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aily》亏了1000万

我觉得一切都还在默多克的许可范围之内。

新闻集团的总裁Chase Carey近期表示,今年2月份上线的《The Daily》,在ipad上已有80万的下载量,“是目前下载量最高的新闻应用程序”,而且《The Daily》将会应用于其他厂商的平板电脑上。但新闻集团并未透露具体的付费用户人数。

暂时我还无法参考免费的CNN、BBC、或者FT来比较《The Daily》有哪些不同,在我的ipad上还不能找到这个应用,可能与它只面向美国市场有关。如果有的话,每周接近7元人民币的费用看上去跟买一份《东方早报》也差不多。除了语言之外,我会是它的潜在用户。

可以预见,无论《The Daily》本身是否会成功,默多克都是赢家。如果有人付费,媒体才会有希望。不过,媒体如果想有大收益,必须得有高付出才可以。

据说《The Daily》已经在第一季度投入了1000万的真金白银。这点付出就有了个参考。康泰纳仕集团曾在商业杂志《Portfolio》上花了1亿美金,结果《Portfolio》推出不到2年就宣布停刊。

默多克自然无需理会我这种肤浅的数字游戏,估计他现在想的问题还是那一个:读者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

对比下国外这些媒体集团和媒体大鳄,国内的媒体和媒体人可能会想点什么?我不知道。

拉登已死

“拉登死了”,最先发布这条信息的平台是twitter,比传统媒体早了20分钟。Twitter上,关于本拉登的消息更是突破了每秒钟4000条。

但我觉得受众喜欢twitter,并不一定就是为了这个20分钟,更可能是因为它的不啰嗦。

受众们只想知道拉登死了没?对这个结果的需求可能大于50%,至于是怎么死的,死了之后会有什么影响,他的死对于反恐的意义等等,应该只有少数人才有兴趣。

如果依次排序,将一条完整的消息当作一篇文章,twitter应该发表标题,电视应该发表引言,报纸应该发表事件经过,杂志应该发表公众评论,博客应该发表个人看法,图书则可以借题发挥,让它变成故事。如此,媒体因为媒介介质而提供不同的资讯服务,看上去该有多好。

可惜,我现在对媒介的认知还肤浅的很,知道这样的定位对于读者而言,可能是一种误导。即便能制定出一个更为合理的逻辑,还是有人会去破坏它,排斥它。媒介规则更多的还是基于道德底线的,甚至,其所有权的辩论在很多地方还没有被明确过,于是说什么都还成为问题的时候,怎么说就不必着急去解决了。

好吧,在这个拉登已死的时候,我不该纠结于媒介或者媒体要怎么做,我该跟着美国人一起高兴,凡是杀人的人必定要被杀,这点我始终相信,而且这点本身无错对可言,但恶人的逻辑里是看不到因果循环,不相信报应之说。我相信,所以我成不了恶人。我更加高兴。

媒体是个屁

媒体终于兜不住陈光标了,过分的招摇总不是一件好事,在中国人看来,树大招风或者人怕出名猪怕壮,但陈光标估计怎么都想不通,他对媒体那么“好”,为啥就没人陪他继续“好”下去呢?

这也符合了一些“猜测”(在这之前叫做猜疑),但还不一定可以看到结局。好故事喜欢留有悬疑,最后不了了之,观众们已经习惯。原因很简单,新闻在人家手中,人家愿意给多少,要看人家心情。

无论怎么算,媒体前后都占尽便宜。风光的时候,跟人家分肉吃,不好的时候,就把人家当肉吃。陈光标们原本当媒体是个屁,结果这个屁来了个无间道,“爷高兴啥时候用啥战术来玩你都成”。陈先生知道结果一定这样,当初那些个秀如今是该当个梦呢还是当个屁呢去忘记?!

过去媒体不说,我一直很“猜疑”,现在媒体说了,我反而很“同情”陈光标。先生们,媒体就是一个黑社会!不黑勿混!

Propublica中国版?

WSJ报道,成立才三年的新闻网站Propublica今次二度获普利策奖。Propublica主要靠慈善赞助运作,专门从事深度的调查报导,许多采访成果会分享给实体媒体。去年,他们与《纽约时报杂志》一起分享了“调查报导奖”,今年又独获“国内报导奖”。

这等荣耀让人羡慕嫉妒恨都来不及,或可模仿它做点什么,好平复下自己的虚荣心?我在揣测如何做出一个中国版的Propublica,当然,我的合伙人必须有能力搞定各类繁琐的手续才行,虽然这个也不是绝对要做的事。

简单来说,做Propublica需要做好三件事:第一,聚集一批有理想的新闻人,使其义务供稿或采取得到某种资金协助雇佣最好的新闻调查记者;第二,与一批有影响力的大媒体合作,将自己定位在专业的深度报道提供商这个角色上,与其分享报道;第三,采取收费阅读方式;

很明显以上这几件事都不好做,也做不好。有理想的新闻人很多,但有共同理念的该怎么找到?有影响的大媒体多,但不重商重利只重内容的都成追忆!愿意付费的读者也多,不过,与其花钱买你一两篇新闻,不如好好的看看CCTV一团和谐比心里憋屈要强太多。至于那些繁琐的手续,更是一根缰绳,让你往东,就不可能往西,你怎么可能会绕得开?

于是梦醒后检讨自己,所谓的理想和抱负大多来自我的这种虚荣、嫉妒和占有,但也源自某种天真,对于环境和周遭的认知落差,让我习惯于白日做梦,只是梦醒时需当醒,不沉溺就好。

外星人逃离外星

关于外星人的传言最近又通过FBI被炒的红火,在一份前FBI特工的手稿中,发生在1947年那件的UFO迷案—-美国罗斯威尔(Roswell)UFO坠毁事件—-重又被人们认知。

特工霍特尔在一份备忘录(可点击下载该备忘录)中所下的标题即为「飞碟」(Flying Saucers),当中引述一名航空调查员的话表示:「有3个所谓的飞碟在新墨西哥州被发现」、「形状成圆形,中间拱起来,直径约为50英呎长」、「每个飞碟里都有3具像是人的尸体,不过身长只有3英呎左右(约90公分)」,「他们都穿着金属制的衣服,质料相当好,全身上下包得紧紧的」。

这与之前军方所发布「只是带有雷达装置的热气球坠毁」的消息明显不符,很明显,军方刻意隐瞒什么,可能是军事机密,但也极可能就是外星人。

综合各方消息来看,当年的罗斯威尔UFO坠毁事件,很有可能就是这群UFO在经过军方设施的时候被雷达干扰导致坠毁。也就是说,外星人去过这个星球上军事最先进的区域之一。

这则消息令外星迷们振奋,也让好事者浮想联翩。各类专家给出不同解释,让我觉得最无趣的有“外星人避难说”,「外星人都被恒星爆炸产生的黑洞所吞噬了,而未来的人类,也可能面临同样的命运。」天文学家的论据和论点有其理论依据,但要知道地球人的科技发想于地球人的思维,用我们的思维去揣度外星文明,是我们至今都很难有效寻访到外星文明的一大阻碍。

可能是人类总是习惯于“迁移”与“侵略”,对于外星人的“到访”,地球人的思路往往是“来者不善”。所有的消息不对称都可以从这个思路中获得理解。

可能有人会祈祷地球文明能与外星文明相容,最起码不要被外星人伤害。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地球人的特点,这让我越发肯定:如果被人类找到外星生命或者外星生命生活的星球,将会是人类主动发动星球大战。

到那个时候,你会参战吗?

孔明学院诸葛班

有媒体报道,中国首个“孔明学院”在襄阳学院正式成立,并设立了“诸葛亮一班”和“诸葛亮二班”。这则消息估计是在愚人节前后发布,听上去不太靠谱。从各媒体的报道中也没看出孔明学院的特别之处,即便是创建者襄阳学院,在百度百科上的履历也平常的很。

说到与诸葛孔明的关系,也许就是襄阳这座古城,有说诸葛亮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只是这个根据不知道是来自《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还是电视剧版的《三国演义》,我不是史料考证者,不做深究。

很容易理解这家学院的初衷,现在的招生市场竞争激烈是一个因素,学生毕业找工作难也是一个因素,如果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学校更容易被人记住,让学生更容易找到工作,也无可厚非。貌似很多企业也真的想找到诸葛孔明这样的人物。

跟进一步联想,孔明学院是否该做个定位,比如专门为某行业培养职业经理人?寡闻如我,或许这个行当早有人干过,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专家们就不要笑我了。

当然得需要相信创建人的智慧,虽然孔明学院的名号与老子学院、孔子学院比较起来,显得更戏剧化一点,但只要真正起到作用了,也未尝不可。

大众该用鼓励的方式来支持孔明学院,在纪念古人的情怀下,传承其精髓,对于培养孩子也没什么坏处。如此,各地还会建起曹操学院、伯温学院、华佗学院等,只要把投资留在教育上,爱用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退一万步说,至少要比那些面子工程强很多吧!

成功的一半

每周更新的《世界概况》(由美国中央情报局出版)上有网民数量的“各国对比”数据。该数据显示,中国有3.89亿网民,这与之前其他媒体普遍报道的4.5亿相差6100万。即便拿这个数字与维基百科对比,也要相差3600万。大部分人认为维基百科的4.25亿更为可信。

但无论是哪个数字,中国都是头号网民大国,几乎多出美国1.44亿,而且这个差距还在被不断拉大。

可惜的是,网民大国不代表网络大国。诸多网民只是增加了政府管理上的难度和工作量,但他们不能对网络发展有着本质的促进。在以“创新”著称的网络公司领域,还找不到一两家堂堂正正的公司或品牌。

当然,我们不该以百度或者腾讯为荣,我们也不该把像360那样能在美国上市拿钱当成王道。事实上,正是我们的这些观点造就了现实的浮躁。

好吧,对于有志于做番事业的人(不限于年轻人)来说,3.89亿网民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属于我们所有人,问题是,我们是在模仿中结束,还是打算在模仿中开始?

或许另一个问题要尴尬点,这3.89亿网民的质量如何?

裸体高尔夫

愚人节过后,美国媒体发起“全球十大最酷高球场”评比,作为全球首个(甚至也是唯一)主打“裸体”概念的法国拉杰尼高尔夫球场,在投票中遥遥领先。

拉杰尼高球场规定“打球时必须裸体”,这条规定让其与众不同。而报道此消息的媒体还特别指出“球场严禁在户外嘿咻”,禁令让观众“眼前一亮”,更让球场神秘之处无限放大,成为全球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

试想下你将如何去应付这家球场?这不仅仅是脱掉衣服,不仅仅是放下对隐私的顾忌,也不仅仅是直面大自然。所以,你到底是脱还是不脱?放下还是不放下?面对还是不面对?就会成为一个问题。而这些问题,仅仅是这家球场代你发问而已。

换回想象下别人,比如你身边某个拿高尔夫装B装的厉害的家伙(最好就是你的上司或者难缠的客户),试想下他在那家高球场的尴尬或者快乐,你就该彻底放松紧绷的神经了。没有什么是那么让人难以面对的不是?

裸体并不重要,重要的在无形中解放了这项运动施加于人的压力,包括身家、地位、品味,要知道裸体面前,人人平等。或许,这家球场启用“裸体”概念的初衷也是如此?

最后的晚餐

根据英国《泰晤士报》的报道,有梵蒂冈研究员指出,达芬奇在画作《最后的晚餐》里暗藏“密码”,将世界末日指向4006年3月21日,世界将在“全球性大洪水”中毁灭。

据研究人员解释,在《最后的晚餐》中,耶稣与12门徒坐在一张长桌上共进晚餐,而背景则是一面有窗户的墙,窗子上方有个弦月型图案,正好位在耶稣的头顶上方。这弦月型图案其实隐含“数学和天文学”谜题,包括黄道十二宫的星座,以及利用拉丁文的24个字母来代表一天24小时。由于达芬奇曾看过《新约圣经–启示录》当中描述的末世景象,也读过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等哲人的描述,根据研究者的计算及达芬奇的手稿显示,达芬奇已确认大洪水将是「人类的新起源」,始于公元4006年3月21日,同年11月1日完全毁灭世界。

在此之前,除了大家已知的2012年12月21日之外,也有美国宗教团体强烈警告厄运会从2011年5月21日开始。围观者将三个日期做个比较,还会发现一个巧合的地方,无论发生在哪年哪月,具体的日子都指向了21号,“21号”就是『地球难日』似乎铁定无疑。如此,开个小玩笑,我们该将每个月的21号设为警戒日,用来祈祷先知们告诉我们解救的办法。

我听说有一种研究者的研究方法叫做“先定论再寻找证据”。比方说,她先有了自己的某个结论,在这个结论之下,寻找第三方的资料来做证据。人类历史这么长,资料那么多,只要你有心,什么事都可以说的有板有眼。

换我来做这个研究,我更倾向于反过来联想:达芬奇不是为了预测未来而应该是在寻根。如果将《最后的晚餐》当作描述上帝创造人类之前,神将隐退凡间的一次聚餐,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当然,神应该是没有逻辑的)。既然时间可以往后推到4006年,为什么不可以往前算到公元前4006年呢?

用人类的“哲学”来解释,既然是结束,那另一个开始就来了。如此,世界末日又算什么!

只赚本份钱

谈到赚钱,肯定不是再说我,虽然我没有叫穷过,但说实话,也没有赚过什么钱,与现在的遍地富贵相比,我混了十多年还是一无所有,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就连这句狠话,也是一个好友与我分享的真言)。但无论赚多赚少,赚本份钱这一条却是我的原则。

这几天在公交车上注意到一则广告,由国内体育名人郎平代言的一个保健品。看着已老去的郎教练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铁郎头,用以吹嘘产品的功能……一边回忆起女排五连冠时的激动,一边揣测着郎平按着广告片台词说这些话时的心理,是激动与厌恶交集。

让人厌恶的是,一切的荣耀最终都会指向为个人谋利益这条路上,能简单的问下,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在屁民眼里,像郎平这样的人一不缺名(国内女排头号人物),二不少利(恒大女排主教练),可为什么还是要接拍这种商业广告呢?

一方面,郎平们合法赚钱没什么对错之分,最多也只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

另一方面,制造了这种机会的广告人,其实更需要认真的检讨。在操弄名人的影响力或者商业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为名人们留上一两件遮羞的衣服?

说到底,在屁民看来,还是一种安全感的丧失。如今的中国人需要极强的物质与经济做基础才会有自信。连郎平这样的人都不顾声誉去抢金夺银,更不要说底层的芸芸大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做出各种小动作来了。我们经常看到法制栏目里在劝导这类受难者,却极少问责名人们的示范作用,这又是一种什么逻辑?

但安全感这个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引申点来问下,这些人除了想着要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之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别的追求了呢?这个问题,该谁来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