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营销

不知道有没营销人干过这样的事情?用名人绯闻来做营销。虽说名人也是人,不一定认可用个人声誉去换取经济利益,但在一个商业社会,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我是说,假设一个人想出名的话,可能并不一定需要像芙蓉姐姐或者凤姐那样在一片骂声中上台。也可以学学劳伦沃特那样,不过是绑架了一个足球圈里的过气球星,居然也能获得广泛的‘媒体’关注。如果不是媒体吃饱了没事干,那就是媒体没的吃得靠公关公司施舍。我个人觉得《新民周刊》的那篇报道非常诡异。

好吧,希望我这个小小的讽刺不会侵犯到大球星的私生活。我总觉得一个军人不能死在沙场不仅是一种遗憾,更是一种耻辱。同样,一个足球人若总是沦为报纸花边,也该检讨下个人的所谓付出是否真的值得。足球不是工具,它需要被尊重,这点足球人更该懂。

回到绯闻营销上来,我越发觉得这不算是一个玩笑。想想娱乐圈在开发明星价值这块,是否一直就在做这件事情呢?简单说,读者在娱乐版每天看到的不就是这些八卦吗?明星们不也一直在靠这类消息维持着曝光吗?看上去,唯一能看懂的就是,有洁癖的媒体人已经消失很久了。

还有一个故事,说英超热刺被阿森纳反超,也与一条绯闻有关。那就是2月里卡佩罗下课,热刺教头老雷立即被传出与英足总有默契,可能出任英格兰国家队教头的消息。恰好以这条绯闻为分界点,热刺此后的战绩不佳,从领先到落后。无论消息真假,老雷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里外都不讨好。

假期结束

葡萄叶

好了,假期结束。这三天都还不错,春暖花开的。也有一点不如意,如芳所说,好好的阳光被风给糟蹋了。可能全国各地都在起风,安庆这两天还在下雨呢,知足了我们,可以接连两天在太阳底下,在青草皮上睡上一阵子,该是权贵阶层在追求幸福的路上可以干的很牛叉的一件事啊,我们也做到了,不是吗?

我打量那些与我一样在大公园里悠闲着的人,有围坐在一起谈情说爱的年轻男女,羞涩的样子让人着急;有在操场上操练武术的老小伙,拳法套路神马的看不懂,拧腰冲拳那一式倒也不让人乏味;也有骑着一辆自行车晃到此地脱衣褪裤露出一身短打立马跑上三圈的老先生,几乎回回遇见,做他的粉丝也不过如此忠诚;还有六七十个交上三元钱就能在篮球架下玩上半天的青少年们……说到交钱,我不免对看门老头在这样的好天气大声喊我交钱感到不满。节假日的好处是可以解决一批就业者的奖金问题。

好在草地不用交钱,躺着不用交钱,对着天空发呆不用交钱,躲在树下呼吸也不用交钱,看着各种人玩各种事不用交钱,这算是幸福吧?于是,突然间哪根神经短了路,很有激情的借来几行诗句,算作呼应激动的情绪:

我躺在公园草坪
手指轻叩大地
嗨,你好吗?
为何同为你的子女
命运却有不同
……

我知道没人像方舟子那样在乎这几行文字出自哪个家伙之手,我也只是用用,过了今日,我甚至都不会记得曾有过它。它只是在那一个瞬间被我抓过来,用以对当日的好天气和好心情做个纠缠,我总是习惯做这种大煞风景的古怪事。怪不得朱注既想跟我出来玩,又希望躲我远远的,我的那个啰嗦,怕是他一生也挥不去的阴影。

然后昨天,接到妈妈的电话,问我近来可好,说求来的平安符已经让敏寄出,要记得放好。又说,如果没钱用的话要开口……

一个已经36岁的男人,在那一刻很想把那几句诗续完,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

我怕我会学会忘记这段,特别记录下来,为了我最爱的人。

庸人远虑

近忧远虑这样的话一般用来陪衬智者,而庸人抒情,就显得多余又无趣。从各方面审视自己,只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平常人。这与我想要做的距离遥远,再看以往的生存轨迹,还有点与未来永不相交的惆怅。当你相信你知道未来的时候,命运多半是悲催又可笑的。

说陪衬,这里的逻辑会有人反对。比方说,同样的一条道理,由谁来说,会决定有多少的听众以及有多少的思考。智者适合用来代言,忧虑经由他们诠释会显得更有价值。而庸人呢,失语之痛令人无法忘怀。当然,庸人们也不需回避自我认知浅陋的问题,但重点在于认知的高低还是表达机会的多寡呢?

由于无法形成默契,庸人的烦恼从未止步。没有作为而又想有所作为,这种纠结注定是长期的。谁又能扛得起日复一日的消耗?

问自己的烦恼,无外乎活在自我臆想中抽离不得。想求助于外界的力量,往往也只看到同样苍白空洞的脸庞,与我一样。甚至有时还得搭上一份同情,哦,原来还有更可怜的事!这真是一个讽刺。

庸人是否该有远虑不是一个问题,但庸人的远虑肯定不在于何时能成为真正的智者。用殊途同归来解释似乎可行,说与不说,听与不听,思与不思,行与不行,最终指向的只是一个个体的感受。何苦那么多周旋。

为富贵而操心

W在QQ签名上挂了一段话,说“不能富贵,非因宿命只缘懒;难成大器,既贪诗酒又恋花”!对号入座后,居然有很多感概。昨下午在某处一边懒懒的晒着太阳,一边与芳讨论这段话,看上去,我一直在为不能富贵而操心着,但实际上,我更想知道自己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也有人说过,“我恨机会,他们是危险的”。与前面那段话可以呼应:贪婪是剂毒药,也是一个好借口。我们因为面临更多的所谓机会,失去了最值得自己去把握的某一个方向,而没有获得成功。如果不是贪婪的话,我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想象,那么多的虚荣,那么多的浮躁,而少了一点点的清醒和诚实呢?

这不算是一个问题,如果这是一种普遍现象的话。有时候,我们把“国情如此”当成环境去适应,在逻辑上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于较理想的道德而言,从众也是可耻的。我并没有鄙视大众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大众的想法,往往只是某些个人的想法的放大。

所以,有些人的焦虑,在于两难。既想证明自己有实现富贵的能力,也想具备不屑富贵的风骨。但现实里,却怎么也做不到那第一步。你说他能叫宿命吗?

我总以为这种种借口,无外乎是在证明不出个人能力与结果的关系之后的一剂麻药,用来止疼。真正的痛处在于,我们很难跳出个人的认知来看待自己,不是不知道反省,而是缺乏反省的能力,挑不出真正的毛病,这种心结,又该称作什么?

芳后来问我,如果一辈子都穷,该怎么办?这问题放在十年之前,答案一定很热血。但在今天,我不敢回答。“活着吧”,这样可行?

贫困不是治世良方

话说“部分国家级贫困县‘不愿脱贫’”,理由是没了“贫困县”的帽子,就少了许多实惠。于县于民都没好处。所以,诸位大人决计不贪图虚名,只做个能抓到真金白银的“实干家”。想一想却也费了一番苦心,该宣传下。

很多人将这种做法示弱算作一种谋略,与乞丐博取路人的同情基本属于一个套路。哭穷或者叫穷本身并不可耻,只要有人愿意给予,就算是挺尸装死也无所谓。更重要的是,出处乃是国之府库,不要白不要,对吧?

实际上,汉朝人刘向曾讨论过府库与贫困的关系,曰:“余衍之蓄聚于府库者,境内多贫困之民(语出《新序·杂事二》)”。意思就是今天说的国进民退。按平民的话来说,就是政府有钱,老百姓没钱。按实干家们的勾当来说,就是把政府的钱借老百姓的名义拿来为自己铺垫政绩……如此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患有残疾的乞讨者,是因为丧失劳动能力才不得不去乞讨,他们不会因为残疾而到处“炫耀”。我见过那些行为卑微的人,小心翼翼的路过你的身边,在得到施舍的同时,也能保留一份尊严。相反,那些手脚正常的乞讨者,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的。

同样,贫困不该成为治世者的道具,实干家们应该意识到它的无耻。

不如重新订下规则,实干家们的一届任期结束,若不能达标脱贫,那这个领导班子就一刀切,永不聘用。如此三五年之后,中国就再也看不到一个贫困县了。于县于民都有好处。更重要的是,我们也找回了羞耻心。那才是真的好!你说呢?

不惹事也不怕事

话说浙江金华某公交车队组织司机学习如何辨识豪车,与动辄数百万级的交通肇事赔偿相比,各位司机大哥有时间做做这方面的培训倒也必要。但正常人会问了,若真的出了事,还能分的清是不是豪车吗?“能有选择”,往往只是平民们的一厢情愿。

“惹不起,躲得起”的逻辑是想当然的,于现实中根本没法实践。换句话说,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躲得起”,又管它什么车呢,平安不是第一要紧的吗?或者只是反映出另一些问题,比如说“恃强凌弱”。不提了,这话题悲哀了点。

说回来叹口气,人们是躲惯了。看见同学被老师脱裤惩罚,不言不语,躲上十来次,惹到一个不能惹的,才算“事发”而结束。看到路人跌倒不敢去扶,甚至绕过,回家后坦然在微博上一边倒的唾骂世风日下。得了众人信任,拿了个七八上十亿的资金成就了个人美名却不堪托付最后一躲了之,与某英完全不一样的性质,但却可能是相同的待遇……大大小小、远远近近的各类事都在证明,“躲”没什么不好。

就好像饭前不洗手这回事,大家也知道不好,不过也不会去改正,反正习惯了就不觉得别扭了。社会也是,多一个坏习惯或者好习惯,它照样慢步走,怎么能指望它去自我纠正呢?

惹与躲是相对的,躲的人越多,惹的事也就越多,反正怎么惹你你都是躲,不惹白不惹。当然,要是每一个惹事的家伙都遇到药家鑫这样的该有多好?不怕耍狠的,就怕不要命的。

而正常人,也该敢为了一些事去不顾性命的。

天价不扰民

为了和谐,我尽量用平民而不是贫民来代表自己。从物质上而言,除了柴米油盐这些必需品之外,我对其他的玩意儿只有一种态度:价格即距离。比方说房价,我喜欢那种令人绝望的数字,比给你留有所谓的希望要痛快的多,你知道你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到的事,自然就不是你该去努力的。

话说我这念头较为极端。但平民们都知道,生活不易,何苦难为。大家彼此间安慰的套路也都集中在对快乐或者不快乐的区别及重新定位上。某人去世了,我们说快乐就是健康。某人失业了,我们就说有工作就是好事。某人离异了,我们就说婚姻其实就是彼此包容。快乐易得,因为这是由自己来决定的事。就算是麻痹,也该做到若干年前某人笔下的某人那样出色。

所以,听惯了各类天价货,就像听传说里的各路天神一样,舒缓下紧张的肌肉和心情而已。偶尔也会假装理智的做些点评:什么狗屁的奢侈品?能够复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挎LV、带劳力士的家伙们是不屑于停留在与这种嫉妒辩论的角落里的。看上去,我们总喜欢讨论与自己无关的事。站在别处的人也一样,乔治克鲁尼就很关心苏丹。谁去问为什么了?

我只关心自己。我关心大米多少钱一斤,我关心水电煤有没有涨价。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关掉我的网络,停掉我的电,但我不能没有吃的喝的,这是都是基本的。从保护这些的角度出发,我倒是真心希望某些东西越贵越好,那些嗜血的家伙们吃惯了大鱼,怕是对我们这种小虾米就没多大兴趣了。但问题也有可能出现,如果他们一定要吃你,你又该怎么办?

算了,不去想了,在他们没有张口之前,不妨为他们摇旗呐喊下:“天价有理”……说得多了,不怕你飘不起来。靠,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他妈的,不扰民就是真理!”可我怎么就是不能说出来呢?

韩寒出书证伪,用意不当变昏招

不管怎么说,韩寒还只是一个孩子。记得《心灵捕手》里面的台词吗?可惜的是,这地方的大人们骂起孩子来,是一个比一个凶,一个比一个有道理。CAO!早点都干嘛去了?

近日,韩寒通过某报宣称要将自己的手稿出版成书,并以10元钱的价格亏本卖出30万册。这是证明作品有无代笔的一个办法,建议方舟子也来指点下,还有更好的招数吗?你都把人家孩子逼到什么地步了!

但问题是,他决定选在4月1号发售这本书,用意居然是为了纪念张国荣。好吧,我说我不喜欢这条理由的第一个理由就是,张国荣也是我的偶像。我相信很多荣迷并不喜欢有人—-无论他是谁—-拿自己的偶像去说事;其二,既然是证伪,那就得专心一点。如果你想一枪干掉一只鸟,那还是得把枪口好好瞄准那只鸟才对。一石二鸟的事,多少都要看点缘分的。既想这样,又想那样,搞不好最后又是一个昏招。

我愿意相信韩寒是无心的,所以,我会说他还是个孩子,在与方舟子这样的成人面前,一开始就出错了牌。韩寒完全可以学学马特戴蒙被吉米调侃之后的举动,跟对手的前女友拍支MV恶搞下对手,顺便还拿个最佳原创音乐奖玩玩,名利双收又不失风度。韩寒也可以考虑写本《打假,假打》之类的书,既然是个写手,还怕搞不定另一个写手?

从这事上看,主动跟被动的关系是很奇妙的,当你成被告的时候,看似被动,实则主动。反过来,当你成了原告,看上去掌握了主动权,但其实呢,你自己知道的,该有多幸苦才能干的事。无所谓了,连唐骏都还在江湖上漂着,韩寒还用担心未来吗?

唱支山歌给党听

 

小学五年级快毕业的时候,全校要搞个联欢会,我跟几个同学被选上表演节目。徐老师临时客串音乐老师,帮我们挑歌,说是挑,其实也没得选,他只会唱两首歌,一首是《学习雷锋好榜样》,另一首是《咱们工人有力量》,我们这帮孩子一致同意选了最后一首。那个时候的心态是觉得咱学雷锋属于自不量力,是给集体抹黑,怕人耻笑。没今天你想的那么周到。

不过,唱唱工人该唱的歌,我也是惭愧到不行。同学们不会忘记,上劳动课我连挑个一担土的都要找人帮忙,更别说是装有力量的炼钢工人,绝对够让人笑上几天。

值得回忆的是,大家都很单纯,不懂得反讽,更不懂得自嘲,有什么就笑话什么,觉得自己不会什么都会脸红,不会有半点遮掩。而今呢,全都盖住了。

上上个礼拜,朱注的老师布置任务,要朱注说一个关于雷锋的故事。我一下子卡了壳,除了扶老奶奶过街,我还真不知道雷锋都干过什么。心底里还找借口,雷锋的故事到今天都还在反复强调?咱学生的素质要怎么才能超过上一代人呢?还是朱注的妈妈反应快,百度了一篇“雷锋日记”算是交了差。

上个礼拜,朱注的老师布置了另一个任务,让朱注对短道速滑发表自己的看法。正好那几天,上海举办了一项短道速滑赛事。原本老师还鼓励朱注去现场看比赛来的,因为我的反对而作罢。这次老师还发下来的一张问卷,要家长按序向朱注提问,比如你喜欢短道速滑吗?你最喜欢哪个运动员……等等,看着朱注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也觉得头很晕。立马上优酷,翻出一段短道速滑的视频,跟朱注一起研究。看完了之后,朱注终于承认不喜欢这种溜冰运动。

还好,朱注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就算随口说过自己喜欢,但还是改了过来而没坚持不诚实,这就是好事。

哦,对了,后来我上初中的时候,还是联欢会,被要求表演唱歌,我没去做。大家都学不来雷锋,我也不是给党唱山歌的,何苦凑那个热闹。

中国八大社交网络

中国的社交网络外表繁荣,但没有一家能像Facebook那样在美国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公司。最新数据显示,Facebook估值或超750亿美金,而刚被瑞士信贷估值的Qzone不过170亿美金,二者差距在哪里?营销人或可做更进一步的思考。

今天,我们简单比较下国内较有特点的八家社交网络,但这不代表他们是最好的。作为营销人,需要时刻关注这些数据的可靠性,另则,我们也期待有更贴近用户的好产品出现。下一个会是更好的,不是吗?

1、Qzone:用户数量最大的国内社交网络,其活跃帐户据称有5.369亿。对它而言,数量永远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基于昵称(或说匿名)的社交图谱的真实性,谁清楚呢?但谁又能避开呢?

2、人人网:国内早期的实名制社交网络之一,活跃用户有1.37亿。据尼尔森的一项调查称,在人人网上,用户对朋友、家人以及同事等“强关系”的表现非常突出。它为中国设立了SNS的标准,但仍面临着开心网和腾讯朋友的挑战。

3、开心网:事实上,开心网才是国内最早的社交网络。但随着社交游戏的衰退以及它的转发功能的优势被新浪微博所取代,开心网正处于困境。虽然注册用户有1.3亿,但活跃用户不足6000万,更可怕的是,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往下走。新上线的“开心集品”能救它吗?且看看吧。

4、腾讯朋友:腾讯进入实名制社交网络的最新平台,活跃用户也达到了1.2亿。但业界还是会质疑,其社交图谱的强度如何呢?真朋友或者假朋友,是腾讯亟待证明的。

5、豆瓣:豆瓣的个性特征明显,是最具原创性的社交网络之一。它没有爆炸式的增长,但它慢慢汇集了一大批中国的城市青年,透过电影、书籍、音乐和活动聚集在一起。对你来说,500万到2000万的活跃用户足以帮你解决很多营销难题了,如果你真的有一个好想法的话。

6、淘米:如果你在做儿童市场,你不能避开这家网站。国内专注于儿童客群的社交游戏网络之一,季度活跃用户达到了2730万。旗下产品包括摩尔庄园、赛尔号等儿童虚拟社区,广受儿童欢迎,据说,每4个孩子就有1个是它的用户。听上去是否太过夸张?有没有考虑过农村的孩子?但是,还有比这更好的吗?

7、世纪佳缘:中国最大的在线婚恋交友平台,注册用户约5600万人。做婚庆市场营销,不该避开这类网站。与它类似的还有百合网和珍爱网。但婚恋交友与在线约会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的社交属性强过前者,机会当然会更多一点。

8、淘江湖:一个基于淘宝的社交网络。注册用户1.2亿,每日活跃用户为600万。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淘江湖的用户关系大多为商品买卖关系,用户之间粘性不强。淘江湖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平衡商品买卖关系与好友用户关系,以提升用户互动。但“SNS+电商”的发展趋势,是否能让淘江湖后来居上,成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社交网络呢?我们乐观其成。

简单来看,社交网络的成败,取决于用户的参与度。社会媒体营销本身就是一个人人参与的营销模式,如何平衡平台与用户的关系,而非简单的贪图数据,就是运营者和营销者都要思考的问题了。

怎样拥有一个独立博客

怎样建博客,其实算不上一个问题,但很多中小企业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预算。事实上,如果你了解怎样去搭建一个博客,你根本就不会担心费用上的问题。可能还不到一名销售人员一个月的薪资。但你也该清楚,博客怎么建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管理及推广。

但我还是需要向你来介绍下,怎样用很低的预算搭建一个博客。

先来谈谈预算。

第一,你需要一个合适的域名(关于怎么选域名,勉强给你一个建议,一要跟你或者你的产品相关,二要让你的潜在用户能记得住)。如果你通过国内服务商来注册,一个后缀是.com、.net或者.cn的域名,注册费不会超过100元,后续年费也应该在150元之内。但假设你也跟我一样,相信那些愿意帮你在国外注册的服务商,单单这一笔预算,你就可以砍掉一半。

第二,主机费用。在这块,国内外主机价格相差较大。一个相同配置的虚拟主机,价格从90元到900元不等。我会建议找你的域名服务商来一并解决这个问题,你只需花费最低的预算。

去除域名和空间的费用之外,你可能需要考虑雇佣一个懂设计的家伙来协助你搭建并美化这个网站。这笔费用,也是很有弹性的。我们等下在回来说这点。

再谈谈程序。建议使用wordpress来搭建你的博客。主要原因有二,其一,全球有5000万个用wordpress搭建的网站,在技术上你不用操心。其二,围绕着wordpress程序而衍生的应用(被称作“插件”)更是数不胜数,这些插件将在wordpress的基础之上,把你的博客打造成一个真正的网站。

接着,你需要在你的空间里来安装这个程序。具体的安装方法,你可以百度一下,你会发现有很多教程,在网络的某个角落等着与你分享。当然,你也完全可以要求你的空间商帮你搞定,他们会免费来做这个工作。

运气好的话,只要等上个十来分钟,你就能有一个完全属于你自己的独立博客了。有独立的域名,独立的空间,如果你不介意预算的话,还可以买一个独立的IP(什么作用?我也不完全了解,也许可以让你看上去更有实力一点),然后,你需要多花点心思去后台好好了解一下你的博客,看看它是如何工作的。

如何发文章,如何发图片,如何发视频等等问题需要你自己去慢慢了解。这只是一个熟悉的过程,不用害怕。

回到之前的话题,你是否需要花一笔预算,请人来帮你美化这个博客呢?我的答案是不需要。仔细研究wordpress后你会发现,它有上千种模板供你挑选—即便大多数对中文不够友好—更有很多经典的企业模板也能供你免费使用,花点时间挑一个让你满意的应该不是太难的事。你只需要多注意下细节,比如你使用的图片,首页上的企业logo、底部的版权信息、浏览器图标等等,你需要把这些元素做一个整合,使它们看上去有个统一的风格。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预算的话,你完全可以定制一个独一无二的模板。就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笔预算也不算高,按照一个销售人员一个月的薪资做标准去衡量就好。

好了,现在你已拥有了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博客。接下来需要发布内容,然后把这些内容让更多的人看到,并以此来影响他们的选择。这些目标会涉及到怎么写博客,怎样让更多的人看到,以及怎样与他们互动、产生信任,并最终影响他们……幸运的是,这都不是我要谈的内容。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会“做”并且“做好”该有多么不容易。但有了开始,才会有机会接近成功。让我们一起努力运营好自己的博客吧。加油!

不喜欢痛快

生与死这个话题随时可以拿来讨论,好就好在每个人都能有自己的见解,毕竟,都活着不是。

我想到这个,是因为恒大赢球了。这两天,媒体热捧,球迷疯狂,举国欢腾,到底还是足球弱国来着,想想那些似曾相识的英雄的命运,我就不觉得这有多少快乐了。想的更多一点,才发现居然蕴含着生与死这样的“意义”。

中国人向来信奉苟且偷生、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等,表面窝囊,内心却装作坚强。因为旁人是骗不到的,但骗自己说在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显得既悲壮,又有胸怀,更兼有鸿鹄之志,焉能表现的如燕雀般肤浅而要死不活的?所以,我们始终学不会进攻,学不会轰轰烈烈的求生都是有根由的,大家总以为只有烈士才配得上轰轰烈烈,既然如此,哪个傻瓜肯做?

回到足球,拿下象棋的保守思维来闷闷的踢场足球,无论是从场面,还是到结果,都是令人压抑的。这也是为什么恒大赢球之后,各界的反应都如此亢奋的原因之一。我想,如果不是恒大俱乐部而是国足,早该有一些爱国的企业家拿金元出来慰劳慰劳了,每个人表达感谢的方式都不一样嘛……又扯远了。

说来说去,中国人就是不喜欢痛快,无论是生,还是死,只选择窝囊的,无论是死还是生。话说在旁观的时候,他倒又能明确的表明自己反对这样做,可轮到自己,又另当别论,谁让他那么有自我呢?

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凌晨3点,我实在头晕到找不着答案,等你来告诉我吧。

危机不能公关

Hugo关于“危机公关”有一个观点:既然是危机,就不能被公关。这条观点一旦与更多企业达成共识,就会害死一大批靠发新闻稿、删负面帖子为生的公关公司。我很支持这种说法,所以也来传播一下,不是多事,而是期待公关行业能更加理性和职业化。

简单来说,公关就是公共关系,即如何建立及维系企业与公众之间的关系。受制于传统传播方式的单向性,公关原本该追求的平等对话,却在当下公关行当里寻它不得。公众们能见到的只是一篇又一篇的新闻稿,努力告诉给公众的是企业想要说的,而非企业应该说的,这是一个误区。

无论企业说的有多漂亮,公众们总会有一个疑问,你说的那些好处我能不能看到是另一回事,但我现在遇到的麻烦,有谁可以帮我解决呢?就像你身边某个混的不错的同学总是喜欢炫耀自己但又从来不乐意向那些有困难的同学伸出一把援手一样,怎么可能在收获羡慕的同时还能得到尊重呢?

如果企业不愿意主动听到应该听到的所谓的坏消息的话,那么也不该害怕甚至拒绝被动接受。可是危机公关似乎是在告诉企业,你应该忘掉那些坏消息,因为我们可以帮你搞定,不让它出现在任何地方,那么它们也就没有发生过……问题是,企业应该明白,真正的麻烦不是那些消息,而是那些产生坏消息的原因,比如你的产品价格贵又容易坏,或者你的服务糟糕到人们不愿意在街头看到你们。

换句话说,假设危机真的可以公关(我认为叫做弥补更加合适),企业是否更需要借助更多的渠道与用户来沟通,你不可能傻到将自己的用户推到竞争对手的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数落着你的不是。到那个时候,企业都没了,谈危机公关就更没有意义了。

好吧,趁大家都还跟你有点关系的时候,好好的听听大家想说什么吧。然后?然后跟大家一起去解决问题。就这么简单。

好关系与好话题

第二期的梅花网学院,邀请陈亮途先生(@陈亮途Hugo)来谈“社会化营销”,这个话题我最近才开始关注。

三个礼拜之前,我还装模作样的坐在浦东张江的某个地方与一位移动互联网领域的专家聊到这个话题,看着对方不屑的表情,我就感觉惭愧。我经常表现出类似的愚蠢,可能源于某种怕被新事物抛弃的焦虑。

之所以焦虑,是因为我知道该去做点什么,但不知道要如何开始。大家都在谈论社会化媒体和社会化媒体营销,可是,要如何才算走出了第一步呢?先去新浪微博上开个帐号?嗯,一个不算太糟糕的开始。

或者,先读下Hugo在去年出版的《社会化营销》也不错,这是一本好书。你看一下副标题就能体会得到—-人人参与的营销力量—-不正是社会化营销的核心吗?我们必须承认,过去将消费者与传播者区分开来的观念在如今已被彻底颠覆。

今天,社会化媒体把每个人都变回成媒体,“关系”与“话题”也就成了理解社会化营销的两个最重要的关键词。人与人之间的好关系,是社会化的基础,而维持这种关系的好话题就是你的营销法门

为什么说“变回”?按照麦克卢汉“媒介是人的延伸”的理论,自媒体其实一直都存在着,只是我们的意识是否回归了而已。当消费者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品牌的看法会影响其他人的时候,他就会乐意让这件事发生。而各种社会化媒体工具的出现,让消费者更便利快捷的将意识转换成行动,仅此而已。

“关系”使得双方建立对话有了可能性,无论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朋结友,还是企业与用户之间的互动,不能发生关系,就不会产生对话,没有对话,就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在传统媒体时代,机构与用户之间除了诱骗,还有什么?

在消费者意识到这个问题并回过神之前,机构还是赶紧采取措施来改变下自己的做派吧,与消费者用同一种工具,建立彼此的关系,从陌生的到熟悉的;谈谈彼此感兴趣的话题,从产品的质量到广告创意;增进彼此的了解,从误会的到信任的;影响彼此的发展,从我卖你买到你需我卖……一旦消费者成为你真正的朋友,你的生意还会少吗?

事实上,在社会化媒体时代,企业会占更多的便宜,人人参与的营销将会更快更好的完善你的品牌与服务,而不是给你带去无穷无尽的麻烦,认清这点,社会化营销的动机才算正确。

为什么没有安全感

新浪微博上有人讨论“赚多少钱才有安全感”,这个话题结合当下我国的富人们都在办移民的大背景,会有点无趣,讨论起来也挺伤自己的,除非我们还是努力撑着,不愿意叫穷。

安全感是一个虚构的词,跟房子、粮食不同,不能具体的指向某件器物,与快乐、悲伤也不一样,没法表达出某种有模有样的情绪。既然与物质、精神两不相干,我称它做打酱油的词也不过份。其他诸如尊严、价值、道德莫不如此,都是一些有的没的。

不过,虚构的东西也是有理由存在的。当你无法从现实里得出一个具体结论来做行动指南的时候,就可以用这样的词来安慰自己。比方说,当你为没有房子而感到悲伤,一句没有安全感,就可以总结出你的真实心情。

“瞧,我还能找到一些词来描述自己的状态,不算太差,我还活着”。乐观的你会因此而高兴,为了这种高兴,我们有理由编织更多的理由,不是吗?

可是生活的大多数时候,都是悲伤,无论有多乐观都无法抑止。而之所以悲伤,就是碍于面子,不肯叫穷。不肯承认自己没力气得到什么,而是学别人拼命苦撑,那,可是个永远也吹不大的气球啊!

面子就是安全感。我们检讨自己,会说欲望无止尽,不好,安全感才会与我们越走越远。我们不用再算计着一天要吃几两米的饭,不用去管该种几亩地可以混个四菜一汤,也不要计较劈上几担柴火能烧够一个月……

如果生活能回归简单,安全感又怎会缺少呢?可惜,我们都成了再也回不去的人,回不去出生的地方,回不了生活的初衷,在所谓的以前途的名义而支撑着的欲望下,我们努力前进,却只能在原地打转,更无法后退。

所以,叫穷是一件好事,贫穷不会让人疲惫,粗茶淡饭也可以让人安静,而我们也不必一直浮躁着。是的,活着就好,“活着”并不能虚构,可以呼吸,可以吃饭,可以散步,还可以走在大街上看人打架……这都是活生生的现实,一点都不虚构,生活不就是如此吗?

中国穷人的B计划

 

《华尔街日报》刊文报道中国富人们出于各种考量,包括子女教育、食品安全、空气质量、财务安全等等,已经或正在或将要移民国外。此举被戏称为富人们的B计划,主旨只有一条:赶紧赚钱,撤离中国。

作为同胞,却不敢嘲笑这种以生活品质做诉求的逃离,它看上去显得既正当又华丽。更不该否认的是,这些百万美金身价的人无论来自哪里,过去如何,但现在已然不同。我们这些还在为衣食住行操心劳命的芸芸众生,也不该与他们在同一个国度里共存。移民或“被移民”更像是一种必然。

但中国人的保守天性,使得对移民的态度显得犹豫,夹杂着羡慕嫉妒与恨。羡慕的是移民可以过另外一种生活(应该会更好的那种)。嫉妒的是为什么我不可以?而仇恨却很难留在某个具体的人身上。这种奇怪的感觉,犹犹豫豫的表达不出,或者,这种恨里也有祝福的意味?如果你的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个富人的话,我相信你会有更多的祝福送给他。是不是?

于是,送别的人多了,空气中都少了一点味道。剩下的穷人们该不该为自己做一点打算,不如也有个B(bad)计划如何?稍微想象一下,当你留在一个资源枯竭,财富趋向于零,智慧被窃取,精英都在别处的国度,望着周围与你同样颜色的同胞,你还能剩下点什么追求呢?

无非是如何存活而已。穷人们该退守到当初生长的地方,至少还有块土地供我们生息,至少看不到更多的送别,至少不再有更多的犹豫……为一斗米而生存的族群,原始而又单纯。

又是一群混蛋

昨晚做了一个梦,比较血腥。梦到一帮子专家、记者被带到了《决战猩球》(Planet of the Apes)里的场景,猿人们对这帮地球人轮流做各类实验,诸如活体取胆啥的,现场是哀嚎一片,而边上还有一些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鬼东西在围观叫好……

虽然是个恶梦,但梦醒之后,却觉得人更精神,有小时候吃完奶的那种亢奋。可能是这些天看多了“活熊取胆”,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就看不到动物保护组织通过媒体出来抗议呢?或者我该问,为什么媒体就不能报道报道这些抗议声呢?

至于归真堂邀请专家、记者去现场参观活熊取胆的全过程,更让人觉得可耻。诸位能记得鲁迅在《药》里提到的那个“人血馒头”吗?拿馒头等在一边蘸人血的家伙很无耻,难道围观看杀人的人就不可耻了吗?

这年头不必指责专家,群众早已看清了它的本质,就是混口饭吃的赖皮狗,踢一脚滚很远,喝一声就能立马滚回来的那种,没什么良知道德可供叹息。但媒体记者就不该也是这个标准了!用一个记者的名头,去充当一个“媒奸”的角色,可耻至极!

妈的!真希望有现世报!又是一群混蛋!

造幸福的方法

作为一个各方面表现平平的普通男子,我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人,更别说让她们主导我的生活。我还固执的揣测那些信奉“男主外女主内”的老家伙们,软弱的内心都跟我一样有点小算计:男人嘛,征服世界,女人呢,一边看看就好。男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输给女人,我以为。

但这个小算计与幸福的家庭生活无关,即便这种不合理的分工从来都没占据过主流市场,更无从印证某人关于“夫妻都有工作影响婚姻价值”的判断。但值得暗喜的是,中国富豪们的内心较为复杂,不随我这样简单直接。在我这里看到的坏事,到了富豪那里,却是值得一书的好事。他们说,每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虽然有时不止一个,但你也知道,只有唯一,才是幸福)

新年之后,张华在《荷尔蒙经济学》里对“爱江山易爱美人难”有一番“挣扎”,可能从心理上也随我等平民,眼瞅着富豪们的财富是比不得的,但咱比婚姻好不好?可走近一点打量富豪们的婚姻,找到的答案却与传奇无关,财富上的荣耀之光无法照亮生活上的暗淡……

值得探讨的是,管理公司需要理性,而经营婚姻则更多依赖于感性。而感性的特点就是“出错”,不出错的感性不又成了另一种理性……于是我以为,没人能总结出造幸福的方法。

如此,天下那些婚姻还幸福的人,都应该读读这本书,也好知道自己的快乐多有价值,能有那些富豪没有的东西,除了感恩更要珍惜!

广电新规继续限娱

情人节之前,广电总局又出台新规:各地电视频道在每晚7点到10点之间不得播放境外影视剧。规定还说明,每天播放的境外影视剧不得超过影视剧播出总量的1/4。此举唯一受益的群体可能是国内演艺界。可见,广电总局在提振民族创意产业,解决演艺界失业率这块还是办了一些实事。

但一想到会有更多的脑残出现在荧屏上,就不得不让人痛恨当年。

或者,广电总局该去翻翻老帐,清算下当年都是谁引进了诸如《加里森敢死队》、《聪明的一休》、《花仙子》这类不是东西的洋人片。如果没有第一次,如今的“限制”就无需发生,而那些左右不分的家伙们也就没理由拿洋人的作派来装饰门庭,在我们这些只追《乡爱》的土老逼们面前炫耀了。

所以,你该理解,我说的“恨”与情人节的主题非常契合,像张学友歌里唱的那样,有爱就有恨,而错爱也能错恨着。至少打我出生以来的这三十几年,唯一不会改变的是,我们一直这样被“计划”着过生活:住什么样的房子,吃什么样的食物,走什么样的路,看什么样的电视,听什么样的歌,甚至有个什么样的孩子……谁又能例外?

至于下一步?该不该取消情人节、圣诞节呢?我期待。如果可以一人一票的话,我会选择让广电总局得到这个权利。

全国人民都很“精神”

简单按造句的标准来看,这个标题有点怪怪的,肯定不能清晰表达一个完整的意思,读者需要带一点包容来看,认真点的家伙,甚至会立马跳过,不屑读完。

我的意思是想表达,“精神”这个词是很诡异的,一个人形容另一个人身体状态不错,会用“精神很好”来表达,说的人真诚,听的人舒服。而一个人形容另一个人思想品德高尚,也会用“##精神”来表达,如大无畏精神等,也能将一个人捧的舒舒服服。当然,如果要捧一群人,也可以用“精神”来点缀,比如企业家精神、城市精神等等,一群人都受益的时候,精神往往看上去更真实一点,没有谁敢得罪名义上的一群人不是?

但精神的诡异之处不仅仅在于它的通用性,更在于它的出处。出处很重要,那个提出各种精神的人很重要。定性的人越高级,精神越褒义。反之,像我这样的一个屁民要是想抱某人的臭脚,说说各种精神,比如说那些公共知识分子很有奉献精神,这话听上去就有点酸酸的。即便我想急于站队,也得跟在后面排个七八里地才算有价值不是?

好在我这样的人只能属于被精神的一个族群。你可以忘记前三年读书,后三年做工,到了第七年,你得响应国家号召勇敢的下岗,这叫自立精神。你可以忘记年年缴抗旱防涝的份子钱,但内河一破,房子被淹,你得老老实实的自谋去处,这叫奉献精神。当然,你也可以不要计较每月几百元的社保开支,无论你是有业待业失业,等到老时才发现还得靠孩子养活,那叫啥子精神?

总之,我们一直都很精神,甚至有点亢奋过度!写字码字看字识字断字造字的怎么读起来这般头疼到神经呢?

痛苦的数字

最近因为花钱很多,收入骤降,变得对数字敏感,平常不在意的,如今也会拿来琢磨下,算是体会到了郎咸平教授那般清醒式的“痛苦”,而且,我是真的心痛,不像那家伙装的蛋疼。

早前网上流传一个数据,说国内月收入在3500元以上的人口只有2400万,这个数据据说来自财政部税政司副司长王建凡之口。

而另一组由某商业机构炮制出来的数据则云:中国百万美元富翁人数已达到101.7万人。

另外,有好事者在国新办发布的《2009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白皮书里看到,截至2009年,全国共有290多万少数民族干部,约占干部总数的7.4%。占全国公务员总数的9.6% 。并以此推算:中国公务员总人数约为3919万。

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研究室特约研究员王锡锌也曾在CCAV《新闻1+1》中透露,中国年三公消费高达19000亿。

把这些数字放到一起,就会得出两条让我痛苦的事实:

其一、中国约有13.4亿人月均收入不足3500元,年收入不过4万人民币,这里有我;

其二、中国公务员人均年三公花费近4.8万元,这里没我;

简单说,有我没我就是痛苦的根由(如果有机构以这个做幸福指数统计,那该得几分?)。原本你不去算账,还会觉得自己活的挺好挺幸福,但如今看来,我是笑多了江对面的战友,浑然不觉自己也是愚蠢的可笑。我想我下一回再听到那些比我更穷苦的人的消息,是否会多点同理心呢?

道德在哪里?

说道德,感觉是一件很玄的事情,因为从小的教育,父母亲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做人要讲道德。但至于什么是道德,似乎又没有交代清楚,一切都看家里长辈的一言一行尽心模仿。

每每有乞丐路过,外婆总会盛上一碗热饭或者一碗米,遇到家里有水果、糕点的时候,外婆也会搭上一点,外婆说行善积德就是有道德。

父母亲与人共事,总持一条规矩:不能让共事的人吃亏。比如一起出去收购鱼种,除了各自要买的数量之外,路上的吃喝开销,宁可多付不会少付。又或者路上遇到同乡叔叔阿姨,一同坐车出门回村,为对方买个车票,也是必须要做的事。父母亲的不让人吃亏,就是自己的有道德。

我们是这样看着做着长大的,所以在各处时遇到行乞的人,不免会多用点心,一元两元多少尽点道德,但在上海这样的地方呆久了,遇到奸诈之徒多了点,对于道德二字就忘了许多。更多的时候,同情心大于同理心。我是说,同情心已经不叫有道德了。

至于与人共事,也还是想讲道德的,但这道德讲的比较苛刻。于人严厉,于己宽松。希望对方要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吃亏。嘴巴上虽还说吃亏是福,心里念的却是为什么我不能沾点光呢?这一进一出,道德自然又要打折。

所以,我总觉得说道德是一件很玄很虚的事,于人于己的要求不同,道德就没了基础,说也就无趣了。

当然,再坏的家伙都不会否认自己对道德有一种极高的标准,诸如进步、光明、向善之类,只是用以修饰的华丽词汇而已,当不得行动指南。若真的进步,就不用在意不仅不,相信人人皆好人。若真的光明,又何必自吹自擂,酒香怕你巷子深吗?若真的向善,就不会去作恶,小小的恶做的越多,对道德的伤害也就越大。

更加悲哀的是,今时今日,“道德”不是伤不起,而是无处可觅,哪位曾见过道德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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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小结

其实早就想写2011年的小结了,但这一整年的无趣,要如何写才会让自己舒坦点呢?也就是说,写个人历史,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我可能不敢确定,这是一个失败的年份,于我自己如此,于大多数人却未必。或者,我只是对2012不够期待。

是的,私人媒体还在继续,如你所见,写了快有四年。唯一不易的地方在于既想真实的记录自己,又想适当的保留部分隐私……你知道的,这不是一个秀,若年老时可以找回那个真的我该有多好,我很天真。

3月的时候,拿到了驾照,希望老天保佑我的车技能再好点,将来以此谋生也不一定。到了4月,入手小福。7月,带朱注回东至,来回1100多公里的路程,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旅行。而朱注在车上写给小伙伴的信,却让我们感触更多,我们忽视了他身上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天真,比如无私,比如友谊。或者,对他来说,这次旅行不够完美。

5月,在漫修她爸的帮助下,推出了安庆生活社区(Anking.org)。感谢三子、端林、洪健生、章建国、宛如、淑婉她爸、林劲松、D.L、黄晋、张勋华、王枫、淑丽等好友对这个社区的支持,感恩!感谢黄晋为Anking.org设计的logo,我很喜欢。感恩!感谢老刘在5月中的建议,推出《每日论语》原创专栏,虽然只坚持了三个月,但经历这段过程,我们收获很多。感谢老刘!也感谢一五一十、公民观察的推广帮助,感恩!我还想继续坚持完成这个任务,顺便做下小广告,凡身在安庆本地的朋友,均可申请加入这个项目。

5月的时候,去了一趟绵阳,白天参加由某台企捐建学校的开学礼,感叹既然有钱人学会了感恩,没钱的哥们儿是不是得学会点包容?(嗯,以后不再仇富便是)。晚上在一家“假”KFC见到周荣,又感叹大家都老了、沧桑了,再也不是N年前,绵阳街头到处去找网吧看电影的那两个小年青了。

6月,在福州待了两天。对林则徐的宅子充满了羡慕嫉妒。抛开林公的功绩不谈,如果朝廷肯给我那样的一座宅子,再让我的女婿也搭班进入官场混个大员,就算要我性命又有什么不舍得的?可见,好官得好做。

当然,也不是每条命都值钱。看看社会上发生的各种事、各种车、各种求援……从7月开始,我就忘记了我还在生活里,真的没什么比生命更值得尊重与记忆,这是很糟糕很残忍的感觉,我不喜欢,假装忘记吧。

就这样,一直混到10月,终于“辞”掉了连锁委员会的兼职,各种原因,但能说的只有一句:感谢黄董,感谢苏大哥!

同时,也结束了另一件事。当一个自由的人该有多好,见到那些虚伪的脸在我眼前剥落该有多庆幸。你经历过就会懂,不多说。

好在我又找回很多朋友,那些我多年未见的同学,无论是十二大的、集贤路的、或者七里湖的,能记得彼此就已经让人感动。还记得第一次拿到对方手机号拨过去的心情吗?那种激动并不常有,感恩!

我往上看回写过的这些文字,出现频率最多的却是一个虚虚的“感恩”,我可能并不理解这个词的全部,我也不能判定阅读者能与我有类似的感触,我可能只是想表达,人在失去时才会有的那种遗憾。若如此,我们所有“得到的”,何不都当成“终会失去的”去理解,或者,这才算是成熟。感恩!

难得糊涂的医院

首先我得说下,我并不打算就此事向各方要个什么所谓的公道。今天记录下来,也仅仅是对能看到这篇文字的朋友做一个小小的提醒。尽管媒体也经常曝光各家医院的丑闻,但一想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可能的出于对病人隐私的保护,不得不继续保持沉默。

而新闻里再传肿瘤医院发生将患者姓名恶意涂改的消息,作为另一名正在该院就诊的病人家属,我几乎将认定这些所谓的大医院,实在是有意把事办错。

从今年10月以来,我和我的家人辗转在上海、安庆两地的四家三甲医院之间,包括上海华山医院、安庆市立医院、上海仁济医院和上海肿瘤医院。遭遇到各种如索要红包、医生乱改患者记录、护士态度恶劣等状况。感叹来医院看病,不止是病人要承受生理上的各种痛苦,病人家属也要跟着受受医院的气。

让人疑惑的是,无论是在哪里,这几家医院都会犯同样的一个错,故意将病人的年龄和姓名写错。一个1954年出生的人,居然会被写成48岁或者56岁,一个名字里明明是“风”,硬要被写成“凤”才肯罢休。更令人费解的是,同一家医院,在缴费单、病人病历以及病人病理报告上的姓名、年龄居然都可以不同。

作为病人家属,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医院是在故意制造这样的一个误会,好在事后推卸(至少是掩饰)应负的责任……要知道,这些医院可都是拿着身份证去登记挂号的。

当然,我没有心情从医院的角度去理解这种事,我只能说“店大欺客”还有市场。如果你经历过必须在外面排个二、三十天的队才能入院,而你又亲眼所见空缺的床位一直在被内部人员用来应付各种各样的关系,你就理解为什么我们说自己是个屁民了。

拜托,能认识一两个医生到底还是好事,这个从小我就知道。难得糊涂的人,总是有选择的。

如果当初我有那些钱

当我这个穷N代,穷到麻木之后,会天真而又不耻的认为穷不是我的错,穷反而是一个蛮主流的标签,贴在身上,在这个普遍仇富的社会里,显得“合群”而“有趣”。

但若仔细回想过去,如果当初我有那些钱,我还是现在的我吗?比如,我有能力考入中戏编剧班而不是看到5000元的学费而却步呢?或者,我花2000元的价钱学个B照而成为一名大货司机呢?再或者存出10000元的小资本开一家碟片屋等等……

答案似乎也是可以预期的,像我所说的这些事其实没一样绝对需要花钱,如果我真的喜欢写字而且能写出很多故事,有没有中戏的一张文凭,我也该写出《士兵突击》才对。或者,我笃信大货司机一年收入过万,怎么着东拼西凑也能把前期投资给借出来。又或者,如果我真想去开一家碟片屋的话,1000元起步也不是没可能……

我的意思是说,因为贫穷,我们忽略了自身实际的能力,太过感叹物质基础而没在个人行为上采取半分积极的举动。这其实是让人讨厌和鄙视的。只是我们平常不太习惯关注自己的不合适。

从这个角度上而言,贫穷并不是可耻,可耻的是丢了志气。悲哀如我,惨淡如昨。

一刀切不是万能的

可能是怕再出事,重庆荣昌的警察在查出当地一家幼儿园的校车超载之后,主要采取的措施是建议教委取消这家幼儿园的办园资质。由于新闻里并没有交代取缔之后,这些孩子的入园问题该如何解决。所以好事者会疑惑:一刀切是不是办事者应有的思路?

我想起90年左右,为了迎接一大员考察我们村,领导半年前就下命令,家家都得把厕所改成沼气池,新装一套使用沼气点灯烧火的设备……劳民伤财的大举动,仅仅是为了一个统一的形象。

而99年那会儿,我们两班约70几个同学被某国营工厂下岗分流,一句道歉也没收到过。你能体会到你生命中有六年的时间奉献给了这个冷漠的地方,你不会痛哭一场吗?可是谁又有时间和闲情理会该与不该呢?

当然,我们会说,在国内办事就是需要一刀切。要不,托关系、走后门的准能有机会脱身。所以一刀切起码能维持表面上的一个公平。好吧,就算一刀切是一个标准,但它过于暴力,过于野蛮,过于绝对。

回到重庆荣昌,校车超载,那就换部校车解决问题。若买不起,那就租了。就算学校租不起,租费转嫁到学生身上也没问题。只要有道理,家长就没反对的可能。

实际上,把问题聚焦到一个点上,总会容易解决。而那些怕麻烦,拒绝后遗症的明智做法,总显得过激而愚蠢。我们不可能因为那个人是小偷,就一定要剁了他的手才肯罢休。

何时能有一个共识

如果一定要求大家对任何事情都只有一种做法,那就叫独裁。但如果要求诸位对各种行为有一种彼此认可的判断标准或道德底线,那应该就能叫做共识了。

韩寒写了《谈革命》之后,可能他只是想告诉大家,先建立共识,再谈一些有的没的东西会更好点。尽管听起来一些词汇可以让人热血膨胀,但说到底,冲动就是魔鬼,往往会害死一大批好人。

至于什么是好人?韩寒说两车交会要学会主动关掉远光灯。以这个标准来判断,我可以算作好人之一。在此,也向从没那样做过的家伙们致以深深的鄙意!你们这帮缺德玩意儿,拖了大家的后腿啊,你可知道?

问题是,对于什么可以算做共识,大家的判断也是不一样的。能怎么说呢?归咎到柏杨说的中国式的丑陋?还是更多人说的中国人的劣根性?但很容易引发争论的是,谁来提出这样的一些共识?那些有原罪的成功人士吗?靠!

总之,被韩寒一分析,我顿时觉得两脚冰凉,人没了指望,生活就要变样。

我想起伪人李敖说的一个关于蓝色毛毯的故事,说某好人被某坏人抢走一床蓝色毛毯后,为了避免更大的灾难逃进深山,后来有人帮他打走了坏人抢回毛毯并送还与他,此人接过毛毯不禁落泪。李大师解释说原因有二,其一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其二是没有参与到夺回自己东西的战斗过程中的负罪感。

负罪感是不是好事我觉得有必要可以在研究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很多人的失而复得往往与自己是否付出过努力关系不大,在这里,依赖会更多点,或主动,或被动。依赖之后,其实掩藏着一种不计代价的交换。而这种不计代价就是一种缺乏共识的体现。

或者干脆点可以直接下个定论,很多人认为那些可以被共识的东西往往是没有价值的,可有可无的。比方说人人知道自己的性命比等一个红灯更重要,但为什么偏偏会去闯红灯呢?因为他很难将自己的不幸与自己的行为联络在一起,出了事故,责任都是别人的。这就是共识难以建立的基础。

除非我们能对自身有个尊重,否则共识始终是件虚幻的事,找不到注脚的天书,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呗。

伪城镇居民

我向来不喜欢虚假的东西,而“交易”又被我看成是作假的标准之一。这让我不禁回忆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某一天,在我初中快要毕业的当口,为了想留住一点真东西,我天真的想用一本新的毕业纪念册来做个悼念,或者我怕我会忘记曾经属于这里。

虽然听起来悲愤,但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我的亲戚为了我的前途,让我的父母花钱将我的户口从一个小渔村买进了一座城市而已。但为了买这个户口,却让多方不爽:其一,我的家庭为此承担了一笔负债,直到很久之后才得以偿清;其二,这位亲戚的帮忙得罪了另两位亲戚,惹起了嫉妒与恨;其三,于我本人,每每经过那个城市,总有许多感伤,心理阴影是留定了。

从道理上来说,我应该感恩,无论我有没从这件事上得到快乐,至少亲人的初衷可以理解并值得肯定。好在也有一些人与我有类似经历,恰好是我们的“热忱”参与成就了一些虚无的数字。

那时候,全国还有80%的人是农民。而今天,能称之为农民的人已经不足50%。更可笑的是,我们这些正在转变中的人还被冠以一个尴尬的称谓:伪城镇居民。

虽然尴尬,但却现实。一纸户口并没有改变我们的生活。我还是99年的那个下岗工人。在那个城里,除了派出所里的户籍档案之外,我没有任何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我,给那个城市的贡献也可能只是“中等规模城市”人口统计里的一个“1”而已。

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孤独。我正在感受。你呢?

微博实名谁最受伤?

如果微博提供商们真能按照政府新规来执行的话,国内微博的用户数量将会锐减。就新浪微博来说,2.3亿用户缩减到5000万之内都有可能。当然,我更愿意相信,新浪、腾讯或搜狐有能力搞定这些数字上的麻烦。

事实上,我们看到的任何一种统计数据都不足信。这些少数的、居垄断地位的数据发布者向来强势,且遵循野蛮、自大的霸王逻辑,将受众囚禁在一个又一个谎言之中。互联网数据的“可统计”变成了“可操作”,令传统媒体自叹不如。

不过,对于广告主而言,微博实名是一件好事。在或者,能把新浪、腾讯甚至搜狐微博横向打通,每个用户像拥有身份证号那样,能且只用一个帐号就能登陆所有微博则是“好上加好”。精准才是广告主的基本诉求。

另外,微博实名对于大多数微博用户而言,其实也不算太麻烦。问题是,我们得习惯如何从大学宿舍熄灯后的胡言乱语到站在操场上聆听校长书记做令人昏昏欲睡的报告。说什么一向都是问题,但怎么说就是艺术了。我们得相信包括自己在内的微博们,有能力解决好后面的那件事。

这样一来,微博实名唯一利益受损的一方就是微博提供者了。没有庞大数量的支持,赢利的可能性就会降低。换我是运营商,我可能会考虑将自己的麻烦转嫁给他人,至于商业伦理,谁在乎?

当然,我并不确定那些真正在反对微博实名的人看到了哪些担忧。或者,那些担忧并不来自所谓的自由和隐私,更多的却是一种社会责任的缺失?无论如何,我们始终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需要面对而不是逃避。

你会用作弊软件吗?

有一款增加网站流量的作弊软件,我想列出来,不是为了与诸位分享,而是想跟博主们探讨下究竟要不要使用它。

我先承认,我前后下载过两次。第一次算是试用。等我在后台看到访客量大增而意识到它的“强大”时,我立即删除了它。我并不喜欢弄虚作假,在我没清楚它的运行机理之前,我想我不会跟它有更多的关系。

而第二次下载,则来自一个广告。我也许只是想了解的更多一点,或者,我也是因为在这个博客上长期付出而得不到任何回报心有不甘,想走点捷径似乎也情有可原。于是这一次,我没有上次做的那么干脆。看到它一次又一次可以增加数百个独立访客时,我一边有负罪感,另一边却有一种满足感,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跟大人撒的一个谎那样,看着大人们能被自己骗过好像很有成就。

我想,这可能并不是我一个人会遇到的问题。既然这样的软件会做广告,那表示它有自己的市场。既然有其他人正在这么做,那表示竞赛一开始并没有以公平做原则。当然,如果你也跟我一样认为网络应该是公平的话。而现实既然本不公平,那坚守公平的家伙是不是显得愚蠢而无知?

我是说,在生活里,像这样的事其实还有很多件。性质也都差不多,无非是利用一些不合理的手段达成一些目的而已。不难断定这类行为的好坏,但很难界定被这种行为左右的人的品性。也能用好与坏简单划分吗?我不知道。

于是写这篇文字前,我确定以后将不在使用它。

农民的肢体语言

朱注在学校借回一本故事书,读之前问我要了一张书签。他读了两页之后,就把书签插上,然后去客厅转上一圈,回来继续读。又读了两页之后,再把书签插上,出去又转了一转……如此反复两三趟,一本书也看了一半。

我注意到,朱注每回看到那本插着书签的书,都是一脸很享受的表情。而他从书里取出书签的姿势,让我想起王宝强在《Hello!树先生》里的经典动作:左手从左侧伸出,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僵硬的弧线,最后停在半空中……我初来上海的时候也是如此,遇到要交流的场合,双手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大多数时候,以右手放到脑后做摸头状结束这种不安,似乎所有的紧张都要靠这个动作来舒缓。

我觉得朱注多半是有点紧张。当然本质上与我不同。其实,重点我是想说说我。

与树先生一样,来自农民的卑微心理,还有一种我深深反省最后确认坑害了我们家人很多年的面子问题,混合在一起,全靠一种如今看来奇怪的、莫名的、不可控制的肢体语言来做一个辅助的道具,就像一个被截肢的残疾人离不开轮椅那样。在很多时候,当我要面对陌生与恐惧的时候,总是需要这样的一个动作,划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安全的距离或空间,以掩饰自己的懦弱与无奈。

我说这跟贫穷有关。而贫穷的根由又是什么?可能正在于不愿意承认“贫穷”的面子上。穷人们总喜欢说:人穷志不穷。话没有对错,但人的理解总是在出错。志不穷的人往往不愿意为五斗米折腰,喜欢折本倒算,喜欢把该得到的没有得到错看成吃亏是福。为了争一口穷人气,进入了一个负负循环的怪圈。

就算是如今,我可能已不习惯再做这样的动作,但我依然还有那种不安和紧张。只是换了个方式,比如沉默或者微笑,用一个看似优雅的不给人疑惑也不教人同情的表情替代了而已。那些东西在骨子里,甚至要遗传给下一代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会误读我的孩子。

但有一点,是会有朋友与我产生共鸣的,那种农民独有的卑微的肢体动作,除了获得同情之外,更是保持所谓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也不是坏事,起码是个希望。

如果还没有理解我说什么,就看看这部电影吧,它也许能说清楚。

悲催的书生情结

和L聊天,聊人的成就,我想到用“百无一用是书生”来掩盖一些人的失败,包括我自己,但也不仅仅是说我。抱歉,我又一次用一个很好的事物来遮掩一个不太好的状况。是的,为何我总在抱怨社会龌龊的同时,还不忘记暗示下自己的清纯呢?

郎咸平在某本书里用了一个词组:“悲剧英雄主义”。这话是谈中国人的情结,以失败论英雄为耻。这个意思可以解释下我的这种心态。尽管我也认为成败得失真的很重要。

不过一说到情结,我先想发笑。无论好的或者不好的,大多数人的或者一小撮人的,说的人都要戴上一顶“全体国人”的大帽子,动辄去代表大家去接受。错乱的是,无论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会不自觉的认为:我自己除外。我发笑的根由在于我也觉得自己应该被忽略在各种情结之外。

所以听起来,国人的情结一直都很戏剧化。比如说仇富情结,与己有用的富人不必仇恨,因为咱用的上,对方也给咱用。而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且又用不上的富人,恨不得对方一夜破产。

“悲剧英雄主义”也很类似,戏剧化是必须的。国人崇拜岳飞,纪念屈原,供奉关二哥,全因一种未尽的悲剧情愫。将心比心,你让我多一点同情心,要比让我多点包容心容易的多,前者没有但可以装出来,而后者嘛,一旦没有,怎么装也装不像。

但在我看来,这个社会就是充斥着各类七八九十流的蹩脚演员,挤破脑袋去演自己不合适的角色。于是,情结这玩意儿就有了市场:一个加在别人身上,同时也可以隔离自己的好工具。

而“书生”也是一种情结,悲剧色彩很浓的、自以为很英雄的、酸酸的、刻薄的、眼高手低的、所谓有理想的……等等等等特征,凡是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混不到一口好饭来吃的蹩脚演员都可用来搪塞。

好吧,我承认,老子想要做英雄,渴望一边能轰轰烈烈,另一边也可以荣华富贵。就这么简单,不用遮掩。

流浪汉的面子

有一则新闻,说西双版纳某地有三五个流浪汉一起聚餐,其中有一位因对方没有喝完自己敬的酒而失手将对方打死。面子问题一直困扰着国人,哪怕同为天涯沦落人,怎么放也放不下!

这新闻让我想起一个小故事。一苦者对一僧人控诉,说自己的欲望无法放下而感觉苦恼。僧人请苦者握一杯子并给他加热水,热水加满之后,僧人还在继续,苦者因为被烫疼,将杯子丢在地上。僧人说:不是放不下,而是你没有痛。

面子这回事,实实在在的全是痛,但我们却真的放不下。说喝酒杀人,也是觉得自己面子不够,哪会多去替对方想想?更不会去问自己:一个流浪汉还要什么面子呢?

当然,也有很多人将面子与尊严绑定在一起。其实这两样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国人的特质在于以讹传讹。误导惯了,将错就错成了生活的全部。

围观者也有理由将这样的事情当作一个社会问题去控诉谁谁谁,社会救助怎么做的?公共安全怎么保障的?但控诉之后呢?

我每每对这类事情都有深刻的悲悯,总是因为还能想象出他们当初也是从一个个鲜活的小生命开始了这段人生旅程的,在他们出生时,他们的父母也有多么美好的期待,而今天……可人生就是这样,不是每一种期待都有好的收获。好的期待,坏的结果。全因过程中的际遇。

人生的一点一滴,都是那么的重要。

创造未来?骗人的!

有时候,我喜欢算一些小账。比如说买杂志,我总要找个理由让自己觉得不算吃亏,想想成堆的旧杂志卖给收报纸的,不过一二十元钱,心里就觉得对不起人。而昨天,我终于从定价25元的《全球商业经典》杂志上看到一句话,让我觉得这点钱没白花,这本杂志可以列入我的非卖品了。

这句话是这么说的:“预测未来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它创造出来!”怎么样?够牛逼了吧!

能从这句话中觉出滋味的人,多半跟我一样,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与恐惧,这种缺乏勇气的坦诚,会令懂它的人微微一笑。说这话的人脑子很好用。你的下一秒是你创造出来的?还是自然而生的?似乎都能解释的通。如果结果够好的话,我们可以把那种表面上的成功叫做“未来”。

在那本杂志上,除了这句话,另外的几万字都在谈乔布斯。这两个月,各类媒体都在向乔布斯点头哈腰,仿佛不去这么做,自己就跟世界脱节了(但毕竟是媒体,我表示理解)

《彭博周刊中文版》做的就比较应景,11月份的《乔布斯特刊》就是美版的中译本,加了几句中文而已。据报刊亭老板介绍,新改版的这期彭博卖的挺火。而我的疑问是为什么要做两个封面?不止如此,内容上读起来,一半像彭博?而另一半呢?像《东方企业家》吗?当你看到两种腔调的东西挤在一起,除了别扭,你也可以叫做中西交融。

我是想说,乔布斯其实也没有创造什么未来,这都是媒体包装的结果。乔布斯之所以是今天的乔布斯,肯定不是他所预料过的。或者他只想要一个符合自己价值观的产品(《乔布斯传》里说的很清楚了),而这个产品恰恰又在大众中流行了,于是,他的“未来”成了一个典范,如此而已。

于《彭博商业周刊》本身也是如此。寄希望于现代传播的强势营销能力,但它还需要解决如何平衡翻译稿与国内采写稿件的质量问题。幸运的是,他们又具有“创造”未来的能力,尤其是在广告客户面前,这令我的担心有点多余而略显嫉恨。

平常人呢?大可不必做这种创造未来的幻想,媒体教导给我们这样的志气,但千万别迷恋。我们输在“动机”上的事情还少吗?

中国力量中国“造”!

诸位有没有见到某媒体新推出的《中国力量百人榜》?

大多数时候,我会将这类榜单当成一个工具,掌握话语权的所谓媒体向掌握广告预算(也包括来承接这些预算的一群采访资源)的所谓社会精英献媚示好的一种方式。

我以为那些真的相信有“中国力量”这回事的人一定对谁更有力量有自己的一个判断。可惜的是,至少在今天,我们不会还天真的认为咱们工人有力量了。对于丧失这种天真,我觉得悲哀。

南方有八千制鞋工人罢工,为了要回自己应得的薪水。而这类榜单上又有谁可以帮助下这八千人呢?南方的事可能不算太坏,起码我们还能知道,而政府也提供了一个出口来供当事人宣泄情绪,这比被压抑着要好很多。

反过来看,如果社会不尊重底层的生产者,而来崇尚乔布斯这样的人,倒也是好事。

问题是,我们要能认识到“乔布斯式”的价值,而不至于像某前世界冠军狂言要打造一支乔布斯足球队,更不会荒唐到发生某地用5000万金培养1400名乔布斯的笑话。

现实的状况是,中国最有权势的人,认为有钱有权就可以得到一切。正是这种态度,抹杀了民众的上进心,这让中国“造”失去了意义。

“潜山”与“皖公”完成对接

近日,安徽潜山县费600万巨资新建“皖公像”引来争议:600万怎么来的?皖公是谁?立块碑就是文化吗?有多少更需要这笔钱的地方……民众们议论纷纷,但指向明确,皖公是谁并不重要,政府预算的透明度才是大家心头永远的痛。

跟河南宋庆龄雕塑不同的是,潜山县在皖公山(即天柱山)下建皖公像,其出发点不算牵强,也有据可考。只是将“600万”巨资与“陌生”的皖公联系在一起,多少显得隐晦而让人难堪。以后游客从这尊“600万”面前走过的时候,不知道谈论的是皖文化的多还是官文化的多?

但官意与民情相错,怕也不是一回两回,也不止发生在一地两地,如今大家都以平常心看待,我们也惯于从所谓的坏结果里找些能承受的部分,当作幸运事来分享。这也可算是民情纯朴的一面。

所以有乐观的人说,从营销上看,潜山赢了。无论看官们是否乐意,潜山还是与皖公完成了对接,皖公也顺利的再次出山,并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作为一个标签而被人谈论。试想下,今后安徽人礼佛去九华山,看美景去黄山,寻根问祖去天柱山,倒也是一个值得去努力的方向。

再考虑到整件事的传播及其最终影响,天柱山景区或该为潜山县政府支付这600万的花费,并痛快的将它编入年度广告预算,成就一桩经典的公关案例。

如此结局,皆大欢喜。如果他们能控制得当的话。

不会写字的人

我得承认,我不会写字,只是喜欢而已。

大多数时候,写出来的文字不能完全表达自己,我知道那是写字的水平不够。我也意识到这样的写作多半是会造成误解而尴尬的。但我或者可以这样理解,阅读的人与写字的人,在心灵上有一种相通或者相斥的感觉,依照什么样的感觉,阅读之后的理解就会两样。可惜的是,这样的前提设置的太过复杂,且这本身也不是很多人都能理解的,因此,我为我的不会写字而感觉悲伤。我在这里道歉。

但我真的喜欢。这不像是给自己写一份情书那样随意。我只是努力的把自己在某一刻的感受记录下来。跟我一样,大多数人都喜欢去表达自己的情绪,方式不同而已。我习惯了早上5点起来在键盘上随意敲打,或者你能感受到那种清晨时候的宁静。

不幸的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找到那种感觉。因为各类事情交杂,让人可以分得了身,但回不了神,静不下心。不能安静才是我的痛苦。而诸如偏颇、极端、局限、自以为是等等,都只是一个过程,又有谁还不会经历到呢?我渴求的是一种安静,在写字时能得到,在得到时可以写字,如此而已。

这是一种自我封闭的途径,也是一种自我修炼的方式,我以为。

援交有错?岂有此理!

一则发生在上海的新闻,说“20名上海女中学生援交,最小的仅14岁”。因为写的像个蹩脚的故事,我这里权且当假新闻来看。

“援交”一词来自日本,跟AV一样,在日本社会里,是个在我们这些高尚人民看起来非常病态的一个“常态”。不过,东洋飘来的东西,上海学到多快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人们的看法总是那么“不讲理”。

某学大师李银河就此事感概:“拜金伤透了人‘性’。一个理想的社会应当是没有卖淫的社会,性应当是完全自愿的、免费的、平等的,是为了快乐而不是为了换钱的。只有这样,社会的风气才不是低俗的,而是高雅的。”

我对李大师的疑问有二,第一,她所谓的理想社会存在过吗?第二,援交与卖淫就一定是对等关系吗?

还有一些专家学者,将这件事上升到文化的高度,我听着都吃不消,想不到这20几个学生这会儿的作用能有这么大,居然毁了我们五千年的文化…..拜托了,大家不去反省自己的不作为,却在孩子们最痛苦的时候还要踩上几脚,这就是中国人吗?

按我的看法,援交的本质就是交换,也包括性,但肯定不独于性。可这社会上又有多少事又不是在交换呢?那些娱乐圈里的潜规则,那些商场上的公关术,那些官场、学术场里的权术,那些新闻纸上的骗术……哪一样又比援交更加高尚?

我们总是不愿意指认成人的骗局,却往往纠结于孩子们的迷途。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是成人,必须对自己视而不见,必须是装作正派才能做好所谓的教育吗?有一个现实,你得面对,孩子们犯再大的错,都有时间去改正。而我们呢?连承认都这么困难,结局自然是一个灾难。

我想说,所有带偏见的感叹都是一个屁!也包括这里的全部所说,它至少没能去解决好这些孩子们接下来的问题该如何处理,说或者不说,又有什么用处!

批量培养孝子不靠谱

有媒体报道:中华小孝子培养工程启动,计划用五年时间,在全国培养百万4至6岁的中华小孝子,并倡议天下父母要从小培养孩子有孝心,为孩子做孝道榜样。

依我来看,只要解决好两件事,全社会的男女老少都能成孝子,不必全指望这百万个孩子。再说了,孩子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是哪两件事呢?其一曰教育,其二曰医保。

孩子们从小到大不愁无书可读,家长无经济负担,自然把更多心思用在读书上,剩余心思也用在感恩上。无论如何,大家起码读出个大学,只要教授不功利,不逼着孩子们有“市场上什么东西最贵就做什么”的念头,那孩子们就错不到哪儿去。

另外,老人们自给自足的核心在于医疗。若医疗保险不用自己操心,其子女会有多少省心,又有多少经济负担可以卸下,又有多少心思可以用来感社会的恩情。

一个教育、一个医保,一个对下负责,一个对上关爱,全社会都进入了这种循环之后,何愁建不出一个孝子时代?

我对那种多少年做出多少件事的规划本不反感,但说到你能教育什么样的人且以数来计,就剩下怀疑了。这年头什么最不靠谱?人性!不是吗?

创建真实的网站

互联网的个人站长们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真实的公布自家数据,包括赢利规模,网站流量及实际会员数量。这点,和杂志业者差不多,大家都在一种自欺中培养着某种自信。身在其中,也可以理解。

作为一名临时站长,我参加了昨天由Discuz!举办的“上海互联网站长大会”。会议选在徐汇区的一家较为幽静的宾馆里举行。通过站长俱乐部报名的与会者超过了250人,而实际到场的可能超过了报名数。甚至在快结束的时候,一位阿姨模样的人路过此地,也进来凑凑热闹。或者她只是想了解下怎样可以让孩子远离电脑游戏。

与会嘉宾跟大家分享了不少好的经验。落伍者创始人董勤峰指出网站发展的趋势以人为线索,与现在(以信息为线索)截然不同,这也是为什么雅虎已经让位给Facebook的根本原因。既然趋势如此,基于地理位置的地方社区就显得更有价值。

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一些实实在在的数据。上海滩社区的潘宏盈女士指出,现在上海滩的月营收规模在70万左右,同时,她也承认,月推广预算已经达到了10万元,占其总营收的14%左右。潘没有解释月70万的广告营收是如何做到的,但她并不欣赏广告联盟的好处,这点,我认为是值得个人站长去思考的,是贡献流量还是贡献质量?可能也是站长的方向之选。

而比“上海滩”覆盖更小规模的“南汇生活网”,在一个“已经消失的区块”中经营数年,7个人的团队,年营收在100万左右。“南汇生活网”的CEO李海峰认为,“互动”对于社区来说,比内容更加重要。但他没有透露互动的方式为何,营收的具体来源又在哪里等等,我指的是他的客户是依据什么投放了一个单子,从而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回报。当然,这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站长都能回答的出来。

在行业垂直领域,有两个站值得关注。一个是仅有3个人团队的“上海网管联盟”,另一个是以编织毛线衣为主题的“编织人生”。前者年营收约70万左右,而后者的年营收已经突破100万。

看上去非常腼腆的李勇元,是从会场后排走上讲台的。他明确的表示,作为一名网管出身的技术型站长,其创业目的非常单纯,希望能让全中国的人认识到“网管”这个群体的价值,至于赚钱与否,他并不在意。当然,事实上,他也有自己的赚钱方式,比如为企业提供网络管理支持。如大多数技术派那样,李不善表达,但其在陈述理想时的激情,还是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赢得了全场掌声。

而朱健,一个给人印象非常理性和务实的家伙,在婆婆妈妈的群体中找到了一条不错的路。其“编织人生”的日IP已超过2万,Alexa的全球排名也在3万之内。要知道,这仅仅是一个讨论如何编织毛衣的网站,其受众更是被众多站长所忽略的婆婆妈妈群体。

在现场,一位新认识的朋友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立马发了一个消息给一位女性朋友,咨询她是否知道编织人生这个网站,得到的回复居然是:“我就是会员啊,经常在线的”。我们该怎样来解释这样的一个现象呢?或者说,我们该怎么去寻找类似的机会呢?

有趣的是,朱健选择的是通过广告联盟来获得营收,这是最传统的方式。但已经为编织人生创造了百万级的营收规模,而朱健也在规划一项新的举措,“明年的营收能突破300万”。说完之后,他的表情还是非常轻松。

当然,你也可以依照一些潜规则去理解这个行业的成功,比如花钱买流量,骗排名等等,但你无法否认一些真实的需求是被创造出来的。这就是价值所在。可能,这才是站长们互相交流的重点,比之探讨如何获得流量或者广告收入,是不是要有趣的多?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过程即奖励

《史蒂夫 乔布斯传》中有一句话,“过程就是奖励”。我觉得用做安慰自己最合适不过。对于好结果苦苦追寻却一无所获的人来说,冥冥中已经注定需要找另一种安慰的形式。或者,你也可以当它做你的价值观之一。

可是很少有人愿意享受过程,因为大多数过程都显得乏味、枯燥,令人难忍。当时间滴答滴答而去的那一秒,我们容易沉浸在某种纠结之中,对于下一秒的期待,以及对于上一秒的失望。而这一秒只有等待。于是,这过程不是奖励,成了惩罚。

换句话说,如果你认为过程就是奖励,你一定是乐观和积极向上,且自律的。因为你知道方向在哪里,结果可能会是什么,于是你执意的享受这过程。另一种人,则因为枯燥的等待而将过程变成了痛苦的折磨和惩罚。

如同我这四五年来的遭遇,多半是惩罚,但也可以乐观的理解成一些奖励,片段的而非全部。等我有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才发现“过程就是奖励”这句话是多么重要。才有点理解如何去建设一段有意义的过程……希望再四五年之后,我少点类似的感概。能做到这点,该就是一种奖励了。

教育在哪里?

说段真事,先说前半截。

公交车上有帮孩子,四男一女,大概在读三、四年级。四个男孩坐在一起,肆无忌惮的高声喊叫,令人厌烦,女孩则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没多会儿,男孩们主动挑衅女孩,女孩还击,三言两语之后,女孩败阵。

车到某站,女孩下车,路过四个男孩身边,女孩嘟囔了一句,可能是骂人的话。四个男孩当中有两个极为“活跃”的,居然追了出去,一个操外地口音的男孩,一边嘴里不干不净,一边抓住公交车的扶手,学电影中的武术动作,荡秋千一样飞踹女孩,女孩可能被踹中头部,下车后蹲在地上大哭,无人理会……

这是前半截,完全属实。

再说后半截。车门关起之后,这个飞踹女孩的男孩由于用力不慎,导致自己摔跤,头破血流,而周围的叔叔阿姨,没一个拿正眼瞧他,与他同行的几个伙伴,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不知所措。

好吧,我承认后半截完全属于杜撰。老实说,如果真有后半截发生,我肯定会选择沉默,就像前半截在发生的时候,我也只是用貌似严厉凶狠的眼神瞪着那帮男孩为女孩帮帮腔而已。作为旁观者,我很想制止这几个呱噪的男孩,但又找不到什么正当理由,似乎这正是孩子们的生活,成人不必干涉。更何况还是一个外人。

于是,我联想出这样的场景,难保我少不了一点幸灾乐祸……但这不是重点。

假设此事真的发生,而后上了新闻,新闻曰:“放学途中,三年级男生摔破头,车上30乘客无人施救……”媒体在报道此事的时候,又该怎样一边痛哭一边控诉这社会的冷漠?不知真相的路人,又该要逼着谁去检讨全社会的缺失……

重点是,如今的大多数新闻,都属于此类不涉及根由的报道。而根由是什么,也很难说清。一茬归一茬,两件事似乎应该独立去看。但联系起来,又像是因果循环,罪有应得,老天给的惩罚是不该去阻止的。众人也会这么去想。

但说到底,教育在哪里?这个时候,人们不去检讨孩子们的教育,反而会去拷问成人们的良心。我不知道,为何一定要把成人的良心放在孩子的教育之上,难道这些正在接受教育的孩子们不更容易被改变吗?

等到他们就这样的长大了,等到教育变成了他的某种习惯,之后成了他的良心,试问,社会给过他们改正的机会吗?

回到家里,我将这事——完全发生的前半截——讲给朱注听,问了他三个问题,第一,你会做这四个人中的一个吗?他回答不。第二,你如果成了那独自的一个,该怎么办?他回答,勇敢的反击。第三,你要是看到了这样的事发生了该怎么办?他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他答案。也许,我们想的都是一样的,照顾好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不知道有了孩子的你,会怎么去想去做呢?

曾经的“我”

和六七个近20年未见的老同学在一起,待了几乎一整天。

一转眼,我们的孩子已与我们当初认识时的年纪相当了。这类似于一个轮回。当初刚读书那会儿,问对方多大了?在今天,会问彼此的孩子几岁,而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又出奇的接近。从这个角度去理解生活,会发现有趣的很。

生活会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让你在某个时刻遇到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他们曾经在你生命最纯真的年月中与你相识,并彼此构成那份纯真情感里最朴素的回忆。想一想,若没有那个人,你的回忆可能就是另一副模样,当然,我相信你也不愿意替换掉,无论是快乐或悲伤。

即便如我这种小时候多么内向的一个人,也有很多的对于某个人的小细节可以与各位分享,彼此从这些小细节中,算是了解到一个曾经的“我”的轮廓,甚至比自己对自己的记忆还要具体、丰满。哦,原来,“我”曾经这样过。这种感悟有它的独特意义。

对于我们这帮已经三十来岁的人而言,生活已经有了一条既定路线,不太可能因聚会而有所改变。散会之后,彼此之间可能还会遵循过去的轨迹,过各自的生活。就像那些无法相交的射线一样,有不同的层次和不同的方向。

但情愫这种东西,与现实是脱节的,它更像是另一个世界,彼此用亲情、友情、爱情等构建出一个新的精神之国,它似乎与现实生活无关,但又时时照亮生活的路。能看到曾经的“我”是如何长大,也是一种幸福。

再出发

人在生病之后找病因,会无奈的将事情发散到过去,找某个坏习惯来责备,为自己遭罪找个合理的借口来平衡心情,而由外人代劳此事,就是所谓的安慰。

这种唏嘘或者没有对象的抱歉,似乎是相信有神灵存在。听上去还有一个依靠。但怕就怕在喜欢将坏事全赖在外人头上,不从自己做个反省、思考和改变,那样的人,是我不愿意做的。

做人确实很难,难就难在不知道什么样的做法最恰当,有满意的昨天,未必今天也会舒适。明天不调整下做法,可能就会是痛苦了。所以,很难得有机会对自己说再出发,更难做到如歌者这般的胸襟,唱唱跳跳、烦恼全消。

现在是早上五点,幸运的是,我又开始写字了。停顿之后会发现,没有什么比此刻更真实,更适合我,也更让我踏实。

病夫之国

体育新闻里有段中国篮球队与别国比赛时的历次冲突集锦,播到女篮在场上也发生过群殴事件时,我居然眼角湿润了,有大哭一场的冲动。至于为什么我不清楚,我能确定的是以后再也不看国家队的比赛了。

我想起故事片里经常出现的一个励志词组:“东亚病夫”。大凡这个词组的出现总伴随着因国人团结而获得尊严的结局。小时候喜欢以弱胜强,不理解无中生有,就拿它当励志来用,会多出很多对同胞的幻想与期待。而今来看就是讽刺,就像一个太监独对装有命根子的小瓶子去幻想下辈子要如何做个威武男人那样可耻且无趣。

一个不懂得自省自强自尊的人试图通过某种手段将一个人的私愤化作一群人的众怒去宣泄的时候,我只能说,要么是他有病,要么是这个群体有病。不该预期的是,这样的一群人乌合而成的一个民族又会怎样?你如果知道,当然会跟我一样想哭,不是吗?

同样,一个民族将某些罪责归罪于某种物品,比如鸦片、色、酒、赌或者其他的什么借口,都会让我倍觉荒唐。我们何时无知无畏到这样的地步?又何时可以停止这种找借口不找病因的进化逻辑呢?

是的,我也会劝自己要淡定点、理智点,我也并不想证明,我就是一个病夫,这里是一个病夫之国。但如果我们真的没病,为何又会生活的这么变态、畸形?

我们说不要去搀扶一位摔跤的老头,因为他可能会拉着你说是你撞翻了他!我们也可以路过看过但未曾救过一个被车子多次碾压的幼儿,因为我们有理由害怕抱起那个孩子之后还能做什么!我们尽管去指责那个撞翻老人的人,我们也可以去迁怒于那位碾死孩子的司机,但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代替受害者表示愤怒?或在事件发生之后,又代表受害者忘记施暴者?

我们习惯于代表别人去思考问题、去做事,但何时代表过自己去做点什么?去听听自己内心里的呼唤吧,看看那个还算清醒的自己,想要做点什么?认为什么是对的,觉得什么是有价值的,可以吗?

作为万万个逃避者之一,我多希望这里只是一个小说中的世界,描写民国的,或者清朝的,甚至是别国的,比如利比亚什么的。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边,或者说,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都可以容忍。对不对?其实,即便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也能忍受,不是吗?

好吧,很明显你会跟我一样,看着周边有13万万同胞,但却只能抱有“好好活下去”这个信念,这种突然觉醒出“自己就是多余的一个物种”的现实来。我只能说,真的病了,我或者我们。

虚构的发行

近日,《华尔街日报》在欧洲被爆出“自卖自买”丑闻。这让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外国的月亮也有阴晴圆缺。

有英国同行指出:《华尔街日报欧洲版》长期通过一家公司以低价大量秘密购买自己发行的报纸,以此抬高发行数据,误导读者和广告商,让他们相信报纸很受欢迎,发行量很大,从而获取高额利润。

我刚刚做杂志广告销售的时候,遇到最头疼的问题就是向广告主证明杂志的发行量(也可能是我刚入行,“关注”方向不对)。客观的说,我相信发行数据越真实,杂志广告效果就会越好。所以,我特别向往那些能在版权页上印有ABC或者BPA这些logo的杂志。我喜欢真实的、能被证明的东西。

但大部分杂志的发行数据都很难被证明,这让“广告销售”看上去只剩下“忽悠”。事实上,媒体也在想“办法”去提升发行量,包括付费读者数量,但更多的还是如何让广告主“相信”某些数据是真实可信说得过去的。诸如《华尔街日报》做的这点事,国人大多做过。甚至《华尔街日报》没敢做的那点事,国人也正在做着。

比如某国内杂志,它先预期其广告主属于汽车、房产和金融领域,在发行上配合着做一个布局。先列出这些潜在客户的清单(主要是办公地址),然后在客户位置附近寻找档次较高的酒店、餐饮及会所等公共渠道,通过谈判(一般是用广告来换发行),将杂志送入这些渠道。如此一来,发行诉求对象从读者变成广告主,成本被大大降低。况且能天天在客户眼皮底下打转的媒体当然会有更多的销售机会。

区别在于:在国外,作弊就是丑闻,必然会被揭露出来,被冠以“欺世盗名”之罪大加责问,甚至就此断送一个百年品牌也不一定。但在国内,作弊不过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在大家都说假话的环境下,假的也成了真的。

更何况,在山头林立、旗号过万的国内杂志业,想要活下去确实不易,正经生意要走偏门似乎也能被理解。“幸运”的是,在这个近似虚构的行业里,各位都能混水摸鱼,且又相安无事,谁也吃不了亏,那悲又从何而来呢?于是,好事者看外国人笑话而罔顾身边丑事便是有乐趣的。不是吗?

山寨乔布斯

如果换我是那些被媒体誉为乔布斯接班人的家伙,我一定会谦卑的出来发个声明:“乔布斯只有一个,我也只有一个,我做不了乔布斯第二,我只想做我自己”。但譬如马云、扎克伯格等等并不在意这些恭维话,况且就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循环炒作是媒体的平常事,让人懒得应对也有可能。于大众而言,一则厌倦了山寨概念,二则也并不如媒体那样习惯并轻信于夸大乔布斯或者其他人物作为的故事。一句话,没有永远的英雄。

但大家可以思考一个问题,为何众媒体纷纷拿乔布斯来说事?乔布斯语录、乔布斯之后的苹果、谁是乔布斯的接班人……种种话题主宰着近期各公共媒体及个人博客。免不了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名人或企业想借势营利,但在“伟大”或者至少是“伟岸”的乔布斯的身影下,显然讨不得好,想想那些“一潘”式灰头土脸的演出,让自爱的人笑出声来。眼尖的人倒也可以从中看出人品高下,这算是额外的见识。

但应该有的见识里,应该少不了一点:认真做事的人更容易得到他人的尊敬。按说这点理解与国人所处的环境有所出入。孟子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什么时候谈起“把自己做好”这样的个人主义?难道各位都在国庆长假里祭拜了下胡适先生吗?不过,也难怪这个病态的社会已经扭曲到另一种层次:要求别人把自己做好,而对自己却无丝毫要求。于是对成功的人除了羡慕还得加上嫉妒和恨,少了一些学习和分享。这也决定了媒体在真诚悼念的外表下,难掩其动机上的苍白与无力。

到底要学乔布斯什么东西?绝对不是听听乔布斯如何做的,如何说的那样容易,更不是几句看似幽默实则无趣乏味的调侃那样搞笑。因为一切都会回到一个基本点,如果你也懂得认真做事并能践行的话,或者怀念乔布斯就更有感觉了。

无论如何,我们肯定不需要一个或者一群山寨版的乔布斯。

小日子怎么过?

最近一期《新周刊》用了一整本来关注大家的“日子”,试图分析“大日子”与“小日子”的区别,甚至想定义下“社会”与“个人”的价值所在。用我充满幻想的理解来向纠结的人做个说明:只有先过好个人的小日子,社会才能过好大日子。但反过来就会一团糟。

重点在于后面的转折。是转折也是区别。是区别也是现实。是现实更是方向。我们总是强调自己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怕就怕方向不对。于是,我在这一瞬间有点理解自己那几天为什么会觉得累。我在老洪和老黄面前飞了一下午搭半晚上的唾沫星子都没能让他们理解国家与政府的区别,又该如何让更多安逸的人去理解“大日子与小日子”跟“鸡生蛋”或者“蛋生鸡”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性质的讨论题呢?

我想起胡适。记得某人说胡适就是一个小文人。言下之意对文人群体都颇为不屑。也罢,各人有各人的路数,每人的学习方式受益路径不同而已。但不屑本身也意味着一种封闭。这种封闭很难让他去理解胡适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写的那些文字。

譬如这回《新周刊》的观点,胡适也早有表述,他说,“现在有人对你们说:‘牺牲你们个人的自由,去求国家的自由!’我对你们说:‘争你们个人的自由,便是为国家争自由!争你们自己的人格,便是为国家争人格!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起来的!’”(引自胡适《介绍自己的思想》)。简要来说:利己是最好的利人

比胡适说这话晚一点,美国人威尔逊(前通用汽车总裁)也说过:“对美国有利的事情,必然会对通用汽车公司有利,反之亦然”。即便美国人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还是让说这话的家伙做了美国的国防部长。对比来看,胡适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宽容心上,中国人不如美国人。

其实,胡适过的也是一种小日子。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社会或者你的环境不允许你有自己的见识的话,你也不必难受与拘谨,照旧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或者就像一粒钻石那样把自己藏在沙砾之间,让那些愿意相信财富的人自己去寻去得。

与胡适不一样的是,普通人的小日子里面没有大财富,或者有点小安逸,但也没什么不好。要的就是这13万万同胞的小安逸。问题是,那得是真正的小安逸,不带一丝偏见或者愚昧,不带一丁点儿不屑或者自闭,不带一丝的不安与浮躁。

我看,这个得做到。

上进的腾讯

这几天,好多科技博客都在讨论Facebook改版,感叹于Facebook的设计理念。包括时间线、个人娱乐中心、自己的新闻等等,而这些改变会给Facebook在广告运营上带来的新便利,令我这样的门外汉都会惊叹,哇噢!这玩意儿才叫精准行销。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Facebook,墙外的风景无论如何诱人,但翻墙本身绝对不会对培养人的耐心有好处。可能国内其他用户的体验比我也好不了多少,我总有点镜中望月的遗憾。

等到我渐渐失去耐心(当然不是针对Facebook),渐渐淡忘Facebook如何给力的时候,腾讯总会不带一丝羞愧的出现在你我面前。或者,这只看上去憨憨的小企鹅,因身在中国,不得已成了当下科技业的受益者。

前段时间,我对Twitter推出中文版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而听到腾讯微博也同期推出了英文版,却令我大为感叹。难道我们的全球化要从腾讯开始?

而这回Facebook刚一改版,腾讯这边立即展开空间升级。除了Q6与F8这样的名字在较劲之外,新Q6里的社交风格主题看上去又是多么的熟悉?当然,已经不需要回到原点去讨论商业道德的问题了。

问题不在于模仿或者盗版,而在于替代。与武侠小说里某人被杀父仇人收养的那种情节类似,抚养的恩情一旦替代了杀父的仇恨,只能剩下一千一万个无奈。

无论如何,我们似乎都离不开这只“上进”的小企鹅了,或者还有比它更无耻的家伙吗?

《海外文摘》改版,能叫座吗?

已创刊20多年的《海外文摘》在今年7月份改版了,我上周从东方书报亭看到一期9月下旬刊。看着塑料套上写着“中国最好的新闻版权合作杂志”,一时让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不过,新《海外文摘》的封面设计很棒,是我喜欢的腔调。翻开内页,版式也很好,图片和图表的运用的比较多,且都比较精美,算没辜负与国际大刊合作的名头。

至于内容,读者自有判断。我只是在想,在译言网东西网都做的不错的今天,翻译本身还是一个问题吗?或者,读者们需要的是一个要求更高的产品,比如就某一个主题整理出全球媒体的不同报道?文摘类杂志(包括其他媒介)是不是更应该靠编辑思维取胜?

也可能是《看天下》实在火到不行,新《海外文摘》更像是细分版的“外媒看天下”,运作了几期,广告客户中也不乏国际大牌。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它作为杂志的前途。

一来无论是16元的定价或者是12元的推广价都有点高,想要在街头寻找到买主并不容易。二来,外媒在国内大众层面的影响力是否被高估?我是认为外媒本身不会是卖点,而内容获取的便捷程度才会决定读者规模的大小。三则,新《海外文摘》的网站建设不够给力,包括域名(observe-china.com)的使用,都很难给人联想的空间。

或者在今天,内容的影响早已超出媒体本身。读者在意的是在哪里看到内容,而这内容是由谁制造或者谁可以制造出好内容,并不是他们在意的。所以,我的问题是,既然你有好的内容了,为什么不开拓一些更能吸引人的渠道呢?

谦卑与自大

昨天上午和下午,各参加一场活动。

上午的时候在人民公园的上海当代艺术馆,连战和夫人受许博允之邀来参加“皮克斯动画25年”展的开幕式。连战夸许博允要比夸皮克斯的多,认为要多几位这样的人,这社会就会活跃的多。可惜的是,允许社会活跃的连战已经老矣。而能促进大陆社会活跃的人又藏在哪里?

下午在某台资酒店,举办协会的月度讲座。本次受邀的主讲人来自一家已经在台湾上市的大企业。据主讲人介绍,他们年销售额已达到300亿(但未知是人民币还是新台币)。讲完之后,一丝得意挂在脸上。我还记得开讲之前,他因为等待时间过长而表露出来的焦躁与不耐烦。

近距离观望连战,对比下曾经见过的其他台湾政商大佬如宋楚瑜、张忠谋等,大致感触相同,位置越高,越显得谦卑有礼,可能这就是修养到了一定的境界,言行举止间所流露出来的那种诚恳与谦卑,都是急功近利的人学不来的。

相反,看些所谓的商界成功人士,没能发明出蒸汽机,也没有创造出互联网,都没做出什么对社会有促进有改良的事,或者说仅仅只是在做一桩看上去“成功”的买卖而已,便自诩其企业立意有多神圣,其创始人有多伟大,其经历有多么值得分享……人如沧海之一粟,日后他自己能跳出来想想,应该也会觉得可笑之至。

不过,这年头到处都是“小人得志”(反过来应该检讨的是有些人为何“生不逢时”),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区别不大。问题是,既然你渴望得到他人的尊重,何妨换个方式,少点卖弄,多点诚实,少点自大,多点谦卑。

看上去,好事者如我才喜欢这样在背后嚼人舌头,但不认为自己有恶意,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而已。而且也很明显,要做什么样的人与我现在的地位没一点关系。你说呢?

学学救人这门手艺

仔细想来,在我成长的过程里,还真没有一条教我如何救人的教育,甚至连自救都没有,可能大人们一向迷信新闻联播,以为这个世界太平的很,不需要传授这门手艺。

我说救人或者自救是一门手艺,可能有人不屑。或者等你看到一个生命在你眼前被残害甚至被消失而你又不知所措,同时还得让大家认为你不是道德缺失的话,我们只能怪罪于学艺不精,不敢造次。

《纽约时报》报道,在一起交通事故之后,一群路人合力救出了伤者(视频如上)。而《南京晨报》报道,南京有一名小伙子因失恋,将3名行人刺伤并劫持一名人质(贴图如下)。讽刺的是,行凶者身后的食客们,人多势众,完全可以将他擒拿住,但他们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自顾吃喝围观。

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可以给犹他州公路上救人的路人鼓掌,但却没有资格去指责南京的这桌食客。换作是你在场,结果却未必两样。好在没人会怪你因为不会做而没有去做。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知道正确答案,而这种心照不宣的事在我们身上还有很多。比如在各类展会上排队去占个小便宜领个免费的小礼品,在提供免费咖啡的地方占位置搞私人聚会等等。正义感不可能独立存在于其他品质之外。

当然,我们也会从新闻里看到一些好人好事,甚至好人比坏人还多。我只是有一个疑问,如何让自己变成一个接受掌声的好人,而不是一个无需接受指责的围观者?

无论如何,从今天开始,我得学学如何救人这门手艺了。

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

其实,我不太会打麻将,只是站在桌边看奶奶打麻将长大,若说自己牌艺不佳有点对不起祖宗。于是我很喜欢强调打麻将靠的是牌品,至于输赢多少就需要看运气了。多亏有这样的宗旨,让我一直觉得我还是会打麻将的。

我知道也有很多人跟我一样,信奉于牌品第一,运气第二,至于牌艺是什么并不重要的麻将哲学。所以,我会经常听说某某或者某某某是打麻将的高手,逢赌必赢这样的话。拿我最亲近的奶奶来说,每次她打麻将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原因很简单,奶奶但凡赢了钱,必然会给我个三元、五元的奖赏,况且她真的能做到十赌九赢。

赢牌的关键在于奶奶的牌品很好。来打牌的人无论输赢,首先有茶水可以喝,有成包的香烟可以抽,牌局结束一般还会留下吃饭,而一吃饭必然又会有酒可喝……更重要的是,打牌之外的这些又都是不收钱的。等我长大后再重新来算下这笔帐,才发现是笔亏钱的买卖,当然,奶奶自己是知道的。可能,这就是牌品好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在我们都不熟悉的社会上,也有各种各样被誉为牌品好的人,在各自的圈子里惬意的生活着。如果你听到“我妈妈打麻将很厉害”这样的话,不要太介意,其实,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如果我们有一个好牌品的话。你说呢?

我拍的不明发光体

这几天网络上关于UFO的新闻很多,大多数又是翻来覆去的旧闻回顾。

我在去年倒也见过一回不明发光体,对飞行器没有研究,也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更何况也没有各类故事里所传的目击者的种种奇幻感觉。所以,更相信这是军方的一个秘密项目?又或者只是一种物理现象,类似于海市蜃楼那样的?但无论如何,这猜测都来自于我们人类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恐惧。

从珍惜生命的角度来看,我不希望有外星人来打搅我们。但也说不定就像五大洲曾经也连成一片那样,这些个星球是不是也曾经都是一个整体呢?我们这些生命是不是也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呢?

算了,如果你确信真的有UFO的话,就去研究下我拍的这段视频吧,期待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谢谢了!

东至人的使命在哪里

自巢湖真的被合肥、芜湖和马鞍山三强瓜分之后,就有乡友热议“东至是否也会被安庆收入囊中”一说。

而天涯论坛上的同类传闻也传了不少年,对应此次分拆巢湖,东至的未来也不一定。

问题是,东至属于池州还是属于安庆,无非行政资源的重新划分而已。于民生,尤其是实实在在的老百姓的生活而言,变化一定会很大吗?

这类似于我们小时候喜欢拿张白纸画自家房子的心情,以为新规划代表了新机会,新机会自然是一通联想~但我们也必须得承认:老百姓的生活,可从来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活出来的。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算东至现在被列为直辖市,国家也不可能给每个东至人一套房子,让每个东至人生死无虞。反之也是如此(要真的能被隔绝成世外桃源,倒是我们的造化了)!

说到底,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更应该在乎的是自己能让她有多大的改变。寄希望于悬浮半空不接地气同时有很遥远的一纸“规划”,只是在浪费时间。

兄弟们,起码我们该意识到:时间是不等人的。

遗臭万年

我们对坏人的谴责和对好人的歌颂同样有限,既不能恭恭敬敬的学那些好人的好,也不敢一如既往的憎恨那些坏人的坏。于是到了今天,我们的身上好与坏并不对立,黑与白混沌不分,还美其名有包容心,够开放。其实你能忍受将坏事当作好事看,全是因它跟你暂时没有利害冲突而已。

话说福建莆田有蔡式后人建议给其祖蔡京(宋朝奸相)修葺陵墓,引来社会热议。本家晚辈尽孝心也无可厚非,但如果放到公益层面,假借旅游招商名义而动用公弩满足私利,则一定不能鼓励。

作为权倾一时的贪官,蔡京算是中国历史上最出名的坏人之一。其后人为贪官立碑正名,到底是想给社会以什么样的一个教育?难道说,“遗臭万年”这个报应是虚的?或者也信奉电视剧《八月桂花香》里所言:无论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都是成功的人生!?

有人更担心,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已经崩溃。但以屁民的乐观,可以劝有这样想法的同胞们安心,这个社会还没有什么价值观。即便有,那也是强人逻辑,谁更厉害谁就有资格去传播价值观,去搞自己的一套,并有能力让尔等传颂赞扬。很明显,在一个连常识都难以达成共识的社会,奢谈价值观的人太孤独、太不合群。

比如,我们想给后人传递一个“真诚”的价值观,就会告诫孩子“骗人是不对的”。但更多的时候,我们还会教育孩子“不要相信别人”。因为我们很难相信别家孩子在理解“骗人是不对的”这个道理之后,会真的做到不去骗人。在教导信任的同时却不敢去信任。可怜“你不要骗人,更不要被人骗”的防守式教育又如何可以改良民风呢?最后的结果就是好人吃亏,坏人得利。

当然,我们也一再被事实教育这个社会并非“非黑即白”,“相对论”或者“两面性”的理论支持着我们的所谓理性。但是看多了坏人坏事,也看惯了骗子们并非惨淡的命运,我们似乎快要屈服于一个现实,那就是遗臭万年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你真有本事那么做的话。

瞧,我们将它还仅仅是看作了一种有能力的结果。我们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还只是在证明自己可以做到,而不是说为什么要做。这大概就是距离。

【每日论语】免责

向所有读者致歉:
写完这篇文字,我们或将暂停《每日论语》的写作,等待合适的机会再行出刊。
一则是怀疑自身是否也有“免责”条款作怪。二则也出于自身认知的局限性,多少都偏主观。更重要的是,我们对《每日论语》仍有期待,但很明显,现在还做不到,那就留待更合适的时间来做吧。
感谢超过一位以上的真正喜欢这种写作的朋友!
我们会继续努力!

语出“首部性教育前卫教材北京出炉”。意在填补空缺的性教育教材打着素质教育的旗号粉墨登场,但其编写方式及内容却引来各界争议。由此怀疑中国式教育是否只以免责为前提,“不是我没做,只是我没做好”。想必你也不会反驳“没做好比不做要强”的这个免责条款。

免责,就是不受责备。该词曾出现在《周书·贺若敦传》中,曰:“太祖大悦,诸将因得免责。”话说领导高兴了,你这事就算做的再烂都没关系。于是,尽可能的填补教育空白比实际去做好某一项教育更容易让领导高兴。

所以,这事重点不在于性教材编的有多不好,更不在于它是否出现的及时。而是该追问教育的本质是什么?该“取悦”领导还是学生?况且教育本身也不该是一种取悦。

如果说教育是为了给所有孩子一个掌握学习能力的过程,一个争取平等机会的能力,那教育就不需要考核,不需要应试,不需要颁发学历以获得谁的认可。但如果只是想借教育来培养人才,选拔人才,找到接班人,那又必须是另一条路。

但很明显,我们首先该做好第一种教育。可是,九年制义务教育走的却不是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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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为富不仁

语出“卢星宇自称富二代,欲实现100%人生价值”。对于有梦想,肯做事的人,群众自然会送上赞美与鼓励。倘若只是为了维持一个骗局而自诩高尚,群众雪亮的眼睛里怎能揉的进沙子。

为富不仁,意思指为了财富,而不顾他人死活。词出“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孟子》)。东汉画家赵岐解释说,富与仁是完全相反的两种德行,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或者这位加州州立大学的毕业生,研读的不是国学而是厚黑学,黑白夹杂,注定就是一脸混沌。

而国内媒体也已证实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卢小姐的一种意淫。其父卢俊卿只是一个深谙权贵交易的一个小混混,靠造假、忽悠和撒谎维持生计。由此引出一个新问题,创富一代的财富来路不正,其后代也能被称作富二代吗?

而富二代的贬义词性正是来自于公众对于创富一代财富积累的质疑。事实上,我很同情那些真正有钱又有爱心的富二代。为了做个好人,就得冒着被人欺骗和利用的危险,实在也算是一种勇气和担当。

但无论是负有原罪的创富一代,还是自诩高尚的伪富二代,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前者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而后者又因为有了钱而以为无所不能,黑白颠倒自然也是正常的很。

唯一值得嘉许的是,既然今天愿意把富和仁放进同一个脑子里来思考这两者是否可以互相依存,无论其实质目的有多糟糕,但对世人都或多或少有点启发,我认为就是一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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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呼保义

 

语出“台湾新党发布18年党庆宣言”。在新闻图片里,有句“呼群保义,共建新秩序”的口号让我想起《水浒传》里的宋江,人称“呼保义”的那位在野党领袖,虽一心只想做个好吏,但官僚体制能给宋江的注定只是一个悲剧结尾。

《宋江三十六人赞》中有词赞宋江道:“不假称王,而呼保义。岂若狂卓,专犯忌讳?”意思是说,宋江不像别的家伙只是为了做老大而造反。从这里可以看出,“呼保义”是一种自勉,时刻提醒自己能要的是什么。只可惜宋江很清楚自己所要的,但并不清楚它能否实现。

自呼保义和呼群保义虽然都是一种自律,但有个人与群体之分,前者需要自觉,后者却需要秩序。而世人又总是希望看到好处后才决定抬脚进来或缩回脖子,这种矛盾事做起来吃力又不讨好。

放到新党宣言里,则可以看作新党有呼吁全体民众保持对“中国”之忠义,对“中华价值”之认同的好心意。可试图在一个数量极其庞大且无基本共识的群体里建立一个新秩序,盲信可以“宁静”的等待一切事都水到渠成,多少显得一厢情愿了。

因为吃惯了亏,民意向来都是扭扭捏捏的。我们或者不该期待英雄,只是希望他再次出场的时候,不要再呼保义了,顺应民意才是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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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移民

语出“中国留学生仅三成学成归国”。水往低处流,人追高处走。十出三归的数据再次证明了国人的不耻上进。一则感叹中国人走出国门就成了一条龙,到哪里都可以立足。二则也让人疑惑,外国的月亮真的比中国的圆?!

移民,原意指往其他地方迁移居民。《周礼·秋官·士师》里写道:“若邦凶荒,令移民通财。”意思是说,家要是保不住,就赶紧换个地方吧。但除了搬家一说,移民更像是民心变动的体现,连天王石达开都感叹“毁佛崇天帝,移民复古风”(摘自《白龙洞题壁》),就怪不得今天稍有本事的都在想着怎么移民了。

除了教育移民之外,还有投资移民、文化移民等途径。教育、投资或文化,都只是手段,移民才是追求。虽然没有具体的数字用来参考,但拿着外国国籍在国内混事的假洋鬼子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有权势。既不需要为中国尽半分义务,也不耽误在中国捞足好处,两头一拉一扯,移民们出尽风头,让土著们掩面失声。

换个积极角度去看,移民也是好事,不过换了一张皮而已,即便混到像骆家辉这样风光的移二代都免不了感怀故土。那作为故土的守护者们是否该思考下,如何想办法吸引他们回迁?要知道,有出有进,才会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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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黄彦达说“数字”营销

昨天,上午出门的时候雨好大,根本看不清窗外有什么,我打开后雾灯和前大灯,放低车速,但手还是有点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出什么祸来。

下午,人在外交官开会,那里离虹桥机场不远。沿着318国道还有很多其他的知名台企,包括元祖和达芙妮。

当然,这次活动照例又是超员,照例又是来了很多陌生人。

搞金融投资出身的黄彦达对营销有自己的一套思维,加之出身华尔街,使其对“投资组合”一词尤其敏感。讲座一开始,就拿出几只世博纪念版的箱包当礼品来做有奖问答,问题就是一连串让外人看不懂的数字。

待到揭晓谜底,才让大家领略到他的营销逻辑。很明显,黄是一位出色的职业经理人。其实,我也想说一声,他对于外交官箱包在通路及营销上的规划与我对杂志的规划思维极其相似,但前提是他可以用每店200万的成本快速开出5、60家门店。而我,连2万元的上架费都争取不来。执行力需要财力支撑。

整个讲座虽然只围绕着箱包行业做了一个分享,但对听众来说,一定会有所启发。黄在最后提到一句,他们可以为会员朋友在自有DM杂志上免费刊登广告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了。想想他所架设的发行渠道,一点都不输于专业媒体。即便从制作水平上,这本DM也有可圈可点之处。唯一的好处在于,我知道,他没太多精力去打理它。尽管DM杂志本身也是一个尴尬的项目。

每次从各类讲座中,能获得最大动力,仍然是主讲人的鼓励,他们总会说,中国市场非常大,机会很多,要好好把握。但不过瘾的是,不知道具体到每个人或每家企业,那赚钱的机会又是什么?

或者,我只有潜下心来,老老实实的作出一件好产品或者提供一个好创意,也许才有眼界去观察那好机会吧。

【每日论语】合并

语出“分拆巢湖做大合肥”。地方行政区块划分在不同时代依据不同诉求,经历了多次改革,地方官吏受益多少无需议论,只是一纸省辖市的户口,能让百姓得到多少实惠倒需有个具体期待。

合并,意思是结合到一起。《庄子·则阳》有云:“丘山积卑而为高,江河合水而为大,大人合并而为公。”放到安徽崛起这个主题上,就是说要把合肥这个火车头提速了,安徽才能跑的动。

《三国演义》里有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说的就是合并为大势所趋。而大势又以“大”、“强”、“主流”为判断标准,也应了“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可“大”不一定能“强”,“主流”也未必一直能“强”下去。

很明显,城市及城市群的竞争力正在重构中国社会。但这种竞争力最终只能从个体百姓身上具体体现,包括受教育程度、就业率、收入水平、社会福利待遇,甚至所谓的幸福感。而人口数量、疆土大小等旧有思维仍能被人信奉,倒也可一窥社会之粗糙模样。

让人无奈的是,世人好大喜功的心理怕是得同时建1000座希望小学才能端正的了。再者说,那些以大为美的且以大欺小惯了的人,现在活得还真的美滋滋的,叫旁人能不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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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写评论

学着写评论已有三个月,多亏老刘的鼓励,作出了《每日论语》,也感谢七十多位网友的支持。但写的越多,心里就越忐忑。可能我是在乎了。

写评论与写日记不同,前者是一种表达,而后者只是纯粹的记录。我对自己的表达能力向来不够自信,更不好意思去扯什么观点或意见,充其量只是一种愿意负责任的抱怨而已。

在我看来,负责任是一个基础。而抱怨则是一种形式。

三个月下来,我和老刘一共写了90篇文字,我写了其中的60篇。在中间的某天,我们还开了一个“微杂志”版本,如今也有了七十多人的订阅量。另外,最近也陆续尝试在“公民观察”、“一五一十”上同步发布,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反馈,包括对文笔的指点、对逻辑的批评,以及对共识的讨论。好处在于,写评论主动创造了这些机会。

“一五一十”上有位 @非功 网友,我看过他的文字,逻辑清晰,观点明确,行文温和,定是一位君子。他给我的启发是“多做调查,少做总结”。我很感谢。我愿意将自己的思与想完全真的展示出来,并不在乎被证明错或者对。对于独立思考本身来说,对和错并不重要。

可惜的是,大部分读者还是喜欢保持沉默,不愿意加入这种讨论。这种反应让我忐忑,这种安静让我惶恐。仿佛身处深深幽谷,唱出没有观众的独角戏。或者习惯了之后,又能叫做享受?哈哈,开个玩笑。

昨晚跟芳聊了很久,这些话题会让人兴奋。但大多与未来有关的大想法,我都得冷静对待。我确定,从一两件小事做起,并努力做好它,才有机会谈未来。

【每日论语】破碎

语出“卡梅伦承诺修补‘破碎’的英国社会”。连续的骚乱令异邦首相承认其领导的社会已破碎,但亟待修补的不仅是经济低迷或道德沦丧,更有秩序缺失而造成的民众恐慌。虽然卡梅伦不忘记将责任推给几乎所有前任,但当下仍需他一力当之。

破碎,原意是指破损碎裂。用在此处,指的是民心溃散,多与民风沉沦有关。世人还记得“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怕是想不起文天祥还说过“山河破碎风抛絮,身世飘摇雨打萍”(摘自《过零丁洋》)。连这样有勇气的人都会感叹个体之微小——社会破碎了,单个的人还剩多少力量——何况我们这些无胆无识的屁民。

屁民们对于卡梅伦的担心并不比对国内其他事件的同情要多多少,我们仿佛身处世外。更何况,我们的同情通常会自作聪明的加上一个有效期。逾期之后,我们那已经变态的思维洁癖就会将它从记忆里清除,好腾出空间,迎接下一个同情。在准备好纸巾抹泪的同时,不忘开上一瓶啤酒,也许下一个就是需要大笑的喜庆事了,我们幻想着。

我们或因一贯冷眼旁观,所以秩序根本没存在过。也只会不断发生着个别人的生离死别。我们一再固执的坚信美好的生活就在前方。但前方是哪方?又有几人愿意睁眼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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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的旁观者

本想讨论下某档节目里某期内容,但写下这个标题,就有点退缩了。我可能是在与自己为敌,从他们的角度去看,我自己也是一个肤浅的旁观者,我不懂他们的成长环境,无法体会他们的思维方式,自然谈不上如何“消遣”他们。

或许自责该是我能做的唯一的事。

在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渴望自己能够变得睿智一点,能够洞察世间一切善恶曲直。但我喜欢做个判断的性格又不能让我沉默,总喜欢说,也因为喜欢说,就更想听到一针见血的总结。

往往是听到的废话越来越多。像我现在这样,不给自己启发,没有半点价值。

我总认为独立思考比什么都重要,但在考量一个陌生人的时候,能够进入他的世界其实更加重要。忘掉自己是谁,没有我的立场,完全是他的主观,你就能理解一些事一些道理,起码就不会肤浅的把自己捆绑在自己的无知之上而不知羞耻的叫嚷着。我理解的旁观者,大多数处于叫嚷的状态。

所以,我会认为旁观只是一种发泄。

像我这样的,隔着电视机,看到那群被我看作傻逼的家伙们在叫嚣着改良社会改良他人却总不忘记夹紧自己的尾巴,我就会来气。我也会端正坐好,将尾巴放在桌子下面,然后用力拍着桌子大喊:你们这群傻逼,肤浅的旁观者!

一觉醒来,全忘记昨天自己是何丑态。这等虚伪让自己要吐。

【每日论语】同情

语出“张妙父亲称同情药家鑫父母”。以有良知的媒体人自居的柴静总被代表着一群独立思考分子的意见,但以旁观者的偏见去误读当事人的痛苦,非但忘了思考,甚而连基本的逻辑都没厘清。

换我来理解,张妙父亲之同情,无非是一句没有说出口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看看他那因女儿冤死而精神失常的老伴,他如何有心情去顾及另一对父母也失去了自己的儿子?而媒体屡次喜欢替受害人原谅甚至“同情”犯罪者,为的又是哪般?

同情,意指对于别人的遭遇在感情上发生共鸣。于药案而言,任何外人为药家鑫博取任何程度的同情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造作。其一是外人无法感同身受受害人的痛苦;其二外人也无法替代犯罪者去赎罪;如此,你求的是哪门子情?说的是哪门子理论?同情的又是哪门子道理?

假借药家鑫父母之名而欺诈来的同情,对于药家鑫父母而言,也无实际的安慰。起码换不回“子不教父之过”的内疚。而此种内疚,与社会有关吗?社会尚且不能替受害人做主,倒先同情起犯罪者,仅仅是因为他当时还活着,所以还是条生命吗?这又是哪门子的逻辑?

于同情而言,无论是冤死的张妙一方,还是死有余辜的药家鑫一方,唯请媒体保持冷静,留出距离,才可以让他们的家人走出阴影,这才是真正的同情。而不是为了宣扬或主导某种所谓的价值,而不断去打扰、去糟践他们。

真正需要同情的人,其实也不是受害人,而是媒体的“同情心”。试图替魔鬼开脱的,若还怀有一颗不用质疑的善心,那么围观者自当祈祷神灵保佑,它只是一时没了方向而已。虽然它已经迷路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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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童年

语出“外来务工者孩子在墓区度童年”。高房价与低收入让处于生存线上的贫困劳工只得与死人结伴,在墓区搭棚户过起生活。而劳工二代们在墓区度过的这个童年,会是所有同胞们的耻辱吗?假如我们持有的身份证件别无二致的话。

我们一直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所以同一片天空下发生着不同的事情早让世人习惯,甚至显得“从容”。媒体在报道此新闻时的标题与行文看上去更像在描述外星球的某个生命那样,隐约有忧伤,实则无情无义。围观者的“淡定”与亲历者的“忍让”如出一辙,不带半点人性。

或者,与死人为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在死人地界,不用给活人交租。孩子们可以玩的尽兴,不用避讳什么“外来务工人员免进”的招牌。怕只怕在若干年之后,这些孩子长大了,有了出息,主流社会又将如何包装他们对童年的回忆呢?

倒也不必有这个担心。“寒门难在出贵子,但求平安过一生”。世人都清楚,不是每个孩子都能成为小龙女,不是每个墓区都住着神雕侠侣。我们就像忘掉小说里的某个章节那样去忘掉这群人。

自生自灭,本就是自然法则之一,总得有人去实践它。当然,我会有一个问题,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或者,你也该这样问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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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趋利是错误的

我听过一个极端的说法,说若坚持去做一件“错”事,做到它成了习惯,那错事也就正确了。要相信这说法,必得先认为这世上没有对错。或者相信自己不会做道德及法律概念上的错事。剩下来的定义,无非是在不合适的时间里做了不合适的事情罢了。

所以,关于坚持,我总喜欢怀疑。或从理解自己出发,仅仅为了证明我能持续一个动作下去甚至形成惯性。尽管这个动作本身能给到的好处不多,我还乐在其中,是自欺?还是无奈?

不趋利,本身就是错误的。我终究会认识到。

在我身上,这种错误时常发生。连同思维都已僵化,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太久,拽也拽不回来的尴尬会让关心我的人沉默不语。而那种内心的拉锯,也在耗费我的精神,吞噬我的体力。

我怀疑“坚持”,是因为特别在意“水到渠成”。可能是太过在意,也就特别害怕不能做到。我得承认自己不够勇敢。

可趋利的事,不是想做就能做到。每天要路过好多个十字路口,看见有好多人在为利而行走。让我觉得悲哀的是,我只能游走在他们身边观望、联想。却不能自由。

【每日论语】逃亡

语出“赖昌星逃亡这些年(南都周刊)”。若不是有其他事件遮蔽了公众的眼睛,赖昌星这个大佬定会成为七月的主题。但延后到整个八月,那些知道或者不知道“远华走私案”的人,都将为‘逃亡’两字而纠缠不清。

逃亡,意思为逃走流亡。正义之士向来都鄙视这种行为。《旧唐书·窦建德传》中有云:“丈夫不死,当立大功,岂可为逃亡之虏也。”以强烈谴责那些做坏事又不敢担当的男人。但谴责与惩罚往往是不能对等的。而欣慰的是,民众从口头或语言上的泄愤中也容易得到满足。他们认为,谴责的出发点是基于正义。

这种依赖式的软暴力,造就了逃亡者的侥幸心理。不堪背负骂名的逃亡者肯定不是一个好的逃亡者,也断断犯不下不可饶恕的错。反之,即便遗臭万年又能阻喝几人?

另一种说法是,这个江湖上从来就没有大佬。赖昌星只不过是前台的一个道具。与郭美美事件中的王某人类似,代言人往往比元凶更具表演欲。说到底,这些也是父母生养的人不过是得了势,犯下的错比一般人大点再大点而已。真正的恶不来自于人。

逃亡者自有逃亡者的生活。逃亡自有逃亡的好处。媒体丰富的想象力是还原不了真相的。唯一接近真相的路径,就是你得检讨下自己能否为正义代言,且不容有半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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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叶公好龙

语出“民间反腐网站开开停停”。从2011年6月初至今,民间反腐网站骤增至近60个,然而获得备案的仅有4家。知名度较高的“我行贿了”网站自从7月14日备案后于7月20日重开,但仅20天后就无理由宣告永久关闭。资深媒体人@李晓庄质疑此举乃叶公好龙。

虽然国人不太瞧得上印度阿三,但阿三做的有些事要比龙子龙孙们高明。要不,我们也不会一窝蜂的去追着人家屁股后面去学什么建反腐网站。但学又学不来,学不好,最重要的是不给学…….阿三们会不会笑咱:不敢揭自己短的民族,会有多大的出息呢?

叶公好龙的典故出自《新序·杂事五》,比喻表面上爱好某事物,实际上并不是真爱好。清朝人王士禛在《与魏允中书》点明:“叶公好龙,畏其真者。”意思是说,某些人不敢面对真相,只好沉溺于幻象。

在幻象中,我们可以歌舞升平;在幻象中,我们可以荣华富贵;在幻象中,我们可以用尽所有关于幸福和快乐的形容词。但真相是什么?是打破幻象的叛逆?还是追本溯源的回归?

历朝历代,民间都有着强烈的反腐意愿。但举报并不意味着反腐与治腐。即便连“举报”本身都将在法律及道德层面上引发无休止的争议。民间反腐只能是一个一厢情愿的薄命女,可叹你夫君心不在你啊!

看来不得不抬出毛主席,他曾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指责当局:“嘴里天天说‘唤起民众’,民众起来了又害怕得要死,这和叶公好龙有什么两样!”

好吧,十三万万同胞们,来让我们一起向毛主席保证“我不贪腐”,是不是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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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粮液广告亮相纽约

如果我是五粮液的股东,我就不会同意其花费巨资在纽约时报广场“露个脸”,一个月40万美元,应该可以做点别的。

抛开性价比的讨论,从新闻公关的角度来看,它又是成功的,在最近的一段时间,五粮液在白酒业与传播界将被广泛讨论,但也仅止于此,对国外消费者而言,五粮液还是需要进驻当地市场去加以分析和了解。

我们习惯的将这种只追求社会影响而不追求市场效用的广告看作打品牌,建立知名度,各类行销术语在这个过程里此起彼伏,但无外乎甲方出钱得名,乙方出力得利,至于最终谁来买单,都不是要紧事。

于是,创业者们会感叹,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跑到麦迪逊广场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搞一个大大的户外,再来中国招商?要知道国内的金主们正在愁着怎么将资金出口转内销呢。就一个小小的点子,便解决国内诸多大企业的老问题,会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啊。

但现在动手也不晚,五粮液不会是最后一个金主。接下来的国内广告业,“格局”又将被提升,也许能出现几个超级媒介公司也不一定。

全球范围的媒介资源整合或已开始?但请记住,你的广告客户一定在中国。

【每日论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语出“江苏常州上访者被以未购公交车票为由劳教1年(原文已河蟹,后转贴)。看来有必要提醒那些过马路乱闯红灯的,上公车乱抢座位的,走在大路上随地吐痰的家伙们,连逃个票都被劳教一年,想想你们会给社会带来的危害和影响吧,被捉住了还不得倾家荡产啊!

《左传·僖公十年》记了个悲催大臣的故事,说这倒霉鬼帮某公子扫清障碍后登上皇位,却意外的被新皇帝砍了头。临死前,这家伙还装模作样标榜忠贞,说:“不有废也,君何以兴?欲加之罪,其无辞乎?”他想替新皇帝做个解释,皇帝杀我可以立威。至于什么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妈的结果。

当权力不能压制你的声音,剩下的只有带血的暴力,让你闭嘴。一小部分人知道的“黑监狱”或者很多人知道的“劳教”在结果上没有区别,你知道或者不知道,它都在发生着,都有人因此而沉默着。沉默就是结果。

于是,你会多问一句,上访者申诉无门,反被当成不和谐因素肆意打压,排挤、歧视。民怨生,政意不畅,上下不通,坏在哪了?

反过来看,我们这个社会还有人在无知并无耻的替受害者们“原谅”那些施暴者。还有自诩精英阶层的家伙们在四处奔波呼吁废除死刑。而另一些地方却妄图要“重典治乱”,这让主流社会情何以堪?让主流价值落身何处?

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落的年代。一切根由,在于不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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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医

字出“医院因打工仔医药费不够将缝合好伤口拆线”。这些年来民众对医院及整个医疗系统的恶行多有耳闻,吃亏上当的不计其数。医家与病患(包括民众)的最大分歧在于对“救死扶伤”这条底线的玩弄与信仰。不该市场化的医疗系统在畸形的商业社会里已然病态。

医,包括医家与医德。清朝没落文人吴敬梓在《儒林外史》里对医家有极高的期待,说“医家有割股之心。”我跟着他一起幻想:当病人需要输血,医家第一个伸出胳膊,当病人需要换肾,医家也会跑去验血配型。

可惜医家们很少记得这世上还有《安徒生童话》、还有《格林童话》,还有《郑渊洁童话》。对于童话世界,当然不能理解。

可悲的是,即便如此,民众还是“坚信”医家就是来救死扶伤的,民众对那个红十字标识还是充满“期待”的,民众对那个充满消毒药水也充满冷漠无情的地方还是保有“信任”的。不强求医家有割股之心,只祈祷自己多点侥幸,类似的事情不降临到自己头上罢了。

真正的困惑是,当民众们将那些不正常的事情,当作常识去对待,算不算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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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命运

语出“南方周末:穷孩子没有春天”。我们从这个春天迎来的不只是一连串的身体摧残,从黑心救援、黑监狱到黑心食品,甚至还有黑心教育,当你了解的越多一点,就越发失去勇气问自己:我们怎么了?

也许答案只能有一个:我们没有怎么,一切都是命运!

命运,意指天命运数。 汉朝人班固在《白虎通·灾变》提到:“尧遭洪水,汤遭大旱,命运时然。”穷孩子注定没有春天,这是天命,因为命,所以命。

可能我们已习惯了去看“达人秀”里的刘伟或者身边某个小人物,通过勤奋努力最终打拼下一片天地的精彩故事,并理所当然的将一切成功简单的归结于个人奋斗。如果说这种成功模式完全成立的话,是不是还需要讨论下公平的社会有多重要呢?

但人人都不愿意提社会。二代们对于站队,已经是被动选择。要么不愿意放弃既有利益,回归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素人”。或根本无法挣脱天生的枷锁,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做一个“素人”。结果显而易见,完全朝两个方向前进的社会,终究会被割裂。

我想起某个不相信命运的家伙的名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虽然忘记他是否成王封侯,但这句名言,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算公平,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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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治理

语出“江苏常州出租房屋 分级分色管理”。办事人员取巧设定一套让自己舒服的管理办法,采取逆向治理,将原本“参与其中”的服务角色偷换成“置身事外”的监督角色。却未曾想过自己是谁在供养着?

治理,意指管理,统治。《荀子·君道》中提醒管理者:“明分职,序事业,材技官能,莫不治理,则公道达而私门塞矣,公义明而私事息矣。”一言以蔽之,治理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舒服。这必然要以百姓做出发点。

首先,分级分色的出租房管理方式会增加百姓的经济成本和社会压力,扰民的事这些年做的还不够多吗?其次,硬件达标与治安安全之间不存在同步增长的概念。认为靠监控就能杜绝犯罪发生的思维,还停留在故事里的东厂时代。

更可怕的是,将房屋分级分色,其实就是将人量化成三六九等,使之成为一个标签,或好人或坏人或嫌疑人,一眼能看得出来的那就是真的吗?

如果你们坚持相信,不妨从自己做起。将身家量化,贴在肩膀头上,让人一看,你是奉公守法的好公务员,还是浑水摸鱼的制服流氓,岂不更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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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国耻

语出“黑龙江方正县为‘侵华日军’立碑”。承继祖辈阴德的二三代们拿“国耻”做游戏,为了多讨点银子而逢迎友邦,不修半点瞻前顾后的功德。这立的虽是侵略者的纪念碑,悼念的却只能是中国人的无知与堕落。

国耻,意指国家及民族所蒙受的耻辱。古人在《礼记·哀公问》中鼓励我们:“物耻足以振之,国耻足以兴之。”可悲的是,现代人完全看不懂“穷则思变,多难兴邦”是个什么道理。

如今的人,因为贫穷,便拿着礼义廉耻去变卖、去交换,丢了做人的基础。也因为多灾多难,就想着欺上瞒下、粉饰太平,以保住饭碗,甚至靠封锁消息、涂改历史去糊弄世人,丢了治国的根本。

所以,从方正县的纪念碑、到黄山的鬼子进村旅游项目,再回溯到南京大屠杀的电子游戏…..你虽看见有些中国人满脑子只有怎么赚钱而无半点羞耻心,却不觉得奇怪,因为见怪不怪。

悲愤的是,人确实有能力迅速忘记哪些我们没勇气面对的事。所以我们甘愿将国耻当作人仇,一厢情愿的期望相逢一笑了事。这种黑色喜剧式的纠结心理估计也只有强大的中国人才具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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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王顾左右而言他

语出“高铁‘客座率107%’算上了复用席?”。用这个新问题去替换那个老问题,不失为一种公关好手段,但对待问题是掩盖而不是解决的出发点太过邪恶,必定会埋下隐患,到爆发那刻,怕已无回旋的余地了。

于是,我很自然的想起《孟子·梁惠王下》中的一段故事:王顾左右而言他。既然谈这件事不好玩,那我们就谈谈好玩的事吧。

想想也是,在全国一片和谐之下,我铁老大不过跟平常一样犯了点小错,你媒体这次到底“质”的是谁家的“疑”?还不够给国家添乱的吗?也罢,且让尔等考虑几个技术问题先,比如客座率?至于追尾,还是让我们忘记吧。一定能忘的。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铁老大摆出一副邀功请赏但也欠揍的嘴脸着实让人纠结,媒体们抬起的手不知该是握成拳猛击其鼻梁?还是轻轻划过一道弧线,刮在他黑黑的脸颊上,顺便娇滴滴的说声:噢,官人,你好厉害哦!

瞧,官人办事确实有一套。这下全国人民都在热血沸腾的讨论这高铁的上座率是不是可以像电影票房一样带种,一人一票来决定它的生死呢?

切,还是再换个话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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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绳

字出“东莞男子持菜刀追砍小偷 被警方绳牵指认现场”。捉贼英雄反被当成贼人对待,警方办案思维之玄妙超越老百姓的常识。加之去年绳牵卖淫女游街事件,东莞警方的少数办事人员算是彻底跟绳子结下了“缘”。只可惜,这注定是一段孽缘。

绳,本意不用解释。汉朝人桓宽将“绳”引申为约束、制裁的意思。在其作品《盐铁论·大论》里写到:“绳之以法,断之以刑”。意思是说,你要是给人家一根绳子,首先你得确定他犯了罪。

所以,电视剧里经常看到一个桥段,某老爷得知自己戴了绿帽子,就会扔给姨太太们一根绳子自行了断。我们在悲叹姨太太命运的同时,也对老爷用绳而保全的名声,往往不多质疑。

但无论如何,正常人都会理解,“绳”需要一个合理合法的依据。

操蛋的是,警察用绳不同于老爷用绳。前者是对自身身份的一种模糊界定。须知,警察不是法官,哪里有权去惩罚嫌疑人?这又是一件超越常识的非正常的“正常事”。

或者,他们只是养狗养多了,没有一根绳子,自己都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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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遗忘

语出“天柱山避雨遭雷击男子患上近事遗忘”。同情之余,我也恶意的联想下,如果那些做了坏事的家伙被雷击后选择遗忘,无辜的人要如何是好呢?

遗忘,就是忘记。被领导群众们广泛滥用。而且不该记的总能记得,不该忘的总会被忘。如此看来,遗忘有弄虚作假的嫌疑。或者遗忘只是暂时的,避一避风头罢了。

《庄子·盗跖》中记载:“今富人,耳营钟鼓筦籥之声,口嗛於芻豢醪醴之味,以感其意,遗忘其业,可谓乱矣。”意思是说,现在的富人,生活在纸醉金迷中,早已忘了发达的初衷(对比今日,那些没有初衷的发达,更是另一种唏嘘)。

不过,大部分穷人无法完全体会出富人的心态来。换作我等身上,就是当你做了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之后,你会选择遗忘或逃避,时间久了,你就以为连旁人都忘记了。如果加点雷击说,效果会更佳。这也是为什么遗忘得以横行的病因。

读者们已不需要将雷击说与其他的遗忘事件扣在一起,生活本就无趣。唯一需要提醒自己的是,出门请自带避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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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阉割的感情

我们说感情是持续的,不会无端的来,更不会无端的去,但现实里的感情有如黑色喜剧片的剧情,大起大落,让人感觉刺激的很。这也让看不惯虚伪的我难以接受。我说的是与我没关系的一些事。

其他与我有关的一切都还算好。芳昨晚没有睡好,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她说她有点害怕。我看到她短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那个时候,她刚在电视机的沉默里睡着了。她还是不习惯黄泥湖的生活。

我也还不习惯分开的日子。尽管我会洗衣、做饭,照顾自己不算是什么难事。但总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空气中少了点什么味道,连呼吸都觉得淡淡的,懒懒的不想动。

已经第十四天了。

朱注应该与超超已经玩在一起了。不算失约。我答应帮朱注寄的信没有寄出,朱注回来肯定会问我,我如实承认吧,这是我的不对。

盆栽式教育

作为一个男孩的父亲,我不得不将一些时间纠缠在我该怎么教育孩子上面。

如果说我未曾从学校教育中受益的话,那我自然也就无法继续去信任它。从实际来看,那些因一纸文凭而怀有更多理想的同龄人在初入社会的时候,也不比我少吃多少苦头,这更加坚定了我对中国式教育的失望。

我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形象的物品来表达我这种失望,以便我的朋友能够理解我的行为。恰好无意中看到这幅丰子恺先生的作品。不必去考证这幅画作于何年何月,当该感叹它用在今时今日,竟也如此贴切?不是说社会是进步的吗?或者教育未必如此。

是的,我们的教育与盆栽何其类似!其关键词是束缚、造型、压抑、复制而非开放、自由、认同与个性。我们总是抱怨人有太多的劣根性,但一直没想过去寻个医治的方子。或者有意识到从自己改起,从孩子改起,就必定会有人或想想而已,或光想不做,或半途放弃。我们习惯了将自己托付给大众而非理智上的自己。大家经受不起这种改变会给“盆栽”带来的新的不适。

于是这次的偶然发现,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我们有最合理的理论知识,但实际操作的时候,却总会选择最愚蠢的方式。比如教育,我们舍弃了“因材施教”,选择了“盆栽”作业,一代、两代、三代之后,我们的子弟,如何还有灵气?如何还有人情?如何还有生机?

当然,把责任推给教育者也是不对的。在教育者踏上这个岗位之前,他也是一个盆栽而已。

或者,我们可寄希望于某些人的自觉自愿,我们不是一直期待着英雄吗?等着吧。或者在我们这一代人健康的老去的时候,我们才懂得去后悔没做点对得起子孙的事?等着吧。瞧,我们已经习惯了等着吧!

【每日论语】复仇

语出“俄工程师妻女空难丧命 丈夫跨越国境手刃责任人”。在“发现新闻网”,这篇让人动容的旧闻被大家翻了出来,在这个被韩少称之为“脱节”的国度以及这个全民恐慌的年代,寓意深长。

复仇,意指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伤害自己的人。汉人袁康在《越绝书·叙外传记》中点明:“臣不讨贼,子不复仇,非臣子也。”意思是说,国土被抢占了而不去夺回的官员不是好官员,父母姊妹被谋杀了而不去报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复仇在古代更容易发生。唐人裴铏曾在《传奇·薛昭》中记载,“囚有为母复仇杀人者,与金而逸之。”说为母报仇的儿子,不该得到判罚,反该赏赐金钱及自由。可见,复仇不是犯罪,复仇是正常的人伦!可今日这个没有人伦的社会还懂得宽容吗?

我们即便不去说具体的受害者,读者们也能体会得到这种复仇的怒火在身边燃烧已久。或者我们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无论你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你都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人!到那个时候,剩下来的人还能继续悠闲的谈论其他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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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解释

语出让民众无法以常识作出判断的各类事件。如温州动车追尾事故中,迟迟不肯公布遇难者名单、对事故原因推三阻四等。解释不仅是为了告知,更是一种凝聚民心的沟通,为政者不能忽视。

解释,指分析说明。《后汉书·徐防传》中提醒后人:“解释多者为上第,引文明者为高说。”若想不造成误会,就需要多多解释,多多沟通,而不是一味的掩盖、推托、搪塞。

尽管主流声音还能保持一致的谴责,但根本问题没能在报道中直接提及。温州动车追尾事件,前前后后有很多事都有违常识,且欠大众一个解释。

在民间,民众们认为第一时间就可以公布所有乘客名单,对于重大损害的几节车厢,也可以公布“疑似遇难者”名单。如此,就有了遇难者的上限,而不会让民众们一直在猜测35与36的区别。可悲的是,纵使上海铁路局局长被就地免职,也只能给人想到“替罪羔羊”的形象。官员问责谈的只是运气,让官们如何服气?

于是,解释就成了一种态度,在事前事后,尤其是事发过程中,一步一步的来解释当下采取的措施、方法、原因等。打消民众的疑虑,才是最根本的目的。

可叹官方虽有新闻发言人,但却没有架设出一个真正的沟通渠道来。上下看上去通透,实则是接上了一截假肢,日子久了,总有一头要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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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人均

语出“重庆年人均GDP超过4000美元”。从“人均”上,我们本想找到一种幸福感和归属感,但对不起,会剩下的只有羡慕、嫉妒、恨!

人均,意思是“按人平均”。就是把所有人的收入数相加得到一个总和再除以人头数之后的结果。也就是说,我们唯一一次跟国内首富、二富们站在一起的机会就是在国家拉扯“人均”数的时候。想起国家对我们的默默付出,就禁不住要歌唱这个伟大的时代。

恰好“人均”本身就是一首赞歌。宋人苏轼曾说:“蒉桴和苇籥,天节非人均”(诗出《崔文学申携文见过赋一篇示志举》)。意思是说,人均与天籁,都是音乐的一种。但“人均”来自人为制造,不自然、不纯正,显得虚情假意罢了。

可百姓们不在乎首富出在哪里,但很在乎自己的手里有多少钱。他们也不在乎收入的高低,但很在乎自己与第一名还有多少差距……于是我会想“人均”会让大家更加“愚钝”、更加“自私”吗?

或者,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社会,而“人均”这种捣浆糊、和稀泥的说法,会让百姓们放轻松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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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桥

语出近年来陆续发生的各类塌桥事件。如广东九江大桥、湖南凤凰沱江大桥、杭州钱塘江三桥等。对于公共基础设施的建设,我有点退步的认为,“市场经济”不如“计划经济”好。起码,市场经济多了个不讲良心的诱因。

桥者,水梁也。骈木为之者。独木者曰杠。《说文解字》强调桥乃“骈”而非“独”,引申来讲,桥是一种沟通,修桥更需要同德同心同力。

但今日造桥,仅以赚钱获利为唯一目标,于是,低成本、粗制滥造成了必然。而附加之上的只有无尽无耻的“路桥费”。不客气的说,修桥者用桥“绑架”着民生来索取收益。

于是,大家就会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茅以升建的钱塘江大桥就可以“坚强”矗立74年呢?为什么赵州桥就可以存在1400年呢?

不是做不好,而是不愿意做好!这才是塌桥最可怕的原因。

如果说三聚氰胺毁了一代人的身体,那塌桥将会夺去一代人的信念。那种彼此之间尚未健全的互相信任的信念,也可能即将塌掉,且再找不到修复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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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二世

语出“洪晃将史家胡同归还外交部,称退出特权阶层”,人类各阶层的繁衍生息被冠上各类新词,如富二代、官二代、穷二代、农二代。“二世”是一种继承,也是佛家讲的前世与今生,可惜富富循环或者穷穷递进,都不是这个社会喜欢的结果。

佛家在《百喻经·父取耳珰喻》说到:“凡夫之人亦复如是,为名利故,造作戏论,言无二世,有二世。”我理解成这是佛要求特权阶层放弃特权。但你也知道,真正有信仰的人往往没有特权。

于是,我轻而易举的得出一个结论,只有富贵阶层才有“二世”之说,他们渴望能继承,被继承。而贫穷如我辈,到底也不希望下一代去过同样的生活,颠覆是必须的,“二世”之说就纯属巧合了。

对于那些自诩特权阶层又“大度”放下特权的人,我会鄙视。因为那被放弃的“特权”并不会让普通人获得更多的公平,这种放弃的意义除了能被理解成给自己立个贞洁牌坊之外,就只令围观者作呕了。

所以,我有理由根据马斯洛的需求理论,去断定强盗们也有追求精神满足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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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缓刑

缓刑,语出各类刑事案件,如李昌奎奸杀案赛锐27刀杀人案等。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到了今时今日,竟有“借口”可用来逃脱惩罚。杀人者在享受法律“宽恕”的同时,法律又该怎样为受害者讨还一个公道?

缓刑,原意为放宽刑法。是古人治国十大良方之一。《周礼·地官·大司徒》中称:“以荒政十有二,聚万民:一曰散利,二曰薄征,三曰缓刑,四曰…”。意思是说在老百姓的基本生活需求还不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要多用用这些良方来救世治国。

可惜,有些人太过滥情,妄图用“缓刑”来粉饰太平,以标榜当前社会的文明程度。当新的游戏规则已超出民众理解能力范围的时候,摇旗呐喊者可有检讨自己的无耻?很明显,这是一种典型的中国精英式的欺瞒和诈骗

可惜的是,这帮站着说话不腰痛的人向来不喜欢换位思考,不喜欢具体的情感,甚至不喜欢当下的真实社会,他们习惯了在民众们一脸犹豫的时候,高喊几声口号,湮灭掉具体受害者的真实声音。

更可惜的是,原本很好的一剂治国良方,如今却让民众们产生恐慌。

大家都再猜测:当恶人们看到了法律的底牌,做起恶怎么不会更加放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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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民俗

语出“吉林四平挖掘满族民俗资源 打造叶赫文化品牌”。各地为了发展经济,让物质“超速”提升却也费劲不少心机,淡定之后,脑袋活络的人玩起了“文化”牌。

于是只要提到“民俗”,必定是中国特色,必定是以精神文明带动物质文明的良性发展。然,多数地方将会为此付出代价。

民俗,指人民的风俗习惯。比如各地的方言、服饰、菜系算是民俗之一种。宋人范仲淹曾对民俗有过期许:“然后上下同心,致君亲如尧舜;中外有道,跻民俗於羲皇”(出自《睦州谢上表》)。范祖的话放到今天就是说,社会各阶层的人能同心协力,有一个共同目标,领头的人也有才有德,国内外关系又都能处理的妥妥当当,那这个社会就能共产主义了。

当然,范祖不是马克思,不懂得共产,但“共产”与“大同”的确算是相通的。

只可惜,如今的人玩起这“民俗”,都是半道起意的,没半点目标与理想。暂且拿来做个道具与外面换官位、换红利、换虚名、换热闹罢了。需知,没有教育和传承,只靠隔代嫁接,文化之根立于何处?

再想一想,上行下效,大家都谈务实,大的你做民俗搞经济搞政绩,小的我靠民俗赚点奶粉钱。一上一下,谁都没真正在乎过民俗是个什么东西?

结局必然悲催,乡风不存,民俗何依?我们得找个能依存的东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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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衣锦还乡

语出“八成白领打算逃离京沪穗 为小孩读书举家回迁”,想当年诸位老乡离乡背井,可不是为了今日狼狈“逃离”,如果可以,谁不愿意衣锦还乡?

《旧唐书·姜暮传》中点明:“衣锦还乡,古人所尚。”意思是说,在外面混的,一定要搞点名堂出来。比如金钱财富,比如一官半职,比如买房置业等等。你得让别人看到你混的好才算心安。

尽管我对“八成”这样的高比例表示存疑,但大部分白领在京沪穗这样的高成本城市,距离有房有家的生活还很遥远却是现实。同时,就业保障、医疗保障、子女教育等切身问题又步步逼近,前后夹击之下,有回乡之心倒也理智恰当。

好在大部分农民工的初衷仅仅是为了“打工赚钱”,让早年的生活质量得以提升而已。恰巧拜这些年经济腾飞所赐,这点期望已基本被满足。

再加上“吃亏是福”、“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家训又时时在耳边响起。这一来一往,最会算糊涂账的中国人就容易找到平衡。至于所谓的青春、奋斗、理想都只是生活富足之后的奢侈追求,抛开也罢。

至于我等连基本期望都未能实现的人,还是暂时的先漂着吧。背时之人也会有立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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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嘉会不会是第二个唐骏

能被方舟子盯上的,至少不会是一个诚实的人。

很不幸,颇具人气的乐嘉“老师”最近会很头疼。除了赖以成名的“性格色彩”一说及该学说创始人身份遭到网友炮轰和质疑之外,其某段学习经历也被指与唐骏相似。

尽管这年头到处充斥着花钱买学历、买经历、买职位、甚至买各类奖项的大小新闻。但名人们总觉得自己不会被揪出来。大考临近,再保持沉默就有点晚了,连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一干粉丝们也会非常不乐意:哦,原来你也是个骗子。

粉丝的感情是很脆弱的,你可以让她花钱买你的书或你的唱片,你可以让她追你到天涯海角,你甚至可以让她为你不婚……但是,你千万不要骗她。要知道,越是相信你的人越需要你的真诚。

当然,不是每个骗子的下场都很悲催。即便如唐骏之流,今日还不一样在职场上得意的很。说到底,如果你有足够的能量去抵消那个错,那么你就有理由认为那不算错。

可我,真的希望乐嘉老师不要不认这个错。起码你还有机会做一个好老师。

【每日论语】马赛克

语出“安徽卫视对新版《水浒》下‘禁酒令’”,这意味着在安徽台看新《水浒》,将会看到大段的马赛克。

中意于“马赛克”的肯定不看《水浒》,喜欢看《水浒》的也不一定要选择安徽卫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人,往往都有充足的理由证明自己不愚蠢。

马赛克,源于古希腊,本来只是一种装饰艺术。得益于发达的日本情色业,让这种艺术以另一种方式进入中国观众的认知。

作为电视画面的一种处理手法,马赛克恰当的保护了个人隐私。但大家对“遮羞布”后面的东东向来都心照不宣。其引导人类想象力的功能却得到另类发挥。

给追求纯洁的安徽卫视出个更好的主意:不如直接一点,除了片头、片尾和中间插播的广告之外,都打上马赛克。搞得好的话,你还不需要付电视剧版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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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卫不算暴力

两小孩打架,引来无数网友围观,议论纷纷,让人装模作样的感叹尼玛的家教很操蛋。但加点耐心,去读完媒体的后续报道,或可多了一种理解:为何当事人觉得此事妥当呢?

过去,我们总习惯将一切的暴力斥为坏习惯,并予以阻止,结果这样的孩子被教育出来之后,只懂得忍!忍!忍!于是有“在电梯间被人痛打而不还手”的事情(详情)出来,也就不必同情加声援了。不懂得救自己的人还有什么指望吗?

家长们必须要反思下,是不是正当防卫也属于暴力呢?如果不是,你起码得教会孩子有正当防卫的意识和能力吧?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位家长的做法就值得借鉴了。

当然,对于善良的人来说,以暴制暴肯定是最后的选择,下兵之计虽然容易得出结果,但如何去承受输赢,也需要家长的教育与指引。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一个强大的民族应该少点懦弱的性格。所以,这不该是一个人的事。

【每日论语】死魂灵

语出“广东787名‘死魂灵’混进新农保冒领38万养老金”,同期被曝出齐齐哈尔也有类似情况发生,不得不让人怀疑全国各地都“差不多”,只是我们知道或不知道而已。

排除恶意的占小便宜的少部分人之外,此事也反映出基层办事人员一向敷衍了事,在其位但不谋其政,食其禄却无忧可分,堪比死魂灵

“死魂灵”这一说法,出自俄罗斯作家果戈理的名著《死魂灵》,书中通过描述一个骗子贩卖已去世但没有被注销户口的农奴的故事,揭示了旧时俄罗斯官场腐败,处处充斥行尸走肉的社会现实。

尽管没人愿意看到这部略显夸张的作品的现实翻版,但中国式的“死魂灵”还是被揪了出来。或有不同之处,但死活有别,同样是“死”,哪里找什么高下贵贱?

当然,那些基层办事人员或者永远也无法理解如何不去敷衍与推脱,要么是群众呼声,要么是领导指示,前前后后,就是不干他的事。那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嘴脸,让人想去指责,都觉得自己过了分!

是的,你能对一个死人发什么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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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知识分子

1921年出的《中国共产党章程》曾提过该词。古代谓之“士”,世人惯做“文人”。在我看来,也可做“知识份子”,滥竽充数而已。作为一个社会阶层,今日之“士”比之古时要“落魄”的多。

维基百科定义道:“知识分子是指运用其智力研究、反思和推测、提问以及回答有关各种不同思想问题的人士。”可见,研究、反思、提问、回答才是知识分子的基本反应

近日,崔永元先客气的把国内知识分子分成三类:曰拍案而起,曰洁身自好,曰随波逐流。接着质问哪一次商业炒作,哪一次对消费者、读者、公众的欺骗,后头没有学者、科学家甚至院士的“帮忙”?

中国之“士”已坏了很久。余英时曾指出坏的根源:“士”源于“道”。什么“道”?生存之道也!“士”们钻研的是如何安身立命,岂敢为民请命?

怪不得宋人刘挚要教育子女:“士当以器识为先,一号为文人,无足观矣。”意思是说,作为一个知识分子,要讲究人格修养,做一个好人,千万不要堕落成靠知识谋功利的人。

但后人们呢?做起来恰好相反,且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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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品

老话说,物以稀为贵。奢侈品的界定在于不可复制性。从这个标准上来看,繁荣的商业社会里充斥着流水线产品,难有奢侈可言。可笑的是,每年却有数以万亿的金钱在哄抬着这个产业。

比如说现在很流行的ipad,它本不算奢侈品,但爱马仕推出的ipad套套,价格却超过ipad本身,让人忆起“买椟还珠”的陈年往事,于是“爱马仕”就成了奢侈品。再比如说,某女士花了280万元购买了四十几件家具后发现,所谓的100%意大利进口的“达芬奇家居”不过是以低廉的价格在东莞定制的国产货,于是“承诺”就成了奢侈品。

奢侈品可能满足了某种精神需求。而这种满足又成就了它在中国的繁荣,同时,也给世人一种“价高即奢”的错觉。我们必须承认,在奢侈品及强悍的广告面前,人们是没有智商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说,真正的奢侈品来自不可复制。譬如我们人类自身,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恩赐。但是,请试着自问,你的价值在哪里?

【每日论语】国标

像我这样只读过职中的家伙对“国标(GB)”印象深刻,满脑子里都是标有GB数值的各类机械标准件。如果说“被量化”保障了我们基本的生活品质,那建立在“GB”之上的应该是一种安全感和信心。长期以来,我们以为是那样的安静生活着。

但事实上,从来就没有什么GB,也没有安全感或者信心可言。唯一存在的就是公众的认知有限,媒体的偏袒和各地利益的博弈。

继公众知悉“全球乳业最差标准在中国”之后,前不久的“北京地铁事故造成1死28伤”也告知公众,电梯国标落后欧标十余年

在跟大部分公众相关的食品及公共安全中,我们唯一可以信任的“GB”,从某种角度来看,是一个伙同商家欺骗大众的帮凶,即便是出于护佑地方经济发展的心理,但却置亿万人民的安全而不顾的行为,理应被大众谴责。

而在“工业GB”之外,另有一种“道德GB”,红十字会近期被公众追问、斥责……但有理由相信,在当下社会中,红十字会很容易就能“挺”过这一关。因为公众将渐渐明白自己能做的事似乎不多。

可见,有考核,但没惩罚,是GB敢于落后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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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谣

辟谣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先要否定“别人说的”,接着肯定“自己说的”,结果却是“事实”其实不一定。

国人不是喜欢不一定,但不是你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什么真的都会不一定。好在我们早已习惯各类辟谣,就像自我调侃食品含毒与身体健康的伴生关系那样,自嘲百毒不侵其实只能是听之任之。

尽管辟谣是一种自我辩解,但民众更倾向于体现出自己的意愿来。

有美国媒体曝姚明将退役,而姚之队立即站出来辟谣说没有此事。另外的一些媒体却急于为姚明在NBA做个总结。可见民众更倾向于姚明退役,即便不是姚明本人意愿。再举个例子,媒体曝光“女子宝马车内吸毒被抓后称‘我爸是村长’”,一时间,网民、媒体大加鞭挞,甚至称此事做“我爸是李刚”的延续版。可见民众对吸毒女、宝马车、村长爸爸这样的题材有更多幻想。

媒体的断章取义造就了客观的新闻和需要被辩解的新闻,这之间的差别在于是否满足(或引导)民众倾向。在已麻痹的听觉、视觉和触觉里,辟谣反而有点类似于在昏睡状态下被狠掐了一把,能让人惊醒!

靠!或者民众喜欢倾向“仇视”,也是媒体故意惹的祸?这个谣谁来辟下?!

【每日论语】人民

语出《人民日报》评论文章“人民是永恒的政治坐标”,安徽媒体人徐达内特别撰文提醒该评论中先后出现136次“人民”字眼。什么时候“人民”这个词不只是停留在书面或口头,而是真正的放到心里,我们就真的当家作主了。

人民,意指全人类,《韩非子·五蠹》中记载,“上古之时,人民少而禽兽众。”或可按照你的认知去理解这句古话,人民与禽兽从来都是对立的。

至于人民的力量,近代毛主席也有结论,他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语出《论联合政府》)

这篇评论我一个字都没看,只是这个标题吸引了我。但我相信通篇不外乎突出人民该有多重要,诸如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之类云云。谁说谁提都不重要,重要的还是谁在做,以及对人民做了什么!

对于人民,我只有一句话要说,千万别拿人民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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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骂娘

骂娘意指用粗俗的话去骂人。这种解释蛮有趣,我很少听到骂人骂出高雅意味来的。

最近有广东的开明官员肯定了群众愿意骂娘是件好事,他说:“为什么领导可以发脾气,群众不能发脾气呢?为什么领导可以骂娘,群众不能骂娘?”其实也可以反过来问下,为什么领导要发脾气,要骂娘呢?归根结底一句话,领导也是人。

该官员的意思很容易理解,老百姓愿意抱怨(根本谈不上骂娘),是因为对当政者还有期望。比方说我要投诉某某医院见死不救,控诉当地主管卫生的领导玩忽职守,这算是骂娘呢?还仅仅是投诉呢?

正当的投诉未有合适的渠道去承接,而试图跨越着去接受“骂娘”就显得那种包容多不合适,无论是骂的人还是被骂的人,占理的人总要吃更多的亏。

按国人的习惯,输事又输理真正窝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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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裸婚

语出热播剧《裸婚时代》,意指无房、无车、无婚戒、无存款,在物质上还很匮乏的情况下结婚。与炫富对应的是,裸婚是一种自信,裸婚也是一种自由。

因为人人都相信物质是决定幸福的要件之一,对于物质的多点要求,也会根据个人状况不同而得到理解与支持,没完全好坏之分。若真能理智对待,裸婚倒也不算稀奇。但大家更希望故事属于别人,实惠留给自己。

这就勾起芳文的回忆,话说九年之前,芳文是“被裸婚”了(当时没有裸婚的概念),无房、无车、无婚戒、有负债、彩电是用过两年的,甚至没有拍婚纱照……如今回忆,却格外甜蜜,且多了一份感恩。

因为有这个经历,我是铁定支持裸婚。理由有三,第一,没有物质成本的婚姻,更显真诚,也更长久;第二,不介意亲朋邻里观感的裸婚,是活出自我,更加自信的体现;第三,裸婚代表着一种自由,让爱情回归纯洁。

当然,我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当年我只是顺其自然,没像今天能引申出这么多的意义。

无论如何,特别期待全民裸婚时代的到来,兴奋之余,想起很久之前的一句歌词:快和我结婚吧,虽然我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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