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古楼

人们经常用“蜕变”来形容一个人剥去什么,留下什么。也有人用“转变”来形容一个人丢掉什么,得到什么,我该怎么形容自己下?来表示我过去是什么,今天又是什么呢?我不清楚我的今天是我本来就有的,还是在渐变的过程里重新塑造的,这对我是一个问题,当我苦求答案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困惑;但当我快乐的时候,只会是一个思考的引子。

我想起初中时候,家里新房造好,我给自己的房间取了一个叫做“求古楼”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用墨来写毛笔字,我在墨里加了一点酒,墨迹里带着一点酒香,让我陶醉于我的第一个梦。之所以要提起这个“求古楼”,一则是我曾将自己读书生活的那个空间给过一个名分,二则是我今天去回忆这个渐变过程中,我对周遭及周遭对我的相互作用,生活的一个小细节有的时候就代表了一种变化,哪怕它看上去只是一个标语,理解起来也全无意境。

P君来过我这个求古楼,其实其他人也来过很多次,比如L君和Q等等。但我能记起来,可以一起读点小说,谈点心事的似乎也只有少数几位。他们都会问起为什么叫求古楼,我记得我能给到的答案就是“随便写写”,不是我不真诚,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他们听。P君也该问过我,但他关心的不是为什么叫这么名字,而是为什么要这么写。在我的印象里,在这之前他的字写的比我要差很多,而在这之后,他的字则要好过我很多。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变相的激励。

我在这里除了读书,还可以写字,写我的日记,是X教我的。她说,人如果有写日记的习惯,以后回忆起来就会更有乐趣。我以为她也是每天都写日记的,就从心底里暗暗跟她较劲,也要去做这件事情,这个小动力给了我一个好习惯。虽然我不经常去在回忆里去找乐趣,但写日记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但X没有来过这个求古楼,可能她一直想进来着,却没有得到过我的邀请。甚至Q来过,但也不是因为我的邀请,反而是因为我的拒绝。好吧,这地方可真是不够开放。

L君可能这这里的常客,但每次过来,都只是坐坐,很少说话。或者只是听我在说,或者只是安静的读点书。其实这里的书也不多,大部分都是繁体古籍,我多半也没读过,都是外公的藏品,我去看他的时候会问他要点。而我和L君或者P君感兴趣的其实只有金庸、梁羽生、古龙的小说而已。这些小说混在这些古籍里面,有的时候是一种虚荣。还好,在我还没分清这种虚荣的时候,我就读完了几本好玩的书,比如《东周列国志》这样有着白话文翻译的一些典籍。

换句话说,求古楼是我读书的地方,但我得承认,我读过的书不多,能够真正读进去的书更少。但那个时间段却是极佳的,我没有浪费在其他方面,比如泡录像厅或者桌球铺,这可能是我最大的幸运。不过,刘老师对这个地方颇有微词,他经常对我:“生活太安逸了,就没有了追求”。他说这是鲁迅说的,我没有求证,想来鲁迅先生不是我的什么,我也不需要太担心。只是这句话听上去像一个小咒语,让我心神不安。这或许是我苦行僧性格的来源。也算是心理阴影吧。只是,我一直很感谢有这句话的陪伴。我喜欢这种警示。

重读一年级

我的记忆力一直都不好,小学三年级之前的事情没几件能记得起来,包括遇到过哪些同学和哪些老师,那些名姓统统未曾在脑子里留下印记。我曾经甚至认为,人的记忆都是从四年级才开始的。所以我对那些很早记事的人称奇,认识这样的人多了才发现只是自己太过荒唐而已。我是真的记不得那个时候(三年级之前)的情景,在今天面对朱注的时候少了一个可以参照的坐标,这让我纠结于自己各种做法的合适与否当中。我们(包括朱注的妈妈)正试图摸索着找到一种恰当的理解方式,这可能需要我们陪着他一起重头走过,可能笨点,但还有更好的吗?

朱注的老师准备了一个小本子,里面写下了课后要求,包括今天要写什么作业,明天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等等。这两天,老师开始要求这个一年级的孩子写读书笔记了,这也可能是在检验家长们如何指导孩子读书。第一天,我带着朱注学读《登鹳鹊楼》这首诗,是因为看中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句的教育意义。另外,我觉得读诗比读小故事要好,诗短小易记但意味深长,可以启发孩子的想象力,也可以锻炼孩子的理解能力。当然,我不期望朱注很快就能明白“更上一层楼”意味着什么,连我自己都只是懂但却难以做到,怎么会奢求朱注呢。

在学的当中,朱注应该能有所领悟。但反过来,我倒觉得自己学到的东西更多一点。我读到“黄河入海流”时,不由的想起长江,我陪着奶奶在江边洗衣时坐过的那些石柱子,我坐在爷爷后院墙盯着墙角看江水涨落的那些夏天,我从江南到江北需要乘坐的那些个破旧渡轮,统统跳到我的眼前,和着江水的浪声,轻扣我的心弦……我甚至还想跟朱注解释,我生活的那个叫做“东流”的小镇,正是取名“大江由此过,缓缓向东流”。原本只是解读一首诗,我希望能让朱注来理解他能理解的那些小道理,却无意中触动了我的某种回忆,我好像是在我的一年级,有朗朗的读书声,有爸爸的叱责,嗯,有一些确实应该记住。

我想让朱注对一年级有什么样的记忆呢?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我甚至问错了,不是“我想让”朱注,而是朱注会喜欢记住什么),我又想推脱不是因为我的记性不好,而是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记忆。但朱注不该跟我一样,我们陪着他一起读这一年级,将来还有二年级和其他,他会记住我们这两位同学吗?我不知道,但我们努力去做吧。

博爱义卖

1212Cindy是上海市民办中芯学校的董事,从2004年开始,她都会在每年圣诞节之前策划一场“博爱义卖”活动,活动内容就是在中芯学校里征集学生们的绘画作品,通过展览及爱心义卖的方式获得善款,并最终全数捐给中国红十字会。“博爱义卖”已经坚持了7年,我在思考这个活动,可能有多方面的收获。

其一,将绘画与爱心结合在一起,使得培养学生艺术素养的同时还起到教育、引导学生道德观念的作用,当学生知道自己是在为帮助他人而绘画的时候,会多一份责任感,除了在画作上用心之外,也会对自己的劳动和创作多了一份认识,不仅仅为绘画而绘画,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其二,展览这种方式看上去有点“残酷”,对于不够自信的孩子来说,其画作要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面对众人的目光,既是压力也是信心养成的机会。但如果可以回到尽心尽力的角度上来看,对于画作本身的要求就尽可能不必理会。而孩子们最终还是可以从展览本身当中获得认可与自信。

其三,对参与者的积极影响将是终身的。我们经常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的力量是无限的。那么理想的状态是众人团结起来一起发挥力量,但如何做到团结呢?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到却很难的事情。我认为“博爱义卖”能做到这一点,组织者(比如Cindy)、参与者(比如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和没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参与报道宣传的媒体与博客们)、和接受者(比如中国红十字会)。大家站在不同立场上都会有所收获和有所作用。尤其是对于这些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可以通过贡献自己的能力来做慈善,而不是需要通过拿走自己的什么去弥补别人的什么这样取长补短的简单做法。

甚至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收获,这让我想起艾美特的蔡正富先生,他个人觉得与其每年定期捐个100万人民币去做秀,不如去某地建一个希望小学,直接帮助当地的一两百名学生来得实在。钱只能救急,改变社会需要的是具体的执行计划。回到“博爱义卖”上来说,每次活动所得的二三十万善款只是一个小数目,但却可以影响到参与其中的数百人,并且,活动可以超越个人而持续下去。如果换作捐钱呢?今天有明天无的事情我们看过太多。而这样的过程本身就是一次社会教育,无论是真爱心还是伪慈善,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被教育,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社会会更有希望?

慈善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行为是真正的慈善?这样的话题或许在介绍博爱义卖时不便做个讨论,我不想用“慈善”这个已经被滥用的词来误导大家对“博爱义卖”的印象。我希望它可以继续坚持下去,Cindy,加油!

顺便做个小广告,在上海的朋友可以注意下:从今天起到12月12日,博爱义卖活动在中信泰富地下一层持续展开,有兴趣的朋友多多参与。

玩具

朱注跟我聊天,说妈妈送给他一根新跳绳,我说为什么呢?
我记得他之前并不喜欢跳绳。
他说因为下课的时候,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一起玩。
我觉得这话挺严重,就继续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的好朋友叫做SR(女生)的,上一次跟他玩的时候违反了规矩,所以他那个时候跟她讲以后再也不跟她玩了。
朱注可能觉得自己讲过的话要算数,或者他确实不善交流。于是我继续问他,是所有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吗?
他说也不是,他也有不愿意一起玩的小朋友,不过被他拒绝的人很少,而大部分都是拒绝他的。
我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我安慰他说,可能是因为你们都还小,还不懂得什么是友谊吧。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继续安慰,你瞧,爸爸妈妈都是你的好朋友啊。
他还是点头。我似乎找到了另一个方向,觉得可以机会引导他下。
我说,其实如果你在学习上可以超过他们,他们就会找你玩了。
他反驳,不会的,他们还是不会跟我玩的。
小孩的反驳是没有理由的,我放弃这样去鼓励他。
我只好转回头,其实你也可以一个人好好跳绳啊,这样做可以锻炼身体,而且人家学武功的也要先练跳绳哦。
我以为他对学武功感兴趣,结果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我有点晕,这样的情况我不愿意看见。
……
把朱注送进学校之后,我就立即打电话给芳,问她朱注有没有跟她提过这样的事情。
芳迷迷糊糊的说,朱注可能是因为没有带玩具去学校,所以,没有小朋友要跟他玩,所以她给朱注买了跳绳。
算是找到答案了,我想。
那是因为我禁止朱注带玩具去学校,去没想到这会让朱注交不到朋友,这确实是我的错。
朱注,对不起,爸爸做的不对。我会改。

56分

感谢健生听我说了那么多,其实能让我真正烦心的事也不多,因为我只要安静下来仔细想想,才发现那些扰乱我心情的事情都是些破事,我只要不去管它便没那么多纠缠。反倒是那个56分,是我该真正值得注意的。

实不相瞒,朱注语文只考了56分。前一分钟,我还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写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写出来也好,免得朱注长大后像一些人那样在别人面前吹嘘以前如何如何,这算是给以后的朱注开个小玩笑吧,我安慰自己。要是老爸以前也这样对我,说不定我现在会变的更诚实,尽管我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诚实了。但还是有点虚伪,我不能尽情剥去。

我们身上都会有点虚伪的东西。洗不干净。注意,我用到“洗”这个字,这说明我一直觉得人性不是本善的,都是伪善吧,我觉得。要不,现在也不会那么流行装B这个词了。当然,我在我的博客里几乎很少用到汉语词典里面的字词解释,我只是用这些字和词来表达我的某种情绪。

现在我觉得自己很虚伪。一方面觉得自己对这个56分很不以为然,另一方面,却又很担心这个56分。说到底,其实不过是我自己想多了,理性点来说,这不算什么。感性点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我还要在这里这么念叨呢?我说不清楚。

想想自己小时候读书的情况吧,应该有比这个更加糟糕的。我记得初二时考几何,好像只有30多分,还好,可以扳回面子的是,初三会考的时候数学考了100多点。说点自己的丑事,再想想朱注,一切都很简单了,不烦心了。希望朱注可以过个平静的周末。

有些时候

20100701芳带着朱注回家了,想在朱注读小学之前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能聚上几天。同时陪奶奶过上一个生日,奶奶会很高兴,朱注也会觉得很有意义。我那天出现在妈妈跟前的时候,妈妈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我想起以前每次回家见到外婆时的情景,内心痛苦又快乐着。我想每个人的亲情都应该如此吧,拥有的人应该感恩。

感恩,感恩,我现在经常提及的一个词,连我自己都觉得用烂。挂在嘴边的应该是还没能真正理解了的,要不,尽管做就好,何必多此一说呢?就算我也希望其他人可以用同理心去做到,但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践行于自己更重要了呢?

朱注昨晚说不喜欢我有些时候的样子,我觉得很难受,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已经失败了。当然,他还能在我面前这么说,也不见得我就已经沦落到什么地步,或许这也是我们还能够沟通的一个信号。我总是想的太偏了。还好事情往往不是朝我想象的方向前进,那才是生活给我的公正。对于悲观主义者而言,生活是善良的。

我有些时候的样子,在朱注的眼里显得过去严厉。其实是我的方法不得当。我可能过于简单、直接。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要跟朱注发火,也不要在朱注的面前发火。你也知道,提醒往往都是一种后悔,在行为过后的刹那有那么一种悔意涌上心头,伴随着自我检讨而生的一种念头。或许我也在想,跟说“感恩”一样,念叨久了,就会成了一种品性。殊不知知道与做到差别还是很大的。

我尽量想着我另外一些时候的样子,那是让朱注喜欢的。其实那要求也不高,就是可以陪着他做些事情,比如手把手教他写字,跟他摆开象棋大战几个回合,或者跟他玩剪刀石头布,或者安静的听他讲他刚刚画过的画里有怎样的一个故事……我都可以做到,但又不能做久点,我总觉得我有自己的事情,但我也知道朱注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结果呢?一片混乱。

此刻,朱注应该还没醒,想想中午的时候,他就可以在外婆的院子里四处乱奔,该是多么快乐!

分离和遗弃

史莱默夫妇我一直对自己有一个疑问,我算不算是一个好父亲?这种怀疑与我对其他几种身份的怀疑如出一辙,我似乎从来没有表现过优秀的一面,无论是作为儿子、兄长或者丈夫,如今对待这个已历七年的新角色,我依然不够自信。《史莱默夫妇》或许能够给我带来一点启发,至少我知道了孩子最害怕的是被遗弃。

我读过一本关于教育孩子的书,可惜只记住了一句话:“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是以相聚为目的,而唯有父母对待孩子的爱是以分离为目的”。这句话带给我极大的震动,但我或许是会错了意并没有真正理解它。或者分离和遗弃根本就是两码事,只是有的时候,我却没那么区别的很清楚。

花了一个多小时看完这部获得奥斯卡最佳编剧奖的《史莱默夫妇》(1979),对比下自己与剧情里描述的略有相似的是:男人在外面打拼赚钱养家,女人在家里带孩子照顾丈夫。但不同的是影片里有了冲突:原本看似和睦的生活模式在长期压抑后的爆发中烟消云散,一切熟悉的都变陌生了,一切忽视的却成了生活里最重要的了。

而我,还在坦然享受着这一切。我可以像电影里的男主角继续忽略孩子,对于他的赞美只限于早晨的一声道别吗?可以继续忽略我的妻子,对于她的关注也只限于晚餐时候的几句对话吗?当然,我的情况并不像影片里那样糟糕,与它近似的是,我也在忽略着什么?那是因为熟悉生活而对生活的一种漠视。但这里不是重点,它与对我想做个好父亲似乎没什么关联。

回到遗弃和分离的话题。电影里,母亲因为不堪父亲的冷落而决意寻找新的生活,一方面她认为那样的她不会带给孩子好的影响,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在某一天压抑到“跳楼自杀”。动机本没问题,但事实上孩子已经被第一次遗弃了。等到母亲找回自信,同时也找回了敢于承担责任的勇气时,她返回来索求孩子的监护权,事实上此时她又一次的让孩子被遗弃。孩子可不会计算这种感情上的加减法,他不会将母亲回来要他这回事与之前不要他那回事划上等号抹净了事。对于他而言,母亲不要他一次,父亲不要他一次,他明明白白的遭受了两次遗弃。

很明显,这种遗弃与鼓励孩子独立的分离是完全不同的。影片里父亲因为孩子学会骑自行车而流泪,这是一次成功的分离(勇敢的让孩子独立去完成骑车)所带来的喜悦。分离是喜悦的,而遗弃是痛苦的。如此,我需要用心的去做好选择,什么才是有助于孩子的分离,而什么又是让孩子痛苦的遗弃。要知道,当孩子懂得伤心的时候,他就有权利说我不是一个好的父亲。我害怕有那么一天。

Sara Musella


先来看这段视频,仔细体会下这个会唱歌的小女孩是如何打动你的心的。

中国人的教育大多数从别人的身上得到启发,看别家孩子在做什么,做到什么样的程度,看到优秀的范本,除了乍舌就只好模仿。说模仿还算是客气,其实就是在攀比。而攀比的动机则也幼稚的可笑:人家有的,我也得有,没有条件咱创造条件也要有。到最后大多数孩子都被耽误了,家长反过来抱怨要么是孩子不争气,要么是祖上基因不咋地。总之,与自己没有干系却是无需多言的。

所以中国的儿童大多数没有被当作人在对待,这个活生生的小生命更多的时候成了父母亲用来炫耀攀比的道具。所谓的什么“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子女身上了”这种鬼话,不过是为自己的“没成就”推卸责任而已(单这有没有成就,以后有机会在说)。你说要是你自己都做不好,怎么就会教出超过自己的孩儿呢?人人都是牛顿他爹这回事怕是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反过来看国外的教育,其实也是一个模仿的过程,但问题就在于模仿的对象上。我们更多的是去模仿对方的一个行为,却很少愿意去理解对方的那个思维。行为和思维,差异很大。看别家小孩唱歌唱的很天才,就逼着孩子忘记五音不全。看别家小孩画画很梵高,也带着孩子周末爬山去写生。这些事情做个一回两回也都没关系,没伤害,怕就怕在中国人的这耐心,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这气势,多数是在父母亲的坚持下也混出点成就,但你发现没有,孩子的灵性都丢没了。就这点,恐怕只有咱中国人管孩子叫小鬼,夸聪明的小孩叫鬼的很。都鬼性了,灵性自然空洞了。

听完视频,怕是也看完这段文字了。没什么特别感概,只是想提醒有孩子的朋友,尽量保持孩子的灵性吧,多保留一天,孩子的未来就会更宽广,虽然我没能说出什么道理来,但我知道你一定也会相信这个说法。去做吧!

朱注打架了

我似乎已经忘记上次和别人打架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今天却轮到我的儿子与别人干架了,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想了解一个详细的过程,却无意被这个小混蛋七扯八拉的忽悠到其他角落里:明明在谈他与同学打架,把对方打到鼻子流血的事情,却扯到“他还数不到100”之类的扯淡问题上。

朱注的妈妈赶紧买了点水果和一箱牛奶去赔礼道歉,幸好那个小朋友的家长很宽容,收下了水果,退回牛奶,没多做追究。虽说小孩子在一起发生点小事故也很正常,但是我却莫名的感到忧郁起来。这个时候,我们做家长的该如何教育孩子呢?除了告诉朱注不可以打架之外,我还该做些什么呢?苦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