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

春天·油菜花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的一个状态。

先将你能做的事情分成两块,姑且称之为理想(为个人喜好而做)与现实(为生存而做的)。大多数情况之下,我们总会屈服于现实,只能一点点的实践自己的理想。小人物们也会默认这条曲线对于自己是有意义的,或者说这就是游戏的玩法。

在这个过程中,大多数人都会追求这两块的平衡,最好的发展状态是既可以服务理想又可以满足现实需求,换句话说,自己喜欢的恰好又可以养活自己。

我说的是另一种状态。

当一个人真的经历太多太多之后,往往会显得或者“被迫”很淡定,对于理想与现实这种概念的区分已经没有十几二十年前那么认真了。理想也好,现实也罢,当下的生活是否快乐才最要紧。这样的心态一旦出现,人反而会在选择上患得患失,你可能不愿意承认,这种前后矛盾的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呢?在心理承受的范围上,觉得一切都可能发生,但在现实里做出选择的时候,又对一切抱有幻想……

算了 ,我自己都有点解释不清了。

当我以一个农民工的身份进入这个社会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永远做一个工地小工,我也没有设计好我该在什么时候可以转成薪水待遇是小工两倍的大工。我也没有想过今年去上海,明年去西安那样东飘西荡碰碰运气,我总以为运气这种事情与我无关。可是今年,我突然对于自己曾经没有这样想而“失落”,当我看到重庆的企业可以开出4000元的薪水给到农民工,当我看到深圳的农民工可以跳好街舞,当我看到北京的农民工可以在春晚唱上一曲《春天里》,我不知道是我没变,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那天和人聊天,我现在唯一觉得飘在上海的好处就是没有压力,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解释了,我很好面子。这种感受就像是在春天里,浑身都在躁动。

我回来了

两个小时之前,我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出租车师傅笑着说,这回家过年像打仗一样。师傅是崇明人,说自己现在好了,要是回家的话开个出租车就搞定了,就算不开车,搭一个小时的公交也很轻松。师傅没问我从哪里来,我也不想多做解释:拜托,安庆那个狗屁地方,经济落后就得被人排挤。好吧,我属于那种嘴碎的围观者。

我回来了,我很高兴。尽管今天早上,我还对着门前那片树林感叹,又要等到一年之后,才能回到这片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把鸟鸣虫嘶看成品质生活的乡下来。过去,我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带着的那些记忆,如今都渐渐淡了,换了另一种心态和另一种眼光重新打量这个地方,还是有不好的方面,但好的方面是我们学会了珍惜?(算了吧,或许你会说,如果你在外面赢得了财富,你还会这么诗情画意吗?)是珍惜还是有保留的造作,我分不清楚。

但我回到上海,我也很高兴。我总说这是一个相对比较公平的地方。但于我最公平的地方在于,我可以离开很远很久很长的时间、空间,我将自己放在另一个世界里重新雕琢,我期待这是一个不一样的人,不仅仅有你想要的,也有你做不到的。我坚信这个,所以会回来这里。你呢?坚信什么?

在东至

这段时间我离开了网络。事实上从21号开始,我有两三次上网的机会,但只能用来回复下朋友们的评论。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即时更新博客,前几天的博客也是早已写好,存在这里做了预发布,我怀疑这样做不太合适,所以我该向真正关注我的朋友们致歉,这是一种不够诚实的表现,而我喜欢诚实点。

我今天人在东至,虽然我在这里出生,但在这个县城,我待上的时间没有超过一个星期。算算吧,我这30多年的时间里,给到这里不超过200个小时,越往细处算,越显得自己多愁善感,越显得自己土气,越显得自己难成大器……好吧,这就是我,酸酸臭臭的,自我感觉还不错。

我坐在车子里面,隔着右手车窗,望着远处高高低低的山头,看着前河的流水,看着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几匹骡马,看着河对岸来来往往的那些大车小车……右边看到的,是我曾经不愿意关注的,如今关注了,却只是看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下了车子,坐在这个二层楼里,耳边是大街上各种交通机械交集的噪音,耳朵根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格外的暖和。打开笔记本,写下这样无趣的一段,算是对东至的一种纪念。东至,你懂吗?

多管闲事的Richard

有一个外国人,花了20年的时间,把中国的汉字字源资料放上了互联网。

我跟同事聊起这个事,觉得他和他做的事都挺伟大。我妄自揣测Richard已经完全解决了基本的生存问题,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每天担心物价上涨,工资不动。但我想应该会是那样,这是我们的思维。甚至在我们看来,Richard可以称作多管闲事。但是等到别人的闲事管成功了,我们这些围观的人又该做点什么呢?

他是Richard,他的这个网站叫做chineseetymology,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一定要去拜访下。看看一个外国人是怎么管好这个中国人的闲事的。另外,我有想捐钱的冲动,我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是一个成熟的中国人的表现。

谁人认识袁世凯

《三联生活周刊》有一个“辛亥革命100周年”的系列报道,第一期谈到了袁世凯。内容很多,我没耐心读完。对于袁世凯这个人,我的最初印象就是“袁大头”,小时候特别想捡到一个“袁大头”,那样我就可以打一只银戒指了。

好在袁世凯不在乎后人的种种想法,对比汪精卫的大汉奸形象,窃国贼的名声倒也不算太坏。人家说“小贼窃钩,大贼窃国,小贼坐牢大贼为侯”,谁成谁败是关键。

后世人特喜欢给老祖宗下定论。报道里说:“无论我们最终如何评价袁世凯,但是他设法避免了战争,避免了制度更张时刻人民生命与社会财富的损失,最终以平和的方式,迫使清帝逊位。”

为一些背负骂名的历史人物翻案算是现代人对“公正”一事的理解,但却解决不了实际“公正与否”的问题,得找出为什么会有歪曲的历史,这些历史又是谁人所写就很重要了。我是说,那些故意将袁世凯恶意处理的文化人,实在是阴险狡诈。

记得谁说过,写文字的人良心第一,我于这里有了新的认知。要说袁世凯这等军阀大老粗尚且懂得不可滥用武力,涂炭无辜。而那些用文字施暴的人却是没人懂得指责和抵抗的。这算是文人们的特权吗?

亏得我们小时候还读过的梁启超、康有为这些人的文字,什么少年强则中国强。强少年若是被你们这等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越强不就越危险吗?

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做老师,但却做不到为人师表呢?“已所不欲,勿施与人”应该改成“已所不能,勿教与人”才对,你说呢?

只是见过的人

只翻过的书一样,很多人我们只会见一面。在某个场合,某个时间,因为某种共同的原因,我们见上了一面。又因为某种礼节,某种需要及某种安慰,我们彼此认识并相互承诺。但可惜的是,我们只有这一面之缘。

这一面,算不上有缘,但也只有用缘分来解释。你总不能用其他词来精准描述这种关系,想想也无必要,人不能活得太过清楚明白。当然,你懂得的,我不是在描述那种唧唧歪歪的一夜情。

我是在说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被“only”给消费了。大多数的表演都只一次,大多数的美梦都不曾重复,大多数的人都不值得让你回味。可是为何,我们还要那一次呢?这是我的疑惑,或许在别人看来没有这个问题,他们会说,这就是常识。

原谅我不懂常识,懂得太少,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常识。这是我与你不同的地方,自然这不是高明而是愚钝,不需你费心,我懂得。

我很不喜欢在文字里频繁的提到“我”,似乎这没什么不对,但提得多了,连我自己都厌倦了。既然是写字,就是说真的自己,“我”的出现又有什么意义呢?连这样的意义,我都要追究,实在是愚钝的很。

只翻过的书

我有买书藏书的习惯,但看书说实在的越来越浪费,这可能该说说我第一本没有看完的书。

我记得这本书是《杰克·韦尔奇自传》,在2001年左右非常的火。当我读到一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同事跟我的上司也正在读这本书。我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的交流,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周边有人对韦尔奇、对管理、对商业模式、对品牌做一些评论分析,本来令我新奇和激动,但随着交流的深入,我越发觉得他们的评论和分析肤浅可笑。让我难以有参与讨论的心情,这次阅读与分享的体验是失败的,甚至更加糟糕,我居然抛弃了那剩下的半本书。

这听上去有点荒唐,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糟糕的不去读完它的理由:我对于这本书所能影响的人的思想的不认同,促使我选择了远离这本书。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心理是不是受众研究者们该去把握的,或许受众研究本身更有趣味。

这个不好的开头,为我日后停读其他书提供了依据,借口从来都不会少,比如说,翻译的文笔不好,作者的思路我不喜欢,作者写的人物我不喜欢,甚至(其实也没有“甚至”)连书籍的装帧我都可以挑出毛病而拒绝继续阅读。但我知道,这些理由当中,哪些是站不住脚的,我只是给自己知道而已。

日子久了,对这些翻阅过但没能读完的书总抱有一丝愧意,就像我们在生活中遇到的人那样,可能是第一面的亲切与第二面的疏远的那种感受。于是也开始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可以亲切也可以疏远呢?这种不能自始至终的感觉,很是让我困扰和纠结。

信还是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还是个问题吗?对待周遭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质疑精神如今变的可笑。还有什么是真的呢?这才是今天我们该去追问的。不过这种追问在我这里显得无力和空洞,谁又会理睬这角落里的微笑呢?是的,我故作玄虚的站在这个角落里已经很久,每日里自言自语,有点直钩钓鱼的味道。但我知道,或者我希望我的嘴角可以挂着一丝微笑。

我喜欢那种微微笑的感觉,嘴角略微上扬,夹杂着一丝感激和一丝兴奋,但是只要能让你看到这些就好,不能太过夸张,不能过分表达,好多真实的事情往往都会因为夸张的表达让人生疑,不敢相信。但微笑不会,微微笑更不会,那里有一种矜持,有一种叫做自尊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对方的脸色随时做点改变,比如恢复平静,或者将嘴角多上扬那么一点点,半公分的距离,就可以拉近你和我的心。我知道,这种变化会改变我们的距离。

我很乐意站在角落里,如果硬要挤进那个世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或许有人因此而不痛快,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挤得进去,挤进去之后是否有站的舒服,站舒服了之后,是否又可以站的长久,如果我想坐坐又该怎么办?这许多的不确定,让我宁愿被动。先建一方自己的角落,背靠着寂静的墙壁,面对着沉默的人群,偶尔打量下,再低下头,过自己的生活。但嘴角一定要带点微笑。

其实,我也是不得不如此,那个世界里的人都被甩出好远好远的地方,我害怕被人丢弃。我想起那个叫做“弃”的男孩,那该不会是我们普通人,我也就不会做那样曲折的梦。我们不是说要舍得吗?我们哪里有什么可以去舍的?当然,那得到的也就会少的可怜。但有“得”也算好的。

我不喜欢所有的“不喜欢”,但那于别人也是同样的感受,我深知这种感觉不可从我这里出去给人造成伤害,我也无意收留其他。但这算不得舍,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你如何去舍?说到最后,信还是不信?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舍还是不舍,才是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多多念念。

关于婚姻

也许是下午睡太多了,现在就睡不着了,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索性爬起来,写点什么也好。想着明早不需要那么早起床,心里很是高兴,但另一边又很惶恐,这样算不算是投机取巧?瞧,我这患得患失的毛病基本上是改不掉了。

夜很静,说点让我觉得遗憾的事,这可能是我农历年前听到的关于不幸婚姻的第三个消息,我希望是最后一个,同时,我也祝福A能顺利走出过去,尽快寻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这类事情在倾听者耳中听来有点悲哀,但大多都是大同小异。而在当事人看来也已经不觉的悲哀,这种“悲哀”性的感受只是一个阶段,也是从某个角度去看待的问题。但无论我怎么觉得悲哀,都很难体会到当事人的那种切肤之痛。每每这个时候想去送上的祝福,总因为它的软绵无力而失去效用。

围绕着婚姻本身,似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在谈及我的个人情况时,总是少有埋怨。但我也从没问过芳的感受,我不知道她与我的认知是否有很大的不同。在我看来,我们是幸福的。但是也难免会如别人所质疑的那种“掩饰”。从这个角度去说,我是有很多部分需要自我检讨。比如,我根本不敢去看结婚录像。至少有两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自私。其中一条就是芳在跟着我到处敬酒的时候,完全是“被动”的,“从头到尾,似乎只是我一个人在结婚”。

我从这个画面读出那点让我觉得羞耻的东西:我对芳缺乏某种尊重。尽管芳在回看录像后并不觉得有像我说的那么糟糕,但我一直都会记得这个感受,努力收敛起自己的坏毛病,并希望自己永不再犯。记得有人说过,幸福的婚姻需要彼此尊重。而尊重是什么?就是顾及对方的感受。

我不会用“同情”这个词去描述那些不幸的婚姻,她们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自己在故事里的委屈,但却无需那样做,或许是她们不屑于如此那般。这让我对“女性”(抱歉,我一直不太敢正视这个词)有了另一种看法(而这个“另”字或许也能稍微解释下我对自己的怀疑并不是因为谦逊),她们是坚强的。相对来说,男人反而更加懦弱。比如我,大多数的时候,我离不开芳的安慰,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她一两句简单的话就可以改变我。她也愿意一下午不做其他事,陪着我坐在某个地方发呆,反过来,男人可以做到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的婚姻找个模式,分配下各自的角色,比方说“男人需要懂得时时自省,女人需要懂得处处照顾”等等。虽然我不喜欢将“经营”这样的词放在神圣的婚姻里面,但谁又说经营本身不够神圣了。如果懂得经营婚姻,或许事情就有另一种发展方式,对不对?

信念

听一个朋友说他的创业梦想,总找不到他的激情,凡事那种轻松去做的态度,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诚意,一来二去的问答里,我就少了几分耐心,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沸腾”的心思去思考他的那些“难题”。但其实,他的那些问题我也遇到过,而且在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是想告诉他关于鸡与蛋的故事,但想来也没必要,一则他未必认同鸡与蛋的事情适用于他,二则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落到具体上,往往也都因同样的理由落败。回到那些基本的问题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个真是最重要。

我不是要求你可以想清楚你要怎么做,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味的等到过程给答案,那过程将会是漫长又难捱的。更重要的是,哪里又有那“难捱”的资本呢?

于是,我听他说,抛开质疑,也就没了疑问,没了疑问,他的思维渐渐被收缩起来。交谈在无趣中结束。似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聊的那个结果上,这几个月,他究竟去干嘛了?也不必管。其实我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冲动中想着,热情中做着,冷了那份热情之后,冲动渐变冷冻,多少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人的自信心也被敲的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凑不成块,拿不出去,只能长吁短叹。

若现在问我的可有创业之梦,我很难回答。记得上次跟某人交流时也说过,不一定要做老板才叫创业,有兴趣去做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好,也算是一种创业。当然,我记得我也提醒过那位:一定要赚钱哦!但除却赚钱之外,我什么都敢去想,也敢去做。只一谈到赚钱,我就没了微笑,没了修养,没了淡定,我会变得焦虑,变得失措。

如此,算我有创业的念头,却不能有实际的行动,因之别人看你,是以量化。而你看你,是以信念。如今,信念说与谁信呢?

沸腾

篝火
“沸腾”这个词是郎咸平在《财经郎眼》这档节目中对国人所期待的一个现象,不同于媒体们所谓的年度热词,更像是国人欠缺的一种品质。与沸腾相关联的另一个词就是“愤青”,愤青是一个标签,但愤青的出现曾经代表着期望与变革。

有的人会说,期望变革可以连在一起,期望与变革单独成两个意思,连在一起似乎词不达意。我的解释是,先有期望,后有变革。但期望的不仅仅是变革,还有对变革推动者的信任。而变革有的时候就会少了这种信任。所谓的造反也是一种变革,只是落败者往往不愿意相信,成功者又难获自信。总之,过去的很多变革都发生在极端情况之下,都发生在被动之中,都发生在临界点,都发生在不变革也将发生的状态里。我的认知比较偏颇,似乎有意为之,没有极端的思考,哪里能唤醒你的麻木不仁。

愤青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用作贬义,泛指一些喜欢抱怨、不够淡定的家伙们。换个思维来看,那些淡定的人真正平复的只是个人的心理平衡,于世界是好是坏一点益处也没有,只是寄生在这个世界中,学得了生存的技巧,但全无改造这个世界不好命运的企图与心思。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死了也不过是一堆枯骨,徒增碳排放而已。但芸芸众生就是这样被教育出来的。我总以为这教育祸害人。一种是因人施教,让人个个不同,世界得到发展,丰富多彩,最后变得大同。另一种是按一个模式去套,使得人人变的相同,这世界越发展越窄,社会越推演人类的价值就越小,混浊不堪,最后成了滚滚红尘。而前一种,你在哪里又能找着?

于是愤青懂得沸腾,懂得自我教育,懂得自我改变。这样的人的血才是社会的血,这样的人的心思才是社会的心思,这样的人的沸腾才可以令到社会沸腾起来。反观我们呢?一切事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记得这话谁人说起?一切人都喜欢围观,或者路过打个酱油。一切情况皆可淡定面对,唯独对自己上车投币是投了五毛还是一元会从上车吵到下车。人在这样的其他人的社会里成长与生活,还有个什么意思呢?还谈个什么明天社会大同呢?

但必须得保持沸腾。好吧,我们周边是冷的,我们就保持自己的热度,并努力的保护起来,放在一个小角落里,不怕人耻笑,不怕人翻捡。实在不行,就裹在你的身体里,放在你的脑海里,放在你的记忆里,记住那种沸腾的味道,记住那种沸腾的状态,记住那种沸腾的感觉,在下一次你恍然若失的时候抽出来拼命流泪。流泪也别怕,那也是沸腾,只是心底的泪水煮沸后被蒸发从眼角流下!

我觉得

我对未来一直有一种期待,但说不清楚那种期待里包括哪些具体的东西,比如具体的财富,具体的名誉地位,具体的其他什么,一切都是模糊的。你能体会在一个模糊的期待里,那种想要发力,却找不到力量根由的那种苦闷吗?理解本身似乎也是一种挣扎。是的,在一片雾气里想将眼镜镜片擦清楚可不是件容易事。

似乎在新年里的第一个工作日不该谈论这些无聊无趣的话题,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烦恼和苦闷。我只是在想,那种模糊的期待,我是不是该具体化一点,好让自己过的简单点。比如,我得做件很具体的事情,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量化下自己期望的收益。这些都很好,我也知道,但我过去对于自己过高的期望与自己过低的实际生活比较起来,量化本身就像是一个极大的讽刺,挂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反而成了另一种困扰。但现在可以这么做了,我应该没了那种浮躁。

模糊、浮躁、挣扎、苦闷……这些字词在青春期里被使用过多次,但用到今天,只能表示我还没有成熟起来。想想这十多年来,我也没为这“成熟”特意做过什么,一定要表述下,也只是吃过了一些亏,学到了一些乖而已。吃亏学乖的事情算是成熟,这样来理解也该是成熟。

但期待本身与成熟无关。说完这些,我才知道我的这种说不清楚的期待里并不包括财富、荣誉。它可能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是“我觉得”的那种生活,我不清楚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可能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觉得我要幸福,我要快乐,我要在每一天大声的说自己想说的,看自己想看的,做自己想做的,我想要的就是一种自由,那是我觉得的幸福生活。

有的时候,我会没理由的嘲讽下周遭,他们有“我觉得”的时候吗?是的,我有点小猖狂。

周年记!请祝福我!

私人媒体』一开始是挂在和讯上的一个叫做『安北私人杂志』的博客,第一篇博文发自2006年的4月15日。2007年3月12日,我注册了sirenmedia.cn这个域名(后来检讨,觉得这个域名组合的太不专业的,扔掉也不可惜,哈哈),原本打算为将来创业做准备。『私人媒体』的概念到域名注册下来,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雏形。我曾经就这个概念专门跟别人吃了一顿饭,我这边是激情澎湃,对方却是一头雾水。但有趣的是,另外一个媒体朋友,对我这个『私人杂志』的概念很是赞同,甚至启发我,如果真的搬到印刷版上,该怎么做?更厉害的是,他说他可以来寻找风投。

早些年,我不像现在容易经受诱惑,对自己也不像现在看的更深一点。当然,07年初的杂志环境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否则也没有08年初好多本杂志集中创刊的欣喜。于是,我也很自然的对『私人杂志』多了一份期待,我甚至将这个博客,当作一份真正的杂志在规划,起码我会每周更换它的头像,并且把这个头像做的像杂志封面一样。那个时候也误导了不少人,很多人会问我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但私人媒体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做成公司,倒是07年底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wordpress,抱着学习和积累的心态,购买了独立空间,学人家架设了这个独立网站。说它是网站,可能还不够资格,但说它只是个博客,也不是我的初衷。这左右矛盾一直未能平衡,好在这些也没能影响我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09年底,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关于.cn的域名的困扰,大家在各处看到听到足够多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个时候,sirenmedia.cn已经为我赢得了google PR3,alexa 进30万的荣誉,让我放弃,确实不舍得,但不放弃,又没法继续。只好换了如今fandouhao.com这个新域名。而这个域名的中文原意是“反逗号”,这个域名的历史更早一点,在04年左右,我与那两位不肯承认我们是同事关系的同事进行了一个小项目,想在商业文案领域创业的冲动。而反逗号写作社,一度成为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可惜的是,随着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fandouhao.com域名于2010年的3月14日正式启用。网站名仍旧使用『私人媒体』,为了有所区别,小小修改成『私人媒体™ 』。在2010年的元月2日,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的刺激,立志将网站打造成每日准时更新的玩意儿,网站的副标题遂成了『每天九点发布的个人随笔』,既是网站说明,也是网站的目标。我希望借此可以改正些我懒惰的毛病,无论如何,我觉得我该是个勤奋的人,起码以前是,但现在,我怀疑自己了,需要借助某些东西来刺激了。

这样一算,这个做法真的也做了一周年。在这一年里,确实有过一点点的挣扎,这从文章的内容和质量上可以看出。老实说,我并不指望它能对别人有什么实际作用,我只是强调,我在对自己说话,这也是『私人媒体』现在能被赋予的意义。我想说,中国还没办法存在一份真正的有原则和有道德的媒体,你能懂得我说这话的理由吗?或许有很多方面,不止于所谓的大环境,还有我们个人呢,都值得检讨。但在那些成型之前,一个人做给一个人看的东西,可以先行。请祝福我吧!谢谢!

螺丝钉教育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或听到谁家的孩子功课一流、深得老师喜爱等等,就不自觉的想到“螺丝钉”。我从小这样被教育着:要做一颗听话的“螺丝钉”,要安分守己。要与不要,似乎就成了我对游戏规则的全部理解。可笑的是,这个社会却赋予另外一些人在游戏规则之外把玩这个游戏的特殊权力。

同纠缠着“奢侈品”这个概念一直没能释怀一样,“标准件”的价值实在有限的很。“螺丝钉”式教育的逻辑是“压制”,要求人服从于社会的分配。听上去很和谐,也没什么不好,但这种分配方式有赖于社会的公正性、健康性和成长性。另一方面来说,人是不是该想着做点超越社会的事情呢?我始终觉得“超越”该是人生活的意义,但在“螺丝钉”式的教育下,这点成了奢望。我是说,当标准件越来越多的时候,原先被遗弃的东西可能就成了奢侈品。而我们的生活就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

我这么想,也可能是为了朱注可能会沦为“功课一般、不受老师喜爱”的学生而预设的托辞,我用到“沦为”这个词,似乎连我自己都被某种观念给左右了,我不能清楚的解释我为什么不喜欢螺丝钉式教育,但我的疑虑来自哪里?可能因为我本人就是一颗螺丝钉。在我看来,现有的教育始终是一副做好一套标准放在那里等着你去通过,它更像是给一帮人找到一份职业,谋了一种生活,所谓的“教书育人”这个责任,早已沦丧。我不是说老师不好,我是说老师这个职业就是一个标准件,按照教学大纲去完成教学目标也没什么大错,可是另外呢?另外是什么?

但我自己知道,我并不在乎朱注会成为一个普遍意义上的好学生,我不会框定朱注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虽然我也无法具体的描述另一种教育方式会是个什么样子,可能我只是不希望他变得这样或者那样:

我希望朱注在课堂上,听不到老师对某位同学的冷嘲热讽,回家后有一学一的向我描述,老师的这种行为是在告诉孩子什么呢?千万不要与众不同,否则,你就是个大傻瓜。

我不希望家长在老师的实习课上,不至于听到学生大叫“我靠”,而老师却无动于衷,习以为常。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师的“育人”责任又在哪里?仅仅是品德课上的100分吗?

我希望朱注清早上学的时候,不用站在校门口的横线上,向值日的老师和门卫们敬礼,这不是尊重,只是种仪式。我们的仪式实在是太多了!

……

我希望,如果不得不做了一颗螺丝钉,也请不要忘记自己争取去做一颗有生命的而非麻木不仁的,可好?

2010年度总结

和去年不一样的是,今年的总结要拖到年底才写,说明我觉得今年过的还算凑合,起码不是半路上着急想着开溜到2011年去。工作上,这一年没什么变动,还在那家单位,还在做那个事情。不用支支吾吾的,我就是一个卖广告的,不是所谓的白领,千万别误解了。

先说下这个博客,很高兴自己可以坚持下来,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只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而且我也知道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像某人形容的那样:“撕皮自嚼”。我拿这个词来说自己,只是表示我赞同这个意思,但并不喜欢它的恶心,我们都该善意点表达自己的意见不是,即便是自嘲。

前两年我写年度最佳友人,今年就不写了,我关心的还是那几个,关心我的也就他们几个。但今年更高兴的是,好多失散多年的朋友终于都有了音信。我呢,终于到深圳见到了刘汉东、张勋华、黄杰、苏志国、谭进和胡俊几个,忘不了胡俊说的关于谭进的那个笑话。谭进,当大家记得你的绰号多过你的姓名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深入人心了。另外,在广州也见到杨宝和洪亚东,忘不了杨宝打开一瓶白酒的样子,我原以为我穿梭到了小时候,结果是我们分开太久了,真的不敢相认了。

4月份在广州见到了张华,这是个我一直很喜欢但只能远远张望的朋友。过了几个月,我们在上海又碰面了,由叶檀做东,一年之间,我见到了两个最优秀的财经新闻人。我曾经有想过去做一名记者,虽然最终未能践行,但由此而生的对“记者”的种种评判也算苛刻。在我眼里,张华是一个既懂写作更懂思考的家伙,这点在他的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里,你可以找到答案(对“财经记者”这一岗位跃跃欲试的同学们可以好好的参考下,这完全可以算作国内最好的财经报道范本)。但我知道,我对他的认同不完全来自于对写作同好者的好感。这点,张华自己清楚就好了。

4月份在东莞做了一场活动,延续09年开始的“台商转型升级辅导”项目。所有的准备工作基本上由东莞台协完全搞定。而12月3日在苏州做的同样活动,却要忙上很多。这里也能看到各地台协和台办的工作方式有所不同。当然,对于承办方来说,重要的就是要完善细节,可惜的是相同的错误还在重复犯着。我很想说那不是我的问题,但我能吗?争论是没有价值的,唯一该做的,也只能是微笑着接受。瞧,我比去年这个时候虚伪多了。

5、6月份的时候,为了朱注的读书而烦心过一阵子。感谢那段时间有朋友的安慰。特别感谢大姐对我的无私帮助,幸亏你的及时帮助,让朱注不至于无书可读。稍微想想,也算是对我懒惰与大意的惩罚,下次我就算不喜欢做什么事,也得考虑到它的后果了。我记住了。

朱注在北京赶在朱注读书之前,我们三个去北京做了一次短暂的旅行。一来可以跟让朱注陪爷爷奶奶待上几天,二来也可以消除朱注对北京的神秘感。当然,能满足的东西不是很多,但可以满足的,我们应该尽量去做。不是吗?

居然忘记了是几月份,我忍不住回了一次东至,跟两个家伙碰了面,一个是老陈,一个是燕子。高兴的是我会认为他们是我该见的人,难受的是,我们都被生活折磨的失去了风采。不过还是要为老陈加油,既然决定单干了,就得拿出魄力来,要做就要做好不是!

IMG_94789月底,受国务院港澳办的邀请,我代表杂志去银川参加宁洽会。对于西部的第一次认知,就是飞机上看到的“黄”色。我相信这是今年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颜色。当然,我不需要将这个颜色描述的过于沉重,也许只是我个人有限的认知局限了我对这个地区的了解。但我离开的时候,却沉浸在另一种情绪里:“为什么我是一个缺失信仰的人呢?”在那一刻,我特别羡慕那个自称去过两次麦加而面带骄傲的回族导游。

忘记了具体的月份和时间,周浩正老师夫妇俩从南京赶过来,上海是他们大陆之行的最后一站。我在亚士都饭店他们的客房里,见到了这位年逾花甲的老出版人。我们一起聊出版、聊谷歌,聊乔布斯。很抱歉,我不能跟上这个老爷子的思维。可能是我还是不熟悉这些东西,更可能是我平常的思考都太过单一。我很乐意看到我的“惨败”,因为我又找到我前进的坐标,这是好事。熟悉我这个博客的读者应该会认识他。我在这里会不定期分享他最新的观察。从鼓励的意义上来说,我之所以要求自己每天来更新这个博客,就是受到了周老师的启发。当你可以不封闭的将自己与自己的交流公开之后,将自己的内心打开朝向世界的时候,你的格局自然就会提升到一个你自己都无法看清的层次上面。我很庆幸我的视野一点点的被打开,我的狭隘心胸也有了承受更多委屈的空间,这是我的福气。

11月份,上海台协会连锁委员会秘书处成立,我受邀成为秘书处成员之一。与其他几位优秀的家伙一起为连锁委员会服务,这是我能得到的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我主要负责协会的内部宣传工作,这应该是我擅长的部分,我希望可以用我的热心来做好这件事情。这也是我第一份正式的公益性兼职,我可以从中学到点如何运作协会这类事情,只要是可以学到东西的,我就会感谢下。

可能是受我写博客的影响,有几位朋友也架设起了自己的独立博客,但很可惜,写写停停,断断续续。如果一定我鼓励下,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只是在为自己做事,何必在意别人看到的是什么。套到我身上,就是不怕你笑话我的文笔、我的思维或者我的能力。我只要可以坦然面对自己。

在刘阳的怂恿下,我还是架构了一个内部论坛,原意是想邀请我的朋友们来分享各自的经历,但实在是执行力不够,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头,就没有声音了。先要对我前期邀约进来的朋友说声抱歉,我会按照既定想法去完善它,等等,再等等。

准备做一个工作室,可能是用网站来做唯一的推广方式,主营业务我现在还没想清楚,按道理,我不该在企划方面去做什么商业规划。说到底,我能拿什么换钱,我不是没想好,而是还没找到。有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或者说根本不存在,我的创业方向与我现在正在做的工作一定会很匹配,简单说,我能做的事情就那么多。

整个的2010年,我对于架构网站似乎已经不那么热心了,起码已经没有注册新的域名,这应该是一个进步。我该把心思放在已经想好过的道路上,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的实现它。这会很难吗?或许吧,但会有更简单的吗?反正我找不到。

整个的2010年,我对于亲情,友情这些东西看得越发的重。或许我真的到了老陈的那个心态(不是说不好,是想说不同的阶段),对朱注多了一份不恰当的期待。或许刻意的逃避自己不敢承担的责任,实际上确实够懦弱的。我不希望朱注也这么认为。

整个的2010年,我似乎也变得现实点了(即便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迷恋上金钱这玩意),但来自生活的压力让我多少了解到“省着花”该有多重要。以前想着挣钱花,现在想着省着花,这算是有尊严的生活吗?

整个的2010年,我变得絮叨了。可能是为了完成这个博客,但更多的是很想讲点什么,但又不能像张华、叶檀那样把话点透,总憋着一股子怨气,在那些酸腐的文字里游荡着。怪不得被某人批评,还是那股“酸溜溜”的味道。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开心的2010年,我希望2011年会更上层楼。

又受伤了

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个不停,我也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但还是被一扇门给绊倒了,脚后跟磕在冰冷的钢梁上,脚踝受伤了,连站立都很困难。我原想过乘机检测下自己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多走点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距离上次睡觉睡到胸腔错位,到这次走路走到脚踝受伤,我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了?是遭遇什么惩罚吗?还是说年纪到了,人变的脆弱了?更让人不爽的是偏偏都发生在要紧的时刻,怎么办,只好求老天照顾,早日康复了。

张华出了一本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讲到一些商业大佬们面临的各种焦虑,以及对待焦虑的处理方式。我原以为我一直很焦虑。并且找出自己焦虑的原因是在于我的不自信与难以控制的欲望互相纠结。但庆幸的是,我发觉这也是这些大佬们的根本病因。人在成功的过程中,伴随着一定清醒的认知,知道自己的不足,明确自己有不自信,但更加的成功,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荣耀,让人们难以平衡,这种焦虑是自始至终的,焦虑可能是一种动力,焦虑至少是一个坐标,在过程里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会体面或者不体面的解决。

出于这种焦虑,我可能会在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我也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心不在焉,也许这算是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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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求古楼

人们经常用“蜕变”来形容一个人剥去什么,留下什么。也有人用“转变”来形容一个人丢掉什么,得到什么,我该怎么形容自己下?来表示我过去是什么,今天又是什么呢?我不清楚我的今天是我本来就有的,还是在渐变的过程里重新塑造的,这对我是一个问题,当我苦求答案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困惑;但当我快乐的时候,只会是一个思考的引子。

我想起初中时候,家里新房造好,我给自己的房间取了一个叫做“求古楼”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用墨来写毛笔字,我在墨里加了一点酒,墨迹里带着一点酒香,让我陶醉于我的第一个梦。之所以要提起这个“求古楼”,一则是我曾将自己读书生活的那个空间给过一个名分,二则是我今天去回忆这个渐变过程中,我对周遭及周遭对我的相互作用,生活的一个小细节有的时候就代表了一种变化,哪怕它看上去只是一个标语,理解起来也全无意境。

P君来过我这个求古楼,其实其他人也来过很多次,比如L君和Q等等。但我能记起来,可以一起读点小说,谈点心事的似乎也只有少数几位。他们都会问起为什么叫求古楼,我记得我能给到的答案就是“随便写写”,不是我不真诚,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他们听。P君也该问过我,但他关心的不是为什么叫这么名字,而是为什么要这么写。在我的印象里,在这之前他的字写的比我要差很多,而在这之后,他的字则要好过我很多。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变相的激励。

我在这里除了读书,还可以写字,写我的日记,是X教我的。她说,人如果有写日记的习惯,以后回忆起来就会更有乐趣。我以为她也是每天都写日记的,就从心底里暗暗跟她较劲,也要去做这件事情,这个小动力给了我一个好习惯。虽然我不经常去在回忆里去找乐趣,但写日记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但X没有来过这个求古楼,可能她一直想进来着,却没有得到过我的邀请。甚至Q来过,但也不是因为我的邀请,反而是因为我的拒绝。好吧,这地方可真是不够开放。

L君可能这这里的常客,但每次过来,都只是坐坐,很少说话。或者只是听我在说,或者只是安静的读点书。其实这里的书也不多,大部分都是繁体古籍,我多半也没读过,都是外公的藏品,我去看他的时候会问他要点。而我和L君或者P君感兴趣的其实只有金庸、梁羽生、古龙的小说而已。这些小说混在这些古籍里面,有的时候是一种虚荣。还好,在我还没分清这种虚荣的时候,我就读完了几本好玩的书,比如《东周列国志》这样有着白话文翻译的一些典籍。

换句话说,求古楼是我读书的地方,但我得承认,我读过的书不多,能够真正读进去的书更少。但那个时间段却是极佳的,我没有浪费在其他方面,比如泡录像厅或者桌球铺,这可能是我最大的幸运。不过,刘老师对这个地方颇有微词,他经常对我:“生活太安逸了,就没有了追求”。他说这是鲁迅说的,我没有求证,想来鲁迅先生不是我的什么,我也不需要太担心。只是这句话听上去像一个小咒语,让我心神不安。这或许是我苦行僧性格的来源。也算是心理阴影吧。只是,我一直很感谢有这句话的陪伴。我喜欢这种警示。

“年度汉字”当废

不晓得第一个年度汉字是从哪里开始的,但今年的年度汉字我稍微关注了下。不到3000张的选票选出一个“涨”字会从多大意义上代表整个中国是我所疑惑的,或许我可以反驳,偌大一个中国,岂能用一个汉字就能说得清呢?另外,对岸也用9000多票选出了一个“淡”字,原意是指台湾职棒市场不够景气,但不想却成为大多数人的心声。两相对比,一个实际,另一个显得有点风花雪月,或许这多少代表了一点两岸的不同。

如果一定要让我来选这个年度汉字,我想应该是个“跳”字。真跳和假跳,富士康的N连跳,跳得企业主们人心惶惶,跳得老百姓叹息连连。而楼市的假跳让开发商们有事没事偷着乐,让老百姓们翘首期盼无结果。稍作联想,“跳”与“涨”也是关联的,如果房价可以跳下来,老百姓的压力就会轻松很多,生活成本降低很多,生活质量就会得到提高,N连跳的事情就可以避免。如果工资涨起来,生活成本降下去,这生活自然就幸福太多。

我想每一个人的年度汉字都该有不同,因为生活给予我们的经历同样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人的感受应该高过其他人。我们真的不该也没办法用一个汉字来替代这一年的辛苦,在这片土地上,在13亿人之中,又有多少个故事都在等待倾吐呢?

社会的良心,就是被这些无良的媒体给夺去了。媒体在助推所谓年度汉字的时候,就是教给人们将目光聚焦一点,而忘却其他。用一个汉字来表述就是一种掩盖,将一个不舒服掩盖一万个不舒服,将一个人的不痛快,来掩盖一万个人的不痛快。

想想若干年之后,在回忆某一年里,只会记得一个冷冰冰的汉字,你会不会觉得悲伤?如果会,你可能会高兴,起码能还有良知。你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的记忆不该是这样。对吗?

不该焦虑

没明白焦虑是不是与急性子有关?最近我越来越焦虑,越来越迫不及待,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像是一把火在追着我那样,我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做不到。想找点别的事情来替换这种情绪也做不到。我能在这个周末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我习惯性的问自己问题,并努力用行动去得到答案的话,这是不是也算很“焦虑”,没有目的性才是更好的,我知道却做不到。而且,我似乎也没有确认我就是很明白“焦虑”本身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一种“患得患失”?言下之意,自己已经与从前不同,开始害怕“失去”了,难道我有什么样的改变吗?在这刻,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不想深深的陷入某种愧疚的情绪里,那样不能帮我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不如在这里东拉西扯几句,说说自己想说的,再仔细的读上几句,来探究下真正的病因,或许答案就在里面,也或许这份焦虑的心情随着阅读可以渐渐平复。

也许焦虑与阅读确实有点关系,我再想着。除了自己堆砌的这些文字之外,我还会读点让人焦虑的新闻,那可能是我焦虑的源头。而我应该去读的那些书,那些可以缓解我情绪的小说,却被我放在角落里,这也是我不得不焦虑的源头。如果,我可以少读点那类新闻,多读点这类书籍,焦虑的病症应该会好很多。

好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有点焦虑也很正常,今天周末,看看所谓的伟人的焦虑吧,看到他们的痛苦,对于我们这类小民来说算是疗伤。

九个朋友

看到短信的时候,离L发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仔细看了下短信的内容,想到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是给L回复一条短信,重点强调下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之一,然后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第二种是按照短信的内容去做,也就是找出自己最想交往的九个人并给他们转发这条短信。很不幸的是,这两样方式我全做了,做完之后的两个小时,我就觉得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是想说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不“安全”的。尽管看上去我并不在乎我转发的那九个人也跟我一样很看重这条短信,并能立即给我回复,万一他们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个幼稚的游戏呢?或者,他们之前收到过更多类似内容的短信,已经让他们无心应付了呢?又或者,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所谓的转发和回复期限了呢?

我的种种猜测在正常的逻辑和思维下是无聊的,但因为我参与了,便觉得不一样来。首先,老实说,我对如何选择出这九个人是没有标准的,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重要性,但问题是我对于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呢?另外,我在选择的时候,心底本身就没觉得踏实,多少也因为这类短信对于他们的智力其实是一种威胁,回复或者不回复甚至也会出现纠结,我自己就至少纠结了好几分钟。

可是参与之后,唯一希望得到的结果就是会有人按照上面的去做,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就像我那样做一样。但问题是会安慰你的和不屑如此的不一定就是对你最重要的或者对你不重要的,这个答案与作答者的身份并不一致不是?

回到我最初担心的部分,我想我认为的那种不“安全”,完全在于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拥有什么样的朋友,我对这些真的很怀疑。我记得我毫不犹豫的将C当成这个朋友名单的第一人,可是我也记得我曾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他只能算是我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知己或者铁哥们。我知道朋友是不能排队论交情的,可就是这第一反应里最重要的朋友,都不算我理想中的好友,我这思想上的窄和负担,着实让我不“安全”,让我害怕。

总之,我在短信发出后的两个小时内都惶恐不安,这样的反应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想到过的平淡或者从容,在这个时间段内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可能我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吧。跟朱注一样,我也陷入了没有朋友的境地。

权利欲

我想到一个有点“严肃”的话题,是关于“权利欲”的。这对我如何安慰自己很有帮助,对于那些经常被“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折磨的人来说也该有用,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在多大的范围里存在着,或许权利欲只是一种假象,你不该否认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尴尬和不满。所以,当你看到所谓的大人物被众人冷落,你会从里冷笑一两声,或者你看到所谓的小人春风得意,你也会从心里冷笑一两声,唯一没有冷笑的是自己在一边围观着,你一直都觉得那无所谓。我觉得这种冷笑就是一种权利欲。

或者你并不知道,无论大人物或者小人,也都被这种权利欲给摧残着。他们都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某种权利,大人物在明,小人物在暗,一个看得见,另一个看不见。看得见的让周遭受罪,看不见的让自己受罪,围观的你冷冷的笑着,这几种权利欲互相交织在一起。当然,你也许可以用其他更适合的词来替代这个,比如虚荣心,比如其他的。

但我不敢想象没有了权利欲,我的生活会变得如何。但多种欲望碰撞在一起的社会显然浮躁不堪。就像你在这里看到的文字,写字的人总认为读的人不用心,读的人总觉得写的人无病呻吟。唯一没有去做的事情就是“应该怎么样”。写字的人是否真的在反省为谁而写作?读的人是否也该反省是否受到了某种启发?基本的都做到了,欲望才可以得到正向的渲泄。

可事实总会将权利欲导向负向或乱向的流动,一切都没有章法,成功是因为茫然未知,没成功是因为活不明白,乱糟糟的世界里诞生了自己的英雄,而真正的英雄却死在门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但你拥有了调配另一个人的权利,你真的该好好运用它,你改变的不只是一件事情,还有这个人对这件事情的认知,如果你做的对,他就会对下去,如果你做错了,他就会错下去。你该知道,我们犯的错比做的对要多很多。

博爱义卖

1212Cindy是上海市民办中芯学校的董事,从2004年开始,她都会在每年圣诞节之前策划一场“博爱义卖”活动,活动内容就是在中芯学校里征集学生们的绘画作品,通过展览及爱心义卖的方式获得善款,并最终全数捐给中国红十字会。“博爱义卖”已经坚持了7年,我在思考这个活动,可能有多方面的收获。

其一,将绘画与爱心结合在一起,使得培养学生艺术素养的同时还起到教育、引导学生道德观念的作用,当学生知道自己是在为帮助他人而绘画的时候,会多一份责任感,除了在画作上用心之外,也会对自己的劳动和创作多了一份认识,不仅仅为绘画而绘画,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其二,展览这种方式看上去有点“残酷”,对于不够自信的孩子来说,其画作要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面对众人的目光,既是压力也是信心养成的机会。但如果可以回到尽心尽力的角度上来看,对于画作本身的要求就尽可能不必理会。而孩子们最终还是可以从展览本身当中获得认可与自信。

其三,对参与者的积极影响将是终身的。我们经常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的力量是无限的。那么理想的状态是众人团结起来一起发挥力量,但如何做到团结呢?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到却很难的事情。我认为“博爱义卖”能做到这一点,组织者(比如Cindy)、参与者(比如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和没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参与报道宣传的媒体与博客们)、和接受者(比如中国红十字会)。大家站在不同立场上都会有所收获和有所作用。尤其是对于这些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可以通过贡献自己的能力来做慈善,而不是需要通过拿走自己的什么去弥补别人的什么这样取长补短的简单做法。

甚至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收获,这让我想起艾美特的蔡正富先生,他个人觉得与其每年定期捐个100万人民币去做秀,不如去某地建一个希望小学,直接帮助当地的一两百名学生来得实在。钱只能救急,改变社会需要的是具体的执行计划。回到“博爱义卖”上来说,每次活动所得的二三十万善款只是一个小数目,但却可以影响到参与其中的数百人,并且,活动可以超越个人而持续下去。如果换作捐钱呢?今天有明天无的事情我们看过太多。而这样的过程本身就是一次社会教育,无论是真爱心还是伪慈善,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被教育,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社会会更有希望?

慈善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行为是真正的慈善?这样的话题或许在介绍博爱义卖时不便做个讨论,我不想用“慈善”这个已经被滥用的词来误导大家对“博爱义卖”的印象。我希望它可以继续坚持下去,Cindy,加油!

顺便做个小广告,在上海的朋友可以注意下:从今天起到12月12日,博爱义卖活动在中信泰富地下一层持续展开,有兴趣的朋友多多参与。

定制好男人

剩女们都喜欢找一个借口,说好男人都已经结了婚。美国的研究者近日证明了这一点。在一项针对289对双胞胎男性的追踪(从他们17岁起一直跟踪到29岁)研究中,密歇根州立大学的S. Alexandra Burt和他的同事们发现“男人一般在结婚以後行为会变得更好,一方面是因为婚姻可能会帮助改善他们的行为,另一方面大概因为,好男人本来就更可能步入婚姻殿堂”。研究数据表明“坏毛病较少的男性更容易结婚”。而婚姻对于男人的好处在于让男人成熟,“在已婚男性当中,一些人的不良行为,诸如犯罪倾向、说谎、好斗、不知悔改等反社会型个性特点,可能会随着踏入婚姻而逐渐弱化。”甚至,婚姻还可以将一些内向、懦弱的男人顺利的推向社会。Burt表示,很多已婚男性在婚前就没有那麽不合群,而在结婚後,就更加融入社会了。

从这条理由上却不难发现,剩女们的疑惑,在这个好男人结婚之前,是什么样的女人发现了他?又或者是什么样的女人使得这样的男人想要结婚?这些没能从研究中得出答案,但却能从个体上找到解答。通常我们会认为剩女们的通病是“高不成低不就”,但这高与低的标准又是由谁划分的?大多数人选择被社会来决定,譬如,她会以大众的标准来评判一名男性的或高或低,却极少以适合自己的标准来判定什么,即便可以从自身实际出发来寻找伴侣,往往又会陷入“优势互补”的职场情商怪圈,老想着职场上专业优势的互补性,完全不考虑家庭生活的幸福基础,这也是高低难就的一个原因。

当然,男性在婚姻中绝对不是被动的,他们的主动出击在很多程度上影响了女性的可选择范围。研究可能没有指出已婚男性婚后的幸福度,但事实上我们不难得出成熟男性与幸福婚姻不存在绝对等式,这点与剩女并不一定没有开心的生活一样简单易懂。或许好男人都结了婚,不妨理解成只有好男人才适合结婚,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剩女们注意挑选身边的未婚男人,将其改造成可结婚的对象,从你需要的角度或者细节出发,来定制一个你要的好男人,这要比满大街去寻找一个成品要现实的多。走吧,去定制你的好男人!

僵局

我在反省自己一个问题,我经常会把一些小事情给弄僵,最后的结果是里外不是人,两面不讨好。于是我得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有人会归咎于天秤的天性,鬼知道这个天性是不是一个魔咒,如果我一直就不去关心天秤会如何如何,是不是会更好点,起码我不用将“性格”当作做错这些事的借口。我这痛苦的一面,得由我来自己消化。

想来是因为我龟毛,要求所谓的完美,包括各种各样的理由也要做到完美,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不恰当方法。但就像有毒瘾的人那样,已经不能自拔。痛苦的是,这种毛病一定会影响到他人,给人造成麻烦和不便,这也是我常常觉得孤独的一个原因。但理解我的人终究会理解我,这是唯一欣慰的理由。我喜欢好的结果。

别人当然也一样,喜欢有好的结果,但大多数人都是于己而言,我却是希望尽可能做到平衡,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收获满意就是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往往会有一小段一小段的僵局,缓过去了,一切就能变好。可是,我又不相信所有的都是我的错,或许我只是不会处理这些?好事做成坏事的,在我身上也发生了不少。我对自己也表示下遗憾。

对不起,我又神智不清了,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也不解释了,随意的敲打键盘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喜欢。

怪怪的

从那天看了皇马惨败巴萨一战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像吸了鸦片一样,那种摇滚期刊上所描述的英国式的颓废可能就是这副腔调。说这样的话就跟某人说“世博会时候的天气多好,现在的天气多差”一样让人耻笑。对不起,人有的时候就是真的无知,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这样,可能在天文地理上输了,但却能在旁门左道上赢回来。

我喜欢C罗,并且很不喜欢梅西——不知道C罗对这个“递进”是否也会认同——甚至连奇瑞找梅西代言,我都觉得是品牌营销上的一大失败,进而让我不喜欢瑞麟这个品牌。品牌运营者们说中国人喜欢寻找偶像,是因为生活里找不到坐标就着急吗?或者说中国人总喜欢围观,看着别人生活比自己过生活更有意思。可是也不对,瞧瞧中国盗版市场,也很难看出中国人的阅读和视听水准,混水摸鱼真好。

我表现的有点怪怪的,是因为身体出了点小状况,与那天早上的小失落没太多关系。后来我一琢磨,可能与这付劣质眼镜有关系,它斜架在鼻梁上,戴久了会让我头晕。于是我自然而然想要讨厌某个城市,这付眼镜出自那里,它让我体会到一些难堪和不解,当然,有的时候又能看到答案,越浮躁越落后,越落后越浮躁。

与我身体有关的是我想好好按摩下,我想泡个很长时间的热水澡,我想一觉可以睡到日头落山。这些日子终究会到来,在这到来之前,一切都会觉得怪怪的,只要我知道这点就好,不是吗?

关于贫富的自我认知

今天想对自己来点残酷的东西,要知道在一个贫穷的人面前谈论财富其实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因为穷人除了对数字的迷恋之外,对财富本身却是没有任何概念的,我可能知道拥有1个亿或者100个亿的好处,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去赚这第1块钱。我说的太极端了,重新说个现实点的,我特想拥有过亿的金钱,但是对于如何去赚第一个10万元,我却一筹莫展。

这个问题残酷的很,也很务实,似乎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想过,用我现在能想到的办法,比如去好好做业务,靠佣金去实现。或者,在网上兜兜看看哪里有需要写点高要求低待遇的小稿件,按每篇200元来算,写个500篇差不多也能做到。再或者,咬咬牙,将兜里剩下的那点钱拿到股市去碰碰运气,也许,只是也许,我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小巴菲特呢?

但我怎么看这些答案都觉得很不靠谱,或者实现起来需要的功力实在是值得磨练,是我现在还不能做到的。尽管我一再觉得自己对金钱没啥概念,或者对于财富没啥特殊的嗜好,但我不能老是活在自己愚昧的认知里。关于贫与富,我首先还得知道有点钱的滋味才好,才不至于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睡马路的家伙们只能做无谓且无力的嘘叹。嗯,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与他们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睡在哪里的问题。

也许,还能从我身上挖到一些实际可行的办法,去帮助我实现财富的梦想,除了数字,我还要点其他的东西,比如某种精神上的满足,究竟是什么,路过的你也许会猜得到。我就不好意思明说了。

56分

感谢健生听我说了那么多,其实能让我真正烦心的事也不多,因为我只要安静下来仔细想想,才发现那些扰乱我心情的事情都是些破事,我只要不去管它便没那么多纠缠。反倒是那个56分,是我该真正值得注意的。

实不相瞒,朱注语文只考了56分。前一分钟,我还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写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写出来也好,免得朱注长大后像一些人那样在别人面前吹嘘以前如何如何,这算是给以后的朱注开个小玩笑吧,我安慰自己。要是老爸以前也这样对我,说不定我现在会变的更诚实,尽管我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诚实了。但还是有点虚伪,我不能尽情剥去。

我们身上都会有点虚伪的东西。洗不干净。注意,我用到“洗”这个字,这说明我一直觉得人性不是本善的,都是伪善吧,我觉得。要不,现在也不会那么流行装B这个词了。当然,我在我的博客里几乎很少用到汉语词典里面的字词解释,我只是用这些字和词来表达我的某种情绪。

现在我觉得自己很虚伪。一方面觉得自己对这个56分很不以为然,另一方面,却又很担心这个56分。说到底,其实不过是我自己想多了,理性点来说,这不算什么。感性点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我还要在这里这么念叨呢?我说不清楚。

想想自己小时候读书的情况吧,应该有比这个更加糟糕的。我记得初二时考几何,好像只有30多分,还好,可以扳回面子的是,初三会考的时候数学考了100多点。说点自己的丑事,再想想朱注,一切都很简单了,不烦心了。希望朱注可以过个平静的周末。

急性子的人

罗列了一下最近需要完成的几件事,发现自己还是“本性难移”,我确实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这与我想追求的从容、安静还有很多的距离,我不禁要笑话自己:越是少什么,越是想要什么。

如果从珍惜的角度去看,急性子或许也有点好处,但坏处总是大过好处,使得好处没有意义,对于“急性子”的使用都带了一点调侃的味道。像我这样说自己的,其实还算客气,如果被别人说上一句,就类似于“猴急猴急”,与动物扯上关系后,做人的尊严就被稀释掉了。

急性子的人真的有什么好处的话,也许是对事情的执行上有个促进。好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几乎都是小事,比如去读一本书,或者去写一篇文字,再或者去洗衣、做饭。换做急性子的人来做,总会在规定时间之前完成,那会让急性子的人感觉踏实。

若要找坏处的话,可能有很多,比如说读书读的不认真,干活干的不仔细之类,无非是没有办法“精雕细琢”,把事情办好。甚至有很多时候,凡是做事做快了一点点但又没能把事情做到完美的,都被称作急性子,在这里,急性子确实够让人着急的,你怎么就没能代表一点好呢?

若让我计算起来,我发现周边还是有很多比这样还要着急的急性子的人,比如逼孩子学这学那的家长,当自己三十左右便抱定要指望孩子的时候,真不知道他凭什么让孩子去替他学那么多他觉得有用的东西,让孩子太早去学习过多的东西,这性子算不算急?还比如那些动不动就谈商业模式和盈利点的创业者们,总是一副我一出手就是潜力股的豪气,连一个像样的团队都还没有建构好,就着急着找风投,谈上市,这性子算不算急?再比如那些连五音都还没弄明白的所谓天赋歌手,在各类选秀节目中通过包装骗动人心,实现所谓的明星梦,这性子算不算着急?

全社会都在为这样的急性子做出贡献!

我们大众最好都可以说,在这样的事情面前我们都是一个围观者,虽然可能我也是个急性子的围观者,比如我刚看到某个明星走红,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风光不再的样子,我这样的急性子,恐怕不是装的,也不是可以掩盖的,若没有我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有如今社会的躁动和浮华。作为一群有社会贡献的急性子,是我们造就了这个社会。

一次次的练习

我一直觉得我还处在一个练习的阶段,虽然有的时候我也暗自窃喜,以为属于自己的时代快要到来,但自娱自乐之后,还是会端正好自己的态度,做一个乖学生。可能不算勤奋,但也不算懒惰,我以为这样下去也挺好。

这多少需要点耐心,耐心则需要多多鼓励。大多数时候,自己给自己的鼓励带有“欺骗性”,有点类似于“望梅止渴”,鼓励多来自于对比,从甲到丁,我们早在心底给自己设立了一个个不同要求的坐标,在对比里,我们才能找到那种安慰。可恨的是这安慰中带了点鄙视和骄傲,而我也可能已经习惯。

我是说,如果这样的鼓励成了一种习惯,那它是不是已经失去了“鼓励”的意味和作用?瞧,我总是喜欢怀疑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既然我不在意别人的情感,我又何苦关心自己呢。我相信这种心理暗示多少会改变自己,我也相信这种改变是向善的。良性的循环总是我在追求的。

其实,我写这段文字,只是要提醒自己,坚持正在做的,做好正在做的,相信正在做的,一次次的练习会换来最后的所谓胜利。但更重要的还是享受这段练习的过程,它会有多长,快乐就有多长。嗯,这么说也是一种习惯性的安慰吧。

穷人11

我们的第一笔生意来自于一个日本人。

虽然我看上去一直比较愤青,但多年来被生活折磨挤压的经历告诉我,在生意面前,可以不要带上情绪,生意是理性的,而情绪只会让生意变的糟糕。我没有拒绝日本人的生意,虽然只有230元钱。

我找到一个为一本日本DM杂志撰稿的机会,500字左右的稿件录用后就会获得230元钱的稿费。这可能是我第一次靠写字赚钱的机会。在与小军、李拙商量了之后,他们认为还是让我先尝试下。

他们可能需要的是一个样本。其实我也需要。不过,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靠,不能等,我只有去尝试才行。我曾经在书上看过的“执行力”,如今就来到我的面前要考验我,我没有理由去拒绝。

我清楚的记得我写了一篇关于“外滩”来历的文字,被录用后,这本杂志支付了230元的稿费。杂志的负责人还与我见了一面。这个日本老头,看上去同中国人没什么不同,只是特别客气而已。当然,在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多少又有了一点“愤青”的心态。我提醒我自己,无论如何,他都是个日本人。

我拿着这230元钱买了一台相机,就是那个著名的胶卷品牌。我想如果我有机会持续为这类杂志供稿,一台相机是必要的。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更多机会的话,就当是对自己的一个奖励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当时见这位日本人时表现的不够礼貌还是真的如介绍人所言,那本杂志只出了第一期就不了了之。我在日本人那里的机会是彻底没有了。我得寻找新的机会。

我又与小军、李拙吃了一次饭,大家讨论这个事情该怎么继续。似乎都没什么头绪,因为你想做的,与能得到的机会相差太多。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复述自己可以写很好的商业文案,可是假想的客户们都坐在店里光着脚丫抽着红双喜。那些有趣的客户又离我们太远,在他们面前,我们就成了那帮肚子还在饿着,眼睛里却满是春花秋月的臆想症患者。

我们唯一该做的,似乎就是得到什么机会就做什么。其实,我也没有放弃过其他机会。我会从前程无忧的报纸上,抄下各类招聘文案的企业邮箱,在网吧里向他们发送相同格式的邮件,有的时候,我会根据企业的不同,稍微做些变化。一边发着邮件,我一边幻想着收件人狂喜的脸庞,是的,这正是我要找的人。

可惜,这只是幻想。但幻想背后,也有两次激动,一次激动令我回味到今天,另一次激动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的职业方向。

敬畏的心

昨天静安区发生了一场火灾,QQ上弹出消息的时候,心想只要不死人,烧就烧吧,到后来说死了人,只好说少死几个吧。直到晚上看了新闻才知道至少死了8个人。这8个人昨天早上一定也是很正常的过着日子,可是……世事无常,活着的人从这里可以学到,其实我们应该时时都要感恩,刻刻都要有一颗敬畏神灵的心。当然,你也知道,我说的神灵与迷信根本就没关系。

Y跟我也说起了敬畏,这个是从“旭日阳刚”说起来的,Y说他每次看到地铁歌手的时候,只要遇到那些真正可以打动他的歌者,无论是嗓音、歌曲还是人,他都会怀有一种敬畏的心。我原以为他该用“尊敬”,结果他强调是“敬畏”,那表示不仅仅是尊敬,还有一份对他们遭遇的不平。于是我多了一份对这个词的思考。

我们以前也有过讨论,说这个社会之所以各类坏事被人做绝,就是在于诸位(我指的是大多数人,也包括我自己)少了一份敬畏的心,不敬畏神灵,不相信所谓的因果循环,不相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真理,结果这周遭居然成了动物世界,只剩下弱肉强食。而人类该有的基本,包括依存、互助、包容则成了少部分为之追求与奋斗的目标。我们没有忘了本,但却将“本”当作了雾中花,可望而不可及。

我知道这并非我们的本意。但我们偏偏就因为彼此牵制而有了今日的困苦。若不是看别人这样或那样的嚣张,我们也不会多了这样或那样的不该有的贪念,贪念不起,坏事不生。道理上确实可以理顺,但现实里却是无力补救。剩下一些不适应的,只好在这文字里干嚎,这又有何用?

其实于穷酸来看,做到“敬畏”就是一句话:平平淡淡才是真。理解容易,做到真难。

有些毛病

在学习上,我是没有什么好方法的,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也只在上中游徘徊,很少做到拔尖,但我似乎总很知足,我总是有时间可以想“自己的事情”。虽然我一直没弄明白,到底什么事情才算是自己的,才算是最重要的。我的“空想”可能是拖累了我,也可能是帮助了我,今天回过头来看那些,都不敢随便乱动,并不是我对这一路非常满意,而是我相信诸事要顺其自然,甚至连“白日梦”都是自然的一部分。

我的掩饰不住的小聪明和让人轻飘飘的小骄傲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这里报到。我知道我有这些小毛病,也总想把它改掉。但有些毛病若成了天性,就很难去从根上去掉,只能说有所控制,在某件事情上能够被收敛,在另一件事情上又放肆开来。我也不指望全部指责自己,要知道给自己背上包袱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我劝自己可以看的简单一点,别人那样也活的挺好不是。

突然又想起“那些花儿”这首歌,其实也只是在找青春的一些印记。我今天在这里寻青春里的一些毛病,就算它是错误的,但留到今天,可以作为陪着我回忆的某些印证,也有它们的好处。虽然这回忆来的太早,就跟当初那白日梦来的太晚一样,为什么我总在这个时间做些要么太晚要么太早的事情呢?

其实,我就是想做个自我检讨,想好好的讽刺下自己,想大声的斥责下自己,但我总不至于对着镜子去骂些什么。在文字里,我起码可以反复读上几遍,检讨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能找到改正的机会和方法,讽刺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知道那些毛病的可恨之处。但我真的不理解吗?做这些之前,我也什么都知道……瞧,可恶的小聪明又来了!

睡觉受伤

如果说是睡觉受的伤,我估计也不全对。我前几天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猛练左右冲拳吗?可能右手练到过分,拉伤了右胸部的某块肌肉也不一定,总之,这三四天以来,我在养这个伤。至于我为什么宁可胡乱猜测而也不去医院,我想除了害怕医生之外,也多少有一点对自个体质的信任,我应该算是个自我了解比较透彻的人。

用“睡觉受伤”来形容最近一段时间来的状态,其实也蛮符合。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埋下什么伏笔,不经意的就会跳出来给你一个惊喜或者意外啥的。要么你就后悔,要么你就忍耐,像我现在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慢慢的调息着,期待着明天或者后天,我又能生龙活虎的走在大街上。

除了这状态不好之外,也影响到了头脑的思考和语言的组织。至少在很多用词上,我是不经大脑的。比方我刚说的那一句“我又能生龙活虎的走在大街上”,这应该算是一个病句,起码看上去很是别扭。好在这不是语文课,没有先生拿着什么戒尺或者考分来要求我应该做个什么样子,我觉得文字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可以随意的说点什么而不用跟人解释什么,我在说我自己,说错了,也是我乐意,不碍别人什么事。

如果能保持好这种状态也不错,在一个错误的状态下延伸出另一个有趣的状态来,恐怕就是一种意外的收获了。在这个收获里也能找出一个因果来,只是,我们要习惯所谓的好与坏的转换。是的,人生就是一场场的转换,你得把握好了。

穷人10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们三个坐在一家快餐店里,商量着怎么创业,做什么。

“回忆”的唯一好处,就是能够美化所有细节,包括可能并不好的东西。说实在的,我已经记不得那天下午是否有阳光,但我还是愿意描述成“阳光灿烂”,这说明我的心情是好的。

我、小军、李拙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听我讲我的一个想法。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文案单独的做成一个生意?

我们要成立一个写作社,专门为中小企业提供文案写作服务。概念来自一本叫做《就做自由撰稿人》的外版图书。当然,我也知道所谓的商业环境似乎也不太允许我们能做好这件事情。从大的去看,那些大型国际广告公司不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吗?从小了看,哪个小老板不喜欢免费的或者直接抄袭了事。谁还在意什么“独特”的企业文案啊?

可我偏犟的很,朝这个方向去想,去纠结。又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两位,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怎么能轻易放过?

我们仨,正是在某家广告公司里一起共过事。虽说是同事,但几乎没有共同完成过一件事情。在那里,除了写过不到三篇文案之外,我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有一次聊天,我们约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提起在这家公司任职以及共事的经历。

这个玩笑开的蛮有道理。这是一个负责任的玩笑,我现在这么觉得。

小军和李拙没有反对我的建议,原因只有一个,他们都还没有找到正式工作。小军要写他的小说,李拙为了他的那个“心理专家”的所谓理想,也是诸多不顺。而我呢,诸位都知道的更多了。所有固执的人,总有纠结而难堪的生活,这点,我是参透了。

我开始安排做这件事情需要的基本东西。人是有了,相应的其他办公物品也是需要的。就算是工作室,也得有个介绍资料,要有电话、传真,要可以随时打印点什么,还要有一部电脑。是的,我上哪里去找这些?

我很自然的在一些可能的方向上去寻求帮助,尽量不去想所谓的面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该怎么描述呢?简单点来说,我最终借到了一部打印机和一部486级别的电脑(或者是一部奔三级别的,具体我还真的忘掉了)。另外,也花大钱买了一部惠普的电话传真一体机。

在这里,我提到了HP这个品牌,别以为我是在给它做免费广告,我只是想点名批评而已。HP的东西确实够烂,这部一体机,我几乎没怎么用,就开始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加上我这人的拖拉毛病,一千多元钱,在这段创业初期就注定了毫无回报。我鄙视这些靠科技蒙人的企业。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忽悠谁,也不想去这样做。即便投身广告业,到如今靠这个创业,也只是对“文案”这类事的喜欢。虽说“文案”本身也不是一个什么高尚的活儿,但又说回来,不做这个,我还有什么值得自信的地方呢?

人想找到比别人出色的地方并不难,难就难在既要比别人出色,又要你自己喜欢,同时它还得养家糊口。为了养活自己,我得扑腾。靠着以前做过一点广告销售的经验,我开始寻找我的第一笔生意。

周六去装B

估计这段视频是中国人制作的,如果不是中国人,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体会?行,大家先慢慢欣赏吧。

话说昨天是周六,我没能在家里陪朱注,又跑出去装B去了。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两个熟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生何处不相逢。比方说这个人你想去约她,却一直约不到时间,但某天,她就不经意的出现在你的眼前……这感觉懂了吧?嗯,这不是重点,好多事情你得随势而为,不可逆行就对了。

至于不高兴的事还是那一桩,我依旧“腼腆”(“腼腆”这个词我都用到不想用了。),在这类所谓的“社交”里,我还没学会如何应对不同级别的场合去保持好自己的安静,最好再能完整、简单的展现自己,最起码在一个50人左右的沙龙,让别人记住你并不是难事。但我除了只能想起那些制式的说辞之外,再想说点什么与众不同的,往往都会憋回去,似乎在这个场合,我只剩下脸红、心跳加速和双腿发抖。

从这点上来说,装B也是一种锻炼,我练的少。或许我也不曾认识到它的重要性,甚至在这里这样调侃它本身也是不对的,本事没什么本事,却故作清高姿态。我就像一个一无是处的孩子学会了淡薄名利那样的让人厌恶。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得去学习去改正。顺便记下来怕自己忘记。

再回到那段视频吧,对比下昨晚央视的新闻调查,平常觉得可爱的那位记者(实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采访浙江东阳某地拆迁状况。除了在农民前面卖弄自己所谓的觉悟之外,实在看不到一个记者应该有的道德品质。当然,我描写的很不具体,因为具体的感觉里会带着愤怒,我不想影响围观者的心情。有兴趣的人可以上网搜下,自个去评判吧。

搭车

拖了很久才读完这本小书。大概可以总结成“人生就是搭车、终点就是死亡”这样的一句话。终点且不去管,这点对各位都是平等的,但“搭车”就是一门学问了,人活得好与不好,都要看你是否会搭车了。

且慢,也有很多人跟我一样,其实还没理解“搭车”的意思,起码我是在作出这个总结之后,才开始考虑自己是否已经搭上了车,搭了什么样的车,往哪个方向去等等这样的问题。结果很不幸,我是一个不幸围观在人行道旁,徒步行走的人,同我一样遭遇的人也有很多,大多数都是一张迷茫而有无辜的脸,似乎老天对我们也很公平,因为不只是你一个。

不只是你一个,是一个莫大的安慰,即便是死囚犯也会因为这点而平静。当然,我们这些行尸与死囚并不是同一类人。唯一相同的是不得不找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不只是你一个”此刻被借用过来,我心底平静多了。

平静下来的人极容易被别的欲望打动。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有欠缺,他可能就这样算了,不做太多追求。一旦有人树立起榜样及追赶的目标,他又蠢动起来,朝这方面去想去努力。我静下来就会想想,我能搭上什么样的车呢?什么样的车会载我一程?它会载我去哪里?那里比这里好吗?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我想我该去找这样的一台车,在路边站着、望着、等着,或许在午后,或许在日落时,有一辆磨磨叽叽的老爷车朝我这边驶来,车上坐着一香艳美女,跳下来要找我问路,恰好那里也是我想去的地方,于是我们结伴而行,在月升之前。

可兼得

前门

每次和芳聊脑袋瓜子聪明与否的时候,总会看到她一副幽怨的表情:老天真是很公平,给我美丽的同时就会带走我的智慧。芳一直强调她是一个缺乏智慧的人。也许是吧,也许也不是,我一直没弄清楚这点。但所谓的不可兼得的古训听的太多,有点不如意似乎也是意料之中,多得的部分小智慧,总当成老天的恩赐,但免不了会有点抱怨,尤其是对自己的容貌也不够自信的时候。

好在我对女性的审美始于芳也止于芳,她恰好在我最钟意的高度,是古人形容宋玉的那种描述(过于肉麻,不做赘述)。这话里有一分恭维、一分谦虚,剩下八分全是真心。在我过去所有公开过的文字里,没有几句提过这点,也是因为怕提的多了,有造假的嫌疑。“真心”也是可以被造假的。

芳确实不够聪明,理由她自己知道,了解我们的人也知道。我不好意思说出来,怕众人鄙视:“切,你这也算是自我批评吗?”皆因在旁人看来不值一提的小儿科到了我这里反而成了大文章,所以作精作出怪来,也只希望芳自己看到这里微微笑就好。她懂得笑,就是她聪明的地方。可兼得的是一份运气,这点运气,恰好她有。

于是,好多个时候,我一边盯着她做事,一边暗自里猜想,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交了这么好的运气呢……直到被她喝醒:“脚抬开,踩着米粒都没感觉的吗?造孽啊!”

做个秀气的土匪

从现在开始有了一个新的目标,要做一个秀气的土匪。这话的来由是分段的。话说第一段在北京和端林聊天,他说他现在是一个土匪。我乍一听没明白。他解释说在国内想做生意,你不做土匪不会抢就不行。我不能假装我一听就能明白,但我还是假装我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你要做狼嘛,我懂。我耸耸鼻子。

接着说第二段。话说我正在满腹心事的看着世界杯的时候,F上线。烦心事一般都是在这种时候被渲泄出来。其实你也不一定想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好建议,倾诉本身只是为了想说,想不停的说,想没有主题没有方向没有限制没有范围的胡说一通。善于倾听的人总能找到安慰的方式。F最后祝福我可以做一个秀气的土匪。

秀气的土匪是一个临时动议,我对这个目标仅仅是有雄心,但还无具体规划。从气质上说,我不够秀气,从性格上来讲,我也不够土匪,我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狗头军师。不够秀气的狗头军师形象怎么看怎么像三国里的某个著名人物呢?算了,不诋毁你们的偶像了,我继续崇拜自己吧,从明天开始,猜日出,看新闻,写小字报,做个秀气的土匪!

奋斗

我不是为了没房没车没权没钱而在奋斗!

我说我不是为了这些,没有人会相信,我说我只是为了这些,我自己不肯相信。真实也好,虚伪也罢,不需要做过多的纠缠,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既然我不能用心去体会你,就不会要求你来用心体会我。但纠缠虽无必要,唠叨还是必然。

理智一点来说,我不觉得任何人的奋斗,都会因为有了这个有房有车有权有钱的目标而变的更加有趣和轻松。况且,目标是一座山,都可以压得住无所不能的齐天大圣,我等小民又有什么理由高兴?退一步再说了,就算你定下了这个目标,你也不太可能因为这个所以得到这个。这种简单的等式只有在小学数学课本里演算的出来,于现实生活差距岂止叫远?

不如感性一点问下自己,如果为了这些个目标而幸苦努力一辈子,却不能得到一丝半点,又该如何安慰及犒赏自己呢?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不是,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瞧你不起,你还是要一样快乐的不是?想来到了最后完结处,我们才晓得这一生的目标定的太过现实功利确实毫无意义。换句话讲,如果当初定下了一个让自己觉得快乐,觉得舒服的目标,起码在那个时候,不会有太多遗憾。唯一需要纠结的是在这个漫长无限的过程里,如何平衡自己的心情。

但奋斗是必须的,无论你有没有目标,这个动作一直在持续着。我可以牵强的将你一切的行为都看作奋斗的过程,说一生就是一场奋斗太过理想派,但谁又会反驳说不是呢?不同的地方也只在于有无这样的奋斗意识而已。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吧,连乞丐都知道要一日三餐(或两餐)的目标,总不能说我们也只有这样的出息吧?当然,有钱有房有车有权这样的目标也不比这点出息高尚多少。很明显,我不是在为这些看上去并不高尚多少的目标在奋斗,真的。

幸福

很晚才回家,在路上听到广播里有关于“幸福和收入”的话题,两位主持人强调如果将两者联系在一起来考量其实是根本就不懂得“幸福”为何物。在他们看来,幸福即便不能被定义,但起码是不该与收入牵扯上关系。言辞语气中很是鄙视这样的牵连,仿佛那样理解幸福的人都是脑子出了问题,或许主持人们正是被精英教条主义所陷害,偏颇的有点可爱但又不切实际。

我曾多次与人交流过关于幸福是什么的话题,但始终无法给幸福做一种定义,有人说活着就是幸福,那也许是相对逝者;有人说健康就是幸福,那也许是相对病患;有人说有爱情就是幸福,那也许是相对孤独……没人能给幸福一个具普遍意义上的总结,它只能来自相对。幸福是相对的,或许我们得承认只有在懂得珍惜的时候,我们才会有幸福感,如此,幸福感来自感恩的心。

但精英们不懂得感恩,起码他们没有做到。他们可以一边过着优越的生活,一边教导着大众如何风花雪月,当还有人在为生存奋斗的时候,他们却叫嚣着如何免于恶俗并对此咬牙切齿,仿佛这一阶段在他们身上未曾发生过。或者说,逃避人生某个片段犹如我们会遗忘一场电影的某个情节一样并不重要,但对于恰好生活在那个片段里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活过这个阶段更为重要。当我每天还在为三顿饭担忧的时候,我唯有赚到这样的钱并购得这样的食物才会让我活下来,也才会觉得幸福,收入是幸福的一种保障,但这一种保障比起其他来,在人生的那个阶段却是唯一的。

精英们有很大的问题,他们认为一切都该怎样怎样,但却忽视了生活及人生的多样性,或许他们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因为一旦承认,他们的精英地位就会变得不堪一击,一个偶像不会告诉给公众一个真实的他,那样势必会损失大部分的粉丝,人人都爱真实,但人人也都遵从真实,当公众看到精英们丑陋的嘴脸,原先交织的期望瞬间就被击碎,而精英们的幸福原本就是多么的虚伪,如果我们真的觉得他们更懂的什么是幸福的话!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有些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你不能说,你甚至也不能等着看结果出现。你明明知道那个结果你再熟悉不过。皇帝的新衣蒙蔽的不仅仅是人们的眼睛,还有我们的心灵,那是一副害怕因为说真话而被贴上“不谙世事”标签的小丑形态。好在皇帝与小丑在童话里总是形影不离,在现实中也是如此,有出丑的人就一定有旁观无罪的人儿在左右捧场。

《拆弹部队》确实是一部很棒的“影片”,尽管这部影片能带给你的不是快乐而是压抑。能让你彻夜不能翻身的那种压抑不知道你有否感受过,像是有人压住了你的心脏或者喉咙让你呼吸困难,又或像你被扔进了无边的沙漠,周围全是恶狠狠的野狼在仇视着你。这种压抑来自于质疑,我想这还不算是反抗。“暴力”这个词从“自由”被认知之前后,一直都被当作“力量”的一种被传承,否则在一块小土地上的“独立”却为何不能恩泽其余呢?当暴力的属性是可以随意变更为良或娼的时候,掌握暴力的人就掌握了真理,哪怕你是一个带有同情心的暴徒也不值得推崇。

我知道又再一次的离题胡言乱语,这与我近来的状态有关,混乱而纷杂,精力应该去专注却被无情的分散。方向似乎是一个一直在争辩的主题,但现在还在说这些就不得不感叹之前的日子又去做了些什么呢?我无意说出具体的事情,因为我没打算请求旁人跟我一样关注到那些麻烦,或许当任务不可被完成的时候,不如去建立一个更新目标的任务,起码骗起自己来会舒服一点点。看上去,我们每天都在解决的问题总是自己在昨天种下去的。

包容

我喜欢用“关键词”来揭露我的生活,但我不研究这样的行为本身出自何意,研究自己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只需要来日做个总结即可。我在努力寻找关于我的生活的一些意义,并用某个字词来做小结,怕自己会忘记某年某月的某种感受或者会疏远自己的记忆,用一两个字词来贴个标签,确实很重要。

时值今日,我终于寻到一个关键词,足以代表我的追求和兴趣,“包容”二字从字面上理解,我相信很多人比我的理解更为透彻,也有跟我同样的困惑,那就是做到太难。除了“包容是什么”很重要之外,如何能算“包容”才是根本。

我以为包容就是心态开放下的接纳与消化,首先打开心扉,针对接触的人和事,有一个客观看待的心态,不预设任何立场,不染有任何色彩,接纳他的观点、行为,并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理解,最后可以做到坦然、淡然。

包容是我们生活的第一个数字,它始于零,但大于零,有了它,生活才会继续,人生才会前行。

龌龊

人生而龌龊。以为人向善的群体一旦找我辩论,我一定缴枪保持沉默,做一个失语的乖乖仔。或者换另一个表述:我生而龌龊。这一定是惹不到任何人麻烦的。但我如此说自己,未免有失常态,哈,万千变态中之另一态。

龌龊这个词一定是贬义的,不需解释,但不代表它一定只用在坏人身上。很明显我觉得自己还算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只是看见了我的龌龊之处,我不愿意回避并且记录下来做为生活的一部分(这也谈不上是什么勇敢)。它不一定像其他不开心的记忆那样在日后回味会变得轻巧甚至讨好,它可能更像是一道疤痕,表示我的某一种成长,即便我曾经有机会绕开。

龌龊又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它该如何理解往往会牵扯到具体点的人或事。给自己做这样的一个判断,也只是一种警示,有“以儆效尤”的意味,说到底还是怕自己虚弱的道德底线被冲动所劫杀。

焦虑病毒症

原本打算响应号召不再折腾。奈何一再犯贱,也就一再浪费时间,反反复复在一件事情上纠结不清,折腾不已。不单是某件事,甚至是每件事。这多少到了一点病态的地步,仿佛体内有了某种病毒在作怪?我也不准备去做个医治,拖着就拖着吧,我看它还能苟延几日。

可恨的是这焦虑,一日日的聚增。像这样的冷天,毛线帽子也戴不住一时,烦躁的撕扯下来扔到一边,任脑袋瓜子搁在冷风中打颤也不自怜一回,这纯粹是自己跟自己怄气?还是愚蠢的认为低温有益杀“菌”?我也不知,终了还是指望这两个字—焦虑—聊作慰藉。即便焦虑是病,它也不会传染,算是优质疾病之一吧。妻那晚开玩笑说:千钧一发,悬崖落马。说的就是我这种人,焦虑的过程和结果其实都被说的很形象生动。虽然那结果太过惨烈:在悬崖边上被马甩下去的命运可怜的有几个会好?

但我也不能一个劲的跟自己过不去不是。今天下班见到四个小孩在街头卖艺,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躲避”。我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是因为我知道我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而我的内心对这样的情况又是极其渴望去改变。这就是我焦虑的根本由来:我“躲避”我做不到却又渴望去做的一切。不单是这四个小孩会让我产生了关于朱注的、为人父母的、将心比心的、懦弱如我的种种联想,让我最后还隔着车窗往外撇上一眼,那一眼既有对这群孩子命运的悲叹,也有对刚刚路过她们身边的“我”报以鄙视……但随着车子渐行渐远,思绪也就渐渐平复,心情似乎也不再那么复杂。

看上去我是一个很虚伪的人。和万千大众差不多,想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要求自己的是一套,检讨自己的又是一套。总在这多重标准之间自由的切换,寻找于自己有利的辩词,再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吧,我想。可是我还是很焦虑。我焦虑自己真的止不住会这样下去,成为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很害怕那个病毒在我体内存活太久,让我到最后已经无法医治。我可能不怕死,但是我一定怕死的难看,那才是最不该发生的事情。

从头再来

当我写下这样一句标题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沉重的。尽管我已经想到了下一步我该去做什么,但是对于昨天,还是有太多的话需要说。不为别的,只希望记录下来,来证明今天我的每一个选择都不是一种冲动。我可以向长辈们保证:我是感性的,感性到理智的不行。

我想起我之前的很多次选择,十年以来,我从国营工厂下岗成为一名失业者,之后做过工地的小工,歌厅的侍者,汽配公司的销售员、采购主管,广告公司的业务员,汽配销售公司的业务主管和门店经理,广告策划公司的文案,杂志社的企划,还勉强创过两次业,一次算是成功(至少得到了两个很不错的朋友),而最近的一次却失败了,失去了一个朋友,同时还背负上了一笔巨额的债务。

我从未轻松的面对过经济方面的压力,或许我总是认为自己对这方面的要求不高,其实是我在这方面的能力低下,我一直就是一个穷光蛋,在我消耗了我的唯一信用资本之后,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些相信过我的人。这个压力远比债务更让人伤心。不过,我要接受,这属于失败的一部分,也属于我未来的一部分。当我成功时(我常常在幻想这个远景),我将给予那些信任以充分的回报,可是如今看来也渺茫的很,因为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关于朋友,我的认识也非常的偏颇。我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那就是你对待别人如何,别人也一定会待你如何。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每个人的小算盘打来打去还是首先考虑好自己,即使看上去不是自己的本意,但那结果还是明白的摆在那里。如我这般幼稚的人要么撕破脸去争取什么,要么保持沉默来冷静的接受一切。在我看来,这种行为和态度是对我的一次修身养性,而这也是我不得不要的一个果。大不了从头再来。

人生没有彩排,做任何事情都不要让自己在以后的某个时间后悔。而真正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莫过于觉得自己对某人或某事有了亏欠。所以,“吃亏是福”这四个字就是针对我这等人的格言警句,遵从便是,不要细想。再者看来,人与人之间的计较不过都是一时的名利纠缠,没有想通而已,放在人生几十年的维度上来看,这几天的计较如若成了你一生的郁闷,根本就不值得。索性放开了胸怀,坦荡接受,不相信自己就拗不出这个弯不是。

还是想起Z老师教给我的那句话:“不要怕,不后悔”。我相信我可以做到。

失败的成长

我不知道再过五年或者十年会如何看待今天。也许没有比这个更奇怪的结局了吧,按照艾伦纽哈特的说法,我算是有了一次难得的经历,接下来,“成功”已经在翘首期待着我了。

但是我不得不面对今天,无论是回忆十年之前,或者是展望十年之后,我都要认认真真的面对今天,不能再有任何的马虎,不能再有任何的冲动,不能再有任何的无所谓。难以想象过去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会荒唐到如此幼稚的地步而不自知。十几年前教导主任的开学教导此刻在耳畔想起:人有三明,第一就是自知之明……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会走到今天我的这个境地,是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如此,我又多学会了一个词:见识。人的见识在不断的成长,但是我发觉我失败了,在今天。无论我能如何理解“失败”这个词的全部意义,也无法抵住现实给的冲击。你想象不到的一些情绪在那一刻会让你绝望,你所期待的所有美好的景象都不会出现,能够出现的永远是现实、现实、现实。

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固执的人,因为我相信固执的理由是让我做一个真正有趣的人,过一段真正有意义的生活。是的,成功很好,人人向往,只是在成功的路上,能够忍受住艰辛过程的却总在少数。但正因为如此,我们希望所获得的成功,不就是希望成为那个少数人吗?这是一个唯一清楚的答案。是的,我会继续固执下去,坚持下去,走下去,只为了为这段失败的成长不至于全无价值,只为了我可以成为那少数人。

问题和困扰

关于“问题和困扰”,施明德在近期的媒体访问中,教给我们一个全新的判断方式,非常实用。可惜的是,这个心得却是由他25年的牢狱之苦换得,可见人生之“问题”多多,“困扰”不绝:

人生面对新的问题时,先要把问题本质作新的了解和分析,判断它是困扰还是问题:现有的条件不可以处理、不可以解决的,叫做困扰;现有的条件可以解决和处理的,叫做问题。是问题的话要马上解决,否则解决问题的条件会流失,新的变量会不断增加,之后问题会变成困扰。这样便要等待新的变量,转变成为问题时,才能解决……

基于此,很多狗屁事情都会有了一个新的判断,大事小事没事找事的都能对号入座了。对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人生似乎变的更加简单清楚了。比方说你现在创业没有方向是困扰,找不到项目就是问题了。或者说教育孩子想让孩子成为什么样的人是困挠,而当下如何让他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就是问题了……

人生好像就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一个困挠接着一个困扰,所以我们还真得分清楚哪些算是问题,哪些又算是困挠,起码在遇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知道自己是该放一放还是该立即着手解决。毕竟,任何事情你给拖着拖着就拖成了麻烦,我们不都怕麻烦不是,那就不要给自己制造麻烦了。

给未来的信1

我想写一封信给自己,给未来的自己,想必是看中了“信”这格式的轻松与真诚,除此之外,怕是谁也找不出更好的格式来了。不过,这封信到底是只给自己看,还是静静的放在这儿,任谁看都无愧呢?这下可犯难了。

我想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给自己写信算是一种自我梳理吧,像我这样思路不清不楚的人,一定会有所收获的,我想。一些奇怪的想法,有的时候本来是一晃而过的,现在就可以捡起来,放在这里,金点子也好,馊主意也罢,我倒要看看我这一生能有多少回冲动与不安。

我曾经回忆过自己,虽然只是一小段,大约2年长的光阴,其中还不免遮去了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算是自己给自己撑个场面,是的,我曾经清醒的活过那段时间,那很重要。我也一直的再回忆自己,但那都只是一些杂念,为了证明我还活着而已。当然,我说的活着并不是说我还在呼吸,我所说的活,其实是为了履行“自己为自己而活”的一个诺言。这个诺言曾经无意中许下,却无意识的一直遵守着,我觉得这是我品格中最伟大的一个特征,我为此自豪着。

是的,我不是想炫耀什么,一切都不值得炫耀。更何况我现在还不能拿出什么数字来说话—假如说年纪不算的话—因为那些看上去很像一颗发酸的让人反胃的葡萄,挂在夕阳的余辉里,跳动着,跳动着,让你躲不开,忘不掉,也摘不到。

我只是想告诉自己,我其实可以做到一些事情。说句简单点的,我就是希望自己能给自己一些鼓励。是的,我渴望鼓励,哪怕是清早车厢里一个陌生的脸上挂着的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尽管不是为我,但被我看到,也是一种幸福。即便最坏的人生是处处充满凶险,那也敌不过你能轻易抓住的幸福与满足感。

我总结这人生,才发现:快乐的人生只是一次又一次去界定幸福的含义。当你第一次认为幸福是被所有人重视,第二次你再认为幸福是被你的家人所重视,你就获得了幸福。当你再次对幸福有了新的定义的时候,你就能创造幸福。我们都可以做到这点,这不难,尽管看上去有点类似于一种叫做『强迫症』的精神疾病。不过,如果你真的需要靠『强迫』来逼着自己相信的话,那么你是对的,赶紧去医院看下,他会给你更好的建议。

所以,我想告诉我的未来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我可以对幸福定义,属于我的幸福,我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我可以为了我的一些小小的理想去奋斗,去生活,去工作,尽管有懈怠,尽管有抱怨,但是一直会朝那个方向与努力,去行走,不管深处白天黑夜,我依然可以看到远处的那个目标在发光,在引导我前进。

三分钟的热度

有的时候,我们喜欢把问题上升到一个高度,往往是在把事情弄砸之后,就更喜欢如此。最好上升到一个无法指责的高度,比如说,“这不是我的个人问题,这是咱这个民族的劣根性,只不过在我身上也有所体现罢了。”

说“三分钟的热度”,用来描述一些人(当然主要是指我自己)做事情不够有耐力,不能持续的去完成一件事情。既然是“热度”,也就表示了自己也认同所有事情一旦由时间去左右的时候,必将变的枯燥、无味,可是价值往往就来自于这枯燥中。正是因为大家都觉得枯燥无法在坚持,而一小部分人却无理由的坚持了下来,征服了枯燥,让事情的最终价值得以体现,也赢得了回报。那成功者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做到的这点的呢?

也许有两条路值得一思,其一,你能不能让这热度延长,超过3分钟,更长点,直至成功,这也就是所谓的坚持不懈!可是这条路上需要信任,甚至是信仰!其二,你能不能在这3分钟之内就把事情搞定呢?如果你的能力超群的话,确实可以做到,那些少年得意之人不就是典范么。可是,这对你的能力又有了更多的要求。

如此看来,像我这样资质平庸、能力一般、视野局限的人要想获得成功,就必须承认自己的不足,不要妄想着一招制敌,一步登天,老老实实的走第一条路更为现实。那么,信仰又在哪里呢?如果说不推卸责任本身就是一种信仰的话,也算是一种回应。即便这不甚高明,但是起码还有个推演的方向。不是么?

笨鸟要飞了!

我觉得做一只飞鸟真好,不过,永远不能离群。可惜人不会这样,自以为自己可以独立生活,就敢于抛弃。是的,我承认抛弃是一种勇气,可是你没见过抛弃也意味着不敢承担责任吗?

我说做一只鸟好,是因为鸟必须群居,那样才不至于惨死!这就是所谓的天性吧,大自然赋予它的能力使它需要群居协力才可以生存下去。可惜人不是,虽然人自身也是没有太大的能力,只是在人认为的“别人看来”,他会具有某种超能力,可以很吊的脱离一群人,独立生活,还称之为“自由”。可笑的是,即便是这自由也是人从鸟那里向往得来的。

要说人跟鸟的最大区别就在于,鸟不知道啥叫聪明和智慧,所以就承认自己傻。而人呢,是知道自己有多傻有多愚蠢,可是偏偏装聪明,装出一副B样。没办法,谁叫这年头B打头的玩意儿都很吃香呢!不对了,“笨鸟”貌似也是B打头的吧,那我看来得学做一只笨鸟先了,而且是必须地!

有关自卑和矛盾

跟W聊天,从晚上10点一直聊到凌晨3点。十年之前和C有过几次这样的聊天,无所不谈,无谈不欢。

转眼下看看自己,居然也有30几年的经历了,岁月易失啊。从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到我有了一个孩子。一切都变的不一样,很多的印象和理解也在瞬间颠倒了个,如果不聊出来,我还真的不知道,我的变化会有多大,大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用W的话来说,我是一个经历非常丰富的人。而用我的总结来说,一切经历都与“自卑”有关。

在合适的时候,我想我会写一部有关“自卑”的书。可能是小说,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形式。不过怎么样都好,至少我可以让自己在渐渐老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固执从未发生多少改变,而自己又有了另外的更多改变。嗯,还有一个关键词,有关“矛盾”。我就是一个“自卑”又“矛盾”的家伙,那是我的故事。

游戏人生

凌晨1点钟,我还没睡,刚和一个游戏中的朋友在聊天,这游戏就是人生!

其实我们还谈不上是朋友,甚至在游戏中,我们还是敌人,我们在玩一款叫做热血三国的游戏,据说现在这个游戏很火,很受人喜欢。我玩这个游戏的根本原因,是因为对游戏本身的态度由抵触转变为想了解,并感受到这里面有很多东西值得研究。比如说,玩游戏的人在玩游戏时候的心理。

和很多物质虚荣一样,在游戏里,甚至体现的更加清晰些的就是,游戏人有可以量化的荣耀和能力。而这点,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似乎抓住了人的本质需求,而深深的粘住了这些游戏人。另外,和现实生活中一致的还有,关于消费的问题。免费的东西一样受到欢迎,收费的一样遭人唾骂。这里本身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收费的合理性与现实思维是不一致的。简单点来说,就是本该不需付费的换成付费的,就会遭到抵触。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什么人会是你的朋友?在游戏里很难届分这个标准,基本上,陌生的两个人,因为一个简单的原因就可以成为敌人或者朋友。比如说同盟或者敌盟。而在现实生活中,想交一个朋友很难,但是想树立一个敌人也是需要勇气的事情。更多的人在现实中会比较中庸,可是在游戏里,个性就可以彰显出来,不爽的时候,谁也不怕,高兴的时候,谁都可以交心。原本一个人的那些基础,比如人生观、价值观等,根本无法体现出来。游戏人的角色沉浸在一片超完美的光环之下,难以自拔!

2008年怎么样?

现在写2008年的总结,确实是太早了一点。况且这个时候的我,估计头也晕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更别说写字。那天小P打电话给我,告知我他的近况,我立即想到了老H和小S。就在前几天,我还辗转向J打听老H的下落,据说在新加坡一直没有回来。要不是他,我、小P、小S三个是不会聚到一起来的,更别提什么同事了。当然,这点上,他们二位爷不愿意多提。

我想到这点,主要出自于小P抱怨过,他说他服务过的公司要么自己倒闭,要么被老板赶出来。他是一个很不适应职场的人,即便是家庭生活,他照顾的也不周全,但这不妨碍我们可以成为好友。他有他的优点,最根本的一点,他很真,这点在现代人的身上很难找到,当然,我也一样,我在大部分的时候也是很真的一个人。所以,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交流,直指对方的痛处,而不担心对方会有怎样的反应,大多数情况下,甚至还会感谢对方。诤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我想。

那天,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决定从服务了一年有余的公司安静的离职,这点既让我高兴,又让我失落。高兴是他终于有一份可以做足一年的工作,失落的是他在这里并没有学到太多的东西,甚至还丢掉了一些。当然,人生就是起起落落,即便一直处在低潮也不值得自己去懊悔什么,所以我还是希望他可以忘记一些东西,去积极的面对自己。从对他本人的角度来看,离职确实是一件好事!之后,我又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我这一年,又过得如何呢?可以跟自己做个交代么?今年我的姐姐也问起我这个问题,我很奇怪的回答,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能信服!客观点讲,还是有得有失这句屁话!乐观点说,我觉得还是收益良多。

主要看来,今年一年,认识了更多的人,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应该全部登场了,我终于知道自己应该去珍惜哪些人,哪些缘分吧,这也算是一次迟到的『而立』感悟吧!当然,接下来的事情将会更多,工作、事业、儿子、妻子、家人、朋友、等等关键词会交错在我的呼吸中,我需要从小P那边努力借鉴的就是保持自己的那份真!真的,这很重要!

造物主的安排

造物主为什么给我们的身体器官大多数都是成双成对的呢?因为他知道,那些都很脆弱。比如眼睛、手、脚、耳朵。可是偏偏还是有人不懂得珍惜。不过还算好的,造物主还给了我们一些独一的东西,比如心脏、大脑。那是为了告诫我们,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再拥有!

这些都是造物主的安排,但是每个人读到的都不一样。有人觉得成双结对的会比较好看,并衍生出美学。有些人不幸,失去了一些东西,变的残缺。大多数很幸运,保持着完整,但是却也表现的很残缺。似乎连造物者也有意要这样安排人的残缺,难道这是注定的么?

有趣的一天

我这人,有的时候有点神经。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居然给过去的几个老板各打了一个电话。

其实,也没别的原因,就是想问候下他们。

我这个人,总是有点一厢情愿。

就像那天和KW谈到的人际关系一样,很多人都是在『交情』的。这个情往往就是一种共事之情,时间越久,越有被回味的机会。当然,如果我们懂得回味的话。

想到老板W,我会想到他对我的信任。想到老板Z,我会想到他对我的栽培。想到老板H,我会想到他给我的机会。更有趣的是,中午是跟H吃得饭。

不过,人还是难免会尴尬的。毕竟许久没联络,突然的电话显得有点唐突。这也显出我的不成熟来,这也算是一种可爱吧,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是很单纯的,我也期待别人也如此对我。

生活中来点惊奇其实是件不错的事,只要你可以证明它确实只是一种惊奇而不是有目的的阴谋!毕竟,大家都被欺骗到习惯了。

学历和素质

学历高低与素质高低素无瓜葛,只是有人不愿意这么理性的看待。

我认识的很多老一辈人,识字不多,但是却恪守做人的道德准则,比今天那些道貌岸然之辈要高尚百倍。而我认识的人,往往也是大家所认识的,你村里住着的某个默默无为的老人其实就是这样的活了一辈子。

可是,偏偏有人不愿意这么看人。自认为自己读了一点书,有了一个学历,就想象着自己比他们要高出多少点素质来一样。碰到这种情况,还真希望这个世界变成跟游戏里那样可以被量化。看看素质到底有几分!

我无意中做过这样无知的人。曾遇到过一些人,放出过一些鄙视。如今看来,自己才是个屁。所以心中有了悔意,也想好好的改,不做那种以偏概全的短视人。

我也希望我的朋友也能绷上这根弦,不轻易的给某人划上什么符号,实在是个基本的品德。

神的性生活

若干年前,我沿着三峡游玩。在一个破庙里,求了支上上签。破庙里有位没印象的和尚把我解签,说我来世可以成为神。我并没有因为他的预言给他什么额外的香火钱。不过,也一直将这个挂在心里的某个叫做虚荣的文件夹里。

及至成家,有了性生活,有了下一代,有了死亡的紧迫感,才渐渐将那个转世成神的预言逐渐的与自己拉近。“不知道成了神,会不会有性生活?”我把这个问题抛给我那来世也许还要辛苦做人的老婆,“如果没有性生活,说什么我也不去做神。哪怕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有那配种的机会。”我肯定的表述。她认真地听完,安慰我,“一定会有的,左手一个何仙姑,右手一个紫霞,就怕你应付不了。连丑鬼赵传都说‘快活似神仙’啊。” 想想也有道理,神仙不快活,叫做什么神仙呢?不过,身为传媒人,知道这“得来的信息不可全信”的道理,对神仙体会的快活也还是要有所保留,不一定要和凡人一样,在性上图个痛快。但是,还会有什么样的快活呢?

就随便打个对折吧,这神仙了不起也和凡人差不多了。这样一想,就高兴起来,唱了句:“你耕田来我浇园”。却不料脱了神仙的仙脚,恶臭一片:要真是这样,那七仙女干吗下凡找董永?那织女又干吗舍不得牛郎呢?难道真是应付不了,红杏出墙?那这天宫?那这神人? 看来,这神界的传媒人,比凡间更厉害。那一番把我弄的稀里糊涂,我辈人是永远比不了这些个神的,幸我辈前人有留言,奉为:神侃。此乃一诫啊!

若干年之后,等我可以忽略我的性生活,好生做事的时候,我也许比较向往成佛。佛应该比神要低点级别,不过我不在乎,做佛比做神好,起码性生活权利在自己,不必迫不得已,也不会后院起火。呵呵,做什么,都得有什么的尊严。

穷人6

我和春芳是在03年的10月1号举行婚礼的。

父母亲还是将我的婚礼办的比较体面,简单而又隆重。

我们有点意外,其实也不应该意外。天下,只有父母的爱是无尽的。

认识芳不久,我就告诉她关于家中的一切。尤其是早几年欠下的巨额债务等事情,芳不以为然,轻描淡写一句:慢慢来呗。和她在一起,我没有太多压力。而应该有的压力其实也被她在不觉中转换成了一种责任。我很是感叹人生的成长,是如此默契、如此随意、如此自然。爱这东西,我已有了一点感觉了。然而对父母和妹妹的歉意,却更是加深了。

我为什么会对父母亲有一种愧疚的心理呢?其实,也并不是这个词语所能表达确切的。我希望自己是个孝子,也是一个好哥哥,然而事与愿违。夸张一些的讲,除了钱,我什么都有。可是,我这是在忘了我是一个人的前提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张扬。这种张扬自然是有缺陷的。尽管我的妹妹说我已经是一个好儿子,好哥哥。

而在我是一个个人的前提下,我得生存。生存需要物质的基础、需要交换、需要钱,如果在我们的生活中,连这个基础都没有,谁还有资格去谈什么孝敬和关怀呢?或者称自己是一个什么什么样的人呢?

奇怪的是爱情这个东西,有的时候,好像真的可以不需要物质的。我们经常在口袋里仅有10元钱或者更少的情况下,去期望明天、去期望自己会有收获、去盲目的相信自己的乐观,居然过的非常快乐。老实讲,到今天为止,我们还不能确定那段日子会不会是我们一生中最困苦的时光。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曾经正是在这种环境里相知相爱的。

嗨!谁知道未来呢?

即便有更艰苦的日子,我们依然可以从容面对:“慢慢来呗!”

有时候,我很欣赏我的妻子的这种平常心。

然而她也不是很坚持的。偶尔,她也会郁闷,她也会怀疑,她甚至告诉我不要去做那些力不能及的事情。而这种“不能及”的事情其实只是她未曾看得到结果的东西罢了。也正是这些,我才觉得她很真实,是对我的补充。尽管我们加在一起,仍然显得势单力薄,但是,这世上哪有天生的强大呢?

我记得有人对我说过:一个没有成功的人,是不配谈失败的。

我很是相信别人对我的忠告,我觉得都是冥冥中早已指定的某人要在某个时候告诉我某一些事理,让我不要走一些弯路。因为对我而言,我总是希望我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信任我,而我呢?更可以无拘无束的去相信任何一个陌生人。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的道理,总希望一有机会,就能告诉给别人知道、让别人理解、使别人接受,这也是我的妻子所谓的“不能及”的事情的一种吧。

可是对于那一句话,我却有点不好接受。我承认,去提及自己的失败是有需要别人同情的嫌疑。可是,我真的需要别人的同情吗?我不敢说不是的。我到底是需要别人的同情呢?还是我只是需要别人对我的关心呢?或者仅仅是一次随意的关注呢?是的,关注,随意的也可以。看来,我其实不是自己所说的那种可以忍受孤独的人。

无论怎样,我也不算是一个成功的人。我即便没有资格去谈什么失败,但对自己说说,总还是可以的。我的妻子却适时的提醒我:只有经历失败才了解何为成功。

所以,一个人不去承认失败、讨论失败、分析失败,他又如何去争取他的成功呢?

其实,那人讲的话不全是我理解的这个道理!你可以承认失败,但不要以此做什么借口。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成功”于自己来讲是没有什么理由可原谅的。如果,你认为经历了什么是失败的话。

好像我很乐意去实现我的想法,哪怕那会让我更穷、很没有创见、很没有前途,但只要是自己最纯真的想法,不管诞生于什么年代,一样具有实现的必要和急迫感。

看来,我注定是这样的一个人了:一个于世界无用,却于我的妻子、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万分重要的一个人了。

虽然,我还是一个穷人。

穷人5

这两个女孩一个是天芳,一个是春芳。

天芳将我送到宜昌机场之后,除了告诉我在武汉如何转机的事宜之外,她也表示了她会在毕业之后有可能来上海发展。我大约是表现的很高兴的样子。具体说了什么,在今天,我已经忘记了。

天芳在电话里问候旅途平安之类的话,我也礼貌的邀请她在假期来上海玩,我会做她的导游等等。很奇怪的是,穿越了2000多公里的空间后,我已经全然没有了对她的那种好感。就像对我的01版主角一样。生活,有的时候,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意味。

当然,我永远没有想到那天的另一个电话会改变我的一生。

和春芳认识,真是偶然。

02年的春节,因为没有买到车票的缘故,就厚着脸皮去蹭朋友的车子。他爽快的答应了。而且同行的还有两位同乡,其中一个就是春芳。老实讲,我们给对方的第一印象都不是很深刻,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嘛。倒是我的表弟和她的朋友聊的很是投机。

她也是通过我表弟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我很奇怪自己能从电话里,很自然的识别出她的声音,这令她很是高兴。其实,她不知道,我认识的女孩子是多么的少,少的可怜。况且,她的声音确实很容易区别。她的普通话讲的实在不好。所以,她都是用家乡话和我交流。而她的家乡话讲的却是那么的入我的耳。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喜欢学她讲话时的那种味道。在我的心目中,我觉得可以用“古典”这个词来形容她的语味。就像我出生的那个小城已经经历的1800多年岁月般的那种古典。

电话结尾处,我们约好了见面的地方。

她很想看看我的窝,我呢?却很想看看春芳的模样。

我对她的印象在她来访之前,却渐渐的模糊了。因为我脑中关于她的图像太多的原因吧。有人告诉过我,人的记忆是会欺骗自己的。我怕我的记忆也会如此,尽管我觉得她的长相应该还不赖,可是我却有点害怕了。

有人说:男人是一个小丑,女人是他的观众。

我怕的越多,想来就是我在乎的越多吧。因为,在她来访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常常莫名其妙的会在工作中失神的想着她。回忆她对我说过的话,她的语味……其中,也包括了一些想象,比较美丽的那种。

宗名交代我的事情,我也渐渐的不放在心上了。有天,宗名对我说他还想在招一个总店经理,问我有什么想法,走开时,却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来,我从老板娘的提醒中得知,其实,宗名很希望我能帮他多做一点事情。

我认识到这是一个微妙的时刻。

13家分店有9家是自营店。每个店经理都在看着总店这个位置会由自己取代呢?还是被别人占领?和我交好的几个经理从我这儿一点也得不出什么结论。于是背地里就多出了一些我的是非。甚至连老板娘也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了。

我很快的向宗名推荐了一个人。浦东分店的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何。

何比我大5岁。

和我曾经共事了3个月。我觉得他各方面都不错。尤其是他的圆滑。这在协调各分店的关系上绝对很重要。然而,就做朋友来讲,我并非很喜欢他。

这次,令宗名很高兴,他也观察何很久了。

老板娘却很不以为然,和我聊天的时候用上海话大讲我很“十三的”.

我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头脑中还是会想着她的被抛弃的老公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宗名每天和她同床共枕时,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等等。就我脑中的这些来讲,我确实是很“十三的”那种人。不过,我不至于会跑题太远。我克制自己显得很有兴趣,兴致勃勃的和她聊起了关于公司如何用人等她喜欢关心的话题。末了,她很是慈爱的看着我。我很是尊重的看着她。

尽管公司的很多经理也在背地里开始大讲我很“十三的”的那些话,但是我终于还是度过了这个微妙的时刻。

何显然成了多数人议论的对象。我对他的帮助是有限的,他也知道。但他对我的尊重很是让人吃不消。看来,我还没有做好和他打交道的准备。

这原本就不是我会在意的。

在约定的时间内,春芳如约而至。我和她都很激动。虽然是第二次见面,却仿佛认识了很久似的。我原先的担心,在见面的一刹那全都烟消云散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对我也有类似的担心。看的出来,她很欣赏我的小窝,能保持的比较整洁,实在不易啊!

我呢?也终于看清楚了春芳的样子,头发又黑又长,但发质略显干枯。眼睛很大很亮,身材不胖不瘦,个子至少有162公分吧。而她给我的那种亲切、自信的印象,也正是我在意和追求的。总之,十分合我的意。

不过,我的记忆多少还是欺骗了我一点。我原以为她是在上海读书的,却没有想过她也是在这个城市工作。看上去她的年龄,并没有她所说的那样大。所以我想,下次不要在猜别人的年龄了,省的幼稚。

她对我的工作很有兴趣,我不知道怎样将我的工作讲给她听,又不至于让她很疲乏。而我又很急于了解她,间或的,我也问她一些问题,后来,就全是我问她答了。

我们谈的非常开心,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开心一样。

在送她回家的最后时刻,我在心里暗自决定:好了,她就是我的以后了。

春芳对我的改变也是偶然的,或者说是间接的。她应该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在意别人的看法。

4月中旬,春芳的一个女友从学校毕业,来上海工作。她最后受雇于宝洁公司,从此出入于市中心的写字楼,一个乡下女孩好像就此成为了一名白领。这对我触动很大,我和春芳简单交流之后,她答应我可以选择这样的生活。

9月,我向宗名提交了辞职报告。

穷人4

我的小学女同学,和我一块长大。

于我而言,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同学。这和我其它的同学本无区别。而我的父母对她的印象却非常的好。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也因为我们的渐渐长大而变的异常亲近。这令我非常难堪。

爸妈表达出他们的想法。我才认识到我的01版爱情缘何痛苦。我和那个现在已经不知所踪的女主角不过是一次交换中的点缀而已。无疑,我的身价被提高了。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次实验。仅仅为了纪念我的那次爱情,还有表达我对01版主角的一丝尊重。

这个时候,我更需要知道属于我的爱情究竟是个什么概念,我真的不想做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在宗名给我的那间约16个平方的办公室里,我十分难过我的眼光和认识,是如此的肤浅!我既不懂的如何去爱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何吸引一个人来爱我!生活因此而乱了套。

老板娘经常和我聊天,向我传达她的人生价值观等等。我默默的听着那些乌七八糟的话语,脑子里在勾画着这位无情的妇人是如何抛弃她的前任丈夫的种种细节,不时在附和她的同时,也为天下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人生呢?其实就是很混沌的。当局者迷啊!

我现在也脱不出这种状态呢!

02年的3月,宗名带我去重庆参加一个行业会议。

两个男人分别住在两个标准间里。晚上10点左右,一个妖娆的女声从电话的那一头诱惑着我,我无言以对,把自己压抑成一个老和尚。而当晚,我却梦到了我和一个美丽但面容模糊的女子……

散会了之后,宗名先回上海。

在他的好心促使下,我一个人顺道去一次三峡,抢在水位上涨之前,一睹祖国山河的何其雄伟。用宗名的话讲,叫做旅游。对我而言,更像是一次有目的地的流浪。

一路上,我不断的回想着我在宾馆里的那个梦,我猜想现实与梦之间会否有个必然的联系呢?答案是没有的。眼前有的就是那些个山清水秀的风景和一缕软弱无力的情怀了!

我跟着的导游名叫天芳。西南大学的一个二年级学生。我很惊异她的长相和我的01版主角出奇的相似。我觉得这就是天意。她也很是照顾我。一路上叮嘱着我如何摆脱乞讨者的纠缠,如何和纪念品出售者讨价还价,如何在景点就餐等等。我很怀念她的细心,临走的时候,我多情的给她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在宜昌飞机场的侯机厅里,我不由自主的将我梦中模糊的女子影像与天芳的形象合而为一了,这让我有负罪感,也有一种幸福感。总之,这很奇怪的感觉跟随了我很长时间,不能遗忘。

回到上海的第一天,2002年的3月13日。我先后接到了两个女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