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气温降的让我有点适应不了,走在路上牙齿都会打架,对这种天气没有做好准备是一个理由,在这个季节里还没有完全享受秋高气爽又是另外一个理由,我舍不得这么快的就放走秋天,但这是在上海,上海冷了,我没办法。异乡人总是格外的敏感。
就好象站在邻居家的门口,闻到他们家的饭香,有着特别的味道,但或许是另一道怪异的菜味,让你突然之间觉得恶心。这也是一种不适应,小时候这样的事情,我经历的太多了。这两件事情或有关联,让我不由自主的要放在一起说。
有天梦到一个拿着吉他的小孩和一副被雨水打湿的图画。好象回到了少年时期。我的吉他挂在墙上,已经有十多年了,从安庆到上海,它跟了我十多年,虽然我一直没学会,但我更觉得它是一个朋友,只是我还不理解它,不能跟它很好的交流。我身边或许也有这样的朋友,总让人喜悦,但却永远到不了交心的地步,吉他或许也是,我喜欢它,却不会摆弄它,但放在身边,也许是受占有欲的驱使,也许只是为了有所陪伴。
朱注是喜欢画画的,这点跟他妈妈一致。我对于这个没半点天份,我几乎从来没有拿笔画画的冲动。尽管有的时候,在我的脑子里灵光乍现,呈现出一幅图画来,但那也只是我见过的某个场景。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想过该怎么画那些远近高低不尽相同的每一笔,一旦睁开眼睛,看到白纸晃在眼前,手上也就迷茫了。
可见,想的与做的能有多么的不同。
上海冷了之后,我该做点什么?还能继续坚持做那些事情吗?且不去想,想多了,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