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饥渴

百度了下,才发现“信息饥渴”几乎可以称作是一种病,病的来由可能是来自焦虑,一个身处信息时代的人在处理信息时所表现出来的不安情绪。但如何医治却不得而知。我可能患上这种疾病,带有强迫症意味的病情让我难以放松。

得这种病的可能不止我一个人,但估计也不会占太大比例,要不这漫天漫地的媒体又都是为了谁而虚构着新闻?从我这句问话里,我似乎在讽刺一些正常人生活在某个虚构的世界里,要说虚构也不尽然,因为那血淋淋的东西也很残酷。我是说或许我们只是妄想着去找点什么出来,我们怀疑的很多,是因为想的太多,所以就很迫切的想要找到点什么来证明我们怀疑的没有错,也就有了那些症状。这似乎更像是一种精神疾病,有理由送进医院,来一针安定。

但我们偏偏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总有人幻想着要保持清醒,或者是装不来糊涂。但无论是哪种都是这世上最笨的族群。除了对信息,对于其他也是饥渴,自然算不得什么奇闻。

还好有人在网上做了一种游戏,叫做“钉子户大战拆迁队”的,让我可以找机会放松下。可惜现在又不能放松了,到了最后一关生存模式,都战了一日,却怎么都抵抗不了,只好“跪”求高人指点,来个详细的攻略吧!

战争及谎言

先看段视频,不知道你看完之后还会觉得搞笑吗?无论谁代表了正义,真正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不幸的是我们大多数人都只是一个平民。当我们愤怒的叫嚣着要抗日或者抗美的时候,我们真该问问自己,一定只有战争才能解决问题吗?或者说我们真正的问题在哪里?我不知道,你们知道的话,请告诉我。

那天我在微博上说:“如果人说假话就会死该有多好。可惜没有神,只有神话。古人给我们留下那么多神话,原来只是一堆抱怨和幻想。”这段话不算是抱怨,算是由感而发。首先我憎恨一切虚伪的东西,对说假话获利的人尤其痛恨,但你也知道,我们周边偏偏就有很多这样的人,这是我不能融入这个社会的一个硬伤,谁会接纳一个不认同自己的人呢?另一个来说,我们在信仰上的缺失,让我们找不到精神坐标,不知道敬畏什么,不知道拒绝什么,面对一切大小诱惑都不能自拔。而这似乎是我们的通病,前人与今人都在这上面困惑不已,要说有点差别,那就是前人还有创造神话的权利,可我们呢?当然,如果你将神话也当作谎言一类,便没了我这烦恼。

战争与谎言是孪生兄弟。我这个结论在一定角度上是站得住的,似乎也不一定是我的创见,前人也该有这个见识,只是我读的书少,记下来,算是我的一个感触吧。但我也不知道如何区分真正必要参与的战争与真正需要抵制的战争,也许只能期待我们生活在一个说真话的世界里,在那里,人可以无畏,可以牺牲自己,仅仅为了真理。对吧,你也相信的。

两个世界

Z君是台湾某大学传媒学院副教授,通过朋友介绍,前段时间路过上海时我们有了一番交谈。我们谈的这些话题,其实我都不懂,或者似懂非懂。都没有经历,或者都想经历,都想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能怎么说。当时的表达也只是为了表达,或许那意味着我知道了该去知道这些东西,但那又如何?

蜜Z君以项目名义申请来陆,对两岸传媒做个调研也只是个人兴趣和教学需要,看得出来那并不影响他正在进行的项目。但无所谓,我也想了解下这位台湾副教授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话题从《台商》杂志开始,聊到台商在大陆的境况,说喜也说悲,比如当下的台企土地置换问题,不知怎的,却也聊到了其他的一些平常我根本不太可能会去说的东西。先记录下来,有时间的时候,每段都可以单独写篇文字。

关于鲁迅
Z君问如果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的时候,鲁迅还活着,他还会继续为红色革命唱赞歌吗?
鲁迅是否是革命文人或者说他属于哪个门派,我并不知道。但是以文字来看,他应该不屑于为某些利益集团服务,加之其已有的影响力,随大流在他身上或许是看不到的。而延安文艺座谈的主题是“文艺为民众服务”(这点需要考证)的文艺路线,如今是否还在影响着文艺界,本身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对比鲁迅,我更喜欢胡适,虽然我对二位的了解都一样的少。我是主观的。

不错,鲁迅和胡适,还有陈独秀,这三个人可以放在一块来讨论,如果有人愿意指点的话。

天涯社区中日关系趋势
Z君组织学生做过调研,在天涯社区上针对中日关系趋势有个分析,他们发现有一部分理智的人还是能从两面性上去看待日本,及日本的优缺点,而不是一味的打死,或者更极端的出现一些骂人话。我不否定他的观察,但为了表示我觉得那些极端表现不代表很多人的时候,我举了个不恰当的例子。我说我们看一个社会的舆论方向,会关注那些精英分子,平民的话再有道理也只是参考,算不得数,网络也是如此,那些极端的人哪怕再多,说的话不够理智,就不能当作思想趋势的样本,我们应该将那些理智表达情感的人视作网络舆论趋势的范本,如此种种,大约如此。

关于礼仪
这个话题源自我对朱注学校的观察,我认为学校教育的可能不是礼貌,而是礼仪。礼仪是一种仪式,但缺乏尊重与信任的内核。Z君也觉得大陆的礼节太多,如五一、六一、七一、八一、十一…….我有不太恰当的打断:你发现没有,我们传统的端午、春节是有礼仪的,但却没有大力提倡,反而是一些“新”的节日却被隆重的过着。

关于民主
Z君谈到大陆吸引了台湾的精英阶层,来大陆投资,创业。留守岛内的就觉得失业压力很大。我问了一句,起码你们有私产,土地至少是你自己的吧!Z回应说是。于是话题又回到台商土地置换的问题上。民主的好处需要长时间来消化,不能仅仅关注一时之得失。我特别感兴趣当初蒋经国先生是如何决定实施民主之路的,难道真的是知道大趋势之下,莫能挡焉?

……
这些话题都只是随意的聊了下,但于我来说很重要,我有点知道台湾人在想什么。Z君对我的背景有点兴趣,介绍了下经历,也谈了下学历,等知道我只是职校生之后,有点漠视。不过我无所谓。

临了告别的时候,还帮他约了一个他在台湾的旧同事,现在上海经营一份报纸,台湾人真的很有趣。

乡下

前门

半夜里下了一场暴雨,空气中多了一点寒意,这个上海算是入秋了吗?早上被闹铃惊醒但还睡意朦胧的时候,隐约能听到鸟儿的叫声,恍惚间以为在乡下家里,等开了阳台的门,看到灰蒙蒙的天,才确认我还在这里,这里也是乡下,上海的乡下。

突然之间,我对“乡下”这个词及它所代表的某类地方充满了怀念。这个怀念来的很快,空气中又多了一份别样的情愫,似乎在这个寂静的早上,我除了可以听到一个人的呼吸之外,还可以听到更多点的什么,比如有一根幼苗拼命撕裂地表要钻出土壤?或是半夜里的那场雨留下来的一颗雨水在对面屋顶上滑落被屋檐拦击的粉碎?我仿佛身处一个空灵的世界里,除了安静,我什么都别想找到。

于是我喜欢那些动静,人总是在找不到什么的时候,才想着努力要回那什么。那些动静不会让我烦心,不仅如此,还让我感觉到一种力量,像昨日所觉得那样依旧觉得,我甚至已经喜欢上那种生命力,可惜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我才可以感受到。

我们将一个人的时候,叫做孤独,我将一个人的时候,叫做自由。孤独与自由总会结伴而来,我自由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生长。我生长的时候,总是感觉到那份孤独。要不然在每个安静的早晨,都是谁在听你倾诉呢?

加州旅馆

做这个视频的朋友称它为《真正的加州旅馆》,我不以为然,仁者见仁吧。但我实在喜欢演唱者的声音,同时对改编者的词和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很赞同,他在用一种“蹂躏经典”的方式呼唤社会的关注,还好这不算是个人秀。如果说摇滚乐本身就赋予了歌者某种悲天悯人的情怀的话,相信老鹰乐队对于这样的改编也不会太过介意。改编者还在后面贴上了自己的QQ号,我试图加上,但没通过。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植入式行销?QQ无处不在,马化腾真的得感谢命好。好吧,其他命不够好的兄弟姐妹,听听这首歌吧,希望周末能有好心情。

体制与格局

窗棂

有的时候,我喜欢将一些没关联的词放到一起,貌似深沉的做个对比,其实是一点寓意也没有,更无法给到这尘世里任何一点暗示。想做大师,可惜多了份羞耻心。羞耻心总会做些阴差阳错的事情(这个句子有点毛病),让人哭笑不得。

不知道为何,我先想到了“体制”这个词,还有内外之分,本来它可以与羞耻心联系在一起来看,但过多的舆论让我觉得那不是我的事情,我想要做的就是如何扭转我自己的看法。调转回头好好的关注下“体制”是个什么东西,羞耻心就放在一边随它去吧。

体制应该是一个玻璃瓶,但不是那个瓶底,而是被它隔绝的那个世界。苦中作乐的人生活在这里,会当是一个世外桃源。勤奋的人活在此地,会当作是动力源泉。似乎人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寄托或者期盼,唯独我这样的人却在这里失落彷徨。有的时候,任我怎样睁大双眼,都看不透那外面是什么,根本不是因为模糊,而是因为视野有限的很,三尺之外,一片茫茫。譬如说,我答应自己不再作那些无病呻吟的文字,却无法兑现这个诺言。谁有病,谁无病,都是相对来看的。文字似乎总能找到一个免死的借口,它总是无辜而又幸运的。

不幸的是我格局太低。早几年对待这个词的时候,还往做人的品质上去靠。但现在不敢了。现在没了良禽的气度和本钱,成了一只落魄的野鸡。打不了鸣,下不得蛋,即便落个“珍禽”的名头,还有谁会真的在乎你?于是,这格局一旦乱了,人的心气就一下子散了。做人都找不到方向了。说这是最悲惨的事情,还真有人不信,要不然每天发生的那些个大小事情,哪一件不在跟我们挑战?所谓格局,及早抛了便好。否则,迟早落个悲惨收尾。

想起胡适的一个问题:除了思想之外,什么是我?回答好这个问题,也许才能理解我为何纠结在体制与格局上。我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网速问题

bombard Earth3

估计也只有我认为网速问题它是个问题了,在这个适者生存的生态里,我显然太过急躁,“平和”这样高尚的词什么时候才可以用到我的身上呢?因为网速问题,我暂停了家里的宽带,既是一种抗议,也是一种妥协,但无论是哪种对于宽带服务商来说,都是不屑一顾的,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你蹦跶蹦跶有个啥意义啊!

围绕着网速问题,我多得了一个偷懒的理由,起码我现在每天可以多睡一个小时,尽管睡得很是负罪,但赖着赖着也就习惯了,锻炼出一个恶习来真正是举手之劳,而已。于是,昨天一个早上都在那里焦虑去了:不知道要做是什么才好。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才清楚自己不该长成这副腔调,文不得,武又不能,到了关键时刻,不就是一十足的废物吗?!

迟早我会妥协,在我表达出无尽的抗议之后的某天,我还是会灰溜溜的走进某家营业大厅,双手奉上几百大元,买下个把月的上网资格,然后在扭曲下自己稍为正常的作息变作不正常,在别人呼呼大睡的时候终于爬上了线……我是在上海,没有搞错。都是这该死的网络,让我喋喋不休,像个怨妇一样。

单词

蜜朱注跟我告别的时候,除了抱抱我之外,还对我承诺,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昨天他就做了两次,应该是新鲜劲上来了,想在外公外婆面前显摆下自己可以动手做些什么。我这边呢,居然会很想念,少了这个多动症小子,空气里似乎也少了点新鲜味道,显得很闷。

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九,母亲的生日,芳和朱注会去陪她,可惜父亲还要上班,看来只得一半的惊喜了。我也只能在远处祝福我的母亲了,祝她健康长寿,快乐无忧。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没能陪她。过去我会问我自己为什么不可以陪陪她呢?现在我不知道还要不要问这样的问题,那会显得很幼稚不是吗?

每次质疑自己的时候,总是一种抱怨。其实不抱怨也包括对自己的不抱怨,不仅仅说要对外界环境的坦然,对于自己的行为也要坦然。如果真的做到了这一点,我又不确定自己会变成个什么样子?会有趣点吗?还是平静的像塘死水最后一个人沉寂下去?

质疑只是短暂的,我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我在乎芳和朱注是否快乐,我在乎爸爸妈妈是否健康,我在乎我们一家什么时候可以团聚在一起,我在乎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种流浪生涯……恰好我质疑的正是我在乎的,这也是我从不费劲去想其他事的一个原因吧。

我不喜欢自己抱怨,也不喜欢听到别人抱怨。如果我在对话里看到全是抱怨,我从心里一定是瞧不起对方的。为何你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呢?为何完人会是你这样的结果呢?为何你总想着要找一个倾诉的口而完全忘记了自我调整呢?对不起,我说我的瞧不起也是一种抱怨,该死的单词,让我陷入了迷途,执着于解释并不是我的本意,尽管,我只是想在日后看自己可以更清楚一点。

缺国人缺三点修养:宽容、自省、上进。这话肯定不是我先说的,但我也找不着出处来证明我只是在转述。单我这样想就缺了第一点。就是因为缺乏宽容,才不敢承担责任。说错话就说错话吧,又不至于被三俗。看上去我总是想着法的活在当下,怕自己在这个环境中走失,总会有意无意的用一些比较靠谱的主流词语来提醒自己别落伍太久,也似乎在告诉你:瞧,我还没老。好在没人在意我的得失,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跟以前一样,我还是无力无心去论证什么,只是喜欢抛出这些不一定是问题的问题,引一点大家小小的思考。但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都难免落入“大道理”的漩涡,让问的人和想的人都不得好处,夸夸其谈的结果自然也不具备宽容的标准,有的倒是浮躁,谈不上上进。但这如果也算是一种自省的话,那我还值得高兴下。

“缺”这个字单独做标题会很怪,但能寓意此文的风格,像被老鼠咬过的书,就算你读完了,也会感觉少了几块重要的文字那样。试想下这写字的人要都是我这样,传播业简直要早地球200年消失。还好,我只是一个路人甲,不善表达的我却懂得自己也有说话的权利。维权而已。

支持郭德纲!

历史古迹需要保护,新的标志性建筑也需要建造。保护我们曾经拥有的但可能被破坏而导致以后失去的譬如前者。建设我们需要的但现在还不能拥有的以后通过奋斗可能会拥有的譬如后者。但前者无疑更加重要,因为我们起码还有基础去拥有它。

从这个角度来看:挺郭德纲这件事要比骂禹晋永或者唐骏那些事重要百倍

这也是我对所谓“郭德纲事件”的唯一看法。我说的不算隐晦,只是我不够勇气,还不敢完完全全的说出我要说的话,这也算是一种懦弱的曲折吧,但我觉得能明白哪个重要就好。我还知道,像我这样的人都能明白,这社会能不更好吗?但你若将是否喜欢郭德纲与是否支持郭德纲这两件事情连在一起考虑,我就只好对你微微笑了。

本来想整理点网络上关于郭德纲的评论的,但是算了,不折腾了,好事者自己去找吧,假如你还能找得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