。对那个过程的坚持,又是多么的痛苦。未曾有过同样经历的人,难免会感觉做作、矫情。好吧,你且当一个失败的赌徒看待吧。

我念着佡太那句话,不是因为更强大—-人总是会越来越强大的—-而是“等你回来”,这才是让我感恩的重点。

第一次离职,从一个国营工厂离开那天,阴雨绵绵,张金明从一百多里远的地方开着一辆连雨刷都没有的老爷车,带我匆匆逃离那个城市。厂子里没有任何一位领导要挽留我,那个城市也没有给我什么理由。我甚至觉得,我用“逃离”这个词都有点过份,那多少还是一个有点感情色彩的修辞。

后来的一次离职,是某民营连锁企业,走之前被老板要求签一份保密协议,规定我多长时间内不得从事同样的工作。现实状况与想像中该得到的祝福反差巨大。那一回失望至极,我不像是一个很重要的员工吗?刹那间,我觉得“左膀右臂”只是一句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我是感性动物,这让我会被佡太的那句话感动。对一个需要鼓励和祝福的小伙伴来说,那就是价值所在。

今天,希望用这篇蹩脚的文字,来传达我的心愿,我懂,我给祝福,哪怕它微不足道。

如果停电会不会好点

昨天没有做到简单的出门。临近两点睡的觉,恍恍惚惚中,四点二十几分起床过一次,走出卧室转了转,又折回。那个时候的温度好似去年此时的某个午后。

热气未曾从这间屋子里消退过,而一夜空调不休的代价,是昏昏沉沉的脑袋和感冒。当然,还有没做到的简单的出门。

于是,我骗自己说,晚上回来也可以去跑一跑。绕着华泾公园两圈,差不多该有三公里。等我坐在屋子里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这一天连走带跑靠双腿量过的路,不可能超过两公里。咕咚都有记录来的。

所以,我想我的问题可能就是懒惰,另外加点依赖。

假如说这段时间停电,没有空调,没有舒适的屋内,我会不会喜欢上凌晨四点钟的室外呢?

做其他事,也有类似的感觉。

比如说面试,我越发觉得这比相亲要累要紧张。

虽然我从未相过亲,只是看过几期“非诚勿扰”,常常为那些男士捏汗。如果没这节目,你就不讨老婆了?

面试有类似的感受。希望第一面就能彼此看中,一拍即合,省的我总是麻烦人事多帮我找些简历,更不必像那些卖春药的在豆瓣里贴小广告。

如果停电会不会好点?里里外外都一个温度,考虑问题起来是不是会高效的多?那样我就可以不装逼的说声:行了,明天过来上班吧!

从简单的出门开始

昨天,老易给我发来一张训练计划表,鼓励我:“只是简单的出门,你就成功了!”

看着这份特别注明“芳文专用”的计划表,我应该找不到理由去忽视。包括这个博客

罗振宇在“罗辑思维”里一再强调,将一件简单的事反复干到极致也是一种成功。让我对过去曾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保持每天更新这个博客很是怀念。怀念的理由无外乎现在失去了、做不到了。可能也正是如此,罗先生昨天拿到一个新媒体影响力30强的荣誉没有让我意外,反而另一些上榜者,却没那么让人信服。

罗先生出门很久了,而我却一直窝在墙角下看月光,实在是不敢比较。

老易是一个认真的人。有一次,他告诉我,要从成都骑自行车去拉萨。我很怀疑,心里说,做到了再说吧。然后他花了20多天的时间,完成了这个梦想。而我,却只能从他一路发回的照片中留下羡慕与自卑。

昨晚回到家中,无意中翻到十多年前的日记本,应该是写过的小半篇小说,情节已经记不得了,不自觉的拍了张照片,这也是在怀念什么?

无论如何,有一步路应该要走,那就是出门。且要早点出门。

盲点里的欢笑

“盲点”是一个极尴尬的词。有时候意味着自由,有时候又意味着囚牢。JWT为某监控系统创意的一组作品,看一看,哪个角色更欢乐点呢?

现实生活里,就监工、越狱和抓贼这种事来说,没有任何一个角色是欢乐或轻松的。而这意味着“盲点”可能没那么不近人情。对某些人来说,因为有盲点,才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说北京的一位父亲,想让9岁的女儿体验一把生活,陪着去什刹海练摊,结果被一群执法人员围殴……

还是北京,前几天,另一位母亲,带着2岁的孩子逛街,仅仅因为几句争吵,被人摔死了孩子……

有冷静的看客却问,原因是什么?是这位父亲犯了哪条法律导致被围殴,还是那位母亲,与人结了不共戴天之仇才为孩子招来了杀身之祸?

这看客无非是想证明,世上没有无理由的冤枉事。

不过,再问之前,他却忘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这是他的盲点,但不止是他一人的。

我们生存在一个连续的生活环境里,但在看待问题的时候,总是简单的看某个片段。有什么理由值得一帮人围殴一个人呢?除非那个人是贼是强盗。有什么理由让一个成人摔死一个小孩呢?除非没有除非。

这种状况,看完结果就不必问原因了,那种表面的因会让我们忽略真实的因,而那真实的因却一直都是我们的盲点,追求不得。

是的,你也可以幻想有一个什么人,什么制度,什么装备,可以监控甚至惩戒那些在盲点里嚣张的鬼魅。

但那只是幻想。一个连说句话都能让自己入狱的时代,怎么可能让你主宰盲点呢?

如果说,盲点里也有欢笑的话,那一定是流泪流累了。

坐商或行商 得看你卖什么货

前不久,新浪微博为少数几个帐号开通了私信推送功能,如果你不幸也关注了这种帐号,那就得忍受一天一次的不定时推送文章。

我不能明白新浪微博的逻辑。如果说微博内容的核心要素是“轻”的话,不仅仅是限制了140个字的传播,还有接受信息的自由,是这些让微博上的真实用户,可以没有负担穿梭在各种轻信息里。不过,私信推送让“轻”变了味道。

有人将此举定性做新浪要跟微信抢自媒体这碗饭。不开玩笑的说法是抬举了自媒体,对中国会码字的人有史以来看的那么贵重。不客气的说,新浪肯定会为自媒体买单,就像当初捧红各种大号一样,问题是,现在的粉丝应该学乖了,没有新花样,是玩不转这些爷的。

可是,我今天又听到新浪准备让更多人来使用这个功能。除了一再降低写作的神秘感之外,也让真正码字的人少了天然的快感,这就像一个逛妓院的嫖客突然被进宫当了太监一般冤枉。

当然,我并不是想说,在新浪上玩自媒体的人都是太监。

只是简单想一想,当年那些在新浪博客上写博客的人如今在哪里?当初是坐商,等着博友上门,如今是行商,挨家挨户敲门。但关键是,人们并不在乎东西是怎么来的,而是那东西有没价值。

新浪如果没想好这个问题,自媒体这个概念怕也要寿终正寝了。

还看到一个消息,说博客巴士重新开张,这辆开了11年的大巴好像还没找到方向。难道瀑布流是决定性因素吗?横戈老师或者有真家伙还没亮出来?想起他当年做《城客》时候的那股傲气,真心对这趟巴士还能开多久表示不敢期待。

话说回头,我总以为类似私人媒体的这种独立博客还是很有搞头。如果我的读者愿意花1元钱赞助我一把的话。

正确的口味

被一些同事以竞争对手相待的虎嗅网在微博上被新浪禁言了,全因几篇疑似对新浪微博不利的文章。如果新浪不拿虎嗅当媒体去尊重的话,看官也不必计较新浪的肚量,撑死了也放不下三、四声反对意见。

我们先假设虎嗅真的在黑新浪,甚至是只负责黑新浪,那也是因为你新浪有让人说道的地方不是?当然,新浪确实也不敢真听毛主席的话。

要说这里有问题,我倒愿意认为只是公关人员的反应过度罢了。对“负面”两个字,有KPI的压力,对领导,有报喜不报忧的责任,对自己,只能紧绷一刀切的神经。但是到最后,对品牌,对自己负责建设的品牌,往往只剩下浓妆淡抹后的孤独感,谁真的相信那些从不犯错、没有弱点的品牌是活生生的存在呢?

比如这幅广告图(以三胖做创意,对广告人来说就是一个大创意,值得另作探究。)对公关者来说,却有一个启发,你真的以为大家相信你说什么了吗?即使威权如三胖,不过是狱中牢头,井底之蛙,除了聊做谈资外,还能有什么意义呢?当然,除了他的臣民,或者你的愚蠢的品牌粉丝。

《好运Money+》杂志将在8月停刊

7月8日上午5点,《南方能源观察》杂志社执行总编蒋志高通过微博称:“据悉,《好运MONEY+》八月初出最后一期”。蒋志高未在微博中说明停刊的具体原因。当日下午1点左右,前《环球企业家》杂志副主编仇勇也通过微博宣布:“一个消息:《好运Money+》也停刊了……”

7月8日上午11点,第一财经传媒管理层人士回复梅花网,此事尚未最终敲定,需等待官方消息。

7月11日上午10点,该负责人回复梅花网,已确认《好运Money+》杂志停刊,剩余广告合约的处理,编辑及运营团队的去留方案也已在内部顺利推行。

该负责人表示,第一财经传媒计划留用6到7名员工,包括2名销售和4到5名采编人员,将聘任到《第一财经日报》或《第一财经周刊》等部门,但工作地点或为上海、北京两地。

《好运Money+》杂志拥有一个大约10人的运营团队及一个20人左右的编辑团队,办公地点在上海。

该负责人还表示,未执行的广告合约价值约100万,将转由《第一财经周刊》消化处理,涉及七到八家客户。

此前,该杂志的主要广告客户包括东风本田、丰田汽车、平安银行、广发银行、花旗银行及南洋商业银行等汽车与金融业品牌。它们也是当下杂志广告市场的中坚力量。

有了解该杂志广告运营状况的知情人士表示,连年亏损是导致《好运Money+》杂志停刊的主要原因。

创刊两年不到的《好运Money+》杂志期发行量约10万册,总营收约700万,而累计亏损却超过1000万元。尽管该杂志在创刊初期,曾在其五年规划中有“三年持平”的预期。但两年来的投入产出比已让管理层“失去耐心,不想再等下去”。该知情人士告诉梅花网。

理财类刊物市场并不是一块福地。据梅花网广告监测数据显示,最近12个月内,《钱经》杂志的刊例营收为3757.76万元,《理财周刊》杂志的刊例营收为9907.25万元。一名广告销售业的资深人士判断,前者实际的年广告营收约有1000万,而后者则不超过2500万。

市场容量有限,也是《好运Money+》杂志被叫停的一个原因。

至于《好运Money+》杂志为何营收不振?该知情人士认为,对广告主而言,《第一财经周刊》与《好运Money+》的受众定位有重复之嫌,相较于前者的高认可度,广告主出于投放安全考虑,令后者的广告销售较难开展。

自今年年初王东出任《好运Money+》执行总编后,曾对杂志做出一系列改版,并受到了广告主的一致认可。尽管如此,亦不能改变什么。

单纯从项目盈利角度考虑,累计亏损近5000万的第一财经与宁夏卫视的合作项目,或被列入下一步清洗计划。当然,这还得看看第一财经传媒新引入的投资者如何去评估该项目。

消费寄生成灾

免费是互联网的一大特色,但被误以为是互联网的全部。这是互联网对自己犯下的最大错误。不过,这种说法会惹恼一部分人,至少对那些习惯免费且习惯对各种免费服务满腹牢骚的家伙来说,无论你付出怎样的智力与物力,他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可以免费享用,仅仅是因为那根网线,而不是其他。可悲的是,互联网上充斥着具备这种特征的用户。

我相信这种用户极少会考虑付费购买服务,这是坚持付费模式的创业者的幸运之处,要知道,每天仅仅是为了应付这些呱噪的消费者,什么事都不用做了。这是另一个奇怪的可能性:付费用户更容易理解并尊重服务的提供者。我相信有研究或案例可以支持这个观点。

在大部分人的市场上,部分机构为巩固市场优势,大力支持并鼓吹“免费”这种畸形的消费行为,他们乐意将“满足需求”理解成满足用户的所有需求,包括不合理的掠夺和偷盗。从创意提供者的角度去看,他们只是与市场上的这帮消费者合谋,尽量装作正当的去掠夺那些有趣且有用的创意而已。

可以说,“免费”是互联网领域存在马太效应的根本原因,而大者恒大的背后,却是嗷嗷待哺的消费寄生群,迟早会有一天,彼此会翻脸成仇。要么,企业因免费而死,要么用户因不再免费而付出更多代价。

希望、睡眠和笑

下周,朱注开始放暑假。他期盼已久,但也不敢表露的太过欢喜。

昨天提到期末考试分数,数学考了96分,跟我着重强调全班只有一个同学考了100分,言下之意,自己还算不错。又因为那同学,与他关系最好,小家伙那语气神态,真是与有荣焉?

这是他的快乐。再提到英语、语文,分数递减到86、76,他却表述做平均成绩达到了他的期望,80分以上,听起来满是讨赏的意味?真个会自我安慰,只好不理他。

昨晚临睡前,给他上堂政治课,亲,记得要读什么什么吗?黑暗中看他的眼,都是委屈和不甘。结果半夜被虫子吓醒,钻到我床上。我总觉得,主要原因是要求他读那什么什么,让这觉睡的格外吓人。

语文老师怪我不给力,放纵他少读书。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说孩子随她,不爱读书。我虽表示随缘不强求,但一想到读那些闲书的好处,就算不是为了学业,对个人成长也有帮助。由此而来的一点要求,谈不上欢乐,也算不上逼迫。另一方面,完成语文老师给的一个任务,心安不少。

实际上,朱注从芳身上也继承来一些好基因,比方说爱笑。虽然笑起来傻傻的,但也很讨巧,不至于让人讨厌,这算是一项技能吗?如果用的好的话。而我这点就很欠缺,看上去一副忧国忧民的债主嘴脸,对朋友实在是一种压迫。我能理解朱注总能讨得一点喜欢的理由。

不管怎样,一个10岁的小男孩将要渡过又一个开心的暑假,虽然每天会重复做几件不喜欢的事,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在他的回忆里反而能占上一定比重而去感恩呢?至少我期待如此。

大数据是谜还是圈套

某电视节目录播的尾声,有94%的现场观众投票表示“大数据会引发商业变革”,这与录播过程中几次突然响起的莫名其妙的掌声雷同,这群观众里面究竟有多少人在乎“大数据”是个什么玩意?也许,务虚的话题不适合引起思辨。

问:您知道什么是大数据吗?
答:不知道。
问:您认为大数据会引发商业变革吗?
答:会!
问:为什么?
答:不知道。

这段假想的对话,是我对与会观众的基本印象。我将自己排除在外,将听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无论对错,都记在这里,就是想弄明白:大数据是什么?但没及时读完《大数据时代》应该是个遗憾,以至于在这场由作者维克托亲身参与的讨论中,我越发觉得大数据像一个谜,教人探索。也像一个圈套,诱人盲从。如果我笃信这世上无商不奸的话。

当然,不客气的说,前提是那些商人得知道怎么用好大数据才行。而这,又是一个暂时找不到答案的重要问题。

大数据是模拟未来?

对企业而言,“模拟未来”不是一个新课题,凡规划,必有假设,假设即模拟。以往的模拟基于经验层面,诸如领导者的智慧,对行业的判断,对趋势的理解,对市场的感觉等等,都可算作经验,但看上去无法量化。

在大数据时代,却有过去经营所产生的巨量数据可供分析,理论上为判定或模拟未来提供了数据支撑,结果应更为可靠。

现实却不是那么回事,发现(或存储)所有(可被视作的)数据,并不代表其可被分析及可产生价值。仅此,低获取成本的大数据意味着高分析成本。这一点得到关注没有?

在一段时间内,被肤浅分析过的大数据或可为模拟未来提供支持,但要据此作出经营上的决策,依然仰赖于大数据概念流行之前的传统经验模式。

大数据拒绝经验之谈?

既然是可被量化的数据,与“经验”就不该并行。某种团队协作的游戏似乎也提醒我们,靠经验,并不能让各位了解周遭,幸亏还有可量化的一些数字。它比经验更可靠。正如你闭上双眼之后,用两手感知的世界会有新发现一样新奇。但那仅仅是新奇而已。数据存在某处,你知道或不知道罢了。不代表你能懂或不能懂。那么,大数据的密码又是什么呢?

另外,所有可量化的数据都是已发生过的。在这个基础上作出的判断,过于理性,缺乏想象力,而后者却是企业成长中更为需要的。这个时候,经验会跳出来告诉你:过去的数据意味着什么。而非数据自动生成一个答案,告诉你下一步如何如何。

在大数据时代,迷信数据,拒绝经验,就会走进死胡同。

假数据、不完整数据、数据的边界

在大数据时代,讨论假数据,感觉难将事情发展下去。认真点追究,在社会诚信,消费者认知、法律法规、商业信誉等方面都残缺的前提下,假数据却是现实存在,不作假便难生存。相反,假数据更能体现大数据的逻辑,至少它是在有了各种前提之下的一个“理想”产品。

尽管痛恨假数据,但有人看到假数据的意义在于理想化,人们作假的目的,也是认可假数据比真数据更加漂亮。如果是内外有别的的两本账本,假数据确实可以为真数据提供一些经营上的参考。

不过,即便假数据是在作恶,可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不会长久。

有人指出,不完整数据才是大数据的隐患。可“不完整”与“求全”也很矛盾,例如,大数据的“大”边界在哪里?该如何评估几乎无边无际的大数据的采集、分析成本与实际收益呢?这些问题,让大数据更难看懂。

扼杀创作、所有权

大数据是不是在“扼杀创作”呢?这是一种具有社会意义的担忧。在一些设定恰当的前提下,大数据让企业理性经营,同时,这意味着平庸、扼杀了创作。有相反的观点却指出:正因为大数据这个工具的使用,让基础工作更为高效,从而提升了创作空间。

还有人指出大数据的所有权问题,说大众创造数据,企业只是这些数据的载体,那么他们是否有权利使用这些数据,并因此获利?

那么,这问题是不是过分矫情了呢?若想强调人的百分百自主权,需要从立法做起了,可是,这社会能跟得上吗?

……

还有很多问题,包括维克托所问, 大数据扮演什么角色?它们在哪里?谁拥有它?它有什么作用?这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个个都需考虑,但又似乎个个都考虑不清。当然,我也知道,将大数据融合到企业业务中做打算更为合适,问题是,怎么做呢?

换句话说,为什么我到现在会觉得大数据就是个圈套,像西天取经路上跳出的妖怪,换了副行头骗骗唐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