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错误的决定

像我这样的人做过一些错误的决定,倒也不算什么,因为人小事微,所起的波澜有限,翻不了什么大浪,顶多是自己一两天的不痛快而已。而这不痛快的事情积累多了,也会让自己渐渐习惯起来,还多了一份安慰自己的闲心。我总以为人最好不要学会安慰自己,那样子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让自己骄横、无知。但事事都要给人一副苦行僧的做派,又会苦了自己,至少得损失很多朋友。

当然,人人都对朋友定义不同。我对朋友与朋友对我是完全不同的。我不是想说有些人拿你当朋友就是为了要来忽悠你、利用你、出卖你。我承认这点只能证明我的无能与懦弱。我也不是想说我该拿朋友来这样对待,毕竟,在我看来,朋友是神圣的字眼,我宁可将对方划出这个定义,也不愿意侮辱这个词。

于是,这苦行僧是不会有太多朋友的,即便有,也都是一些怪人。说不清楚的一些习惯和说不清楚的一些交流,就能让一些人信任另一些人。你说这是直觉也好,或者说那是缘分也罢,人与人就是这样的相遇着。

但我要说的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你都会做一些错误的决定。因为我们对自身的能力都不甚了解,又何谈对另一个身体和脑袋里的他人呢?我们的错误决定,来自于自己的错误认识,我们的错误认知又来自于自己对某些事情的判断以及自己想当然的认为那个他也会有这样的认知。这一个小错误,最后必将延伸出一个大错误,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说了半天,我也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事情来,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我是不会举例的,那样于我无益。既然想要找到解决事情的方式,就得是反省自己,理清自己的思路,思路顺了,事情就好解决,至于先前就某事的具体纠结到事情过了已无意义。

好,不多说了。下面放上两节广告:

1、今天我会在苏州,感谢上海银行的大力支持,台商杂志将在苏州举办第四届台商品牌论坛,这段时间,我都在完善具体细节,有想了解论坛内容和好建议的,欢迎私信给我。

2、另外,杂志改版计划正在进行,预计明年1月份,大家将会看到一本全新风格的《台商》杂志,对于杂志改版,我充满期待,也希望诸位客户大人能够继续支持我们!

周六去装B

估计这段视频是中国人制作的,如果不是中国人,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体会?行,大家先慢慢欣赏吧。

话说昨天是周六,我没能在家里陪朱注,又跑出去装B去了。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两个熟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生何处不相逢。比方说这个人你想去约她,却一直约不到时间,但某天,她就不经意的出现在你的眼前……这感觉懂了吧?嗯,这不是重点,好多事情你得随势而为,不可逆行就对了。

至于不高兴的事还是那一桩,我依旧“腼腆”(“腼腆”这个词我都用到不想用了。),在这类所谓的“社交”里,我还没学会如何应对不同级别的场合去保持好自己的安静,最好再能完整、简单的展现自己,最起码在一个50人左右的沙龙,让别人记住你并不是难事。但我除了只能想起那些制式的说辞之外,再想说点什么与众不同的,往往都会憋回去,似乎在这个场合,我只剩下脸红、心跳加速和双腿发抖。

从这点上来说,装B也是一种锻炼,我练的少。或许我也不曾认识到它的重要性,甚至在这里这样调侃它本身也是不对的,本事没什么本事,却故作清高姿态。我就像一个一无是处的孩子学会了淡薄名利那样的让人厌恶。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得去学习去改正。顺便记下来怕自己忘记。

再回到那段视频吧,对比下昨晚央视的新闻调查,平常觉得可爱的那位记者(实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采访浙江东阳某地拆迁状况。除了在农民前面卖弄自己所谓的觉悟之外,实在看不到一个记者应该有的道德品质。当然,我描写的很不具体,因为具体的感觉里会带着愤怒,我不想影响围观者的心情。有兴趣的人可以上网搜下,自个去评判吧。

傍大款

我记得C跟我说过,一个人如果想要成功,起点很重要,也就是说你站在什么地方、什么平台决定了你的未来。没有这点的话,那就得看你跟着什么样的老板,连老板都不如意,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像诸葛亮这样的愚忠之徒遇到刘备这样的暴发户,犹豫间被骗了一把的不在多数。

我还曾记得Z也跟我说过,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一嫁定终身,而男人则要看自己的打拼。虽然我心底一直不屑于他自己靠婚姻博取事业,但也不得不承认大部分男人还真的就是那么的艰辛,甚至认为男人不辛苦简直就不是男人,这种认识本身对自己就太不厚道。

于是,人与事这样相结合之后,“傍大款”就成了必然的逻辑,虽然可能以其他名义来推进,譬如资源整合、优势互补、借势等等托词。往往主动的一方多有不可告人的一面,被动的一方则更多糊涂。主动者想打动被动者其实很容易,只要“投其所要”就好。至于能不能给得了,日后再说。瞧,这与大多数人的婚姻如出一辙,大多数的可以预料的不幸也源于此。

当然,以上都不是我个人的行为方式,只是遇到见到的太多,甚为鄙视,但也无可奈何。早些日子学不会婉转,但学会诚实便直言相告,告诉对方自己的苦处,尽量求对方的理解,求一个不伤和气。近些日子以来,学会了婉转推脱,多兜几个圈子,让对方慢慢冷淡,也省了许多烦恼。这倒不是因为我怕事或者傲慢,我只是不喜欢做无用功。对于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来说,我更喜欢由一及二,一步一步的走,懂得成功的缘由,或许是我更加注重的。

春蕾往事

文学社

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刘老师(中间,穿蓝色运动上装)建了一个文学社,取名春蕾,老师依据作文成绩,选了10个人进来,算是第一批成员。这是我们那个乡下学校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连校长都特地跑来表示祝贺还在全校学生大会上做了宣传,于是春蕾也成了一个小小的荣誉集体,为了纪念,我们特地在大历山上留下了这么一张合影。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我主导校园黑板报的原因才被征召进来,后来无意中“翻看”到刘老师的日记,才知道我们这十个人对于他的重要来。他用单独的一页纸写上了对于我们这十个人的评价并确认:他认为我们几个最有前途。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出这样的判断来的,或许因为我们是他的第一批学生,像很多刚刚入职的年轻老师一样,选出自己觉得有潜力的几个孩子用心去培养,以达成自己的一个教育目标?也或许只是他的一次自我鼓励,在那样的地方,在那样的学校,还有什么比升学率更加重要的呢?

我不知道现在别人会怎么想,但我每次一想起这个,总难免有点悲壮,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要知道那只是一个落后地区的乡下初中。在我们那个县,每年辍学的孩子数十倍于能考进大学的幸运儿。从一开始,我就清楚我在求学这条路上并不会走的太久(这不该是抱怨,我确认),但我会感动于刘老师的那番评价和总结,这种鼓励给了我很多说不清楚的东西,就好像在黑夜里前进的时候,只要抬头看看天,就能看到月亮在对你微笑那样重要。

春蕾到底谈不上会给我们多么高的文学素养,只是给了我们一些比较好的习惯,爱惜阅读和懂得思考是我从那里得到的最大受益。而这里的十个人中,除了三个我还不清楚近况之外,已经有了一个海归,一个博士生导师,一个千万身价的小富豪和一个私营企业主,如果说他们可以代表“有前途”的话,那春蕾至少有了40%的成功概率,虽然我在40%之外,但我也如昨日一样欣慰,真的,我确定。

交际

大闸
我是一个不擅交际且也不爱交际的人,却不得不出现在一些需要交际的场合。大多数时候,我选择静默在一个角落里,像那个环境里的一个道具。我的不擅与不爱互相影响着,难分轻重。而这与我的运营者身份自相矛盾。从这点上来说,我并不称职。但为了工作的需要,难免会硬着头皮往上顶。先躲在卫生间里做个自我调节,然后像个演员那样冲向“舞台”。

交际就是一个舞台,在这个舞台上你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演员,所以,你可以为台词而感动,但千万别被演员而打动。我曾经见过很多的熟面孔,在这个场合里互相嘘寒问暖,像亲兄弟一般,而在另一个场合里形同陌路。或许大家都是一样的脾性:不擅且也不爱交际。

但交际是必要的,我得承认。当你手里握有一大把大人物名片的时候,你会被认为与那个阶层有某种想当然的联系,那也许叫做“资源”,尽管未必就是你的,可你因此而多了一份自信,“多认识一个人就会多一条出路”的教训还会在今天发挥作用吗?你一定认为是,但我想还是不去管它吧。

可交际之后呢?该做点什么?你会给你昨天刚认识的人一个一个打电话吗?对方估计会恨死你:你是谁啊?干嘛啊?推销吗?占我便宜吗?或者学某些人给大家发一条千篇一律的短信:某某,你好。在某某场合下认识你,我很荣幸……对方收到立马删掉,并且拉入通迅黑名单。连我这样清闲的人都会这样做,更何况那些日理万机的企业人。

所以,我为我的不爱交际找到了一点理由:似乎在那个氛围下认识的人大多出于功利需求: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吗?这建立在一种索取的基础之上,这让我极度厌倦和疲乏。很明显,我更倾向于建立在分享基础上的交往,那至少会多了一点自愿,少了一点“胁迫”。我不是为嘲笑“面子”这回事,礼仪有的时候就是一种威胁(我似乎在王顾左右了)。

交际只是为了营造一种气氛,在那种气氛下,去认识更多的人,为未来创造更多的合作机会,为自己搭建更多的展示机会。这也有点像演员的出镜,出镜多了,混个脸熟,自然也就提高知名度了。当然,这并不代表交际意味着提高知名度。交际更多的是一种职业需要,就像你的生理需要一样,它是一种手段。既然是手段,我就希望能见到一些高明点的,可惜我身处低阶,看到的大多数人都在不择手段,这让我心烦意乱,本能的愿意找个僻静的地方待着。

内行外行

当你不够专业的时候,你的要求总是多变的。这会让人烦躁,谁也不想没有目标,但事实上又很混乱。当我试图描述一件我并不了解的事情的时候,我总会很慌乱,对于未知的部分,我会放大来看,并将那些当成我描述是否清楚的根本。如果换个我了解并熟悉的事物,我可能就不需要那么在意,我甚至会轻松的举上一个例子,比如,嗯,就是如此。

可见,自诩内行的人总会给自己设定一个门槛,让看起来外行的人不敢跨入。前者也无意接纳,似乎门槛本身就是对话的前提。尽管那个门槛实际上并不存在。好在一些自认为还有点自知之明的家伙们从来都不敢对陌生的领域指指点点,哪怕是善意的,也总是保持缄默,这个社会逐渐被分离,也可以叫做割离,尊重变成了一把很锋利的尖刀,掩藏在尖刀之下的,却是那要命的自卑和可怜的自尊。

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人从事某个行业,都会以“资历”(往往就是时间)来标榜自己的专业度,这也造成了一大批顽固的保守派,对于新进的求知者与不知疲倦的探索者而言,前者的“危害性”要比其能发挥的“稳定性”大的多。但是别忘了,这些组织的组成部分,恰好是以前者为主体的,社会的组成部分,又是以这种组织为主体的,如此一来,简单的社会趋势似乎就已经被掌握在你我手上了,看什么前景?不如看看自己。

我往往会趋向成为一个保守者,并不是因为我觉得懂的足够多,而是为了自保的需要。“主流”本身就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这也是大众争相加入其中的根源。但保守者并不显得包容,他对于其他身外的事物依然那么挑剔,对于别人的专业也显得很有心得,他或许意识到自己的不当,但无意改正,在他看来,这正是“主流”的好处,可以站在一边肆无忌惮的指责别人,就像在马戏城里对着舞台咆哮的观众一样。不是吗?在马戏城里,只有两件事:观众望着演员,演员望着观众。谁又会打量自己呢?

去…上海

人受伤的时候,总想着怎么挽回点颜面,咒骂可能是一种必然的发泄方式,爆粗口本身与素质的对等关系也值得怀疑下,不仅仅是因为这种事情会在每个人身上发生,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其他的发泄途径比这种要来的不伤人。但伤自己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情,就算是我这样犹豫纠结型的,也只要一晚,睡到自然醒之后,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全部丢到那个“去NMD上海”了。

虽然我还在上海,虽然我还不得不在上海,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生活不就是矛盾的吗?我不为此感到心慌意乱。在发泄完结之后的第二个早晨,我坐下来安静的写字,心里可以自由的想着那件刚发生过的事情,在那些早发生过的事情里,不过是“又一件”而已,本身并不会有多大的不同,我得好好的安慰自己,没有什么是要紧的,没有什么是值得在意的,尤其是你知道你自己没有做错的时候。

做没做错其实很重要,这也是我们找平衡的一个依据。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性格柔弱一点的人总会受到欺辱,而我又多么喜欢将自己想象的坚强有勇气。这样的矛盾势必会引发一场冲突,因此爆发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要看在什么时间而已,不幸而又幸运,一切发生了,一切又都过去了。过去了的不需在说了,不是吗?

“去…上海”以后会延伸成什么?一部小说吗?起码会是一个不错的开头,我觉得。《海角七号》的开篇不正是那句“去NMD台北”让我大声叫好吗?是的,我也得承认,上海比我们包容,但包容的前提又似乎是糊涂的,总之,在这个CD的社会里,没有什么是值得大惊小怪的。

收心,好好工作吧!

思考的障碍

思考的障碍来自于对真相的逃避

这样的题目有点大,我原本想指出一些言不达意的现象会破坏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但在写出这个标题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力阐述清楚。我的思考发生了障碍,不仅仅体现在表达层面,也在思考的初始激荡阶段,我会害怕产生更多的误解,我真的确定那只是表达的问题吗?

举个例子来说明下:

王烁先生在思享家上发文指出“唐骏需回应学历作假指责”,我支持王先生的观点,唐骏先生作为一名公众人物,在社会对个人产生质疑的时候,应该及时站出来回应,并有责任举证以澄清事实。既然,公众赋予了你社会典范的荣誉,你也必须以真诚和透明来面对社会。稍微发散一点来说,诚信是社会价值得以良性延续的一个基础,你个人可以不讲究诚信,但是请你不要破坏我们所共有并维护的社会价值基础。

从另外一个层面我也在想,如果唐骏先生真的被证明是不诚实的,除了他个人承担的那部分“后果”之外,我们的社会该做何检讨呢?社会错在哪里?我们是否该在这个时候来检讨下诚信缺失问题的背后是什么?我忧心忡忡的在这篇文章后面回复到:“我觉得无论唐骏的学历是否有假,有另一个问题值得反思下:为什么我们这个社会看重学历?”我原来以为一些共识的部分无需啰嗦,但从其他读者的反应里,我看出我这是在画蛇添足,譬如:

@甲:“这不是看重学历的问题,是个人诚信的问题。”
@乙:“我觉得现在讨论的问题,不是学历是否重要的问题,而是诚信是否重要的问题.低学历高能力的大有人在.除非迫不得已的原因,否则不值得鼓励,更不值得宣扬与学习…”

以上本身只是一个示例,我不是想据此指责谁或者反驳什么,我只是想借此描述下思考的障碍是如何发生的。

由一篇文章获得读者共鸣,引发其他读者做更多思考,应该是这篇文章的可取之处。但大多数人是否也有我这样的痛苦,在同一篇文章下面,人人会得出不同的结论(这本身是好事),而一旦将这些结论当成是一轮成熟的交流,则会显得一厢情愿。大多数情况之下,表现自己的欲望大大强过对于是否能收获真相的渴望。

从这里,我有点理解为什么说“顶”、“沙发”、“支持”这样的词汇才是论坛的主旋律,因为大家要的只是围观而不是思考。群众们想要看的也不是真相,而是“乐趣”。于是,我们的思考必然有着天生的缺陷,善良如我的人会认为万事都不够接近全面,但现实如我的人到现在才敢承认,我们只是故意躲开真相而已,思考的障碍恰好来自于我的闪躲之间。

发想力

第一次听到“发想力”是在2005年。我刚刚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没多久,我的台籍领导在谈工作思路和要求时提到了发想力。起初,我认为它只是“创意”的同义词,但随着企划工作的不断深入,才了解到发想力这个词的独特魅力。今天中午的时候,我还会发布一篇周浩正老师给到编辑人的最新分享,他谈到了发想力对于编辑人的重要。其实,发想力对于任何职业人来说都一样重要。

发想力的独特之处在于“发”,这个发代表了思路发生的起点,起点决定结果,起点决定方向,起点甚至决定一切,在所谓的天马行空的创意层面,一切都在脑海里随意碰撞、任意组合后形成既符合现实又不乏浪漫的行动路线,并期待达成超越期望值的更高目标,这就是发想的成功路线图。正如每一次的寻宝一样,你的起点选择错误之后,你的终点就只会是一片茫茫。

而发想力的终极考验在于“力”。力的表征是肌肉,是你经过无数寒暑锻炼出来,在你的胳膊上、小腹上、后背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轻易抹去的印记,也是你显得更有生机的缘由。发想力不是在一件事情上的独到,更多的时候,它是一种与你吃饭、唱歌、写字一样的能力,你可以懂得挑剔美食、可以懂得欣赏音乐、可以懂得透过文字看人心,你一样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就某个目标做些现实的发想,让目标看上去更加美好一点,让行为看上去更加务实一点,让过程看上去更加可控一点,让你的团队看上去更加有成就一点。

人人都需要发想力,但我也不否认人人都有,即便他自己也许跟我一样,对这个词还仅仅是一知半解。但事实上,他可能真的已经具备了。具备的不需要多说,尚不具备的,就要多想想该如何锻炼这种能力了。大家将它归结为一种能力,就是想说发想力是不需要任何天赋的,我从来不认为职业人是需要天赋加持的,可以听到富二代、穷二代的说法,不该哪一天会冒出“才二代”这样的无稽之谈吧。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想不想在花同样精力的条件下把事情做的更好一点,让自己过的更充实一点,让生活变得更有趣味一点,只要有这个动力,发想就不成为问题,剩下来,发想力就交给时间去锻炼吧。

人人都该有好工作

昨天做过最愚蠢的一件事情就是排着队去交换名片,我决定下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就算你是那谁谁谁我都不会这样,除非…除非你是火星人。算了,我承认吧,我是一个蹩脚的销售人,在Steven看来,最缺乏攻击力的那种,恰好这点算是是否有潜质的一个重要依据,尽管也不乏内秀的销售奇才,但是大多数情况之下,遇到过我的人和我遇到的人都会认定彼此太过普通。

无论我们如何赞赏人在后天的努力,但人的性格确实很像在事先被造物主设定过,外向的或内向的,善于表达的或木纳的,往往就真的决定了一件事情的下一个方向。人不太能准确的预测某个事情,也来自人的多变。好吧,话说回头,我就是那个已经越来越不像销售人的销售人,我几乎没有做成过什么优秀的销售成绩。幸好,我不抱怨,如果现在不算是抱怨的话。

Steven认为职业规划类似于谈婚论嫁,他有一个简单的示例:某女士同时被两个优秀的男子爱慕,纠结于此女的是如何做好这个二选一的问题。好比之前的那个案例,某职业人在现有职位上遭遇潜在职位的诱惑,又该如何做个选择?关于爱情与婚姻的示例,我不想过多分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这一点几乎不具借鉴价值。但反应到职场变化上,则值得做一点思考,正好有这个问题的朋友可以分享下自己的经验得失。

但无论作出何种选择,都有一个简单的标准在左右着你我。那就是你自己想要的和能要的是什么?简单点来说,对你来说所谓的“好工作”是什么呢?遇到好的老板,有个好的团队,身处好的行业,朝着好的方向……拜托,在职场上能有几个人全部都“好”?如果这所有的好都不存在,难道就意味着你不会有“好工作”吗?人要自己幸福会有那么的难吗?

有人反驳,如果你遇不到这些的好,甚至连一个都没有的话,那只能意味着你自身有问题了。我不确定这样的论断会很成熟或者公允。但事实似乎总也这样冷酷。是的,有人可以举例反驳,但例证总是属于那些已经获得成功的失败者(我确认,他过去是个失败者,但总算成功了,运气好而已)。对于那些还在煎熬着的、奋斗着的、还没获得认可的那些人而言,例证简直就是一把屠刀,会无情的割断他通往梦想的绳索。

我们(只代表一小撮分子)都在编织着这根绳索,不是吗……停下吧,早就到了该从容点的年纪,不絮叨了,该干嘛还继续干嘛吧。顺便八卦下,如果梅花网在昨晚之前没考虑过设置黑名单这一说法的话,那今次之后,可能会有哪个胆大的员工提出来,这年头还是有所限制才会体现出更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