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线通”只能“有限通”

我必须得抱怨下我的宽带服务商,“伪大”的“东方有xiang”公司,除了收费正常之外,服务从来都没有正常过。“伪大”这个词是我自己生造的,用来专门形容这些拿钱不办事的家伙们,你一定会知道这词的意思,企业里面也有装B装的厉害的,且不论糟糕的柜台服务,就算是基本的付费项目,也给我整的支离破碎,我一直在怀疑,有线通是不是用错了名字,不如改成有限通比较妥当。

但再坏的事情也有好的一面,我可以(其实是必须)在早上5点多起床,打开电脑,凑合上连上网络,像现在这样在我的网站里写上一些值得记忆的事情。这“很好的”保持了我的写作习惯,但我发誓我从来都不愿意写如今天这样无聊又无力的抱怨。不是都在提倡变革吗?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弃下我的忍耐心去换别家的服务呢?或者在继续观望,指望靠自己的聪明和智慧来掌握住它的神经刀规律,好像现在这样等它方便的时候再来上网?

提到变革,还是觉得冰岛人厉害,刚在本月12日通过立法允许同性婚姻,他们68岁的女总理就与50多岁的“娇妻”(这一角色没确认过,这里就是指那个意思)在法律生效的当天(6月27日)宣布正式结婚,此前,她们采用了一种民事结合的方式生活在一起。瞧瞧人家的办事效率,在回头看看我们这“欲走还留”的犹豫风格,似乎命中注定只能提供和接受这样的糟糕服务,又怨得了谁呢!

记者为什么会人云亦云

问:记者为什么会人云亦云?
答:S(某高校教师):
懒,这样最保险。C(《东方早报》记者):党的喉舌。A(《南方周末》编辑):有的人会偷东西,有的人不会偷东西。Z(新华网编辑):抢时效的结果,描述听来的东西。J(《文汇报》编辑):因为看报纸的都是凡人。W(思享家网友):1、记者也是人,对吧;2、有些是本身无鲜明的是非观;有些是害怕孤独;有些是装糊涂;3、什么行业都一样,抄袭是最简单的捷径;4、挖掘出真相也未必能报道出去,还不如人云亦云混点稿费呢;5、记者未必就是挖掘真相的人,就好象假定知识分子就应该追求真理一样。这只是一种理论上的刻板印象,现实中,大家已经根据环境需要长成了另一种形状。重重管控之下的天朝媒体,大多数都选择了媚官、媚俗的生存策略,人云亦云的记者,更能与这种策略合拍。

媒体潜规则这是一本读完会让我们脸红的书。这里的“我们”指的是所有在媒体圈混事的家伙,不仅仅是记者,还包括一些从事广告和公关的传播业边缘人。当正规军和马仔们都在一个番号下做事的时候,谁影响了谁又该如何分清楚呢?

在崔莹的上一部作品(《做最职业的记者》南方日报出版社2009年出版)里,我就开始注意到这个叫做尼克戴维斯的家伙。2008年的9月26日,崔莹在英国维多利亚火车站边上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咖啡会客室与这个“奇怪”的记者见上了一面,一开始的时候,崔莹只是想从这个英国最棒的记者身上取经要如何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调查性报道记者。很明显,尼克戴维斯会是新人们的一个典范:勤奋、努力、专注、坚持。但这还不够,所以我称尼克做“奇怪”,因为他确实足够诚实和勇敢。

无论你身处哪个阶层,你都不太可能会因为“私利”之外的所谓公正而去批判自身所处的职业圈。但尼克却这么做了,“让狗咬狗”的结局看上去平淡无奇,无非是揭开了一些大家都习以为常的东西,但事实上呢?事实上我们的记者难道不该诚实和勇敢吗?事实上我们的记者难道不该去说真话吗?无趣的是,还有什么会比这种疑问更为可耻?尼克因此而奇怪,但这不是我一个人会这么看,如果你真的了解传媒业的话。

在《Flat earth news》(《媒体潜规则》,尼克戴维斯著,崔莹译。南方日报出版社2010年出版。另译名《平地球新闻》)一书中,尼克揭露了一个几乎渗透到地球每个角落的“核心”问题,这条核心甚至可以被称为“规则”,那就是“人云亦云”(我说的这个规则,与作者想强调的规则似乎没有冲突,如果你也愿意那样理解的话)。我们的记者行当看上去早就蜕变成一个平庸的职业,在周遭与低俗混在一起,麻木面对各类廉耻,更无高尚可言,所谓的无冕之王,也仅仅是初入行者一厢情愿披上的新衣。

“庆幸”的是,无论是在英国,还是在地球的其他角落(譬如你现在所处的某地)。我们的记者虽然扮演着救世主的角色,但大家都很清楚他们不是,不过没谁去揭穿,谁都不能要求对方先说出真相。但唯有记者最接近真相,所以他们可以将白色定义成黑色并毫无歉意,似乎只要有需要,他们就可以无所不能。

但是(记住,我说的是但是),我无意挤兑身处其中的正在努力的其他家伙们,也无意去讽刺在传播业打拼的各色人等。像尼克一样,我也有改变世界的理想,但现实是我连自己所面对的今天都无法分辨清楚。我的无能为力不能说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但作为同行的你,你是否已经好久没有舒心的过日子了?无论是在面对你的读者或者你的客户。

当你熟知某些事件却无法剥开真相的时候,“扪心自问”这种招数看来是唯一独立于潜规则之外的一门技艺了,我信你未曾丢弃,这也是我们还算可爱的地方,唯有可爱,我们才会幸福。但我们为什么还会人云亦云呢?即便这问题问的不妥,也请你有个回应,那样我们就会了解,所谓的潜规则,无非就是缺乏诚实和勇气罢了,用什么理由表述并不重要。不是吗?

不要暴力

画画朱注不满受罚,对我大声抗议说“不要暴力”。我心里暗笑,脸上装出严肃样子,挺平静的问他:那究竟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听话而不至于出现暴力呢?

先解释一下,这里的“暴力”算不得太大,但也不算是小事,我不会因为是自己在做就会忽视它可能带来的坏处。具体来说,每次在朱注犯错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点点小小的体罚,比如用尺子打手掌心,或者罚跪。但我想我的手还算有数,远远谈不上真正的犯罪级暴力。这应该也不算小恶吧。

但孩子不懂,朱注认为那不亚于电视里的打打杀杀。我很高兴他可以说出“不要暴力”这样的抗议,因为我可以跟他聊聊如何拒绝暴力。这样的说法不全是为了推脱自己因低下的教育手段而带来的尴尬,我相信大多数家长都遇过这样的情况,好在我会懂得反省自己,这就不会太坏。

我现在会怀疑自己每次琢磨朱注时的思路会有多少的不当,我所有的“觉得”或许都是有误差的。说到这里,有人会笑我,不好好钻研下如何教育孩子,却在这里瞎想……也就是说,我以为朱注会那么想,但那仅仅是我那样想而已,究竟朱注想什么而我却不知道,这难道不是我跟他之间的沟通出现了问题吗?那一定是我的错。

我也知道朱注无法回答出我的那个问题,但我从心底也很厌恶暴力。就像我小时候对待老师的暴力一样,只有无能的老师才会使用暴力征服学生。是不是只有无能的家长才会使用暴力使孩子屈服呢?也许真的就是那么回事吧,我不要做这样的家长,我也不要将这种不好的思维传递给下一代人,如果我们真的认为自己会思考的话,那就按照思考之后的决定去做吧。

我把尺子扔到一边,对着朱注说,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对你使用任何暴力来惩罚你。但是,你能做到成为一个懂事的乖孩子吗?朱注认真听后,点了点头,说他可以做到。于是,爷儿俩伸出巴掌在空中撞击了一下,算是立了个合约。我再写下来,算是给朱注的一个凭据,毕竟,他属于弱势群体,更需要得到保障。唉,要是某些机构也这样对待我们这些臣民就好了。我顺便祈祷下。

做个秀气的土匪

从现在开始有了一个新的目标,要做一个秀气的土匪。这话的来由是分段的。话说第一段在北京和端林聊天,他说他现在是一个土匪。我乍一听没明白。他解释说在国内想做生意,你不做土匪不会抢就不行。我不能假装我一听就能明白,但我还是假装我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你要做狼嘛,我懂。我耸耸鼻子。

接着说第二段。话说我正在满腹心事的看着世界杯的时候,F上线。烦心事一般都是在这种时候被渲泄出来。其实你也不一定想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好建议,倾诉本身只是为了想说,想不停的说,想没有主题没有方向没有限制没有范围的胡说一通。善于倾听的人总能找到安慰的方式。F最后祝福我可以做一个秀气的土匪。

秀气的土匪是一个临时动议,我对这个目标仅仅是有雄心,但还无具体规划。从气质上说,我不够秀气,从性格上来讲,我也不够土匪,我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狗头军师。不够秀气的狗头军师形象怎么看怎么像三国里的某个著名人物呢?算了,不诋毁你们的偶像了,我继续崇拜自己吧,从明天开始,猜日出,看新闻,写小字报,做个秀气的土匪!

可笑的我

和朋友闲扯,大多是为了工作和未来而惆怅,大家会不约而同的将自己定位在一个前途未卜的状态里,尽管我们知道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灰暗。或许这也是一种惰性?我们明明知道只有自己做出改变才可以活的更好,却还是期待着周遭环境也愿意尝试着来为我们做一些改变!这种可笑的期待只会收获更为可笑的结果。

有的时候我会驻足此刻回望过去,就像一个乞丐回忆小时候的岁月那样,带着麻木不仁和些许的甜美,交织着一段心酸。这样的心态或可得到一些自怜,但体现更多的还是自卑情绪,你所见过的那些带着悲伤情绪的乞丐,总是从人们的同情里获益,但那种同情又有哪些不带着一些施舍者的自大呢?人一旦在自卑与自大的两极间纠结不清,生活就会显得灰暗、失落,这会多么可笑!

我说这也可笑那也可笑,其实没那多可笑事,可笑的仅仅是这样状态里的一个人而已。也许是今天的我,也或许是昨天的你,能否跳过这种状态虽然未知,但即便活在其中也不见得就是坏事一桩。我总以为等你真切的体会过,你才可以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更加单纯的—-去对待另一个正活在你曾经熟悉的环境里的人,你也不希望看到遗憾不是?那说明了可笑人已经成熟。而我很期待能尽快调整过来,让自己看上去可爱一点点,让自己成熟起来,让自己回归单纯,哪怕只是自己觉得也好。

运气好点点

我确定从情感上我是支持德国队的,因为喜欢他们的勤奋、团结和坚强意志,不希望他过早离开南非。但从与加纳上半场的比赛表现来看,实在给不了我太多信心。毫无疑问,我还会固执的认为这场比赛最终还是德国取胜,但问题是德国队暴露出来的问题已经让战车初显疲态,锋无力的态势还会持续多久?只有期待下半场波多尔斯基可以有好的发挥,或者,将戈麦斯换上来碰碰运气?

运气很重要,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运气,是因为我自己没有太多实力才会想到这个人人可以自慰的玩意儿来遮掩自己的不足。运气好一点的话,什么事情都会顺利。譬如说今天下午我将面临运气“大考”。我承认,之所以将那事寄托在运气上,是因为我之前太过马虎犯下了错,我甚至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做上一个最坏的打算,这种侥幸的心理换个角度来想想会让人憎恨,都不该给上“有好运气”的祝福,不仅仅只是会让自己变得懒惰……

我记住了,就不多自我检讨了。不过心态上还是会强调下没多大关系,我只期待一切正常事的发生。但我没有德国人的“实力”做心理依靠,只有期待好运气,也不要多,只要一点点就足够,用手指捻上那么一点,随意的在指尖弹开,就足够了。我祈祷!

朝鲜队输球之后

“上半场踢的像韩国队,下半场踢的像中国队”,这是我对朝葡之战的看法。朝鲜队输球之后,我觉得好累,就像是跟着朝鲜人踢完了整场比赛那样。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各种嘲讽就会铺天盖地而来。尽管各路媒体在赛前纷纷探讨着所谓的朝鲜精神,看上去也是在为朝鲜队加油助威,但现在看来,不过是迎合了球迷们畸形的猎奇心态!

朝鲜人输球与中国人的关系不大,但多少有点唇亡齿寒的味道。可惜这就是足球,没办法比拟当年的抗美援朝。中国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有底气给朝鲜支招?尽管如此,赛后我们的专业人士还是很“客观”的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譬如某某从足球的专业角度,也就是从球员和球队本身的实力对比上,又做了一回事后诸葛。而某某某则从场外因素,尤其是领导指挥教练(这种情况,我们都很熟悉也很痛恨)这种“特殊国情”角度去做评判,有点指桑骂槐的意味……但无论两位是从何种角度去看,得出的结果居然都是:1、朝鲜输球是必然的;2、足球是讲究实力的;3、所谓的足球精神是狗屁;

正如我现在所想,那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一个中国人的毫无根据的揣测而已,而这些家伙们也只是代表着个人意见。但人家朝鲜人和葡萄牙人有没有想这些并不重要,他们既赢得了比赛,也获得了尊重,比站在一边说风凉话的要强上很多。但如果没有所谓的足球精神在支持,你会觉得那些必然会存在吗?如果朝鲜队跟你一样想着少输就算赢,我们会为他们而感动吗?中国人最大的问题就在于用自己的小心眼去揣测对方,还逼着对方去接受“你就是这样想的”,这种思维在交流上不起任何作用,这也是国人看似开放实则保守闭塞的根本原因。

好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球迷,我觉得这场比赛或多或少还是体现了朝鲜人的进取精神,这是值得赞许和鼓励的,无所谓他们那些足球大腕们相约去打落水狗,往朝鲜队身上踩上几脚!或许,这就是中国人吧!可悲的是,我用这样一句虚无的“或许”若是可以赢得您的默认,那才是我们最大的悲哀,国人对于自身认知的悲观和自怜,是一种无奈,更加无奈的是不知道自己身处这种情形还将持续多少个五千年!

亢奋点

一切又恢复到正常,我可以像前段时间那样,在闹铃响起后起床,坐下,看看新闻,写写文字。窗外传来过往车辆的咆哮声,这些野蛮的司机在这个时间点上是不是特别容易亢奋呢?我祈祷我可以很快的进入这样的状态,那会让我的一天过得更加快乐。

在饭桌上和家人闲聊,聊起我的不爽,对于人与人之间、对于财富与贫穷之间、对于装与不装之间、对于北京和上海之间、对于年轻人与老年人之间……对于一切的一切,我似乎都容易不爽,最后,归结到一个点,就是对自己的不爽,虽然我并不是很厌恶自己,但会因为这种意识,我会很难受,我会很压抑,于是会想着如何去亢奋起来。

或许我已经习惯了遮遮掩掩,不太爱举些实际的例子出来,我并不在乎别人是否更方便的了解我,我也不在乎会有多少人愿意这么做,我更在乎自己是怎么看待这些。在写这类文字的时候,我总会随着心情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或许上一秒是这个意思,到了下一秒,已经换了另一种心情。这种反复太过频繁,我犹豫不决的性情来源于此,我的纠结人生也植根于此。

但我喜欢在文字的背后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好让我可以了解一点点我真实的想法,那想法即便可笑也是单纯的,即便无聊也是善意的,即便无趣也是真实的,就像拜访某处古迹,见到一方墓碑,上面隐约刻上几行文字,记载了此地的由来,你便会耐心的读上几段,就算只是了解到一个信息,你也会觉得踏实。踏实,就是我喜欢的缘由。

而踏实与亢奋似乎是相对的,二者一旦交融,就会是一种前后关系,因踏实而亢奋或者亢奋后感受到的踏实都是一种好的状态,像一面镜子一样,外面是踏实,里面是亢奋,因为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踏实,还多了一层审视,这审视之后的感受,就化作了一种亢奋,让你心情大悦,不在沉闷,管它窗外野蛮滋长!

废话一番

克洛泽被罚下场的时候,我在京城的某个KTV里跟一伙腐败分子们举着啤酒瓶子忆争荣岁月愁,结果让德国人输掉了第二场比赛。我心里有点内疚。这像我以前为了看姚明而关注火箭的比赛一样,可惜的是火箭则每每因为我的围观而落败,我对姚明的喜爱造成了比分的困扰,我的内疚则成了一种纠结(是看它输还是听它赢)的情绪,好在姚明受伤之后,我就借机戒了这件麻烦事。这种内疚的情绪本来可以好转,结果又到了世界杯年,刚开始的时候,我下过决心要关注德国人的每一场比赛,但4:0的比分让我大意了(同时,身处某地又让我兴奋了),让我认为德国战车会所向披靡……那罪人不是克洛泽,也不是波多尔斯基,是我,我觉得。在这里,自作多情的向各位德国球迷致歉,第三场比赛,我一定会看的,我希望戈麦斯可以争口气,当然,勒夫大哥你也得信任下他才行。

以上这段该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内说过的较为完整的有点主题思想的语句了,我很欣慰,终于可以废话一番了。很久之前,我挺羡慕人家动不动就能长篇大论,很久之前的之后,我觉得话不在多,说的有理就好。又在这之后,我绕了一圈,反复回还是有理有据的比较踏实,只说结论的语句让人总觉得智商不够。到了如今,我为了自己可以废话而欣慰,我的天!难道只是为了不遭人白眼?

但我并不喜欢很会贫的人,那样的人看上去不太靠谱。要知道,“不靠谱”是我对人最差的评价了,我也会因为别人对我有这样的评价而耿耿于怀一整年,比如说去年的这个时候,某人就这么说过我,让我到现在都在自责,这压力给的有点大了,我还在学着接受……会贫嘴的人,在行的这一端会显得比较没实力,要不为什么只说不做,或者说到做不到呢?我太害怕成为这样的人了。而这种害怕居然会让我自闭到连话都不会说的地步(瞧,我总是喜欢在极端之间游走,这不该是我的宿命吧!),这件可笑事也会发生,你说我该不该佩服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