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可以不断过周年庆的杂志们致敬!

周年庆

当我写完标题之后,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它不知怎么就我想起了很多著名或者非著名的写手,我内心忐忑不安,勾起了一些不舒服的回忆。过去我读这些周年刊,是因为出色的专题和那些让人想占便宜的随刊赠品。但今天来看,才觉得我该向他们致敬。是的,他们还活着。虽然我们根本就不曾在同一个世界里用同一种方式活过。

我不打算对这两本同时过周年庆的男性杂志做什么点评,早就没有这个必要。它只是勾起了我的一段唏嘘。“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世界”,这句话值得反复回味。我压抑的原因就在这里,但却找不到可以抱怨的对象。

我想起那些写手的原因,是我少了他们的一点灵气和一点锐利,无法用文字来清楚表达我的内心,这种痛苦并不会弥漫太久,只是一时一阵,像雷雨那样,抗过去就好。

但那就是距离,在这段距离里,我看到了所谓的美,在看得见摸不着的地方等着谁,就算它也知道有一个你,但你也未必能找得到它。你只能去感觉,然后狠狠心将它设成你的奋斗目标,然后一辈子惆怅,一辈子忧伤,一辈子追逐……

每一种致敬无论多么虚伪,都也算是一次自我鞭策,它总能让自己前进一点点。好在我们可以很快醒来,去确定那段距离是永远也追不上的,于是简单又粗暴的放弃,要不你又能怎样?

《独唱团》后遗症

现在说后遗症似乎在断定什么事会发生一样,但我没往不好的方面去想,怎么用词完全看我脑袋这个时候会蹦出什么来,将就将就罢了,只要没什么误导。我所说的后遗症,就是我居然会“粉”上这本杂志里的几个写作者,比如咪蒙,比如拖把(一般人会猜测了,我究竟喜欢谁更多点呢?我已经加上了她们的豆瓣,这个回答好吗?)

除了文字让我感觉惊喜之外,连名字都这么的有……算了,不会形容就不形容了。说文字能让人感觉惊喜简直是一个意外,我原来以为文字这玩意就是一种真实状态的表现,没有好坏之分,没有文笔可言,没有喜悦或者惊奇,一切都会想着去顺其自然,甚至是刻意的去追求自然。

但在那些文字面前,我第一次有了自卑感。我会开始觉得我的文字不好,虽然我习惯的否定自己,但这回看来不是自嘲那么简单,这症候多年未见,从身体里面生出一种悲哀和疲惫。我不太愿意承认这里有没有错,只是期待这种压抑能换回点什么来改变我。但我还不知道,且等等看,且拖延着,只要遗忘了,这后遗症也就会自己好了。

不仅是我,我有一位朋友L君也“粉”上了其中一位(矫情的声明下:尽量别往男男女女这方面去想,我们很单纯),最后通过极其“复杂”的手段,找到了她的QQ,并分享给了我,我们俩个一起合谋做了一件奇怪但有趣的事。我一个人在想,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但这条问题不是一会儿就可以想得通的,于是就换了另一个问题:该怎样才可以做到让别人这么迷我呢?瞧,只要你会转换,你就是快乐的,前一秒我是自我怀疑,后一秒我就完成了自我增值,我这心虚荣的够呛。

其实这就是一本很简单的杂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要说它聚集了全中国最优秀的写手那一定是在骗咱老百姓。与其他杂志一样,《独唱团》能影响到的,终究还是一小部分人群,不一定会包括像我这样打小看《读者》、《故事会》长大的农村孩子。但这个人群会比较“追求独立性”。这五个字其实是非常模糊的说法,我尽量说的具体一点,或许,对常规状态产生疲劳的人会更容易喜欢上这本杂志。但它会是一个不错的驿站吗?当那些写作者被追捧成偶像之后,我还会问这个问题。

像一把榔头

独唱团扉页
这是《独唱团》杂志的扉页,韩寒叙述了一个“男人如何被女人改变”的小故事,算是交代下这样的一本杂志在创刊号上需要表明的某个立场。我隐约看到,在委屈的文字包裹里面,隐藏着这把榔头。

我只是觉得它像榔头而已(换另一个心情去看,又觉得像是一个陷阱)。正是因为这个印象,让我原本只是想看热闹的心境转变得神圣起来,似乎在捧读一本圣经,做过杂志的人应该能体会我这种复杂的心情。所有因文字而不在沉默的人,你是否已经绕开了这个形式上的羁绊?我承认,我有点对这本杂志着迷了。

迫不及待的读完几篇文字,先随手记下几句,有新的想法我会及时在这里更新。

最喜欢的文章:《绿皮火车》(周云蓬)
不是因为它是第一篇,而是因为我几乎能完全体会到作者的经历,知道这绿皮火车也许是某一类人的归宿,用个已经老掉牙但却依然很有味道的词来说,叫做“漂泊”。TMD,用漂泊来形容归宿,这本身足够苍凉。我说我可以体会,其实也是远远的站在一边而已,我鄙视自己有这样的作为。

最不该出现的杂志上又值得出现在杂志上的网络文章:《好疼的金圣叹》(咪蒙)
我的冗长而又无特色的描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我想说它是篇好文字,但我没想到会在纸质媒体上可以遇到。或者,我一直都没认为这样的文字可以卖钱?天啊,我觉得所有让人感觉美妙的文字都不应该用来出售,如果你是一个买家的话,你只会用挑剔的眼睛去读,用心!?算了吧。

没读懂的文章:《为了破碎的鸡蛋》(林少华)
文章的题目来自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一句名言(姑且这么看待):“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蛋一边”。因为要牵涉到具体的各种场景和语境,我没法去体会这句话的实际意义,也就无法去体会这篇文章的用心,难免有点伤感,这算是《独唱团》风格的文字吗?不要。看上去很像《天涯》。

与摩托有关的软文《摩托日记》(梁朝辉)、《给你一些不给一些》(兔)、《贴地快感》(欧阳应霁)
这三篇文字都跟摩托车有关。前两篇会是很好的摩托产品软文,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他们相约提起两部港产电影【《天若有情》(刘德华)、《阿郎的故事》(周润发)】,目的只是为了回忆他们记忆里的摩托车。摩托车与单车不同的地方在于,摩托车不如单车浪漫,“夕阳、初恋、单车”要比“夕阳、初恋、摩托车”更加悠闲,摩托车太过急躁,回忆也要这么匆匆的赶,压力太大了点。后一篇看不进去,我很少可以看懂港人的作品,总觉得他们的文字离我遥远,我身在上海,脑子里还留在那个中部的小渔村,两个极端的世界,在我这里难以交融。

其他的文字当然也会值得阅读,只是要看时间和运气了,运气好点的话,我就可以多读一点,那样多好。

《体育画报》2010年度泳装特刊上市

布鲁克林·戴克
关于《体育画报》中文版的年度《泳装特刊》我之前有介绍过,除了2007年创刊号没见过之外,其他的几期差异不大。简单来说,无非是几十张极具联想的照片,添加一些拍摄说明,再加上点网络链接延伸阅读之外,这本杂志看上去确实就像是一本“艳照指南”。当然,我可不是再讽刺它,我想说的是我很喜欢这样的杂志,无论是从内容还是从编辑模式。

内容上不需要我来多讲,泳装特刊早就成了SI每年4月的主打产品,而编辑模式(我不确定这个词本身是否准确的表达了我想要说的东西)上的创新则是平面媒体与网络媒体的一次实验性融合,这也是其他传统媒体一直在寻找的突破方向之一,如何利用新媒体技术而不是被新媒体打败。有的时候,我就会想,对于那些霸占着位置而又不愿意放手给年轻人的家伙们来说,新媒体简直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是新媒体打败了传统媒体,而不是他们被打败了。很显然,这场战斗到现在还没有停止。

一旦谈到模式,我就会心虚。看上去我还是谈谈欣赏这辑照片的心得会更有趣味。但每次看到这本特刊在各地大卖特卖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是不平,同样是做杂志的,为什么我们就抓不住读者的其他需求呢?算了,谈论杂志已经不是我的专业了,介绍给朋友们看看这期特刊就是想让你得到放松,即便只有几分钟,那也是难得的不是。

《现代广告》新年小尺寸迎接新时代

maad1001最新一期的《现代广告》用小尺寸(正度16开)身材吸引了我,杂志主编陈永称这是“为了一个时代的到来”。“小身材”与“时代是什么”本没有直接关系,改版则更多意味着一种态度的转变,要知道在这个年头,做杂志的真得要卯足了劲往外冲才行,况且是在中国这样快速发展的市场上。由此,“一个属于中国的大营销、全绿色的时代正在急速走来”。陈为营销人指引了一个更为清晰的方向。

不难理解,以前的中国营销一直停留在世界的边缘,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整天叫嚣着市场、营销、品牌……但实际上从来也没有与它们有过真正的关系。我是说,我们过去都只是在模仿而已(但从何时算是过去,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或许此刻在也过去?)。模仿着别人的产品,模仿着别人的市场,模仿着别人的消费,模仿着由所谓资讯传播者带来的未经思考的信息……而今,有人终于觉醒,虽然是被动的,虽然是被震醒的。但在醒来的一瞬间,我们似乎发现了属于我们的一个时代。

让人郁闷的是,我们的时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当满大街的营销人都沉浸在外国思想精英的各式理论里不能自拔的时候,当土生土长的老板们与海归派们在纳斯达克分享财富与荣誉的时候,当行销大师与摆地摊的男孩都在强调市场定位的时候,我们究竟身处何种时代呢?怎么越发感觉到这个时代已经被人模式化,身处其中的人们总是围绕着一个方向说出高低深浅不同的话呢?我们真的有自己的声音吗?

回到杂志。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会去否定杂志的生命是内容,但这不表明所有媒体的生命都维系于内容,也无法举证究竟什么样的内容才算有价值。如陈永所说,过去的杂志的生存依赖重要资讯的不对称传播,而如今则耗费在如何抢占读者的注意力及时间上。我想很多人不会来反对这个论调,但问题是,这样的事实意味着什么呢?如果说我们每天面对的泡沫资讯才是我们应该去追逐的,那一切自负的媒体都该消亡,尤其是杂志。而在我们的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喊—–我要的不是那些—–那我们是否会认同这样的声音并努力去维护它并为它做点什么呢?或许,这才是负责任的心理,这才是一切自负媒体尚可自负的由来。

《外交政策》推选09年度100大思想者

美国的杂志总有办法吸引眼球。美国《外交政策》杂志推选出09年度全球100大思想者,推选的宗旨是:指引人类在2009年前进的大思路。我这么说有点呼应当下热映的《2012》,将全球的概念再次强调,似乎我们就真的要准备迎接地球村了。

香港《文汇报》关于此榜单做了如下评述:

FP176《外交政策》杂志形容伯南克有如“禅宗智者”,赞扬他从象牙塔“空降”联储局短短数个月内,独挑大梁改变央行角色,同时防止美国经济崩溃,堪称近年知识分子最伟大成就之一。杂志指,伯南克实施数千亿美元救市计划,大举干预金融市场,成果令许多批评者心悦诚服。

奥巴马因为“重塑美国全球角色”名列第二,杂志形容他是拥有庞大理想的总统,尤其外交政策方面。他愿与不同势力对话,虽然未见成果,但一旦成功,将为美国对外关系掀起翻天覆地转变。

这个排行榜的前10位共12人中,有8名美国人,伊朗、印度、中国、埃及各1人,欧洲拉美无人打入十大。其中伊朗反对派领袖穆萨维夫人拉赫纳瓦迪名列第3,著名经济学家“末日博士”鲁比尼排第4,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主席帕乔里(印度人)位居第5,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与担任国务卿的妻子希拉里并列第6。

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因为“警醒国际不应再倚赖美元”名列第9名。杂志说,周小川在今年3月大胆提出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特别提款权(SDR)取代美元作为储备货币,加上他对美国经济政策的批评,显示中国政府对自身经济方针信心日增。

其余上榜华人包括与华府“科学沙皇”霍尔德伦并列第34位的美国能源部长朱棣文。《财经》杂志前主编胡舒立名列84位,美国克莱蒙.麦肯纳学院政治系的美籍华裔教授裴敏欣排第90。

《外交政策》同时向上榜人物进行调查,大部分人认为明年最大国际危机是伊朗,54%受访者认为巴基斯坦是最危险国家。经济、水源短缺及中国问题则被视为今年最受忽略新闻故事之一。

我一直觉得所有的榜单都只是为资讯服务的一个载体,本身并不具备多大意义。但问题是人类从来都缺乏同一前提下的思考,更缺乏同一前提下的认知。媒体的榜单在媒体促销方面的基本功能满足的同时,也起到了教育受众的作用,本也是好事一件。但难以避免的是媒体人自身的局限很难造就相对客观和全面的视角,也无法满足启发受众、教育受众的附加价值。当然,这正是众多媒体得以在异见中生存的自然规律。

关于杂志

mag今晚原本想看会电视,但在网络上又不自觉的多待了会儿。我狡辩过对“网瘾”的恐惧类似于汽车发明后人们对于双腿功能退化的担忧。虽然如今我们的双腿比照200多年前有多大的功能退化不得而知,但起码我们还是可以分清楚二者在心理和生理上的区别。我的一切抱怨都只是心理活动而已。

H原打算参股一本行业杂志,问问我的想法,我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稍微安全的方法是计算下当下的资金投入与预期的收益分成,在估算下被实现的概率,基本上就清楚了大致的方向是利好还是其他。晚间在网络上又遇到几个年轻朋友也就做杂志跟我交流想法,同样,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到他们,心里感到惭愧。蒙很多人拿我当专业人士看待,实在是被抬举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提做杂志这回事了,尽管我每天仍要面对很多杂志。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杂志之外的东西,但却还无法看清那里有些什么?于杂志何干?但毫无疑问,我是喜欢杂志的,如今却不得不刻意避开,我太过局限的思维真的需要强制着去调整。我想起韬羽跟我抱怨这个杂志业让他心灰意冷。我也想起刘阳曾满怀激情的憧憬:有那么一天他要出版自己的杂志。我也时刻留意着各地杂志人的一举一动,想从他们当中找到杂志复活的蛛丝马迹。可是,我看到韬羽关闭了他为杂志辛苦运营的两个网站,我也看到潘老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网络,我还看到了张良转行做公关公司……这些或许都是一种信号吧,如果你可以读懂的话,对于黑暗中找路的人来说,杂志只是一个幻象罢了。

什么是杂志我也全然没了概念。用相同的纸张,设置相同的栏目,采访同样的人,设计出同样的版式,发行到相同的渠道可就为什么结果会两样呢?我也无法定义我现在拿的杂志算是怎么一回事。更多的时候,我觉得已经不能拿杂志去定义某本读物了。就好象说,今天我给小狗取个叫花花的名字,明天大家伙的狗都叫花花,搞到后天一些父母就不会给自己的小孩取这个名字了。杂志的字面含义已经失去了意义,问题是我还没真正理解它的内在,它就要成为过去了,这多少都不符合我的心理预期,或许这点才是我迟迟不肯相信现实的原因吧,而那意味着一种略带痛苦的改变。

《财经》还会继续风光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各大媒体爆出关于《财经》杂志的负面新闻,第一,负责经营团队的总经理吴传晖已经率领团队在十一之前集体辞职;第二,负责编辑团队的主编胡舒立也将率众辞职;第三,此二人或将联手组建新的媒体机构;

各家媒体乐见及乐于渲染的是《财经》杂志被抽走了脊梁骨,要关门了。至于最终会导致分手的那些原因,各行各业也都差不多:要么是利益分配不当,要么是管得太多……我觉得更有意义的不如来探讨下假设他们都最终选择辞职,并另立山头,以胡舒立吴传晖这样的人才,他们又当做出什么样的媒体品牌呢?

华尔街日报的报道给出了一些猜测,估计将会符合以下三点:一、能够提供广泛的新闻报道;二、保持并发挥团队的原有报道优势;三、更多的以互联网为主要媒介;如此一合计,一个类似华尔街日报或者FT金融时报网这样的以网站为主要平台,辅以杂志、视频、会议等相关延伸媒介的新媒介品牌即将出现?!

于是,我开始瞎琢磨:我们一定要有个新的品牌才可以去创新吗?或者说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品牌,再将过去那些旧的玩意拿来复制一次也算是一种创新吗?对比到这里,我隐约感到不安。

大家一起过好日子的时候,总是千好万好、千依百顺。一旦日子过岔了、不顺了,就要开始挑毛病、互相揭短了。这次事件无非就是打工仔与老板的一次冲突,本身并不具备创建一个新媒体(至少是比以前更好)的根本条件—可以让这个新媒体很有创意,能引导市场发展甚至引发一次媒体变革—毕竟,这样的团队成员可算是国内媒体人的标杆,我们得看得到中国媒体的希望不是?当然,我更加乐见一个好的新媒体的诞生!

《GQ》中文版创刊

GQ Maga

第一次看到《GQ》的时候,是一个繁体中文版本,也就是传说中的蔡康永担任创刊主编的那个台湾版本。老实说,我并不喜欢,或许是那个“时尚”的口味,多少让人觉得另类吧。

相比之下,国内的这个版本倒是很打动我。一是冲着《GQ》的大名,二是因为我对杂志的不死心,三则是因为这个叫做《智族》的中文名,感觉有点神秘、有点酷。显然,那个促销用的包包对我到真的没有多大吸引力。

无意中搜了下关于王锋和这本杂志,才知道关于这本杂志的江湖传说太多,我就不重复了。看着新杂志,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事在人为:机会总是有的,就看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了。祝福《GQ》可以美梦成真!

《東西》很棒!

每次去季风书店都有收获,这次也不错,看到一本很棒的消费指南杂志,是个好东西的《東西》,刊号用的是《中国宽带》的,但是内容真是让人叫绝。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可以去他们的网站上去看下。顺便说下,网站首页的那首歌也很棒,有知道名字的,告诉我下,我找来下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