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

我是一个不善于聊天的人,有的时候说的太多,有的时候又听的太久。这种节奏我总是难以把控。说又是一件考验自信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我宁愿选择沉默,安静的坐在那里,看众人的表演。

我觉得生活就是一场表演,有的时候是主角,有的时候又沦为配角,在起伏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寻的久点了,便懒的去寻,随波逐流罢了。稍有不甘心的一部分,就整日里扑腾个不休。可惜做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这会让自己心虚。于是说出来似乎成了一个必然,一个让心不虚同时还可以稍稍建立点自信心的事情。但我总以为,这里面建立起来的自信心,久了长了,就演变成了一种自我安慰、自我膨胀,甚至是自大。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也担心自己会在往那个方向去赶。心里一哆嗦,又闭上了嘴巴,安静下来。

这也是我总喜欢自言自语的缘由吧,对自己说点什么,不会妨碍谁,也不会让谁膨胀。

这几天,各地的媒体都在讨论着所谓的“言论自由”,这该从温总理的几次公开谈话说起。无论是在深圳,还是在纽约,温总理一直强调政改的重要性。对于我等百姓而言,简单说就是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看什么就可以看什么了。这等自由我原以为我有,若不是媒体吵的这么矫情,我哪里知道我真的没有,而且已经从祖辈那里被继承到基因组里了,我的安静不正是一种天性的表现么?

祖辈传给我的东西太多太多,但整理一番发现都是没用的一面,比如怕事,比如贫穷,更可恨的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高,如果能跟着一部分人的样子赚点钱,有些毛病倒也算了。真想冒昧问句祖上:你们在那个时候,都争取到什么东西了?后来想想,我得问问自己,以后能为孩子们留点什么。你觉得呢?

连记录也难

历史总是喜欢遗忘,但人民不会。

被遗忘的历史带着欺凌悄悄的走进无人的角落,与被刻意遗忘的其他混在一起,成为其他。有的时候,一种荣誉可能会成为骄傲,也可能成为侮辱。如果这种荣誉会给社会带来非常大的影响,就不得不注意它的两面性是否合时。早一秒是侮辱,下一秒或许就成了骄傲。

2010年10月8日11点整,诺贝尔委员会宣布2010年的“诺贝尔和平奖”由中国人刘晓波获得。这个时候,他正身处锦州监狱……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记录和说明这一刻。诺贝尔和平奖是什么?刘晓波是谁?因何入狱?又因何获奖……我不知道历史的笔触在此刻会做何打算,或许会根本忽略?!也或许在日后哪天突然追忆?还是那句话:历史总是喜欢遗忘,但人民不会。

可惜刘晓波只会成为一个符号,他被人们记住,只是因为他让人们知道了还有自由、民主或者人权,对这些方面有个参照物罢了。人们不会关心他这个个体在当下的痛苦与悲伤。我们这群陌生的残忍的同胞总喜欢也只会围观,与捧着历史书当故事书来看的心情一样,同自身当前利害无关的,怎么吆喝都无所谓,是否记得也无所谓。

九一八很平静

过了两天,我才想起前天是九一八,并不是说当天我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而是忘记了历史上的这一天发生过什么。据说今年的这一天,我们可以举行游行,示威,为了钓鱼岛,为了渲泄民众对日本的不满。流传最广的传言是这么说的,也许还有其他很多原因,但媒体就是被捏住喉管的鱼鹰,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让你吐什么,你也得吐什么。

我并没指望九一八要发生些什么事,我干脆都忘了这一天。我在那一天,去走了一次亲戚,中秋马上到了,拜节是最实惠也是最该做的事情,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关心我的不满在何处发泄,我跟很多人不同,我的所有不快都可以在睡梦里渲泄一通,我甚至怀疑我有主导梦的能力,也就是说我好像能够决定自己该做什么样的梦。譬如,想说什么,可以到梦里说,想见谁,就可以在梦里见谁,想做什么,梦里都可以做,不仅可以做自己喜欢的梦,有的时候,梦还会给到我更多惊喜,包括我做梦之前没想到和没敢想的那些事情。

我为我有这样的能力而高兴,但略显低调,除了在这个地方稍作炫耀之外,在别处我是不会承认的。这算是我的一项福利,不是别人给的,是老天赐的,我得珍惜。当然,你如果也想拥有的话,不妨在白天里尝试着练习练习,或许也能因白日梦做多了,便真能影响到夜里发生的种种,如此良性循环一两个周期,你也就有了自己的快乐,这是秘密,不可多言。

说回到九一八,如果不是有某个网站,我甚至都不知道韩寒先生也对这个游行有些梦想做,可惜的是,他做在博客里,明摆着就是让人家来删的,何必呢,韩君似乎还没找着做梦的好处和窍门,真该反思一下。总之,九一八本该平静,就让它继续平静吧。

两个世界

Z君是台湾某大学传媒学院副教授,通过朋友介绍,前段时间路过上海时我们有了一番交谈。我们谈的这些话题,其实我都不懂,或者似懂非懂。都没有经历,或者都想经历,都想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能怎么说。当时的表达也只是为了表达,或许那意味着我知道了该去知道这些东西,但那又如何?

蜜Z君以项目名义申请来陆,对两岸传媒做个调研也只是个人兴趣和教学需要,看得出来那并不影响他正在进行的项目。但无所谓,我也想了解下这位台湾副教授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话题从《台商》杂志开始,聊到台商在大陆的境况,说喜也说悲,比如当下的台企土地置换问题,不知怎的,却也聊到了其他的一些平常我根本不太可能会去说的东西。先记录下来,有时间的时候,每段都可以单独写篇文字。

关于鲁迅
Z君问如果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的时候,鲁迅还活着,他还会继续为红色革命唱赞歌吗?
鲁迅是否是革命文人或者说他属于哪个门派,我并不知道。但是以文字来看,他应该不屑于为某些利益集团服务,加之其已有的影响力,随大流在他身上或许是看不到的。而延安文艺座谈的主题是“文艺为民众服务”(这点需要考证)的文艺路线,如今是否还在影响着文艺界,本身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对比鲁迅,我更喜欢胡适,虽然我对二位的了解都一样的少。我是主观的。

不错,鲁迅和胡适,还有陈独秀,这三个人可以放在一块来讨论,如果有人愿意指点的话。

天涯社区中日关系趋势
Z君组织学生做过调研,在天涯社区上针对中日关系趋势有个分析,他们发现有一部分理智的人还是能从两面性上去看待日本,及日本的优缺点,而不是一味的打死,或者更极端的出现一些骂人话。我不否定他的观察,但为了表示我觉得那些极端表现不代表很多人的时候,我举了个不恰当的例子。我说我们看一个社会的舆论方向,会关注那些精英分子,平民的话再有道理也只是参考,算不得数,网络也是如此,那些极端的人哪怕再多,说的话不够理智,就不能当作思想趋势的样本,我们应该将那些理智表达情感的人视作网络舆论趋势的范本,如此种种,大约如此。

关于礼仪
这个话题源自我对朱注学校的观察,我认为学校教育的可能不是礼貌,而是礼仪。礼仪是一种仪式,但缺乏尊重与信任的内核。Z君也觉得大陆的礼节太多,如五一、六一、七一、八一、十一…….我有不太恰当的打断:你发现没有,我们传统的端午、春节是有礼仪的,但却没有大力提倡,反而是一些“新”的节日却被隆重的过着。

关于民主
Z君谈到大陆吸引了台湾的精英阶层,来大陆投资,创业。留守岛内的就觉得失业压力很大。我问了一句,起码你们有私产,土地至少是你自己的吧!Z回应说是。于是话题又回到台商土地置换的问题上。民主的好处需要长时间来消化,不能仅仅关注一时之得失。我特别感兴趣当初蒋经国先生是如何决定实施民主之路的,难道真的是知道大趋势之下,莫能挡焉?

……
这些话题都只是随意的聊了下,但于我来说很重要,我有点知道台湾人在想什么。Z君对我的背景有点兴趣,介绍了下经历,也谈了下学历,等知道我只是职校生之后,有点漠视。不过我无所谓。

临了告别的时候,还帮他约了一个他在台湾的旧同事,现在上海经营一份报纸,台湾人真的很有趣。

支持郭德纲!

历史古迹需要保护,新的标志性建筑也需要建造。保护我们曾经拥有的但可能被破坏而导致以后失去的譬如前者。建设我们需要的但现在还不能拥有的以后通过奋斗可能会拥有的譬如后者。但前者无疑更加重要,因为我们起码还有基础去拥有它。

从这个角度来看:挺郭德纲这件事要比骂禹晋永或者唐骏那些事重要百倍

这也是我对所谓“郭德纲事件”的唯一看法。我说的不算隐晦,只是我不够勇气,还不敢完完全全的说出我要说的话,这也算是一种懦弱的曲折吧,但我觉得能明白哪个重要就好。我还知道,像我这样的人都能明白,这社会能不更好吗?但你若将是否喜欢郭德纲与是否支持郭德纲这两件事情连在一起考虑,我就只好对你微微笑了。

本来想整理点网络上关于郭德纲的评论的,但是算了,不折腾了,好事者自己去找吧,假如你还能找得到的话。

我们都想挣钱花!


今天上的这段视频,用郭德纲的话讲,叫做“可能会禁播的东西”。有时间的话多听几遍,跟我一样生活的不甚如意的人,或许可以得到一丁点的发泄,别感谢音乐,感谢祖国吧!

好事者如我想起另一个问题(其实不算是问题)不要问你的祖国为你做了什么,先要问自己为祖国做了什么。嗯,我为祖国做了些什么呢?安分守己够不够?

我一直怀疑自己的成长期是不是错位了,少年的时候我很成熟,到了中年了,我倒很青年,很容易愤怒了?或者是某些人说的那种更年期提前?也许是吧,给自己贴上一个愤青的标签是不够拉近与别人的距离的,我想要的是和更多的人保持零距离,那样的话,起码有人愿意听我倾诉,有人可以跟我倾诉。别扯这些了,耐心的听歌吧。说句很操蛋的话,我一边听歌,一边有强烈想喝酒的冲动,还有,非常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