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航母了

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中国人到底还是会在2011年迎来自己的第一艘航母。从不喜欢的角度来说,它可能是一艘未完全国产的玩意儿。它将在前苏联航母“瓦格良号”的基础上建造完成。即便一切顺利,在亚洲,中国还是落后于印度,甚至泰国成为航母三哥,后面两国分别于1957年和1997年已经拥有了各自的航母。

始建于1988年的“瓦格良号”实际上是一艘并未完全建成的半成品,充其量只能说是一个巨大的海上浮台。中国人最初的购买动机据说也只是想建一个海上赌场。可能正是考虑到它从未真正服役及其改造价值,瓦格良号的用途一直被遮遮掩掩,现在到了揭开庐山真面目的时候了。

是的,中国人完全有理由将这艘改造成功的家伙称之为“国产货”,并按照我们一贯的“模仿-生产-研发”逻辑,我们会在不久的将来推出真正的国产货。不过我们的设计师和建造师有没有从这个巨大的模型上掌握建造航母的真正技术呢?我们的军事家可做好了准备?要知道拥有航母与拥有使用航母的能力并不等同,架构一个庞大的系统集群才是“航母”的关键所在。

说到喜欢,无非与印度、泰国的心理相同,起码大家又站到了同一个起跑线,所谓的制衡大概也是一种心理上的较量。这有点像中国人买车,不是为了自己舒服而是攀比。是的,奇瑞QQ再小再便宜,它也算是汽车,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自我鼓励,看看销量也只能哑口无言了。

但“航母”确实寄托了国人的强国之梦,这种举国式的自我鼓励不同于个人的虚荣心。我愿意相信,在未来的十年或者十五年之内,我们至少不会在为南海问题而里外不是人。说到底,等你有能力征服别人的时候,就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靠谴责和抗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是吗?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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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大公司就一定有品牌价值吗?

我写完这个标题甚至就不想继续写下去,接下来的内容没有超出标题多少。

这是我在看到“中国移动”的品牌价值560亿美元而生的感概。我特别想知道,如果这个市场是一个真正的市场,也就是一开始就允许所谓的竞争的话,中国移动能排名老几?当然,这种如果是没有实现机会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谈论品牌价值,就有点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武林大会,你只允许两三个人参加,完了册封其中一人为武林盟主,想想确实可笑。

我对品牌价值如何量化这样的技术问题并不关心,但我很是怀疑品牌价值真的可以被量化吗?从我的疑问里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品牌”的门外汉,我根本不懂的营销与产品的关系,我也根本不懂得市场与公关的区别,我只是在一个劲的猜疑或者嫉妒,真的是“如果不是那样就没有这样”的逻辑吗?

我很想有人帮我一起来论证“大公司不一定就有品牌价值”这个观点,这个论证本身一定也需要相关的数据支持,来对13亿人做一个调查可行吗?(如果有人利用这个调查做点其他的事情怎么办?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确实很诡异,我为我受过这样的教育感到羞愧)。

以我为例,我们家就有7名中国移动的用户,说实话,我们“忍辱负重”很多年,除了不定期被中国移动催缴话费之外,根本没看到中国移动在关心我们什么。但我们又“安于现状”,在我们看来,在联通或者有限的其他供应商之间做三选一的题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你能得到的所谓服务标准只是他们自身的一个工作规范而已。他们在工作,而你在消费,你的消费只是为了帮助他们完成工作,你认为这里面有服务的概念吗?

既然没有服务,为什么还会谈到品牌,甚至品牌价值呢?我不得不联想到,想证明这个观点,很像是让大家来证明“1+1=2”这玩意儿一样,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品牌在忽悠我们。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言论自由

有人喜欢对自己的孩子说别家的缺点,说别家这个是虚伪的,那个也是虚伪的,那些能够给你幻想和希望的全部都是假的,所以(记住,这就是逻辑关系),我们家没有这个也是正常的。星岛的标题新闻揭露西方无言论自由,看上去是说在东方就有言论自由了,但实际上呢?或许可以理解成,你有说话的权利,但没有对谁说的权利。这要它顶个屁用。

还是有人会认为,有比没有好,有一点比一点没有好。我却觉得无比有好,一无所有比有一点好,因为你起码还有争取有的动力,等到你有了一点之后,你就会害怕失去这一点而忘记追讨更多的其他。你会被教育的不敢“贪婪”,哪怕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与其只能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如保持沉默。因为言论自由的权利是从原始社会就带来了的,在社会的演进中,却被渐渐的集中成了特权的一种,由统治者从上到下再分配下来,这种逻辑是不是就叫做政治?

好吧,很明显,在我这个地方,在15分钟内,我是写不出任何关于民主或者政治的什么要命文章,既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我或许只是对我们的媒体同行感到愤怒,而无处发泄罢了。你也知道的,自己对自己的言论自由,在国内还是受到保护的。

Twitter News

“Twitter新闻网”会是一个很好的想法。Twitter的联合创始人Biz Stone对于如何处理每天多达9500万条的资讯有了一个新看法,虽然听上去还是那么传统。随之而来的疑问是Twitter难道没有改变新闻和传播业吗?Twitter将要变成什么?另外,新闻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行业?它为什么没有替代者?还是说我们不愿意承认其实这个世界不该有新闻业……虽然我不确定我的这些问题到底是否存在或者说能站的住脚,但关键在于,我还是觉得Twitter向传统低头了。

可能在一个固定的循环圈里没什么不好,但形式上的单调让我觉得乏味,这个世界的生机本来会因为新事物而变得蓬勃,但如今新事物剥开外衣对你吼了一句:“嗨,其实我是卧底”。你就不觉得有趣在哪里。仅仅是如果说,我们用B替换了A,只是用了一招迂回战术,大可不必牺牲太多的情感,尤其是对于我们这拨还没有尝过猪肉味道的家伙们。我是想强调,我以及一些人是在Twitter身上倾注了一部分情感的,这种情感是什么,只有付出的人才会懂。若一定要解释给你听,我也只好打个比方:当你用过一次自来水之后,你很难再喜欢从河里挑水用。

其实,该怎么管理这些信息和该怎么管理这群人是不同的两个发展思路,在Twitter上似乎也很难分个主次。不过,在我看来,就跟好朋友相处一样,即便是聚在一起不发一言,也不影响彼此的友谊。还是照顾好这帮人吧,如果我能遇到Stone,我会问他:在Twitter里的1.75亿人中,我怎么才可以找到谈到来的好友,而不仅仅是那些在我的生活里我要敷衍的那一类。当然,对于我这个只能靠手机在Twitter上自言自语的人来说,这个问题确实很一般。

屋檐

如果说在中国做记者的,没有人想学芮成钢,那估计都是“谦虚”。小芮就是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方法做了一件合适的事情。就连我这个不是记者的家伙都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像他那样在镜头面前“耀武扬威”。

抱歉,我用了两个不太合适的词,放在一起对比下,你或许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就是怕大众们没有立场,喜欢站队,我也怕精英们为了立场,站的太远。最可恨的就是大众与精英们总也站不到一个屋檐下来。

这个屋檐,有的时候是环境给的,有的时候也是大众与精英们自我划分的。或许大众们有精英意识,想成为精英是社会的动力,而精英们也有精英意识,并认为自己在领导社会,这本身就会把社会往狭隘上误导。这个屋檐是窄是宽,能容得下几种人,完全要看是谁站在那里了。

无论如何,现在的芮成钢确实是中国精英的代表,这点你不能否认,大众们也不该有酸葡萄心理,要知道,代表谁与不代表谁,有的时候不是个体说了算,就像我们个人,在家里代表自己,在工作上代表公司,如果出了国,就代表了中国人,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有的就是大众们的脆弱的自尊心找不到安慰的地方。

在那片屋檐下,可能没有精英会站过来,人人都怕被人嫉妒,却从不习惯包容别人。

怀念几个“过去”的网站

真的不知道怎么先形容好“怀念”这个词,因为有些怀念本身并不意味着你真的喜欢它,或者它真的值得你怀念,只是你记忆中曾经的经过,但在那段时期给过你一些启蒙,一些教育,让你有了一些特殊的印记。本想用“而已”结束这段,转而一想,不仅仅是而已,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吧。

联合早报网
最早很喜欢看这个网站,因为新闻上站的速度要比国内的快上两三天,至于新浪、搜狐之流真的不能跟它比。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吃零食,妈妈总喜欢先送给邻居家小孩,这就叫做礼貌吧。新闻业是否也是如此?不过今天再去看它,已经看不出来它原来是家新加坡的网站,新加坡在哪里?在中国的重庆吗?

星岛环球网
“星岛”一直标榜自己是中立持平的新闻门户,看上去不错。稍微解释下应该是:“中国立场、可持性平衡”。前面代表它的立足点,后面则透露出其运营思路。这是我的理解。总之,星岛已经让我从过去的每日必看,到现在每周(甚至每月)一览,新闻的更新速度太慢,已经跟不上现代人的阅读需求了。早期,星岛收编的“敏思博客”也值得关注,但如果你真的不去关注了,也不会有什么怀念的价值。这是它失败的一点。

玩聚网(无法访问)
这个站点应该算是新闻聚合站,可惜已经被关停。关停令估计在今年4月份就已下达,但真正的关停是在10月初。很多可爱的人都找不到家了。这是一个让人能对“事件”有深刻记忆的网站,微博式的标题一针见血的指出新闻事件的要害,比起新华社那些不痛不痒的文字来说,真的一个是山珍,吃完了精神倍增,另一个是龙肉,只听过却吃不着味。刚开始的几天,我反复打开,反复被卡,继续反复。直到我习惯为止,好吧,就当是梦一场,爷来过这世间,等十八年后你变成好汉再相遇。

华尔街日报中文网(无法访问)
虽然我对华尔街日报中文网编辑部的某个家伙印象不是很好,但不得不佩服他们的作品。可惜的是这段时间以来,我这边很难访问上这个网站,它会不会很快就要被纳入“被过去”的站点了呢?我不知道,暂且当作“是”吧,在国内,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许,我们在这里读过一些不是很公正的报道,但对比下四平八稳的一派和谐景象,有一两个不识时务的人在一边唠唠不好玩的事情也不是非打击不可。有气度的人总是愿意让敌人了解自己。如果动辄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让人知道,无意中做了恶人又能怪谁呢?

至于facebook、twitter这些站,就不用我去怀念了,翻墙就好,但翻墙的人多了,意义也就没了,真理总是害怕站在人多的地方,不是吗?

公关即腐败

有好事者研究得出国内媒体的商业模式是“腐败+公关”,对外公关,对内腐败尔。就像你听说过的那个著名的两面硬币那样,孪生兄弟亲。我曾经也有过一番感悟:“如果你能洗钱,请选择用媒体做道具”。现在想来也不全是无病呻吟。

在我刚进入职场的时候,我有以公关业为职业诉求。在那个时候看来,无非就是用文字去行销而已,哪里上升得到“公共关系”的层次。幸亏我的理解过于初级,被这个伟大的行业一脚踢开,否则以我这样的素质无论如何仰视,也看不到这行业的半点阴影来。但如今,嘿嘿!我终于可以站在远处冷笑几声,叫你得瑟!

冷笑之后才发现这公关几乎不能叫做一个行业,它与我理解的“常规”相差甚远。即便现在所有的行业都有所交叉,但能如同公关这样渗透到每一个地方的也不太多。这让我感觉公关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随时准备伸向这里或那里,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至于媒体业?算了吧,还有媒体吗?媒体已经沦为公关的道具,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也该称为媒介业更为恰当。

公关的初级阶段就是花钱买关系。这种不正常的行为被看成一种成熟的商业模式。媒介人和公关人站在两端,扯起一根大绳,用力的甩着。不幸的公众们站在一边围观,被绳子套进去的,就不得不跟着绳子跳舞,最后累死此地。这种残酷被视为传播。而忽略了传播的基础是诚信及公正。

抛开诚信或者公正这些哄孩子的说法,公关就能上升到一个新境界:私关。即利用公共关系之器收获私人关系之利。看上去蛮符合老子的无有之论,这也为公关或腐败提供了可以狡辩的擂台。甲:为什么不可以腐败呢?如果你允许这样的公关存在的话。乙: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公关呢?如果你不腐败的话。公众:咦?他们在说什么?

好吧,公众继续围观。

与WSJ唱反调

来自华尔街日报的文章,指出购买中国公司股票的八点理由,我是没钱买股票的,站在边上围观一下。

1. 中国经济正以9%的速度增长(略低于此前的11%),而美国经济的增长速度大概只有3.5%。许多人担心中国央行正在给经济“踩刹车”。但那只不过意味着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将从处于过热状态的11%降至略低于10%的水平。增长依然是增长。

确实,增长依然是在增长,但要看是什么带动了增长。火车头带动火车前进式的增长相较于靠自身能量前进的增长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层次。真正可以实现公司价值的内增长激素在哪里?

2. 中国的中产阶级正以每年新增5,000万人的速度增长,中产阶级人数占总人口的比例已经从5%增加到25%。这一人口变迁浪潮对中美两国的几乎所有产业都产生了影响。忽视这一情况,就等于对一些有潜力上市公司的股票视而不见,这些公司的收入和利润在未来几年中将增长十倍。

既然不否认股票市场与消费市场的关系,就不会放弃鼓吹中产阶层至于社会的意义。可惜的是,在各种社会保障欠缺的情况下,你不太可能指望一个年均收入刚过10万的被中产家庭会去攀比年收入百万以上的真正的中产者们。众所周知,富裕者总是那么有限,那些潜在上市公司的股票一旦去泡沫化,其价值也自然有限的很。

3. 中国目前已超越美国成为世界头号能源消费国。中国在可替代石油的清洁能源方面的投资也多于美国。(两国在这方面的投资分别为340亿美元和280亿美元)。

头号能源国意味着你是一个大食客,大食客意味着什么呢?或许可以因巨大的能源消费而对其技术手段做个更新,以减少食量。但这并不能告诉我们,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所有不利的局面都能得到改善。依然在浪费,依然在为改革而纠结,依然把大把的钱花在国外,依然出口一些低价值的物品换取所谓的声誉,依然……

4. 中国爆发信贷危机的风险很小。对冲基金Kynikos的掌门人吉姆•查诺斯(Jim Chanos)担心中国目前的房地产泡沫也会像美国那样出现破裂。但在中国,购房人支付的首付款最低要达到购房款的30%(这与美国2004-7年期间的情况形成了鲜明对比)。美国在信贷泡沫期间,许多人购房可以享受零首付,他们的收入根本不足以偿还房贷。查诺斯看到的其实是中国放贷额的大幅飙升。但新增贷款中有很大一部分并非由于银行降低贷款门坎才流入市场的,它们是被用来满足中国每年5,000多万新增中产阶级人口的购买需求。这5,000万人对住房、汽车、珠宝和电脑等物品有着实实在在的需求。

在大多数人群里面发生信贷危机的可能几乎为零,因为中国的银行从来不肯贷款给这些群体。没有那种风险行为,又何来风险呢?国内最奇怪的现象是我们往往根据数量去判断规模,但这个数量却总喜欢根据自己的喜好去做调整。举个例子,如果发生了1000万人欠了银行1000亿(每个人1万)的事情,就可以称作信贷危机,但如果一个人欠了银行1000个亿,那就不可能叫信贷危机了。而后者发生的可能性却是时时存在的。但我们要么只关心前者的1000个亿或者后者的1个人,并不是其他。如此看来,你就知道这个结论该有多危险了。

5. 中国今年的钢产量较去年同期增长15%。这是一个反映中国未来几年经济增长态势的领先指标。

当全世界都在谈着软实力的时候,这边还在大炼钢铁。从炼钢就很清楚的知道我们的经济增长源自什么样的一种财富生产模式。靠力吃力的时代什么时候才可以完结?

6. 中国四成高校学生将会获得理科或工科学位,而在美国,这个比例只有2%。未来几年,中国将涌现大量新的创新。英特尔公司(Intel)前首席执行长格鲁夫(Andy Grove)最近在彭博(Bloomberg)撰文说,我们正在把全部技术衍生工作拱手让给中国,而我更加担心的则是失去我们的全部创新工作。世界第二强的超级计算机刚刚在中国建成。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最高领导层中的九个人就有八人拥有工科学位,包括国家主席。相比之下,我们的总统、副总统和六位内阁成员拥有的都是法学学位。美国只有一位内阁成员拥有工科学位。

如果将文凭与创新联系在一起来看其绝对关系,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果真如此,国内的合肥为何到现在还是一个二流城市呢?他可有着中国最大牌的中科大哦!从教育本身来说,一个时期总会偏重某些方向,这种集中只是在告诉我们现阶段我们需要过什么,但那不是全部,也不是决定性的。

7. 很多人质疑政府数据的真实性,比如有关GDP增速的数据。最近有关谷歌(Google)的事情说明,中国政府仍然不太敢于透明起来。但中国外汇储备的规模(超过2万亿美元)则是确定无疑的,而这产生于他们出口的庞大规模和增长速度。靠这些外汇储备,他们得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开了2008年发生在美国的经济冲击。为解决问题,美国政府不得不大规模负债,而这样的事情却不会在中国发生。

负债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个问题我真的不清楚。试想下如果我可以借我邻居的钱而根本不担心何时偿还,如何偿还这些问题的话,我为什么不欠呢?好吧,我很可怜,你很有前途,所以你赶紧赚钱吧,你赚来的钱都借给我,我以后用其他方式在还给你就好了。

8. 最近有很多中国公司在美国上市。问题在于它们很少或没有得到分析师的分析,没有得到银行的关注(所有银行都歇业了),很少得到共同基金和对冲基金的支持。所以就有一些公司收入增速达100%或更高、利润与资产负债表相当可观(其股票价值低于现金值),而市盈率却在个位数。它们全都属于高成长行业,如汽车(中国目前只有5%的中产阶级拥有汽车)、卫生(中国很多医院正在扩建)、珠宝(中产阶级财富的增加)、民营化(在美国为公有的收费公路,每月车流量都在增长)、能源(整个清洁能源和电池领域),甚至是瑜珈(显而易见)。百度、网易和搜狐等公司知名度都很高,它们的好日子都已过去。但下一批中国公司马上也会在美国市场经历强劲成长。

去国外借钱,除了国内的融资系统出现了问题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出去可以捞足面子赚到更多光环的需要。一方面,国内老百姓的钱不好骗,另一方面,国外投资者也在想着钓鱼的故事,谁在钓谁,不到最后关头,又怎么说的清呢?

总结下,我还是不清楚中国公司的股票是否有投资价值,但我在想,一个真正值得投资的公司,它至少应该在一个外部系统相对完善的地方去营业,但除了那些明规则之外,还要应付潜规则的疑虑让我对自己的口袋瘪瘪多少有了一点点自慰。

洁癖

洁癖其实也是一种病,起码是一种心理疾病,多少与自卑或不自信有点关系。爱干净爱的过分不行,做其他任何事过了头总会让周边人不舒服,大多数以“癖”相称的都带有隔离色彩。

还是一个因人而异的话题,我越来越感受到,在我们这个参差不齐的社会里,千万不要将某一件事情的发生归结到某个群体的悲哀,不要将个人的不幸转化为群体的愤怒,个案就是个案。媒体有没有洁癖?多少都自认为有点,但事实上却要因人而异。简单点来说,我们在好的媒体里面,也可以找到一些不好的记者,在不好的媒体里面,也可以找到一些好的记者,本身并不矛盾,矛盾的是我们习惯于将“你”唤作“你们”来称谓。

就像我在这里总喜欢将我换做我们一样,这种急于归类的心情,其实是在寻找一种安全感和一种依靠,总认为有很多人可以和自己一样,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其实并没去了解究竟我的这种立场有多少可以站的住脚。但看的人不一定会管太多,他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赞成”或者“不赞成”,做出与自身无关的判断是最简单也是最无价值的一件事,但我或者你不都正在这样做吗?

害怕自己被孤立,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若这个社会都在追求个性,而忘记了共性的部分,那我们生活在一起的前提势必会被削弱,没有共同的交流空间会是我们这个世代最大的障碍。这或许是洁癖带给我们的唯一好处。

回到前面,我这里说的洁癖还是与媒体和记者有关。媒体的洁癖来自于对自身立场与新闻理想的追逐,记者的洁癖则来自于对自身理想的实践。这都是一个貌似可以简单描述,但实则意味复杂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有人牺牲了,我们说他们被沦丧。有人坚持下来了,我们又要给他立个牌坊。但我相信这样的两极并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我在想,可不可以有那么一天,我们的记者可以做一回轻松的报道,就能赢得读者的尊敬而不至于怀疑自己站错地方,犹犹豫豫,洁身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