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南京!

新华网消息:截止28号晚上8点,南京“7·28”可燃气体泄漏爆燃事故死亡人数已升至10人,另有120人住院治疗,其中14人伤势危重。而另一则来自上海电视台新闻综合频道的现场报道称,仅尸体就已经抬出100多具…..

为了一个人的利益而掩饰真相,譬如唐骏、禹晋永之流,我们会称之为谎言,并群而攻之,那意味着正义需要伸张。为了某一群人的利益而掩饰真相,虚报人员伤亡,企图大事化小,譬如刚刚在南京发生的,我们又该叫它什么呢?像现在这样藏着掖着,是不是等同于诈欺呢?

谎言永远是谎言!即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在重复。只是从掩饰到被承认之间的这个时间差给说谎者用暴力掌握了,在这个时间段内,大家只剩下站在谎言里悲叹,但却无力去捕捉真相,更谈不上去质疑那些站在台前的代言人。

我甚至会想:如果换做另外一个,情况会有多少的不同呢?譬如,他可以邀请记者继续现场报道,将所有的处理安置手段都公开透明,让媒体不至于在说还是不说这点事上纠结难堪……这种“丰富”的想象力或者说是对社会常态的完全不了解。我知我的想象有足够天真。但另一方面,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大环境对于小个体的威慑力,一个不够坚强,没有信仰和原则的家伙怎有能量“异”于常人呢?

也许,现在唯一能做出判断的是:“2010年7月28日上午10点”,又是一串很快会在我们脑海中被遗忘的数字。

内行外行

当你不够专业的时候,你的要求总是多变的。这会让人烦躁,谁也不想没有目标,但事实上又很混乱。当我试图描述一件我并不了解的事情的时候,我总会很慌乱,对于未知的部分,我会放大来看,并将那些当成我描述是否清楚的根本。如果换个我了解并熟悉的事物,我可能就不需要那么在意,我甚至会轻松的举上一个例子,比如,嗯,就是如此。

可见,自诩内行的人总会给自己设定一个门槛,让看起来外行的人不敢跨入。前者也无意接纳,似乎门槛本身就是对话的前提。尽管那个门槛实际上并不存在。好在一些自认为还有点自知之明的家伙们从来都不敢对陌生的领域指指点点,哪怕是善意的,也总是保持缄默,这个社会逐渐被分离,也可以叫做割离,尊重变成了一把很锋利的尖刀,掩藏在尖刀之下的,却是那要命的自卑和可怜的自尊。

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人从事某个行业,都会以“资历”(往往就是时间)来标榜自己的专业度,这也造成了一大批顽固的保守派,对于新进的求知者与不知疲倦的探索者而言,前者的“危害性”要比其能发挥的“稳定性”大的多。但是别忘了,这些组织的组成部分,恰好是以前者为主体的,社会的组成部分,又是以这种组织为主体的,如此一来,简单的社会趋势似乎就已经被掌握在你我手上了,看什么前景?不如看看自己。

我往往会趋向成为一个保守者,并不是因为我觉得懂的足够多,而是为了自保的需要。“主流”本身就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这也是大众争相加入其中的根源。但保守者并不显得包容,他对于其他身外的事物依然那么挑剔,对于别人的专业也显得很有心得,他或许意识到自己的不当,但无意改正,在他看来,这正是“主流”的好处,可以站在一边肆无忌惮的指责别人,就像在马戏城里对着舞台咆哮的观众一样。不是吗?在马戏城里,只有两件事:观众望着演员,演员望着观众。谁又会打量自己呢?

去…上海

人受伤的时候,总想着怎么挽回点颜面,咒骂可能是一种必然的发泄方式,爆粗口本身与素质的对等关系也值得怀疑下,不仅仅是因为这种事情会在每个人身上发生,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其他的发泄途径比这种要来的不伤人。但伤自己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情,就算是我这样犹豫纠结型的,也只要一晚,睡到自然醒之后,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全部丢到那个“去NMD上海”了。

虽然我还在上海,虽然我还不得不在上海,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生活不就是矛盾的吗?我不为此感到心慌意乱。在发泄完结之后的第二个早晨,我坐下来安静的写字,心里可以自由的想着那件刚发生过的事情,在那些早发生过的事情里,不过是“又一件”而已,本身并不会有多大的不同,我得好好的安慰自己,没有什么是要紧的,没有什么是值得在意的,尤其是你知道你自己没有做错的时候。

做没做错其实很重要,这也是我们找平衡的一个依据。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性格柔弱一点的人总会受到欺辱,而我又多么喜欢将自己想象的坚强有勇气。这样的矛盾势必会引发一场冲突,因此爆发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要看在什么时间而已,不幸而又幸运,一切发生了,一切又都过去了。过去了的不需在说了,不是吗?

“去…上海”以后会延伸成什么?一部小说吗?起码会是一个不错的开头,我觉得。《海角七号》的开篇不正是那句“去NMD台北”让我大声叫好吗?是的,我也得承认,上海比我们包容,但包容的前提又似乎是糊涂的,总之,在这个CD的社会里,没有什么是值得大惊小怪的。

收心,好好工作吧!

聊天

和妻子一起畅想未来的某个片段:

她:我们把老屋整整干净,养点鸭子来卖?

我:鸭子太脏!要不放到池子里养?一想到鸭子的气味,我就很难受。

她:池子里养点鹅。

我:我觉得做养殖的,还是养鱼最干净。池子里要是养了鹅,那鱼就没法养了。

她:嗯,是的。可以在池塘上面搭上一个架子?

我:用几个钢管搭好架子,上面铺上铁丝网,鸭子在上面悠闲自在,鸭蛋还不会掉到水里。最好在架上上在养点葡萄,那藤长的,可以铺出一个小棚子出来。

她:地里可以种点蔬菜,这个天还可以种点西瓜,你们那不是沙地,种出来的瓜不够甜。

我:种香瓜也可以啊,香瓜很甜,我最喜欢捧着那毛霍霍的玩意。

她:我们就住在池子边上,把小屋整整干净,也可以住人。

我:里屋装上空调,铺上地板,最重要,要请ZK过来给我在池子周围装上摄像头,那样半夜就不用起来了。还要装上网线,早上我可以起来继续写博客。另外,固定摄像头的杆子要用钢管,湖里风大,可以被吹弯,但不要被折断。

她:里面二十几度,外面三十多度,这还能出来下地干活吗?

我:我最喜欢给鱼喂食的感觉了。用右手把喂瓢深深的插进饼粉里,一拧腕,挖出满满一瓢,呈45度角,用寸劲向右侧抖出,那团黑色的饼粉,从一个大团,渐渐的成雾状散开,风会送来一阵油菜籽味道的清香,过一会,你就可以听到“沙”的一声,这些小粉粒几乎同时落水。

她:你想太多了吧。

我:我还没跟你说鱼抢食的场景呢。我们得养上一只狗,跟以前的黑子一样。

她:我家的那只狗,就是黑子的孩子吧?

我:到时候朱注可以带着它,四处乱窜了。

她:要真是可以养点鸭子,也不错啊。

我:后院要整理下,我得把围墙给砌高点。

她:那口井还要不要?

我:那些果树呢?到现在也没像样的结几回果子。

她:我可以每周回一次石境。

我:我可以陪你回去。

她:你骗我?

我:你可以带朱注回去,我留在家里整理后院。那些树都砍掉吧,整块草坪出来,给朱注踢球用。

她:朱注会喜欢吗?

我:他应该会喜欢吧。

她: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

她:……
(看见我的犹豫,她很高兴的样子)

我:还是等等再说吧。

户口

我最不愿意别人问我户口在哪里,因为户籍所在地总让我感觉不爽。我多希望我只是一个农民,但一旦被进城了,反而就开始焦虑,躁狂了。由此引发的一种憎恨,势必还会因为我狭隘的心胸而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我一度想把这户口迁回到出生地,但不知道为何,竟又舍不得。难道我的内心也认为城镇户口要比农村户口好吗?我不是认为自己不屑于此吗?这!更让我不爽。

好像我习惯了在各种不爽之间生活一样。我知道,如果你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不爽,实际上只是你一个人的不爽而已。幸好,我可以高兴的承认,我只是对很少的几件事不爽,这几件事归类下,无非是对自身的不爽,不涉及他人也不影响他人。我一向都安分的很。

本来想聊聊我为何对现在的户口不爽,但是又不愿意触及太多,我怕我的不爽会让其他关心我的人受伤。我多希望他们知道,我没有任何一点责怪他们的意思,他们是为了我好,我知道,并且我也接受了。我只是在某天之后及至今天的这段时间内,对我自己是如何处理这件事而感到不爽而已,对我来说,自身之外的全是外部环境因素,我们都是外部环境的奴仆,我怎会弱智到对他们不爽呢?

看到新闻,说各地都在调整城乡户籍制度,使之逐渐城乡一体化。也就是说,以后没有所谓的城里人和乡下人了。多一句嘴问下,户籍制度本身合理吗?我之前怀疑过很多很多,比如我生在农村和生在城市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命运,但这个不同真的应该存在吗?

回到新闻上。也有专家对此比较担心,其实她担心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能解决好基本的教育、就业、医疗、养老问题,户籍改革只是把城乡二元化变成城内二元化,旧的歧视被新的偏见替代了而已。但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就像在水池里按皮球一样,按下这个,浮起那一个,怎么做都不像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对于我来说,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比较务实。

我们都想挣钱花!


今天上的这段视频,用郭德纲的话讲,叫做“可能会禁播的东西”。有时间的话多听几遍,跟我一样生活的不甚如意的人,或许可以得到一丁点的发泄,别感谢音乐,感谢祖国吧!

好事者如我想起另一个问题(其实不算是问题)不要问你的祖国为你做了什么,先要问自己为祖国做了什么。嗯,我为祖国做了些什么呢?安分守己够不够?

我一直怀疑自己的成长期是不是错位了,少年的时候我很成熟,到了中年了,我倒很青年,很容易愤怒了?或者是某些人说的那种更年期提前?也许是吧,给自己贴上一个愤青的标签是不够拉近与别人的距离的,我想要的是和更多的人保持零距离,那样的话,起码有人愿意听我倾诉,有人可以跟我倾诉。别扯这些了,耐心的听歌吧。说句很操蛋的话,我一边听歌,一边有强烈想喝酒的冲动,还有,非常想大哭一场。

作弊

又是一个在梦里发生的故事,梦见我回到东至参加高考。

有趣的是,我只需要参加两门考试,当然少不了语文。

我在一个狭小的教室里考试,题目不多,但都很变态。刚醒来的时候还记得一些,但现在只记得这道题了:

北宋时候用“寿山石”刻一方“宁静致远”的印章要花多少银子?

瞧瞧,我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想象力叫绝,还是得佩服这梦里的老师是个高手!换做是你,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我是不能的,于是我老实的性格在梦里发挥作用了。

我举手找老师过来,很礼貌的问他:老师,我一不知道北宋时候的寿山石的卖价,二不知道北宋时候刻印章要多少手工费,这题目咋答啊?

这老师看了看我,对我一笑,只说了一句话:你自己多想想吧。他的眼角余光还扫了一下试卷。这好像是一种暗示。

我顺着老师的目光,将试卷翻过来左看右看,但找不到任何一个与数字相关的东西。

老师看着我,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张口问到,你做什么的?

老师,我在外面打工。

你哪里人?

老师,我本来是东至人,但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了?

你干嘛参加高考?

老师,我得混一个文凭出去啊!

老师听完之后,慢悠悠的走进里屋(好奇怪,考场上居然还有一个里屋,估计是给老师休息用的?),取出一份写满文字的玩意,放到我跟前,我凑上去一看,居然是这张试卷的答案!一点都不错,譬如第一题正是与托尔斯泰有关。

我好激动啊!赶紧抓紧时间去抄。

啊?!水笔怎么没水了?不对啊?我早上还冲满了来的。靠,赶紧加水。哇,又不对了,水还是满满的,咋回事啊?水笔坏了!?

老师,借您的笔给我用下。我又本能的麻烦老师。老师递过来一只很奇怪的钢笔,像一根体温计一样。

一边手忙脚乱,一边还不忘记跟老师再交流下:老师,您这样合适吗?

嘴里说着,眼角用余光示意下那份答卷。

老师回答了:就你还当我是个老师,那帮学生们当我是无形,连老师都没叫一声……

我:啊?!原来是这样!

……

后来,我忘记了我是不是全部抄好了。反正接下来的一门考试,也是在老师的帮助下很简单的抄完了。

但我没等着要拿毕业证书之类的玩意(我真的晕了,这只是高考,与拿大学文凭还有很远的距离呢!),我似乎一直还在对那道题目在耿耿于怀。

醒来后,我就想记下来,一边记的时候,一边问自己,老师真的在乎学生叫不叫他老师吗?我真的在乎那个学历吗?北宋时候的寿山石怎么卖啊?

很好笑的一个梦。

与日记有关

我是受到某人的督促和鼓励,才在初一年级的时候写上日记。要说写也不完全对,譬如大多数的时候,日记里记下来的全是“星期三,晴,老师让我放学后留下来,要把英语课文背熟,我恨死某某老师了”或者“星期二,阴,某某借了我一本书,到现在还没有还,我下次不借东西给她了”这样的内容,基本上是当作一本“恩仇录”来使用,完全没有创作的意味。

我每次回家必然会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躲在我的房间里翻看那几本日记,一边大笑,一边感概,如果说我的记忆有足够烂的话,我确实得感谢某人无意中给到我的这个习惯,让我能知道过去的时光都足够的有趣。

长大了点之后,日记的内容开始深沉起来,这甚至让大妹在偷看我的日记时会产生心理阴影:“哥哥好消极啊”!?但换在今天的心境下去看,大多数也是一些无病呻吟的东西。就算是今天写的这些文字也是一样,到了以后可以从容面对的时候,这所有的不爽与痛苦都算不上要紧事。按说这人生也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在从容的心境下面对一切,都有难以体味的好来。简单说,生活是美好的,不仅仅在回忆里。

除了回味一些小事情之外,我会经常将注意力放在日记本的来由和字写的好与坏上。我的这几本日记本,有一本是老爸赢得象棋比赛的奖品,另一本是我离开安庆回东至读书时表哥们送的纪念品,其他有同学送的,也有自己攒着钱买的,我将所有的日记本排在一起,设想着它们都是一片空白时的样子,而打开之后,看见不同时期,用的不同颜色的钢笔、圆珠笔写出的不同字体,想必有些时候,对自己写字的“书法”颇为得意,看那些龙飞凤舞的字体,才知道年少轻狂该有多可爱。

前几天,老妹给我寄东西过来,我想顺便将这几本日记也寄来,但老妹居然担心会丢失,拖拉了几天没有做成,我也就没再催促。或许只有在家里,才能通过它们找到那些乐趣吧。上海终究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嗯,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清楚,算了,等日后再看吧。

学生情人真值钱吗?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曝料,一份上海女大学生的包养价目表流出江湖,“付2万元就有学生情人”,看上去这条标题有广告嫌疑或有鼓励意图。真搞不懂你外国人看咱中国人的热闹咋就一点都不输于中国人看你们的热闹呢?你们不是新加坡的吗?注意点素质行不行?

附:《联合早报》刊登的包养价目表
外国语大学:零用钱0.7-1.4万,生活费8-13万
上海大学:零用钱0.6-1万,生活费7-10万
理工大学:零用钱0.5-0.8万,生活费6-9万
师范大学:零用钱0.45-0.7万,生活费5-8万
上海商学院:零用钱0.4-0.6万,生活费4-7万
旅游高等专科学校:零用钱0.1-0.3万,生活费3-5万
中体职业技术学院:零用钱0.07-0.2万,生活费2-3万
音乐学院:零用钱1-2万,生活费10-15万
戏剧学院:零用钱2-3万,生活费12-17万
(单位:人民币)

“学生情人”应该算不上什么新生事物,港台电影里对此多有描述,在日本和台湾也有“援交妹”这样的说法,“无非”就是用身体去交换某一时的金钱及物质需求。但我们这边整的挺文艺,将两个很美很纯洁的词连到一起,学生?!情人?!既直接,又不乏美感,还极具传播力。创新这个词组的家伙一定是智商300的外星球生物,要是被我捉到,一定要将它遣返原籍。

不过,既然是“交换”(原本我用的是“卖”!不过可以含蓄点,改用“交换”)!学生情人凭什么能值这个钱呢?看来这与市场供需有关。不妨将“学生情人”看做是一个行业的新品类来对待,面市之初,它确实握有一定的定价优势,但前提是它具有足够的卖点,那样才可以往高端高价上发展。好事者们可以先找到几个关键词,譬如:情人、学生、用户、身份、学历、财富等,用来分析下学生情人究竟值不值钱。

首先,情人这个行业已经很古老,二奶、小姐都属于这个范畴,按用途分,都可以划分到X用品类别,但情人或许因为是活物,可以带点人气味,就难免要与简单的死物X用品分开对待了。了解点营销知识的都理解,在一个老的行业里要做出新产品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你如何划拉,产品的功能性要求是基本的,除了不断的附加附加之外,就只剩下品牌的更迭了,比如鸡变做小姐、第三者变作二奶等等。当大家都对这些麻木的时候,市场自然走低。如此,推出学生情人这个品类,也算是市场需求了。

市场需求就是要满足用户。学生情人的用户群具体到什么人可能很难辨别,但如果将他们与财富、学历和身份三个关键词绑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太多出入。

首先,这些家伙们都有点钱,像那种收入刚过6000元就被社会中产了的阶层应该不至于虚荣到这个地步,既然你可以付的起每年十多万的开销,你至少得有同等的收入吧?如果仅仅是这样,你还得需要一个傻乐吧唧的老婆,要不,你那钱也抽不出来不是。

其次,他们会觉得带个大学生妞是一件比较有面子的事情,虽然他们不喜欢承认“有学历的鸡它还是一只鸡”的道理,但“掩耳盗铃”这个习性,就是这行能蓬勃发展的理论基础。

另外,既然面子照顾到了,那自个儿的身份地位也就被佐证了。很明显,一个男人可以带个美女到处招摇,但不见得敢把银行存折别在衣领上到处炫耀,他得找一个证明自己的物件不是。再说了,你有钱可以买到名车洋房,但你买不到纯真的爱情,学生情人看上去不错,可以让人装的不空虚,很充实。现在连暴发户都害怕别人说自己只剩下钱了,你看物质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精神文明的需求自然就会有,不需要启发。

如此公平的买卖,催生了这个市场的蓬勃发展,不过,想把这个品牌做好,我建议还需遵守几点原则:1、坚守高学历、高价位、低年纪的原则,打造学生情人的品牌特点,坚决与鸡、二奶、情人等恶俗类别区隔;2、对于那些恶意竞争、低价进入市场的单位和个人应予以严厉打击;3、与盛产优质产品的单位保持密切互动,争取在学生情人的基础上推出更加高端的产品,早日奔向“奢侈品”品牌行列,与哎呦喂等国际一线品牌看齐。4、鼓励更多的用户群体少读书、多赚钱,完了全花在这里。

……

回到标题上,学生情人真的值钱吗?这个问题现在终于弄清楚了,如果你恰好是消费者,你就该担心荷包里的钱会越来越少,面子这回事的门槛会越来越高。倘若老天有眼,让你根本与这个市场无关,那么何不跟我一起,远远的站在一边冷笑着呢?!

方言(续)

先转一段kiki同学的录音送给大家,不谦虚的在这里声明下:我们家里的话真的很耐听。

上回说到方言可以帮助你我收获幸福,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就有点不爽的感觉了,因为背景是我们都无缘无故成了异乡客,好好的一个池州人,却飘落在他乡,点缀在某个大城里,成了没去处的过客。这种不爽的感觉持续很多年,直到落叶归根的那一天,在这之间,乡音就成了一个收获幸福的媒介。这大概也是因为幸福总是因为某种互动而产生的吧。

这样解释下,你就会了解不会说方言的不安和尴尬了。但这只是我的不安,虽然“意识到”本身也是一种痛苦。想的多的人未必想的就对,但他一定有更多的烦恼,要么你就在想的多一点点,譬如学会如何调节自己,从别处得到安慰。要么你就尽量不去想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无趣事,做好手里的活就停下玩去不管其他。但有意识无所谓好与坏,对于各种性格的人来说,总在某个时刻有所触动,启发你的思考。我看,光这一点就很好。

我总会无意中想起我的外婆,每回回家,她都是一副幽怨而又慈爱的表情,她总“恨恨”的说:“从前也没见过有谁家孩子出去打工的,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天面,这还叫过日子吗?”年纪小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与今天再回忆这句话,完全是两种心境。我就会问下自己什么对于我们最重要,是为了生活而生活,还是过一个像样的生活。答案是有的,就是做不到。但这不叫放不开,你知道的,我们都在跟现实做抗争,无论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