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都是独一份的

新闻里,郭德纲像说相声那样宣布自己15岁的儿子已经放弃学业,跟着德云社混江湖。淡定的是,郭德纲对此表示尊重与支持。与早前的“童话大王”郑渊洁支持儿子郑亚旗辍学基本一致,名人对国内“制式教育”的失望由来已久,即便如郭德纲所言,他是有能力送儿子去美国读书的。

对于这样的新闻,我觉得最值得社会探讨的不该是责问郭德纲如何如何,或者说义务教育如何如何,但多谈谈教师该如何如何是有必要的。换句话说,义务教育就像做公益,教师是最具体的执行人。公益做的好或者不好,责任全在人,人比制度容易犯错。

师者,所以传业授道解惑也。今天的教师们有几个会对照这个标准来审视自己?或者只是为了一份老有所养的工作而忍气吞声,随波逐流?

我“恶意”的对于老师的不信任是因我看到、听到的现实,或者也来自我对于“师者”的过份期待。也或者是因为我小时候遇过的好老师太多,而对比今天,落差太大便不敢接受,甚至多了一份抗拒。

但我也知道,仅仅靠老师们自觉是不够的。若真的还是为了孩子好,家长们还得向郭德纲、郑渊洁学习,勇于放弃一些东西,尊重孩子的天性让其能自由成长,远比放在一条流水线上,得出一个质量好一点或者差一点的复制品要重要的多。

既然你的孩子是独一个,你就该保护这点,不是吗?

被停电了

早上被停电了,打开电表箱,抽出两个插头,其中一个的保险丝断了。另一个插头上还多了一截铜丝,不清楚它是怎么被放进去的。或者这两个插头根本就不是我家的?

来了上海之后,脑子里就没了“邻里关系”。现在对门的两室一厅里合住着六七个人,这让我们多点担心。自从去年12月他们搬进来之后,我家的电表总会无缘无故的跳闸。可能我这种表述不太准确,但从时间点上来说,那是事实。或者不该将“他们”扯进来。

有一回下班,在楼下遇到对门里住的一个小姑娘,她主动与我说话,但我全以“嗯”、“哦”回应,可能会令到她不舒服。我也承认不够礼貌,但我真的不愿意去认识她们。

后来又有一次早上上班,在车站等车,又遇到这个小姑娘,老远的就同我打招呼,似乎是相熟已久的朋友,我同样以微笑、嗯、哦应对。只是等她走远之后,我开始检讨自己,觉到一种让我自己也不舒服的冷漠来。

对于邻里关系,我会习惯性的防卫。微笑、少言、少纠葛。不喜欢麻烦,更不习惯在这里打这样的交道。我是觉得,这种交道于我而言,没有发展的可能性。只是这种想法和做法,只在上海生效。回到家里,我很乐意见到熟人就会叫声婶子、叔叔,遇到需要帮忙的,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搭把手。

对比下这两种,我才知道,我不可能会在这里留太久的时间。从潜意识里来看,我该不会计较被停电这种事。能解决的就是好事。

【每日论语】羊煤土气

谐音“扬眉吐气”,语出“鄂尔多斯超七千人资产过亿”,指那些依靠羊毛、煤炭、稀土、天然气等资源发财的家伙们,在鄂尔多斯,或在榆林,扬眉吐气道:“俺不穷了”。

古话说,“富贵在天”,但今人会有误解,以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是生存哲理。其实,这“天”也不全在山山水水,个人的修为也是“天”,甚至更加重要。

假想下一百年之后以孙辈的情怀来追溯自己:我爷爷当年都如何如何发迹,你会喜欢听到哪种表述?最起码不该让子孙骂你连子孙饭都抢光了吧?

芳文感叹,这世上有优质的富豪,像乔布斯那样,用创意收获财富,更用创意改善生活。也有低劣的富豪,像煤老板那样,与子孙抢食,与环境为敌。可为什么你就只能做后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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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与骨感

这则标题来自政法大学法学院副院长何兵老师的一份毕业致辞,有思想的人总能把无趣沉重的事说的轻松,我做不到,只好去听,去体会。

何兵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感叹人进入社会之后,总会有一个改变,在号称有了生活的压力之后的一种“理所当然”的改变:趋利、向钱、奔高位。独独忘记个体初衷,其实也曾有那么一段励志式的宣言。到了最后,给关心你的人剩下一条底线,做不成好人没关系,只要不做坏人便好。

老师愿意这样教导还算学生幸运。不至于对你描述未来如何美好,让你入世就不得平衡。不过,所谓的有理想在刚开始进入社会的时候可能坏事,忘不了对丰满的期望,也接受不了对骨感的失望。比之迫于生计而踏入社会的那帮人来说,后者更容易满足,反而会有“理想很骨感、现实很丰满”的意境。起点、方向与角度能决定个人的幸福。

如果如此,学校教育意味着什么?

可惜的是,我们处在一个不知道自己是否幸福的时代。迷茫、无知的寻找一个个新的幸福参照,试图告诉自己该过怎样的生活。少部分人会去思考,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但也以“守住自己”为底限。很明显,推动社会的肯定不是保守派。但若前进的人承受太多负担,最后只能累死。

或者该告诉自己,现实与理想就是一段距离,你能做一点就接近一点,你抱怨少一点就幸福多一点。如此一来二往,骨感的现实或将丰满起来。

【每日论语】群众演员

语出“群众演员扮保安驱村民”,事发北京丰台,为了阻止当地村民在征地现场闹事,有关部门找来几千保安来镇镇场面。在人数不够的情况之下,又找到群众演员充数。

这条新闻反应了两个问题。第一,北京保安严重缺乏,全国各地职校可扩大生源,以供首都之需。第二,群众演员开始跨界发展,早前传知名演员吸毒、嫖妓。但与此事相比,统统都是浮云。

当然,如果你敢于自称“我是一名演员”,你就会无视这条新闻和这帮群众演员。

虽然演员不一定都是君子,不知道有所为或有所不为,但基本的自我修养还是应该要的。这让我想起毛主席说的某个动物,叫“纸老虎”。其实纸老虎也是一名群众演员,是道具,专门用来吓唬善良的人。

不过,芳文终于还是想通了,不该对一群只是为了生存而工作的群众演员发难。尽管良心这件事是平等的,有或者没有,都不该找借口。但如果要张嘴吃饭,就不该自作聪明的讲什么良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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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祭品

说素质很重要,有人不信邪,偏偏把微博当作邮件来玩。老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走路,可是某局长这边吃着猪肉,另一边不相信猪会走路。近日,江苏溧阳的一位局长微博直播与情人开房全经过,让屁民大跌眼镜。

有一点似乎不需争论,抛开这位局长的身份不提,单单就调情工具而言,QQ、手机短信、电子邮件、甚至微博都已经被情种们利用的非常到位。一则说明大家与时俱进,二则也意味着情种们不在拘泥于花前月下,所谓处处有情处处调情。

在“有钱便有一切”的观念下,整个社会对小三的态度显得暧昧。甚至在行为上,婚外情也屡见不鲜。在你我的身边,处处可见。

透过微博开房的是不是局长无所谓。透过QQ视频裸聊的是不是街道主任也没关系。于是,全社会来讨论全社会的问题,实际上应该抛开当事人的社会身份。

但我们似乎有一种倾向,更愿意拿一小部分人来替整个群体抵罪。或者叫祭旗更恰当一些。因为挑出这些替罪羔羊之后,人们还是一切照旧,照样与小三卿卿我我,照样与属下暧昧不清,照样与朋友妻秋波暗送。那部分人的替罪变的毫无价值,只是可怜的无用的一个祭品而已。

全社会都在侥幸,这次捉不到我便是,下次我要更加注意些。出乎意料的是,整个社会的自我防御机能被提升了。

屁民特想问下,这算是笑话呢?还是笑话呢?还是笑话呢?

【每日论语】告密

语出广东增城公安局近日发布的一则《通告》,称“举报者为外来务工人员,成绩突出的,可获‘优秀外来工’称号,给予迁入增城户口。”意思是说,举报老乡,就能给办户口。

我宁肯相信这是增城公安局的文字组织能力稍差了点,也不愿意相信鲁迅笔下的事件再次重演。1930年前,鲁迅在《三闲集·序言》中记下:“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

如今,同是老乡,则要被互相告密。同是中国人,则要以办户口相诱惑。同是生命,却要分个你我高低优劣。

芳文觉得自己能做的好事不多,但最起码有一条,昧良心的坏事绝对不做。也许这一条已经够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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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生活

有媒体报道了一则父告子的新闻,大意是某父欲状告两个在外打工的儿子不能常回去看他,法院的法官通情达理,按下告诉用一通电话解决了问题。听上去有点山海经的味道。但仔细一想,也是事实。留守儿童值得关注,留守老人同样不该忽视。

懂事的子女按时寄钱给父母,算是一种孝顺。但还远远不够。父母亲更需要的也是陪伴。我们可以陪着孩子长大,我们也应该陪着父母老去。

想起某人在昨天的饭桌上问起的那个问题:如果说上帝是全能的,我们人类又是上帝的子女,为何上帝自己要独享永生,而给人类只有100年左右的寿命?更重要的是,全能的上帝为何没有给子女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人类或者可以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但社会就是上帝,冥冥中“安排”了一切。为了生存,你得离开家乡,去遥远陌生的城市,找一份工作。你必须忘记家里的孩子、老人,假装你是一台生存机器,然后,糊口,然后,养家。然后,老去。然后,看下一辈人如此循环。在这个过程里,你可以选择吗?或者问,你为了选择而做了什么?

或可从另一方面来理解人的选择,往好的方面去想。但只要问一个问题,“为何是你而不是他”。就可推翻所有假想的美好。

不如回到根本,你需要的是什么,美好的生活,对吗?你是如何定义这样的生活?完全由物质来决定?还是其他……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带一点理想主义的人,活得会更幸福点。

情绪表达

《北京日报》有评论指责当下媒体更喜欢“情绪表达”,而非客观理性的表情达意,并警告情绪表达很伤人,一来放弃了媒体责任,二来更是破坏了社会信心。

乱扣帽子是媒体的通病,可以理解的是媒体总得找一个理由去指责社会(包括媒体本身)。如果论据也足够充分的话,人们还是乐于相信或暂时相信或从中得到一个思考的机会。如果结果也只需要这样的话,媒体“哗众”之本性无从改起,也无可厚非。

指责谁或者赞扬谁,是媒体习惯做的,甚至成了业务模式:树立观点—-寻找论据—-去证明。无论是在何种地位的媒体里,也总是由一个单个的人去完成这种看似公平、客观的指责和赞扬,尽管社会允许,但扪心自问,你们做的真的没毛病可挑吗?

我想起许三多在《士兵突击》里责问队长的一句话:“你很在意你设计的那几个小时的经历,但你不能体会在那之外的大半年时间的其他经历?”媒体很在意自己的文字或认知,但也习惯回避事实。对那些与你论点不合的事实,总是视而不见,或者总是看重自己认为的对与错。要知道否定本身也是一种否定。

大众媒体不同于个人博客,在这点上,个人博客就自由的多。我更喜欢“情绪表达”,因为博客是没有设定读者的,博客能够提供的,只是一种认知的交流。是给世界提供一个看我的机会。

很明显,媒体需要忘记我是谁。

在福州想南山

昨晚算是失眠了,到2点都没睡着,这在过去不多见。估计是话说太满了,潜意识里要给自己一个教训吧,下回不再炫耀什么了。没意义。

昨晚住在福州鼓楼区的一个地方,可以远远的看到鼓山。如果将周边的场景置换下,只留下我待的地方与我看到的鼓山,我会觉得这里跟黄泥湖太像了,我在家里,面对着南山。两座山差不多的高度,差不多的远近,看它时候的心情似乎也差不多。

觉得这个地方与我的那个农村近似,是昨天上午时候就有的感觉。5点多钟出门,沿着长街走着,看着形状各异的榕树,会不由自主的去问,这些树都是从这里长成的吗?或者是从哪里搬来的,只是那些看过它长成的人,其实是否有在意过它长在哪里,最后又留在哪里呢?这些问题都比较造作,这脑袋里也问不出实用的问题来,不值得回答。

或者,我只管问下路人,鼓山该有多远,我是不是该去那里望望。但南山呢?在我面前矗立了20多年,我也只是从它脚下路过一两次。我是不是得想想我下回再见到南山该怎么做?事实上,即便连“南山”这个名字也没有来由,我只是从一首古诗中牵强借来,我甚至不确定它究竟叫什么。

但我确定昨晚的失眠与这些事情无关,只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会有一些不恰当的焦虑而已。

个税可要标准,但不该统一

媒体的数据总是让人看不懂,针对个税起征点,凤凰网称有85%的民众不赞成3000元的起征点,有48%的民众要求改3000元的起征点。尽管凤凰网也承认参与此次投票的民众更多的还是来自发达地区。

但屁民还是没有看明白,民众们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起征点。或者,起征点是多少根本就没个统一的标准?

以自己举例。假设我(一家三口)在上海可以拿6000元的月薪,除掉房租(1800)、水电气网(200)、生活开销(1500)、子女教育及娱乐(1500)能够剩下的还有多少?可能是1000~1500元。但若换成在池州拿这样的薪水,同样的生活水准至少可以多剩个一、两千元。

这么说吧,在全国范围内制定一个统一的个税起征标准,就好像是把中国与美国放到一个篮子里同等对待,不考虑地方、经济条件及人口素质等差异的统一标准,只是被统一了,但肯定不是个好标准。

屁民觉得,个税的问题应该由国家制定一个最高限与最低限,最终还是由各地市参照国家标准而自行设定。对于经济状况落差极大的地区,比如说亿万富豪与低保户或许就是隔条街的城市,包括北、上、广、深等地,最好还应该依据不同的月薪来制定其个税起征比例。

当然,如果政府考虑不征个税或以其他方式—-比如购买国债、购买社会保险—-来加以改良,屁民更要拍手赞成。

不过,无论如何,这还是一个方向上的选择。是愿意让更会赚钱的人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呢?还是让更多的不会赚钱的人始终挣扎在贫困线上?

听听鸟叫

五点不到的时候,大雨稍止,照例听到鸟的叫声。昨晚没盖好被子,感冒了,起床勉强做了几下俯卧撑,喝了几口热开水,然后走到阳台上专心的听听这鸟叫。

这段时间以来,人又进入了那种说不清楚的状态,有科学家论证过,说男人也有周期性情绪低落的时候。这个借口我觉得不错,起码不会乱抱怨什么。

在网上搜了一遍,找不到李军虎的《换城》视频。我挂念的是,片子里记录的仿佛就是我的生活,只是亲身经历的人或许没有拍摄者那么多的感概。我会怀疑,来自社会的同情,多半在于同情者的联想与对比。于我而言,同情已剩下不多,更多的还是尊重,甚至想当面去鼓励对方的那种冲动。

但我们这样的农村人,谁也不知道在陌生的城里最后结局如何。但也不全是期待喜剧片式的结尾。大家只是认为明天会更好,但如果明天变的不好,我们还是一样会接受得了。这可能就是我们的勇敢吧。

在这之前,看过李军虎的另一部作品《父亲》,讲述了一个农民进城与儿子陪读的故事。这类行为并不少见,但是如果你理解有人用矿泉水来洗脸漱口,而也有人捡矿泉水瓶维持生计的现实的话,你就会知道这社会该有多冷漠和多疏远。就像这早晨五点钟的阳台,在大雨里,寒意阵阵。

我可以质疑老师吗?

朱注的学校发回一张“家长问卷”,希望家长能对各科老师作出三类评价,包括“满意”、“比较满意”和“不太满意”。从问卷的设置上来看,你会觉得很无聊,以“满意”为收尾的评语在义务教育的框框内怎么可能大范围的实现?不过,似乎学校早已判定绝大多数家长都会给上最高评价。

我拿到这张问卷本想做点少数人才做的事,于是暂时放在一边没有理会。但朱注的妈妈就没这么想了,赶紧拿出笔来在“满意”一栏打上√号,扭头对我说,你就别瞎想了,写了老师也不一定会改,而且你的笔迹一看就知,以后老师会对朱注不好的哦。而且,老师们还会反过来说你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因为可能不会改,甚至还会受到歧视,我就要忘记表达。我不知道就这件事该如何教育朱注,怎么跟他来解释其实批评老师或者说给老师建议本身也是学生的权利。只是这些年下来,所谓的“尊师重道”只是在形式上将我们约束住了。尽管私下里不喜欢那老师,对老师的种种行为颇多抱怨,但孩子还在她手下的时候尽量不要得罪她成了规则。难道老师们真的只有我们想象中的狭隘气度嘛?

更多的都是来自我们这类家长的揣测,既没有时间与老师们做个面对面的沟通,也没有条件向她们提出各种超越义务教育之外的要求,甚至,我们都不知道义务教育到底给了家长哪些基本的权利,是否包括质疑和建议?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改改这张问卷,试探性的提出一点点小意见,不为别的,就为了我还相信“老师”这个称呼。

有勇气的网站

最近印度有家名为『我行贿了』的网站窜红网络,该站鼓励行贿受贿当事人以亲历者的角色来爆料,向公众及政府提供贪腐线索,惩治不法,以改良社会。

原本认为爆料人更习惯用围观者的态度来探讨社会问题的思路终于得到转换,亲历者自爆丑闻一旦成为主流意识,将会增进社会的自省机能。这比躲在角落里打别人的小报告要有意义的多。

远在中国的屁民们也该向邻邦的屁民们鼓掌致意!好在国内也有站长立即做出响应,包括“我行贿了”、“我行贿啦(522phone.com)”和“我贿赂了(ibribery.com)在内的三家网站也于近期分别上线。

与对待其他新生事物的态度一样,网友们对此事并未形成统一的看法。有人认为这样的平台可以成为民众与政府沟通的重要渠道,对打击贪腐现状的迫切期待是基本的民意。但也有网友对国内的这几家新站提出质疑,怀疑建站的目的不够单纯,作秀的成分较大。主要原因还是出自对于运营团队背景的担心。众所周知,当代社会永远不缺乏由下至上的推力,但起步开关始终还是捏在上头。

网友的担心可以理解。一则更多的浏览者是以围观猎奇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二则那些爆料者不得不面对举证等危险事而需要极大的勇气;三则,更重要的是,有没有能解决问题的人或机构来及时处理这些线索。

如果只是将一个人的愤怒通过传播演变成一千个人的愤怒,但没有为当事人解决实际问题而引发其他负面效果,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在国内严苛的互联网环境下、民众明哲保身的社会意识里以及政府机构高高在上的沟通机制中,很难存活这种“有勇气”的网站。

它或许只是一现昙花,但无疑是中国发展进程中一起值得纪念的事件。

【每日论语】真人秀

语出当下流行的电视节目类型,比如正当红的《非诚勿扰》(江苏台)和《中国达人秀》(东方台),以平民的非角色表演,来试探人们的伦理底线。

真人秀的红火来自人的“偷窥欲”,试图对他人生活的观察以完成对自我的精神期许。在低档劣质的真人秀节目中,你会更容易发现这个本质。

以江西台的《金牌调解》为例,节目本该通过当事人先陈述事情因果及当前困局,由观察员抒发围观意见,最后由调解员提出更加合适的办法,以解决当事人的实际问题。

也就是说,“解决实际问题”的节目原则才能帮到当事人,同时也更符合社会伦理的需求。一旦观察员和调解员将自己当成审讯囚犯的陪审团或者法官之后,这档节目就彻底被娱乐了。

不过,在芳文看来,真人秀也是了解民情的一个好方式,你不可能很理解社会总是充满意外的。因为你可能会从中恶意的获得某种满足,看着别人的不幸,没有自省的同情就显得假惺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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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越狱

语出“吉林杀父男学逃生手册躲避追捕”。可耻的家伙应该是在《逃生手册》里没看懂“心理调节”这一篇,也或者是良心发现,总之最后放弃逃亡,自首归案了。

于是少数媒体淡定的宣布此次逃亡失败,以一个闹剧收场。但也惹出一小撮读者们有了期待“越狱”之嫌。当然主角不会是这等杀父禽兽,真正令人期待的是可以飞越疯人院的精神病们(延伸阅读)。既然杀人者可以大摇大摆的去“逃生”,那么被害人如何不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越狱”呢?

“越狱”一说并非由美剧所创,最早在土匪日记《水浒传》第三十回里就有提过:“此时武松得松宽了,已有越狱之心。”原指囚犯逃离监狱。现在也可引申做逃离或反抗某个不喜欢的环境。总之词义褒贬要因人而异。

但我最害怕因人而异,担心好人得不到好报,更害怕坏人得以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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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好事总是与我无关

广州传来好消息,当地政府决定在今年给具备一定条件的7万多户困难家庭解决住房问题。媒体显得很兴奋,还举例说明,只要40多元的月租就可以住上40平米左右的一室一厅。

帮助困难家庭解决住房问题,屁民当然喊声支持。最低阶层的人因政策而获益也多少让我觉得身处社会其中的一丝自豪。但如果以今日老百姓务实的价值观来看,这种举措多少有点抑善扬恶,有失公平。

首先,我相信造成困难家庭之所以困难的原因肯定不全在社会,若因个人懒惰等原因来让社会去背负养家糊口的责任,于情于理不通,并不值得提倡。

其次,对于那些通过苦苦奋斗,背上巨额房贷并且慢慢苦捱二三十年才住上一室一厅的打拼族而言,廉租房更意味着实惠,不再有关心产权属于谁的问题了。

真正的问题是:如果让大家都爱上廉租房将会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鱼”或“渔”会影响一代人的价值趋向

一个向善循环的社会,应该扬善抑恶,在帮扶弱势群体的时候,也需要奖励那些积极上进的群体。更重要的是,社会应当反思下如何降低奋斗成本,让一辈人不至于为了一套房而奋斗终身。我们不想成为没理想的民族,对不对?

我们可以住到地下面

围绕着强拆的话题无非是需要地表上的那片土,屁民们是否可以想个办法钻到地下去过日子呢?像个老鼠那样有尊严的去生活,或许就不用那么被动卑微了。

传说中的中国第十个特区义乌传来消息,为了让市容看起来更加整洁,约有2000名打工者被赶入深山,在坟墓群附近搭起新据点……是否有联想到好莱坞电影里的某些场景?肮脏的棚户区、卑污的人、冷冷的天空……好了,这些都是在发生的。

让我们来恶意的揣测下不会发生的,假如我们(也可能包括尚未中产的你)必须举家迁入深山,或者更进一步,往地下发展,真希望我们可以“进化”的更快一点,比如生出一对可以打洞的手?甚至是一双翅膀什么的。不过生理的进化速度不及心理,我们在心理上很容易接受一些现实,尽管在生理上根本就没法做出准备,但谁管你?

让我们放弃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同步的念头吧,将马斯洛的需求理论也扔到一边去,暂且先考虑怎么活下来更加现实。

住进地下或者迁回深山确能保留一线生机。且退且想且怨恨:靠,要不是当年我穿皮衣的时候没想到今天,老子山里打猎过日子简直赛过神仙。

但今日,恐怕得好好的去适应与蚯蚓争食的日子了。

网络暴政与民意

《纽约时报》对药家鑫执行死刑一事也有报道,该文提到国人对此案的看法有二,一则如我等屁民鼓掌欢庆,说什么这是法治的胜利。二则如那些理智的精英派略带不屑,将药之死归罪于网络暴政。对于这两点,屁民都有意见。

其一,如果说有法可依、有法当循是正常社会的正常事的话,哪里会有人对法治的胜利保有额外的惊喜?或许该文撰稿人还停留在70年代的中国。对此,我更愿意说,药家鑫的死是对“有钱可以摆平一切”的“富人意识”的纠正,与法治本身的关系不大。屁民的焦点也从来没停留在法治层面。

其二,国内那些自诩理智、清醒的精英派,将他人的伦理观念强行提前与最高文明接轨,而将自身的伦理观还紧紧的绑在裤腰带以下。所谓的网络暴政,不过是他们对民意的一个曲解和掩盖,为什么要曲解?又试图掩盖什么呢?

首先,这帮围观者们早已习惯了站在远处指指点点。我们只要稍许注意下这类或那类新闻,受害者往往来自与精英无关的另一个阶层。精英看屁民总是居高临下,就好比站在岸上的人抱着双手对在水里挣扎的溺水者做一些仁慈、清醒的提示……但是看官们,如果你不能立即施以援手,我就只能祈祷下一个落水的是你。

至于群体暴政强于个体暴政,精英们防患于未燃也不算过分,但在连基本保护能力都没有的弱势群体身上加之“暴力”色彩,除了栽赃嫁祸之外,更是将屁民当作异类打压。可恨的是,精英们的强盗逻辑稳居上风,精英暴政已然流行,屁民们却浑然不觉。

【每日论语】教育

语出:“今年高考录取率72.3%”。学校扩招,考生减员,一扩一减,录取率大增,随之而来的是喜悦和悲伤,喜悦的是全民素质又将提升好几个百分点,悲伤的是学生就业路越加艰辛。

词出《孟子·尽心上》:“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意指教诲培育。现代社会只有“录取率”,而没有英才。

“录取率”源自供过于求,当“一纸文凭决定你的社会地位”这个思维还在流行,我们必然会降低录取标准而推高录取率,但现实的一面是大多数家庭“读不起书”,即便是在教育支出早早占据一个普通家庭所有支出大头的情况下。

于是,“教育(包括被教育)”成了一个将社会区隔的隔板,而不是权利。一不能让你以合适的成本接受教育,二不能保障你有更好的谋生技能。若从单纯的投入与产出来看,教育产业已经失去活力。

可社会并不这样看。

所以,读书、读书、继续读书……噩梦不会停步。除了那些懂得自我成长的孩子之外。

芳文点评:
学以致用
物以稀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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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今天是老爸生日,给老爸送上祝福先!

去年的今天,我们一家三口被堵在虹桥机场,早上的航班被排到晚上起飞,赶到老爸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吃过了生日蛋糕。这事让我觉得在特殊的日子做些特殊的安排总会被些特殊的意外给搅乱,于是今年就不准备那样做。其实,打个电话也挺好。

平常时候,我们也经常打个电话,他最关心的还是我们的身体,而我们最关心的也是他的身体。这可能是来自他的教育,身体为本是件好事。

每每这个时刻,我还会想起我的爷爷,感叹下要是他还健在该有多好。我很希望朱注以后在我生日的时候,也能想起他的爷爷。

或许这才叫传承?

我不知道,反正能记得该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与富贵无缘

数字会给人压力,让人不舒服,缓解压力的方式可能只有一个:学会遗忘。

屁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双百万”的事实:中国的百万美元富人家庭已经达到111万户。这个门槛肯定是屁民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换句话说,我们将彻底的与富贵无缘。

就像赛跑跑输一样,屁民会质疑自己“奋斗”的含金量究竟几何?甚至到哪里去找继续跑下去的勇气?幸好有各种心理学教程帮忙解围,是的,人的价值总不该千篇一律的靠财富说话。可为何我们没有能力用财富来证明自己呢?

屁民会好好反思自己是不是该遵循当下的价值观,也用获得财富来体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其他远离主流的方式?

总之,当我觉得“精神”这玩意儿已经“玄之又玄”,我就真的该换个思路去走了。

负负循环

物理课上说负负得正,可是社会学里没有这种解释。在我们的生活中,负面的东西越多,人的精神也就会越紧张,什么?负面的东西多到最高值,人也就不紧张了。或许对,除非他挂掉了。

所以说,我特别害怕这种“负负循环”的事,稍有一点苗头,我便抵制,抵制不了,我便逃掉。实在是逃无可逃之处,还得换个思路去想解决的办法。要不然,等待自己的就是死路一条。

有人说“我很压抑”,其实他的意思是想表达看到那些比自己优秀的人而显得不自信。牵强点来看,“我很压抑”也意味着一种浪费。对自己暂时的消遣或许可以,一旦有了痕迹,留了阴影就显得过头了。

简单说,我不喜欢将我认为错的事继续做下去。除非你能告诉我,我看错了。

【每日论语】打拐

语出“微博直播打拐”。虽然是打拐路上的一个小插曲,但大多数网民还是肯定了这次警民合作。同时再次印证了那句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打拐,意指打击拐卖人口。自本山大叔小品火遍大江南北之后,“打拐”也延伸出提防忽悠的意思。总之,防范胜于打击。

清人曾在《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中提过“拐卖”的说法。可见,拐卖古已有之。

但“拐卖”之事为何屡禁不绝?除了自身应该做好的防范之外,社会给予的“多心”非常重要。简单说,我们应该向那位微博打拐的网友学习,只要人人都愿意在这件事上“多用点心”,真正的拐卖者就没有容身之处。

芳文点评
群众打拐要支持
警民互动暖人心
抓住一个算一个
错上一千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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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养老

语出“冷血护工”,既包括“郑州护工郑焕明夜半逼老人喝尿”,也包括可能已经被人遗忘的“大连某养老院老人遭护工拖鞋抽打,后因脑出血死亡”、“安徽女护工撕下老人半只耳朵,随手扔进垃圾桶”等事件。

养老,意指奉养老年人。《周礼·地官·大司徒》有记:“以保息六养万民:一曰慈幼,二曰养老……”意思是说,政府照顾好老百姓需要做到六个方面,第一就是爱小孩,第二就是养老人,其余不表。

按我的理解,护工应该与老师一样,是一个极具高尚道德色彩的职位。但现实之社会,护工不义,反而显得正常,热情或冷血,全要看护工的心情。于是,冷血护工层出不穷,也不足为奇。

如果想要求护工多点公益心与爱心,成为义工,社会又该做点什么?

芳文点评:
一小和一老
烦恼真不少
多爱多关注
社会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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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劫女,羞耻心何在?

财经网消息,某男子交通肇事逃逸后被警察堵住,居然将自己的妻女作为人质,妄图“金蝉脱壳”以逃脱肇事责任。

可怜的男人被抓之后,除了要接受交通肇事的惩罚之外,应该还会搭上一条“劫持”的罪行。围观者若不知道这个人,还真的无法想象男人的智商可以这样低。

屁民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但稍微想想,无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已。只可惜,大多数聪明人都容易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复杂的事情极端化,不想悲剧收场的,往往结局更加可悲。

还是说说被劫持的孩子。这孩子怎么能理解大人的勾当?我是说,肇事者与妻子可能只需要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彼此想什么,但这个孩子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拿着尖刀指向自己。

我很想了解,这位父亲如何向女儿解释这一幕?

给世人的警示莫过于此,父母的行为将在孩子的心理留有不可抹去的印记,无论你是什么心理,孩子都只会用最单纯,最纯洁的心灵去感受,如果不小心伤害了她,到最后,你就会自食其果。

为人父母,不能没有羞耻心。而你能教给孩子的,也只有羞耻心。

一篇公关稿令FT看似近黄昏

FT中文网昨日(5月31日)刊发了一篇令人头疼的公关稿,称某网站为中国富人的社交网站,有宣传造势的嫌疑。但它是否就是FT式的判断?或者仅是撰稿人出于对互联网的肤浅认知而被故事叙述者所忽悠?总之,这个平庸的所谓“富人社交网站”创意本身,让我很不舒服。

令人头疼的本身,在于FT不该放弃自己的格调去做这种庸俗的报道。虽然来自一位比较资深的撰稿人,但很显然,FT的读者对任何事物都该有自己的判断。

或许,“阶级”这个词确实令这个社会“激动”不已?!

我是说,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只服务于商业利益,将社会以阶层量化区分,并用一个标准(比如说月收入8000以上)作为门槛,一来符合国情民情,二来符合客户心情。于是,举国躁动,商业繁荣……可怜见会有多少人受益于这样的一个谎言,又有多少人受害于它的真实。

这个谎言来自于大多数人的真实处境,我们对于收入及消费的支配始终处在一个被动的地位上,看“别人的需要”(比如为了面子的房子车子)或“商业的需要”(比如为了占便宜的团购)行事,只是我们都不在意而已。

记得《彼得原理》里有过表述,当你被抬上一个超越你的能力的位阶的时候,你将不会胜任。如果说中产也是一个位置,当大多数伪中产或者准中产被抬上中产阶层之后,他们将疲于奔命,用明天维持今天,用今天维持昨天,那是荣耀,也是包袱。

当然,如果他能不在意位置以及能力的话,那又是另外一件好事。

俱乐部

用俱乐部来表述小圈子,显得更有精英的味道。活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里,模糊的个体不如一个特征鲜明的小团队让人感到安全,尽管这种安全只是建立在想象力之上。

众人都有或大或小的想象力,用做对自己的一种奖赏或惩戒,来教人们开心或沮丧。事实上,无论你是何种表情,哪样心情,你的一天,你的每一秒都是那样的过着,不会迟疑。

我特别觉得胸闷,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在思考着我属于哪个俱乐部,或者什么样的小圈子会接纳我,让我起舞。若我用你的眼光去看待一些事情或许能开心一点,但“自我”让我缺乏这种包容。

当然,我也不想在凌晨时分对着窗外的朝霞写些自己不忍多读的文字,可能它不代表全部的自己,仅仅是一个片段,但这个片段是真实的,我起码知道这个时候我担心的是什么。

可我为什么会担心,我还不了解。或许也没有必要去了解。我只是看到了“俱乐部”这个词发出一声小小的感叹,我最近对单词敏感,就像新的互联网技术那样。我的思维仿佛被植入了一组代码,提示我关注或者屏蔽这些与那些。

回到“俱乐部”上,我停滞在空白的思索之中而不安。或许等到大多数人都起床之后,我才会恢复平静。

禁锢的希望

5月26日,湖北省监利县一名小学生用一根塑料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今年,他才九岁。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一名父母离异的留守儿童在校园里被推销教辅材料的推销员忽悠—-谁听说过教辅材料里还夹带电子表的?—–回家后向爷爷奶奶要钱没有得到及时满足而自杀。

因为学校管理不当,让推销人员进校推销教辅,甚至用卑劣的手段哄骗低龄学生的行为应该是一个主要诱因。如果没有那块电子手表在作祟,一个九岁的孩子会为买不到一套教辅材料而自杀吗?

问题不止如此。父母离异,被留守也是一个因素。

就算国内高达30%以上的离婚率不会令西方人咂舌,但也一定让孩子们承受不起。不负责任的父母可以打着自由生活的幌子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曾想过自己的幸福需要毁掉孩子一辈子的幸福作为代价。孩子是你自己,是家庭,是家族,甚至是整个国家的希望,家长的那点幸福跟孩子们的未来比起来能算什么?

父母离异的孩子是被抛弃的,孩子们自己会这样认为。被留守的孩子是另一种抛弃,孩子们潜意识里会这样认为。试问,一个孩子能承受几次这样的被抛弃?

说回学校,作为义务教育,我很难理解教辅材料的作用。即便需要,至于搭上一块电子手表来做促销吗?很想问学校,你们搞的是义务教育?还是义务促销?

……

想到这个孩子比我的儿子仅仅大两岁,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有逻辑的来表达我的愤怒。要骂他的父母、他的学校都不够。可是,除了责骂,我们还能做点什么呢?

该去问我们为什么不能一家老少三代在同一个地方去工作、去学习、去生活?还是要问那些吃公粮做私活的混帐玩意儿就不怕天打五雷轰、有天谴、遭报应?

或许等你发现“留守的是儿童,禁锢的是希望”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都做不了,真的,除了表达疼痛和愤怒!

或者,赶紧回到父母妻儿的身边,那里才是家。

【每日论语】选举

语出“李承鹏参加人民代表选举”,对于李大眼尝试实践公民权利的行为,屁民表示支持、支持、再支持!尽管李承鹏代表的仍然不是屁民这群低阶的人。

选举,意指用投票或举手等表决方式选出代表或负责人。但这种“从下自上的关系”在近代西风东进之时才有转变,更远一点,选举还是“从上至下”的,也就是由上面说了算。

古人在《文子·上义》称“仁义足以怀天下之民,事业足以当天下之急,选举足以得贤士之心,谋虑足以决轻重之权,此上义之道也。”明确选举必须公平、公正。尽管这种选举还是来自一种“上对下”的提携,但公平、公正的要求已成选举的基础。

李承鹏是个写字的人,能说点真话,而且有条件让更多的人听到他说的话,他在表达上少了很多障碍。但作为人民代表,也就是民意代表,该如何保障“倾听”而不是个人好恶,会成为他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顺便插个小故事,西汉时候,武帝召集群儒问:“我欲振兴政治,效法尧舜,如何?”谏臣汲黯说:“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怎么能效唐虞呢?”……我只想强调汲黯的“胆量”太不容易。

当然,开放之中国,若上比武帝更有雅量,下比汲黯更有胆量,才是中国的幸运。

无论如何,对于任何人遵守宪法去实践公民权利的行为,我们都应该无条件的支持!即便是围观,也要给出掌声!

芳文点评
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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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腔

装笔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困扰过我,无非是对农民身份的眷恋,对于城市身份的鄙视,以及,更重要的,我想去纠正别人眼中的我真的很在意农民身份,这就是无意义的困扰,时常检讨自己有没装过,怎么装的,装到什么程度,一一分解开让自己知道。

昨天,我又听@司马平邦分析所谓的精英腔,于此,我又开始担心。精英腔或可理解成装笔的另一种形式。

@司马平邦:现在的网上邪气四溢,全缘于正气不扶,人们以叽叽歪歪的精英腔为荣,不管是鸡蛋还是土豆都要挑出两根骨头,没有骨头恨不得塞进两根再挑出来,这是病,虽然它多少反映了这个社会的病,但自己的病还得自己治,因为没人会替你去病死,如果你不想跟着这个患病的社会一齐死的话。

于是连同我所知道的人与事联想起来,会发现这种精英腔确实流行的很。无论是报纸评论,还是杂志专栏,或者个人博客,尤其是在大大小小的微博上,“批判”是行文表意的目的,精英们将自己放在围观者的立场上,去评述别家的事,若真是别家,倒也还好,毕竟热心于跟自己无关的事,也能称作公益。问题是,他批判的反而拉底了他的道德底线。

随意举个例子(对高晓松有点残忍),高晓松醉驾前对药家鑫案表达过批判,结果他也犯了其中的一件错。原本站在道德高地的批判者,见到犯错者的错误被社会容忍并符合他的心理预期的时候,他也许就会降低自己的道德标准。当然,我说的可能极端。

我只是被提醒这种精英腔的坏处来,一则精英腔无人去听,听不进去,自我站队成两个世界的人没有沟通的基础。另一种精英腔会将精英层带进一个死胡同,那就是每日里思考的不是改良,而是批评。一个充斥批评而无建言的社会,人们该往哪里走?

我当自己也有这个毛病,从今天开始起,我会改。

【每日论语】和谐

语出“河蟹”,谨以此篇悼念又一家可能已被河蟹的网站及无数家已经被河蟹的网站。当良心与责任心需要付出额外代价的时候,悲哀的人一定不会觉得羞耻。

和谐,意指“使和睦协调”,词出司马光《瞽叟杀人》:“所贵於舜者,为其能以孝和谐其亲。”

司马光提倡的是“百善孝为先”,也对也不对,尽孝必然使得家庭和睦,但“家和”不一定能“社会和”,如果不能正确的看待“别家的和”的话。所以我更喜欢用“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来解释,也就是说,和谐就是包容异己,允许有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行为存在。包容是和谐社会的基础。

但今日之社会,河蟹横行,肆意践踏民意,甚至让我等屁民,不知民意何在,将原本属于大家的声音变成一个个无力的呐喊,成了一群被割裂开的精神病人。无语的围观者和失语的呐喊者隔着高墙,对空长叹。

芳文点评

墙外花开墙内烦

河蟹翻墙为谁忙

始皇功劳大过你

仓颉岂容尔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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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梦

当我来到上海的时候,我认为自己只是来混口饭吃,像我的老乡一样,每年混个万把块钱回家过年,第二年也是如此,直到娶妻生子,再把儿子养大,延续下一个轮回……

这样的认知来自于某种遗传,我不确定。但我会固执的认为,这就是我的路。生活就是这样,无论你有多少条路,你都得选择一条去走。即便如此,我还是保留了某种幻想,可以称之为“梦”的东西:我很想“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与贵贱、贫富、得失、生死无关。

我一边走着,一边幻想(不是思考,我不认为我懂得思考)着一个真实的自己,此刻的我,反而成了一个虚假的人。我会抑制不满去接受一些事,这算不算虚假?我会与不喜欢的人交往,这算不算虚假?我会做没有前途的事但还假装乐观,这算不算虚假?

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就已将我搞得狼狈不堪。若想了解一个真实的国家,那又会有怎样的遭遇?这种幻想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如果我不在意真实的话,虚假的事也无关紧要。

于是我觉得“我”与这个国度的关系不大。我们只是一群吹气球的小孩,在每个气球里放一个自己的梦,然后用力将它吹大,越吹越大,慢慢的更大的开始占用更多的空间,到最后大气球将小气球压碎,碎片连同那个梦与空气混在一起,不知所终。

我承认我就是被压碎的亿万个中的一个,但这没什么可丢脸的,甚至我都没有想过去寻回。因为,那才是现实。

这是一个无梦的国度。

【每日论语】排挤

语出“安庆ATG资深员工受领导排挤跳楼死”,感叹死者轻率的同时,更加畏惧“排挤”的力量。

排挤,意指利用势力或手段使他人失去地位或利益。词出《史记·酷吏列传》:“已而汤为廷尉,治淮南狱,排挤庄助。”清人徐士銮解释的更为透彻:“小人躁进,是必排挤;至於排挤,则不问人之贤否。”

受排挤的人,有一个共性,就是与大环境不合。大环境里要求你谄上欺下,或许你可以不欺下,但若你连谄上都不会,如何带你玩转办公室?

在职场里遇到小人,有本事或者没本事,就成了看脸色的事。但能够受到排挤的人,多少有点能力,而有才能的人一般都又有点个性,于是,排挤似乎成了职场里不可“避免”的手段。

排挤的力量,古人也早有判断,宋代陆游说,“睚眦见憎,本出一朝之忿;排挤尽力,几如九世之仇。”也就是说本来只是一点小怨恨,但日积月累之后,就像有了深仇大恨一般。

围观者感叹:悲哀的不仅是身死,更是心死。死者如何会认为死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但这社会让死者失望,却是一定了的。

芳文点评:
职场烦心事
无非得与失
受人排挤时
利弊要分清
可让三分功
岂可夺你命
万恶终有报
人善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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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末日

看过《暮光之城》吗?可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僵尸都会像卡伦医生一家那样与人为善,起码美国政府不相信。近日,美国人得到了政府发布的一份僵尸预警指南,被告诫如何面对僵尸。

也有媒体指出,这份写在官方网站上日志里提到的具体应对措施与面对飓风、大规模流行性疾病等有类似的地方,无外乎准备好充足的食品和水、规划好逃离路线,到僵尸找不到的地方等等,让人怀疑是不是用错了词?有与僵尸类似的其他词吗?

日志中还提到“僵尸风靡流行文化”,我不是很理解,对照全球各地的僵尸题材影片,似乎又有点懂,或许,僵尸是一种发泄方式?总之,我不能以中国人的思维去看待这件事情,据说美国可能有1/3的人迷信鬼魂。

但中国也有人信,只是大家不说出来而已。因为只要你稍一表现,就会被讥笑为封建、迷信、旧社会的残毒。甚至还被打压、围攻。瞧,这社会的素养还是少了点。

最近在广东高州某小学,就发生了两任校长请风水师驱鬼的新闻。起因来自两起该校学生在校园外遭遇的不幸。校长“为了学生好”请来风水师驱鬼,结果却遭到了媒体及围观者的一致谴责。

校长的初衷是善意的,看风水是实现其初衷的方式之一,有何不可?南都的记者甚至还去追问这件事对学生们的影响,在我看来,这位记者的脑袋已经被各种科学洗了个干干净净,却忘记了玄学也是门学问。

从中,大家也可以看到中外文化的差异,这种差异其实就来自于某种压抑。包容(而不是迷信)鬼魂的人大多是出于对灵魂的敬畏,而这种敬畏,可以让人摆脱莫名的压抑。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鬼魂这样的事不存在,说一说或者去做一做,又会对社会有怎样的危害呢?

但很明显,记者们需要的只是谴责,而不是带有包容精神的批判。

【每日论语】低叹生活

语出电视剧《乡村爱情故事》(第四部),刘大脑袋向妻子抱怨,每日过的是“低声叹气”的日子,简称“低叹生活”。自嘲中略带伤感。

“低声叹气”应为“唉声叹气”,词出《红楼梦》第三三回:“我看你脸上一团私欲愁闷气色,这会子又唉声叹气,你那些还不足?还不自在?”意指因伤感、烦闷或痛苦而发出叹息声。

具体案例太多,如药家鑫案、韩方奕案、田厚波案,看客可一一对照。

芳文点评:
低叹非低碳
位低者而叹
位高者则悍
围观者求稳
围观者能忍
忍到不可忍
唯余叹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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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该有多浪漫

一般人不容易做到私奔,因为私奔需要具备很多条件,至少得有故事性,要对得起观众的好奇心和同情心。比如说与私奔双方个性非常不合的现实环境,包括双方家长的种种排斥与男女主角足以撼天动地的爱情形成的巨大落差等等。

更重要的是,私奔是一件既浪漫又危险的事,搞定了你就是神仙美眷,搞不定你就得进猪笼。围观者大多也都是为了对赌这两种结局。

不过,如果只是男女背着各自的家庭搞段婚外情又另当别论了。把短期偷情变成长期偷情而掩饰成“私奔”,怎么可以叫浪漫?叫“浪荡”更加合适。

真正的私奔该是一件多浪漫的事啊。对于辜负“私奔”二字浪漫调调的事实,好事者是鄙视的。

想当年,我也幻想过与一位有钱人家的二小姐私奔的场景,当时年幼,得结合电视剧情节来弥补自己对于“私奔”的幻想,但我总觉得私奔的男女主角到最后一定能被“可歌可泣”才是王道,但这一原则,不想被今天这段“婚外情”给灭了,搞到我动了肝火。

好了,平静的说,既然不是私奔,就表要扯些蛋疼的淡了,早点回来安置一家老小吧。写写微博念念诗凑凑词已经够让人受的了,至于私奔这件事嘛?等下辈子吧。

公民社会是个陷阱

听人劝,吃饱饭。我刚听小村的建议把社区的名字由公民社区改成生活社区,结果就听到来自最高级别的指示,原来公民社会就是西方为中国人设计的一个陷阱。感叹中国人英明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到高兴,真想唱一首歌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好一朵美丽的……

唱歌我会忘词,对于公民社会的理解,我也是不全面的,但公民与生活有点类似于男人和阉人的区别,不能说生活就是公民的全部吧?但一想想昨晚给儿子讲的关于“胜”的解释,我心里也就多了一点安慰,能生存才是王道。

为啥说公民社会是个陷阱呢?上级领导分析:『由于经济高速增长,容易使人们产生对现实生活的高期望,反而把人们欲望的“胃口”吊得越来越高,社会情绪就无法安抚;政治上,人们的公平意识、民主意识、权利意识、法治意识、监督意识不断增强,如果不“遏制极端个人主义的影响”,就难以实现社会和谐稳定。』

也就是说,公民社会是极端个人主义的综合体。领导强调要抑制极端个人主义,对于我爸是李刚这样的行为,对于药家鑫的行为,对于韩方奕的行为,对于已经形成的群体极端个人主义的行为,比方说官二代、富二代、商二代、妓二代……上级领导的意思是都要抑制、打击,对此,屁民表示坚决拥护!

这些人,有了钱和权利,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想着要做衙内了,就想着要鱼肉百姓了。幸好我们的领导看得非常清楚,深刻洞察这一切,这完全是西方资本主义在捣鬼,什么公民社会,就是个陷阱。

屁民个人觉得上级领导还有一个很明确的意思要传达,就是希望广大人民群众,要积极举报这种情况,对于各地的极端个人主义情况要积极反映,口口相传,让领导们处理起来更有信心。

对此,屁民表个态,我会积极利用微博来向这些极端个人主义宣战,努力做好一个屁民该做的工作和义务!领导们,你们放心、大胆的工作吧!

Anking.org正式上线,征募平民记者

对于我所不喜欢的安庆来说,我一直想做件事,让它变得让我喜欢(理解我这种变态心思的人,定能成为我的好友)。或许,一件我认为值得去做的事能让我超脱所谓的喜欢或厌烦,低级的心情游戏咱该无视,都已成年了不是?

于是,利用着业余时间做了一个小型社区,想法很幼稚,动机很单纯,行动很快捷。从有想法到最后上线,花了一个月多点的时间。我期待围观的人能看出我的诚意和好意。

D.L叮嘱我,不要老想着给别人什么,得看看人家需要什么。能做到这点当然更好,问题是凭什么让人家主动来告诉你他的需要呢?所以我会担心这份好意,未必会有人心领。

但我的“担心”又是“多余”而“危险”的,我发现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欲望在闪耀。不是说“无欲则刚”的吗?好吧,灭了它。

除了宣布网站上线的事,我还想征募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他的身份,我想该称做“公民记者”。

说公民记者,或许又要解释上许多,对于《宪法》我了解的又太少,只隐约记得在《宪法》上,我该称作公民,如是而已。

而在传统社区里,也早有“版主”一说,但看懂这四个字(公民记者)的人一定知道我要的不是他。折中下吧,我们不如叫做“平民记者”或者“百姓记者”。

这个人或许刚从田埂里走回家,脚上还是一脚的泥,但双手已经洗的干净,他想告诉我们这个季节该做些什么样的事,要除草还是施肥,或者告诉我们麦子缺水没法生长,该从三里外的大坝引水过来才可以解决问题;或者告诉我他们村的哪户人家生产了,生个男孩,有9斤9两重……

我希望从百姓嘴里知道百姓关心的事,而这个人就是百姓,他的眼睛就是百姓的眼睛,他的嘴巴就是百姓的嘴巴,他就是我要找的合作伙伴,他就是我的同道中人。

当然,他不一定能受到世俗的尊重。但一定可以让专业的新闻人瞩目,我确认这一点。任何一切以事实为基础,以民众需求为中心的观察和写作,都是值得尊重和关注的。

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最终我们会组成一个独特的团队,最终,我们将改变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社区。

妈妈,祝您每天都快乐!

妈妈打来电话,第一句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打电话给她。
我一算,离上次电话已有五天,心里就觉得内疚起来。
妈妈又接着说,母亲节是哪天你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啊,那天我有打电话给你,你记得不?
她说,那你都没跟我说母亲节快乐?
我想了下,是没说,只好跟老妈笑笑表示歉意。
妈妈继续说:大姨那天打电话给我,祝我母亲节快乐,还特意问了,芳文有没祝你节日快乐啊,我说有哦。
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QQ表情里的那个大汗滴滴的样子,嗬,老妈还真要面子。
于是辩解说,妈妈,那个是西方人的节日,我们不过也没关系的。
妈妈说:不行不行,那是母亲节,是我的节日,我要过。
我继续辩解:我经常打电话给你,这个比过节再打电话给你要好很多吧。
妈妈:那不一样。你打电话给我是应该的。
我赶紧安慰妈妈:下次一定不会忘记。
……
妈妈,我希望您每天都快乐!

女遭性侵该怎么做?

《扬子晚报》报道,华中师范大学彭晓辉副教授受邀在南师大做了一场名为“性与人际交往”的讲座。讲座中,彭教授语出惊人,尤其是“遭遇性侵犯,女性应主动递上避孕套”观点一出,当堂激起一名男生的强烈反驳,网络上也为此展开激辩。

作为“人类性学”的研究专家,有理由相信彭教授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鼓励或默许性侵行为,或许他想的只是如何“保护被侵女性免受艾滋病等性传播疾病”等,但做学术研究的往往喜欢将所有的人(包括强奸犯)当作同一种个体去对待。要知道,性侵本身就是犯罪,犯罪本身对受害者而言没有轻重之分。

屁民的思维与那位男生一样比较传统,接受不了前卫的观点。不仅是我们,想象一下那个强奸犯吧,从被侵女子手里接过安全套,接下来该怎么做?或许他也会傻眼,心里直犯嘀咕:这女子是什么人?别搞出病来……若按屁民这等想象,或许还真可通过一个小TT阻止一起大侵犯。但,事实会如此吗?

即便是女子本人也不一定会接受,没人想着自己今天或将来某个日子会被性侵,包里放个TT不是给自己的脖子上套一道绳索吗?这种压力彭教授可能体会?

退一万步,女子们出门在包里放个TT,整日里提防着会不会被性侵,如此,一定也会闹出不少的笑话来,搞不好原本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到会发生其他的一些什么事,社会岂不一样变得不和谐。话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彭教授可以去帮一帮中国编剧们的忙,给他们上堂课,灵感或许就来了。

好吧,我是支持采取更积极的方式来面对性侵,比方说去学点自由搏击,随身携带某些防狼药水,尽量避免一人单独出门,尽量固定自己的行动路线、时间,并让家人或朋友熟悉自己的行为等等。

改变下自身的行为习惯,要比改变我们的道德底线可行且有趣的多,彭教授,你说是不是?

裸体或艺术或为艺术

诗人苏菲舒在一次诗歌朗读会上,一脱成名,世人开始关注他为何要裸体读诗,大多都是臆测,无非与名利有关尔。虽然诗人可以证明诗歌与裸体并不矛盾,且有依存的可能,但世人哪有那么多的想象陪你去玩。媒体没法说到清楚,因为媒体人不懂诗歌。

而大S最近在婆婆张兰到台湾休假的当口,被媒体爆出早些时候的香艳床照,引得张兰又对着媒体发飙。前几天我看到李敖大骂张兰,还觉得李敖就是一个流氓,现在看到张兰,不过多了一个泼妇,流氓对泼妇,旗鼓相当。所谓豪门,不过是一个标签,豪门泼妇,更具看点。话说回头,大S还需不需要靠曝光这些香艳照来维持生计,还真值得媒体注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未必。

前几天,微博上传少林寺方丈释永信嫖娼被抓,少林寺官网赶紧辟谣,新闻通稿到处飞,比如中国新闻网、新浪网、斗牛士、搜狐等等,一片通稿就能看清一个世界。这么说吧,没有新闻调查的新闻是伪新闻,伪新闻也如裸体男女,当它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却没有得到非议。好比妓女成了名伶。当年的小阿妹,你今天在哪里?

再谈成力。57岁的艺术工作者成力在一次邀约式的封闭展览中,与女搭档在阳台、地下室等地方,以实际的性爱作为行为艺术作品。事后成力接受了警方调查,警方认定其为淫秽表演,被判处劳动教养一年。有媒体赶紧跟上批判这种行为,什么道德、风气等等托词,对比下媒体们经常发收钱的软文,就觉得这世界太过矛盾。说到底,能说话的比不能说话的要好生活些。

不必过多解释这种种事件背后的关联,我是想说在今日社会,我们认知上还是处在一个受限的阶段,公众对于一件事情,能够用来做判断的事实太少,往往只是媒体说公众听,或者媒体说公众不听,除此之外。所以,媒体是不是个好女人,就TM的太重要了!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音乐节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音乐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打口CD的记忆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脸谱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手工活儿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跪求关注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带口罩的男人,迷笛是戴帽子的女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抽烟时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纹身时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乏人问津的饰品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1万2一个的摊位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钱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一串不甚遗失的钥匙

谁不想选人大代表

据各大媒体刊发的新闻通稿报道,中国启动县乡两级人大换届选举,屁民试图探讨下个人未来的社会角色,好适应新的发展趋势。

报道中称,这次县乡两级人大换届选举,是2010年3月《选举法》修改后首次实行城乡按相同人口比例选举人大代表。也就是说,不分城乡,每一个数量级(假设为100)人中将选出1个代表,城市人与农村人的代表比率将均等为1:1。在此之前,城乡有别,比例为4:1,看上去城里人要比农村人优秀个4倍以上。

于是,关于农村代表的人口素质问题被人关注。在屁民看来,那些依据人口素质来决定代表权的家伙,与那些发动侵略战争的鼓噪者其实就是一个逻辑:优胜劣汰。并未理解“民主”本身所具有的与“生命”同样的平等意义。

对这种认为是被恩赐的权利,屁民表示难受。更难受的是,报道中并没有明确指出,屁民是开始有了选举权,还是也同时拥有了被选举权?当你不能保证自己也可以被选举,你怎么能确定你要选举的人愿意为你服务?如果只是做个围观撑场面的观众,屁民还是洗洗睡睡更加实惠。

当然,屁民也该乐观点,相对于以往来说,屁民似乎多了3倍的机会,如果走走关系,搞搞帮派,说不定也能混个代表做做。好日子快到了。

如果药家鑫杀死的是个女乞丐

这边药家鑫的事情还没了,重庆那边又出了一个新情况,21岁的货车司机田厚波撞伤一名女乞丐,一个小时之后返回事发现场,用车轮将伤者碾死。与药案相似的是,死者死于非正常交通意外。

之前大家热议药家鑫的一个原因,在于技能教育与道德教育的平衡,但现在看田厚波案,大家就会发现,技能教育与道德教育并不一定就是放在天平的两端,受过高等教育的药家鑫与可能没受过太高教育的田厚波在遇到同等情况(交通肇事)之下的共同心理反应(怕有后患)而做出的同等残忍行径(故意杀人)。

可能这家伙的那辆货车也是当泥腿子的爸爸妈妈从牙齿缝里省出来的,就为了儿子能有一个工作可做。也可能这孩子刚刚接到了第一笔业务,正准备好好的大干一番事业……当然,与药家鑫案不同的是,央视这次不会再派专家出来为田厚波辩护,不会向观众解释田厚波身上也有的种种可能,更不会有心理学家出来表示,这就是所谓的“迟钝杀人”。

总之,个人地位决定了这个社会的态度,试问,公平在哪里?

幸运的是,重庆警方没有因为死者是个女乞丐,就放弃追查真凶。更幸运的是,重庆警方这次没有遇到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背景的杀人犯。田厚波最终会怎么判,似乎已经不需要多论,那么药家鑫凭什么就可以多活几天呢?

换个思路想想,如果药家鑫“激情”杀死的是一名女乞丐,而事发点又在别处,结果又会如何?

再想想这个冤死的女乞丐吧?会有人担心她的身后事吗?会有人为了她而微博义捐吗?会有人在乎她是如何沦为乞丐的吗?

这社会始终会给人一连串的问号!

唐骏们为什么强大?

人至贱则无敌!?

这句话最初是从朋友的QQ签名上看到,猜测他不过是不屑一些人的一些行径,万万没料到今天也会借用来发出这样的质疑,如果你也耐心看完这段视频(重点从第16分钟开始)的话。

换一般的农民思维,比如说偷了邻居家的东西,一定会远走他乡,或与邻人通奸被捉,那必定是喝农药决个死活收场。对应到唐骏的逻辑,一切事又会改变,这或许也是城乡差别?

那唐骏们为什么就那么强大无敌呢?

屁民没有他们的逻辑,怎么猜都猜不到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即便是对他们恶意的揣测都感到茫然。想一想这一个是被脱去了新衣,后想一想身后还立着无数个裹得严实的精英们,再想一想这些人之于今日中国的意义,脑袋里就剩下一片空白,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失落就突然发生。

但屁民反思下自己,与其说是唐骏们的强大,不如说是屁民的懦弱。换作是我,确实不敢像女孩那样去质疑唐骏。一来是不想驳了他的面子,二来是怕引火上身,三来对这样做的结果没有期待。

屁民清楚,这三种理由个个无耻,连自己都觉得像是在脱罪。如果人人都像这姑娘,唐骏们就没地方去复制他的成功了不是?

其实,这个社会也不缺改善的基因,但只在暗处躁动,又因为缺乏勇敢和担当而没有力量,甚至看到至贱之人,屁民们还虚伪的拿出礼数去对待,这本身也是一种下贱吧。

我呸!我呸我自己!

杯具无处不在

这段时间以来,老觉得时间不够用,老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老觉得正在做的某件事总是不得劲,但又拗不过来。只好将就着,将就着。是时候该改变了。

总理前两天在国外也说,人应该独立思考问题。我不知道我的这种喃喃自语算不算是一种独立的思考,或者,我只是一种纠结。说到思考,大多数该有一套清晰的知识系统作为支撑,可是我呢?永远不了解真相,永远生活在怀疑猜忌中,甚至永远生活中无聊的惶恐中,知识的匮乏,让我难以思考,更不要说独立。

独立是一个敏感的词汇,就像男女在一起讨论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哪种更可怕类似,思考独立与身份独立,似乎都是不能被容忍的但一定又是必成现实的,我期待那一天。

今天是五一小假的第一天(其实也就一天,不需要求太多),看看4月份都发生过哪些操蛋的事吧。至于其他的,就放在一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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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人口数量,我总会想起毛泽东说过的那句“人多力量大”,好像人多了,什么事都好办。也确实如此,毛用人海战术取得了对国军的大胜,那是善于用人的一个实证。但今天的办事者却认为,人多事难办,和平年代,要吃饭的人多了,想吃的好的更多了,众口难调,自然让办事者心烦的很。

总之,人口数量在办事者嘴里,就是一个好借口,好事坏事都可以赖上。所以,在中国做一个办事者,是办事者的荣幸,但在中国做一个几分之一,幸或不幸只有你自己知道。

最新的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中国人口已经增至13.3972亿,其中,我们的父母辈,已经没有太多劳动能力的60岁以上的人口大约为1.782亿人,而我们的子女辈,暂时还不可能参加工作的14岁以下的人口大约为2.224亿人。

按照现实的竞争社会思维来说,你与我都有13.3972亿分之一的生存权利,但很明显,一人一个均等机会的可能性并不大,我的意思是说这个13.3972亿分之一与那个13.3972亿分之一是有不同待遇的。

不必举证说明,你我也许早就有了感触,只是一直压抑着不说。对于屁民而言,我必须希望自家的人口可以更多一点,理由很简单,一来我养老养小的压力要轻松很多,二来一旦被人欺负之后,反抗报复的动力也会更强一点。

再补充个轻松的理由,围在一起打麻将,也不必左等右等什么三缺一,你说呢?

可怜的张妙

药家鑫被判了死刑,张妙的家人日前也发出声明,大意是支持法院判决,并宣布放弃民事赔偿。

声明里特别提到,农村人并不难缠。我相信大多数农村里出来的孩子包括我都很赞同这点,就像那个小胡老师所说,这社会都是被那些所谓有知识、有文化、有教养的人给搞到乌烟瘴气!

我再想张妙的家人为何要主动放弃民事赔偿,除了他们声明的几点之外,更重要的莫过于对未来的不确定,不知道二审会不会改判,或者说害怕二审会有变化,比如说将民事赔偿金额从4万多加到40万多,换药家鑫一个死缓或者其他。

有钱人的逻辑就是这样,认为钱可通天。所以药家鑫们为什么没有人性,多半也是拜金钱所赐。想一想钱能救人,更能害人。

很能理解张妙家人的心情,钱可以买命,但买不来尊严。但这点估计也只有纯朴的农民会去坚守。希望老天开眼!给穷人一个公道!

压力山大的工作

不是我一定要为自己的工作找个借口,实在是很多莫名其妙的压力随时就可能到来,让人猝不及防,防不胜防。

美国就业网站careercast.com发布了最新一份美国压力最低与最高职业排行报告,报告显示,媒体行业工作压力整体来讲高于其他行业,其中以公共关系高管的压力最为突出,该网站发行人Tony Lee解释:“传媒类工作非常高压,特别是那些处理危机状况的公关高管、在几无准备情况下上镜的新闻播报员以及在危险环境中工作的摄影记者。”另外,企业高管、广告公司客户主任、建筑师与股票经纪人都属于工作压力高的职业。

我的工作大抵就是广告公司的客户主任,偶尔也会有点公关主管的意味,但总的来说还是混在传媒圈。要与客户搞好关系,要与读者搞好关系,要与任何第三方机构搞好关系,哪怕对方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只要他愿意与你的媒体接触,你就得低下头来听他说点什么,无论是讽刺、嘲笑或者善意的批评,你得好好听着。

再或者,你有几个长期合作的客户,你得维护好你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去年的款子一拖再拖拖上个七八上十次,你还是得笑脸相迎。只要对方给出的理由有点合理,你就不太可能板起脸来做事,否则,花五六年积累的客户资源,只要5、6秒钟就会断送。你还得高高兴兴的约客户吃饭,高高兴兴的接受他们的意见,总之作出改变的永远是你。

在内部,你不太可能一直跟老板说这些你遇到的各种情况,那可能会被老板视为你的无能。于是,报喜不报忧是职场上的一个特征,总之,麻烦的事情都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决。

这种压力像山一样大的工作,我断断续续的做了8、9年,应该说已经磨练出来了,至少在性情上,我可以做到柔和、温顺,有的时候甚至会怀疑我是不是被磨到没脾气了?不再是我了?想到这些,新的压力又来了。

你幸福吗?

盖洛普上周公布的“2010年全球幸福调查”显示,仅有12%的中国人认为自己属于盖洛普所称的生活“美满”一档,而有71%的人认为自己生活“艰难”,有17%的人说他们生活“困苦”。

换我来填这项幸福调查,估计我会选择“美满”,原因是我还健康的活着。当然,我也知道盖洛普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找不到理由去支撑“美满”了,难道那12%的人也跟我一样?“面子”总是妨碍着“我们”承认和面对事实。

零星想起在这之前看到的一些关于“幸福”的调查,有一条道理比较明确:找幸福的人往往都不怎么幸福。我们在追求幸福感,追究幸福指数高低,说到底正是源于“匮缺”。精神强大的人或许能骗了别人也能骗了自己,说自己“美满”,但“那么说”就是远离“美满”太远的一个具体体现。

可是,调查之后能做什么呢?修正下自己的观点?哇噢,原来有那么多人跟自己一样不幸福啊?!那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了!既然如此,也不该由我来解决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换一个更混乱的逻辑,如果继续将美满当健康的活着,艰难则表示我还活着,困苦呢就有可能是我可能活不了了。对比下数据,这生活怎么了?

所以,千万不要问自己:我幸福吗?

Propublica中国版?

WSJ报道,成立才三年的新闻网站Propublica今次二度获普利策奖。Propublica主要靠慈善赞助运作,专门从事深度的调查报导,许多采访成果会分享给实体媒体。去年,他们与《纽约时报杂志》一起分享了“调查报导奖”,今年又独获“国内报导奖”。

这等荣耀让人羡慕嫉妒恨都来不及,或可模仿它做点什么,好平复下自己的虚荣心?我在揣测如何做出一个中国版的Propublica,当然,我的合伙人必须有能力搞定各类繁琐的手续才行,虽然这个也不是绝对要做的事。

简单来说,做Propublica需要做好三件事:第一,聚集一批有理想的新闻人,使其义务供稿或采取得到某种资金协助雇佣最好的新闻调查记者;第二,与一批有影响力的大媒体合作,将自己定位在专业的深度报道提供商这个角色上,与其分享报道;第三,采取收费阅读方式;

很明显以上这几件事都不好做,也做不好。有理想的新闻人很多,但有共同理念的该怎么找到?有影响的大媒体多,但不重商重利只重内容的都成追忆!愿意付费的读者也多,不过,与其花钱买你一两篇新闻,不如好好的看看CCTV一团和谐比心里憋屈要强太多。至于那些繁琐的手续,更是一根缰绳,让你往东,就不可能往西,你怎么可能会绕得开?

于是梦醒后检讨自己,所谓的理想和抱负大多来自我的这种虚荣、嫉妒和占有,但也源自某种天真,对于环境和周遭的认知落差,让我习惯于白日做梦,只是梦醒时需当醒,不沉溺就好。

精英“力社会”

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安全的,造作的说,我也缺乏安全感,在这种生活模式下,在这种被外人评判的氛围里,在这种现实的一逼吊遭的浮躁里,我也想找一个精神导师,不停的告诉我下一步要怎么走,怎么走才不会错。但怎么走都不会错,会永远正确吗?

有人告诉我“犯错”也是一种生活,阿Q式的精神安慰基本上主导了我所有的对于事情结果的期待,期待下次好点,哪怕只好一点点。甚至也知道无论好与不好,现在都得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这一点或那一点,都是我要的,我得清楚。

昨天是财新传媒在上海第一次做思享家沙龙,我有参加。许纪霖教授谈了一个关于“反思中国精英教育”的话题,其中有给中国定义为一个“力”的社会,而理想中,应该是有德之人组成的一个有礼之国。可惜在中国,礼与力的博弈中,道德沦丧,人性泯灭。

这“力”成了一切出发点或终结点。学校谈智力,智力体现在学业成绩上,应试教育压过了素质教育。体力上谈竞技,冠军为王,其他人如粪土。商业上的竞争力更是量化在各个方面,凸现到业绩上成为一切价值的标准。人的道德,逐渐被掩盖、被遗忘、一代二代三代之后,道德灭种。

说现在的父母其实也很重视道德的培养,但老师们给自己的“职场”定位(而不是为人师表)使得他们只关心业绩(学生的科目成绩),而非道德,得不到呼应的教育是危险的。另一边在职场上,人们常说,“这人人品不错”,但事实上,我们都不知道,这话的后半截是“除了人品之外,我就不能在肯定他什么了”。因为人品好而不能获益,这也是一种现实逻辑。道德不能给人奖励。

这种“力”的竞争奠定了我们今天所面对的社会基础,将中国在表象上打造成了一个自由流动的社会,像那些新产品的广告一样耀眼:只要你足够努力,你就有成为精英的机会。但这种精英所属的等级划分却更加残酷,它的缺陷或许在于不能世袭。

由更底层上升的这部分人,因为物质加冕成了新精英,而因为精神上的沦丧被讥笑做暴发户,无非是自诩有道德情操的人看不上自卑于缺失道德或有心理负疚感的人,彼此瞧不起的心态,才是“德”灭种的根本,而并非在于缺失。

回到我自己身上,首先确认我不是精英,紧接着确认我想成为这精英,再跟着我很焦虑,如果不幸成了这精英,我还会记得今天的我吗?

“自我遗忘”与“彼此瞧不起”都是人的原罪,谁来救赎?

教育重于法律

药家鑫该不该杀,不是一个问题,药家鑫会不会杀,一定是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摸摸自己的良心就能知道答案,第二个问题你得摸着某些人的口袋才能知道答案。

这个时候,我特别渴望中国的教育能做到这样的一条:无需依靠法律,当一个人做出像药家鑫这样的事情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首,而是自裁。中国教育可以做到这样,就算成功了。但听上去好像跟某朝某代也差不多,古人该做的榜样都在哪里放着,学或者不学就是教与不教的问题了。

将法律问题寄托于教育,这个蛋扯的忒远了点,法官们乐享其成。教师们会连忙摆手,我只负责教他弹琴,当艺术家,但他要做一个有艺术修为的杀人犯,与我何干?最多也是家长的责任。家长那边也会摆手,我只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想着要他成为某样的人,他不小心杀了人,大不了赔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与你何干?剩下不会摆手的只有受害人了。

好端端的一条性命,就这样丢了,实在是惨。换我知道自己也有这样的遭遇,我一定也会随身带把刀子,遇到状况时,先捅你到半死不活,到最后我会痛快的认罪伏法,免得围观的人到今天还在议论纷纷,我没弄明白,这事有什么好议论的?

药家鑫被判死刑是必须的,他的家人做出巨额赔偿是必须的,他的教师和学校做出道歉是必须的。但这一切“必须的”成为“必须的”之前,什么“不可能的”都会发生。说不定哪天又传出消息,人家家属接受赔偿要求,放了药家鑫一马呢?到那个时候,“金钱买命”可就明了,想想那些没生命的钞票可以摆平一切,就不敢多想这社会要怎么才收得回来?

反垃圾评论

经常来这个博客的朋友或许会注意到,我的Akismet已经拦获了数万条垃圾评论,绝大多数来自国外,我猜想这与主机所在位置有关,但作为一个中文博客,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些垃圾的洋文评论为何而来,还好,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个问题之后,最近又来了一大批垃圾的中文评论,换了个新问题考我,似乎我更容易解答一点。

我说我并不喜欢访问那些不能给我帮助或者启发的博客站,我也没有纯粹为了推广而去别的博客做过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保持着“有感而发”这样的原则,一来是为了尊重写作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维护自家形象。简单想想,你的那些评论,不就是你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吗?

所以,对于那些急于推广自家网站的朋友,我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因为每个人建站的目的不同。比如我,无论能写出多好或者多烂的文字,我都不计较,我只计较是否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无论有多少个博友能够来访,我也不计较,计较的是他们是否真的在意你想让他们在意的事件或看法。

我总认为,找对的人说对的话,比找所有人说一种话要管用的多。至于推广,应该是在推广之外,水到渠成的事,得有耐心才可以。

孔明学院诸葛班

有媒体报道,中国首个“孔明学院”在襄阳学院正式成立,并设立了“诸葛亮一班”和“诸葛亮二班”。这则消息估计是在愚人节前后发布,听上去不太靠谱。从各媒体的报道中也没看出孔明学院的特别之处,即便是创建者襄阳学院,在百度百科上的履历也平常的很。

说到与诸葛孔明的关系,也许就是襄阳这座古城,有说诸葛亮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只是这个根据不知道是来自《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还是电视剧版的《三国演义》,我不是史料考证者,不做深究。

很容易理解这家学院的初衷,现在的招生市场竞争激烈是一个因素,学生毕业找工作难也是一个因素,如果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学校更容易被人记住,让学生更容易找到工作,也无可厚非。貌似很多企业也真的想找到诸葛孔明这样的人物。

跟进一步联想,孔明学院是否该做个定位,比如专门为某行业培养职业经理人?寡闻如我,或许这个行当早有人干过,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专家们就不要笑我了。

当然得需要相信创建人的智慧,虽然孔明学院的名号与老子学院、孔子学院比较起来,显得更戏剧化一点,但只要真正起到作用了,也未尝不可。

大众该用鼓励的方式来支持孔明学院,在纪念古人的情怀下,传承其精髓,对于培养孩子也没什么坏处。如此,各地还会建起曹操学院、伯温学院、华佗学院等,只要把投资留在教育上,爱用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退一万步说,至少要比那些面子工程强很多吧!

Yesterday

“把自己当作别人,把别人当作自己,把自己当作自己,把别人当作别人”

有智者说过这样的四句话,算是人生顶重要的一个哲理。我不确定我是否排错了顺序,按我的理解这样也可以。

第一句话让我想起艾伦,这个狗娘养的说“嘿,哥们,别把自己当回事”。第二句话让我想起了爸爸经常挂在嘴边的“将心比心”。第三句话让我想起校园里的墙壁上写着的“自尊、自爱、自强”。而第四句话则告诉我们要尊重别人。

一段话,让几个没有关联的想象交集在一起,让我觉得我该理解了这个道理,也能勉强说懂。但是该怎么去做,如何做到,并使之成为习惯,那会好难。

周末时光,不该说这些玩意儿。费脑子,也容易让人“消沉”,人过度的沉溺于思考,尤其是这种不得要领的乱想,也是一种消沉,那种情绪并不好,我体会过。当然,大多数潇洒乐观的人,是到不了冥想的地步,庸人才会像我这样无病呻吟。

前两天放了一首鲍勃迪伦的歌,才知道不喜欢的人还是很多的,包括我的妻子。今天换一首披头士的《Yesterday》,希望大家不要拒绝。

坟奴时代

“死无葬身之地”算是中国人熟知的一句最毒最狠的话,原是用来诅咒那些罪恶滔天的人,但不想如今成了多数人的魔咒,大家像是同时犯了什么错。

中国十大天价坟墓出炉之后,在800万的豪华墓穴面前,“死不起”一时之间成了屁民们热议的焦点,而“坟奴”则成了新阶层的称谓。可怜见屁民现在脑子里算计的不是当前的营生,而是身后的琐事,这种逻辑也该见怪不怪了。

有人应该指出,这都是“富裕”惹的祸。极富阶层的财富值早已膨胀,对财富的管理方式堪称甚至变态,从买奢侈品、炒楼、炒黄金、炒古董、到炒墓穴,都是这些人做的好事。而另一极的极贫阶层,骨子里的“跟随”心态帮了对方一个大忙。

对比房奴或者车奴,坟奴的面子或者益处在哪里,我一时还没找着。就跟房子一样,我也不必思考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该做何抉择,我总觉得,不合理的现象都只是暂时的。但这样的自我安慰是无助于思考的延续。

既然怨不得极富阶层有钱乱炒,只好骂骂屁民们不该跟风助长,至少在“坟奴”这件事上,屁民没那个实力,就别跟在后面玩吆喝,站在一边围观不是更好吗?

想要有块地

来自“WSJ”的消息,据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所有者说,在最近几周其已达成的交易中,共出售了五层高层楼面,已公布的第72层业主为台湾地产商集团汤臣集团,其成交价格2.67亿元,每平方米8.23万元。

正如买家代表所言,这种购买并非“常态”的市场状况,我们也不能以屁民的心态去评论这样的价格是否合适。如果换我来卖这样的楼,定价也应该在这个级别。若是让我遇到汤臣这样的客户,甚至我该有理由超越汤臣一品,将价格再往上翻上一番。

看上去买楼卖楼在中国无论炒到多高都算“正常”,但屁民又觉得这里面会有其他猫腻。

有回我坐在浦东星河湾销售中心里的宽大沙发上,只有一个感慨:这些富人们将左边口袋里的钱装进了右边口袋,那些开发商们则努力保证着在周转的过程中,那些财富不至于贬值过快。当然,如果他们同样清醒的话,他们就会一起期待不断有买家入场离手,再入场再离手。

对于高端房产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屁民的理解范围。住宅不在是住宅,不在是三尺之地,不在是父母膝下。也不再是什么身份,什么标签,什么圈层,看上去,无论你有多少的金钱,你的社交或者说你的交际思维都不会有本质改变。一切都没变得更有趣味。

但这个交易本身很重要,造就了某种繁荣,虽然并没给社会带来真正的促进。

屁民最关心的还是能否给我一块地,让我自己盖间茅草屋,只要可以遮风挡雨就好了,什么水啊电啊煤啊宽带啊春暖花开啊面朝大海啊,统统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属于我的一块地一间房,无论是在哪个角落。

我们的面子

经常遇到一种尴尬,在某个多人出现的场合下,需要与陌生人来一次并不情愿的对话,于是介绍自己不可避免。

“我是做广告销售的”,这是一种简单说法,比较封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一定很容易被人遗忘。但我觉得这句与周星驰的“我是一个演员”也差不多。只是听的人并不一定能懂演员或者广告销售究竟是什么而已。

我当然不需要解释广告销售是做什么的,或者勉强一两次就好。我特别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合适的人合适的话题才是我想要的。

但我总不能不介绍自己,尤其是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我或许可以换一种说法,因为我的工作事实上不只如此,但人们不是喜欢真诚吗?我说出我工作中最不令人注意甚至是令某些人拿出戒备心的部分,就是向一个人亮出自己的短处。实际上,他也只是希望这点短处也能被人接纳而已。当然,我心里面清楚的很,不会去在意自己哪里有长有短,我只是用大多数人的方法去应付大多数人。

在少部分人面前,我会耐心的告诉对方我是做什么的。我一般会说,我现在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一本杂志的品牌推广及运营。工作的内容包括结合客户资源来协助杂志以有收益的方式营建品牌,扩展客户及读者群。如此一来,这样的描述堪比美国警察般神圣。但似乎也有言过其实的嫌疑。还不如简单说粗糙而直接。

可是人人都不喜欢看别人自夸,但难免要对自己嘴下留情,对不对?

面子问题,你也有吗?

等了很久,还是将系统升级到wordpress3.1,与老版本不一样的是,登录后会在首页出现管理工具条,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布局,但看上去确实方便很多。

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等”。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个人去等什么,总该有一个计划或期待。比方说这次升级版本,我就等了好几个月。在这个期间,我本该去研究下其他人升级后的反应,是好是差,都搜集起来,好用来确认我是否尽快升级,这样做才能体现我当初“等”的初衷。

但我什么都没做。似乎它没发生过,也似乎它只是在昨日发生的,好像我早已认定这些东西在一开始都不会稳定那样。我的等待其实就是一种拖延。

生活中遇到其他事我也喜欢“等”,但依习惯,我是等不到什么超越期待的东西,能等到什么就算什么的那种态度,让我难以启齿,这样的结果一定“可悲”。

你可能会笑着说,这生活就是一个“悲剧”,即便如此,为什么就不能从观众做回演员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找到。

发展的思路

有的时候,屁民们最好可以试着用公仆们的思维去想问题,如此一来,很多误会也就消除了。譬如说最近传出淮南市决定斥资3亿元建造一个外形独特的体育场馆(乒乓球大厦),引发了网友们的热议。

我猜测公仆们的思路是:签赛事,建场馆,推广体育及旅游,提升服务业,促进经济发展,提升城市品质。更重要的是,公仆们还很无私的做了20年的中长规划,也实现了不久前大领导提出“功成不必在我任期”的期许。

老实说,这样的发展思路也没错,只是啰里啰嗦的屁民们总觉得这样的规划放在上海更合适一点而已。小地方的公仆们就会问了,这难道不就是屁民们的区域歧视吗?

如果这个百万人口的小城市(对于国内已经有数百个类似规模的城市来说,这个“小”字无可厚非)真的“有着浓郁的乒乓情结”,并打算真的致力于以体育产业来发展经济的话,那这样做是不该受到质疑的。这个城市之前是靠什么起步的,屁民们稍微百度下就很了解。而新的发展方式至少不以消耗自然资源为代价,这一点必须肯定。

但问题出在哪里?我是说假设,这幢建筑物造型即便独特但更符合建筑要求(主要是更安全、更环保),这笔总投资超过18个亿的预算能做到进出透明。假设可以确保做到这两点,屁民们是否就是另一种态度了呢?

好吧,别活在想象里了,祝屁民们周末快乐!

苦行僧

昨天与一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聊天,因为合缘,不知不觉是说了很多。

他判定我是一个“苦行僧”,我不知道该不该否认,或许我们对“苦行僧”的理解是不同的。关于苦行僧,我原以为是一种生活态度,尽管我觉得这与快乐或者阴郁的表情没有太大关系,但人人总喜欢拿这些来做联想。或者,他只是觉得我看上去显得抑郁寡欢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倒希望自己可以做好一个苦行僧,如果那就是我的话。

但他的很多判断基本准确,点出我的种种缺点,这是我感谢他的地方。比如他说我是一个面相亲切但很容易将负面情绪传染给对方的人,我会很容易给我周边的人带去压力,我会对一些事情哪怕是外人一眼看出就是错误的事情很固执,即便到最后一定是一场空,但也不觉得做错……他警告我这是一种自我麻痹。

他说我缺乏狼性,不适合做销售,但一定是一个很好的HR,可以让对方很自然,很放松(这与前面的说法有点矛盾,但好像也很准确)

他说我似乎在追求一种精神大于物质的生活(原话不是如此),但又不得不面对生活在上海的压力,即便如我口头所言,对物质的要求不高,但谁可以保证那不是安慰自己的话呢?

自我麻痹、安慰、苦行僧……我对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里居然不敢否认,多半出自对自己的怀疑。我总觉得我是一个欲望极其“庞大”的人,但我不说或者不承认,只是一种逃避,觉得远远的看,得不到也没关系。换成另一种说法,就是想卸下这份期待,少一点压力。

可是实际上,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一点想法都没有的人呢?我不知道,万一是,岂不是比“隐藏”更为可悲?当然,写完这篇文字,就再也不用想苦行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小炮仗

我说的小炮仗就是指那些个头很小的炮竹,在年边上容易看到,男孩子一般比较喜欢玩,但我算个例外,自从某次被一粒极小的炮仗伤害尝到火药的辣味之后,我再见到火药系的玩意儿总是避开很远。

但你也知道,我今天不是聊它怎么玩,在学校历史课或者工厂的防火训练中,老师们都说过火药的作用和危害,因为这危害性,火药反而给了人某种依赖,如果你能把握好它的话,即便只作精神层面的联想。

和X坐在一起,聊聊近期的工作和生活,被X说到痛处。徘徊了三四年之后,还是身处在当初起步时的状态里,没见到一点进步或者“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实在是“让他失望”……这样的感受也让我沮丧,但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我虚心接受。

我有没有在为自己奋斗的目标做什么准备?如果说自己变的势利或者现实其实都不对,相比过去我习惯于长远规划,而现在又变得“极简”,将目标量化,都只是将自己做了捆绑。我似乎很难找到一个起码让自己还觉得不错的平衡点去做什么事情。这样下来,我就只能做一颗小炮仗,到最后,“砰”的一声结束使命,连烟花都看不到。

但仅仅有道理是不够的,需要知道该怎么去做。我总在听到某些人的话之后,会多点激情和动力,这些话一则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二来又能让我看到前进的方向,更重要的是,我又多了点对自己的期望。我总害怕“时间不够,不如这样算了”,但事实上也没有时间限制,没人在意你能怎样,只是自己太在乎自己而已,说到底,这也是一种自信心的体现。这是好事。

要知道,我很喜欢满天烟花的场景,你明白的。

错误的共识

甲帮助了乙,甲认为乙应该感恩,但乙觉得甲的做法是一种补偿。中国人的思维怪诞但也形成了一种共识,人人只捡于自己有利的来看来听来对待。这也是中国人的关系基础。

我不能举实际的例子,因为有人会说,这需要就事论事。我也不牵强,我可能是说大部分的时候,人人总是如此。即便意识到需要感恩,但也还是能找出是对方补偿自己的理由。遇到极端的,也会反着来做,总之,该怎样的不能怎样,这就是别扭的人际关系。

我也试过站在不同角度、不同立场上去思考体会所谓的不同境遇,但结果往往还是趋于对自己有利,总觉得在我这里是一个标准,在别处又是另一个标准,似乎每一次的审视都在转换着对与错的,但在放下的那一瞬间,还是趋向自己。这算是一种自私。

我一直想说很多共识都是错误的,但怎么可以让新的共识去取代那个错误的共识呢?甚至说,怎么样才能让人相信那些错误是错误的呢?

好吧,我说的只是我自己,甚至只是我所联想,与周遭的人无关,与实际发生过的事情也无关。但我实在想弄清楚这感恩与补偿之间的差别在哪里?难道仅仅是你与我的不同吗?

学与得

C君警告过我,在职场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跟对老板。而P君也有类似的结论,你有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什么样的成功。他们俩将人以群分做了一个具体的解释:要有好老板,要有好的同事,要有好的朋友。也就是说,你和谁站在一起很重要。然后呢?他们没有继续回答。

但我觉得,你站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注意是“学”而不是“得”,“学”是互动且谦和的,“得”是封闭而卑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学”与“得”这么纠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这“学”与“得”或与其他的不同。但我隐约觉得这个“得”就是我那两位朋友所说的“好”的好处,要不然,我实在找不到如何判断老板、同事或者朋友怎样才算“好”?

可能,我只是对于不合理的“得”持有一种深深的敌意,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羡慕和嫉妒,为了掩饰自己,我说我不会去恨,但你知道,我那平凡人都有的浮躁已经成了我人性中的一大祸害,已经坏到不能掩饰,只能到了靠一记快刀解决一切的时刻了。但我的快刀又在哪里?

如何对待“学”,我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懒惰与愚笨,我总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与自己做斗争,才可以赢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进步,这不是谦虚的说法,这更多的算是一种自我激励,事实上,我能赢得的,是很多人早已明白或拥有的,我确实是愚笨的很,这种酸酸的感觉,我已适应过来。

我总觉得我有苦行僧的命运,这算不上一种悲观,我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我觉得自己轻松乐观的很,这与行文的沉重或者矛盾不同,我所表达的只是这一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我要记录下来,真实的面对自己。

郁闷的朱注

2010妈妈接朱注的时候,朱注满脸不高兴。妈妈追问之下,朱注先总结说今天真郁闷。妈妈问的更多一点,朱注开始倾诉。

一则是上午上课的时候,老师发现朱注的课桌下面有用过的餐巾纸,便不顾朱注的否认,责问朱注不该随手扔垃圾。朱注想为自己辩解,但又找不到“元凶”,只好承受下这委屈。

二则是下午数学课堂作业,朱注很快写好,正准备上交老师。谁知班上有一同学发出声音,让老师发怒,罚全体同学重写一遍作业。朱注称“好讨厌”那个不遵守课堂纪律的同学,让自己白忙活一场。

一个上午,一个下午,朱注认为自己比较委屈,觉得这一天过的很郁闷。

想起每天早上我送朱注到学校总会交代的那句话:“今天要过的开心一点”。可能对他没有什么作用,甚至有了负面的影响。既然他有了开心的期待,对于遭遇的不顺心,难免就有承受上的落差。这点,我要检讨自己。

另外,我一直对这个学校的这几位老师的教育方式表示怀疑,从上学期的语文老师请了一学期的假,基本上是由别科老师代课的情况来看,起码他们在教学态度是不能让人满意的。

至于在学校大门口划上的白线外向值日老师行礼致敬,更是在压抑孩子们的天性,而非与礼仪有关。如果你知道那些值日老师只会自个儿互相聊天,根本不会回应学生们的敬礼的时候,远远站在一边围观的家长们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呢?

当然,也有好处,我不知道算不算,对于一个外来劳动力而言,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在这个城市读书,也需要表示感恩。我总在想,如果我这十多年是放在别地折腾,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自己对自己说话

蜜《非诚勿扰》看得多了,难免对嘉宾们说的话有点感触,原本只是想娱乐一下,不想也不小心被这些娱乐人士给启发了下。乐嘉在点评某嘉宾的时候,点出这位嘉宾缺少“自己跟自己的对话”(大意如此,忘记了原话是怎么说的),这是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它的普遍。

自己对自己说话,算是一种比较原始的交流方式,但在信息爆炸的当下,显得很奢侈。即便是那些整天显得郁郁寡欢的内向的人,大多数时间也只是陷入一种沉闷而空白的情绪里,很难有与自己对话的心境。与自己对话,比与别人对话更加困难。

与自己对话 ,需要对自己的行为和思考有一定的认识和反省,对话的目的是为了梳理。而与别人对话则可以没有目的,只是一种心理的排解。对话本身除了排解之外,还应该有认知自我的一个好处。在认知自我的过程里,与别人的对话是必不可少的,但与自己的对话更为重要。

想想看吧,有多少个秘密只是自己知道,而不愿意告诉别人。但压抑的心理就像是堆满物品的仓库,需要你勤快的整理打扫,才能时刻保持自己的清醒。人总是认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真正能付诸行动的,却是少数。就像你当下看这篇文字,你知道你为何而来么?

好吧,我们说清醒就是给别人的一种伤害,你说呢?

谁让电表在飞?

110220这几天关于电表在飞、电费飞涨的消息通过微博让更多的人知道:哦,原来这事不只发生在我一家。

以我家为例,从去年10月份开始看起,分别是81度(10月份)、96度(11月份)、187度(12月份)、253度(1月份),翻了三倍不止,重点是1月份,我们还只用了20天的电。一开始我怀疑家里电器较多,加上有些电器比较耗电。但能有这么大的耗电量,真的让人在这个目前动辄环保的城市里感到惭愧。

是谁让电表在飞呢?

对于收费者电力公司来说真是屁大个事,某外地电力公司不是刚刚拿出7亿元的分红吗?当电力公司的员工们都成为百万富翁的时候,这个社会会变的怎样?下一步又有谁需要赶紧富起来呢?

假设在这次电费上涨中,每人比平时多交25元,以上海1500万人口来计算,电力公司每月将有3.75亿的收入,前面说的那家外地电力公司,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好在大多数人都不会认同我的这个逻辑,纯属乱讲。

现在微博上有人已经在号召大家拒付电费。问题是那些已经支付的人该怎么办?一方面他也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资格”去参加这样的拒付活动,更重要的是,大多数的其他人往往还是以这样的一些人为证,来寻找千百个等待与观望的理由,要说改革,还真的有人能够坐享其成。

也有人比较乐观,大家总在讲被这个新型敏感的电表多收了电费,但少有人换位考虑,这么多年下来多使用了很多电,给政府和电力公司带来那么大的损失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破碎的现实

你愿意活在完整的镜子里还是破碎的现实里?

我知道我之所以转发这个视频,不仅是因为我在安庆这个城市生活过那十年,也不仅是因为剧中那几个小孩和两个痞子跟我有着相同的语音,我想我还是感动于“破碎的现实”这句话,嗯,是的,这破碎的现实!

曾经,我也有一面完整的镜子,就像赵颖十年前的那个自己一样。但在生活面前,我们将镜子敲碎,将一个整体敲成很多很多块碎片,安慰自己的时候会说那是很多很多块小整体,一个大整体化成无数个小整体,虽然还是破碎,但意义完全不一样,好吧,这该称作乐观的破碎。

我喜欢这乐观的破碎。我不知道这剧中的几个男孩来自哪里,我多希望他们不仅仅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好身上也流淌着这个城市的血液,我原先讨厌的自己和城市在看完这部小作品之后,显得这种讨厌是多么的造作与无趣。就像理智时候的自己那样,任何地方都有跟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镜子,有的时候是被外人敲碎,有的时候是被自己分割。

我想起长我几岁的余哥,我表哥的同学,喜欢音乐,但很孤独,我知道他一个人学琴,一个人学打鼓,但后来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我特想知道他今天怎么样了,我也希望他会把那些小整体好好的看守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看守或许比实现更为重要。

这部剧或许会让人想到《纽约我爱你》。但我不该将两部作品相提并论,如果说有可以比较的地方,或许只是因为安庆与纽约,都在相同的破碎中成长和招摇着。对于城市的这种招摇,我解释不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剧中出现了橙子酒店、长城汽车所谓的商业元素,让我不太舒服,作为一个以广告为职业的人,这种植入太过肤浅。但剧中也出现了安庆话、不知名的巷子、有“振风”字样的T恤……当然,或许那首慕容晓晓(也是安庆人)的歌安排的较为刻意,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认知这个破碎的现实。

好吧,最后一问,你的镜子破碎了没?

百分之几

网传北京某高校副校长,为了劝朋友不要让女儿在国内读博,居然爆出国内70%的女博士被导师玩弄。自然,这样的潜规则与性有关。如果你想顺利戴上博士帽,好吧,请向那些头发花白的博导们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吧。

我对行业潜规则的认知是听的多,看的少,能被求证的几乎没有。可能潜规则的“潜”正在于它有隐蔽的特点。但我的意思是说,潜规则的双方是一种利益交换,几乎不存在强迫的意味,双方都是潜规则的获益对象。假设真的存在那位副校长所说的情况,博导们得到了身体,女博士们拿到了博士帽,似乎只是一种交换。但博士是这样念出来的吗?这样的博士你愿意去做吗?很明显,这种有性因素的交换,本身就值得单独讨论。换作是我,我就会追问,还有那30%是如何实现自己的博士梦的呢?

况且,我对这位副校长的随口一说的百分之几,非常的反感。既然是潜规则,谁被潜了,谁没有被潜,又怎能被统计的真切呢?我宁愿去相信那些博导们为了面子,即便没有实施潜规则,但在口头上也不愿意承认。谁都不想游离在主流之外。如果是那些个性博导,更不屑于同主流合谋。

副校长酒桌上的一句话,无非是害怕朋友吃亏,夸张的表达是被允许的。但如何听得看你的了。

元宵节快乐!

我忘记了去年的元宵节有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我也忘记了这之前的很多年的元宵节是怎么过的,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元宵节于我来说似乎成了一个比西方节日更远的日子。

我想强调的是我还在家里的时候,至少这个日子会吃点汤圆、或者去公园里看看灯,或者跟外婆围着收录机听上一两段黄梅戏。当然,这些事情现在也可以做,虽然这是两种感觉。

我不喜欢同一件事情有两种感觉,那不符合我的记忆,我不是一个情商和智商都不错的人,让我费力的记起某种感觉要比让我适应多种不同的感觉简单一点。当一些感觉不对味的时候,我只好选择不去做它。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废话了,借用这段黄梅戏来祝福各位朋友元宵节快乐!

不要做小

作为一个在外漂泊的农民工,我会经常关注家乡的建设消息。比如听到池州要跟铜陵合并成江南市、瓦陇要建核电厂、沿江高速要修到东至等等,每每传送这类消息的老乡总是浑身兴奋,满脸幸福。而听到的人也免不了一阵振奋,像小便时打个激灵那样。

但我听到这类消息总是高兴不起来,还喜欢泼泼冷水,末了还会多追问一句:“那你会怎样?”其实,我的意思大家该明白,无论这个城市的硬件有多好,对你自身的生活会有质的提升吗?但我也只对那些对自己有所期待的人才说那样丧气的话,而那些靠着屁股成功的人,是不屑与我争辩这些的,我懂,我收敛

看来大家都有一种不愿意做小的心态。有一则新闻报道我国在200多个地级市当中,有183个有规划成为国际大都市。这点你可以从中央台早上七点左右的广告里看到,地方政府纷纷花着纳税人的钱在宣传自己的政绩。抛开这些城市的规划者对于国际大都市的定位本身存在重大差别之外,这些规划里还流露出某些近似的“气质”:虚伪、浮躁和不切实际。当然,我不能说,从这里还可以看出如今的官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官场是个什么样,我哪里知道。

春天里

春天·油菜花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的一个状态。

先将你能做的事情分成两块,姑且称之为理想(为个人喜好而做)与现实(为生存而做的)。大多数情况之下,我们总会屈服于现实,只能一点点的实践自己的理想。小人物们也会默认这条曲线对于自己是有意义的,或者说这就是游戏的玩法。

在这个过程中,大多数人都会追求这两块的平衡,最好的发展状态是既可以服务理想又可以满足现实需求,换句话说,自己喜欢的恰好又可以养活自己。

我说的是另一种状态。

当一个人真的经历太多太多之后,往往会显得或者“被迫”很淡定,对于理想与现实这种概念的区分已经没有十几二十年前那么认真了。理想也好,现实也罢,当下的生活是否快乐才最要紧。这样的心态一旦出现,人反而会在选择上患得患失,你可能不愿意承认,这种前后矛盾的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呢?在心理承受的范围上,觉得一切都可能发生,但在现实里做出选择的时候,又对一切抱有幻想……

算了 ,我自己都有点解释不清了。

当我以一个农民工的身份进入这个社会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永远做一个工地小工,我也没有设计好我该在什么时候可以转成薪水待遇是小工两倍的大工。我也没有想过今年去上海,明年去西安那样东飘西荡碰碰运气,我总以为运气这种事情与我无关。可是今年,我突然对于自己曾经没有这样想而“失落”,当我看到重庆的企业可以开出4000元的薪水给到农民工,当我看到深圳的农民工可以跳好街舞,当我看到北京的农民工可以在春晚唱上一曲《春天里》,我不知道是我没变,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那天和人聊天,我现在唯一觉得飘在上海的好处就是没有压力,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解释了,我很好面子。这种感受就像是在春天里,浑身都在躁动。

穆巴拉克下台!

在这篇文字里不应该用到“我”这个字,埃及人及埃及法老都只是一个传说,在那遥远的别处,我听过,但也只能算是听过,与己无关的另一个事情而已。

我还在关注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无忧无虑的回到我的家乡,开始另一段生活。可以早上起来拔拔地里的草,上午的时候给小猪喂点食,下午的时候去地里耕作上一两个钟头。晚上回来可以看点书,写点字……在这个时候,我不该提到“我”。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穆巴拉克下台了,我们该为埃及人民高兴吗?甚至鼓掌致敬。但这都与自己无关,也不代表什么。

我可以继续这样生活。在上海。每天与我的客户或者朋友们在网上聊聊天,严肃的时候说点关于台商或者台企的事,然后,也是通过一系列庸俗的手段将自己的杂志推销出去,无论关系深浅,我总以为我在做着一件专业的事,这是让我高兴的。但难免有点悲哀,我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糊口,人除了糊口,还能做点什么呢?

L昨晚想来睡得不好,向我推荐某香港电台主持人,大赞他才华横溢。好吧,这类家伙跟Twitter一样,只是拜了言论自由的福,若是在某处,他岂不是死的很惨。说到才华这玩意,我想起早年牛群冯巩的相声里有这么半句对联:说你有你就有没有也有。否则,你也不会看到每年有多少白痴透过春晚主导着我们的精神大餐。

我昨晚睡的还算好,今早会去拜访一个朋友。如果我用“穆巴拉克下台了”做见了他的开场白,你猜会怎样?我不知道,或许什么反应都没有。也或许他会问,是哪一个穆巴拉克?

19天

从上个月的21号到这个月的8号,这个假期有19天,时间上显得非常奢侈。我很高兴自己敢用这么长的时间来与自己“对抗”,或许放下什么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够勇敢就好。用到勇敢这个词,心里就难免有点羞愧,这是我的弱项,虽然是我想要的,但我知道一直做不好。这个博客也不够勇敢。没有上当去使用卡的要死的无线上网卡,也不想借用别人的电脑写什么东西,这段时间里的博客一直断断续续的,在这里向关注这个博客的朋友们致歉,并祝各位兔年大吉大利。

20号的晚上,以为自己坐上了绿皮车,幸运的是,硬座变硬卧,不亏反赚了。一路上,朱注睡得的很香。就是难为了老爸,只能坐在那里睡觉。这几年,我对老爸有点“不对劲”,我再想我该怎么回到以往,或许只是妹妹说的心理感觉而已,没什么两样,我们都像从前那样好。妹妹这么说,我心里舒服一点点了。

21号回到石镜。院子里雪很多,朱注想玩搭雪人,没有理他,跟他打起了雪仗,他很快活。晚上进入了过年的主题:撮麻将。或许你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大人们在过年的时候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打牌撮麻将,我就是拿着零食站在麻将桌前围观过了N多个年。这就是传统吧?我觉得也算是一种,甚至可以称为农村里的“过年文化”。

22号,继续看雪,继续撮麻将,教朱注写作业。

23号,一早老陈开车过来接我去安庆(老陈终于舍得买了一辆小车)。与汪荣会合后走了好几个地方,为了同学会做准备,我们拍了点照片,学校、工厂、焚烟亭,这里都有我们的记忆。我还会抱怨,将自己的青春放在这里,真的是一种浪费。可恶的十二大时代,可恶的安达尔时代,可恶的农村与城市,可恶的……抱怨是没有止境的,今天能够淡定的去回味,我算是成熟了。

23号晚上,江镇从外地赶回来,邀上小孟子、老胡几个人一起腐败。我总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安庆人也说的过去,江镇带我去吃的安庆本帮菜确实是我没有听过的,但味道实在很好。嗯,跟我老妹烧的有得一拼。顺便提下,江镇也买了自己的小车。

老陈跟我调侃,说话同学们这些年变化都很大,物质上丰富了很多,早几年买房算是第一波,前两年买车算是第二波。我感兴趣的第三波又会是什么,老陈接过说,换老婆。想到几位梅开N弄的兄弟们,这玩笑也不算过分。

27号在石镜过的小年。

28号老陈开车送我们回黄泥湖,单程90公里路。芳抱怨我起的太早。说我每次回黄泥湖都会特别积极。这跟大姨的说法一模一样。这一点习惯,我是三十年不变。话说当年小时候(比朱注还小的时候),每次从大姨家回家总是冲在最前面,大姨总是要唠叨几句。让我回家装做无所谓,唉,我做不到。

29号,敏还没有放假,先去东至看她,顺便我们几个泡个澡。在东至的感觉我已有描述,不多说了。

31号,跟芳和莉去到安庆,一早先去给二姑拜年,中午约了华仔和包包一起吃饭,吃过饭就去参加折腾已久的同学会。这种感受我也有描述,只能算是一种没来由的纠结,不能算是理智的表达。最兴奋的事情是见到了张利军老师。我想起了毕业的时候,她和她的老公为了我的工作分配问题带着我去四处求人的场景。那年,她的孩子刚读一年级,如今,我的孩子也读一年级了。

晚上跟小多、包包还有胡学斌通宵,小胡同学技术很高,一吃三,我心服口服。一早6点多,跟小多送他到江边。希望他早日成家,这是我对他今年的唯一祝福。

1号,我去接小叔回黄泥湖过年,小多送我们回去。从安庆回黄泥湖,单程60公里。想想有点后怕,我们可都是一通宵没睡,这要是有一点点意外,怎么对得起小多。再次感谢勇敢的小多。下回绝对不会那么冲动了。

2号,过年。吃、吃、吃、撮、撮、撮、钱、钱、钱。
今年过年没有做的事情就是守岁。有点遗憾。

4号,去给小姨婆婆贺寿。小姨婆婆长的跟我婆婆一个样,我就特想我婆婆也能活到现在该有多好。

7号坐早班车回石镜,到石镜才8点多钟。一路顺利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8号回上海。

这笔流水帐记得不算太清晰,但比空白要好很多,我总喜欢将事情梳理的清楚点,好方便我能回味点什么。你说呢

我回来了

两个小时之前,我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出租车师傅笑着说,这回家过年像打仗一样。师傅是崇明人,说自己现在好了,要是回家的话开个出租车就搞定了,就算不开车,搭一个小时的公交也很轻松。师傅没问我从哪里来,我也不想多做解释:拜托,安庆那个狗屁地方,经济落后就得被人排挤。好吧,我属于那种嘴碎的围观者。

我回来了,我很高兴。尽管今天早上,我还对着门前那片树林感叹,又要等到一年之后,才能回到这片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把鸟鸣虫嘶看成品质生活的乡下来。过去,我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带着的那些记忆,如今都渐渐淡了,换了另一种心态和另一种眼光重新打量这个地方,还是有不好的方面,但好的方面是我们学会了珍惜?(算了吧,或许你会说,如果你在外面赢得了财富,你还会这么诗情画意吗?)是珍惜还是有保留的造作,我分不清楚。

但我回到上海,我也很高兴。我总说这是一个相对比较公平的地方。但于我最公平的地方在于,我可以离开很远很久很长的时间、空间,我将自己放在另一个世界里重新雕琢,我期待这是一个不一样的人,不仅仅有你想要的,也有你做不到的。我坚信这个,所以会回来这里。你呢?坚信什么?

在东至

这段时间我离开了网络。事实上从21号开始,我有两三次上网的机会,但只能用来回复下朋友们的评论。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即时更新博客,前几天的博客也是早已写好,存在这里做了预发布,我怀疑这样做不太合适,所以我该向真正关注我的朋友们致歉,这是一种不够诚实的表现,而我喜欢诚实点。

我今天人在东至,虽然我在这里出生,但在这个县城,我待上的时间没有超过一个星期。算算吧,我这30多年的时间里,给到这里不超过200个小时,越往细处算,越显得自己多愁善感,越显得自己土气,越显得自己难成大器……好吧,这就是我,酸酸臭臭的,自我感觉还不错。

我坐在车子里面,隔着右手车窗,望着远处高高低低的山头,看着前河的流水,看着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几匹骡马,看着河对岸来来往往的那些大车小车……右边看到的,是我曾经不愿意关注的,如今关注了,却只是看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下了车子,坐在这个二层楼里,耳边是大街上各种交通机械交集的噪音,耳朵根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格外的暖和。打开笔记本,写下这样无趣的一段,算是对东至的一种纪念。东至,你懂吗?

只是见过的人

只翻过的书一样,很多人我们只会见一面。在某个场合,某个时间,因为某种共同的原因,我们见上了一面。又因为某种礼节,某种需要及某种安慰,我们彼此认识并相互承诺。但可惜的是,我们只有这一面之缘。

这一面,算不上有缘,但也只有用缘分来解释。你总不能用其他词来精准描述这种关系,想想也无必要,人不能活得太过清楚明白。当然,你懂得的,我不是在描述那种唧唧歪歪的一夜情。

我是在说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被“only”给消费了。大多数的表演都只一次,大多数的美梦都不曾重复,大多数的人都不值得让你回味。可是为何,我们还要那一次呢?这是我的疑惑,或许在别人看来没有这个问题,他们会说,这就是常识。

原谅我不懂常识,懂得太少,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常识。这是我与你不同的地方,自然这不是高明而是愚钝,不需你费心,我懂得。

我很不喜欢在文字里频繁的提到“我”,似乎这没什么不对,但提得多了,连我自己都厌倦了。既然是写字,就是说真的自己,“我”的出现又有什么意义呢?连这样的意义,我都要追究,实在是愚钝的很。

只翻过的书

我有买书藏书的习惯,但看书说实在的越来越浪费,这可能该说说我第一本没有看完的书。

我记得这本书是《杰克·韦尔奇自传》,在2001年左右非常的火。当我读到一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同事跟我的上司也正在读这本书。我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的交流,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周边有人对韦尔奇、对管理、对商业模式、对品牌做一些评论分析,本来令我新奇和激动,但随着交流的深入,我越发觉得他们的评论和分析肤浅可笑。让我难以有参与讨论的心情,这次阅读与分享的体验是失败的,甚至更加糟糕,我居然抛弃了那剩下的半本书。

这听上去有点荒唐,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糟糕的不去读完它的理由:我对于这本书所能影响的人的思想的不认同,促使我选择了远离这本书。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心理是不是受众研究者们该去把握的,或许受众研究本身更有趣味。

这个不好的开头,为我日后停读其他书提供了依据,借口从来都不会少,比如说,翻译的文笔不好,作者的思路我不喜欢,作者写的人物我不喜欢,甚至(其实也没有“甚至”)连书籍的装帧我都可以挑出毛病而拒绝继续阅读。但我知道,这些理由当中,哪些是站不住脚的,我只是给自己知道而已。

日子久了,对这些翻阅过但没能读完的书总抱有一丝愧意,就像我们在生活中遇到的人那样,可能是第一面的亲切与第二面的疏远的那种感受。于是也开始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可以亲切也可以疏远呢?这种不能自始至终的感觉,很是让我困扰和纠结。

信还是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还是个问题吗?对待周遭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质疑精神如今变的可笑。还有什么是真的呢?这才是今天我们该去追问的。不过这种追问在我这里显得无力和空洞,谁又会理睬这角落里的微笑呢?是的,我故作玄虚的站在这个角落里已经很久,每日里自言自语,有点直钩钓鱼的味道。但我知道,或者我希望我的嘴角可以挂着一丝微笑。

我喜欢那种微微笑的感觉,嘴角略微上扬,夹杂着一丝感激和一丝兴奋,但是只要能让你看到这些就好,不能太过夸张,不能过分表达,好多真实的事情往往都会因为夸张的表达让人生疑,不敢相信。但微笑不会,微微笑更不会,那里有一种矜持,有一种叫做自尊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对方的脸色随时做点改变,比如恢复平静,或者将嘴角多上扬那么一点点,半公分的距离,就可以拉近你和我的心。我知道,这种变化会改变我们的距离。

我很乐意站在角落里,如果硬要挤进那个世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或许有人因此而不痛快,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挤得进去,挤进去之后是否有站的舒服,站舒服了之后,是否又可以站的长久,如果我想坐坐又该怎么办?这许多的不确定,让我宁愿被动。先建一方自己的角落,背靠着寂静的墙壁,面对着沉默的人群,偶尔打量下,再低下头,过自己的生活。但嘴角一定要带点微笑。

其实,我也是不得不如此,那个世界里的人都被甩出好远好远的地方,我害怕被人丢弃。我想起那个叫做“弃”的男孩,那该不会是我们普通人,我也就不会做那样曲折的梦。我们不是说要舍得吗?我们哪里有什么可以去舍的?当然,那得到的也就会少的可怜。但有“得”也算好的。

我不喜欢所有的“不喜欢”,但那于别人也是同样的感受,我深知这种感觉不可从我这里出去给人造成伤害,我也无意收留其他。但这算不得舍,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你如何去舍?说到最后,信还是不信?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舍还是不舍,才是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多多念念。

腐败式行销

想起之前做文案的经历里,为了推一款价高低质完全靠概念炒作的产品,大家拼命往所谓的礼品市场去挤,好去忽悠那些纯粹为了花钱而花钱的二逼们。说到底无非是契合“腐败”之现状做点边缘化营销,称作腐败式行销也算是我们的特色。不过,我不打算过多解释这个标题。

今次为何想起这个无人再谈的话题,还是源于茅台酒接近1500多元的富贵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市场培育出了这样的一个产品呢?就算我不想简单的误导读者,但大家还是觉得自己很容易理解这点:花钱的人不会去用,用的人不会花自己的钱。这种片面的逻辑在中国不一定经常站的住脚,要知道中国的亿万富豪总数已经仅次于美国位居世界第二了。

在一个极富与极贫的两极世界里,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想生活的幸福,多少还真需要点阿Q精神。做自己正在做的,想自己不该想的,另外,最重要的是得淡定看待周遭一切。

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足够淡定,但为什么还是不够幸福呢?我们觉得你茅台酒就算卖到15万一瓶又与我何干呢?反正我又不会去消费。你中国的亿万富豪排到世界第一又如何呢?反正这样人都与我距离遥远。我们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我们曾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却在不同的梦里成长。这是谁写的歌词,说的真好。

信念

听一个朋友说他的创业梦想,总找不到他的激情,凡事那种轻松去做的态度,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诚意,一来二去的问答里,我就少了几分耐心,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沸腾”的心思去思考他的那些“难题”。但其实,他的那些问题我也遇到过,而且在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是想告诉他关于鸡与蛋的故事,但想来也没必要,一则他未必认同鸡与蛋的事情适用于他,二则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落到具体上,往往也都因同样的理由落败。回到那些基本的问题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个真是最重要。

我不是要求你可以想清楚你要怎么做,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味的等到过程给答案,那过程将会是漫长又难捱的。更重要的是,哪里又有那“难捱”的资本呢?

于是,我听他说,抛开质疑,也就没了疑问,没了疑问,他的思维渐渐被收缩起来。交谈在无趣中结束。似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聊的那个结果上,这几个月,他究竟去干嘛了?也不必管。其实我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冲动中想着,热情中做着,冷了那份热情之后,冲动渐变冷冻,多少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人的自信心也被敲的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凑不成块,拿不出去,只能长吁短叹。

若现在问我的可有创业之梦,我很难回答。记得上次跟某人交流时也说过,不一定要做老板才叫创业,有兴趣去做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好,也算是一种创业。当然,我记得我也提醒过那位:一定要赚钱哦!但除却赚钱之外,我什么都敢去想,也敢去做。只一谈到赚钱,我就没了微笑,没了修养,没了淡定,我会变得焦虑,变得失措。

如此,算我有创业的念头,却不能有实际的行动,因之别人看你,是以量化。而你看你,是以信念。如今,信念说与谁信呢?

沸腾

篝火
“沸腾”这个词是郎咸平在《财经郎眼》这档节目中对国人所期待的一个现象,不同于媒体们所谓的年度热词,更像是国人欠缺的一种品质。与沸腾相关联的另一个词就是“愤青”,愤青是一个标签,但愤青的出现曾经代表着期望与变革。

有的人会说,期望变革可以连在一起,期望与变革单独成两个意思,连在一起似乎词不达意。我的解释是,先有期望,后有变革。但期望的不仅仅是变革,还有对变革推动者的信任。而变革有的时候就会少了这种信任。所谓的造反也是一种变革,只是落败者往往不愿意相信,成功者又难获自信。总之,过去的很多变革都发生在极端情况之下,都发生在被动之中,都发生在临界点,都发生在不变革也将发生的状态里。我的认知比较偏颇,似乎有意为之,没有极端的思考,哪里能唤醒你的麻木不仁。

愤青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用作贬义,泛指一些喜欢抱怨、不够淡定的家伙们。换个思维来看,那些淡定的人真正平复的只是个人的心理平衡,于世界是好是坏一点益处也没有,只是寄生在这个世界中,学得了生存的技巧,但全无改造这个世界不好命运的企图与心思。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死了也不过是一堆枯骨,徒增碳排放而已。但芸芸众生就是这样被教育出来的。我总以为这教育祸害人。一种是因人施教,让人个个不同,世界得到发展,丰富多彩,最后变得大同。另一种是按一个模式去套,使得人人变的相同,这世界越发展越窄,社会越推演人类的价值就越小,混浊不堪,最后成了滚滚红尘。而前一种,你在哪里又能找着?

于是愤青懂得沸腾,懂得自我教育,懂得自我改变。这样的人的血才是社会的血,这样的人的心思才是社会的心思,这样的人的沸腾才可以令到社会沸腾起来。反观我们呢?一切事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记得这话谁人说起?一切人都喜欢围观,或者路过打个酱油。一切情况皆可淡定面对,唯独对自己上车投币是投了五毛还是一元会从上车吵到下车。人在这样的其他人的社会里成长与生活,还有个什么意思呢?还谈个什么明天社会大同呢?

但必须得保持沸腾。好吧,我们周边是冷的,我们就保持自己的热度,并努力的保护起来,放在一个小角落里,不怕人耻笑,不怕人翻捡。实在不行,就裹在你的身体里,放在你的脑海里,放在你的记忆里,记住那种沸腾的味道,记住那种沸腾的状态,记住那种沸腾的感觉,在下一次你恍然若失的时候抽出来拼命流泪。流泪也别怕,那也是沸腾,只是心底的泪水煮沸后被蒸发从眼角流下!

小杂念

锁住安静
选了一幅与主题不是很搭的图片,可能是想揭露下我的内心,我很需要阳光或者说我的心底里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弃掉。当然,朋友们不用为我紧张,我只是会将一些小事过分对待。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文字是我最好的选择。

终于搬进了新的办公室,袁同事很会布置,几幅小画就整出了气氛,让原本有点小遗憾的办公室变得很温馨,在此感谢下。若换做我,我是不知道怎么改变这些的,看我乱糟糟的办公桌面就知道了。

那天下午我去买火车票,原先假想的要排上数小时的情况没有发生,只排了10分钟,这让我有点意外。按唯心的说法,很多事情早有安排,一切发生的都那么合理合情。如此,我也不该多去计较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昨晚又梦到粗暴对待朱注,让朱注居然变得麻木不仁,我一身冷汗惊醒,已是4:10,无意继续睡下去,起床下地开电脑,面对屏幕,敲下上面这几行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谁说话。我有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谁又是谁”的感觉。心态似乎还在坏的那一面,没有办法翻转过来。

当然,没什么事情,我想多了而已。

挣扎

现在的心情比起十几个小时之前要好很多,那个时候觉得胸闷气短,如同前一个多月的那次一样,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内心的坏分子被激发了出来,不愿意再受控制。但终究还是被控制下来,想着要及时的安慰自己,打电话给各处,给师傅,给老婆,给妈妈,给妹妹,寻来一时的安慰,若想要彻底平息,还需要时间。我因为“节约”一点点时间而牺牲了更多的时间。

我总做些得不偿失的事情,仔细想想确实是我的最痛恨自己的一个理由。比之其他的理由,这点还会给身边的亲朋带来麻烦和困扰。我的妻子为此而受累不少,在这里,我向我最深爱的女人致歉:老婆,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点,结果却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没有办法。

这种解释与其算是道歉,还不如说是推辞,不够真切,但足够真实,这就是我现在心里所想的。这不矛盾。我的意思是说,她也知道我的出发点,但她更希望我放低一些“多余”的要求,好吧,写到“多余”这两个字,我的心颤动了下,昨日的那一两分钟的事情又浮现脑海。那足够让我郁闷、甚至羞耻。谁让自己心浮气躁来着。如果可以对自己有所期待同时又能有所保留,该有多好。你看,我还没有学会如何谦逊。

但现在这个时候,我终于不用长吁短叹,不要唉声连连,不要胸闷气短,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的过个年吧,我说。

杂一杂二

当我习惯性的浪费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做。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都没做,我大概浏览下数十篇新闻,回复了两条微博,访问了几个博客站,为几个博友添加了友情链接。
这些都算是浪费时间,也许是吧。

今天我打算用这样一句一句的前后不一定连续的话来写篇文字,只是想证明今天多少有点与往日不同。
不过天天都有不同,我每天都能找到高兴或者伤心的理由,但我选在了今天要做这样无厘头的事情。
懒懒的写点无拘束的话,发点小神经的牢骚,做点有产的梦,回到一些不谙人情世故的情绪里。
回想下昨天买包香烟去地下室请工人们帮忙做点事的经历。那也是学问。有学问的地方就有快乐。

翻墙上facebook,想了解点新玩意,墙也被墙了,一时站在墙外,突然有种坐牢的感伤。
只好去墙内的别的网站,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怀宁高河的儿童铅中毒,拿个环保局长替罪有什么用?
什么广州要通过提高用车成本来解决交通堵塞问题,难道政府的本职不是该创造条件降低用车成本吗?
奇怪的新闻,奇怪的逻辑,奇怪的感叹。

今天要做点什么,昨天已有规划,但我觉得太少了,少的可怜,但多少才算合适呢?
今天会见到挂着几幅抽象派假画的墙,会是多么的陌生吗?
今天会见到排满长队买返乡火车票的老乡们,会是多么的熟悉吗?

写到这里,突然怀念起那些写诗的日子,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诗,才会敢写。无知也是快乐的。

好了,祝福自己今天一切顺利吧!

我们的生活方式

标榜“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星尚画报》近日(元旦)创刊,我本不想再写关于杂志创刊的字,大多数的“新”杂志都了无新意,新瓶老酒。我希望看到更多的杂志创刊,但更希望看到更更多的杂志赶紧淘汰。正如@kita所问,新杂志真的解决了那些根本的问题了吗?关于读者、内容与运营的核心,我们还在研究和关注吗?

《星尚画报》希望自己能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样口号式宣传的媒体不在少数,大多会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是指13亿中国人吗?还是说被传媒们数以亿计来估计的中产阶层?或者仅仅是国内杂志阅读市场最活跃的北上广深这几个大城市的中产们?甚至只是这本杂志所能到达的大约几万人群?模模糊糊的数量,使得自我评估和自我期许失去价值和意义。至于生活方式的定义则更加模糊,我想说,我们是没有生活方式的。

当然,我说的我们很有可能只是指少数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像我一样没有房子、没有车子、银行里也没有什么存款,每天上班、下班,极少应酬,过着简单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哪里?可以说成极简主义吗?显然有点讽刺。至于数量的多寡,也许是少数,如果中国的中产已经多到数以亿计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下层群体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问题是,如果大家都没有能追求得到的目标,我们还算有生活方式吗?

我们不想着去破坏环境,但为了生活,我们也敢冒险在化工厂里做一份工。我们不想看着那些比自己愚蠢的人(更普遍的问题是,大家认为不会赚钱才是最大的愚蠢)越长大越比自己有钱,但也得默默的学会接受,并将这种接受当作人的成熟来解释。我们不想看到小偷在满大街寻找作案目标的时候只敢捂住自己的荷包袋而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为了可能的危险,我们还是绕道溜走。同样,我们也喜欢公平,希望别人对自己公平一点,哪怕是假装的。我们也喜欢正义,最好是我遇到问题是你们都来帮帮我,哪怕只是那种精神支持!我们更喜欢自由,虽然我们根本不懂的自由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游戏。我们更喜欢博爱,但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该如何博爱。我们也追求我们跟这个社会的融洽关系,我们跟自然界的和谐,我们跟周边邻里的友好关系……

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但是我们无法做到,难道生活方式就是给自己树立一种难以企及的奋斗目标?好吧,就算是其一,但那就是我们要的生活方式吗?

说的现实点吧,我们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生活方式,如果说有,那只能说是生活套路,“方式”多少是有点思想的,而“套路”就不需要思想了,完全遵照游戏规则去做就好,不需要改变,不需要动小脑筋,就像被喂养的动物那样,在同一个槽里,吃着相同的食物,做着相同的梦,该睡觉的时候,互道一声晚安。是的,我们下班的时候,都喜欢彼此说“再见”,要跟谁再见呢?自己真的乐意吗?

抽烟的男孩

2010走过双峰路的时候,看见一个比朱注还小的小朋友,嘴里居然叼着一个香烟屁股,在那用力的吸。因为没有停下来与他交流,剩下一个疑惑在脑袋中,如果朱注成了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

结果昨晚做梦,真的梦到了朱注学会了抽烟,而且那副样子也是我周围的烟民们抽烟范式的重合。好多人不同的细节都被聚集到了朱注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一杆老烟枪。我冲上前给了他一耳光,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抽烟。我来气了,满大街寻找可以教训朱注的东西,想找一些树枝,棍子类的东西。梦中的思维里居然又想到初中时候,我被物理老师命令出去寻找木棍教训其他同学那个场景,这种梦境里的回忆却是非常真实的。

我边找边哭,特别害怕和担心的心理。一边哭一边在想着朱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一边又在问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包括眼下的这种寻找惩罚工具的行为,这种责罚的意义在哪里?想着想着,也就不在乎棍子的结实与否了,只想回去吓唬吓唬朱注就好。

现实里,我们全家只有老爸一个人吸烟,而且我还不允许任何人反对,包括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只是为了所谓的小小孝顺,而一味的迁就着。但梦里,我却把全部责任推给我爸。我哭着对老爸说,你看你看,朱注现在也有烟瘾了。而朱注就站在不远处,满脸无辜的对我看着。

自始至终,我也没有在这个慌乱的梦里找到解决方法。

我害怕这样的情况发生。除了不好的习惯之外,我对朱注的要求也不算太高。读书读成什么样子,我可以接受,智力水平如何,我也可以接受,唯独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是我极力避开的。只是朱注还不知道那些为何是那些。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那些不该是那些而已。

下回如果在路过双峰路,还能看到那个小孩的话,我一定会蹲下来,握着他的手,问问他:烟里有什么味道?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很愚蠢。

心理暗示

今天公司搬家,好在这个日子没有请风水师看过,要不又会多上一道“折腾”,说句实话,我不喜欢“风水”及其相关,这与我的无可救药的无神论有关,我也痛恨自己的“无神”。我说过,这是信仰缺失的大事件,而我却能坦然接受。

其实我没理解错,风水与信仰根本是两码事,我扯在一起,也不是故作神秘。我想解释的是因为无神,所以不相信风水。但奇怪的是,我又有点小迷信。比如,上两回我的意外受伤,我甚至认为是中了土箭。有趣的是,我还以为@物虚生在古书里有看过关于土箭的故事,结果可能只是我那一个小地方的小传说而已。

这让我很失望,我原以为会有大量关于土箭的记载甚至能发展出一门“意外”的学科来。但说到实际,迷信与风水有点若即若离,是也不是,全凭各自去关联。

说下什么是土箭。就是人在突然之间,身体或者精神陷入一种特别不舒服的状态,说是肉体的痛,但找不到具体的部位,说精神不舒服,但又不觉得那根神经不对路。如此,外婆就会告诉我是中了土箭。她一来要求我耐心的休息,二则一定会去菩萨面前上香祷告。但这种仪式并不固定,情况严重点的话,她也会多麻烦一下其他的神灵,比如说灶王爷。最重要的是,往往这种不舒服在仪式之后就会迅速好转。

它与小孩子被所谓鬼神惊吓不同,不需要用筷子去解决问题——先用一只碗盛上清水,再用三只筷子捏在一起蘸上水,然后放在病人嘴边哈上一口气,最后将筷子稳稳的站立在碗里。等到筷子自然倒掉,病也就好了。——两者可能都是一种心理暗示,但却有所不同。后者让病患与神灵之间产生了互动,而土箭却是由第三方去完成,这种不同之处,让我觉得土箭更加神秘。

既然“坚定”的认为自己无神,那我对于土箭的好奇和认可,可能就来自我对外婆的思念。她离开我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很想她。蛋炒饭、电热毯、自行车、土箭、菩萨、上香、洗手、压岁钱、过年……这些关联的、不关联的都是我对她的思念。不多说了,回忆就是一种心理暗示。

风水也该是心理暗示。我不应该这么去评论它,但也无意贬低。我只是不喜欢。好在“信则有,不信则无这样”,真正的风水师们都很宽容。这点上,我是说风水及风水师所能安身的这个思维观念上,却是值得我去尊重的。好吧,知道不喜欢也知道尊重算是我的可造之处,但要怎么做才算”懂得”呢……嗯,期待有新的心理暗示。

写故事的人

我特别想成为一个会说故事的人,这是我最近的心愿。我也知道还需要花很长的时间去磨练,我努力去做,今后会在这个地方贴上一点用心去写的东西。我叫做故事,总得将它置身于某个场景下去品读,比如说就是在看一场电影,你不能从对白里听到的就可能是我笔下所写的。

但我也很清楚,以我的格局和我的文笔,我目前还很难在细节上有所突破,我是说,我在细节描述上很差,我习惯性的自言自语,总给人一种旁观者的悠然心态,我很难让读者跟随我一起来起伏跌宕。如果说我在指挥着读者听一场音乐会,毫无疑问,我并不合格。我只是渴望成为一个合格者。

上回跟守山闲聊,说到可以写点什么,我提到一个不算Good Idea的主意,我建议到不妨写点历史题材的随笔。这个建议来自于他在读《资治通鉴》的感悟,守山说现在发生的事情,历史上基本都发生过一遍,社会只是在不断的重复历史,换了演员而已。但我们都清楚,这样做往往吃力不讨好。我们大多数的人,从别人文章里往往并不喜欢提取启发和思考,而是去考究其文笔、错漏,对于写作者来说,并不怕你纠错,怕就怕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篇文字。要知道,表达本身比表达能力的好与坏更加重要。

文字是一种表达,故事是文字的一种形式。我想写点好故事,做一个会说故事的人。当然,在这之前,我特别想成为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但人越活越觉得自己肤浅,自己的那点小故事放到某些人那里,根本不值一提。比如我昨天说的孙兆,他是冤死的,我怎么跟他比冤?是的,做人不该去比较长短,但对于幸福感不够的人来说,找个对比有利于自己对生活的正确认知。

我想写点好故事,这个想法本身让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愿意去做这件事了。加油!写故事的人!

我觉得

我对未来一直有一种期待,但说不清楚那种期待里包括哪些具体的东西,比如具体的财富,具体的名誉地位,具体的其他什么,一切都是模糊的。你能体会在一个模糊的期待里,那种想要发力,却找不到力量根由的那种苦闷吗?理解本身似乎也是一种挣扎。是的,在一片雾气里想将眼镜镜片擦清楚可不是件容易事。

似乎在新年里的第一个工作日不该谈论这些无聊无趣的话题,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烦恼和苦闷。我只是在想,那种模糊的期待,我是不是该具体化一点,好让自己过的简单点。比如,我得做件很具体的事情,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量化下自己期望的收益。这些都很好,我也知道,但我过去对于自己过高的期望与自己过低的实际生活比较起来,量化本身就像是一个极大的讽刺,挂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反而成了另一种困扰。但现在可以这么做了,我应该没了那种浮躁。

模糊、浮躁、挣扎、苦闷……这些字词在青春期里被使用过多次,但用到今天,只能表示我还没有成熟起来。想想这十多年来,我也没为这“成熟”特意做过什么,一定要表述下,也只是吃过了一些亏,学到了一些乖而已。吃亏学乖的事情算是成熟,这样来理解也该是成熟。

但期待本身与成熟无关。说完这些,我才知道我的这种说不清楚的期待里并不包括财富、荣誉。它可能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是“我觉得”的那种生活,我不清楚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可能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觉得我要幸福,我要快乐,我要在每一天大声的说自己想说的,看自己想看的,做自己想做的,我想要的就是一种自由,那是我觉得的幸福生活。

有的时候,我会没理由的嘲讽下周遭,他们有“我觉得”的时候吗?是的,我有点小猖狂。

螺丝钉教育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或听到谁家的孩子功课一流、深得老师喜爱等等,就不自觉的想到“螺丝钉”。我从小这样被教育着:要做一颗听话的“螺丝钉”,要安分守己。要与不要,似乎就成了我对游戏规则的全部理解。可笑的是,这个社会却赋予另外一些人在游戏规则之外把玩这个游戏的特殊权力。

同纠缠着“奢侈品”这个概念一直没能释怀一样,“标准件”的价值实在有限的很。“螺丝钉”式教育的逻辑是“压制”,要求人服从于社会的分配。听上去很和谐,也没什么不好,但这种分配方式有赖于社会的公正性、健康性和成长性。另一方面来说,人是不是该想着做点超越社会的事情呢?我始终觉得“超越”该是人生活的意义,但在“螺丝钉”式的教育下,这点成了奢望。我是说,当标准件越来越多的时候,原先被遗弃的东西可能就成了奢侈品。而我们的生活就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

我这么想,也可能是为了朱注可能会沦为“功课一般、不受老师喜爱”的学生而预设的托辞,我用到“沦为”这个词,似乎连我自己都被某种观念给左右了,我不能清楚的解释我为什么不喜欢螺丝钉式教育,但我的疑虑来自哪里?可能因为我本人就是一颗螺丝钉。在我看来,现有的教育始终是一副做好一套标准放在那里等着你去通过,它更像是给一帮人找到一份职业,谋了一种生活,所谓的“教书育人”这个责任,早已沦丧。我不是说老师不好,我是说老师这个职业就是一个标准件,按照教学大纲去完成教学目标也没什么大错,可是另外呢?另外是什么?

但我自己知道,我并不在乎朱注会成为一个普遍意义上的好学生,我不会框定朱注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虽然我也无法具体的描述另一种教育方式会是个什么样子,可能我只是不希望他变得这样或者那样:

我希望朱注在课堂上,听不到老师对某位同学的冷嘲热讽,回家后有一学一的向我描述,老师的这种行为是在告诉孩子什么呢?千万不要与众不同,否则,你就是个大傻瓜。

我不希望家长在老师的实习课上,不至于听到学生大叫“我靠”,而老师却无动于衷,习以为常。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师的“育人”责任又在哪里?仅仅是品德课上的100分吗?

我希望朱注清早上学的时候,不用站在校门口的横线上,向值日的老师和门卫们敬礼,这不是尊重,只是种仪式。我们的仪式实在是太多了!

……

我希望,如果不得不做了一颗螺丝钉,也请不要忘记自己争取去做一颗有生命的而非麻木不仁的,可好?

暂停

听说韩寒的《独唱团》停刊了,对于咪蒙的期待只好暂时放下。好多时候听别人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大多数时候,能够这么做的人(能定政策的和能定对策的人)似乎都是一个圈子的,而我们(跟我一样的只能围观的人)只能站在圈子外面,指指点点。善良的人会做个感概:能够指指点点就已经很好了。

是很好了,但那要看在什么时候说这个事。从历史上来看,确实是不错的。历史书上的故事不一直在强调我们是从封建社会过来的吗?但封建社会究竟怎么封建我们是无法体验到的,从故事里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但也有人感叹了,还是古代简单,割了下面就可以做公务员。再说说我们活着的当下,这种指指点点能有什么样的好处,也是圈子里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当然,圈子外的人可能也只是当作一种安慰,别以为圈子外的都是二。

发的这些牢骚似乎没跟那本杂志唠上点联系。我向来不喜欢由此及彼,但说出去的这些话总会沿着既定的抛物线行走,我们可以篡改物理书,但不能决定物理规律。还好,我一直觉得2010年过的真还不错,我会很快对我的2010做个总结,重要的是,向那些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表示感谢。至于圈内圈外的争论,不如在脑海里暂停,但若能有一些引子,也就不妨多一点期待。

又受伤了

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个不停,我也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但还是被一扇门给绊倒了,脚后跟磕在冰冷的钢梁上,脚踝受伤了,连站立都很困难。我原想过乘机检测下自己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多走点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距离上次睡觉睡到胸腔错位,到这次走路走到脚踝受伤,我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了?是遭遇什么惩罚吗?还是说年纪到了,人变的脆弱了?更让人不爽的是偏偏都发生在要紧的时刻,怎么办,只好求老天照顾,早日康复了。

张华出了一本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讲到一些商业大佬们面临的各种焦虑,以及对待焦虑的处理方式。我原以为我一直很焦虑。并且找出自己焦虑的原因是在于我的不自信与难以控制的欲望互相纠结。但庆幸的是,我发觉这也是这些大佬们的根本病因。人在成功的过程中,伴随着一定清醒的认知,知道自己的不足,明确自己有不自信,但更加的成功,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荣耀,让人们难以平衡,这种焦虑是自始至终的,焦虑可能是一种动力,焦虑至少是一个坐标,在过程里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会体面或者不体面的解决。

出于这种焦虑,我可能会在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我也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心不在焉,也许这算是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如何保护自己?

“明哲保身”这个词我最早是从毛泽东的文章里学到,我原来以为这是毛所痛恨的一小撮人,但现在我可能体会到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一大群中国人,他们的祖宗如此,他们如此,可能他们的子孙也是如此。既然是一大群,也就无所谓我的鄙视,群体意识可以让羞耻感和尊严滚的远远的,不是吗?说说昨天的遭遇吧,想想真觉的惭愧,不是为我,你懂得的。

昨天早上遇到一伙人在龙华寺附近对路人行窃,报警后被他们发现并遭恐吓。难过的是,事后周遭的路人居然觉得我是多管闲事。靠,我多管闲事,真正该死的屁民!但气头过了,想想也很正常,谁让我们都摆脱不了DNA的控制呢!

好吧,来分析下。首先,大家都认为这类事件太过普遍,只要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至于别人嘛,在确定自己无虞的状况下,可以伸手帮上一点。其次,大家都认为窃贼是狂暴之徒,他们可以在被警察抓住后拿刀片在自己身上脸上乱割,这样的人怎么不让人害怕?另外,大家都很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他将报警、替别人打抱不平这类事情看做是闲事,是祸事,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去做,并将这个观点当作唯一的标准,并由此来判定周遭他人行为的错与对。从这点来看,我的报警行为是错误的,而他们没有那么去做是正确的,后来我的被恐吓(也许会被暴力攻击)更是这个错误行为的结果,这更证明了他们是多么的正确。这样一来,我确实是在多管闲事。

等到我真的理解了这个现实状况之后,我再来思考下今天我的处理方式,可能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不妥当。第一,报警的地点不该离窃贼太近,15米的距离是不保险的。第二,对自身可能会遭遇到暴力攻击没能做充分的准备,要知道对方可能有把尖刀,我呢只是肉身凡胎;第三,对于周遭行人的漠然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以为会有人跟我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呢,没想到这吼声居然失声,差点成了惊声尖叫;第四,对于警方的处理能力过去乐观,除了捡到钱可以交给警察叔叔之外,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按照当下的这种情况,我应该第一保护好自己不被行窃;第二,保证自己可以远离他们,至少可以到一个安全空间里。第三,需要准备或发现一些可资防身自卫的既可以予以攻击者以猛烈打击又不至于违法乱纪的恰当的武器。这里面比较难做到的就是第三点,如果有这方面特长的朋友可以教教我该怎么办。再此谢过。从今天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懂了。

谦虚潜行

“谦虚”这个词,其实到今天我还没有学会,甚至都没完全理解,人们经常说不同阶段对同样的事物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我原以为像谦虚这样的品质就不该算,它应该是一件黑白分明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完全不需要从什么角度去折射什么不同。现在证明我是错的。

跟往常一样,我又去参加台商圈的某个活动。这次是上海台协会十六周年庆典。我与一些面熟的人坐在同一桌。刚一落座,照例交换名片,寒暄几句,彼此加深印象。我也跟其他时候一样,态度貌似谦虚,但言语中的表现(这是今次反思之后看来)甚是肤浅,起码不够职业化。

简单检讨下自己,在这类社交场合我有几个劣势。第一是与陌生人(即便脸熟)交谈起来太过腼腆,除了“哦”、“嗯”、“幸会”之外的客套话,能主动交谈的话题极少,这让我少了他们的印象分,我总不能指望大家都愿意跟我经常碰面;第二,酒量太差,啤酒不能喝一瓶,白酒不能喝二两,红酒不能喝半杯,洋酒几乎不能碰,这样下来,没有什么武器可以拿的出手,怎么跟人家拼感情?这年头连酒肉朋友都没得做,哪里还找什么真朋友。第三,觉得自己所处的平台不能给到同桌们直接的利益,让大家的期望值不够高。这几点,让我在大多数社交场合里不得不安静的很。更头痛的是,我还不知道我总结的这几点算不算根本问题。

看上去与我的性格很相符,其实也是必然。当然,说必然是一种托辞,看得出我并没有想着要改变自己。或许过去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喜欢说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所长,避开自己的短处。但今天看来,我觉得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理解何为“长与短”,我简单的将自己不想改变的当作短处来对待,这是一种懒惰,我意识到。客观一点说,我所定义的那些短处,其实都是可以改善的,比如与陌生人的交流,大多数人并不是天生就会交谈,他们可以做到,我也应该可以。

那今次是什么会刺激我来反思这些我过去习以为常的习惯呢?与我同桌的几位给我上了一课。我得学会真正的“谦虚”。我原先认为“谦虚”是一种个人修养,但它在社交场合下会有点“变形”,可能带点客套和虚伪,意味着某种选择性,对甲与乙的态度不必相同,对位高者与卑微的人也当另眼相待。这是我过去的认知,也是我保有“鄙视”心态去看待社交场合的错误根由。但如果有人无意中用行动教了我,可以平等对待每一个遇到的人,就会让我有另外的思考。

可能我也是一个极其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总之,我会在我的认知范围里努力纠正我的错误,谢谢今天遇到的各位,我会学会谦虚潜行!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求古楼

人们经常用“蜕变”来形容一个人剥去什么,留下什么。也有人用“转变”来形容一个人丢掉什么,得到什么,我该怎么形容自己下?来表示我过去是什么,今天又是什么呢?我不清楚我的今天是我本来就有的,还是在渐变的过程里重新塑造的,这对我是一个问题,当我苦求答案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困惑;但当我快乐的时候,只会是一个思考的引子。

我想起初中时候,家里新房造好,我给自己的房间取了一个叫做“求古楼”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用墨来写毛笔字,我在墨里加了一点酒,墨迹里带着一点酒香,让我陶醉于我的第一个梦。之所以要提起这个“求古楼”,一则是我曾将自己读书生活的那个空间给过一个名分,二则是我今天去回忆这个渐变过程中,我对周遭及周遭对我的相互作用,生活的一个小细节有的时候就代表了一种变化,哪怕它看上去只是一个标语,理解起来也全无意境。

P君来过我这个求古楼,其实其他人也来过很多次,比如L君和Q等等。但我能记起来,可以一起读点小说,谈点心事的似乎也只有少数几位。他们都会问起为什么叫求古楼,我记得我能给到的答案就是“随便写写”,不是我不真诚,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他们听。P君也该问过我,但他关心的不是为什么叫这么名字,而是为什么要这么写。在我的印象里,在这之前他的字写的比我要差很多,而在这之后,他的字则要好过我很多。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变相的激励。

我在这里除了读书,还可以写字,写我的日记,是X教我的。她说,人如果有写日记的习惯,以后回忆起来就会更有乐趣。我以为她也是每天都写日记的,就从心底里暗暗跟她较劲,也要去做这件事情,这个小动力给了我一个好习惯。虽然我不经常去在回忆里去找乐趣,但写日记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但X没有来过这个求古楼,可能她一直想进来着,却没有得到过我的邀请。甚至Q来过,但也不是因为我的邀请,反而是因为我的拒绝。好吧,这地方可真是不够开放。

L君可能这这里的常客,但每次过来,都只是坐坐,很少说话。或者只是听我在说,或者只是安静的读点书。其实这里的书也不多,大部分都是繁体古籍,我多半也没读过,都是外公的藏品,我去看他的时候会问他要点。而我和L君或者P君感兴趣的其实只有金庸、梁羽生、古龙的小说而已。这些小说混在这些古籍里面,有的时候是一种虚荣。还好,在我还没分清这种虚荣的时候,我就读完了几本好玩的书,比如《东周列国志》这样有着白话文翻译的一些典籍。

换句话说,求古楼是我读书的地方,但我得承认,我读过的书不多,能够真正读进去的书更少。但那个时间段却是极佳的,我没有浪费在其他方面,比如泡录像厅或者桌球铺,这可能是我最大的幸运。不过,刘老师对这个地方颇有微词,他经常对我:“生活太安逸了,就没有了追求”。他说这是鲁迅说的,我没有求证,想来鲁迅先生不是我的什么,我也不需要太担心。只是这句话听上去像一个小咒语,让我心神不安。这或许是我苦行僧性格的来源。也算是心理阴影吧。只是,我一直很感谢有这句话的陪伴。我喜欢这种警示。

“年度汉字”当废

不晓得第一个年度汉字是从哪里开始的,但今年的年度汉字我稍微关注了下。不到3000张的选票选出一个“涨”字会从多大意义上代表整个中国是我所疑惑的,或许我可以反驳,偌大一个中国,岂能用一个汉字就能说得清呢?另外,对岸也用9000多票选出了一个“淡”字,原意是指台湾职棒市场不够景气,但不想却成为大多数人的心声。两相对比,一个实际,另一个显得有点风花雪月,或许这多少代表了一点两岸的不同。

如果一定要让我来选这个年度汉字,我想应该是个“跳”字。真跳和假跳,富士康的N连跳,跳得企业主们人心惶惶,跳得老百姓叹息连连。而楼市的假跳让开发商们有事没事偷着乐,让老百姓们翘首期盼无结果。稍作联想,“跳”与“涨”也是关联的,如果房价可以跳下来,老百姓的压力就会轻松很多,生活成本降低很多,生活质量就会得到提高,N连跳的事情就可以避免。如果工资涨起来,生活成本降下去,这生活自然就幸福太多。

我想每一个人的年度汉字都该有不同,因为生活给予我们的经历同样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人的感受应该高过其他人。我们真的不该也没办法用一个汉字来替代这一年的辛苦,在这片土地上,在13亿人之中,又有多少个故事都在等待倾吐呢?

社会的良心,就是被这些无良的媒体给夺去了。媒体在助推所谓年度汉字的时候,就是教给人们将目光聚焦一点,而忘却其他。用一个汉字来表述就是一种掩盖,将一个不舒服掩盖一万个不舒服,将一个人的不痛快,来掩盖一万个人的不痛快。

想想若干年之后,在回忆某一年里,只会记得一个冷冰冰的汉字,你会不会觉得悲伤?如果会,你可能会高兴,起码能还有良知。你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的记忆不该是这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