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是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还是个问题吗?对待周遭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质疑精神如今变的可笑。还有什么是真的呢?这才是今天我们该去追问的。不过这种追问在我这里显得无力和空洞,谁又会理睬这角落里的微笑呢?是的,我故作玄虚的站在这个角落里已经很久,每日里自言自语,有点直钩钓鱼的味道。但我知道,或者我希望我的嘴角可以挂着一丝微笑。

我喜欢那种微微笑的感觉,嘴角略微上扬,夹杂着一丝感激和一丝兴奋,但是只要能让你看到这些就好,不能太过夸张,不能过分表达,好多真实的事情往往都会因为夸张的表达让人生疑,不敢相信。但微笑不会,微微笑更不会,那里有一种矜持,有一种叫做自尊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对方的脸色随时做点改变,比如恢复平静,或者将嘴角多上扬那么一点点,半公分的距离,就可以拉近你和我的心。我知道,这种变化会改变我们的距离。

我很乐意站在角落里,如果硬要挤进那个世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或许有人因此而不痛快,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挤得进去,挤进去之后是否有站的舒服,站舒服了之后,是否又可以站的长久,如果我想坐坐又该怎么办?这许多的不确定,让我宁愿被动。先建一方自己的角落,背靠着寂静的墙壁,面对着沉默的人群,偶尔打量下,再低下头,过自己的生活。但嘴角一定要带点微笑。

其实,我也是不得不如此,那个世界里的人都被甩出好远好远的地方,我害怕被人丢弃。我想起那个叫做“弃”的男孩,那该不会是我们普通人,我也就不会做那样曲折的梦。我们不是说要舍得吗?我们哪里有什么可以去舍的?当然,那得到的也就会少的可怜。但有“得”也算好的。

我不喜欢所有的“不喜欢”,但那于别人也是同样的感受,我深知这种感觉不可从我这里出去给人造成伤害,我也无意收留其他。但这算不得舍,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你如何去舍?说到最后,信还是不信?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舍还是不舍,才是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多多念念。

关于婚姻

也许是下午睡太多了,现在就睡不着了,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索性爬起来,写点什么也好。想着明早不需要那么早起床,心里很是高兴,但另一边又很惶恐,这样算不算是投机取巧?瞧,我这患得患失的毛病基本上是改不掉了。

夜很静,说点让我觉得遗憾的事,这可能是我农历年前听到的关于不幸婚姻的第三个消息,我希望是最后一个,同时,我也祝福A能顺利走出过去,尽快寻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这类事情在倾听者耳中听来有点悲哀,但大多都是大同小异。而在当事人看来也已经不觉的悲哀,这种“悲哀”性的感受只是一个阶段,也是从某个角度去看待的问题。但无论我怎么觉得悲哀,都很难体会到当事人的那种切肤之痛。每每这个时候想去送上的祝福,总因为它的软绵无力而失去效用。

围绕着婚姻本身,似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在谈及我的个人情况时,总是少有埋怨。但我也从没问过芳的感受,我不知道她与我的认知是否有很大的不同。在我看来,我们是幸福的。但是也难免会如别人所质疑的那种“掩饰”。从这个角度去说,我是有很多部分需要自我检讨。比如,我根本不敢去看结婚录像。至少有两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自私。其中一条就是芳在跟着我到处敬酒的时候,完全是“被动”的,“从头到尾,似乎只是我一个人在结婚”。

我从这个画面读出那点让我觉得羞耻的东西:我对芳缺乏某种尊重。尽管芳在回看录像后并不觉得有像我说的那么糟糕,但我一直都会记得这个感受,努力收敛起自己的坏毛病,并希望自己永不再犯。记得有人说过,幸福的婚姻需要彼此尊重。而尊重是什么?就是顾及对方的感受。

我不会用“同情”这个词去描述那些不幸的婚姻,她们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自己在故事里的委屈,但却无需那样做,或许是她们不屑于如此那般。这让我对“女性”(抱歉,我一直不太敢正视这个词)有了另一种看法(而这个“另”字或许也能稍微解释下我对自己的怀疑并不是因为谦逊),她们是坚强的。相对来说,男人反而更加懦弱。比如我,大多数的时候,我离不开芳的安慰,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她一两句简单的话就可以改变我。她也愿意一下午不做其他事,陪着我坐在某个地方发呆,反过来,男人可以做到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的婚姻找个模式,分配下各自的角色,比方说“男人需要懂得时时自省,女人需要懂得处处照顾”等等。虽然我不喜欢将“经营”这样的词放在神圣的婚姻里面,但谁又说经营本身不够神圣了。如果懂得经营婚姻,或许事情就有另一种发展方式,对不对?

信念

听一个朋友说他的创业梦想,总找不到他的激情,凡事那种轻松去做的态度,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诚意,一来二去的问答里,我就少了几分耐心,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沸腾”的心思去思考他的那些“难题”。但其实,他的那些问题我也遇到过,而且在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是想告诉他关于鸡与蛋的故事,但想来也没必要,一则他未必认同鸡与蛋的事情适用于他,二则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落到具体上,往往也都因同样的理由落败。回到那些基本的问题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个真是最重要。

我不是要求你可以想清楚你要怎么做,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味的等到过程给答案,那过程将会是漫长又难捱的。更重要的是,哪里又有那“难捱”的资本呢?

于是,我听他说,抛开质疑,也就没了疑问,没了疑问,他的思维渐渐被收缩起来。交谈在无趣中结束。似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聊的那个结果上,这几个月,他究竟去干嘛了?也不必管。其实我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冲动中想着,热情中做着,冷了那份热情之后,冲动渐变冷冻,多少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人的自信心也被敲的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凑不成块,拿不出去,只能长吁短叹。

若现在问我的可有创业之梦,我很难回答。记得上次跟某人交流时也说过,不一定要做老板才叫创业,有兴趣去做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好,也算是一种创业。当然,我记得我也提醒过那位:一定要赚钱哦!但除却赚钱之外,我什么都敢去想,也敢去做。只一谈到赚钱,我就没了微笑,没了修养,没了淡定,我会变得焦虑,变得失措。

如此,算我有创业的念头,却不能有实际的行动,因之别人看你,是以量化。而你看你,是以信念。如今,信念说与谁信呢?

小杂念

锁住安静
选了一幅与主题不是很搭的图片,可能是想揭露下我的内心,我很需要阳光或者说我的心底里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弃掉。当然,朋友们不用为我紧张,我只是会将一些小事过分对待。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文字是我最好的选择。

终于搬进了新的办公室,袁同事很会布置,几幅小画就整出了气氛,让原本有点小遗憾的办公室变得很温馨,在此感谢下。若换做我,我是不知道怎么改变这些的,看我乱糟糟的办公桌面就知道了。

那天下午我去买火车票,原先假想的要排上数小时的情况没有发生,只排了10分钟,这让我有点意外。按唯心的说法,很多事情早有安排,一切发生的都那么合理合情。如此,我也不该多去计较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昨晚又梦到粗暴对待朱注,让朱注居然变得麻木不仁,我一身冷汗惊醒,已是4:10,无意继续睡下去,起床下地开电脑,面对屏幕,敲下上面这几行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谁说话。我有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谁又是谁”的感觉。心态似乎还在坏的那一面,没有办法翻转过来。

当然,没什么事情,我想多了而已。

挣扎

现在的心情比起十几个小时之前要好很多,那个时候觉得胸闷气短,如同前一个多月的那次一样,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内心的坏分子被激发了出来,不愿意再受控制。但终究还是被控制下来,想着要及时的安慰自己,打电话给各处,给师傅,给老婆,给妈妈,给妹妹,寻来一时的安慰,若想要彻底平息,还需要时间。我因为“节约”一点点时间而牺牲了更多的时间。

我总做些得不偿失的事情,仔细想想确实是我的最痛恨自己的一个理由。比之其他的理由,这点还会给身边的亲朋带来麻烦和困扰。我的妻子为此而受累不少,在这里,我向我最深爱的女人致歉:老婆,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点,结果却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没有办法。

这种解释与其算是道歉,还不如说是推辞,不够真切,但足够真实,这就是我现在心里所想的。这不矛盾。我的意思是说,她也知道我的出发点,但她更希望我放低一些“多余”的要求,好吧,写到“多余”这两个字,我的心颤动了下,昨日的那一两分钟的事情又浮现脑海。那足够让我郁闷、甚至羞耻。谁让自己心浮气躁来着。如果可以对自己有所期待同时又能有所保留,该有多好。你看,我还没有学会如何谦逊。

但现在这个时候,我终于不用长吁短叹,不要唉声连连,不要胸闷气短,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的过个年吧,我说。

杂一杂二

当我习惯性的浪费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做。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都没做,我大概浏览下数十篇新闻,回复了两条微博,访问了几个博客站,为几个博友添加了友情链接。
这些都算是浪费时间,也许是吧。

今天我打算用这样一句一句的前后不一定连续的话来写篇文字,只是想证明今天多少有点与往日不同。
不过天天都有不同,我每天都能找到高兴或者伤心的理由,但我选在了今天要做这样无厘头的事情。
懒懒的写点无拘束的话,发点小神经的牢骚,做点有产的梦,回到一些不谙人情世故的情绪里。
回想下昨天买包香烟去地下室请工人们帮忙做点事的经历。那也是学问。有学问的地方就有快乐。

翻墙上facebook,想了解点新玩意,墙也被墙了,一时站在墙外,突然有种坐牢的感伤。
只好去墙内的别的网站,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怀宁高河的儿童铅中毒,拿个环保局长替罪有什么用?
什么广州要通过提高用车成本来解决交通堵塞问题,难道政府的本职不是该创造条件降低用车成本吗?
奇怪的新闻,奇怪的逻辑,奇怪的感叹。

今天要做点什么,昨天已有规划,但我觉得太少了,少的可怜,但多少才算合适呢?
今天会见到挂着几幅抽象派假画的墙,会是多么的陌生吗?
今天会见到排满长队买返乡火车票的老乡们,会是多么的熟悉吗?

写到这里,突然怀念起那些写诗的日子,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诗,才会敢写。无知也是快乐的。

好了,祝福自己今天一切顺利吧!

我们的生活方式

标榜“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星尚画报》近日(元旦)创刊,我本不想再写关于杂志创刊的字,大多数的“新”杂志都了无新意,新瓶老酒。我希望看到更多的杂志创刊,但更希望看到更更多的杂志赶紧淘汰。正如@kita所问,新杂志真的解决了那些根本的问题了吗?关于读者、内容与运营的核心,我们还在研究和关注吗?

《星尚画报》希望自己能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样口号式宣传的媒体不在少数,大多会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是指13亿中国人吗?还是说被传媒们数以亿计来估计的中产阶层?或者仅仅是国内杂志阅读市场最活跃的北上广深这几个大城市的中产们?甚至只是这本杂志所能到达的大约几万人群?模模糊糊的数量,使得自我评估和自我期许失去价值和意义。至于生活方式的定义则更加模糊,我想说,我们是没有生活方式的。

当然,我说的我们很有可能只是指少数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像我一样没有房子、没有车子、银行里也没有什么存款,每天上班、下班,极少应酬,过着简单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哪里?可以说成极简主义吗?显然有点讽刺。至于数量的多寡,也许是少数,如果中国的中产已经多到数以亿计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下层群体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问题是,如果大家都没有能追求得到的目标,我们还算有生活方式吗?

我们不想着去破坏环境,但为了生活,我们也敢冒险在化工厂里做一份工。我们不想看着那些比自己愚蠢的人(更普遍的问题是,大家认为不会赚钱才是最大的愚蠢)越长大越比自己有钱,但也得默默的学会接受,并将这种接受当作人的成熟来解释。我们不想看到小偷在满大街寻找作案目标的时候只敢捂住自己的荷包袋而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为了可能的危险,我们还是绕道溜走。同样,我们也喜欢公平,希望别人对自己公平一点,哪怕是假装的。我们也喜欢正义,最好是我遇到问题是你们都来帮帮我,哪怕只是那种精神支持!我们更喜欢自由,虽然我们根本不懂的自由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游戏。我们更喜欢博爱,但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该如何博爱。我们也追求我们跟这个社会的融洽关系,我们跟自然界的和谐,我们跟周边邻里的友好关系……

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但是我们无法做到,难道生活方式就是给自己树立一种难以企及的奋斗目标?好吧,就算是其一,但那就是我们要的生活方式吗?

说的现实点吧,我们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生活方式,如果说有,那只能说是生活套路,“方式”多少是有点思想的,而“套路”就不需要思想了,完全遵照游戏规则去做就好,不需要改变,不需要动小脑筋,就像被喂养的动物那样,在同一个槽里,吃着相同的食物,做着相同的梦,该睡觉的时候,互道一声晚安。是的,我们下班的时候,都喜欢彼此说“再见”,要跟谁再见呢?自己真的乐意吗?

抽烟的男孩

2010走过双峰路的时候,看见一个比朱注还小的小朋友,嘴里居然叼着一个香烟屁股,在那用力的吸。因为没有停下来与他交流,剩下一个疑惑在脑袋中,如果朱注成了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

结果昨晚做梦,真的梦到了朱注学会了抽烟,而且那副样子也是我周围的烟民们抽烟范式的重合。好多人不同的细节都被聚集到了朱注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像一杆老烟枪。我冲上前给了他一耳光,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抽烟。我来气了,满大街寻找可以教训朱注的东西,想找一些树枝,棍子类的东西。梦中的思维里居然又想到初中时候,我被物理老师命令出去寻找木棍教训其他同学那个场景,这种梦境里的回忆却是非常真实的。

我边找边哭,特别害怕和担心的心理。一边哭一边在想着朱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一边又在问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包括眼下的这种寻找惩罚工具的行为,这种责罚的意义在哪里?想着想着,也就不在乎棍子的结实与否了,只想回去吓唬吓唬朱注就好。

现实里,我们全家只有老爸一个人吸烟,而且我还不允许任何人反对,包括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只是为了所谓的小小孝顺,而一味的迁就着。但梦里,我却把全部责任推给我爸。我哭着对老爸说,你看你看,朱注现在也有烟瘾了。而朱注就站在不远处,满脸无辜的对我看着。

自始至终,我也没有在这个慌乱的梦里找到解决方法。

我害怕这样的情况发生。除了不好的习惯之外,我对朱注的要求也不算太高。读书读成什么样子,我可以接受,智力水平如何,我也可以接受,唯独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是我极力避开的。只是朱注还不知道那些为何是那些。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那些不该是那些而已。

下回如果在路过双峰路,还能看到那个小孩的话,我一定会蹲下来,握着他的手,问问他:烟里有什么味道?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很愚蠢。

我觉得

我对未来一直有一种期待,但说不清楚那种期待里包括哪些具体的东西,比如具体的财富,具体的名誉地位,具体的其他什么,一切都是模糊的。你能体会在一个模糊的期待里,那种想要发力,却找不到力量根由的那种苦闷吗?理解本身似乎也是一种挣扎。是的,在一片雾气里想将眼镜镜片擦清楚可不是件容易事。

似乎在新年里的第一个工作日不该谈论这些无聊无趣的话题,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烦恼和苦闷。我只是在想,那种模糊的期待,我是不是该具体化一点,好让自己过的简单点。比如,我得做件很具体的事情,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量化下自己期望的收益。这些都很好,我也知道,但我过去对于自己过高的期望与自己过低的实际生活比较起来,量化本身就像是一个极大的讽刺,挂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反而成了另一种困扰。但现在可以这么做了,我应该没了那种浮躁。

模糊、浮躁、挣扎、苦闷……这些字词在青春期里被使用过多次,但用到今天,只能表示我还没有成熟起来。想想这十多年来,我也没为这“成熟”特意做过什么,一定要表述下,也只是吃过了一些亏,学到了一些乖而已。吃亏学乖的事情算是成熟,这样来理解也该是成熟。

但期待本身与成熟无关。说完这些,我才知道我的这种说不清楚的期待里并不包括财富、荣誉。它可能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是“我觉得”的那种生活,我不清楚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可能其他人也是如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觉得我要幸福,我要快乐,我要在每一天大声的说自己想说的,看自己想看的,做自己想做的,我想要的就是一种自由,那是我觉得的幸福生活。

有的时候,我会没理由的嘲讽下周遭,他们有“我觉得”的时候吗?是的,我有点小猖狂。

周年记!请祝福我!

私人媒体』一开始是挂在和讯上的一个叫做『安北私人杂志』的博客,第一篇博文发自2006年的4月15日。2007年3月12日,我注册了sirenmedia.cn这个域名(后来检讨,觉得这个域名组合的太不专业的,扔掉也不可惜,哈哈),原本打算为将来创业做准备。『私人媒体』的概念到域名注册下来,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雏形。我曾经就这个概念专门跟别人吃了一顿饭,我这边是激情澎湃,对方却是一头雾水。但有趣的是,另外一个媒体朋友,对我这个『私人杂志』的概念很是赞同,甚至启发我,如果真的搬到印刷版上,该怎么做?更厉害的是,他说他可以来寻找风投。

早些年,我不像现在容易经受诱惑,对自己也不像现在看的更深一点。当然,07年初的杂志环境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否则也没有08年初好多本杂志集中创刊的欣喜。于是,我也很自然的对『私人杂志』多了一份期待,我甚至将这个博客,当作一份真正的杂志在规划,起码我会每周更换它的头像,并且把这个头像做的像杂志封面一样。那个时候也误导了不少人,很多人会问我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但私人媒体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做成公司,倒是07年底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wordpress,抱着学习和积累的心态,购买了独立空间,学人家架设了这个独立网站。说它是网站,可能还不够资格,但说它只是个博客,也不是我的初衷。这左右矛盾一直未能平衡,好在这些也没能影响我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09年底,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关于.cn的域名的困扰,大家在各处看到听到足够多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个时候,sirenmedia.cn已经为我赢得了google PR3,alexa 进30万的荣誉,让我放弃,确实不舍得,但不放弃,又没法继续。只好换了如今fandouhao.com这个新域名。而这个域名的中文原意是“反逗号”,这个域名的历史更早一点,在04年左右,我与那两位不肯承认我们是同事关系的同事进行了一个小项目,想在商业文案领域创业的冲动。而反逗号写作社,一度成为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可惜的是,随着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fandouhao.com域名于2010年的3月14日正式启用。网站名仍旧使用『私人媒体』,为了有所区别,小小修改成『私人媒体™ 』。在2010年的元月2日,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的刺激,立志将网站打造成每日准时更新的玩意儿,网站的副标题遂成了『每天九点发布的个人随笔』,既是网站说明,也是网站的目标。我希望借此可以改正些我懒惰的毛病,无论如何,我觉得我该是个勤奋的人,起码以前是,但现在,我怀疑自己了,需要借助某些东西来刺激了。

这样一算,这个做法真的也做了一周年。在这一年里,确实有过一点点的挣扎,这从文章的内容和质量上可以看出。老实说,我并不指望它能对别人有什么实际作用,我只是强调,我在对自己说话,这也是『私人媒体』现在能被赋予的意义。我想说,中国还没办法存在一份真正的有原则和有道德的媒体,你能懂得我说这话的理由吗?或许有很多方面,不止于所谓的大环境,还有我们个人呢,都值得检讨。但在那些成型之前,一个人做给一个人看的东西,可以先行。请祝福我吧!谢谢!

2010年度总结

和去年不一样的是,今年的总结要拖到年底才写,说明我觉得今年过的还算凑合,起码不是半路上着急想着开溜到2011年去。工作上,这一年没什么变动,还在那家单位,还在做那个事情。不用支支吾吾的,我就是一个卖广告的,不是所谓的白领,千万别误解了。

先说下这个博客,很高兴自己可以坚持下来,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只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而且我也知道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像某人形容的那样:“撕皮自嚼”。我拿这个词来说自己,只是表示我赞同这个意思,但并不喜欢它的恶心,我们都该善意点表达自己的意见不是,即便是自嘲。

前两年我写年度最佳友人,今年就不写了,我关心的还是那几个,关心我的也就他们几个。但今年更高兴的是,好多失散多年的朋友终于都有了音信。我呢,终于到深圳见到了刘汉东、张勋华、黄杰、苏志国、谭进和胡俊几个,忘不了胡俊说的关于谭进的那个笑话。谭进,当大家记得你的绰号多过你的姓名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深入人心了。另外,在广州也见到杨宝和洪亚东,忘不了杨宝打开一瓶白酒的样子,我原以为我穿梭到了小时候,结果是我们分开太久了,真的不敢相认了。

4月份在广州见到了张华,这是个我一直很喜欢但只能远远张望的朋友。过了几个月,我们在上海又碰面了,由叶檀做东,一年之间,我见到了两个最优秀的财经新闻人。我曾经有想过去做一名记者,虽然最终未能践行,但由此而生的对“记者”的种种评判也算苛刻。在我眼里,张华是一个既懂写作更懂思考的家伙,这点在他的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里,你可以找到答案(对“财经记者”这一岗位跃跃欲试的同学们可以好好的参考下,这完全可以算作国内最好的财经报道范本)。但我知道,我对他的认同不完全来自于对写作同好者的好感。这点,张华自己清楚就好了。

4月份在东莞做了一场活动,延续09年开始的“台商转型升级辅导”项目。所有的准备工作基本上由东莞台协完全搞定。而12月3日在苏州做的同样活动,却要忙上很多。这里也能看到各地台协和台办的工作方式有所不同。当然,对于承办方来说,重要的就是要完善细节,可惜的是相同的错误还在重复犯着。我很想说那不是我的问题,但我能吗?争论是没有价值的,唯一该做的,也只能是微笑着接受。瞧,我比去年这个时候虚伪多了。

5、6月份的时候,为了朱注的读书而烦心过一阵子。感谢那段时间有朋友的安慰。特别感谢大姐对我的无私帮助,幸亏你的及时帮助,让朱注不至于无书可读。稍微想想,也算是对我懒惰与大意的惩罚,下次我就算不喜欢做什么事,也得考虑到它的后果了。我记住了。

朱注在北京赶在朱注读书之前,我们三个去北京做了一次短暂的旅行。一来可以跟让朱注陪爷爷奶奶待上几天,二来也可以消除朱注对北京的神秘感。当然,能满足的东西不是很多,但可以满足的,我们应该尽量去做。不是吗?

居然忘记了是几月份,我忍不住回了一次东至,跟两个家伙碰了面,一个是老陈,一个是燕子。高兴的是我会认为他们是我该见的人,难受的是,我们都被生活折磨的失去了风采。不过还是要为老陈加油,既然决定单干了,就得拿出魄力来,要做就要做好不是!

IMG_94789月底,受国务院港澳办的邀请,我代表杂志去银川参加宁洽会。对于西部的第一次认知,就是飞机上看到的“黄”色。我相信这是今年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颜色。当然,我不需要将这个颜色描述的过于沉重,也许只是我个人有限的认知局限了我对这个地区的了解。但我离开的时候,却沉浸在另一种情绪里:“为什么我是一个缺失信仰的人呢?”在那一刻,我特别羡慕那个自称去过两次麦加而面带骄傲的回族导游。

忘记了具体的月份和时间,周浩正老师夫妇俩从南京赶过来,上海是他们大陆之行的最后一站。我在亚士都饭店他们的客房里,见到了这位年逾花甲的老出版人。我们一起聊出版、聊谷歌,聊乔布斯。很抱歉,我不能跟上这个老爷子的思维。可能是我还是不熟悉这些东西,更可能是我平常的思考都太过单一。我很乐意看到我的“惨败”,因为我又找到我前进的坐标,这是好事。熟悉我这个博客的读者应该会认识他。我在这里会不定期分享他最新的观察。从鼓励的意义上来说,我之所以要求自己每天来更新这个博客,就是受到了周老师的启发。当你可以不封闭的将自己与自己的交流公开之后,将自己的内心打开朝向世界的时候,你的格局自然就会提升到一个你自己都无法看清的层次上面。我很庆幸我的视野一点点的被打开,我的狭隘心胸也有了承受更多委屈的空间,这是我的福气。

11月份,上海台协会连锁委员会秘书处成立,我受邀成为秘书处成员之一。与其他几位优秀的家伙一起为连锁委员会服务,这是我能得到的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我主要负责协会的内部宣传工作,这应该是我擅长的部分,我希望可以用我的热心来做好这件事情。这也是我第一份正式的公益性兼职,我可以从中学到点如何运作协会这类事情,只要是可以学到东西的,我就会感谢下。

可能是受我写博客的影响,有几位朋友也架设起了自己的独立博客,但很可惜,写写停停,断断续续。如果一定我鼓励下,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只是在为自己做事,何必在意别人看到的是什么。套到我身上,就是不怕你笑话我的文笔、我的思维或者我的能力。我只要可以坦然面对自己。

在刘阳的怂恿下,我还是架构了一个内部论坛,原意是想邀请我的朋友们来分享各自的经历,但实在是执行力不够,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头,就没有声音了。先要对我前期邀约进来的朋友说声抱歉,我会按照既定想法去完善它,等等,再等等。

准备做一个工作室,可能是用网站来做唯一的推广方式,主营业务我现在还没想清楚,按道理,我不该在企划方面去做什么商业规划。说到底,我能拿什么换钱,我不是没想好,而是还没找到。有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或者说根本不存在,我的创业方向与我现在正在做的工作一定会很匹配,简单说,我能做的事情就那么多。

整个的2010年,我对于架构网站似乎已经不那么热心了,起码已经没有注册新的域名,这应该是一个进步。我该把心思放在已经想好过的道路上,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的实现它。这会很难吗?或许吧,但会有更简单的吗?反正我找不到。

整个的2010年,我对于亲情,友情这些东西看得越发的重。或许我真的到了老陈的那个心态(不是说不好,是想说不同的阶段),对朱注多了一份不恰当的期待。或许刻意的逃避自己不敢承担的责任,实际上确实够懦弱的。我不希望朱注也这么认为。

整个的2010年,我似乎也变得现实点了(即便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迷恋上金钱这玩意),但来自生活的压力让我多少了解到“省着花”该有多重要。以前想着挣钱花,现在想着省着花,这算是有尊严的生活吗?

整个的2010年,我变得絮叨了。可能是为了完成这个博客,但更多的是很想讲点什么,但又不能像张华、叶檀那样把话点透,总憋着一股子怨气,在那些酸腐的文字里游荡着。怪不得被某人批评,还是那股“酸溜溜”的味道。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开心的2010年,我希望2011年会更上层楼。

暂停

听说韩寒的《独唱团》停刊了,对于咪蒙的期待只好暂时放下。好多时候听别人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大多数时候,能够这么做的人(能定政策的和能定对策的人)似乎都是一个圈子的,而我们(跟我一样的只能围观的人)只能站在圈子外面,指指点点。善良的人会做个感概:能够指指点点就已经很好了。

是很好了,但那要看在什么时候说这个事。从历史上来看,确实是不错的。历史书上的故事不一直在强调我们是从封建社会过来的吗?但封建社会究竟怎么封建我们是无法体验到的,从故事里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但也有人感叹了,还是古代简单,割了下面就可以做公务员。再说说我们活着的当下,这种指指点点能有什么样的好处,也是圈子里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当然,圈子外的人可能也只是当作一种安慰,别以为圈子外的都是二。

发的这些牢骚似乎没跟那本杂志唠上点联系。我向来不喜欢由此及彼,但说出去的这些话总会沿着既定的抛物线行走,我们可以篡改物理书,但不能决定物理规律。还好,我一直觉得2010年过的真还不错,我会很快对我的2010做个总结,重要的是,向那些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表示感谢。至于圈内圈外的争论,不如在脑海里暂停,但若能有一些引子,也就不妨多一点期待。

又受伤了

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个不停,我也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但还是被一扇门给绊倒了,脚后跟磕在冰冷的钢梁上,脚踝受伤了,连站立都很困难。我原想过乘机检测下自己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多走点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距离上次睡觉睡到胸腔错位,到这次走路走到脚踝受伤,我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了?是遭遇什么惩罚吗?还是说年纪到了,人变的脆弱了?更让人不爽的是偏偏都发生在要紧的时刻,怎么办,只好求老天照顾,早日康复了。

张华出了一本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讲到一些商业大佬们面临的各种焦虑,以及对待焦虑的处理方式。我原以为我一直很焦虑。并且找出自己焦虑的原因是在于我的不自信与难以控制的欲望互相纠结。但庆幸的是,我发觉这也是这些大佬们的根本病因。人在成功的过程中,伴随着一定清醒的认知,知道自己的不足,明确自己有不自信,但更加的成功,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荣耀,让人们难以平衡,这种焦虑是自始至终的,焦虑可能是一种动力,焦虑至少是一个坐标,在过程里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会体面或者不体面的解决。

出于这种焦虑,我可能会在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我也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心不在焉,也许这算是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如何保护自己?

“明哲保身”这个词我最早是从毛泽东的文章里学到,我原来以为这是毛所痛恨的一小撮人,但现在我可能体会到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一大群中国人,他们的祖宗如此,他们如此,可能他们的子孙也是如此。既然是一大群,也就无所谓我的鄙视,群体意识可以让羞耻感和尊严滚的远远的,不是吗?说说昨天的遭遇吧,想想真觉的惭愧,不是为我,你懂得的。

昨天早上遇到一伙人在龙华寺附近对路人行窃,报警后被他们发现并遭恐吓。难过的是,事后周遭的路人居然觉得我是多管闲事。靠,我多管闲事,真正该死的屁民!但气头过了,想想也很正常,谁让我们都摆脱不了DNA的控制呢!

好吧,来分析下。首先,大家都认为这类事件太过普遍,只要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至于别人嘛,在确定自己无虞的状况下,可以伸手帮上一点。其次,大家都认为窃贼是狂暴之徒,他们可以在被警察抓住后拿刀片在自己身上脸上乱割,这样的人怎么不让人害怕?另外,大家都很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他将报警、替别人打抱不平这类事情看做是闲事,是祸事,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去做,并将这个观点当作唯一的标准,并由此来判定周遭他人行为的错与对。从这点来看,我的报警行为是错误的,而他们没有那么去做是正确的,后来我的被恐吓(也许会被暴力攻击)更是这个错误行为的结果,这更证明了他们是多么的正确。这样一来,我确实是在多管闲事。

等到我真的理解了这个现实状况之后,我再来思考下今天我的处理方式,可能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不妥当。第一,报警的地点不该离窃贼太近,15米的距离是不保险的。第二,对自身可能会遭遇到暴力攻击没能做充分的准备,要知道对方可能有把尖刀,我呢只是肉身凡胎;第三,对于周遭行人的漠然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以为会有人跟我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呢,没想到这吼声居然失声,差点成了惊声尖叫;第四,对于警方的处理能力过去乐观,除了捡到钱可以交给警察叔叔之外,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按照当下的这种情况,我应该第一保护好自己不被行窃;第二,保证自己可以远离他们,至少可以到一个安全空间里。第三,需要准备或发现一些可资防身自卫的既可以予以攻击者以猛烈打击又不至于违法乱纪的恰当的武器。这里面比较难做到的就是第三点,如果有这方面特长的朋友可以教教我该怎么办。再此谢过。从今天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懂了。

谦虚潜行

“谦虚”这个词,其实到今天我还没有学会,甚至都没完全理解,人们经常说不同阶段对同样的事物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我原以为像谦虚这样的品质就不该算,它应该是一件黑白分明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完全不需要从什么角度去折射什么不同。现在证明我是错的。

跟往常一样,我又去参加台商圈的某个活动。这次是上海台协会十六周年庆典。我与一些面熟的人坐在同一桌。刚一落座,照例交换名片,寒暄几句,彼此加深印象。我也跟其他时候一样,态度貌似谦虚,但言语中的表现(这是今次反思之后看来)甚是肤浅,起码不够职业化。

简单检讨下自己,在这类社交场合我有几个劣势。第一是与陌生人(即便脸熟)交谈起来太过腼腆,除了“哦”、“嗯”、“幸会”之外的客套话,能主动交谈的话题极少,这让我少了他们的印象分,我总不能指望大家都愿意跟我经常碰面;第二,酒量太差,啤酒不能喝一瓶,白酒不能喝二两,红酒不能喝半杯,洋酒几乎不能碰,这样下来,没有什么武器可以拿的出手,怎么跟人家拼感情?这年头连酒肉朋友都没得做,哪里还找什么真朋友。第三,觉得自己所处的平台不能给到同桌们直接的利益,让大家的期望值不够高。这几点,让我在大多数社交场合里不得不安静的很。更头痛的是,我还不知道我总结的这几点算不算根本问题。

看上去与我的性格很相符,其实也是必然。当然,说必然是一种托辞,看得出我并没有想着要改变自己。或许过去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喜欢说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所长,避开自己的短处。但今天看来,我觉得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理解何为“长与短”,我简单的将自己不想改变的当作短处来对待,这是一种懒惰,我意识到。客观一点说,我所定义的那些短处,其实都是可以改善的,比如与陌生人的交流,大多数人并不是天生就会交谈,他们可以做到,我也应该可以。

那今次是什么会刺激我来反思这些我过去习以为常的习惯呢?与我同桌的几位给我上了一课。我得学会真正的“谦虚”。我原先认为“谦虚”是一种个人修养,但它在社交场合下会有点“变形”,可能带点客套和虚伪,意味着某种选择性,对甲与乙的态度不必相同,对位高者与卑微的人也当另眼相待。这是我过去的认知,也是我保有“鄙视”心态去看待社交场合的错误根由。但如果有人无意中用行动教了我,可以平等对待每一个遇到的人,就会让我有另外的思考。

可能我也是一个极其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总之,我会在我的认知范围里努力纠正我的错误,谢谢今天遇到的各位,我会学会谦虚潜行!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不该焦虑

没明白焦虑是不是与急性子有关?最近我越来越焦虑,越来越迫不及待,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像是一把火在追着我那样,我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做不到。想找点别的事情来替换这种情绪也做不到。我能在这个周末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我习惯性的问自己问题,并努力用行动去得到答案的话,这是不是也算很“焦虑”,没有目的性才是更好的,我知道却做不到。而且,我似乎也没有确认我就是很明白“焦虑”本身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一种“患得患失”?言下之意,自己已经与从前不同,开始害怕“失去”了,难道我有什么样的改变吗?在这刻,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不想深深的陷入某种愧疚的情绪里,那样不能帮我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不如在这里东拉西扯几句,说说自己想说的,再仔细的读上几句,来探究下真正的病因,或许答案就在里面,也或许这份焦虑的心情随着阅读可以渐渐平复。

也许焦虑与阅读确实有点关系,我再想着。除了自己堆砌的这些文字之外,我还会读点让人焦虑的新闻,那可能是我焦虑的源头。而我应该去读的那些书,那些可以缓解我情绪的小说,却被我放在角落里,这也是我不得不焦虑的源头。如果,我可以少读点那类新闻,多读点这类书籍,焦虑的病症应该会好很多。

好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有点焦虑也很正常,今天周末,看看所谓的伟人的焦虑吧,看到他们的痛苦,对于我们这类小民来说算是疗伤。

下雪天聊聊杂志

小时候作文课上描述的那些雪景,都只存留在想象力中,昨天终于有了个印证。上海落下了可能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喜欢皑皑白雪,我喜欢一些不常见的事。我很惋惜自己不能身在北方,不能常常看到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我显得有点兴奋,顺便借这个机会随意聊聊。

时代》杂志2010年的风云人物是当下正火的facebook的创建人Mark Zuckerberg,他被《时代》杂志视为改变我们生活的人,当然,除了中国人之外。不过,简单的剔除掉国人意义也不大,看上去“我们”的开心网或者人人网也就是facebook的山寨版本,不知道这种“保护&阉割情结”会持续多久?对于facebook我会留下憧憬,对于开心网,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用户能不能因为提交一个游戏概念而获得金钱收益呢?

纽约客》杂志网站改版了,具体时间不详,虽然看不懂它的文章,但我很喜欢它的风格,站在它面前,我就像站在美术馆里面的艺术系新生,有新奇有憧憬有激动。还好有这样的一些杂志维持了我对杂志的渴望,这可能也是我在某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里继续坚持的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能实践你想做的,也算是在做一种事业。有了这种安慰,我心里会舒服很多。

另外一本有着153年纸质媒体经历的《The Atlantic》月刊,早在5、6年之前就开始向网络转型,转型的核心思路是『杀死自己』,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家公司问自己,如果要成立一家新公司来打败《The Atlantic》,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怎么做?于是,《The Atlantic》网站应运而生,通过大刀阔斧的运作,终于在今年成功赢利。

对比我所在的这本杂志上,能有什么样的启发和收获呢?像《时代》那样,我们做的封面人物可以影响一拨人吗?哪怕只有几百几千位。像《纽约客》那样,我们做的内容可以让人产生憧憬和期待吗?哪怕只有50%或者15%。像《The Atlantic》那样,我们敢于杀掉自己吗?哪怕只是给杂志做一个真正的网站。

可惜的是,目标和方法总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或许是大家根本不打算寻这个思路前进,也或者这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确实真的不是杂志。好吧,我继续纠结吧。再说点轻松点的。

秘书处的工作遭遇到调侃,第一次在一茶一坐遭遇停电,第二次在欧迪芬却遭遇大雪,不知道第三次在丽婴房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过,仙踪林的吴伯超提前交了个小底,如果想看比刘谦更精彩的魔术,就去参加1月份的活动吧,他会做魔术表演。我也临时客串摄影,但出了一点洋相,在主委和主讲人交接赠品的时候,我才发现相机还没开机,真是尴尬。还好大家都没在意,哈哈一笑了事。我感激下。

人人相轻

有人感叹这是一个“人人相轻”的时代,听上去并不轻松。不客气的问下自己,究竟对谁有过真正的尊重,怕也不是很快就能想的起来。要说是我们的父母么?我不就是因为听不进去父母的唠叨或者为了证明给父母看,才从农村走到了这上海?或者是对妻子吗?也许是吧,我不确定,婚姻可能不是一种尊重,更多的是一种生活。

好吧,我不打算因为某些人的感叹,就在这里做自我检讨,这显得既虚伪又造作。可是既然生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思考下为何“人人相轻”确实有点必要,相信你也跟我一样,痛恨被人轻视。反过来问自己为什么会被人轻视,得到的答案也会让人费解:不是没能力被人重视,而是别人根本无心看你。

我总喜欢说看人要看长处,通常我也能看到对方的一些优点并牢记于心。但问题是,看过了只是看过了而已,看过了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忘记他,把他放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除非真有一天需要他的帮助,才会想得到他。记住,他的可利用价值是我能想起他的唯一理由,而不是因为他有多少优点。同理,我的各种优点也是这样的被人检阅过、筛选过、忽视过,别人记住我的也只是我的可利用价值,而并非我的这个或那个优点。或许你只是在一个重要的岗位上,有一些可被利用的资源,但很明显,你的优点与你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并不等同。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之一。

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漠视,也在于彼此给到的暗示都是冷冰冰的指令,很难有真情的渲泄。这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国度,有这样的想法确实也不现实。在父母兄妹之间都很难出现“你爱我,我爱你”这样的场景,怎么可以要求在社交场合里出现的某种优雅不显得造作与冷漠呢?从这里,我会想到汉字“人”的形意表达,老祖宗希望我们能向下张开我们的双手,开放的拥抱每一个比自己地位更低的人,可结果呢?我们做反了方向。

开个小玩笑,如果现在开始听话,学习着这么做,那么也许我们很快就能迎来一个“人人相亲”的时代。你觉得呢?

重读一年级

我的记忆力一直都不好,小学三年级之前的事情没几件能记得起来,包括遇到过哪些同学和哪些老师,那些名姓统统未曾在脑子里留下印记。我曾经甚至认为,人的记忆都是从四年级才开始的。所以我对那些很早记事的人称奇,认识这样的人多了才发现只是自己太过荒唐而已。我是真的记不得那个时候(三年级之前)的情景,在今天面对朱注的时候少了一个可以参照的坐标,这让我纠结于自己各种做法的合适与否当中。我们(包括朱注的妈妈)正试图摸索着找到一种恰当的理解方式,这可能需要我们陪着他一起重头走过,可能笨点,但还有更好的吗?

朱注的老师准备了一个小本子,里面写下了课后要求,包括今天要写什么作业,明天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等等。这两天,老师开始要求这个一年级的孩子写读书笔记了,这也可能是在检验家长们如何指导孩子读书。第一天,我带着朱注学读《登鹳鹊楼》这首诗,是因为看中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句的教育意义。另外,我觉得读诗比读小故事要好,诗短小易记但意味深长,可以启发孩子的想象力,也可以锻炼孩子的理解能力。当然,我不期望朱注很快就能明白“更上一层楼”意味着什么,连我自己都只是懂但却难以做到,怎么会奢求朱注呢。

在学的当中,朱注应该能有所领悟。但反过来,我倒觉得自己学到的东西更多一点。我读到“黄河入海流”时,不由的想起长江,我陪着奶奶在江边洗衣时坐过的那些石柱子,我坐在爷爷后院墙盯着墙角看江水涨落的那些夏天,我从江南到江北需要乘坐的那些个破旧渡轮,统统跳到我的眼前,和着江水的浪声,轻扣我的心弦……我甚至还想跟朱注解释,我生活的那个叫做“东流”的小镇,正是取名“大江由此过,缓缓向东流”。原本只是解读一首诗,我希望能让朱注来理解他能理解的那些小道理,却无意中触动了我的某种回忆,我好像是在我的一年级,有朗朗的读书声,有爸爸的叱责,嗯,有一些确实应该记住。

我想让朱注对一年级有什么样的记忆呢?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我甚至问错了,不是“我想让”朱注,而是朱注会喜欢记住什么),我又想推脱不是因为我的记性不好,而是真的没有什么值得记忆。但朱注不该跟我一样,我们陪着他一起读这一年级,将来还有二年级和其他,他会记住我们这两位同学吗?我不知道,但我们努力去做吧。

九个朋友

看到短信的时候,离L发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仔细看了下短信的内容,想到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是给L回复一条短信,重点强调下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之一,然后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第二种是按照短信的内容去做,也就是找出自己最想交往的九个人并给他们转发这条短信。很不幸的是,这两样方式我全做了,做完之后的两个小时,我就觉得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是想说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不“安全”的。尽管看上去我并不在乎我转发的那九个人也跟我一样很看重这条短信,并能立即给我回复,万一他们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个幼稚的游戏呢?或者,他们之前收到过更多类似内容的短信,已经让他们无心应付了呢?又或者,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所谓的转发和回复期限了呢?

我的种种猜测在正常的逻辑和思维下是无聊的,但因为我参与了,便觉得不一样来。首先,老实说,我对如何选择出这九个人是没有标准的,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重要性,但问题是我对于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呢?另外,我在选择的时候,心底本身就没觉得踏实,多少也因为这类短信对于他们的智力其实是一种威胁,回复或者不回复甚至也会出现纠结,我自己就至少纠结了好几分钟。

可是参与之后,唯一希望得到的结果就是会有人按照上面的去做,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就像我那样做一样。但问题是会安慰你的和不屑如此的不一定就是对你最重要的或者对你不重要的,这个答案与作答者的身份并不一致不是?

回到我最初担心的部分,我想我认为的那种不“安全”,完全在于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拥有什么样的朋友,我对这些真的很怀疑。我记得我毫不犹豫的将C当成这个朋友名单的第一人,可是我也记得我曾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他只能算是我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知己或者铁哥们。我知道朋友是不能排队论交情的,可就是这第一反应里最重要的朋友,都不算我理想中的好友,我这思想上的窄和负担,着实让我不“安全”,让我害怕。

总之,我在短信发出后的两个小时内都惶恐不安,这样的反应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想到过的平淡或者从容,在这个时间段内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可能我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吧。跟朱注一样,我也陷入了没有朋友的境地。

权利欲

我想到一个有点“严肃”的话题,是关于“权利欲”的。这对我如何安慰自己很有帮助,对于那些经常被“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折磨的人来说也该有用,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在多大的范围里存在着,或许权利欲只是一种假象,你不该否认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尴尬和不满。所以,当你看到所谓的大人物被众人冷落,你会从里冷笑一两声,或者你看到所谓的小人春风得意,你也会从心里冷笑一两声,唯一没有冷笑的是自己在一边围观着,你一直都觉得那无所谓。我觉得这种冷笑就是一种权利欲。

或者你并不知道,无论大人物或者小人,也都被这种权利欲给摧残着。他们都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某种权利,大人物在明,小人物在暗,一个看得见,另一个看不见。看得见的让周遭受罪,看不见的让自己受罪,围观的你冷冷的笑着,这几种权利欲互相交织在一起。当然,你也许可以用其他更适合的词来替代这个,比如虚荣心,比如其他的。

但我不敢想象没有了权利欲,我的生活会变得如何。但多种欲望碰撞在一起的社会显然浮躁不堪。就像你在这里看到的文字,写字的人总认为读的人不用心,读的人总觉得写的人无病呻吟。唯一没有去做的事情就是“应该怎么样”。写字的人是否真的在反省为谁而写作?读的人是否也该反省是否受到了某种启发?基本的都做到了,欲望才可以得到正向的渲泄。

可事实总会将权利欲导向负向或乱向的流动,一切都没有章法,成功是因为茫然未知,没成功是因为活不明白,乱糟糟的世界里诞生了自己的英雄,而真正的英雄却死在门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但你拥有了调配另一个人的权利,你真的该好好运用它,你改变的不只是一件事情,还有这个人对这件事情的认知,如果你做的对,他就会对下去,如果你做错了,他就会错下去。你该知道,我们犯的错比做的对要多很多。

博爱义卖

1212Cindy是上海市民办中芯学校的董事,从2004年开始,她都会在每年圣诞节之前策划一场“博爱义卖”活动,活动内容就是在中芯学校里征集学生们的绘画作品,通过展览及爱心义卖的方式获得善款,并最终全数捐给中国红十字会。“博爱义卖”已经坚持了7年,我在思考这个活动,可能有多方面的收获。

其一,将绘画与爱心结合在一起,使得培养学生艺术素养的同时还起到教育、引导学生道德观念的作用,当学生知道自己是在为帮助他人而绘画的时候,会多一份责任感,除了在画作上用心之外,也会对自己的劳动和创作多了一份认识,不仅仅为绘画而绘画,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其二,展览这种方式看上去有点“残酷”,对于不够自信的孩子来说,其画作要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内面对众人的目光,既是压力也是信心养成的机会。但如果可以回到尽心尽力的角度上来看,对于画作本身的要求就尽可能不必理会。而孩子们最终还是可以从展览本身当中获得认可与自信。

其三,对参与者的积极影响将是终身的。我们经常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的力量是无限的。那么理想的状态是众人团结起来一起发挥力量,但如何做到团结呢?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到却很难的事情。我认为“博爱义卖”能做到这一点,组织者(比如Cindy)、参与者(比如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和没有作品参展的学生们,参与报道宣传的媒体与博客们)、和接受者(比如中国红十字会)。大家站在不同立场上都会有所收获和有所作用。尤其是对于这些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可以通过贡献自己的能力来做慈善,而不是需要通过拿走自己的什么去弥补别人的什么这样取长补短的简单做法。

甚至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收获,这让我想起艾美特的蔡正富先生,他个人觉得与其每年定期捐个100万人民币去做秀,不如去某地建一个希望小学,直接帮助当地的一两百名学生来得实在。钱只能救急,改变社会需要的是具体的执行计划。回到“博爱义卖”上来说,每次活动所得的二三十万善款只是一个小数目,但却可以影响到参与其中的数百人,并且,活动可以超越个人而持续下去。如果换作捐钱呢?今天有明天无的事情我们看过太多。而这样的过程本身就是一次社会教育,无论是真爱心还是伪慈善,每天都有更多的人被教育,你会不会觉得这个社会会更有希望?

慈善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行为是真正的慈善?这样的话题或许在介绍博爱义卖时不便做个讨论,我不想用“慈善”这个已经被滥用的词来误导大家对“博爱义卖”的印象。我希望它可以继续坚持下去,Cindy,加油!

顺便做个小广告,在上海的朋友可以注意下:从今天起到12月12日,博爱义卖活动在中信泰富地下一层持续展开,有兴趣的朋友多多参与。

未来关我什么事

我每次在看似吃亏的时候总喜欢说,也许未来会有补偿,好安慰当下吃亏的自己。这本来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也差不多,只是用的久了,也就开始怀疑未来是个什么东西,未来有多远这类的问题。一旦有连累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吃亏造暗算的事情发生时,用这样的方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也不一定,想一想就要感叹一番。

未来关我什么事,这样的态度在现在很是流行,但你能说它有错吗?我们总喜欢鄙视别人关注眼前的利益,但从不反省自己为什么就抓不住眼前的利益呢?既然有人可以享受眼前的利益,凭什么就该自己排队等候到未来呢?好吧,说的好听点的你说这叫长远规划,但事实上呢?有哪一件事情还真的能依照着你的规划行进?且不论吃亏事,单说那些幸运事,我才发现,好多事的发生都与之前的吃亏事并无直接联系。或许只是因为有人吃了这个亏,才让我占了这个便宜吧,角色互换而已。

于是,这未来或者不未来能不能关到我什么事,其答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我该将它看作是一种精神安慰的方式,用于弥补当下的不平衡。也或许,我早已经在心底将当下自己吃亏换以后别人吃亏是另一种平衡,这种生态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老话似乎我又懂了一点点。那在乘凉的同时为后人栽棵树也没有什么不对,或者在栽树的时候站在别人的树荫下乘下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嗯,这人除了相互帮衬之外,还得相互体谅着才好。活明白了当下,才知道未来确实与我关系很大,起码子孙会受益多点。

定制好男人

剩女们都喜欢找一个借口,说好男人都已经结了婚。美国的研究者近日证明了这一点。在一项针对289对双胞胎男性的追踪(从他们17岁起一直跟踪到29岁)研究中,密歇根州立大学的S. Alexandra Burt和他的同事们发现“男人一般在结婚以後行为会变得更好,一方面是因为婚姻可能会帮助改善他们的行为,另一方面大概因为,好男人本来就更可能步入婚姻殿堂”。研究数据表明“坏毛病较少的男性更容易结婚”。而婚姻对于男人的好处在于让男人成熟,“在已婚男性当中,一些人的不良行为,诸如犯罪倾向、说谎、好斗、不知悔改等反社会型个性特点,可能会随着踏入婚姻而逐渐弱化。”甚至,婚姻还可以将一些内向、懦弱的男人顺利的推向社会。Burt表示,很多已婚男性在婚前就没有那麽不合群,而在结婚後,就更加融入社会了。

从这条理由上却不难发现,剩女们的疑惑,在这个好男人结婚之前,是什么样的女人发现了他?又或者是什么样的女人使得这样的男人想要结婚?这些没能从研究中得出答案,但却能从个体上找到解答。通常我们会认为剩女们的通病是“高不成低不就”,但这高与低的标准又是由谁划分的?大多数人选择被社会来决定,譬如,她会以大众的标准来评判一名男性的或高或低,却极少以适合自己的标准来判定什么,即便可以从自身实际出发来寻找伴侣,往往又会陷入“优势互补”的职场情商怪圈,老想着职场上专业优势的互补性,完全不考虑家庭生活的幸福基础,这也是高低难就的一个原因。

当然,男性在婚姻中绝对不是被动的,他们的主动出击在很多程度上影响了女性的可选择范围。研究可能没有指出已婚男性婚后的幸福度,但事实上我们不难得出成熟男性与幸福婚姻不存在绝对等式,这点与剩女并不一定没有开心的生活一样简单易懂。或许好男人都结了婚,不妨理解成只有好男人才适合结婚,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剩女们注意挑选身边的未婚男人,将其改造成可结婚的对象,从你需要的角度或者细节出发,来定制一个你要的好男人,这要比满大街去寻找一个成品要现实的多。走吧,去定制你的好男人!

僵局

我在反省自己一个问题,我经常会把一些小事情给弄僵,最后的结果是里外不是人,两面不讨好。于是我得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有人会归咎于天秤的天性,鬼知道这个天性是不是一个魔咒,如果我一直就不去关心天秤会如何如何,是不是会更好点,起码我不用将“性格”当作做错这些事的借口。我这痛苦的一面,得由我来自己消化。

想来是因为我龟毛,要求所谓的完美,包括各种各样的理由也要做到完美,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不恰当方法。但就像有毒瘾的人那样,已经不能自拔。痛苦的是,这种毛病一定会影响到他人,给人造成麻烦和不便,这也是我常常觉得孤独的一个原因。但理解我的人终究会理解我,这是唯一欣慰的理由。我喜欢好的结果。

别人当然也一样,喜欢有好的结果,但大多数人都是于己而言,我却是希望尽可能做到平衡,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收获满意就是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往往会有一小段一小段的僵局,缓过去了,一切就能变好。可是,我又不相信所有的都是我的错,或许我只是不会处理这些?好事做成坏事的,在我身上也发生了不少。我对自己也表示下遗憾。

对不起,我又神智不清了,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也不解释了,随意的敲打键盘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喜欢。

唠叨几句

苏州活动结束了,值得总结的东西很多,但仔细想想,很多都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至于领导总结的“成本最高、效果最差”,我保留意见。而客户的看法与我实际的感受相同,任何时候,该花的钱还是必须得花。该控制的成本必须还要控制,否则要怎么算这个性价比。换句话说,如果将那些因为领导决策而多出来的成本抛开,领导们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变数,像阿袁所理解的那样,事情过了就不用在纠结了。我想我是因为健忘,特地留下一笔,好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如何如何。这种提醒本身也是一种托辞,因为在事先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过程中,我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式。算了,不说了。

昨晚梦到了自己在家里养鱼,挑着半担东西在路上晃悠。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只是我愿意在乡下生活,但还是需要与周边的邻居保持距离,因为我忍受不了那种攀比。这点就体现了在异乡的好处,周边几乎没有可认识的人,不用嫉妒或者攀比别人的有或者没有。换句话说,我想生活在一个有人情但是没有人情债的地方,不知道哪年才可以实现。

时间过的很快,12月很快就要过完,我得准备下今年的个人总结了 ,第一反应里还真没有值得一说的事情,这是个平凡的年头。

傻乎乎

看着芳傻乎乎的样子,我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有点坏坏的,好像是想看着她出点什么“丑”那样。虽然她的表现很不职业化,甚至有点土气,但那一瞬间能让我震撼,让我觉得我还拥有着一些真的东西。就算芳当时知道她所面对的是一个在台湾可以排进前十的富豪,她又会怎样?她一定还是那样,傻乎乎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点什么。

先要谢谢芳,总在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听我唠叨和抱怨,虽然她一点都不会安慰人,但我就觉得只要跟她说了,那些坏事情就会慢慢忘掉。后来我经常想,为什么会忘掉,或者只是我们很少喜欢将坏事当作坏事去看,虽然我们也会叫某人是坏人,某事是坏事,但不影响我们最终可以善待那些。我这样描述并不是想表现自己是多么的包容,离真正的包容还差很多,我们最多只能说会调节,会一点所谓阿Q式的心理安慰。

傻乎乎似乎也不代表着贬义,即便是贬义我也无所谓这样称呼我最爱的这个人,我早说过我的语言不需要用汉语大辞典来做解释,我有我的解释,只要听到人可以懂就好了。

好了,昨天本该是我这辈子运气最差的一天,但另一个发现改变了这一天,瞧,生命中哪里有什么不痛快,都是心情惹得祸。

玩具

朱注跟我聊天,说妈妈送给他一根新跳绳,我说为什么呢?
我记得他之前并不喜欢跳绳。
他说因为下课的时候,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一起玩。
我觉得这话挺严重,就继续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的好朋友叫做SR(女生)的,上一次跟他玩的时候违反了规矩,所以他那个时候跟她讲以后再也不跟她玩了。
朱注可能觉得自己讲过的话要算数,或者他确实不善交流。于是我继续问他,是所有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吗?
他说也不是,他也有不愿意一起玩的小朋友,不过被他拒绝的人很少,而大部分都是拒绝他的。
我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我安慰他说,可能是因为你们都还小,还不懂得什么是友谊吧。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继续安慰,你瞧,爸爸妈妈都是你的好朋友啊。
他还是点头。我似乎找到了另一个方向,觉得可以机会引导他下。
我说,其实如果你在学习上可以超过他们,他们就会找你玩了。
他反驳,不会的,他们还是不会跟我玩的。
小孩的反驳是没有理由的,我放弃这样去鼓励他。
我只好转回头,其实你也可以一个人好好跳绳啊,这样做可以锻炼身体,而且人家学武功的也要先练跳绳哦。
我以为他对学武功感兴趣,结果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我有点晕,这样的情况我不愿意看见。
……
把朱注送进学校之后,我就立即打电话给芳,问她朱注有没有跟她提过这样的事情。
芳迷迷糊糊的说,朱注可能是因为没有带玩具去学校,所以,没有小朋友要跟他玩,所以她给朱注买了跳绳。
算是找到答案了,我想。
那是因为我禁止朱注带玩具去学校,去没想到这会让朱注交不到朋友,这确实是我的错。
朱注,对不起,爸爸做的不对。我会改。

怪怪的

从那天看了皇马惨败巴萨一战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像吸了鸦片一样,那种摇滚期刊上所描述的英国式的颓废可能就是这副腔调。说这样的话就跟某人说“世博会时候的天气多好,现在的天气多差”一样让人耻笑。对不起,人有的时候就是真的无知,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这样,可能在天文地理上输了,但却能在旁门左道上赢回来。

我喜欢C罗,并且很不喜欢梅西——不知道C罗对这个“递进”是否也会认同——甚至连奇瑞找梅西代言,我都觉得是品牌营销上的一大失败,进而让我不喜欢瑞麟这个品牌。品牌运营者们说中国人喜欢寻找偶像,是因为生活里找不到坐标就着急吗?或者说中国人总喜欢围观,看着别人生活比自己过生活更有意思。可是也不对,瞧瞧中国盗版市场,也很难看出中国人的阅读和视听水准,混水摸鱼真好。

我表现的有点怪怪的,是因为身体出了点小状况,与那天早上的小失落没太多关系。后来我一琢磨,可能与这付劣质眼镜有关系,它斜架在鼻梁上,戴久了会让我头晕。于是我自然而然想要讨厌某个城市,这付眼镜出自那里,它让我体会到一些难堪和不解,当然,有的时候又能看到答案,越浮躁越落后,越落后越浮躁。

与我身体有关的是我想好好按摩下,我想泡个很长时间的热水澡,我想一觉可以睡到日头落山。这些日子终究会到来,在这到来之前,一切都会觉得怪怪的,只要我知道这点就好,不是吗?

高铁逻辑

似乎我是想在这里臭骂高铁一通才能解气,但可恨的是我总喜欢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故作客观。我才不过坐了两次高铁,就已经非常不喜欢高铁的所谓服务,虽然我也很渴望有一天高铁能从上海连接到池州,那样我回家就会方便很多。但这两个都是自私的想法,让我对高铁的憎恨或者期望左右两难。

我从苏州做高铁回上海,车票全价,票据上写着“无座”。等到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位置是空着的。等到高铁开动后,我找个位置坐了下来,不到一分钟,服务人员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要求我买单消费。她的解释是这节车厢里的1-20号座位都是不出售的,只用来服务买单消费的人。我的大方而又有点愚蠢或者是见怪不怪的邻座掏了3元钱买了一瓶在超市里只需要1元多点的小瓶雀巢矿泉水。但我却不愿意这么做,我微笑着对这位服务员说:“我既不会让座,也不会消费,你看着办”。最后的结果是她拿着单子离开了。

在服务人员要求消费的那一刹那,我是气愤的。有种想把制定这个规矩的人塞进铁轨里碾碎的冲动。抱歉,我真的不是暴力分子,我只是痛恨这些贪婪无知却又掌握着权力的人。

等冷静下来之后,我想问上几个问题,好整理出所谓的高铁逻辑:1、除了这节车厢之外,其他我能看到的至少4节车厢里,至少都有2/3以上的位置是闲置的,为什么苏州火车站要卖出所谓的“无座”票?2、苏州离上海中间只有一个昆山站,即便等到昆山站,上车的人按我所在的车厢计算,也不到10个人,等到向上海出发的时候,还有至少10多个空位,那么这些位置为什么可以被留出来,做什么用?3、要求买了全价票的乘客额外消费才可以得到本来就闲置的座位,究竟是依据哪条法律或者法规做出的规定?

这几个问题最终会“误导”我认为:高铁有意囤积座位,恶意销售无座票,并利用百姓善良来变相加价销售。而我的抵抗与邻座的不抵抗就呈现出荒唐的高铁逻辑:欺负善良。而今天,已是2010年代。

我不知道我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或者我只是想投诉,甚至我也没打算要投诉什么,这种情况其实在身边不少见,如果你装作不在意,也可以不需要愤怒,但一旦较真起来,你就会觉得好失望,对于这帮子要钱不要脸的家伙,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好久没读书

突然想发发感概,好久没读书了,这种日子像是做其他坏事一样,容易上瘾。以前看到书,像是看到了好朋友,捧着搂着不睡觉也要看完,现在看到书,就像看到了老朋友,面对面微笑下,连手都不用握,各自归各自缩起。仔细想想,这也是因为没读书,才觉得这脑子里没啥东西可想,越发空白了,越空白就越有牢骚想发,这就是另一个怪圈。

我老是觉得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怪圈,这话可能别人也说过,但与我说的滋味不同。我似乎是有意建造这样的一个圈子,好让自己可以往里钻。我钻进来之后,可以自我保护,可以过得安全一点。也可以说我害怕什么,就会去做点什么。但我内心里却想打破这个圈子,像《海角七号》的开头那样,去他妈的圈子!嗯,砸碎它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人家说读书会让人修身养性,就是说去掉暴力的行为。虽然心态上还残留着祖辈传下来的恶习,但行为上已然有所控制,这也是所谓的成熟,我不习惯做这样的一个男人,但并不意味着我很暴力,客观一点说,我不温和,但也不会暴力,我是一个神经质但偏温顺的动物。从这个总结里我还悟出了一个道理,其实期待读书可以改变一个人,似乎只是作者们在一厢情愿。

我还做过其他坏事,与不读书一样,比如离不开网络,离不开邮箱,离不开手机,离不开电视。我被这些困住的原因在于我离书本远了。嗯,这生活就像一个跷跷板,我得找到平衡点。有的时候,我努力的让自己去寻找一些读书的感觉,但看到一些人在书店里做各种演讲,我又觉得恶心。你瞧我是不是太作了。这点破事拿出来瞎晃悠,其实也没啥,只是想提醒自己,别老犯恶心了。那些过去因为读书而跟我的认识的朋友,现在说不定都在恶心我呢,怎样?我劝自己,找点时间来读读书吧!

苏州活动

接下来的几天,要全力冲刺苏州的活动了。我记得我曾经最不喜欢的就是搞这些东西,我甚至还固执的认为,这不属于媒体的专业领域,也就是说做媒体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内容上,而不是搞这些零碎玩意儿。虽然我也看到很多已经成功了的媒体每年都会定期举办若干场活动,有的名气甚至已不输于媒体本身。

让自己转变到到“不抵触”,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踏踏实实的做上一次,了解操办的全部过程,最好还能亲自招进几个赞助伙伴,你就能清楚,活动究竟在哪里吸引着客户和读者,这对媒体运营者来说尤为重要,如果你去打仗,却只懂得直来直往,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们说媒体是为读者和客户而设计的,一般来说,媒体与读者或者与客户之间是单向的点对点关系,而活动则提供了一个客户、读者与媒体的多向点对点关系,这种交叉使得媒体品牌更加立体和真实,在一场可以号召业内精英或者领袖的商业活动上,实到的300名嘉宾可堪比BPA出具的30万份读者资料哦。

现在不是讲究精准行销吗?如果我能到达最直接的消费者,而不是潜在的消费群体,那客户还会疑虑什么呢?媒体运营的工作就是需要做好媒体与读者的连接,活动可能就是最直观的平台之一。

于是,这一路职场走来,也确实做过很多次活动,但经验的积累似乎只限于每一类的第一次举办,做到第二次时总是麻木不仁的,这多少与我不够谦逊的性格有关,以为自己什么都想到了,结果还总是有遗漏。同事会安慰,这是一种积累,慢慢来。让我有一句话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我都积累好久了。

关于苏州的这场活动,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网络上已经有了相关的报道。大家也都知道,吆喝比不吆喝要好,起码这算是常规打法。但真正有什么内容,还是得让读者做个评价,希望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继续加油!

关于贫富的自我认知

今天想对自己来点残酷的东西,要知道在一个贫穷的人面前谈论财富其实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因为穷人除了对数字的迷恋之外,对财富本身却是没有任何概念的,我可能知道拥有1个亿或者100个亿的好处,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去赚这第1块钱。我说的太极端了,重新说个现实点的,我特想拥有过亿的金钱,但是对于如何去赚第一个10万元,我却一筹莫展。

这个问题残酷的很,也很务实,似乎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想过,用我现在能想到的办法,比如去好好做业务,靠佣金去实现。或者,在网上兜兜看看哪里有需要写点高要求低待遇的小稿件,按每篇200元来算,写个500篇差不多也能做到。再或者,咬咬牙,将兜里剩下的那点钱拿到股市去碰碰运气,也许,只是也许,我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小巴菲特呢?

但我怎么看这些答案都觉得很不靠谱,或者实现起来需要的功力实在是值得磨练,是我现在还不能做到的。尽管我一再觉得自己对金钱没啥概念,或者对于财富没啥特殊的嗜好,但我不能老是活在自己愚昧的认知里。关于贫与富,我首先还得知道有点钱的滋味才好,才不至于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睡马路的家伙们只能做无谓且无力的嘘叹。嗯,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与他们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睡在哪里的问题。

也许,还能从我身上挖到一些实际可行的办法,去帮助我实现财富的梦想,除了数字,我还要点其他的东西,比如某种精神上的满足,究竟是什么,路过的你也许会猜得到。我就不好意思明说了。

在乡下

我一直觉得生活在乡下是我最好的归宿,这是我还没有离开农村之前的判断,如今算算在城市里的生活年数已然超过了农村,却越发感受到这种认识的可贵。我希望我能继续保有这种期待,在富足的某一天,我可以回到家乡,与我的父母家人生活在一起。

与当下城市化进程里所宣导的城市与农村的区别在于,我喜欢的是那种实实在在的老农村,没有水泥路,没有自来水,没有坐便器,没有人造景观,看上去落后荒芜,事实上却能让人有“生”的激动,你会觉得生命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有力量的,它可以冲开什么去成长,去壮大,无拘无束。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词来描述那种勃勃生机,如果在温室里,你永远也看不到。好了,我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比方:城市是温室,农村就是大自然。孰优孰劣,你能明白吗?

我不是想说多年来,我们农村的建设者们仅仅把钱花在了面子工程上,面子工程也很需要,人总是希望看到蓬勃的面貌,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最重要的或许还是思路的转变以及技能上的提升。如果人还是那帮人,当年的农村却变成了现在的城市,那样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我去过很多城市,难免有更多感叹,某些大城市里的人在整体素质方面太过粗鄙,但是却能因为城市的发展而过上优渥的生活,这又怎能教人看的舒服。当然,这算不上是嫉妒。我没有必要嫉妒那些在我还瞧不上的人,这也不算是仇恨,因为我不至于要拿什么玩意去敲他们家的门。我只是随意举了又一个不公平的例子而已。

城市里还有一点不好,就是很多人可以讨论所谓的公民社会,但听上去却像是在说一个童话故事。而在乡下,去他妈的公民社会,只要田地鱼塘不用缴税缴租,一切都好谈。我喜欢乡下的简单。

我每次听到来自家乡的消息,比如某镇化工园区招商很好,很多大型化工企业入驻这类消息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太多的不舒服。可是想来也只好如此,做过业务员的人一定都清楚,大单做不了,只好做点小单养活自己吧。当下的钱赚不了,只好赚点子孙钱了。理解归理解,反对归反对,一切都只是心理活动,任哪一条都不需要我来表达意见,我们已经沉默着做了公民很多年。

我说要等到富足的那一天,其实是患上了“城市病”,在这里,我用这个词组来表达一些与占有物质相关的欲望或者心理。如果在物质上富足了,似乎也就弥补上了在乡下的不足。而这个逻辑其实与那些建设农村的家伙们没有本质区别。或许我不该是这个念头,我是想做到“功成名就”?可是功名又是为了什么呢?好吧,我承认我所理解的富足多少带有一些物质财富的意味,但更重要的是富足可以带来独立,在乡下最好的生存状态是:生活在乡下,但要记得与乡下保持距离。从农村出来的人应该懂的。

写手

我加入了一个写手圈,当然我已向他们承认,我并不是一名写手,我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销售。最早认识的一位写手,应该就是李拙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对互联网惊叹的一个原因:一个中篇为什么会有上十万次的点击量呢?要知道,很多小说的出版量不过5000册而已。但李拙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写手,最早在起点写小说的那帮人有很多已经功成名就了,而他却不得不该行研究心理学去了。

哥舒意倒是从来没说自己是写手,或许他对这个称呼有其他的理解。他说自己是一个码字的,其实我觉得都差不多,喜欢用文字表达点什么而已。当然,写手要比码字的看上去酷很多,似乎也更专业点。但换作是我,既不敢称写手,因为还没有因为写字赚到什么大钱,也不敢说是码字的,因为还没像哥舒意那样码出几本自己喜欢的作品。我只好说自己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这样应该不会让自己笑话了。

听上去,写手与枪手、杀手、打手这种专业类似,靠笔杆子混饭吃。这就形成了一门专业,我们可以不懂专业,但是不能不相信专业。比如我写的这段文字,换到写手的笔下,应该就能显出活泼、睿智、幽默来,只是我做不到,可是我相信有人能够做到。于是,我加入了这个圈子,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多学点与写字有关的技术。偶尔陪着大家八卦一下也是有趣的事。

说点别的,11月27日的五都选举影响了我的工作,这让我很不爽,但我又不能发怒,这怒可以从我心里起,但还得在我心里灭,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当然我也可以让自己不怒,做到淡定,成事在天,无非就是那样的结果嘛。另外,身体算是有点好转,本来心里掂量着如何骂这庸医,后来想想也就算了,一方面是我能忍,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骂这厮,都是中国人嘛,只好算了,只要身体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固执或者坚持

一直以来,我以为固执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很多人偏说我固执,好心点的会说我很坚持,认真的人则说我就是顽固不化。我也分得清坚持与固执的不同,只是人有了这种毛病,除了不好意思承认之外,也想努力改掉,或者往好的方面去转换,值得同情的是这转换需要一定的能耐。

于是先索性承认了这点,放下所谓的包袱,就觉得轻松起来,该固执的地方还是固执,该调整的地方也能即时去做调整。具体是什么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知道了“可进可退”这个词的好处。

对于我现在所从事的这份工作,真的要用上“坚持”这个词,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好多位在一起工作,并且想把这件事情做好的同事们。甚至,在这个地方,我也觉得即便固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谈不上什么褒义或者贬义。

我们在做一个特殊的市场,在围观者来看,这个市场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价值,就算只有一个小价值,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如果真有个可量化的绝对值能被算出的话,我相信也能够让一大帮人眼红。只是当下的困境是,我们还没有论证出这个结果,更难受的是,在这个论证的过程中,我们缺乏了一点点坚持。

若问我什么是坚持,什么又叫作固执,其实我只会觉得前者的结果是成功,而后者的结果是失败。若以成败来论,这两个词自有不同用处。但若只讨论这过程,坚持或者固执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是的,缺乏坚持也是因为不够自信,而不自信一则来自经营和生存的压力,二则来自对于市场的困惑不明。既然心思里有别的疑问,难免就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当然,我更讨厌闭门造车,外界给到的鼓励或者建议,我们一样要学会去接受,而不只是点头受用。道理人人会说,好例子人人会举,可是到自己身上又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固执或者坚持,有的时候表现的就有点自大,我承认它不如谦虚。好在我们知道我们的固执并非是自大自满,而是来自于方向上的明确和进程上的了解。说句真正固执的话:如果这件事连我们都做不好,那就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好了。

给自己一个鼓励吧,继续加油!同事们!

关于回忆

想写点关于“回忆”本身的文字,这里不会有回忆,只有疑问,我为什么喜欢回忆?我说回忆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可能也有人会赞同。但我的意思是也没有绝对,甚至在同一件事情上也可能需要分个阶段。我一直习惯于自己的纠结很矛盾,有的时候,我会警告自己不要这样或者不要那样,但往往又做不到。所以说,这种欺骗性质的回忆,只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一种不负责任的心理慰籍。我痛恨这点。

我还喜欢冠以“回忆”以美丽来称呼,如此这样,我的过去其实堪称完美,自然,这不是在别人的眼中,仅仅是在自己的心理上。我要这样做,是因为美丽,我喜欢这样做,是因为上了瘾,我无法抑制自己,只好拼命的渲泄。

清醒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真实的,就是那种可以敢对自己说真话的状态。不过,站在别处看远处的自己久了,也会有审美疲劳:靠,这小子真的没啥意思!拉近点看,更加要不得,谁愿意对着一个木纳做着高山流水的勾当?

于是自然就想到要戒这回忆。这听上去很是“诗意”,似乎十三四岁那时候的小激动犹在,对着一颗小草都能感叹出个大天来。其实也就是在记忆中寻找那些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字词来做个意外的组合,好满足自己小小的年纪和小小的虚荣。而今不同了,年纪不允许了,三岁孩子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可以招人爱,三十岁男人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那就是欠扁了。

所以,这戒也戒不得,起码这词不该这么浪漫的用着,它不属于粗鄙之人。有时我又骄傲的想着,既然写是如此,那读亦当如此。好吧,自己跟自己做好双面,也算戒了回忆,既然都真实了,回忆就无用了。

穷人11

我们的第一笔生意来自于一个日本人。

虽然我看上去一直比较愤青,但多年来被生活折磨挤压的经历告诉我,在生意面前,可以不要带上情绪,生意是理性的,而情绪只会让生意变的糟糕。我没有拒绝日本人的生意,虽然只有230元钱。

我找到一个为一本日本DM杂志撰稿的机会,500字左右的稿件录用后就会获得230元钱的稿费。这可能是我第一次靠写字赚钱的机会。在与小军、李拙商量了之后,他们认为还是让我先尝试下。

他们可能需要的是一个样本。其实我也需要。不过,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靠,不能等,我只有去尝试才行。我曾经在书上看过的“执行力”,如今就来到我的面前要考验我,我没有理由去拒绝。

我清楚的记得我写了一篇关于“外滩”来历的文字,被录用后,这本杂志支付了230元的稿费。杂志的负责人还与我见了一面。这个日本老头,看上去同中国人没什么不同,只是特别客气而已。当然,在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多少又有了一点“愤青”的心态。我提醒我自己,无论如何,他都是个日本人。

我拿着这230元钱买了一台相机,就是那个著名的胶卷品牌。我想如果我有机会持续为这类杂志供稿,一台相机是必要的。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更多机会的话,就当是对自己的一个奖励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当时见这位日本人时表现的不够礼貌还是真的如介绍人所言,那本杂志只出了第一期就不了了之。我在日本人那里的机会是彻底没有了。我得寻找新的机会。

我又与小军、李拙吃了一次饭,大家讨论这个事情该怎么继续。似乎都没什么头绪,因为你想做的,与能得到的机会相差太多。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复述自己可以写很好的商业文案,可是假想的客户们都坐在店里光着脚丫抽着红双喜。那些有趣的客户又离我们太远,在他们面前,我们就成了那帮肚子还在饿着,眼睛里却满是春花秋月的臆想症患者。

我们唯一该做的,似乎就是得到什么机会就做什么。其实,我也没有放弃过其他机会。我会从前程无忧的报纸上,抄下各类招聘文案的企业邮箱,在网吧里向他们发送相同格式的邮件,有的时候,我会根据企业的不同,稍微做些变化。一边发着邮件,我一边幻想着收件人狂喜的脸庞,是的,这正是我要找的人。

可惜,这只是幻想。但幻想背后,也有两次激动,一次激动令我回味到今天,另一次激动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的职业方向。

敬畏的心

昨天静安区发生了一场火灾,QQ上弹出消息的时候,心想只要不死人,烧就烧吧,到后来说死了人,只好说少死几个吧。直到晚上看了新闻才知道至少死了8个人。这8个人昨天早上一定也是很正常的过着日子,可是……世事无常,活着的人从这里可以学到,其实我们应该时时都要感恩,刻刻都要有一颗敬畏神灵的心。当然,你也知道,我说的神灵与迷信根本就没关系。

Y跟我也说起了敬畏,这个是从“旭日阳刚”说起来的,Y说他每次看到地铁歌手的时候,只要遇到那些真正可以打动他的歌者,无论是嗓音、歌曲还是人,他都会怀有一种敬畏的心。我原以为他该用“尊敬”,结果他强调是“敬畏”,那表示不仅仅是尊敬,还有一份对他们遭遇的不平。于是我多了一份对这个词的思考。

我们以前也有过讨论,说这个社会之所以各类坏事被人做绝,就是在于诸位(我指的是大多数人,也包括我自己)少了一份敬畏的心,不敬畏神灵,不相信所谓的因果循环,不相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真理,结果这周遭居然成了动物世界,只剩下弱肉强食。而人类该有的基本,包括依存、互助、包容则成了少部分为之追求与奋斗的目标。我们没有忘了本,但却将“本”当作了雾中花,可望而不可及。

我知道这并非我们的本意。但我们偏偏就因为彼此牵制而有了今日的困苦。若不是看别人这样或那样的嚣张,我们也不会多了这样或那样的不该有的贪念,贪念不起,坏事不生。道理上确实可以理顺,但现实里却是无力补救。剩下一些不适应的,只好在这文字里干嚎,这又有何用?

其实于穷酸来看,做到“敬畏”就是一句话:平平淡淡才是真。理解容易,做到真难。

有些毛病

在学习上,我是没有什么好方法的,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也只在上中游徘徊,很少做到拔尖,但我似乎总很知足,我总是有时间可以想“自己的事情”。虽然我一直没弄明白,到底什么事情才算是自己的,才算是最重要的。我的“空想”可能是拖累了我,也可能是帮助了我,今天回过头来看那些,都不敢随便乱动,并不是我对这一路非常满意,而是我相信诸事要顺其自然,甚至连“白日梦”都是自然的一部分。

我的掩饰不住的小聪明和让人轻飘飘的小骄傲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这里报到。我知道我有这些小毛病,也总想把它改掉。但有些毛病若成了天性,就很难去从根上去掉,只能说有所控制,在某件事情上能够被收敛,在另一件事情上又放肆开来。我也不指望全部指责自己,要知道给自己背上包袱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我劝自己可以看的简单一点,别人那样也活的挺好不是。

突然又想起“那些花儿”这首歌,其实也只是在找青春的一些印记。我今天在这里寻青春里的一些毛病,就算它是错误的,但留到今天,可以作为陪着我回忆的某些印证,也有它们的好处。虽然这回忆来的太早,就跟当初那白日梦来的太晚一样,为什么我总在这个时间做些要么太晚要么太早的事情呢?

其实,我就是想做个自我检讨,想好好的讽刺下自己,想大声的斥责下自己,但我总不至于对着镜子去骂些什么。在文字里,我起码可以反复读上几遍,检讨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能找到改正的机会和方法,讽刺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知道那些毛病的可恨之处。但我真的不理解吗?做这些之前,我也什么都知道……瞧,可恶的小聪明又来了!

睡觉受伤

如果说是睡觉受的伤,我估计也不全对。我前几天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猛练左右冲拳吗?可能右手练到过分,拉伤了右胸部的某块肌肉也不一定,总之,这三四天以来,我在养这个伤。至于我为什么宁可胡乱猜测而也不去医院,我想除了害怕医生之外,也多少有一点对自个体质的信任,我应该算是个自我了解比较透彻的人。

用“睡觉受伤”来形容最近一段时间来的状态,其实也蛮符合。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埋下什么伏笔,不经意的就会跳出来给你一个惊喜或者意外啥的。要么你就后悔,要么你就忍耐,像我现在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慢慢的调息着,期待着明天或者后天,我又能生龙活虎的走在大街上。

除了这状态不好之外,也影响到了头脑的思考和语言的组织。至少在很多用词上,我是不经大脑的。比方我刚说的那一句“我又能生龙活虎的走在大街上”,这应该算是一个病句,起码看上去很是别扭。好在这不是语文课,没有先生拿着什么戒尺或者考分来要求我应该做个什么样子,我觉得文字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可以随意的说点什么而不用跟人解释什么,我在说我自己,说错了,也是我乐意,不碍别人什么事。

如果能保持好这种状态也不错,在一个错误的状态下延伸出另一个有趣的状态来,恐怕就是一种意外的收获了。在这个收获里也能找出一个因果来,只是,我们要习惯所谓的好与坏的转换。是的,人生就是一场场的转换,你得把握好了。

穷人10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们三个坐在一家快餐店里,商量着怎么创业,做什么。

“回忆”的唯一好处,就是能够美化所有细节,包括可能并不好的东西。说实在的,我已经记不得那天下午是否有阳光,但我还是愿意描述成“阳光灿烂”,这说明我的心情是好的。

我、小军、李拙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听我讲我的一个想法。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文案单独的做成一个生意?

我们要成立一个写作社,专门为中小企业提供文案写作服务。概念来自一本叫做《就做自由撰稿人》的外版图书。当然,我也知道所谓的商业环境似乎也不太允许我们能做好这件事情。从大的去看,那些大型国际广告公司不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吗?从小了看,哪个小老板不喜欢免费的或者直接抄袭了事。谁还在意什么“独特”的企业文案啊?

可我偏犟的很,朝这个方向去想,去纠结。又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两位,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怎么能轻易放过?

我们仨,正是在某家广告公司里一起共过事。虽说是同事,但几乎没有共同完成过一件事情。在那里,除了写过不到三篇文案之外,我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有一次聊天,我们约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提起在这家公司任职以及共事的经历。

这个玩笑开的蛮有道理。这是一个负责任的玩笑,我现在这么觉得。

小军和李拙没有反对我的建议,原因只有一个,他们都还没有找到正式工作。小军要写他的小说,李拙为了他的那个“心理专家”的所谓理想,也是诸多不顺。而我呢,诸位都知道的更多了。所有固执的人,总有纠结而难堪的生活,这点,我是参透了。

我开始安排做这件事情需要的基本东西。人是有了,相应的其他办公物品也是需要的。就算是工作室,也得有个介绍资料,要有电话、传真,要可以随时打印点什么,还要有一部电脑。是的,我上哪里去找这些?

我很自然的在一些可能的方向上去寻求帮助,尽量不去想所谓的面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该怎么描述呢?简单点来说,我最终借到了一部打印机和一部486级别的电脑(或者是一部奔三级别的,具体我还真的忘掉了)。另外,也花大钱买了一部惠普的电话传真一体机。

在这里,我提到了HP这个品牌,别以为我是在给它做免费广告,我只是想点名批评而已。HP的东西确实够烂,这部一体机,我几乎没怎么用,就开始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加上我这人的拖拉毛病,一千多元钱,在这段创业初期就注定了毫无回报。我鄙视这些靠科技蒙人的企业。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忽悠谁,也不想去这样做。即便投身广告业,到如今靠这个创业,也只是对“文案”这类事的喜欢。虽说“文案”本身也不是一个什么高尚的活儿,但又说回来,不做这个,我还有什么值得自信的地方呢?

人想找到比别人出色的地方并不难,难就难在既要比别人出色,又要你自己喜欢,同时它还得养家糊口。为了养活自己,我得扑腾。靠着以前做过一点广告销售的经验,我开始寻找我的第一笔生意。

上海冷了

这几天的气温降的让我有点适应不了,走在路上牙齿都会打架,对这种天气没有做好准备是一个理由,在这个季节里还没有完全享受秋高气爽又是另外一个理由,我舍不得这么快的就放走秋天,但这是在上海,上海冷了,我没办法。异乡人总是格外的敏感。

就好象站在邻居家的门口,闻到他们家的饭香,有着特别的味道,但或许是另一道怪异的菜味,让你突然之间觉得恶心。这也是一种不适应,小时候这样的事情,我经历的太多了。这两件事情或有关联,让我不由自主的要放在一起说。

有天梦到一个拿着吉他的小孩和一副被雨水打湿的图画。好象回到了少年时期。我的吉他挂在墙上,已经有十多年了,从安庆到上海,它跟了我十多年,虽然我一直没学会,但我更觉得它是一个朋友,只是我还不理解它,不能跟它很好的交流。我身边或许也有这样的朋友,总让人喜悦,但却永远到不了交心的地步,吉他或许也是,我喜欢它,却不会摆弄它,但放在身边,也许是受占有欲的驱使,也许只是为了有所陪伴。

朱注是喜欢画画的,这点跟他妈妈一致。我对于这个没半点天份,我几乎从来没有拿笔画画的冲动。尽管有的时候,在我的脑子里灵光乍现,呈现出一幅图画来,但那也只是我见过的某个场景。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想过该怎么画那些远近高低不尽相同的每一笔,一旦睁开眼睛,看到白纸晃在眼前,手上也就迷茫了。

可见,想的与做的能有多么的不同。

上海冷了之后,我该做点什么?还能继续坚持做那些事情吗?且不去想,想多了,真做不了。

防守

锁住安静

想到进攻和防守的问题,就不得不恨自己。我的所有行为都带有明显的防守意味,似乎我总在保护着什么?这是一种自卑。我终于看出来了。我会用一贯的不想承认的态度去对待,期待哪天能够忘记,要是真不记得的话,这生活就真的太平了。

我们这一拨被“特殊照顾”的家长围坐在徐汇区教育局的接待大厅里,当下时间是8月25日,距离9月1日学校开学还剩4个工作日,可是孩子们的学校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如果我早上没有“积极”的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事情的进展,恐怕我还会继续等到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开学之后。从5月份开始报名算起,招生办和我们一起实在浪费了太多时间。

我的“积极”是一次难得的进攻,但总算换来了一次知情权,也得到了一个可以修正事情的机会。作为招生办,面对8月6日告知的“等待”变成了今天的“争取”,居然连一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反过来,他们做的一切都似乎牺牲了自己很多。等等,我似乎没看明白到底是谁做的不妥当?想来由此我们就是被特殊照顾了,要不在这样的日子里,招生办的老师们完全可以在家里养养花,种种草,何必费劲来这里上班为大家排忧解难呢?真是一个大城市的好机构,以后有机会我也争取来这里做这样的义工。

不抱怨了,等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被分到了龙华小学,坐车还是骑车?这又是一个问题。好在我来自农村,和大多数在现场的家长一样,觉得孩子有书读已经算是万幸了,就不要再贪图更多了吧。不贪图算不算保守?保守就是一种防守,我怎么就学不会进攻呢?也许,我也跟他们一样,只是在完成一道程序而已?!

网速问题

bombard Earth3

估计也只有我认为网速问题它是个问题了,在这个适者生存的生态里,我显然太过急躁,“平和”这样高尚的词什么时候才可以用到我的身上呢?因为网速问题,我暂停了家里的宽带,既是一种抗议,也是一种妥协,但无论是哪种对于宽带服务商来说,都是不屑一顾的,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你蹦跶蹦跶有个啥意义啊!

围绕着网速问题,我多得了一个偷懒的理由,起码我现在每天可以多睡一个小时,尽管睡得很是负罪,但赖着赖着也就习惯了,锻炼出一个恶习来真正是举手之劳,而已。于是,昨天一个早上都在那里焦虑去了:不知道要做是什么才好。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才清楚自己不该长成这副腔调,文不得,武又不能,到了关键时刻,不就是一十足的废物吗?!

迟早我会妥协,在我表达出无尽的抗议之后的某天,我还是会灰溜溜的走进某家营业大厅,双手奉上几百大元,买下个把月的上网资格,然后在扭曲下自己稍为正常的作息变作不正常,在别人呼呼大睡的时候终于爬上了线……我是在上海,没有搞错。都是这该死的网络,让我喋喋不休,像个怨妇一样。

可兼得

前门

每次和芳聊脑袋瓜子聪明与否的时候,总会看到她一副幽怨的表情:老天真是很公平,给我美丽的同时就会带走我的智慧。芳一直强调她是一个缺乏智慧的人。也许是吧,也许也不是,我一直没弄清楚这点。但所谓的不可兼得的古训听的太多,有点不如意似乎也是意料之中,多得的部分小智慧,总当成老天的恩赐,但免不了会有点抱怨,尤其是对自己的容貌也不够自信的时候。

好在我对女性的审美始于芳也止于芳,她恰好在我最钟意的高度,是古人形容宋玉的那种描述(过于肉麻,不做赘述)。这话里有一分恭维、一分谦虚,剩下八分全是真心。在我过去所有公开过的文字里,没有几句提过这点,也是因为怕提的多了,有造假的嫌疑。“真心”也是可以被造假的。

芳确实不够聪明,理由她自己知道,了解我们的人也知道。我不好意思说出来,怕众人鄙视:“切,你这也算是自我批评吗?”皆因在旁人看来不值一提的小儿科到了我这里反而成了大文章,所以作精作出怪来,也只希望芳自己看到这里微微笑就好。她懂得笑,就是她聪明的地方。可兼得的是一份运气,这点运气,恰好她有。

于是,好多个时候,我一边盯着她做事,一边暗自里猜想,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交了这么好的运气呢……直到被她喝醒:“脚抬开,踩着米粒都没感觉的吗?造孽啊!”

落差

IMG_6689第一次来上海,坐的是火车。一站在南广场,就被那几个巨大的霓虹灯广告给震住了。说自己喜欢上这里,极有可能是因为它的繁华。待了几年,喜欢的感觉依旧,但喜欢的原因渐渐有了变化,从无目的变的有目的,从混乱到清晰,这条曲线延伸了十年。在这期间,我数十次的来回上海与安庆两地,但几乎没发现这种变化。

昨天回到上海,坐的是汽车。汽车沿着延安路高架一路向前,高架两边是平时我觉得已经很熟悉的各类建筑,但在那一刻,却变得陌生,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带着几分新奇。又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带着几分沧桑。我不知道我是否找到了这一次与第一次之间的落差,但我曾经妄想的一个所谓的上海梦如今却觉得只是一个玩笑。

避风塘在清洁堂的拐角,我和C坐在那里喝完一杯饮料就分开了。他终于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我一直将他的坚持当作一种示范。在我看来,一个人可以坚持一件事情做上十三、四年,你还会觉得他难以成功吗?但成功是一件很三俗的事情,你得想办法在别人面前证明自己。或许正因这样的动力,才让C决定去创业。当然,我也可以狡辩,我的生活只是为了自己快乐,而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如果真的不在乎,我又何必那样解释呢?

过去与现在总会有落差,我说的落差在于我从天真到了现实,就算不是很现实,但比起以前的天真而言,还算是站在了地上,接上了地气。而C的落差在于让自己为别人干到了带别人为自己干,这种转变一则是一种动力,另则却是一个全新的生活方式,他也需要适应。我也需要,我得尽快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孩子,不该要的太多。

我说过安分守己就好,但我还是免不了去抱怨,而非感恩。我对于一切现实都看得理所当然,却全然漠视那些更不如意的人。像黄鸣上回质问我那样:凭什么你就不是那些人呢?

好吧,凭什么我就不能做另外的那些人呢?

七号车厢

这篇文字写于2010年8月21日,我不确定补写的意义在哪里,如果有的话,我认为可以让我在若干年之后看自己,不会为了时间点而去烦恼,要知道,我对于记性这回事也习惯用“该死的”去形容。

临时决定回家,并没有考虑到有没有车票的问题,在这个八月,如果我不是在上海,或者又不是在2010年,我甚至可以在火车开动前半小时内买到车票,坐卧随意。但结果我买到的却是站票,甚至连第二天也只剩下站票可卖。说到这里我先偷笑一下,原来以为只有自己一个SB,结果你看到了,满车厢都有SB在晃动,我心情舒服多了。哈哈。

晚12:00
我站立的地方,坐着两个无锡的高中生,在世博会玩了一天,坐末班车回家。车子开了不到半小时,其中一个学生居然让座给我,我客气一番还是接受了,坐下来的瞬间,才确定我确实很“叔叔”了。

晚12:30
狗日的卖小货的,在这样的过道里还能推着货柜到处跑,真TM的找骂,奇怪的是,居然没人骂他们,这些人真坏,难道跟我一样,只敢在心里抱怨吗?

凌晨1:30
无锡的两个学生下车了,我以为可以安稳的睡个觉了,结果,又上来两个,一男一女,我乖乖让开。这两位很用功,一路上在做一个刺绣,男的来上一段,女的接上一段,我还站着,无语。

凌晨2:30
朦胧中瞥见远处有一美女,一边跟对面一帅哥聊天,另一边又用眼睛看我。第一次算是偶遇,这都第几眼了算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借着车窗玻璃,不自觉的自我打量下,很普通的一个人有什么好看的?

凌晨3:00
列车长出现了,过来抽查车票。这辆编号K8434的列车长可以把各个站的晚点时间说的比正点时间还准,真值得各行各业的劳动者们学习。七号车厢里的劳动者,都张着嘴巴,留着哈拉子,竖起耳朵收听着与自己有关的站点信息。

凌晨4:00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男孩,89年的,跟我弟弟一样大。彼此礼貌的打个招呼。他是肥东人,在巢湖的某个酒店掌勺。这让我很意外,我没料到会有这么年轻的厨师。听得出来,他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回想下12年前,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前浪真的要被拍死在沙滩上吗?

早上6:30
过了合肥,我终于坐下来了,而且还可以坐的很有气派,一个人歪在两个人的位置上,对不起,周公,我迟到了。

上午9:30
下车了,走出车站,昨晚过的还可以,我到底还是农民的孩子,能吃下这点小苦,没给大家丢脸,我很高兴。

回家

我不确定能否准时出发,决定写这篇被设定为预发布的文字,估计它被看到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上海到达某地了。那个我要去的城市,我并不认同,所以连名字都懒的提。但又不得不去,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宿命,也可以说是一种态度。无论如何,它毕竟让你有了不同的情绪和思考……好了,不作了。

正好周末,跟我一起听听王杰的老歌《回家》,瞧,我居然也是一个游子。想起小时候被算的一个命,我注定会四处飘荡,当时真TM想掐死那个算命家伙,现在想来,人家只是说了一个处处都可以用得上的真理而已。所以,开心的听歌不要胡思乱想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会暂停更新。即便停下来,也并不代表我想破坏这个习惯。既然可以有预先发布,那也可以延迟发布嘛。对不对?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每一天留做空白的。

去…上海

人受伤的时候,总想着怎么挽回点颜面,咒骂可能是一种必然的发泄方式,爆粗口本身与素质的对等关系也值得怀疑下,不仅仅是因为这种事情会在每个人身上发生,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其他的发泄途径比这种要来的不伤人。但伤自己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情,就算是我这样犹豫纠结型的,也只要一晚,睡到自然醒之后,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全部丢到那个“去NMD上海”了。

虽然我还在上海,虽然我还不得不在上海,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生活不就是矛盾的吗?我不为此感到心慌意乱。在发泄完结之后的第二个早晨,我坐下来安静的写字,心里可以自由的想着那件刚发生过的事情,在那些早发生过的事情里,不过是“又一件”而已,本身并不会有多大的不同,我得好好的安慰自己,没有什么是要紧的,没有什么是值得在意的,尤其是你知道你自己没有做错的时候。

做没做错其实很重要,这也是我们找平衡的一个依据。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性格柔弱一点的人总会受到欺辱,而我又多么喜欢将自己想象的坚强有勇气。这样的矛盾势必会引发一场冲突,因此爆发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要看在什么时间而已,不幸而又幸运,一切发生了,一切又都过去了。过去了的不需在说了,不是吗?

“去…上海”以后会延伸成什么?一部小说吗?起码会是一个不错的开头,我觉得。《海角七号》的开篇不正是那句“去NMD台北”让我大声叫好吗?是的,我也得承认,上海比我们包容,但包容的前提又似乎是糊涂的,总之,在这个CD的社会里,没有什么是值得大惊小怪的。

收心,好好工作吧!

这个早上

往回看这几天写的文字,心里有点诧异,我是怎么表达自己的?用我喜欢或者不喜欢作为一个评判标准,多少还是显得出自己的一些幼稚来,而不得不用幼稚去体现此刻,又是一件极其勉强和残忍的事情,我期待的“未来”陷入了迷茫,这一次是真正的迷茫,而在此之前,我仅仅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迷惑而已。

我纠结到很晚才让自己睡去,也是为了保证今早可以安稳的醒来,像一切都很正常那样。是的,我知道这城市在我心目中已经起了变化,它不在那么可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酷!我认可这种残酷的背后更多是个人意志的争夺,大家都在祈祷,不要成为输家,但是大家没有祈祷,别让无辜的人更加不幸!

在这个早上,我盘点眼前的一切:上海、早上6点、大雨如注、雷声轰鸣、心情抑郁、周一、生活的开始……

下雪

雪

这是不是今年上海下的第一场雪?我记不起来了。我看到落雪总会比较兴奋,我喜欢白色的雪,也喜欢雪的白颜色,在我看来那是天下最纯洁的物质了,希望明早起来的时候,屋顶可以变的更白更厚。

我喜欢将纯洁和真实联系在一起,但我搞不清二者之间的区别在哪里,或许都在强调同一件事情吧,人本来也是“自然”的,但却不能保持到肉体消亡,在成长的过程里,为了成熟而变得面目全非。而雪却可以,尽管生命很短暂。

正在读几本书,关于电影剧本创作的,我只是感兴趣而已,边看书边看朋友推荐的几部影碟,有点感触,甚至在刹那间有顿悟的感觉,就在眉眼的右上角,似乎有一道光闪过,最后时间被冻住,那个时候感觉到一种安静,可以听到心跳的那种。提到安静,顺便推荐各位看一部影片《纽约,我爱你》,一部可以体会到安静的电影,好玩的是,舒淇和姜文也有份参与出演和导演,我喜欢他们两个。

我想有很多钱

“我想有很多钱……”有天A在线上这样对我说。我也想,我回答她。大家都知道钱及有钱的好处,而且也愿意承受被钱奴役的苦楚,也唯有赚钱是堪与吸毒并提但不遭呵斥的一件事。

我为什么说赚钱也应该遭到呵斥呢?我并没自信来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似乎我也没理由坚信我的认知很有必要宣扬。在这个社会,不去赚钱才是一件该死的事呢!Y就对我说过,“在上海不想着赚钱,简直就是在犯罪!”

看来我一直在犯罪。当然,你要说跟我原来的状态相比,我已经有了赚钱的想法,但实际上无论从哪个层面去看,我都不像是来赚钱的,更像是路过此地的过客。

在我心底,我早已经认定自己是赚不到钱的人,所以就没把自己往这个目标上去靠拢,以更多的精力偏向于自己所谓的理想,在正常情况下,理想都是与金钱无关的,甚至是相斥的。幸好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相斥只是在过程中,到了结尾的部分,好事总会结伴而来,我在等着那个时候。

我也想有很多钱,只是想的话,那一定不会做到,还是去做吧,尽自己的能力去做,而不是去想。

喜欢上海的理由?

TH来访,中午一起吃饭,随意聊天。这个80后,居然告诉我他一点也不喜欢上海,找不到任何一个喜欢上海的理由。这让我很诧异,以至于我会用“居然”来形容。在我看来,喜欢上海是不需要理由的,只是程度的深浅罢了。不过,今天看来,我需要纠正下我的偏见了。

我喜欢上海什么呢?打火车站出来之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曾经是许文强们打拼的地方。那是因为什么?似乎只是一种感觉。或许我觉得这个地方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吧。我为之激动,并愿意为之去努力。同时也并不介意是用什么身份。TH说他很不爽周遭一些本地人用本地话隔绝的一个个小圈子。我更觉得好笑,开导TH,这就是他们自己的狭隘了,你拿自己的包容与别人的狭隘做一个无意义的比较,结果当然是自己受气了。

上海应该算是一个包容的城市,即便他曾经不是,或者他现在也不想是。不过,一切事物都挡不住社会的脚步,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子,不是由本地户籍人口去决定的,而是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决定的,他们的性格就是未来这个上海的性格,如果他们也想继续留在这个城市的话。

穷人1

鸟把鱼儿举上了天空,对它来讲,是一项善举

这句话很有意思。

我忘了这句话是谁说的,可能就是我自己讲的吧!但是与不是并不重要,总之,我对这句话持肯定态度。

我自己把自己丢在上海,在这个花花世界里面,每天要学会的便是如何压抑自己对于外界的诱惑的强烈反应。从某种角度来看,这比压抑那种莫名的性冲动更为艰难。

这个时候,我23岁了

同时,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象言情小说里描述的那种浪漫的爱情经历。

可是,我却以隐约的感受到来自生活的压力和金钱的魔力,在这个物质文明发展发达的世界里,“金钱可以换取一切”。我尽管不是很理解这个道理,但我还是愿意相信这回事。

这个时候,我看清了我的身份:穷人

对于身份,我有点介意。在这之前,我是个农民,户口本上清楚的记录着我是个工人的身份,但我羞与为伍,似乎在我的血管里确实流淌着一缕高贵于工人的血液。我姑且因它而将自己称之为农民,至少可以不是纯粹的无产阶级吧。

在明白了现在的穷人身份之后,我原先的农民身份就随之丧失。尽管也带走了一种荣誉,但是,过去的终归已经过去了,我何必太在意呢?对不对!

穷人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但一个穷人无论多穷,他总归还是有一点幻想的,幻想着早餐的馒头,中餐的……或者更好的,更更好的,更更更好的一些东西。我除了幻想之外,确实什么都还没有。连幻想的冲动都一直被压抑着。

直到有一个傻大叔,犯了病似的以为我是个宝,让我有了第一次幻想的冲动。

我来到这世间

我来到这世间
像一阵风
像一场梦
悄悄的走过

在山和水之间
流淌着什么
是不是寂寞
陪过你和我

在七彩云霞中
有神仙在招手,在微笑
谁又能知道
他在午夜魂牵梦绕
在深深海底
有龙王在逍遥,在微笑
谁有能知道
海水为何这般味道

长长的高架桥
长长的人行道
长不过一张车票
长长的东流水
长长的青草
都怕那秋天到

(2010年随笔)这是2000年初我在上海的一条巷子里徘徊时哼唱的一段文字,无聊的我后来将它写出,希望在某天,送给我未来的爱人,以开启我的另一扇门。可惜,我这个音乐白痴,不会谱曲,没办法将它变做一首音乐作品……算了,我要说的不是这点。我想说转眼过了十年,回头再看自己,居然才发现我的心境从来都没什么改变。

我还是我,没有去适应这个社会,也自然没法从这个社会拿到过什么。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但高兴是没有理由的,而悲哀确实莫名其妙的。一大早就在这里谈论悲哀,这个调调倒也对应了最近的心情,这个“最近”与十年前也相差无几,这一辈子与这一天莫非也就这样了?而公平似乎是存在的,最起码我还有机会在这里回忆昨天,而这面镜子里的我只是容颜已苍老而已。这或许是能高兴的唯一理由吧。继续吟唱……

我来到这世间
做一场梦
又一场空
心不在激动

在你和我之间
似一层纱
隔一重山
找不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