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遭性侵该怎么做?

《扬子晚报》报道,华中师范大学彭晓辉副教授受邀在南师大做了一场名为“性与人际交往”的讲座。讲座中,彭教授语出惊人,尤其是“遭遇性侵犯,女性应主动递上避孕套”观点一出,当堂激起一名男生的强烈反驳,网络上也为此展开激辩。

作为“人类性学”的研究专家,有理由相信彭教授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鼓励或默许性侵行为,或许他想的只是如何“保护被侵女性免受艾滋病等性传播疾病”等,但做学术研究的往往喜欢将所有的人(包括强奸犯)当作同一种个体去对待。要知道,性侵本身就是犯罪,犯罪本身对受害者而言没有轻重之分。

屁民的思维与那位男生一样比较传统,接受不了前卫的观点。不仅是我们,想象一下那个强奸犯吧,从被侵女子手里接过安全套,接下来该怎么做?或许他也会傻眼,心里直犯嘀咕:这女子是什么人?别搞出病来……若按屁民这等想象,或许还真可通过一个小TT阻止一起大侵犯。但,事实会如此吗?

即便是女子本人也不一定会接受,没人想着自己今天或将来某个日子会被性侵,包里放个TT不是给自己的脖子上套一道绳索吗?这种压力彭教授可能体会?

退一万步,女子们出门在包里放个TT,整日里提防着会不会被性侵,如此,一定也会闹出不少的笑话来,搞不好原本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到会发生其他的一些什么事,社会岂不一样变得不和谐。话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彭教授可以去帮一帮中国编剧们的忙,给他们上堂课,灵感或许就来了。

好吧,我是支持采取更积极的方式来面对性侵,比方说去学点自由搏击,随身携带某些防狼药水,尽量避免一人单独出门,尽量固定自己的行动路线、时间,并让家人或朋友熟悉自己的行为等等。

改变下自身的行为习惯,要比改变我们的道德底线可行且有趣的多,彭教授,你说是不是?

娱乐圈就是一个马桶

有人曾经调侃,所谓的偶像,就是让人呕吐的对象,如今又多了一个例证。

先来回忆下药家鑫案发生的时候,著名音乐人高晓松曾经公开发表过的言论。

@高晓松:朋友问我怎么看药家鑫案?我说即便他活着出来,也会被当街撞死,没死干净也会被补几刀。人类全部的历史告诉我们:有法有天时人民奉公守法,无法无天时人民替天行道。至于有人能一手遮天,那纯属杞人忧天。另外鉴于西安音乐学院学生集体支持药家鑫,今后音乐界将不接受他们,生命都漠视的人会爱音乐吗?

对这段话做个小结,他的认知该是:连生命都漠视的人谈何爱音乐?

好吧,且看这两天的娱乐热点,除了孙兴这帮人吸毒被拘之外,便是这位高先生因醉驾被捕。对比下先后发生的事情,还是印证了“娱乐圈就是一个马桶”的定义,干净的时候让你想洗个脚,肮脏的时候让你吐口唾沫都会嫌弃。

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是人都喜欢把自己幻想成道义的一方,不愿意去做“坏人”,这种向善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举着向善之心做着让人恶心的事,就难免让人作呕了。

屁民无法奉劝公众人物们该做些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和朋友们能够从中学到一点谦逊和敬畏,用我外婆的话来说,就叫做“活不到八十岁,都莫笑人孬”。

除了那张保证书之外,我很想知道高晓松是如何评价自己的醉驾案。

裸体或艺术或为艺术

诗人苏菲舒在一次诗歌朗读会上,一脱成名,世人开始关注他为何要裸体读诗,大多都是臆测,无非与名利有关尔。虽然诗人可以证明诗歌与裸体并不矛盾,且有依存的可能,但世人哪有那么多的想象陪你去玩。媒体没法说到清楚,因为媒体人不懂诗歌。

而大S最近在婆婆张兰到台湾休假的当口,被媒体爆出早些时候的香艳床照,引得张兰又对着媒体发飙。前几天我看到李敖大骂张兰,还觉得李敖就是一个流氓,现在看到张兰,不过多了一个泼妇,流氓对泼妇,旗鼓相当。所谓豪门,不过是一个标签,豪门泼妇,更具看点。话说回头,大S还需不需要靠曝光这些香艳照来维持生计,还真值得媒体注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未必。

前几天,微博上传少林寺方丈释永信嫖娼被抓,少林寺官网赶紧辟谣,新闻通稿到处飞,比如中国新闻网、新浪网、斗牛士、搜狐等等,一片通稿就能看清一个世界。这么说吧,没有新闻调查的新闻是伪新闻,伪新闻也如裸体男女,当它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却没有得到非议。好比妓女成了名伶。当年的小阿妹,你今天在哪里?

再谈成力。57岁的艺术工作者成力在一次邀约式的封闭展览中,与女搭档在阳台、地下室等地方,以实际的性爱作为行为艺术作品。事后成力接受了警方调查,警方认定其为淫秽表演,被判处劳动教养一年。有媒体赶紧跟上批判这种行为,什么道德、风气等等托词,对比下媒体们经常发收钱的软文,就觉得这世界太过矛盾。说到底,能说话的比不能说话的要好生活些。

不必过多解释这种种事件背后的关联,我是想说在今日社会,我们认知上还是处在一个受限的阶段,公众对于一件事情,能够用来做判断的事实太少,往往只是媒体说公众听,或者媒体说公众不听,除此之外。所以,媒体是不是个好女人,就TM的太重要了!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音乐节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音乐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打口CD的记忆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脸谱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手工活儿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跪求关注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带口罩的男人,迷笛是戴帽子的女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抽烟时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纹身时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乏人问津的饰品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1万2一个的摊位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钱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一串不甚遗失的钥匙

谁不想选人大代表

据各大媒体刊发的新闻通稿报道,中国启动县乡两级人大换届选举,屁民试图探讨下个人未来的社会角色,好适应新的发展趋势。

报道中称,这次县乡两级人大换届选举,是2010年3月《选举法》修改后首次实行城乡按相同人口比例选举人大代表。也就是说,不分城乡,每一个数量级(假设为100)人中将选出1个代表,城市人与农村人的代表比率将均等为1:1。在此之前,城乡有别,比例为4:1,看上去城里人要比农村人优秀个4倍以上。

于是,关于农村代表的人口素质问题被人关注。在屁民看来,那些依据人口素质来决定代表权的家伙,与那些发动侵略战争的鼓噪者其实就是一个逻辑:优胜劣汰。并未理解“民主”本身所具有的与“生命”同样的平等意义。

对这种认为是被恩赐的权利,屁民表示难受。更难受的是,报道中并没有明确指出,屁民是开始有了选举权,还是也同时拥有了被选举权?当你不能保证自己也可以被选举,你怎么能确定你要选举的人愿意为你服务?如果只是做个围观撑场面的观众,屁民还是洗洗睡睡更加实惠。

当然,屁民也该乐观点,相对于以往来说,屁民似乎多了3倍的机会,如果走走关系,搞搞帮派,说不定也能混个代表做做。好日子快到了。

新出炉的四大逆子

我对网友们的智慧一向是佩服的,网友说风我就当风,网友说雨,我就当雨。最近,网友们又搞事评了个中国四大逆子,限于公众人物是没有隐私的,所以,评选自然就从他们当中开始了。

据中国广播网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年届50依然没有一子半女的香港天王巨星刘德华排名榜首,已有20多年没有和家人一起过除夕的“央视春晚小品王”赵本山位居次席,宣扬“儿女不必赡养父母”、呼吁取消“母亲节”的80后争议作家张一一名列第三,蔑视传统、父亲去世而不戴孝的台湾作家李敖则斩获了最后一个“逆子”名额。

媒体还说,围观的网友们对此评选表示“基本在理”。也有一些记性更好的网友对曾放言“地震时不救母亲”的网络红人范跑跑的落选表示质疑,纷纷认为范跑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第一逆子’,漏掉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从范跑跑的落选,其实也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娱乐至上的社会,传播及娱乐将决定成绩。而“真正意义”实质上则是一种讽刺。

我收集了他们几个的照片,做了一张拼贴图,好让大家一睹“四大逆子”的风采。说句实话,之前对于逆子是痛恨不已的,但今天来看,这些“逆子”还是蛮可爱的。不晓得评选者是不是想颠覆下“逆子”的形象?如此,这又是虚虚实实的一个玩法,估计会有不少小朋友上当受骗,希望不要害了他们才好。否则等下一代都以“逆子”做偶像时,该郁闷的人就是我们了。

如果药家鑫杀死的是个女乞丐

这边药家鑫的事情还没了,重庆那边又出了一个新情况,21岁的货车司机田厚波撞伤一名女乞丐,一个小时之后返回事发现场,用车轮将伤者碾死。与药案相似的是,死者死于非正常交通意外。

之前大家热议药家鑫的一个原因,在于技能教育与道德教育的平衡,但现在看田厚波案,大家就会发现,技能教育与道德教育并不一定就是放在天平的两端,受过高等教育的药家鑫与可能没受过太高教育的田厚波在遇到同等情况(交通肇事)之下的共同心理反应(怕有后患)而做出的同等残忍行径(故意杀人)。

可能这家伙的那辆货车也是当泥腿子的爸爸妈妈从牙齿缝里省出来的,就为了儿子能有一个工作可做。也可能这孩子刚刚接到了第一笔业务,正准备好好的大干一番事业……当然,与药家鑫案不同的是,央视这次不会再派专家出来为田厚波辩护,不会向观众解释田厚波身上也有的种种可能,更不会有心理学家出来表示,这就是所谓的“迟钝杀人”。

总之,个人地位决定了这个社会的态度,试问,公平在哪里?

幸运的是,重庆警方没有因为死者是个女乞丐,就放弃追查真凶。更幸运的是,重庆警方这次没有遇到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背景的杀人犯。田厚波最终会怎么判,似乎已经不需要多论,那么药家鑫凭什么就可以多活几天呢?

换个思路想想,如果药家鑫“激情”杀死的是一名女乞丐,而事发点又在别处,结果又会如何?

再想想这个冤死的女乞丐吧?会有人担心她的身后事吗?会有人为了她而微博义捐吗?会有人在乎她是如何沦为乞丐的吗?

这社会始终会给人一连串的问号!

弱智的个税

清华大学教授李稻葵说:个税体制设计极其简陋,甚至弱智。这种税制毫无疑问打击了劳动所得,使得劳动者的劳动报酬的增长速度与GDP相比差距更大。因此,这样一个设计非常不合理的个人所得税制,事实上已经沦为工资税……个人所得税的改革,局部的修修补补不仅不解决问题,反而激化矛盾。

我举双手支持李教授,屁民每月拿个几千元的生活费,去掉吃喝用住,能剩下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说句惭愧的话,每月担心的就是财政赤字,钱不够花。

我特想有一种新的工作方式,在包吃包喝包用包住的基础之上,老板还能再发点钱,这才像“工资”嘛。若针对“工资”部分抽个税,我也就认了。但理想总是离现实遥远,话说回头,如今可以安分的打份工也不容易,我得换个心态去感恩……自慰完之后,继续围观着等待着以及默默的忍受着。

以屁民的肤浅智商都不相信没有贤达能设计出更为合理的个税制度来的,只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愿意不愿意或者需要不需要的问题了。谈到这个问题就难免尴尬起来,想不愤怒都难。嘿,我的无产阶级兄弟,昨天我们都还是龙的传人,今天就成了两个阶层,你让我怎么接受?

孩子坏了

当选为中国少先队武汉市总队长的黄艺博,在新浪开博,才写了一篇“开博宣言”,就引来五万多次点击,好事者转贴过来,请大家围观,同时请认真思考下自家孩子的出路。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这是出自北宋著名哲学家,理学创始人之一儒学大师 “横渠先生”张载之语。此句以吞吐宇宙的浩然大气,承继先贤、泽被后世的立业精神,济世安邦、造福天下的博大胸怀,不仅为广大学者所传诵,更为历代王者所推崇。本人今天在自己的博客里,拿来这四句作为开博的前言,是想借此言志,表达自己为了“中华民族之复兴,续写汉唐之盛世” 的修身齐家、济世安邦之信念、气度、襟怀、理想和抱负。总之,我将会把《易经》里“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一数千年来中华民族传承不朽的伟大精神作为我的座右铭,奋发图强,立国立民,坚信中国雄居东方,称霸世界,必将在我们这代实现。因此,我将会在 “恰同学少年”开始,以风华正茂,豪气冲天,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凌云之志, 来抒发胸纳五湖四海的乾坤心胸,来造就笔扫九洲万国的巨椽恬笔 ,放眼评说天下大事! 敬请您和您的朋友们光临指导!!!辛卯年二月二日辰时于武汉西北湖

这种糟践文字的作文虽然有点恶心,但也带点黑色幽默的意味。我能确定的是:第一,这些都不是人话。第二,正常人说不出这些。第三,正常的孩子不可能懂这些。

于是我无法理解这孩子是怎么被教育出来的?加上这孩子自鸣得意的表情,就更让我疑惑。最后只能说,幸好他不是我儿子,否则我这辈子就算完了。

换当事人的思路去想想,就不必大惊小怪,既然有总队长这样的一个位置,总得有人去坐,不是这个孩子,就是另一个孩子。既然当了总队长,就得来点与众不同的东西,不是在这方面不正常,就是在那方面显得超常,以非常超越正常,算不得什么过分。你个屁民在一边呀呀的叫唤个屁啊!

好吧,既然你们习惯了把孩子养坏了当成养熟了,屁民们就一边围观好了,看看最后是谁来拯救谁!

唐骏们为什么强大?

人至贱则无敌!?

这句话最初是从朋友的QQ签名上看到,猜测他不过是不屑一些人的一些行径,万万没料到今天也会借用来发出这样的质疑,如果你也耐心看完这段视频(重点从第16分钟开始)的话。

换一般的农民思维,比如说偷了邻居家的东西,一定会远走他乡,或与邻人通奸被捉,那必定是喝农药决个死活收场。对应到唐骏的逻辑,一切事又会改变,这或许也是城乡差别?

那唐骏们为什么就那么强大无敌呢?

屁民没有他们的逻辑,怎么猜都猜不到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即便是对他们恶意的揣测都感到茫然。想一想这一个是被脱去了新衣,后想一想身后还立着无数个裹得严实的精英们,再想一想这些人之于今日中国的意义,脑袋里就剩下一片空白,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失落就突然发生。

但屁民反思下自己,与其说是唐骏们的强大,不如说是屁民的懦弱。换作是我,确实不敢像女孩那样去质疑唐骏。一来是不想驳了他的面子,二来是怕引火上身,三来对这样做的结果没有期待。

屁民清楚,这三种理由个个无耻,连自己都觉得像是在脱罪。如果人人都像这姑娘,唐骏们就没地方去复制他的成功了不是?

其实,这个社会也不缺改善的基因,但只在暗处躁动,又因为缺乏勇敢和担当而没有力量,甚至看到至贱之人,屁民们还虚伪的拿出礼数去对待,这本身也是一种下贱吧。

我呸!我呸我自己!

杯具无处不在

这段时间以来,老觉得时间不够用,老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老觉得正在做的某件事总是不得劲,但又拗不过来。只好将就着,将就着。是时候该改变了。

总理前两天在国外也说,人应该独立思考问题。我不知道我的这种喃喃自语算不算是一种独立的思考,或者,我只是一种纠结。说到思考,大多数该有一套清晰的知识系统作为支撑,可是我呢?永远不了解真相,永远生活在怀疑猜忌中,甚至永远生活中无聊的惶恐中,知识的匮乏,让我难以思考,更不要说独立。

独立是一个敏感的词汇,就像男女在一起讨论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哪种更可怕类似,思考独立与身份独立,似乎都是不能被容忍的但一定又是必成现实的,我期待那一天。

今天是五一小假的第一天(其实也就一天,不需要求太多),看看4月份都发生过哪些操蛋的事吧。至于其他的,就放在一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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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人口数量,我总会想起毛泽东说过的那句“人多力量大”,好像人多了,什么事都好办。也确实如此,毛用人海战术取得了对国军的大胜,那是善于用人的一个实证。但今天的办事者却认为,人多事难办,和平年代,要吃饭的人多了,想吃的好的更多了,众口难调,自然让办事者心烦的很。

总之,人口数量在办事者嘴里,就是一个好借口,好事坏事都可以赖上。所以,在中国做一个办事者,是办事者的荣幸,但在中国做一个几分之一,幸或不幸只有你自己知道。

最新的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中国人口已经增至13.3972亿,其中,我们的父母辈,已经没有太多劳动能力的60岁以上的人口大约为1.782亿人,而我们的子女辈,暂时还不可能参加工作的14岁以下的人口大约为2.224亿人。

按照现实的竞争社会思维来说,你与我都有13.3972亿分之一的生存权利,但很明显,一人一个均等机会的可能性并不大,我的意思是说这个13.3972亿分之一与那个13.3972亿分之一是有不同待遇的。

不必举证说明,你我也许早就有了感触,只是一直压抑着不说。对于屁民而言,我必须希望自家的人口可以更多一点,理由很简单,一来我养老养小的压力要轻松很多,二来一旦被人欺负之后,反抗报复的动力也会更强一点。

再补充个轻松的理由,围在一起打麻将,也不必左等右等什么三缺一,你说呢?

可怜的张妙

药家鑫被判了死刑,张妙的家人日前也发出声明,大意是支持法院判决,并宣布放弃民事赔偿。

声明里特别提到,农村人并不难缠。我相信大多数农村里出来的孩子包括我都很赞同这点,就像那个小胡老师所说,这社会都是被那些所谓有知识、有文化、有教养的人给搞到乌烟瘴气!

我再想张妙的家人为何要主动放弃民事赔偿,除了他们声明的几点之外,更重要的莫过于对未来的不确定,不知道二审会不会改判,或者说害怕二审会有变化,比如说将民事赔偿金额从4万多加到40万多,换药家鑫一个死缓或者其他。

有钱人的逻辑就是这样,认为钱可通天。所以药家鑫们为什么没有人性,多半也是拜金钱所赐。想一想钱能救人,更能害人。

很能理解张妙家人的心情,钱可以买命,但买不来尊严。但这点估计也只有纯朴的农民会去坚守。希望老天开眼!给穷人一个公道!

熟人们的幸福

人在烦躁的时候,是写不出文字的,更谈不上什么好文字。这几天我比较烦躁,一则是无趣的与工作有关的琐事太多,另一则又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心里面没有想到通透,于是便早早的睡,迟迟的醒,这样或许会好点。但对看这些字的你来说,我是充满愧意的。希望你能谅解。

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我得把它当作挑战或磨练去经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哈,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抱着这档子没边际的空想,也是一种天真吧,我喜欢自我安慰。

周末的时候与熟人们坐在一起聊天,恍如时空错乱。听到的大抵是某人过世了,某人生病了,某人创业了,某人发财了,这些事在熟人身上发生,被我听到,会有不同的感触。这种感触与我的天真较上了劲,让我始终不能脱离那种难受的情绪,他们的那些坏消息,让我想起了P君。

我知道,去年P君的离世,一直让我有点感伤。他刚走的时候,D君问我,为什么不写篇文字给他,我没有回答。其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前关系好过亲兄弟,后来却形同陌路,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又不能对第三个人完全清楚的表达这些,这是我的痛苦。

而又听到的其他消息,让P君浮上脑海,让我不得不去回忆,去痛苦。于是,我对熟人们说,今后我们只聊大家的健康,不聊富贵贫穷。话说出口,有点后悔,但又不想再去解释。健康就是幸福,不是吗?

你幸福吗?

盖洛普上周公布的“2010年全球幸福调查”显示,仅有12%的中国人认为自己属于盖洛普所称的生活“美满”一档,而有71%的人认为自己生活“艰难”,有17%的人说他们生活“困苦”。

换我来填这项幸福调查,估计我会选择“美满”,原因是我还健康的活着。当然,我也知道盖洛普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找不到理由去支撑“美满”了,难道那12%的人也跟我一样?“面子”总是妨碍着“我们”承认和面对事实。

零星想起在这之前看到的一些关于“幸福”的调查,有一条道理比较明确:找幸福的人往往都不怎么幸福。我们在追求幸福感,追究幸福指数高低,说到底正是源于“匮缺”。精神强大的人或许能骗了别人也能骗了自己,说自己“美满”,但“那么说”就是远离“美满”太远的一个具体体现。

可是,调查之后能做什么呢?修正下自己的观点?哇噢,原来有那么多人跟自己一样不幸福啊?!那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了!既然如此,也不该由我来解决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换一个更混乱的逻辑,如果继续将美满当健康的活着,艰难则表示我还活着,困苦呢就有可能是我可能活不了了。对比下数据,这生活怎么了?

所以,千万不要问自己:我幸福吗?

贴广告的人

这里是广告

上海车展已经开展了,布展之前我恰好路过新国际博览中心,拍下了这张照片。

路人看我仰头拍照,也都跟着仰头围观,我很想知道下面的几个怎么看上面的几个,也想知道上面的几个有没注意下面的几个。

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如果我用某种同情的心态去看这几个贴广告的人,说明我的态度很有问题,甚至包括我现在用这种语调去说这件事也是不对的。但我想表达的是,其实他们就是生活的一种缩影,我们都有同一种生活,为了生存而生存而已。

听的人或许会随意笑笑,说你太多事了,“这”跟“那”根本不该扯在一起。好吧,但愿如此。

昨晚和旺11点多到的上海,我早上6点不到赶到他住的酒店,带着一种欢喜。我们聊了三个多小时,从工作、家庭到孩子的教育,从后半生到前半生,从同学到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在跟和旺聊天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张照片,这也是促使我要把它贴出来的原因。

我会想到那些人也有这样的交谈,与他们喜欢的人。大多数的时候,他们远离熟人,在远远的某处,过自己的生活。这点与我向和旺交代的一致,我说我的快乐源自我远离熟人,没有他们给到的压力(这话不全对),我不用想着去攀比,我可以活得像我一点。

或许他们也这么想过。

Propublica中国版?

WSJ报道,成立才三年的新闻网站Propublica今次二度获普利策奖。Propublica主要靠慈善赞助运作,专门从事深度的调查报导,许多采访成果会分享给实体媒体。去年,他们与《纽约时报杂志》一起分享了“调查报导奖”,今年又独获“国内报导奖”。

这等荣耀让人羡慕嫉妒恨都来不及,或可模仿它做点什么,好平复下自己的虚荣心?我在揣测如何做出一个中国版的Propublica,当然,我的合伙人必须有能力搞定各类繁琐的手续才行,虽然这个也不是绝对要做的事。

简单来说,做Propublica需要做好三件事:第一,聚集一批有理想的新闻人,使其义务供稿或采取得到某种资金协助雇佣最好的新闻调查记者;第二,与一批有影响力的大媒体合作,将自己定位在专业的深度报道提供商这个角色上,与其分享报道;第三,采取收费阅读方式;

很明显以上这几件事都不好做,也做不好。有理想的新闻人很多,但有共同理念的该怎么找到?有影响的大媒体多,但不重商重利只重内容的都成追忆!愿意付费的读者也多,不过,与其花钱买你一两篇新闻,不如好好的看看CCTV一团和谐比心里憋屈要强太多。至于那些繁琐的手续,更是一根缰绳,让你往东,就不可能往西,你怎么可能会绕得开?

于是梦醒后检讨自己,所谓的理想和抱负大多来自我的这种虚荣、嫉妒和占有,但也源自某种天真,对于环境和周遭的认知落差,让我习惯于白日做梦,只是梦醒时需当醒,不沉溺就好。

为什么要环保

节约

那天有人问某教授,你是如何实践环保的。教授回答,我已经到了不需要靠汽车这些东西标榜自己的状态,所以,我每天上下班都是骑着我的小电驴。回答完之后,台下听众一顿热烈掌声。

很明显,这顿掌声献给“意外”。尽管很多人都明白这位教授的答案或许就应该与此类似(其他也无非散步、骑自行车、或坐公交等),但从教授口中说出,听众会得到一份认同,对于自身的猜测也能被印证,听众是激动的。而无论这位教授说的与实际上的情况有什么差异,大家都会给予“鼓励”,这种场景类似于好莱坞大片,某个小镜头里,人们情不自禁的报以掌声,用以渲染自己也有相同的价值观,这有点自私。

在这里,我并不是怀疑教授的诚实,也不怀疑听众的造作,我只是惊诧于我们的逻辑。如果一个刚刚吃饱穿暖的老百姓这么去做,大家会觉得应该的很,他们会想,你不这么做又能如何?而另一个年薪数十万,社会身份较高的人也这么做,大家就崇拜起来,他这么有能力还这么去做,真正值得学习。

于是,财富在评判道德的时候,成了一个重要的砝码。换你单独想这个问题,你必然反对。但似乎大家早已认定,人们获得财富之后的某些行为就是必然的,并把这种必然理解成一片淤泥。人们更喜欢淤泥中的莲藕,而不是清水里的红菱。

环保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标签,精英人士拼命往脸上去贴。但现实主义者终会发现,真正的环保要的是实际行为以及这种行为实际影响的结果,而不是“环保”这个词汇延伸出的某些道具。

请问,我们为什么环保?我们要的结果是什么?

精英“力社会”

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安全的,造作的说,我也缺乏安全感,在这种生活模式下,在这种被外人评判的氛围里,在这种现实的一逼吊遭的浮躁里,我也想找一个精神导师,不停的告诉我下一步要怎么走,怎么走才不会错。但怎么走都不会错,会永远正确吗?

有人告诉我“犯错”也是一种生活,阿Q式的精神安慰基本上主导了我所有的对于事情结果的期待,期待下次好点,哪怕只好一点点。甚至也知道无论好与不好,现在都得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这一点或那一点,都是我要的,我得清楚。

昨天是财新传媒在上海第一次做思享家沙龙,我有参加。许纪霖教授谈了一个关于“反思中国精英教育”的话题,其中有给中国定义为一个“力”的社会,而理想中,应该是有德之人组成的一个有礼之国。可惜在中国,礼与力的博弈中,道德沦丧,人性泯灭。

这“力”成了一切出发点或终结点。学校谈智力,智力体现在学业成绩上,应试教育压过了素质教育。体力上谈竞技,冠军为王,其他人如粪土。商业上的竞争力更是量化在各个方面,凸现到业绩上成为一切价值的标准。人的道德,逐渐被掩盖、被遗忘、一代二代三代之后,道德灭种。

说现在的父母其实也很重视道德的培养,但老师们给自己的“职场”定位(而不是为人师表)使得他们只关心业绩(学生的科目成绩),而非道德,得不到呼应的教育是危险的。另一边在职场上,人们常说,“这人人品不错”,但事实上,我们都不知道,这话的后半截是“除了人品之外,我就不能在肯定他什么了”。因为人品好而不能获益,这也是一种现实逻辑。道德不能给人奖励。

这种“力”的竞争奠定了我们今天所面对的社会基础,将中国在表象上打造成了一个自由流动的社会,像那些新产品的广告一样耀眼:只要你足够努力,你就有成为精英的机会。但这种精英所属的等级划分却更加残酷,它的缺陷或许在于不能世袭。

由更底层上升的这部分人,因为物质加冕成了新精英,而因为精神上的沦丧被讥笑做暴发户,无非是自诩有道德情操的人看不上自卑于缺失道德或有心理负疚感的人,彼此瞧不起的心态,才是“德”灭种的根本,而并非在于缺失。

回到我自己身上,首先确认我不是精英,紧接着确认我想成为这精英,再跟着我很焦虑,如果不幸成了这精英,我还会记得今天的我吗?

“自我遗忘”与“彼此瞧不起”都是人的原罪,谁来救赎?

教育重于法律

药家鑫该不该杀,不是一个问题,药家鑫会不会杀,一定是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摸摸自己的良心就能知道答案,第二个问题你得摸着某些人的口袋才能知道答案。

这个时候,我特别渴望中国的教育能做到这样的一条:无需依靠法律,当一个人做出像药家鑫这样的事情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首,而是自裁。中国教育可以做到这样,就算成功了。但听上去好像跟某朝某代也差不多,古人该做的榜样都在哪里放着,学或者不学就是教与不教的问题了。

将法律问题寄托于教育,这个蛋扯的忒远了点,法官们乐享其成。教师们会连忙摆手,我只负责教他弹琴,当艺术家,但他要做一个有艺术修为的杀人犯,与我何干?最多也是家长的责任。家长那边也会摆手,我只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想着要他成为某样的人,他不小心杀了人,大不了赔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与你何干?剩下不会摆手的只有受害人了。

好端端的一条性命,就这样丢了,实在是惨。换我知道自己也有这样的遭遇,我一定也会随身带把刀子,遇到状况时,先捅你到半死不活,到最后我会痛快的认罪伏法,免得围观的人到今天还在议论纷纷,我没弄明白,这事有什么好议论的?

药家鑫被判死刑是必须的,他的家人做出巨额赔偿是必须的,他的教师和学校做出道歉是必须的。但这一切“必须的”成为“必须的”之前,什么“不可能的”都会发生。说不定哪天又传出消息,人家家属接受赔偿要求,放了药家鑫一马呢?到那个时候,“金钱买命”可就明了,想想那些没生命的钞票可以摆平一切,就不敢多想这社会要怎么才收得回来?

你懂?自由

工作的自由或者自由的工作,其实是不同的,但任何一样,都是你我该得到却又不在意的。重点在于自由,你懂?

而如果说某人的工作就是自由,对此句的理解力就需要再上一个层次。或许你也懂?只是我重复这句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其含义的。只是隐约觉得这里似乎也包括我。

包括我,这个短语也很重要,无论我是观众,还是演员,或者只是幕后的工作者,我的参与让它“包括我”,可惜我却不能理解,懂的太少,是我经常的感叹,不是谦虚,是真话。

不仅仅是自由,几乎一切与“自己”有关的名词,比如自尊、自爱,我们都懂得不多。仿佛也只剩下怀疑与谴责,伴随着羞耻心的破碎而沉寂下去。

……

总之,这个早上我说过什么播过什么不重要,我想过什么才要紧。你懂?

成功的一半

每周更新的《世界概况》(由美国中央情报局出版)上有网民数量的“各国对比”数据。该数据显示,中国有3.89亿网民,这与之前其他媒体普遍报道的4.5亿相差6100万。即便拿这个数字与维基百科对比,也要相差3600万。大部分人认为维基百科的4.25亿更为可信。

但无论是哪个数字,中国都是头号网民大国,几乎多出美国1.44亿,而且这个差距还在被不断拉大。

可惜的是,网民大国不代表网络大国。诸多网民只是增加了政府管理上的难度和工作量,但他们不能对网络发展有着本质的促进。在以“创新”著称的网络公司领域,还找不到一两家堂堂正正的公司或品牌。

当然,我们不该以百度或者腾讯为荣,我们也不该把像360那样能在美国上市拿钱当成王道。事实上,正是我们的这些观点造就了现实的浮躁。

好吧,对于有志于做番事业的人(不限于年轻人)来说,3.89亿网民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属于我们所有人,问题是,我们是在模仿中结束,还是打算在模仿中开始?

或许另一个问题要尴尬点,这3.89亿网民的质量如何?

Yesterday

“把自己当作别人,把别人当作自己,把自己当作自己,把别人当作别人”

有智者说过这样的四句话,算是人生顶重要的一个哲理。我不确定我是否排错了顺序,按我的理解这样也可以。

第一句话让我想起艾伦,这个狗娘养的说“嘿,哥们,别把自己当回事”。第二句话让我想起了爸爸经常挂在嘴边的“将心比心”。第三句话让我想起校园里的墙壁上写着的“自尊、自爱、自强”。而第四句话则告诉我们要尊重别人。

一段话,让几个没有关联的想象交集在一起,让我觉得我该理解了这个道理,也能勉强说懂。但是该怎么去做,如何做到,并使之成为习惯,那会好难。

周末时光,不该说这些玩意儿。费脑子,也容易让人“消沉”,人过度的沉溺于思考,尤其是这种不得要领的乱想,也是一种消沉,那种情绪并不好,我体会过。当然,大多数潇洒乐观的人,是到不了冥想的地步,庸人才会像我这样无病呻吟。

前两天放了一首鲍勃迪伦的歌,才知道不喜欢的人还是很多的,包括我的妻子。今天换一首披头士的《Yesterday》,希望大家不要拒绝。

坟奴时代

“死无葬身之地”算是中国人熟知的一句最毒最狠的话,原是用来诅咒那些罪恶滔天的人,但不想如今成了多数人的魔咒,大家像是同时犯了什么错。

中国十大天价坟墓出炉之后,在800万的豪华墓穴面前,“死不起”一时之间成了屁民们热议的焦点,而“坟奴”则成了新阶层的称谓。可怜见屁民现在脑子里算计的不是当前的营生,而是身后的琐事,这种逻辑也该见怪不怪了。

有人应该指出,这都是“富裕”惹的祸。极富阶层的财富值早已膨胀,对财富的管理方式堪称甚至变态,从买奢侈品、炒楼、炒黄金、炒古董、到炒墓穴,都是这些人做的好事。而另一极的极贫阶层,骨子里的“跟随”心态帮了对方一个大忙。

对比房奴或者车奴,坟奴的面子或者益处在哪里,我一时还没找着。就跟房子一样,我也不必思考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该做何抉择,我总觉得,不合理的现象都只是暂时的。但这样的自我安慰是无助于思考的延续。

既然怨不得极富阶层有钱乱炒,只好骂骂屁民们不该跟风助长,至少在“坟奴”这件事上,屁民没那个实力,就别跟在后面玩吆喝,站在一边围观不是更好吗?

想要有块地

来自“WSJ”的消息,据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所有者说,在最近几周其已达成的交易中,共出售了五层高层楼面,已公布的第72层业主为台湾地产商集团汤臣集团,其成交价格2.67亿元,每平方米8.23万元。

正如买家代表所言,这种购买并非“常态”的市场状况,我们也不能以屁民的心态去评论这样的价格是否合适。如果换我来卖这样的楼,定价也应该在这个级别。若是让我遇到汤臣这样的客户,甚至我该有理由超越汤臣一品,将价格再往上翻上一番。

看上去买楼卖楼在中国无论炒到多高都算“正常”,但屁民又觉得这里面会有其他猫腻。

有回我坐在浦东星河湾销售中心里的宽大沙发上,只有一个感慨:这些富人们将左边口袋里的钱装进了右边口袋,那些开发商们则努力保证着在周转的过程中,那些财富不至于贬值过快。当然,如果他们同样清醒的话,他们就会一起期待不断有买家入场离手,再入场再离手。

对于高端房产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屁民的理解范围。住宅不在是住宅,不在是三尺之地,不在是父母膝下。也不再是什么身份,什么标签,什么圈层,看上去,无论你有多少的金钱,你的社交或者说你的交际思维都不会有本质改变。一切都没变得更有趣味。

但这个交易本身很重要,造就了某种繁荣,虽然并没给社会带来真正的促进。

屁民最关心的还是能否给我一块地,让我自己盖间茅草屋,只要可以遮风挡雨就好了,什么水啊电啊煤啊宽带啊春暖花开啊面朝大海啊,统统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属于我的一块地一间房,无论是在哪个角落。

我们的面子

经常遇到一种尴尬,在某个多人出现的场合下,需要与陌生人来一次并不情愿的对话,于是介绍自己不可避免。

“我是做广告销售的”,这是一种简单说法,比较封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一定很容易被人遗忘。但我觉得这句与周星驰的“我是一个演员”也差不多。只是听的人并不一定能懂演员或者广告销售究竟是什么而已。

我当然不需要解释广告销售是做什么的,或者勉强一两次就好。我特别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合适的人合适的话题才是我想要的。

但我总不能不介绍自己,尤其是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我或许可以换一种说法,因为我的工作事实上不只如此,但人们不是喜欢真诚吗?我说出我工作中最不令人注意甚至是令某些人拿出戒备心的部分,就是向一个人亮出自己的短处。实际上,他也只是希望这点短处也能被人接纳而已。当然,我心里面清楚的很,不会去在意自己哪里有长有短,我只是用大多数人的方法去应付大多数人。

在少部分人面前,我会耐心的告诉对方我是做什么的。我一般会说,我现在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一本杂志的品牌推广及运营。工作的内容包括结合客户资源来协助杂志以有收益的方式营建品牌,扩展客户及读者群。如此一来,这样的描述堪比美国警察般神圣。但似乎也有言过其实的嫌疑。还不如简单说粗糙而直接。

可是人人都不喜欢看别人自夸,但难免要对自己嘴下留情,对不对?

面子问题,你也有吗?

可能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请允许我用这么啰嗦的标题来称赞安田,我相信看完这段视频的成年人也会认可这点。可惜这样的男人在我们的教育体制下是永远不会出现的。我们的教育只是一个工厂,把孩子加工成一个冷漠的标准社会人。作为一个父亲,我最害怕的事情无非如此。但幸运的是,从安田身上,我和朱注都可以学点什么。当然,那些学历背景并不是重点。

我说安田可能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多少还是因为我知道有很多人并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尤其是那些真的有能力去这么做的家伙们。可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的“好玩”,像是故意考验好人们的意志那样。但我们也坚信,斗士是永生的。

我说的“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是怀疑安田能在这个社会里坚持多久,最后会黯然离去?还是能像个英雄一样的凯旋?我期待是后者,因为会有人跟我一样,通过安田,意识到那么去学和那么去做真的很重要!

只赚本份钱

谈到赚钱,肯定不是再说我,虽然我没有叫穷过,但说实话,也没有赚过什么钱,与现在的遍地富贵相比,我混了十多年还是一无所有,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就连这句狠话,也是一个好友与我分享的真言)。但无论赚多赚少,赚本份钱这一条却是我的原则。

这几天在公交车上注意到一则广告,由国内体育名人郎平代言的一个保健品。看着已老去的郎教练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铁郎头,用以吹嘘产品的功能……一边回忆起女排五连冠时的激动,一边揣测着郎平按着广告片台词说这些话时的心理,是激动与厌恶交集。

让人厌恶的是,一切的荣耀最终都会指向为个人谋利益这条路上,能简单的问下,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在屁民眼里,像郎平这样的人一不缺名(国内女排头号人物),二不少利(恒大女排主教练),可为什么还是要接拍这种商业广告呢?

一方面,郎平们合法赚钱没什么对错之分,最多也只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

另一方面,制造了这种机会的广告人,其实更需要认真的检讨。在操弄名人的影响力或者商业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为名人们留上一两件遮羞的衣服?

说到底,在屁民看来,还是一种安全感的丧失。如今的中国人需要极强的物质与经济做基础才会有自信。连郎平这样的人都不顾声誉去抢金夺银,更不要说底层的芸芸大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做出各种小动作来了。我们经常看到法制栏目里在劝导这类受难者,却极少问责名人们的示范作用,这又是一种什么逻辑?

但安全感这个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引申点来问下,这些人除了想着要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之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别的追求了呢?这个问题,该谁来解答?

等了很久,还是将系统升级到wordpress3.1,与老版本不一样的是,登录后会在首页出现管理工具条,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布局,但看上去确实方便很多。

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等”。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个人去等什么,总该有一个计划或期待。比方说这次升级版本,我就等了好几个月。在这个期间,我本该去研究下其他人升级后的反应,是好是差,都搜集起来,好用来确认我是否尽快升级,这样做才能体现我当初“等”的初衷。

但我什么都没做。似乎它没发生过,也似乎它只是在昨日发生的,好像我早已认定这些东西在一开始都不会稳定那样。我的等待其实就是一种拖延。

生活中遇到其他事我也喜欢“等”,但依习惯,我是等不到什么超越期待的东西,能等到什么就算什么的那种态度,让我难以启齿,这样的结果一定“可悲”。

你可能会笑着说,这生活就是一个“悲剧”,即便如此,为什么就不能从观众做回演员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找到。

第二次相逢

这点感悟来自于梦。我总以为梦是一个渠道,某人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们传达点什么信息。这个梦只能做简单陈述。我在某地某时遇到某人,梦告诉我,这都是按你的要求重新发生一遍的,就像重看某部经典电影那样,与过去完全一致,无论是悲伤还是快乐,你都避不开。

但你换了心态。你知道你将面对的这一切尤其是痛苦,在“曾经”是让你难受不安的,如今你可以微笑着面对,因为这事过后就不再有,这里的人过去了就不在相逢。就算你觉得厌恶,但对于不再有第二次重逢机会的每一件事来说,都有它本该值得去记忆的东西,至少因为它发生过,能与你的经历相呼应,这点也足够了。

如果你刚刚醒来就阅读这篇文字,一定会很迷茫。我总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脑子里的脏东西太多太多,需要清理,你们微笑着看着就好,按梦的启发,这些都是必经的,但以后不再有,那种阅读时的糟糕感觉也不再有,那个让你莫名的人也不再重逢。

地球一小时

我记得我曾经参加过这个活动,但我昨天肯定没有,不是忘记了,而是真的没那么去做。尽管儿子的家庭作业里也有这个部分(学校该怎么传达这个“任务”,决定了孩子们对这件事的认知),但很明显,我们完成的不好。

我在“权衡”这样或那样的利弊,对于孩子的教育,我一直处在一种纠结的状态里。如果你还没有孩子,你可能很难体会,同时如果你又不是天秤座,你就更难理解。我的解释只是说人的想法真的不同(星座或者孩子什么的借口,都是玩笑),但我会说出来,不怕你笑话。

形式上的东西,不能说不重要。只可惜这个公益活动已经沦落为又一个娱乐秀,不知不觉的被腐蚀,变了味。它会让我觉得如果要在这个时刻跟着大家去做点什么,其实只是证明自己已经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独立性,而不是其他。同时,这种“参与”于自己而言,也没有实质上的帮助或改变,当你觉得你可以自觉的去做那些事情的时候。

我会感叹,原本是我们这种平凡人使得这样的活动有了意义 ,但却不幸被更具“传播”价值的娱乐分子(我早就觉得娱乐明星就是一些嗜血的寄生虫)掉了包,成了他们的新秀场。这让我鄙视和厌恶。你或许会说,他们也可以教育另一波人。但你会喜欢在看经典电影的时候插播广告吗?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另一波人是在接受教育的时候被娱乐给强奸了?

……

就像我不能用文字完整和谐的表达我的真实想法一样,我也无法用语言清清楚楚的告诉孩子我的本意。我不能完全说我不是嫉妒这些家伙们,我也不知道怎么合适的表达我的厌恶。

或许,带着孩子去做,在平常时候多提醒一点,让行为成了习惯就好。

发展的思路

有的时候,屁民们最好可以试着用公仆们的思维去想问题,如此一来,很多误会也就消除了。譬如说最近传出淮南市决定斥资3亿元建造一个外形独特的体育场馆(乒乓球大厦),引发了网友们的热议。

我猜测公仆们的思路是:签赛事,建场馆,推广体育及旅游,提升服务业,促进经济发展,提升城市品质。更重要的是,公仆们还很无私的做了20年的中长规划,也实现了不久前大领导提出“功成不必在我任期”的期许。

老实说,这样的发展思路也没错,只是啰里啰嗦的屁民们总觉得这样的规划放在上海更合适一点而已。小地方的公仆们就会问了,这难道不就是屁民们的区域歧视吗?

如果这个百万人口的小城市(对于国内已经有数百个类似规模的城市来说,这个“小”字无可厚非)真的“有着浓郁的乒乓情结”,并打算真的致力于以体育产业来发展经济的话,那这样做是不该受到质疑的。这个城市之前是靠什么起步的,屁民们稍微百度下就很了解。而新的发展方式至少不以消耗自然资源为代价,这一点必须肯定。

但问题出在哪里?我是说假设,这幢建筑物造型即便独特但更符合建筑要求(主要是更安全、更环保),这笔总投资超过18个亿的预算能做到进出透明。假设可以确保做到这两点,屁民们是否就是另一种态度了呢?

好吧,别活在想象里了,祝屁民们周末快乐!

苦行僧

昨天与一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聊天,因为合缘,不知不觉是说了很多。

他判定我是一个“苦行僧”,我不知道该不该否认,或许我们对“苦行僧”的理解是不同的。关于苦行僧,我原以为是一种生活态度,尽管我觉得这与快乐或者阴郁的表情没有太大关系,但人人总喜欢拿这些来做联想。或者,他只是觉得我看上去显得抑郁寡欢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倒希望自己可以做好一个苦行僧,如果那就是我的话。

但他的很多判断基本准确,点出我的种种缺点,这是我感谢他的地方。比如他说我是一个面相亲切但很容易将负面情绪传染给对方的人,我会很容易给我周边的人带去压力,我会对一些事情哪怕是外人一眼看出就是错误的事情很固执,即便到最后一定是一场空,但也不觉得做错……他警告我这是一种自我麻痹。

他说我缺乏狼性,不适合做销售,但一定是一个很好的HR,可以让对方很自然,很放松(这与前面的说法有点矛盾,但好像也很准确)

他说我似乎在追求一种精神大于物质的生活(原话不是如此),但又不得不面对生活在上海的压力,即便如我口头所言,对物质的要求不高,但谁可以保证那不是安慰自己的话呢?

自我麻痹、安慰、苦行僧……我对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里居然不敢否认,多半出自对自己的怀疑。我总觉得我是一个欲望极其“庞大”的人,但我不说或者不承认,只是一种逃避,觉得远远的看,得不到也没关系。换成另一种说法,就是想卸下这份期待,少一点压力。

可是实际上,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一点想法都没有的人呢?我不知道,万一是,岂不是比“隐藏”更为可悲?当然,写完这篇文字,就再也不用想苦行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利比亚之战

刚刚看完《洛杉矶之战》,影片中的场景给人深刻印象,美丽的洛杉矶遭遇外星部队侵略,一夜之间变成了一片焦土。而现实中的利比亚平民,正生活在这一残酷的场景里,望着漫天战机和四处烽烟,体会着难捱的“进行时”,你我这些围观者能用“感同身受”来回答吗?

相比日本地震和核灾难,利比亚的困局更不应该发生,但也更难解决,人祸天灾都是作孽。从某种所谓“尊严”的意义上看,我并不喜欢美国人替人打抱不平,但这世界真的需要这个角色,我们应该支持!但多一点祝福,不要伤害更多无辜。当然,我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利益或者被利益,只要彼此能各取所需就好。

远远的去看利比亚,好像在看我们5000年历史中的某一个片段,“皇帝为了统治,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故事一直在重演着,看着看着,民族历史越久的人如我们就越发淡定,“哦,都只是片段而已”。

但片段之后呢?谁人解放利比亚?很明显,利比亚需要自己的英雄。换位思考下,那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是你呢?嗯,我还没睡醒。我承认。

小炮仗

我说的小炮仗就是指那些个头很小的炮竹,在年边上容易看到,男孩子一般比较喜欢玩,但我算个例外,自从某次被一粒极小的炮仗伤害尝到火药的辣味之后,我再见到火药系的玩意儿总是避开很远。

但你也知道,我今天不是聊它怎么玩,在学校历史课或者工厂的防火训练中,老师们都说过火药的作用和危害,因为这危害性,火药反而给了人某种依赖,如果你能把握好它的话,即便只作精神层面的联想。

和X坐在一起,聊聊近期的工作和生活,被X说到痛处。徘徊了三四年之后,还是身处在当初起步时的状态里,没见到一点进步或者“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实在是“让他失望”……这样的感受也让我沮丧,但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我虚心接受。

我有没有在为自己奋斗的目标做什么准备?如果说自己变的势利或者现实其实都不对,相比过去我习惯于长远规划,而现在又变得“极简”,将目标量化,都只是将自己做了捆绑。我似乎很难找到一个起码让自己还觉得不错的平衡点去做什么事情。这样下来,我就只能做一颗小炮仗,到最后,“砰”的一声结束使命,连烟花都看不到。

但仅仅有道理是不够的,需要知道该怎么去做。我总在听到某些人的话之后,会多点激情和动力,这些话一则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二来又能让我看到前进的方向,更重要的是,我又多了点对自己的期望。我总害怕“时间不够,不如这样算了”,但事实上也没有时间限制,没人在意你能怎样,只是自己太在乎自己而已,说到底,这也是一种自信心的体现。这是好事。

要知道,我很喜欢满天烟花的场景,你明白的。

奴的奴

这个春天还很冷……
妻: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住上更贵点的房子。
夫:下个月就可以了。
妻:真的吗?
夫:是的,房东来电话说,下月起开始涨租金。

这边高房价还没实质解决,那边涨房租的消息又被传来,所谓的中产到底是被解决了温饱,还是温饱者被谁忽悠中产了?一路走着,大部分人被逼到“高”处,高负担、高压力、高风险……高处不胜寒,要是掉下来,死的就会是一大片,但掉下来也是迟早的事,你我都在等着。

我总以为一切反常状况捱不过太久时间,于是对某些需求变得淡淡的,比如说有自己的房子或者是更贵的房子,要是这样的心态能够一直保持终了,不受外界干扰,我敢说我会比别人少点压力多点快乐,就算死了也无多牵挂。

但人又不总是只生活在自己的快乐之中。明白我那种道理的人很多,但做起事来,不得不选择另一条路,这算是我们的软肋,一旦被开发商捏住,你就得俯首称臣,甘愿为奴。但这奴被叫的或许也是一种社会身份的体现,犹如贴上了某个标签,有另一个精神层次的享受,物质带来的虚荣,你我都有大大小小的经历,可以理解。

剩下来没机会做奴的,只好做奴的奴。如我,无论愿意与否。

或者如某人所说:事非经过不知难。在围观者看来可做简单处理的事情,却让当事人那么为难。于是也“多亏”有这些难言之隐,让围观者“好受”一点,国人倾向于这样去理解或接受,往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夹杂在里面,让事情多了一个借口,变得有说服力,国人脸上的皱纹都是被那些寓意非凡的“哦”声带出,刻在脸上,供自己在镜中凭吊。

奴的奴总在捱着,住的不好,吃的又不安全,人生在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去追求。索性放开翻身做奴,这路又该往哪里走?

老师说话需谨慎

我不得不说,我也是“学校教育”的牺牲品,虽然我的文化程度不高,勉强算是一个“职中”,但我总以为这跟我的智力或者我的家庭经济条件无关,只是拿智力或者经济做借口,看上去更合适一点,这也符合大多数人的认知。他们一般都会笑着说:“你是屁股不正怪马子歪”。

朱注的老师也经常说一些让我不太认可的话,当然,你会问我,那你还不选择转学?问题是我没能力做到。另外这种情况在我听下来,也不是个案,其他学校也有种种怪事发生。再说“逃避”也不值得提倡,这需要做一个妥协,我该与朱注一起来解决它才对。

昨天是周一,语文老师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每个同学买一本小号的《新华字典》,在这之前,我们为朱注预备过一本很大的《现代汉语字典》,很显然,《新华字典》确实需要,但要求是今天(也就是周二)必须带到学校,否则连“如果谁没带来,我就不教他了”这样的话都能放得出来。恰好我们只能在今天才能准备(至于为什么不能连夜准备?我们也想知道,如果不能及时做到,老师究竟会怎么做!),这让朱注很担心不能向老师交差。

我有想跟朱注来分析,老师该怎么做这件事才算恰当,比如说老师应该在周五来布置这个任务,而不需要等到周一。但考虑到语文老师是不是周一才来上课的呢?想一想这位语文老师在第一学期几乎缺席了一整学期,这样的态度使得什么样的情况都可能会发生,我是不需要多为老师找借口了,她自己会。

但我又不能将责任全推给老师,害怕朱注因此得了另一个教育:“凡事只要是自己没错的地方,是必须不能吃一点亏”。要知道,大多数时候去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过错,也是一种宽容的表现。这点,也不能不让朱注知道。

但凡我想得多了点,事情就变得复杂。因为这些东西,你无法确认一个八岁的孩子全都听得懂,这些大人间的肮脏,让我不能对朱注多说,只好在脑中想,大多数也只能记在文字里,希望朱注在某一天看到这些文字,会突然明白其中的一些事理就足够了。

我总相信人有顿悟的能力,也想象它的力量。

达赖退休

西藏的天

一则海外消息表示,达赖喇嘛昨天(3月10日)宣布计划退休,以卸掉身上的政治角色,他强调「我希望放下权力,并非要推卸责任。此举长远来说会造福西藏民众」。同时,他也表示需要一个由「自由选举产生」的领袖来代替他的位置。

简单点来说,达赖退休了。但他可能是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改变现状。

无论我们(包括你)从何种渠道阅读到多少资讯,也无论我们将这类资讯与“政治”、“利益权衡”、“交换”、“政治家之间的阴谋阳谋”、“宗教政治”、“信仰”、“种族”等等关键词句联系在一起做何种角度的思考或联想,达赖本人在西藏宗教甚至藏民群体中的地位应该是不能忽视和否认的,可惜的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如我是无法真切体会宗教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会有多深。

而另一种方式说简单点就是要与政治角色脱离关系,这种只会有副作用的奢华玩具就是一针毒剂,让宗教变成了另一种统治哲学,倘若达赖有足够的智慧,他应该已经意识到到了需要“拨乱反正”的时候了,留给他的时间事实上也并不多。在加上空间的限制,达赖的退休生活未必好过。

但我会祝福所有真心为屁民生活着想的人,无论他是恶是善。

农民朱之文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总喜欢拿这句来鼓励自己,有种“冥冥中”的意味,这种被体会出来的意味可以化作现实的动力,让人变得有耐心,能淡定。但它(这句话)被用来鼓励别人的时候,除了喝彩之外,社会是否还需要检讨下,为什么要让金子沉寂很久才能发光呢?

“社会”总是会有许多说辞,将金子成为金子之前的坎坷当成是特意安排的桥段,像唐三藏西天取经必经的八十一难那样。我替那些真正有能耐、但承受不了世俗的折磨的家伙们叫冤,他们都冤死在成功的路上。就像马云所讲的,“今天会很残酷,明天会很残酷,后天会很美好,但大部分人会死在明天晚上”。

也许正是大多数人都有了这样的体会,所谓对命运的无奈和对社会的臣服。但所幸的是,我们还懂得为别人喝彩,这也许是我们少数没有泯灭的天性之一,这也算是善良的一种,而且这种善良里面蕴含了一种希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好吧,一起来围观下这位42岁的农民兄弟是怎么发光的吧!记住,要喝彩,不要感动!

错误的共识

甲帮助了乙,甲认为乙应该感恩,但乙觉得甲的做法是一种补偿。中国人的思维怪诞但也形成了一种共识,人人只捡于自己有利的来看来听来对待。这也是中国人的关系基础。

我不能举实际的例子,因为有人会说,这需要就事论事。我也不牵强,我可能是说大部分的时候,人人总是如此。即便意识到需要感恩,但也还是能找出是对方补偿自己的理由。遇到极端的,也会反着来做,总之,该怎样的不能怎样,这就是别扭的人际关系。

我也试过站在不同角度、不同立场上去思考体会所谓的不同境遇,但结果往往还是趋于对自己有利,总觉得在我这里是一个标准,在别处又是另一个标准,似乎每一次的审视都在转换着对与错的,但在放下的那一瞬间,还是趋向自己。这算是一种自私。

我一直想说很多共识都是错误的,但怎么可以让新的共识去取代那个错误的共识呢?甚至说,怎么样才能让人相信那些错误是错误的呢?

好吧,我说的只是我自己,甚至只是我所联想,与周遭的人无关,与实际发生过的事情也无关。但我实在想弄清楚这感恩与补偿之间的差别在哪里?难道仅仅是你与我的不同吗?

面子和车子

这个标题的全文应该是“中国人的面子和李书福的车子”,本来我不想去暗示这种对应关系,但看过下面这个视频的朋友,应该可以理解我的这点认知:李书福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车子是为了满足中国人的面子需要。先要面子而不是其他,至少李书福自己就是这么看的。

从行销上来看,李书福有他一定的道理,追求外在,对于当下的中国人来说,是有一部分市场的,但这部分需求与对汽车的其他需求是不能也不该被割裂的,而李书福似乎有意先要做个割裂,这是让我担心的理由。如果将汽车这种商品纯粹的放在面子上去考虑,包括其设计、配置、生产及制造工艺等都以面子为唯一的要求,那吉利的发展前途是阴暗的,甚至沃尔沃也有可能被前途尽毁。

我一直就不喜欢吉利,对于“山寨”我有自己的体会,我曾在这个行业有过好几年的一线作业经历,我大体知道一辆新车是怎么被组装完成,又是怎么去卖给用户,这样的经历让我让我“懊恼”,花费同样多的人力物力,但因为脑力的缺失沦为垫脚石,永世翻不得身。

与之类似的还有奇瑞,我充满期待,可能是因为它更接近我的某种情感,比如说是对我那好几年光阴的一种慰籍,但更多的可能是它也来自安徽?但比亚迪呢,王传福似乎说的太多了,我也不喜欢……所以,不喜欢吉利是真的,其他的没什么理由。

不过,我得认识到李书福就是个人才,他能体察到中国人的面子决定了中国人的消费观,这点认知该为做内销市场的家伙们学习,尤其是做三、四线市场的销售员们,得好好体会下你的产品与中国人的面子之间的对应关系以及市场机会。

“面子”是中国人的基本气质,这个认知早在一百多年之前就有定论。中国人即便手里只有一块遮羞布,也要想办法说说这块遮羞布是如何如何的有意义,以及它为什么只要这么大,只要这么个样子等等,总之打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短处,中国人总觉得面子没了,一切就都没了。可是,只有那空洞的面子,人生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学与得

C君警告过我,在职场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跟对老板。而P君也有类似的结论,你有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什么样的成功。他们俩将人以群分做了一个具体的解释:要有好老板,要有好的同事,要有好的朋友。也就是说,你和谁站在一起很重要。然后呢?他们没有继续回答。

但我觉得,你站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注意是“学”而不是“得”,“学”是互动且谦和的,“得”是封闭而卑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学”与“得”这么纠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这“学”与“得”或与其他的不同。但我隐约觉得这个“得”就是我那两位朋友所说的“好”的好处,要不然,我实在找不到如何判断老板、同事或者朋友怎样才算“好”?

可能,我只是对于不合理的“得”持有一种深深的敌意,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羡慕和嫉妒,为了掩饰自己,我说我不会去恨,但你知道,我那平凡人都有的浮躁已经成了我人性中的一大祸害,已经坏到不能掩饰,只能到了靠一记快刀解决一切的时刻了。但我的快刀又在哪里?

如何对待“学”,我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懒惰与愚笨,我总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与自己做斗争,才可以赢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进步,这不是谦虚的说法,这更多的算是一种自我激励,事实上,我能赢得的,是很多人早已明白或拥有的,我确实是愚笨的很,这种酸酸的感觉,我已适应过来。

我总觉得我有苦行僧的命运,这算不上一种悲观,我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我觉得自己轻松乐观的很,这与行文的沉重或者矛盾不同,我所表达的只是这一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我要记录下来,真实的面对自己。

给农民发房产证

“农民对农村房屋没有产权证很有意见,这导致农民的房子不能为农民带来收益”,中国著名经济学家、全国政协委员厉以宁在政协分组讨论中发言表示,农村住房体制必须改革,要研究农村宅基地转为个人的问题,要给农民发房产证。

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是千万条被搁置的好建议之一,尽管占人口大多数的人都在期待着它的发生,但你也知道,我们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不能一步到位解决更多问题,老百姓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无穷尽的等待,等待那些事情的自然发生。

我们假设这条建议能够通过并被落实下来,农民一夜之间就能够有本质的改变,无产阶级会因为这张房产证而成为中产阶级,反过来留给城里人的则是莫名的羡慕与嫉妒。

一两套房产、三四亩自给自足的自留地、五六棵花花绿绿的果树、还有大大的院子、更难得是开阔的天空,微微的清风……这样的组合成了私产,并且足够奢侈。

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损失城里人的利益,所以至少应该得到他们的默许。简单点去理解,只是多了一张纸而已。如果说我有点焦虑,那就是不能保证好吃懒做之徒,到最后真的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穷光蛋,而另外的一些人,可能也会因为勤奋过头而导致贫富差距过大。也许政府正是对这帮人还不够信任而变得犹犹豫豫。

但你也觉得这样的理由算数吗?

好吧,我现在真正害怕是政府愿意给你发证,但你必须得掏钱来买,拜托,我还是不要那个证了!

国家公关

最新出版的《南都周刊》(第7期)封面主题为大国公关,谈及今年初在美国纽约时报广场播放8000多次的一部30秒的国家形象宣传片,南都基本还原了这部片子的创意及制作过程,也找到几位生活在中国的外国友人,谈谈对这部广告片的理解以及个人的中国印象,来探究今日“中国形象”实际为何。

友人们来自德国、美国、英国、南非、墨西哥和加拿大等不同国家,尽管他们也可能只是一个路过此地的淘金者或投机分子,不懂得什么广告创意或者国家营销,但居然会有一个较为一致的结论:这部宣传片没有主题,没说清楚中国的特点,甚至连中国是什么都没有解释清楚。

这个结论让人既高兴又难受,高兴的是我们地大物博,解释不清太正常不过。但难受的又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是难受而已。

很明显,这类宣传片的必要性已经不需争论。在娱乐至上的时代,注意力成了具象征意义的新诉求,无论这个诉求从长远来看是多么的肤浅和脆弱,但你似乎也得这么去做。我们经常安慰自己:这是一个多元的世界,中国人应该主动来表达自己。

换个话题,如果由我来做创意,我该在30秒的时间里提供什么样的的信息给世界呢?这个话题也可以问到所有自诩爱国的仁人志士,在你们的脑袋中,中国与世界不同但又吸引世界的地方在哪里?

起码我的答案不是那些呆呆站立没有感情的人,那不是我,希望也不是你。

抱歉,你还在紧皱眉头吗?不如做点有趣的事,我们来比较比较,看看你更喜欢哪支片子,如何?

快速进入|中国 |朝鲜 |美国 |墨西哥 |新加坡|匈牙利|德国

传卡扎菲被杀!

对应这个标题,其实有很多值得一说的格言警句可以贴在这里,但我的脑子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只好用中国人最常说的那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既然熟悉,我就省点口水。

当然,卡扎菲被杀只是一个江湖传言,但也可能是利比亚示威者的一个战略,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美国人的一个计谋,在得到新华社确认之前,我们很难相信这是不是一个传言,姑且听之,如果不是,那一切照旧,如果是的话呢?那还是一切照旧,是与不是,干我鸟事?

就当传言有误吧,但我们的那句老话后半段是不会错的,我坚信。所以呢,对于一个示威者宣称占领了80%的国土以及大约10万人出逃而形成的一个大约“还”剩600万人口的国家来说,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被证明的?或者又有什么是值得去隐匿的呢?

恭喜利比亚人民!

我现在很想喝一杯比亚茶,不知道跟我们家的东至云尖相比有什么不同,或者,那根本就是两码事?

微博有毒

李开复在谷歌BUZZ里读到一段李开复博士关于写微博的几个建议,貌似他已经以“微博达人”自居,甚至他还出版了一本叫做《微博,改变一切》的书。瞧,这个世界自我感觉很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很感恩能活在这样一个乐观、积极和愚昧、狭隘交融的时代。

好事者如我立即上新浪微博搜索一番,到目前为止,@李开复的围脖粉丝超过了389万人,这个数字超过那位靠写字吃饭的@冯唐十倍有余,更是这等平民的一万多倍,我先强烈表示下我的羡慕、嫉妒、恨!

恨之余,好事者更加好奇,遂进入李的粉丝页面来围观下其质量如何,但在揭开围观报告之前,请允许我啰嗦的说明下我是如何看待微博粉丝质量的。

我对于粉丝质量的评判会关注三个方面,第一,我会看粉丝头像,以猥琐、阳光和神秘来划分,猥琐者如很久之前的@禹某某;神秘者如新浪的机器人粉丝,不用头像,故作神秘状;阳光者如我自己,真实、乐观,很明显,我喜欢同类。

第二,我会关注粉丝自己有多少粉丝,这点之所以重要,是在于微博首先是基于你的朋友圈的互动,连朋友都不愿意关注的家伙,我能指望与他有好的交流吗?

第三,我会关注其微博里表露出来的兴趣与观点,我特希望这个家伙有自己的个性,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最好兴趣广泛,更重要的是可以容忍评论者的无知,我也喜欢豁达的家伙。

当然,这只是我的评判标准,李老师对于粉丝的要求应该比我包容的多。

不客套了,公布下@李开复微博的围观报告,也欢迎其他围观者指出不恰当的地方,我会立即更正。

第1页,除了一名粉丝的粉丝数量为33人之外,其他的19人,只有一个粉丝,甚至为零粉丝;
第2页,仅有2人超过17人;
第3页仅有3人超过17人;
第4页,无人超过4人;
第5页,仅有4人超过11人;
好吧,直接进入第50页,仅有1人超过15人
……

还要再看吗?我没耐心了

以好事者的标准,这样的粉丝有还不如没有,如此,这389万人的数字就毫无意义,如此,李老师的那些关于微博的建议不知道还有几人愿意相信,几人能够去做?

当然,我并不是来挑战李老师的智慧,怎么写微博,李老师当然有发言权。我只是对这种自我膨胀的逻辑表示好奇和质疑:为什么名人会相信自个儿名气大了,连带个人素养也能同步升级呢?

微博给到人的虚荣确实够“毒”,它会把一个正常人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对于名人的毒害甚至会更大,名人写微博,因为名气收获了粉丝,也因为粉丝暴增而收获了更多的所谓名气,虽说神马都是浮云,但自我膨胀在这样的一个怪怪的逻辑中循环放大,受害者到最后就真的需要一个强大的心了,祝受害者们好运!

t.sina

好玩的是,写完这篇文字后,点开围脖私信,看到这样的一封邮件,特意截屏给大家看,或许会对你来了解我想说什么有点帮助!

隐形的Linkedin

这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周末,刚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LinkedIn被屏蔽的消息,虽然我的LinkedIn帐号几乎处于闲置状态,但这仍让人感觉不爽,我就像是一个被夺走玩具的小孩,我犯了什么错吗?

而一向比较“乖”的华尔街日报中文版也因为某篇文章被“关停”数日,到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还不能看到完整的网页。另外,邮箱里的谷歌buzz也停止了更新,而前几天还很顽强的某个谷歌浏览器插件也失去了作用,面对强大的“长城”,我想起了Beyond的那首同名歌曲……好吧,不提了。

至于LinkedIn为什么会在国内被屏蔽,CNN称与Twitter有关,简而言之,就是国人以前可以用Twitter做的事,现在只能通过LinkedIn来做,所以,多杀一个浮云算个神马。

我之前喜欢将这类捧杀与商业利益挂钩,但现在我得将“商业”两个字去掉,我终于明白,不只是商业才有利益纠葛。另外,我在想我该不该老老实实的关停在开心网、若邻、甚至新浪微博的帐号,以免到时候被动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够从容。

要知道,沮丧的事总是不断发生的。我提前安慰自己。

利比亚大营救

此刻,还有3万同胞身在利比亚,如果运气好的话,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可以安全返回。

起码在这段时间,我们还是默认卡扎菲政权的合法性,连接送包机都还需要等到对方的着陆许可。我祈祷同胞们能有充足的时间去等待100多架次包机的起落,最好还可以悠闲的喝上一杯比亚茶?

我只是在幻想,我们该派遣一支强大的空中营救部队,直接护送包机去利比亚接回我们的3万同胞呢?在利比亚内战胜负未定的情况下,同胞们的生命比个什么鸟主权要重要的多。这个理由我看行。另外重重的骂一句:CNM的“许可”!

至于利比亚为什么内战,我没有兴趣,在我眼里,剩者为王才是唯一真理。你懂的!

秒杀伦敦奥运会的里约太阳城

“秒杀”如今成了一种风尚,也是这个竞争越发激烈的社会似乎唯一会做的勾当了。秒杀者自鸣得意,被秒杀的只好黯然神伤。

被媒体形容“寡淡”的2012伦敦奥运会一直没什么新闻可挖,倒是2016的里约热内卢奥运会迫不及待的想在世人面前炫耀,借助好莱坞电影给到设计师们灵感和刺激,里约奥运会公布了标志性建筑“太阳城”的规划方案,网友们是不是一边惊呼,一边对英国人报以同情呢?

好吧,同情还是免了吧,我倒是很喜欢英国人这种一毛不拔的个性,再说了,媒体说的未必也全该信,伦敦奥运会究竟会不会被秒杀,只有等过了2016才知道。

本文照片来自通时代

郁闷的朱注

2010妈妈接朱注的时候,朱注满脸不高兴。妈妈追问之下,朱注先总结说今天真郁闷。妈妈问的更多一点,朱注开始倾诉。

一则是上午上课的时候,老师发现朱注的课桌下面有用过的餐巾纸,便不顾朱注的否认,责问朱注不该随手扔垃圾。朱注想为自己辩解,但又找不到“元凶”,只好承受下这委屈。

二则是下午数学课堂作业,朱注很快写好,正准备上交老师。谁知班上有一同学发出声音,让老师发怒,罚全体同学重写一遍作业。朱注称“好讨厌”那个不遵守课堂纪律的同学,让自己白忙活一场。

一个上午,一个下午,朱注认为自己比较委屈,觉得这一天过的很郁闷。

想起每天早上我送朱注到学校总会交代的那句话:“今天要过的开心一点”。可能对他没有什么作用,甚至有了负面的影响。既然他有了开心的期待,对于遭遇的不顺心,难免就有承受上的落差。这点,我要检讨自己。

另外,我一直对这个学校的这几位老师的教育方式表示怀疑,从上学期的语文老师请了一学期的假,基本上是由别科老师代课的情况来看,起码他们在教学态度是不能让人满意的。

至于在学校大门口划上的白线外向值日老师行礼致敬,更是在压抑孩子们的天性,而非与礼仪有关。如果你知道那些值日老师只会自个儿互相聊天,根本不会回应学生们的敬礼的时候,远远站在一边围观的家长们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呢?

当然,也有好处,我不知道算不算,对于一个外来劳动力而言,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在这个城市读书,也需要表示感恩。我总在想,如果我这十多年是放在别地折腾,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自己对自己说话

蜜《非诚勿扰》看得多了,难免对嘉宾们说的话有点感触,原本只是想娱乐一下,不想也不小心被这些娱乐人士给启发了下。乐嘉在点评某嘉宾的时候,点出这位嘉宾缺少“自己跟自己的对话”(大意如此,忘记了原话是怎么说的),这是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它的普遍。

自己对自己说话,算是一种比较原始的交流方式,但在信息爆炸的当下,显得很奢侈。即便是那些整天显得郁郁寡欢的内向的人,大多数时间也只是陷入一种沉闷而空白的情绪里,很难有与自己对话的心境。与自己对话,比与别人对话更加困难。

与自己对话 ,需要对自己的行为和思考有一定的认识和反省,对话的目的是为了梳理。而与别人对话则可以没有目的,只是一种心理的排解。对话本身除了排解之外,还应该有认知自我的一个好处。在认知自我的过程里,与别人的对话是必不可少的,但与自己的对话更为重要。

想想看吧,有多少个秘密只是自己知道,而不愿意告诉别人。但压抑的心理就像是堆满物品的仓库,需要你勤快的整理打扫,才能时刻保持自己的清醒。人总是认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真正能付诸行动的,却是少数。就像你当下看这篇文字,你知道你为何而来么?

好吧,我们说清醒就是给别人的一种伤害,你说呢?

谁让电表在飞?

110220这几天关于电表在飞、电费飞涨的消息通过微博让更多的人知道:哦,原来这事不只发生在我一家。

以我家为例,从去年10月份开始看起,分别是81度(10月份)、96度(11月份)、187度(12月份)、253度(1月份),翻了三倍不止,重点是1月份,我们还只用了20天的电。一开始我怀疑家里电器较多,加上有些电器比较耗电。但能有这么大的耗电量,真的让人在这个目前动辄环保的城市里感到惭愧。

是谁让电表在飞呢?

对于收费者电力公司来说真是屁大个事,某外地电力公司不是刚刚拿出7亿元的分红吗?当电力公司的员工们都成为百万富翁的时候,这个社会会变的怎样?下一步又有谁需要赶紧富起来呢?

假设在这次电费上涨中,每人比平时多交25元,以上海1500万人口来计算,电力公司每月将有3.75亿的收入,前面说的那家外地电力公司,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好在大多数人都不会认同我的这个逻辑,纯属乱讲。

现在微博上有人已经在号召大家拒付电费。问题是那些已经支付的人该怎么办?一方面他也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资格”去参加这样的拒付活动,更重要的是,大多数的其他人往往还是以这样的一些人为证,来寻找千百个等待与观望的理由,要说改革,还真的有人能够坐享其成。

也有人比较乐观,大家总在讲被这个新型敏感的电表多收了电费,但少有人换位考虑,这么多年下来多使用了很多电,给政府和电力公司带来那么大的损失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破碎的现实

你愿意活在完整的镜子里还是破碎的现实里?

我知道我之所以转发这个视频,不仅是因为我在安庆这个城市生活过那十年,也不仅是因为剧中那几个小孩和两个痞子跟我有着相同的语音,我想我还是感动于“破碎的现实”这句话,嗯,是的,这破碎的现实!

曾经,我也有一面完整的镜子,就像赵颖十年前的那个自己一样。但在生活面前,我们将镜子敲碎,将一个整体敲成很多很多块碎片,安慰自己的时候会说那是很多很多块小整体,一个大整体化成无数个小整体,虽然还是破碎,但意义完全不一样,好吧,这该称作乐观的破碎。

我喜欢这乐观的破碎。我不知道这剧中的几个男孩来自哪里,我多希望他们不仅仅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好身上也流淌着这个城市的血液,我原先讨厌的自己和城市在看完这部小作品之后,显得这种讨厌是多么的造作与无趣。就像理智时候的自己那样,任何地方都有跟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镜子,有的时候是被外人敲碎,有的时候是被自己分割。

我想起长我几岁的余哥,我表哥的同学,喜欢音乐,但很孤独,我知道他一个人学琴,一个人学打鼓,但后来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我特想知道他今天怎么样了,我也希望他会把那些小整体好好的看守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看守或许比实现更为重要。

这部剧或许会让人想到《纽约我爱你》。但我不该将两部作品相提并论,如果说有可以比较的地方,或许只是因为安庆与纽约,都在相同的破碎中成长和招摇着。对于城市的这种招摇,我解释不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剧中出现了橙子酒店、长城汽车所谓的商业元素,让我不太舒服,作为一个以广告为职业的人,这种植入太过肤浅。但剧中也出现了安庆话、不知名的巷子、有“振风”字样的T恤……当然,或许那首慕容晓晓(也是安庆人)的歌安排的较为刻意,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认知这个破碎的现实。

好吧,最后一问,你的镜子破碎了没?

百分之几

网传北京某高校副校长,为了劝朋友不要让女儿在国内读博,居然爆出国内70%的女博士被导师玩弄。自然,这样的潜规则与性有关。如果你想顺利戴上博士帽,好吧,请向那些头发花白的博导们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吧。

我对行业潜规则的认知是听的多,看的少,能被求证的几乎没有。可能潜规则的“潜”正在于它有隐蔽的特点。但我的意思是说,潜规则的双方是一种利益交换,几乎不存在强迫的意味,双方都是潜规则的获益对象。假设真的存在那位副校长所说的情况,博导们得到了身体,女博士们拿到了博士帽,似乎只是一种交换。但博士是这样念出来的吗?这样的博士你愿意去做吗?很明显,这种有性因素的交换,本身就值得单独讨论。换作是我,我就会追问,还有那30%是如何实现自己的博士梦的呢?

况且,我对这位副校长的随口一说的百分之几,非常的反感。既然是潜规则,谁被潜了,谁没有被潜,又怎能被统计的真切呢?我宁愿去相信那些博导们为了面子,即便没有实施潜规则,但在口头上也不愿意承认。谁都不想游离在主流之外。如果是那些个性博导,更不屑于同主流合谋。

副校长酒桌上的一句话,无非是害怕朋友吃亏,夸张的表达是被允许的。但如何听得看你的了。

元宵节快乐!

我忘记了去年的元宵节有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我也忘记了这之前的很多年的元宵节是怎么过的,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元宵节于我来说似乎成了一个比西方节日更远的日子。

我想强调的是我还在家里的时候,至少这个日子会吃点汤圆、或者去公园里看看灯,或者跟外婆围着收录机听上一两段黄梅戏。当然,这些事情现在也可以做,虽然这是两种感觉。

我不喜欢同一件事情有两种感觉,那不符合我的记忆,我不是一个情商和智商都不错的人,让我费力的记起某种感觉要比让我适应多种不同的感觉简单一点。当一些感觉不对味的时候,我只好选择不去做它。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废话了,借用这段黄梅戏来祝福各位朋友元宵节快乐!

第二就第二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的一句话,竞争中只有第一名,其他的都是输家。或者是类似的意思吧,我对于竞争排行的看法一直存在偏见,尤其是国与国之间,本身就存在着土地面积、地理区位、人口素质、国家制度等多方面的差异,靠一些量化的财务数据去排行分析出来的结果真的没啥意思。

比如GDP。这两天各大媒体都在报道中国的GDP超越日本成了世界第二,好吧,媒体为什么不说,100多年前,我们是世界第一呢?或者,媒体为什么也不愿多说,中国人的人均所得与日本人还有十多倍的差距呢?

鼓励是必要的,但媒体若也只能附和着大多数普通民众的心理去做这种无意义的陈述,倒不如什么都不做,不做的话,你还可以保持一份清醒,做多了,媒体也就失去自身存在的价值了,连读者都看得清的东西,媒体怎么那么没深度呢?

抱怨媒体看来也成了我的习惯,看上去我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其实我心里很淡定,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许说说话或者写写字就是调整我这种淡定心理的一个方式而已,不代表其他。我的胡言乱语只是在一个小地界里的喃喃自语,无甚影响。我活在这个小小的自由天地里,已经满足。

好吧,第二就第二吧,“老二”已经超脱了一种排行,更像是一种可以制衡上下的带有哲学思辨意味的战略步骤。但于我来说,我还是希望能做到整体第一,人均第一,那才是我们中国人努力追求的目标。

不要做小

作为一个在外漂泊的农民工,我会经常关注家乡的建设消息。比如听到池州要跟铜陵合并成江南市、瓦陇要建核电厂、沿江高速要修到东至等等,每每传送这类消息的老乡总是浑身兴奋,满脸幸福。而听到的人也免不了一阵振奋,像小便时打个激灵那样。

但我听到这类消息总是高兴不起来,还喜欢泼泼冷水,末了还会多追问一句:“那你会怎样?”其实,我的意思大家该明白,无论这个城市的硬件有多好,对你自身的生活会有质的提升吗?但我也只对那些对自己有所期待的人才说那样丧气的话,而那些靠着屁股成功的人,是不屑与我争辩这些的,我懂,我收敛

看来大家都有一种不愿意做小的心态。有一则新闻报道我国在200多个地级市当中,有183个有规划成为国际大都市。这点你可以从中央台早上七点左右的广告里看到,地方政府纷纷花着纳税人的钱在宣传自己的政绩。抛开这些城市的规划者对于国际大都市的定位本身存在重大差别之外,这些规划里还流露出某些近似的“气质”:虚伪、浮躁和不切实际。当然,我不能说,从这里还可以看出如今的官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官场是个什么样,我哪里知道。

春天里

春天·油菜花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的一个状态。

先将你能做的事情分成两块,姑且称之为理想(为个人喜好而做)与现实(为生存而做的)。大多数情况之下,我们总会屈服于现实,只能一点点的实践自己的理想。小人物们也会默认这条曲线对于自己是有意义的,或者说这就是游戏的玩法。

在这个过程中,大多数人都会追求这两块的平衡,最好的发展状态是既可以服务理想又可以满足现实需求,换句话说,自己喜欢的恰好又可以养活自己。

我说的是另一种状态。

当一个人真的经历太多太多之后,往往会显得或者“被迫”很淡定,对于理想与现实这种概念的区分已经没有十几二十年前那么认真了。理想也好,现实也罢,当下的生活是否快乐才最要紧。这样的心态一旦出现,人反而会在选择上患得患失,你可能不愿意承认,这种前后矛盾的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呢?在心理承受的范围上,觉得一切都可能发生,但在现实里做出选择的时候,又对一切抱有幻想……

算了 ,我自己都有点解释不清了。

当我以一个农民工的身份进入这个社会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永远做一个工地小工,我也没有设计好我该在什么时候可以转成薪水待遇是小工两倍的大工。我也没有想过今年去上海,明年去西安那样东飘西荡碰碰运气,我总以为运气这种事情与我无关。可是今年,我突然对于自己曾经没有这样想而“失落”,当我看到重庆的企业可以开出4000元的薪水给到农民工,当我看到深圳的农民工可以跳好街舞,当我看到北京的农民工可以在春晚唱上一曲《春天里》,我不知道是我没变,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那天和人聊天,我现在唯一觉得飘在上海的好处就是没有压力,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解释了,我很好面子。这种感受就像是在春天里,浑身都在躁动。

穆巴拉克下台!

在这篇文字里不应该用到“我”这个字,埃及人及埃及法老都只是一个传说,在那遥远的别处,我听过,但也只能算是听过,与己无关的另一个事情而已。

我还在关注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无忧无虑的回到我的家乡,开始另一段生活。可以早上起来拔拔地里的草,上午的时候给小猪喂点食,下午的时候去地里耕作上一两个钟头。晚上回来可以看点书,写点字……在这个时候,我不该提到“我”。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穆巴拉克下台了,我们该为埃及人民高兴吗?甚至鼓掌致敬。但这都与自己无关,也不代表什么。

我可以继续这样生活。在上海。每天与我的客户或者朋友们在网上聊聊天,严肃的时候说点关于台商或者台企的事,然后,也是通过一系列庸俗的手段将自己的杂志推销出去,无论关系深浅,我总以为我在做着一件专业的事,这是让我高兴的。但难免有点悲哀,我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糊口,人除了糊口,还能做点什么呢?

L昨晚想来睡得不好,向我推荐某香港电台主持人,大赞他才华横溢。好吧,这类家伙跟Twitter一样,只是拜了言论自由的福,若是在某处,他岂不是死的很惨。说到才华这玩意,我想起早年牛群冯巩的相声里有这么半句对联:说你有你就有没有也有。否则,你也不会看到每年有多少白痴透过春晚主导着我们的精神大餐。

我昨晚睡的还算好,今早会去拜访一个朋友。如果我用“穆巴拉克下台了”做见了他的开场白,你猜会怎样?我不知道,或许什么反应都没有。也或许他会问,是哪一个穆巴拉克?

Twitter究竟是什么?

twitter很明显,如果现在我还在问Twitter究竟是什么,显得不合时宜,这家被估值100亿美元的科技公司这几年来风光无限,但说到底无非是托了新闻自由的福。倘若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钳制新闻或者言论自由的话,Twitter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吗?

是的,我在期待Twitter的新花样,不仅仅是140个字符,不仅仅是跟随,或许还该有点别的,比如我不知道的。那2亿人的资料价值何在?其中应该算上我的一份,2亿分之一属于我,如果我不告诉你那是我,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有我。其他的2亿分之1.99999999亿呢?谁知道?

我不确定对于一家科技公司该如何去估值,但我始终怀疑类似于Facebook、Twitter这类公司的价值是否水分过多。而那些真正创造实际产品的生产加工型企业,却不能因为一件令人激动的产品获得更多的资金关注,这也是如今创业者的风向标。好吧,以为一个点子就可以撬动财富,这算是投机者的温床。也是如今社会浮躁世态的一个缩影。

从我的认识里去看,互联网里的这些不幸被苹果击中的先知先觉们更像是实验室里的古怪科学家,企图通过一些稀奇的发明和在大众对互联网的愚钝之间的差异寻求一种于己有利的利益输送关系。很明显,他们得逞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问下,Twitter究竟可以做什么?或者我能否简单的认为:如果我们可以言论自由,我真的需要Twitter吗?

19天

从上个月的21号到这个月的8号,这个假期有19天,时间上显得非常奢侈。我很高兴自己敢用这么长的时间来与自己“对抗”,或许放下什么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够勇敢就好。用到勇敢这个词,心里就难免有点羞愧,这是我的弱项,虽然是我想要的,但我知道一直做不好。这个博客也不够勇敢。没有上当去使用卡的要死的无线上网卡,也不想借用别人的电脑写什么东西,这段时间里的博客一直断断续续的,在这里向关注这个博客的朋友们致歉,并祝各位兔年大吉大利。

20号的晚上,以为自己坐上了绿皮车,幸运的是,硬座变硬卧,不亏反赚了。一路上,朱注睡得的很香。就是难为了老爸,只能坐在那里睡觉。这几年,我对老爸有点“不对劲”,我再想我该怎么回到以往,或许只是妹妹说的心理感觉而已,没什么两样,我们都像从前那样好。妹妹这么说,我心里舒服一点点了。

21号回到石镜。院子里雪很多,朱注想玩搭雪人,没有理他,跟他打起了雪仗,他很快活。晚上进入了过年的主题:撮麻将。或许你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大人们在过年的时候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打牌撮麻将,我就是拿着零食站在麻将桌前围观过了N多个年。这就是传统吧?我觉得也算是一种,甚至可以称为农村里的“过年文化”。

22号,继续看雪,继续撮麻将,教朱注写作业。

23号,一早老陈开车过来接我去安庆(老陈终于舍得买了一辆小车)。与汪荣会合后走了好几个地方,为了同学会做准备,我们拍了点照片,学校、工厂、焚烟亭,这里都有我们的记忆。我还会抱怨,将自己的青春放在这里,真的是一种浪费。可恶的十二大时代,可恶的安达尔时代,可恶的农村与城市,可恶的……抱怨是没有止境的,今天能够淡定的去回味,我算是成熟了。

23号晚上,江镇从外地赶回来,邀上小孟子、老胡几个人一起腐败。我总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安庆人也说的过去,江镇带我去吃的安庆本帮菜确实是我没有听过的,但味道实在很好。嗯,跟我老妹烧的有得一拼。顺便提下,江镇也买了自己的小车。

老陈跟我调侃,说话同学们这些年变化都很大,物质上丰富了很多,早几年买房算是第一波,前两年买车算是第二波。我感兴趣的第三波又会是什么,老陈接过说,换老婆。想到几位梅开N弄的兄弟们,这玩笑也不算过分。

27号在石镜过的小年。

28号老陈开车送我们回黄泥湖,单程90公里路。芳抱怨我起的太早。说我每次回黄泥湖都会特别积极。这跟大姨的说法一模一样。这一点习惯,我是三十年不变。话说当年小时候(比朱注还小的时候),每次从大姨家回家总是冲在最前面,大姨总是要唠叨几句。让我回家装做无所谓,唉,我做不到。

29号,敏还没有放假,先去东至看她,顺便我们几个泡个澡。在东至的感觉我已有描述,不多说了。

31号,跟芳和莉去到安庆,一早先去给二姑拜年,中午约了华仔和包包一起吃饭,吃过饭就去参加折腾已久的同学会。这种感受我也有描述,只能算是一种没来由的纠结,不能算是理智的表达。最兴奋的事情是见到了张利军老师。我想起了毕业的时候,她和她的老公为了我的工作分配问题带着我去四处求人的场景。那年,她的孩子刚读一年级,如今,我的孩子也读一年级了。

晚上跟小多、包包还有胡学斌通宵,小胡同学技术很高,一吃三,我心服口服。一早6点多,跟小多送他到江边。希望他早日成家,这是我对他今年的唯一祝福。

1号,我去接小叔回黄泥湖过年,小多送我们回去。从安庆回黄泥湖,单程60公里。想想有点后怕,我们可都是一通宵没睡,这要是有一点点意外,怎么对得起小多。再次感谢勇敢的小多。下回绝对不会那么冲动了。

2号,过年。吃、吃、吃、撮、撮、撮、钱、钱、钱。
今年过年没有做的事情就是守岁。有点遗憾。

4号,去给小姨婆婆贺寿。小姨婆婆长的跟我婆婆一个样,我就特想我婆婆也能活到现在该有多好。

7号坐早班车回石镜,到石镜才8点多钟。一路顺利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8号回上海。

这笔流水帐记得不算太清晰,但比空白要好很多,我总喜欢将事情梳理的清楚点,好方便我能回味点什么。你说呢

我回来了

两个小时之前,我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出租车师傅笑着说,这回家过年像打仗一样。师傅是崇明人,说自己现在好了,要是回家的话开个出租车就搞定了,就算不开车,搭一个小时的公交也很轻松。师傅没问我从哪里来,我也不想多做解释:拜托,安庆那个狗屁地方,经济落后就得被人排挤。好吧,我属于那种嘴碎的围观者。

我回来了,我很高兴。尽管今天早上,我还对着门前那片树林感叹,又要等到一年之后,才能回到这片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把鸟鸣虫嘶看成品质生活的乡下来。过去,我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带着的那些记忆,如今都渐渐淡了,换了另一种心态和另一种眼光重新打量这个地方,还是有不好的方面,但好的方面是我们学会了珍惜?(算了吧,或许你会说,如果你在外面赢得了财富,你还会这么诗情画意吗?)是珍惜还是有保留的造作,我分不清楚。

但我回到上海,我也很高兴。我总说这是一个相对比较公平的地方。但于我最公平的地方在于,我可以离开很远很久很长的时间、空间,我将自己放在另一个世界里重新雕琢,我期待这是一个不一样的人,不仅仅有你想要的,也有你做不到的。我坚信这个,所以会回来这里。你呢?坚信什么?

相见不如不见

上回见过某人之后,有种相见不如不见的感受。如今,这种感受越发清晰,似乎在告诫我什么,我知道,我只是脑袋里的糟糕事太多,多到没有时间和空间留些正经东西,好赖不顾的瞎想让我浪费了大好光阴。

那天在车上望见了我最想念的那位老师,他骑着摩托车从车边路过,我却不好意思打声招呼。这又是为了什么?我没明白自己的一些行为与我思我想的差距。我所想的与我正在做的,往往有“戏剧化”的巨大差异,我是一个言不由衷的人么?我不知道。

想着今日要去的同学会,又多想了一点点。到底是不够包容或者是不够开放,总回想起好多年前的自己,难道还想把自己带回到那个自我封闭的时期吗?好奇怪。

我是说我原本不需要那样这样,但却偏偏会那样这样。我的自制力究竟会有多差,我还不是很了解。

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形式并不重要。我是说在这之前,我觉得每天五点多起床,是一个好习惯,但是没能想清楚起床之后做点什么,就是坏事。如果适当安排下,比如锻炼半个小时,或者写字半个小时,或者阅读半个小时,那就是于我最大的一件好事。而我又觉得形式不重要是说,如果我想写点什么抒发下心情,其实蛮可不用计较有几多人知道,写在博客里的应该是轻松点的事,虽然我渴望更多人来了解我,但博客未必是唯一的方式,对不对。

当然,我的这点杂念并不会影响我去做点什么,我只是知道了而已。知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在东至

这段时间我离开了网络。事实上从21号开始,我有两三次上网的机会,但只能用来回复下朋友们的评论。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即时更新博客,前几天的博客也是早已写好,存在这里做了预发布,我怀疑这样做不太合适,所以我该向真正关注我的朋友们致歉,这是一种不够诚实的表现,而我喜欢诚实点。

我今天人在东至,虽然我在这里出生,但在这个县城,我待上的时间没有超过一个星期。算算吧,我这30多年的时间里,给到这里不超过200个小时,越往细处算,越显得自己多愁善感,越显得自己土气,越显得自己难成大器……好吧,这就是我,酸酸臭臭的,自我感觉还不错。

我坐在车子里面,隔着右手车窗,望着远处高高低低的山头,看着前河的流水,看着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几匹骡马,看着河对岸来来往往的那些大车小车……右边看到的,是我曾经不愿意关注的,如今关注了,却只是看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下了车子,坐在这个二层楼里,耳边是大街上各种交通机械交集的噪音,耳朵根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格外的暖和。打开笔记本,写下这样无趣的一段,算是对东至的一种纪念。东至,你懂吗?

睡觉和逃学

前两天去了一趟十二大。老实说,心情并不爽。对于这个罪恶的地方,我除了抱怨还是抱怨,我人生的三年光阴白白浪费在这里,这算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吗?

听上去这很糟糕。我为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并不能掩饰我的愚蠢。我是说,当初为何会来这里,这个果的因又是什么?难道我还没有反思够吗?有人劝我不必太在意,或许没有当日这样,就换不来改日那样。好吧,一切都是因果关系,我将错就错也无妨。

有趣的是跟着老弟,我也去了一趟石镜二中,这是芳的母校,几幢建筑横直停在一片山坡地上,大操场稍微平整一点,教师宿舍与教室中间隔着一段梯田式的空地,我想象着芳十一二岁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躲在这段坡上的某个地方不去上学的呢?我拍了一点照片给芳看,芳坏笑着告诉我,山上有个小山洞,不过只有几个人知道哦。

我在十二大的唯一印记,就是下课时从睡梦中被叫醒,上课时在讲课声中默默睡去。而芳对于二中的印记,就是躲在那个洞里逃学,或者去更远的山头上去玩。

好吧,我现在只希望朱注没有我们俩那样有趣,他该正常一点吧,不要逃学,不要睡觉,不要将来写日记的时候将不痛快的事情当作玩笑调侃,说实话,我也不喜欢那么调侃自己。

日本车滚出中国

虽然我一直都不喜欢看数据,但最近有个数据让我很高兴,日本车终于在中国市场的占有率下降了。相对于总量还是达到22.7%这个百分比来说,去年下降的两个百分点还不够令人满意,但是小胜利也可以,成功要一步一步获得。

不过,我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关于当代中国与当代日本的差距在哪里。就像每次谈论足球,大家都会叹气中国球员怎么就比日本球员少了那么一点点上进心。在其他战线,类似的叹息总是有的。比如杂志行业,我们的版式设计大多数的时候都会参照日本设计师定下的风格和基调,难有自己的创意。而日本人的思想来自哪里?如果说是中国古文化,你相信吗?

信与不信,无关紧要。紧要的是我居然可以为了这个数字而高兴。不知道这高兴来自哪里,最终又能转换成什么。难道真的像媒体所说的那种中国GDP超越日本意淫式的兴奋吗?我觉得不是,但我又说不清楚。

我不排外,但我抵触并讨厌日本的原因可能还在于嫉妒。我知道,这种嫉妒可能不会将我引向另一个方向,而不是想着去学习并战胜对手,这点我得注意。

无聊的新浪

前不久,新浪香港发布相关数据表明,新浪香港的微博用户已经远远超出Twitter的用户,新浪在香港拥有60万的微博用户,而后者只有大约3万人在使用。对这个数据稍微思考下,你一定就会开始痛恨这种无意义的显摆,但商业本身或许就没什么意义,你懂得的。

假设你去一个国家,那里有450万人,原本大家既会说英语,又会说中文,彼此之间的交流本来是自由随性的。但有一天这里有了新规定,只能用中文,不能说英文。于是,这450万人就成了不会说英文的人。

我这个比方打的比较粗糙,希望不要给你造成误导。我的意思是说,在游戏规则有偏向的情况之下,你再来用数据说明你的胜利,怎么能算是正常人干的事情呢?我不喜欢这样的比较方式,让人有胜之不武的愧疚。胜利者要的是荣誉,哪里管得了你的感受。可是,真正的勇士应该想办法获得没有羞耻感的胜利,从这个角度去看,我们真的没有“媒体”。

谁人认识袁世凯

《三联生活周刊》有一个“辛亥革命100周年”的系列报道,第一期谈到了袁世凯。内容很多,我没耐心读完。对于袁世凯这个人,我的最初印象就是“袁大头”,小时候特别想捡到一个“袁大头”,那样我就可以打一只银戒指了。

好在袁世凯不在乎后人的种种想法,对比汪精卫的大汉奸形象,窃国贼的名声倒也不算太坏。人家说“小贼窃钩,大贼窃国,小贼坐牢大贼为侯”,谁成谁败是关键。

后世人特喜欢给老祖宗下定论。报道里说:“无论我们最终如何评价袁世凯,但是他设法避免了战争,避免了制度更张时刻人民生命与社会财富的损失,最终以平和的方式,迫使清帝逊位。”

为一些背负骂名的历史人物翻案算是现代人对“公正”一事的理解,但却解决不了实际“公正与否”的问题,得找出为什么会有歪曲的历史,这些历史又是谁人所写就很重要了。我是说,那些故意将袁世凯恶意处理的文化人,实在是阴险狡诈。

记得谁说过,写文字的人良心第一,我于这里有了新的认知。要说袁世凯这等军阀大老粗尚且懂得不可滥用武力,涂炭无辜。而那些用文字施暴的人却是没人懂得指责和抵抗的。这算是文人们的特权吗?

亏得我们小时候还读过的梁启超、康有为这些人的文字,什么少年强则中国强。强少年若是被你们这等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越强不就越危险吗?

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做老师,但却做不到为人师表呢?“已所不欲,勿施与人”应该改成“已所不能,勿教与人”才对,你说呢?

只是见过的人

只翻过的书一样,很多人我们只会见一面。在某个场合,某个时间,因为某种共同的原因,我们见上了一面。又因为某种礼节,某种需要及某种安慰,我们彼此认识并相互承诺。但可惜的是,我们只有这一面之缘。

这一面,算不上有缘,但也只有用缘分来解释。你总不能用其他词来精准描述这种关系,想想也无必要,人不能活得太过清楚明白。当然,你懂得的,我不是在描述那种唧唧歪歪的一夜情。

我是在说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被“only”给消费了。大多数的表演都只一次,大多数的美梦都不曾重复,大多数的人都不值得让你回味。可是为何,我们还要那一次呢?这是我的疑惑,或许在别人看来没有这个问题,他们会说,这就是常识。

原谅我不懂常识,懂得太少,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常识。这是我与你不同的地方,自然这不是高明而是愚钝,不需你费心,我懂得。

我很不喜欢在文字里频繁的提到“我”,似乎这没什么不对,但提得多了,连我自己都厌倦了。既然是写字,就是说真的自己,“我”的出现又有什么意义呢?连这样的意义,我都要追究,实在是愚钝的很。

只翻过的书

我有买书藏书的习惯,但看书说实在的越来越浪费,这可能该说说我第一本没有看完的书。

我记得这本书是《杰克·韦尔奇自传》,在2001年左右非常的火。当我读到一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同事跟我的上司也正在读这本书。我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的交流,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周边有人对韦尔奇、对管理、对商业模式、对品牌做一些评论分析,本来令我新奇和激动,但随着交流的深入,我越发觉得他们的评论和分析肤浅可笑。让我难以有参与讨论的心情,这次阅读与分享的体验是失败的,甚至更加糟糕,我居然抛弃了那剩下的半本书。

这听上去有点荒唐,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糟糕的不去读完它的理由:我对于这本书所能影响的人的思想的不认同,促使我选择了远离这本书。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心理是不是受众研究者们该去把握的,或许受众研究本身更有趣味。

这个不好的开头,为我日后停读其他书提供了依据,借口从来都不会少,比如说,翻译的文笔不好,作者的思路我不喜欢,作者写的人物我不喜欢,甚至(其实也没有“甚至”)连书籍的装帧我都可以挑出毛病而拒绝继续阅读。但我知道,这些理由当中,哪些是站不住脚的,我只是给自己知道而已。

日子久了,对这些翻阅过但没能读完的书总抱有一丝愧意,就像我们在生活中遇到的人那样,可能是第一面的亲切与第二面的疏远的那种感受。于是也开始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可以亲切也可以疏远呢?这种不能自始至终的感觉,很是让我困扰和纠结。

信还是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还是个问题吗?对待周遭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质疑精神如今变的可笑。还有什么是真的呢?这才是今天我们该去追问的。不过这种追问在我这里显得无力和空洞,谁又会理睬这角落里的微笑呢?是的,我故作玄虚的站在这个角落里已经很久,每日里自言自语,有点直钩钓鱼的味道。但我知道,或者我希望我的嘴角可以挂着一丝微笑。

我喜欢那种微微笑的感觉,嘴角略微上扬,夹杂着一丝感激和一丝兴奋,但是只要能让你看到这些就好,不能太过夸张,不能过分表达,好多真实的事情往往都会因为夸张的表达让人生疑,不敢相信。但微笑不会,微微笑更不会,那里有一种矜持,有一种叫做自尊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对方的脸色随时做点改变,比如恢复平静,或者将嘴角多上扬那么一点点,半公分的距离,就可以拉近你和我的心。我知道,这种变化会改变我们的距离。

我很乐意站在角落里,如果硬要挤进那个世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或许有人因此而不痛快,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挤得进去,挤进去之后是否有站的舒服,站舒服了之后,是否又可以站的长久,如果我想坐坐又该怎么办?这许多的不确定,让我宁愿被动。先建一方自己的角落,背靠着寂静的墙壁,面对着沉默的人群,偶尔打量下,再低下头,过自己的生活。但嘴角一定要带点微笑。

其实,我也是不得不如此,那个世界里的人都被甩出好远好远的地方,我害怕被人丢弃。我想起那个叫做“弃”的男孩,那该不会是我们普通人,我也就不会做那样曲折的梦。我们不是说要舍得吗?我们哪里有什么可以去舍的?当然,那得到的也就会少的可怜。但有“得”也算好的。

我不喜欢所有的“不喜欢”,但那于别人也是同样的感受,我深知这种感觉不可从我这里出去给人造成伤害,我也无意收留其他。但这算不得舍,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你如何去舍?说到最后,信还是不信?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舍还是不舍,才是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多多念念。

关于婚姻

也许是下午睡太多了,现在就睡不着了,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索性爬起来,写点什么也好。想着明早不需要那么早起床,心里很是高兴,但另一边又很惶恐,这样算不算是投机取巧?瞧,我这患得患失的毛病基本上是改不掉了。

夜很静,说点让我觉得遗憾的事,这可能是我农历年前听到的关于不幸婚姻的第三个消息,我希望是最后一个,同时,我也祝福A能顺利走出过去,尽快寻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这类事情在倾听者耳中听来有点悲哀,但大多都是大同小异。而在当事人看来也已经不觉的悲哀,这种“悲哀”性的感受只是一个阶段,也是从某个角度去看待的问题。但无论我怎么觉得悲哀,都很难体会到当事人的那种切肤之痛。每每这个时候想去送上的祝福,总因为它的软绵无力而失去效用。

围绕着婚姻本身,似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在谈及我的个人情况时,总是少有埋怨。但我也从没问过芳的感受,我不知道她与我的认知是否有很大的不同。在我看来,我们是幸福的。但是也难免会如别人所质疑的那种“掩饰”。从这个角度去说,我是有很多部分需要自我检讨。比如,我根本不敢去看结婚录像。至少有两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自私。其中一条就是芳在跟着我到处敬酒的时候,完全是“被动”的,“从头到尾,似乎只是我一个人在结婚”。

我从这个画面读出那点让我觉得羞耻的东西:我对芳缺乏某种尊重。尽管芳在回看录像后并不觉得有像我说的那么糟糕,但我一直都会记得这个感受,努力收敛起自己的坏毛病,并希望自己永不再犯。记得有人说过,幸福的婚姻需要彼此尊重。而尊重是什么?就是顾及对方的感受。

我不会用“同情”这个词去描述那些不幸的婚姻,她们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自己在故事里的委屈,但却无需那样做,或许是她们不屑于如此那般。这让我对“女性”(抱歉,我一直不太敢正视这个词)有了另一种看法(而这个“另”字或许也能稍微解释下我对自己的怀疑并不是因为谦逊),她们是坚强的。相对来说,男人反而更加懦弱。比如我,大多数的时候,我离不开芳的安慰,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她一两句简单的话就可以改变我。她也愿意一下午不做其他事,陪着我坐在某个地方发呆,反过来,男人可以做到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的婚姻找个模式,分配下各自的角色,比方说“男人需要懂得时时自省,女人需要懂得处处照顾”等等。虽然我不喜欢将“经营”这样的词放在神圣的婚姻里面,但谁又说经营本身不够神圣了。如果懂得经营婚姻,或许事情就有另一种发展方式,对不对?

信念

听一个朋友说他的创业梦想,总找不到他的激情,凡事那种轻松去做的态度,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诚意,一来二去的问答里,我就少了几分耐心,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沸腾”的心思去思考他的那些“难题”。但其实,他的那些问题我也遇到过,而且在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是想告诉他关于鸡与蛋的故事,但想来也没必要,一则他未必认同鸡与蛋的事情适用于他,二则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落到具体上,往往也都因同样的理由落败。回到那些基本的问题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个真是最重要。

我不是要求你可以想清楚你要怎么做,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味的等到过程给答案,那过程将会是漫长又难捱的。更重要的是,哪里又有那“难捱”的资本呢?

于是,我听他说,抛开质疑,也就没了疑问,没了疑问,他的思维渐渐被收缩起来。交谈在无趣中结束。似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聊的那个结果上,这几个月,他究竟去干嘛了?也不必管。其实我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冲动中想着,热情中做着,冷了那份热情之后,冲动渐变冷冻,多少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人的自信心也被敲的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凑不成块,拿不出去,只能长吁短叹。

若现在问我的可有创业之梦,我很难回答。记得上次跟某人交流时也说过,不一定要做老板才叫创业,有兴趣去做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好,也算是一种创业。当然,我记得我也提醒过那位:一定要赚钱哦!但除却赚钱之外,我什么都敢去想,也敢去做。只一谈到赚钱,我就没了微笑,没了修养,没了淡定,我会变得焦虑,变得失措。

如此,算我有创业的念头,却不能有实际的行动,因之别人看你,是以量化。而你看你,是以信念。如今,信念说与谁信呢?

沸腾

篝火
“沸腾”这个词是郎咸平在《财经郎眼》这档节目中对国人所期待的一个现象,不同于媒体们所谓的年度热词,更像是国人欠缺的一种品质。与沸腾相关联的另一个词就是“愤青”,愤青是一个标签,但愤青的出现曾经代表着期望与变革。

有的人会说,期望变革可以连在一起,期望与变革单独成两个意思,连在一起似乎词不达意。我的解释是,先有期望,后有变革。但期望的不仅仅是变革,还有对变革推动者的信任。而变革有的时候就会少了这种信任。所谓的造反也是一种变革,只是落败者往往不愿意相信,成功者又难获自信。总之,过去的很多变革都发生在极端情况之下,都发生在被动之中,都发生在临界点,都发生在不变革也将发生的状态里。我的认知比较偏颇,似乎有意为之,没有极端的思考,哪里能唤醒你的麻木不仁。

愤青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用作贬义,泛指一些喜欢抱怨、不够淡定的家伙们。换个思维来看,那些淡定的人真正平复的只是个人的心理平衡,于世界是好是坏一点益处也没有,只是寄生在这个世界中,学得了生存的技巧,但全无改造这个世界不好命运的企图与心思。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死了也不过是一堆枯骨,徒增碳排放而已。但芸芸众生就是这样被教育出来的。我总以为这教育祸害人。一种是因人施教,让人个个不同,世界得到发展,丰富多彩,最后变得大同。另一种是按一个模式去套,使得人人变的相同,这世界越发展越窄,社会越推演人类的价值就越小,混浊不堪,最后成了滚滚红尘。而前一种,你在哪里又能找着?

于是愤青懂得沸腾,懂得自我教育,懂得自我改变。这样的人的血才是社会的血,这样的人的心思才是社会的心思,这样的人的沸腾才可以令到社会沸腾起来。反观我们呢?一切事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记得这话谁人说起?一切人都喜欢围观,或者路过打个酱油。一切情况皆可淡定面对,唯独对自己上车投币是投了五毛还是一元会从上车吵到下车。人在这样的其他人的社会里成长与生活,还有个什么意思呢?还谈个什么明天社会大同呢?

但必须得保持沸腾。好吧,我们周边是冷的,我们就保持自己的热度,并努力的保护起来,放在一个小角落里,不怕人耻笑,不怕人翻捡。实在不行,就裹在你的身体里,放在你的脑海里,放在你的记忆里,记住那种沸腾的味道,记住那种沸腾的状态,记住那种沸腾的感觉,在下一次你恍然若失的时候抽出来拼命流泪。流泪也别怕,那也是沸腾,只是心底的泪水煮沸后被蒸发从眼角流下!

挣扎

现在的心情比起十几个小时之前要好很多,那个时候觉得胸闷气短,如同前一个多月的那次一样,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内心的坏分子被激发了出来,不愿意再受控制。但终究还是被控制下来,想着要及时的安慰自己,打电话给各处,给师傅,给老婆,给妈妈,给妹妹,寻来一时的安慰,若想要彻底平息,还需要时间。我因为“节约”一点点时间而牺牲了更多的时间。

我总做些得不偿失的事情,仔细想想确实是我的最痛恨自己的一个理由。比之其他的理由,这点还会给身边的亲朋带来麻烦和困扰。我的妻子为此而受累不少,在这里,我向我最深爱的女人致歉:老婆,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点,结果却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没有办法。

这种解释与其算是道歉,还不如说是推辞,不够真切,但足够真实,这就是我现在心里所想的。这不矛盾。我的意思是说,她也知道我的出发点,但她更希望我放低一些“多余”的要求,好吧,写到“多余”这两个字,我的心颤动了下,昨日的那一两分钟的事情又浮现脑海。那足够让我郁闷、甚至羞耻。谁让自己心浮气躁来着。如果可以对自己有所期待同时又能有所保留,该有多好。你看,我还没有学会如何谦逊。

但现在这个时候,我终于不用长吁短叹,不要唉声连连,不要胸闷气短,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的过个年吧,我说。

我们的生活方式

标榜“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星尚画报》近日(元旦)创刊,我本不想再写关于杂志创刊的字,大多数的“新”杂志都了无新意,新瓶老酒。我希望看到更多的杂志创刊,但更希望看到更更多的杂志赶紧淘汰。正如@kita所问,新杂志真的解决了那些根本的问题了吗?关于读者、内容与运营的核心,我们还在研究和关注吗?

《星尚画报》希望自己能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样口号式宣传的媒体不在少数,大多会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是指13亿中国人吗?还是说被传媒们数以亿计来估计的中产阶层?或者仅仅是国内杂志阅读市场最活跃的北上广深这几个大城市的中产们?甚至只是这本杂志所能到达的大约几万人群?模模糊糊的数量,使得自我评估和自我期许失去价值和意义。至于生活方式的定义则更加模糊,我想说,我们是没有生活方式的。

当然,我说的我们很有可能只是指少数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像我一样没有房子、没有车子、银行里也没有什么存款,每天上班、下班,极少应酬,过着简单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哪里?可以说成极简主义吗?显然有点讽刺。至于数量的多寡,也许是少数,如果中国的中产已经多到数以亿计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下层群体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问题是,如果大家都没有能追求得到的目标,我们还算有生活方式吗?

我们不想着去破坏环境,但为了生活,我们也敢冒险在化工厂里做一份工。我们不想看着那些比自己愚蠢的人(更普遍的问题是,大家认为不会赚钱才是最大的愚蠢)越长大越比自己有钱,但也得默默的学会接受,并将这种接受当作人的成熟来解释。我们不想看到小偷在满大街寻找作案目标的时候只敢捂住自己的荷包袋而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为了可能的危险,我们还是绕道溜走。同样,我们也喜欢公平,希望别人对自己公平一点,哪怕是假装的。我们也喜欢正义,最好是我遇到问题是你们都来帮帮我,哪怕只是那种精神支持!我们更喜欢自由,虽然我们根本不懂的自由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游戏。我们更喜欢博爱,但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该如何博爱。我们也追求我们跟这个社会的融洽关系,我们跟自然界的和谐,我们跟周边邻里的友好关系……

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但是我们无法做到,难道生活方式就是给自己树立一种难以企及的奋斗目标?好吧,就算是其一,但那就是我们要的生活方式吗?

说的现实点吧,我们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生活方式,如果说有,那只能说是生活套路,“方式”多少是有点思想的,而“套路”就不需要思想了,完全遵照游戏规则去做就好,不需要改变,不需要动小脑筋,就像被喂养的动物那样,在同一个槽里,吃着相同的食物,做着相同的梦,该睡觉的时候,互道一声晚安。是的,我们下班的时候,都喜欢彼此说“再见”,要跟谁再见呢?自己真的乐意吗?

心理暗示

今天公司搬家,好在这个日子没有请风水师看过,要不又会多上一道“折腾”,说句实话,我不喜欢“风水”及其相关,这与我的无可救药的无神论有关,我也痛恨自己的“无神”。我说过,这是信仰缺失的大事件,而我却能坦然接受。

其实我没理解错,风水与信仰根本是两码事,我扯在一起,也不是故作神秘。我想解释的是因为无神,所以不相信风水。但奇怪的是,我又有点小迷信。比如,上两回我的意外受伤,我甚至认为是中了土箭。有趣的是,我还以为@物虚生在古书里有看过关于土箭的故事,结果可能只是我那一个小地方的小传说而已。

这让我很失望,我原以为会有大量关于土箭的记载甚至能发展出一门“意外”的学科来。但说到实际,迷信与风水有点若即若离,是也不是,全凭各自去关联。

说下什么是土箭。就是人在突然之间,身体或者精神陷入一种特别不舒服的状态,说是肉体的痛,但找不到具体的部位,说精神不舒服,但又不觉得那根神经不对路。如此,外婆就会告诉我是中了土箭。她一来要求我耐心的休息,二则一定会去菩萨面前上香祷告。但这种仪式并不固定,情况严重点的话,她也会多麻烦一下其他的神灵,比如说灶王爷。最重要的是,往往这种不舒服在仪式之后就会迅速好转。

它与小孩子被所谓鬼神惊吓不同,不需要用筷子去解决问题——先用一只碗盛上清水,再用三只筷子捏在一起蘸上水,然后放在病人嘴边哈上一口气,最后将筷子稳稳的站立在碗里。等到筷子自然倒掉,病也就好了。——两者可能都是一种心理暗示,但却有所不同。后者让病患与神灵之间产生了互动,而土箭却是由第三方去完成,这种不同之处,让我觉得土箭更加神秘。

既然“坚定”的认为自己无神,那我对于土箭的好奇和认可,可能就来自我对外婆的思念。她离开我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很想她。蛋炒饭、电热毯、自行车、土箭、菩萨、上香、洗手、压岁钱、过年……这些关联的、不关联的都是我对她的思念。不多说了,回忆就是一种心理暗示。

风水也该是心理暗示。我不应该这么去评论它,但也无意贬低。我只是不喜欢。好在“信则有,不信则无这样”,真正的风水师们都很宽容。这点上,我是说风水及风水师所能安身的这个思维观念上,却是值得我去尊重的。好吧,知道不喜欢也知道尊重算是我的可造之处,但要怎么做才算”懂得”呢……嗯,期待有新的心理暗示。

我觉得

我对未来一直有一种期待,但说不清楚那种期待里包括哪些具体的东西,比如具体的财富,具体的名誉地位,具体的其他什么,一切都是模糊的。你能体会在一个模糊的期待里,那种想要发力,却找不到力量根由的那种苦闷吗?理解本身似乎也是一种挣扎。是的,在一片雾气里想将眼镜镜片擦清楚可不是件容易事。

似乎在新年里的第一个工作日不该谈论这些无聊无趣的话题,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烦恼和苦闷。我只是在想,那种模糊的期待,我是不是该具体化一点,好让自己过的简单点。比如,我得做件很具体的事情,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量化下自己期望的收益。这些都很好,我也知道,但我过去对于自己过高的期望与自己过低的实际生活比较起来,量化本身就像是一个极大的讽刺,挂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反而成了另一种困扰。但现在可以这么做了,我应该没了那种浮躁。

模糊、浮躁、挣扎、苦闷……这些字词在青春期里被使用过多次,但用到今天,只能表示我还没有成熟起来。想想这十多年来,我也没为这“成熟”特意做过什么,一定要表述下,也只是吃过了一些亏,学到了一些乖而已。吃亏学乖的事情算是成熟,这样来理解也该是成熟。

但期待本身与成熟无关。说完这些,我才知道我的这种说不清楚的期待里并不包括财富、荣誉。它可能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是“我觉得”的那种生活,我不清楚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可能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觉得我要幸福,我要快乐,我要在每一天大声的说自己想说的,看自己想看的,做自己想做的,我想要的就是一种自由,那是我觉得的幸福生活。

有的时候,我会没理由的嘲讽下周遭,他们有“我觉得”的时候吗?是的,我有点小猖狂。

周年记!请祝福我!

私人媒体』一开始是挂在和讯上的一个叫做『安北私人杂志』的博客,第一篇博文发自2006年的4月15日。2007年3月12日,我注册了sirenmedia.cn这个域名(后来检讨,觉得这个域名组合的太不专业的,扔掉也不可惜,哈哈),原本打算为将来创业做准备。『私人媒体』的概念到域名注册下来,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雏形。我曾经就这个概念专门跟别人吃了一顿饭,我这边是激情澎湃,对方却是一头雾水。但有趣的是,另外一个媒体朋友,对我这个『私人杂志』的概念很是赞同,甚至启发我,如果真的搬到印刷版上,该怎么做?更厉害的是,他说他可以来寻找风投。

早些年,我不像现在容易经受诱惑,对自己也不像现在看的更深一点。当然,07年初的杂志环境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否则也没有08年初好多本杂志集中创刊的欣喜。于是,我也很自然的对『私人杂志』多了一份期待,我甚至将这个博客,当作一份真正的杂志在规划,起码我会每周更换它的头像,并且把这个头像做的像杂志封面一样。那个时候也误导了不少人,很多人会问我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但私人媒体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做成公司,倒是07年底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wordpress,抱着学习和积累的心态,购买了独立空间,学人家架设了这个独立网站。说它是网站,可能还不够资格,但说它只是个博客,也不是我的初衷。这左右矛盾一直未能平衡,好在这些也没能影响我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09年底,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关于.cn的域名的困扰,大家在各处看到听到足够多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个时候,sirenmedia.cn已经为我赢得了google PR3,alexa 进30万的荣誉,让我放弃,确实不舍得,但不放弃,又没法继续。只好换了如今fandouhao.com这个新域名。而这个域名的中文原意是“反逗号”,这个域名的历史更早一点,在04年左右,我与那两位不肯承认我们是同事关系的同事进行了一个小项目,想在商业文案领域创业的冲动。而反逗号写作社,一度成为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可惜的是,随着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fandouhao.com域名于2010年的3月14日正式启用。网站名仍旧使用『私人媒体』,为了有所区别,小小修改成『私人媒体™ 』。在2010年的元月2日,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的刺激,立志将网站打造成每日准时更新的玩意儿,网站的副标题遂成了『每天九点发布的个人随笔』,既是网站说明,也是网站的目标。我希望借此可以改正些我懒惰的毛病,无论如何,我觉得我该是个勤奋的人,起码以前是,但现在,我怀疑自己了,需要借助某些东西来刺激了。

这样一算,这个做法真的也做了一周年。在这一年里,确实有过一点点的挣扎,这从文章的内容和质量上可以看出。老实说,我并不指望它能对别人有什么实际作用,我只是强调,我在对自己说话,这也是『私人媒体』现在能被赋予的意义。我想说,中国还没办法存在一份真正的有原则和有道德的媒体,你能懂得我说这话的理由吗?或许有很多方面,不止于所谓的大环境,还有我们个人呢,都值得检讨。但在那些成型之前,一个人做给一个人看的东西,可以先行。请祝福我吧!谢谢!

螺丝钉教育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或听到谁家的孩子功课一流、深得老师喜爱等等,就不自觉的想到“螺丝钉”。我从小这样被教育着:要做一颗听话的“螺丝钉”,要安分守己。要与不要,似乎就成了我对游戏规则的全部理解。可笑的是,这个社会却赋予另外一些人在游戏规则之外把玩这个游戏的特殊权力。

同纠缠着“奢侈品”这个概念一直没能释怀一样,“标准件”的价值实在有限的很。“螺丝钉”式教育的逻辑是“压制”,要求人服从于社会的分配。听上去很和谐,也没什么不好,但这种分配方式有赖于社会的公正性、健康性和成长性。另一方面来说,人是不是该想着做点超越社会的事情呢?我始终觉得“超越”该是人生活的意义,但在“螺丝钉”式的教育下,这点成了奢望。我是说,当标准件越来越多的时候,原先被遗弃的东西可能就成了奢侈品。而我们的生活就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

我这么想,也可能是为了朱注可能会沦为“功课一般、不受老师喜爱”的学生而预设的托辞,我用到“沦为”这个词,似乎连我自己都被某种观念给左右了,我不能清楚的解释我为什么不喜欢螺丝钉式教育,但我的疑虑来自哪里?可能因为我本人就是一颗螺丝钉。在我看来,现有的教育始终是一副做好一套标准放在那里等着你去通过,它更像是给一帮人找到一份职业,谋了一种生活,所谓的“教书育人”这个责任,早已沦丧。我不是说老师不好,我是说老师这个职业就是一个标准件,按照教学大纲去完成教学目标也没什么大错,可是另外呢?另外是什么?

但我自己知道,我并不在乎朱注会成为一个普遍意义上的好学生,我不会框定朱注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虽然我也无法具体的描述另一种教育方式会是个什么样子,可能我只是不希望他变得这样或者那样:

我希望朱注在课堂上,听不到老师对某位同学的冷嘲热讽,回家后有一学一的向我描述,老师的这种行为是在告诉孩子什么呢?千万不要与众不同,否则,你就是个大傻瓜。

我不希望家长在老师的实习课上,不至于听到学生大叫“我靠”,而老师却无动于衷,习以为常。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师的“育人”责任又在哪里?仅仅是品德课上的100分吗?

我希望朱注清早上学的时候,不用站在校门口的横线上,向值日的老师和门卫们敬礼,这不是尊重,只是种仪式。我们的仪式实在是太多了!

……

我希望,如果不得不做了一颗螺丝钉,也请不要忘记自己争取去做一颗有生命的而非麻木不仁的,可好?

暂停

听说韩寒的《独唱团》停刊了,对于咪蒙的期待只好暂时放下。好多时候听别人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大多数时候,能够这么做的人(能定政策的和能定对策的人)似乎都是一个圈子的,而我们(跟我一样的只能围观的人)只能站在圈子外面,指指点点。善良的人会做个感概:能够指指点点就已经很好了。

是很好了,但那要看在什么时候说这个事。从历史上来看,确实是不错的。历史书上的故事不一直在强调我们是从封建社会过来的吗?但封建社会究竟怎么封建我们是无法体验到的,从故事里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但也有人感叹了,还是古代简单,割了下面就可以做公务员。再说说我们活着的当下,这种指指点点能有什么样的好处,也是圈子里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当然,圈子外的人可能也只是当作一种安慰,别以为圈子外的都是二。

发的这些牢骚似乎没跟那本杂志唠上点联系。我向来不喜欢由此及彼,但说出去的这些话总会沿着既定的抛物线行走,我们可以篡改物理书,但不能决定物理规律。还好,我一直觉得2010年过的真还不错,我会很快对我的2010做个总结,重要的是,向那些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表示感谢。至于圈内圈外的争论,不如在脑海里暂停,但若能有一些引子,也就不妨多一点期待。

又受伤了

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个不停,我也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但还是被一扇门给绊倒了,脚后跟磕在冰冷的钢梁上,脚踝受伤了,连站立都很困难。我原想过乘机检测下自己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多走点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距离上次睡觉睡到胸腔错位,到这次走路走到脚踝受伤,我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了?是遭遇什么惩罚吗?还是说年纪到了,人变的脆弱了?更让人不爽的是偏偏都发生在要紧的时刻,怎么办,只好求老天照顾,早日康复了。

张华出了一本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讲到一些商业大佬们面临的各种焦虑,以及对待焦虑的处理方式。我原以为我一直很焦虑。并且找出自己焦虑的原因是在于我的不自信与难以控制的欲望互相纠结。但庆幸的是,我发觉这也是这些大佬们的根本病因。人在成功的过程中,伴随着一定清醒的认知,知道自己的不足,明确自己有不自信,但更加的成功,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荣耀,让人们难以平衡,这种焦虑是自始至终的,焦虑可能是一种动力,焦虑至少是一个坐标,在过程里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会体面或者不体面的解决。

出于这种焦虑,我可能会在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我也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心不在焉,也许这算是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通用件

过去我对汽车配件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其通用件,也就是说在不同品牌及车型之间,找到它们可以通用的零部件,如果足够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将帮助你节约大量的金钱。因为我的这点优势,得到过更多客户的信任。

在其他领域,国人似乎也很热衷于找到通用件,想找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明明不应该,但还是被人日复一日的做着。

深圳卫视有档叫做《22度观察》的节目,前几天谈了一个关于“中产阶级,你够得上标准吗”这样的话题,言下之意,似乎非常肯定中产阶级的各种好处,只是可惜栏目没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划分出一个中产阶级出来,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一个标准,以及如何才能够得上这个标准。

更遗憾的是,在面对中国13亿人这样的一个现状,面对着中国几千个县市有着高低不同的各样生存状态的时候,如果只是靠数字去简单划分中国只有富裕、中产和贫穷三个阶层并在这个不存在的前提下探讨问题,这几位嘉宾的脑袋确实被洗的厉害。而收视的观众们呢?

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对于媒体而言,喜欢观众对号入座,但对于观众而言,能够收到的最佳忠告就是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否则,大部分人得到的只有难受与自责。

我想说明下,任何一档电视节目或者一份媒体,都是以其内容来与观众沟通的,所以内容的制作者体现了这个内容的深度而不是媒介,不要因为它的制作成本而去选择相信电视比网站更加可信,而要根据制作者的社会阅历和个人修养去选择。也就是说,观众在对待任何一档节目或者一份媒体的时候,首先要持有怀疑的态度,其次要抱有客观的观察,仔细辨别是不是被某个概念或者某种情绪给左右了,只有理性、真实的信息才能引发有意义的思考,我们渴望从媒体上获得的不正是认知和思考吗?

但学校教育的制式化、媒体操作的制式化、甚至具体内容制作的制式化,使得制作人的思维也制式化、通用件化。于他本人方便很多,有了充足的谋生空间,可以不做东家做西家,但对于观众却是一种亵渎。

拜托你们不要再用你们的思维左右大众的脑袋,影响的深了,观众就成痴呆了,你的广告就卖不出去了。

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如何保护自己?

“明哲保身”这个词我最早是从毛泽东的文章里学到,我原来以为这是毛所痛恨的一小撮人,但现在我可能体会到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一大群中国人,他们的祖宗如此,他们如此,可能他们的子孙也是如此。既然是一大群,也就无所谓我的鄙视,群体意识可以让羞耻感和尊严滚的远远的,不是吗?说说昨天的遭遇吧,想想真觉的惭愧,不是为我,你懂得的。

昨天早上遇到一伙人在龙华寺附近对路人行窃,报警后被他们发现并遭恐吓。难过的是,事后周遭的路人居然觉得我是多管闲事。靠,我多管闲事,真正该死的屁民!但气头过了,想想也很正常,谁让我们都摆脱不了DNA的控制呢!

好吧,来分析下。首先,大家都认为这类事件太过普遍,只要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至于别人嘛,在确定自己无虞的状况下,可以伸手帮上一点。其次,大家都认为窃贼是狂暴之徒,他们可以在被警察抓住后拿刀片在自己身上脸上乱割,这样的人怎么不让人害怕?另外,大家都很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他将报警、替别人打抱不平这类事情看做是闲事,是祸事,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去做,并将这个观点当作唯一的标准,并由此来判定周遭他人行为的错与对。从这点来看,我的报警行为是错误的,而他们没有那么去做是正确的,后来我的被恐吓(也许会被暴力攻击)更是这个错误行为的结果,这更证明了他们是多么的正确。这样一来,我确实是在多管闲事。

等到我真的理解了这个现实状况之后,我再来思考下今天我的处理方式,可能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不妥当。第一,报警的地点不该离窃贼太近,15米的距离是不保险的。第二,对自身可能会遭遇到暴力攻击没能做充分的准备,要知道对方可能有把尖刀,我呢只是肉身凡胎;第三,对于周遭行人的漠然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以为会有人跟我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呢,没想到这吼声居然失声,差点成了惊声尖叫;第四,对于警方的处理能力过去乐观,除了捡到钱可以交给警察叔叔之外,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按照当下的这种情况,我应该第一保护好自己不被行窃;第二,保证自己可以远离他们,至少可以到一个安全空间里。第三,需要准备或发现一些可资防身自卫的既可以予以攻击者以猛烈打击又不至于违法乱纪的恰当的武器。这里面比较难做到的就是第三点,如果有这方面特长的朋友可以教教我该怎么办。再此谢过。从今天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懂了。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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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年度汉字”当废

不晓得第一个年度汉字是从哪里开始的,但今年的年度汉字我稍微关注了下。不到3000张的选票选出一个“涨”字会从多大意义上代表整个中国是我所疑惑的,或许我可以反驳,偌大一个中国,岂能用一个汉字就能说得清呢?另外,对岸也用9000多票选出了一个“淡”字,原意是指台湾职棒市场不够景气,但不想却成为大多数人的心声。两相对比,一个实际,另一个显得有点风花雪月,或许这多少代表了一点两岸的不同。

如果一定要让我来选这个年度汉字,我想应该是个“跳”字。真跳和假跳,富士康的N连跳,跳得企业主们人心惶惶,跳得老百姓叹息连连。而楼市的假跳让开发商们有事没事偷着乐,让老百姓们翘首期盼无结果。稍作联想,“跳”与“涨”也是关联的,如果房价可以跳下来,老百姓的压力就会轻松很多,生活成本降低很多,生活质量就会得到提高,N连跳的事情就可以避免。如果工资涨起来,生活成本降下去,这生活自然就幸福太多。

我想每一个人的年度汉字都该有不同,因为生活给予我们的经历同样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人的感受应该高过其他人。我们真的不该也没办法用一个汉字来替代这一年的辛苦,在这片土地上,在13亿人之中,又有多少个故事都在等待倾吐呢?

社会的良心,就是被这些无良的媒体给夺去了。媒体在助推所谓年度汉字的时候,就是教给人们将目光聚焦一点,而忘却其他。用一个汉字来表述就是一种掩盖,将一个不舒服掩盖一万个不舒服,将一个人的不痛快,来掩盖一万个人的不痛快。

想想若干年之后,在回忆某一年里,只会记得一个冷冰冰的汉字,你会不会觉得悲伤?如果会,你可能会高兴,起码能还有良知。你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的记忆不该是这样。对吗?

人人相轻

有人感叹这是一个“人人相轻”的时代,听上去并不轻松。不客气的问下自己,究竟对谁有过真正的尊重,怕也不是很快就能想的起来。要说是我们的父母么?我不就是因为听不进去父母的唠叨或者为了证明给父母看,才从农村走到了这上海?或者是对妻子吗?也许是吧,我不确定,婚姻可能不是一种尊重,更多的是一种生活。

好吧,我不打算因为某些人的感叹,就在这里做自我检讨,这显得既虚伪又造作。可是既然生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思考下为何“人人相轻”确实有点必要,相信你也跟我一样,痛恨被人轻视。反过来问自己为什么会被人轻视,得到的答案也会让人费解:不是没能力被人重视,而是别人根本无心看你。

我总喜欢说看人要看长处,通常我也能看到对方的一些优点并牢记于心。但问题是,看过了只是看过了而已,看过了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忘记他,把他放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除非真有一天需要他的帮助,才会想得到他。记住,他的可利用价值是我能想起他的唯一理由,而不是因为他有多少优点。同理,我的各种优点也是这样的被人检阅过、筛选过、忽视过,别人记住我的也只是我的可利用价值,而并非我的这个或那个优点。或许你只是在一个重要的岗位上,有一些可被利用的资源,但很明显,你的优点与你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并不等同。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之一。

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漠视,也在于彼此给到的暗示都是冷冰冰的指令,很难有真情的渲泄。这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国度,有这样的想法确实也不现实。在父母兄妹之间都很难出现“你爱我,我爱你”这样的场景,怎么可以要求在社交场合里出现的某种优雅不显得造作与冷漠呢?从这里,我会想到汉字“人”的形意表达,老祖宗希望我们能向下张开我们的双手,开放的拥抱每一个比自己地位更低的人,可结果呢?我们做反了方向。

开个小玩笑,如果现在开始听话,学习着这么做,那么也许我们很快就能迎来一个“人人相亲”的时代。你觉得呢?

九个朋友

看到短信的时候,离L发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仔细看了下短信的内容,想到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是给L回复一条短信,重点强调下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之一,然后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第二种是按照短信的内容去做,也就是找出自己最想交往的九个人并给他们转发这条短信。很不幸的是,这两样方式我全做了,做完之后的两个小时,我就觉得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是想说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不“安全”的。尽管看上去我并不在乎我转发的那九个人也跟我一样很看重这条短信,并能立即给我回复,万一他们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个幼稚的游戏呢?或者,他们之前收到过更多类似内容的短信,已经让他们无心应付了呢?又或者,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所谓的转发和回复期限了呢?

我的种种猜测在正常的逻辑和思维下是无聊的,但因为我参与了,便觉得不一样来。首先,老实说,我对如何选择出这九个人是没有标准的,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重要性,但问题是我对于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呢?另外,我在选择的时候,心底本身就没觉得踏实,多少也因为这类短信对于他们的智力其实是一种威胁,回复或者不回复甚至也会出现纠结,我自己就至少纠结了好几分钟。

可是参与之后,唯一希望得到的结果就是会有人按照上面的去做,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就像我那样做一样。但问题是会安慰你的和不屑如此的不一定就是对你最重要的或者对你不重要的,这个答案与作答者的身份并不一致不是?

回到我最初担心的部分,我想我认为的那种不“安全”,完全在于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拥有什么样的朋友,我对这些真的很怀疑。我记得我毫不犹豫的将C当成这个朋友名单的第一人,可是我也记得我曾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他只能算是我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知己或者铁哥们。我知道朋友是不能排队论交情的,可就是这第一反应里最重要的朋友,都不算我理想中的好友,我这思想上的窄和负担,着实让我不“安全”,让我害怕。

总之,我在短信发出后的两个小时内都惶恐不安,这样的反应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想到过的平淡或者从容,在这个时间段内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可能我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吧。跟朱注一样,我也陷入了没有朋友的境地。

权利欲

我想到一个有点“严肃”的话题,是关于“权利欲”的。这对我如何安慰自己很有帮助,对于那些经常被“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折磨的人来说也该有用,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在多大的范围里存在着,或许权利欲只是一种假象,你不该否认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尴尬和不满。所以,当你看到所谓的大人物被众人冷落,你会从里冷笑一两声,或者你看到所谓的小人春风得意,你也会从心里冷笑一两声,唯一没有冷笑的是自己在一边围观着,你一直都觉得那无所谓。我觉得这种冷笑就是一种权利欲。

或者你并不知道,无论大人物或者小人,也都被这种权利欲给摧残着。他们都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某种权利,大人物在明,小人物在暗,一个看得见,另一个看不见。看得见的让周遭受罪,看不见的让自己受罪,围观的你冷冷的笑着,这几种权利欲互相交织在一起。当然,你也许可以用其他更适合的词来替代这个,比如虚荣心,比如其他的。

但我不敢想象没有了权利欲,我的生活会变得如何。但多种欲望碰撞在一起的社会显然浮躁不堪。就像你在这里看到的文字,写字的人总认为读的人不用心,读的人总觉得写的人无病呻吟。唯一没有去做的事情就是“应该怎么样”。写字的人是否真的在反省为谁而写作?读的人是否也该反省是否受到了某种启发?基本的都做到了,欲望才可以得到正向的渲泄。

可事实总会将权利欲导向负向或乱向的流动,一切都没有章法,成功是因为茫然未知,没成功是因为活不明白,乱糟糟的世界里诞生了自己的英雄,而真正的英雄却死在门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但你拥有了调配另一个人的权利,你真的该好好运用它,你改变的不只是一件事情,还有这个人对这件事情的认知,如果你做的对,他就会对下去,如果你做错了,他就会错下去。你该知道,我们犯的错比做的对要多很多。

博爱义卖

1212Cindy是上海市民办中芯学校的董事,从2004年开始,她都会在每年圣诞节之前策划一场“博爱义卖”活动,活动内容就是在中芯学校里征集学生们的绘画作品,通过展览及爱心义卖的方式获得善款,并最终全数捐给中国红十字会。“博爱义卖”已经坚持了7年,我在思考这个活动,可能有多方面的收获。

其一,将绘画与爱心结合在一起,使得培养学生艺术素养的同时还起到教育、引导学生道德观念的作用,当学生知道自己是在为帮助他人而绘画的时候,会多一份责任感,除了在画作上用心之外,也会对自己的劳动和创作多了一份认识,不仅仅为绘画而绘画,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其二,展览这种方式看上去有点“残酷”,对于不够自信的孩子来说,其画作要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面对众人的目光,既是压力也是信心养成的机会。但如果可以回到尽心尽力的角度上来看,对于画作本身的要求就尽可能不必理会。而孩子们最终还是可以从展览本身当中获得认可与自信。

其三,对参与者的积极影响将是终身的。我们经常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的力量是无限的。那么理想的状态是众人团结起来一起发挥力量,但如何做到团结呢?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到却很难的事情。我认为“博爱义卖”能做到这一点,组织者(比如Cindy)、参与者(比如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和没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参与报道宣传的媒体与博客们)、和接受者(比如中国红十字会)。大家站在不同立场上都会有所收获和有所作用。尤其是对于这些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可以通过贡献自己的能力来做慈善,而不是需要通过拿走自己的什么去弥补别人的什么这样取长补短的简单做法。

甚至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收获,这让我想起艾美特的蔡正富先生,他个人觉得与其每年定期捐个100万人民币去做秀,不如去某地建一个希望小学,直接帮助当地的一两百名学生来得实在。钱只能救急,改变社会需要的是具体的执行计划。回到“博爱义卖”上来说,每次活动所得的二三十万善款只是一个小数目,但却可以影响到参与其中的数百人,并且,活动可以超越个人而持续下去。如果换作捐钱呢?今天有明天无的事情我们看过太多。而这样的过程本身就是一次社会教育,无论是真爱心还是伪慈善,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被教育,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社会会更有希望?

慈善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行为是真正的慈善?这样的话题或许在介绍博爱义卖时不便做个讨论,我不想用“慈善”这个已经被滥用的词来误导大家对“博爱义卖”的印象。我希望它可以继续坚持下去,Cindy,加油!

顺便做个小广告,在上海的朋友可以注意下:从今天起到12月12日,博爱义卖活动在中信泰富地下一层持续展开,有兴趣的朋友多多参与。

未来关我什么事

我每次在看似吃亏的时候总喜欢说,也许未来会有补偿,好安慰当下吃亏的自己。这本来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也差不多,只是用的久了,也就开始怀疑未来是个什么东西,未来有多远这类的问题。一旦有连累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吃亏造暗算的事情发生时,用这样的方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也不一定,想一想就要感叹一番。

未来关我什么事,这样的态度在现在很是流行,但你能说它有错吗?我们总喜欢鄙视别人关注眼前的利益,但从不反省自己为什么就抓不住眼前的利益呢?既然有人可以享受眼前的利益,凭什么就该自己排队等候到未来呢?好吧,说的好听点的你说这叫长远规划,但事实上呢?有哪一件事情还真的能依照着你的规划行进?且不论吃亏事,单说那些幸运事,我才发现,好多事的发生都与之前的吃亏事并无直接联系。或许只是因为有人吃了这个亏,才让我占了这个便宜吧,角色互换而已。

于是,这未来或者不未来能不能关到我什么事,其答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我该将它看作是一种精神安慰的方式,用于弥补当下的不平衡。也或许,我早已经在心底将当下自己吃亏换以后别人吃亏是另一种平衡,这种生态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老话似乎我又懂了一点点。那在乘凉的同时为后人栽棵树也没有什么不对,或者在栽树的时候站在别人的树荫下乘下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嗯,这人除了相互帮衬之外,还得相互体谅着才好。活明白了当下,才知道未来确实与我关系很大,起码子孙会受益多点。

定制好男人

剩女们都喜欢找一个借口,说好男人都已经结了婚。美国的研究者近日证明了这一点。在一项针对289对双胞胎男性的追踪(从他们17岁起一直跟踪到29岁)研究中,密歇根州立大学的S. Alexandra Burt和他的同事们发现“男人一般在结婚以後行为会变得更好,一方面是因为婚姻可能会帮助改善他们的行为,另一方面大概因为,好男人本来就更可能步入婚姻殿堂”。研究数据表明“坏毛病较少的男性更容易结婚”。而婚姻对于男人的好处在于让男人成熟,“在已婚男性当中,一些人的不良行为,诸如犯罪倾向、说谎、好斗、不知悔改等反社会型个性特点,可能会随着踏入婚姻而逐渐弱化。”甚至,婚姻还可以将一些内向、懦弱的男人顺利的推向社会。Burt表示,很多已婚男性在婚前就没有那麽不合群,而在结婚後,就更加融入社会了。

从这条理由上却不难发现,剩女们的疑惑,在这个好男人结婚之前,是什么样的女人发现了他?又或者是什么样的女人使得这样的男人想要结婚?这些没能从研究中得出答案,但却能从个体上找到解答。通常我们会认为剩女们的通病是“高不成低不就”,但这高与低的标准又是由谁划分的?大多数人选择被社会来决定,譬如,她会以大众的标准来评判一名男性的或高或低,却极少以适合自己的标准来判定什么,即便可以从自身实际出发来寻找伴侣,往往又会陷入“优势互补”的职场情商怪圈,老想着职场上专业优势的互补性,完全不考虑家庭生活的幸福基础,这也是高低难就的一个原因。

当然,男性在婚姻中绝对不是被动的,他们的主动出击在很多程度上影响了女性的可选择范围。研究可能没有指出已婚男性婚后的幸福度,但事实上我们不难得出成熟男性与幸福婚姻不存在绝对等式,这点与剩女并不一定没有开心的生活一样简单易懂。或许好男人都结了婚,不妨理解成只有好男人才适合结婚,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剩女们注意挑选身边的未婚男人,将其改造成可结婚的对象,从你需要的角度或者细节出发,来定制一个你要的好男人,这要比满大街去寻找一个成品要现实的多。走吧,去定制你的好男人!

僵局

我在反省自己一个问题,我经常会把一些小事情给弄僵,最后的结果是里外不是人,两面不讨好。于是我得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有人会归咎于天秤的天性,鬼知道这个天性是不是一个魔咒,如果我一直就不去关心天秤会如何如何,是不是会更好点,起码我不用将“性格”当作做错这些事的借口。我这痛苦的一面,得由我来自己消化。

想来是因为我龟毛,要求所谓的完美,包括各种各样的理由也要做到完美,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不恰当方法。但就像有毒瘾的人那样,已经不能自拔。痛苦的是,这种毛病一定会影响到他人,给人造成麻烦和不便,这也是我常常觉得孤独的一个原因。但理解我的人终究会理解我,这是唯一欣慰的理由。我喜欢好的结果。

别人当然也一样,喜欢有好的结果,但大多数人都是于己而言,我却是希望尽可能做到平衡,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收获满意就是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往往会有一小段一小段的僵局,缓过去了,一切就能变好。可是,我又不相信所有的都是我的错,或许我只是不会处理这些?好事做成坏事的,在我身上也发生了不少。我对自己也表示下遗憾。

对不起,我又神智不清了,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也不解释了,随意的敲打键盘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喜欢。

言论自由

有人喜欢对自己的孩子说别家的缺点,说别家这个是虚伪的,那个也是虚伪的,那些能够给你幻想和希望的全部都是假的,所以(记住,这就是逻辑关系),我们家没有这个也是正常的。星岛的标题新闻揭露西方无言论自由,看上去是说在东方就有言论自由了,但实际上呢?或许可以理解成,你有说话的权利,但没有对谁说的权利。这要它顶个屁用。

还是有人会认为,有比没有好,有一点比一点没有好。我却觉得无比有好,一无所有比有一点好,因为你起码还有争取有的动力,等到你有了一点之后,你就会害怕失去这一点而忘记追讨更多的其他。你会被教育的不敢“贪婪”,哪怕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与其只能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如保持沉默。因为言论自由的权利是从原始社会就带来了的,在社会的演进中,却被渐渐的集中成了特权的一种,由统治者从上到下再分配下来,这种逻辑是不是就叫做政治?

好吧,很明显,在我这个地方,在15分钟内,我是写不出任何关于民主或者政治的什么要命文章,既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我或许只是对我们的媒体同行感到愤怒,而无处发泄罢了。你也知道的,自己对自己的言论自由,在国内还是受到保护的。

傻乎乎

看着芳傻乎乎的样子,我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有点坏坏的,好像是想看着她出点什么“丑”那样。虽然她的表现很不职业化,甚至有点土气,但那一瞬间能让我震撼,让我觉得我还拥有着一些真的东西。就算芳当时知道她所面对的是一个在台湾可以排进前十的富豪,她又会怎样?她一定还是那样,傻乎乎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点什么。

先要谢谢芳,总在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听我唠叨和抱怨,虽然她一点都不会安慰人,但我就觉得只要跟她说了,那些坏事情就会慢慢忘掉。后来我经常想,为什么会忘掉,或者只是我们很少喜欢将坏事当作坏事去看,虽然我们也会叫某人是坏人,某事是坏事,但不影响我们最终可以善待那些。我这样描述并不是想表现自己是多么的包容,离真正的包容还差很多,我们最多只能说会调节,会一点所谓阿Q式的心理安慰。

傻乎乎似乎也不代表着贬义,即便是贬义我也无所谓这样称呼我最爱的这个人,我早说过我的语言不需要用汉语大辞典来做解释,我有我的解释,只要听到人可以懂就好了。

好了,昨天本该是我这辈子运气最差的一天,但另一个发现改变了这一天,瞧,生命中哪里有什么不痛快,都是心情惹得祸。

玩具

朱注跟我聊天,说妈妈送给他一根新跳绳,我说为什么呢?
我记得他之前并不喜欢跳绳。
他说因为下课的时候,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一起玩。
我觉得这话挺严重,就继续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的好朋友叫做SR(女生)的,上一次跟他玩的时候违反了规矩,所以他那个时候跟她讲以后再也不跟她玩了。
朱注可能觉得自己讲过的话要算数,或者他确实不善交流。于是我继续问他,是所有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吗?
他说也不是,他也有不愿意一起玩的小朋友,不过被他拒绝的人很少,而大部分都是拒绝他的。
我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我安慰他说,可能是因为你们都还小,还不懂得什么是友谊吧。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继续安慰,你瞧,爸爸妈妈都是你的好朋友啊。
他还是点头。我似乎找到了另一个方向,觉得可以机会引导他下。
我说,其实如果你在学习上可以超过他们,他们就会找你玩了。
他反驳,不会的,他们还是不会跟我玩的。
小孩的反驳是没有理由的,我放弃这样去鼓励他。
我只好转回头,其实你也可以一个人好好跳绳啊,这样做可以锻炼身体,而且人家学武功的也要先练跳绳哦。
我以为他对学武功感兴趣,结果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我有点晕,这样的情况我不愿意看见。
……
把朱注送进学校之后,我就立即打电话给芳,问她朱注有没有跟她提过这样的事情。
芳迷迷糊糊的说,朱注可能是因为没有带玩具去学校,所以,没有小朋友要跟他玩,所以她给朱注买了跳绳。
算是找到答案了,我想。
那是因为我禁止朱注带玩具去学校,去没想到这会让朱注交不到朋友,这确实是我的错。
朱注,对不起,爸爸做的不对。我会改。

高铁逻辑

似乎我是想在这里臭骂高铁一通才能解气,但可恨的是我总喜欢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故作客观。我才不过坐了两次高铁,就已经非常不喜欢高铁的所谓服务,虽然我也很渴望有一天高铁能从上海连接到池州,那样我回家就会方便很多。但这两个都是自私的想法,让我对高铁的憎恨或者期望左右两难。

我从苏州做高铁回上海,车票全价,票据上写着“无座”。等到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位置是空着的。等到高铁开动后,我找个位置坐了下来,不到一分钟,服务人员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要求我买单消费。她的解释是这节车厢里的1-20号座位都是不出售的,只用来服务买单消费的人。我的大方而又有点愚蠢或者是见怪不怪的邻座掏了3元钱买了一瓶在超市里只需要1元多点的小瓶雀巢矿泉水。但我却不愿意这么做,我微笑着对这位服务员说:“我既不会让座,也不会消费,你看着办”。最后的结果是她拿着单子离开了。

在服务人员要求消费的那一刹那,我是气愤的。有种想把制定这个规矩的人塞进铁轨里碾碎的冲动。抱歉,我真的不是暴力分子,我只是痛恨这些贪婪无知却又掌握着权力的人。

等冷静下来之后,我想问上几个问题,好整理出所谓的高铁逻辑:1、除了这节车厢之外,其他我能看到的至少4节车厢里,至少都有2/3以上的位置是闲置的,为什么苏州火车站要卖出所谓的“无座”票?2、苏州离上海中间只有一个昆山站,即便等到昆山站,上车的人按我所在的车厢计算,也不到10个人,等到向上海出发的时候,还有至少10多个空位,那么这些位置为什么可以被留出来,做什么用?3、要求买了全价票的乘客额外消费才可以得到本来就闲置的座位,究竟是依据哪条法律或者法规做出的规定?

这几个问题最终会“误导”我认为:高铁有意囤积座位,恶意销售无座票,并利用百姓善良来变相加价销售。而我的抵抗与邻座的不抵抗就呈现出荒唐的高铁逻辑:欺负善良。而今天,已是2010年代。

我不知道我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或者我只是想投诉,甚至我也没打算要投诉什么,这种情况其实在身边不少见,如果你装作不在意,也可以不需要愤怒,但一旦较真起来,你就会觉得好失望,对于这帮子要钱不要脸的家伙,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好久没读书

突然想发发感概,好久没读书了,这种日子像是做其他坏事一样,容易上瘾。以前看到书,像是看到了好朋友,捧着搂着不睡觉也要看完,现在看到书,就像看到了老朋友,面对面微笑下,连手都不用握,各自归各自缩起。仔细想想,这也是因为没读书,才觉得这脑子里没啥东西可想,越发空白了,越空白就越有牢骚想发,这就是另一个怪圈。

我老是觉得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怪圈,这话可能别人也说过,但与我说的滋味不同。我似乎是有意建造这样的一个圈子,好让自己可以往里钻。我钻进来之后,可以自我保护,可以过得安全一点。也可以说我害怕什么,就会去做点什么。但我内心里却想打破这个圈子,像《海角七号》的开头那样,去他妈的圈子!嗯,砸碎它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人家说读书会让人修身养性,就是说去掉暴力的行为。虽然心态上还残留着祖辈传下来的恶习,但行为上已然有所控制,这也是所谓的成熟,我不习惯做这样的一个男人,但并不意味着我很暴力,客观一点说,我不温和,但也不会暴力,我是一个神经质但偏温顺的动物。从这个总结里我还悟出了一个道理,其实期待读书可以改变一个人,似乎只是作者们在一厢情愿。

我还做过其他坏事,与不读书一样,比如离不开网络,离不开邮箱,离不开手机,离不开电视。我被这些困住的原因在于我离书本远了。嗯,这生活就像一个跷跷板,我得找到平衡点。有的时候,我努力的让自己去寻找一些读书的感觉,但看到一些人在书店里做各种演讲,我又觉得恶心。你瞧我是不是太作了。这点破事拿出来瞎晃悠,其实也没啥,只是想提醒自己,别老犯恶心了。那些过去因为读书而跟我的认识的朋友,现在说不定都在恶心我呢,怎样?我劝自己,找点时间来读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