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天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一大早被师傅批评,他很奇怪为什么这次的表现甚至连第一次也不如,我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借其他的理由,然后耸耸肩,说声抱歉了事。师傅也在回忆,这家伙说自己笨看来不是谦虚的说法。

下班的时候去参加朱注的家长会,静静的坐在第四排。看到和朱注同学的这些家庭,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心底里的那点忐忑不安,尽管表面上比较安静。老师说了些什么,我都认真记下来了,要做到才好。像老师最后那句深情的总结:我们只有一个孩子。这话让我更加紧张。

昨天紧张,今天也很紧张。虽然我还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状况。

我或许会紧张今天不能看到有人游行或者示威,有人保钓有人围观。不是不能,是根本不会出现,我所身处的这个城市,大多数人都认为更加务实,也就是说聚在这里的人大多只会看到与金钱相关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与当下的自己没多大利害的事情,围观就好。可大家都想着围观,都成了观众,到哪里去找那会演戏的演员呢?这演员我是不做的,也是做不来的,处在演员与观众之间,我很紧张。

这就算了,就在这样的一个气氛里迎来中秋也没什么不好,想一想这一年又要过去了,心底里的何种程度的感概都敌不过岁月的侵袭,败下阵来,颓废了去。一年又一年,嗨,一年又一年。

信息饥渴

百度了下,才发现“信息饥渴”几乎可以称作是一种病,病的来由可能是来自焦虑,一个身处信息时代的人在处理信息时所表现出来的不安情绪。但如何医治却不得而知。我可能患上这种疾病,带有强迫症意味的病情让我难以放松。

得这种病的可能不止我一个人,但估计也不会占太大比例,要不这漫天漫地的媒体又都是为了谁而虚构着新闻?从我这句问话里,我似乎在讽刺一些正常人生活在某个虚构的世界里,要说虚构也不尽然,因为那血淋淋的东西也很残酷。我是说或许我们只是妄想着去找点什么出来,我们怀疑的很多,是因为想的太多,所以就很迫切的想要找到点什么来证明我们怀疑的没有错,也就有了那些症状。这似乎更像是一种精神疾病,有理由送进医院,来一针安定。

但我们偏偏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总有人幻想着要保持清醒,或者是装不来糊涂。但无论是哪种都是这世上最笨的族群。除了对信息,对于其他也是饥渴,自然算不得什么奇闻。

还好有人在网上做了一种游戏,叫做“钉子户大战拆迁队”的,让我可以找机会放松下。可惜现在又不能放松了,到了最后一关生存模式,都战了一日,却怎么都抵抗不了,只好“跪”求高人指点,来个详细的攻略吧!

战争及谎言

先看段视频,不知道你看完之后还会觉得搞笑吗?无论谁代表了正义,真正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不幸的是我们大多数人都只是一个平民。当我们愤怒的叫嚣着要抗日或者抗美的时候,我们真该问问自己,一定只有战争才能解决问题吗?或者说我们真正的问题在哪里?我不知道,你们知道的话,请告诉我。

那天我在微博上说:“如果人说假话就会死该有多好。可惜没有神,只有神话。古人给我们留下那么多神话,原来只是一堆抱怨和幻想。”这段话不算是抱怨,算是由感而发。首先我憎恨一切虚伪的东西,对说假话获利的人尤其痛恨,但你也知道,我们周边偏偏就有很多这样的人,这是我不能融入这个社会的一个硬伤,谁会接纳一个不认同自己的人呢?另一个来说,我们在信仰上的缺失,让我们找不到精神坐标,不知道敬畏什么,不知道拒绝什么,面对一切大小诱惑都不能自拔。而这似乎是我们的通病,前人与今人都在这上面困惑不已,要说有点差别,那就是前人还有创造神话的权利,可我们呢?当然,如果你将神话也当作谎言一类,便没了我这烦恼。

战争与谎言是孪生兄弟。我这个结论在一定角度上是站得住的,似乎也不一定是我的创见,前人也该有这个见识,只是我读的书少,记下来,算是我的一个感触吧。但我也不知道如何区分真正必要参与的战争与真正需要抵制的战争,也许只能期待我们生活在一个说真话的世界里,在那里,人可以无畏,可以牺牲自己,仅仅为了真理。对吧,你也相信的。

问候

白云山下

这几天不断有朋友带来问候,让我突然很怀疑自己的状态是不是显得很糟糕,过去那些酸腐的文字里也没透露出什么消极气息,我那状态又是如何让人得知?或许只是一个善意的问候而已,我想多了。

不过确实也有点心事,不好说出来,说出来就觉得可笑。网上流传着的一则笑话倒像是讽刺我的,转贴如下:

保不住自己的工作,保不住自己的爱情,保不住自己的房子,保不住自己的家,保不住自己的权利,保不住自己的安全,保不住自己的自由,保不住自己的生活……却想保住钓鱼岛……向全世界最牛逼的中国愤青们致敬

还好我不是这样的愤青,尽管我也想做一个忧国忧民的人,但脑子里整天能想到还是个人私利。我无法做到胸怀天下,自然也就没有这些似是而非的忧愁。我的心事跟大多数人一样,就想着这日子该怎么过才能够舒坦。可惜这是一个解决不好的问题。

于物质来看,我是一无所有,便不必谈什么该保得住。至于精神上的玩意儿,谁又能把它夺去呢?即便是我经常唠叨的自由,我也会想,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要自有,其他人都不要自由,那你得来的自由又该具有什么样的含义呢?

还是有“问候”最好,有这些送来问候的朋友,我会觉得我还有希望,有人需要我总是好事。你说呢?

两个世界

Z君是台湾某大学传媒学院副教授,通过朋友介绍,前段时间路过上海时我们有了一番交谈。我们谈的这些话题,其实我都不懂,或者似懂非懂。都没有经历,或者都想经历,都想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能怎么说。当时的表达也只是为了表达,或许那意味着我知道了该去知道这些东西,但那又如何?

蜜Z君以项目名义申请来陆,对两岸传媒做个调研也只是个人兴趣和教学需要,看得出来那并不影响他正在进行的项目。但无所谓,我也想了解下这位台湾副教授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话题从《台商》杂志开始,聊到台商在大陆的境况,说喜也说悲,比如当下的台企土地置换问题,不知怎的,却也聊到了其他的一些平常我根本不太可能会去说的东西。先记录下来,有时间的时候,每段都可以单独写篇文字。

关于鲁迅
Z君问如果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的时候,鲁迅还活着,他还会继续为红色革命唱赞歌吗?
鲁迅是否是革命文人或者说他属于哪个门派,我并不知道。但是以文字来看,他应该不屑于为某些利益集团服务,加之其已有的影响力,随大流在他身上或许是看不到的。而延安文艺座谈的主题是“文艺为民众服务”(这点需要考证)的文艺路线,如今是否还在影响着文艺界,本身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对比鲁迅,我更喜欢胡适,虽然我对二位的了解都一样的少。我是主观的。

不错,鲁迅和胡适,还有陈独秀,这三个人可以放在一块来讨论,如果有人愿意指点的话。

天涯社区中日关系趋势
Z君组织学生做过调研,在天涯社区上针对中日关系趋势有个分析,他们发现有一部分理智的人还是能从两面性上去看待日本,及日本的优缺点,而不是一味的打死,或者更极端的出现一些骂人话。我不否定他的观察,但为了表示我觉得那些极端表现不代表很多人的时候,我举了个不恰当的例子。我说我们看一个社会的舆论方向,会关注那些精英分子,平民的话再有道理也只是参考,算不得数,网络也是如此,那些极端的人哪怕再多,说的话不够理智,就不能当作思想趋势的样本,我们应该将那些理智表达情感的人视作网络舆论趋势的范本,如此种种,大约如此。

关于礼仪
这个话题源自我对朱注学校的观察,我认为学校教育的可能不是礼貌,而是礼仪。礼仪是一种仪式,但缺乏尊重与信任的内核。Z君也觉得大陆的礼节太多,如五一、六一、七一、八一、十一…….我有不太恰当的打断:你发现没有,我们传统的端午、春节是有礼仪的,但却没有大力提倡,反而是一些“新”的节日却被隆重的过着。

关于民主
Z君谈到大陆吸引了台湾的精英阶层,来大陆投资,创业。留守岛内的就觉得失业压力很大。我问了一句,起码你们有私产,土地至少是你自己的吧!Z回应说是。于是话题又回到台商土地置换的问题上。民主的好处需要长时间来消化,不能仅仅关注一时之得失。我特别感兴趣当初蒋经国先生是如何决定实施民主之路的,难道真的是知道大趋势之下,莫能挡焉?

……
这些话题都只是随意的聊了下,但于我来说很重要,我有点知道台湾人在想什么。Z君对我的背景有点兴趣,介绍了下经历,也谈了下学历,等知道我只是职校生之后,有点漠视。不过我无所谓。

临了告别的时候,还帮他约了一个他在台湾的旧同事,现在上海经营一份报纸,台湾人真的很有趣。

乡下

前门

半夜里下了一场暴雨,空气中多了一点寒意,这个上海算是入秋了吗?早上被闹铃惊醒但还睡意朦胧的时候,隐约能听到鸟儿的叫声,恍惚间以为在乡下家里,等开了阳台的门,看到灰蒙蒙的天,才确认我还在这里,这里也是乡下,上海的乡下。

突然之间,我对“乡下”这个词及它所代表的某类地方充满了怀念。这个怀念来的很快,空气中又多了一份别样的情愫,似乎在这个寂静的早上,我除了可以听到一个人的呼吸之外,还可以听到更多点的什么,比如有一根幼苗拼命撕裂地表要钻出土壤?或是半夜里的那场雨留下来的一颗雨水在对面屋顶上滑落被屋檐拦击的粉碎?我仿佛身处一个空灵的世界里,除了安静,我什么都别想找到。

于是我喜欢那些动静,人总是在找不到什么的时候,才想着努力要回那什么。那些动静不会让我烦心,不仅如此,还让我感觉到一种力量,像昨日所觉得那样依旧觉得,我甚至已经喜欢上那种生命力,可惜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我才可以感受到。

我们将一个人的时候,叫做孤独,我将一个人的时候,叫做自由。孤独与自由总会结伴而来,我自由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生长。我生长的时候,总是感觉到那份孤独。要不然在每个安静的早晨,都是谁在听你倾诉呢?

沉默可以等到什么?

牢笼中的民族自从日本人在钓鱼岛绑架了我们的船长之后,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国民选择沉默,那今天会等到什么呢?与每次的反应都差不多,大部分国民发表各类言论进行抗议,小部分热血人士出钱出力以实际行动参与保钓,而代表大部分与小部分的国家则选择“先礼后兵”的策略,“礼”是我们一直看到的,“兵”却未见一个。于是我会想,如果哪一天国民都麻木了,不在对跟钓鱼岛相关的事情有所反应而选择沉默,那又可以等到什么呢?你说国家会站出来做点什么实际的而不是说点什么模糊的吗?

我这样的想象力未免太过局限,也许中国人沉默的性格已经被日本人研究透彻,至少从唐朝以来,人家日本人就一直在研究中国,可是我们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呢?除了受欺辱、抗议、妥协、鄙视、谩骂之外,有人真的去认真研究过日本,又将那个民族都在想什么,都在做什么,向我们的大众做了传播和教育吗?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输得彻底。

我不是不喜欢愤青,愤青不是某种人,而是某种情绪,我不排斥任何发自内心的情绪,哪怕带有那么一点点破坏力,但得记住了,如果能让破坏力变成生产力或者战斗力,就不是环境可以驾驭和控制得了的事情了,完全需要靠个人的觉醒。

我们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被人刺激一下,就出来咆哮一声,被人扔进一块骨头,就立马偃旗息鼓。试想下如果你在笼外围观,看这样的民族,会不会觉得不逗逗玩玩实在是太可惜了。

说到觉醒,我们又会太敏感,是的,不要让别人欺负我们是一种觉醒,不要让自己的无知欺负自己也是一种觉醒,理智点的都能认清楚,我们的觉醒差一个来自自身的原动力:我们的个体要不要变的更强?我们的情绪经过原动力的引导变作一种燃料,在心底燃烧,我们的语言和行为才会显得理智和有说服力,我们的抗议才有力量和韧性。

现在,是我们该要放弃沉默,冲出囚笼的时刻了!

加州旅馆

做这个视频的朋友称它为《真正的加州旅馆》,我不以为然,仁者见仁吧。但我实在喜欢演唱者的声音,同时对改编者的词和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很赞同,他在用一种“蹂躏经典”的方式呼唤社会的关注,还好这不算是个人秀。如果说摇滚乐本身就赋予了歌者某种悲天悯人的情怀的话,相信老鹰乐队对于这样的改编也不会太过介意。改编者还在后面贴上了自己的QQ号,我试图加上,但没通过。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植入式行销?QQ无处不在,马化腾真的得感谢命好。好吧,其他命不够好的兄弟姐妹,听听这首歌吧,希望周末能有好心情。

教师节的冷水

今天是教师节,先要给我的老师们发个短信,送个祝福。但也许是因为今天的特殊,也想给现在的老师们泼点冷水,提个醒:注意素质。

如果我以这样的方式开头,一定会引来无数痛骂,似乎我自己就该注意点素质。可笑的是,“注意素质”这个词组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讽刺,我们说素质本身就是自发的,而不是伪装的,你承认吗?对于一个没有素质的人而言,“装”是一件不会长久的事情。从这样的开头到这样的解释里,我显露出我自己的愤怒,我觉得表达的应该很明确了。

对于老师,一个最简单的要求,如今都显得有点过分。“为人师表”这个词似乎只能在小说或历史里去追寻了,如今的老师们可爱可敬在什么地方呢?如果你有答案,请你告诉我。

8号的旧闻(我用旧闻这个词也很痛心,这样的事情我们听的还少吗?)里说,有一个两岁半的女童,在幼儿园遭遇老师长达十分钟的“殴打”,媒体又在乱用词了?试想下一两岁半女童遭遇了一个成人长达十分钟的殴打,不早就一命呜呼了吗?好吧,你终于知道媒体在表达自己不满的时候,多少会带点夸张和谴责就理解了。

幼儿园在发生(殴打)这件事情之后,在一周多的时间里,对于家长是没有任何交待,而在发生(殴打视频在网络上流传)那件事情之后,才说明了该教师是临时员工,并做了辞退处理。

事情起因是两个同样年纪的小朋友因为争抢板凳而导致,有孩子的家长应该都能理解这样的事情大人怎能插手?这位老师,就算你不打算教育好其他的孩子,你也该为自己的孩子做个考虑吧,今天你可以帮她欺负别人,明天就有人能够帮别人欺负她,你在培养的也许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贱骨头,自然,你本身也足够贱的!

看到这里,我想问下大家,如果你是那位家长,你会怎么做?换做是我,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没有道理可说!当然,我不是教你怎么去报复那位老师,而是强调你该坚持追讨你的权益!

最后,还是要祝福下真正的老师们教师节快乐,我相信总有些老师敢于并乐于接受这份祝福!他们是无愧于心的。

不惜以任何方式解救中国渔民!

钓鱼岛

对于媒体的用词,我一直很迷茫,也许是因为我没上过大学的原因,不太理解一词多用或者一词反用的道理。在我看来,中国渔船在钓鱼岛海域与日本军舰相撞后,是日军“绑架”了中国船长,而非媒体所谓的“逮捕”,“逮捕”一说似乎意味着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定性,难道这些媒体们已经确定了事实的真相了吗?

在路透社的文章里,提到新华社的报道用了“抓扣”这个词,可以看出日本人的野蛮,但表述上显得模糊,因为抓扣的两方或许都是有过失的,没能反应实际情况。实际上在新华社的稿件里,也一样用了逮捕这样的字眼,我不知道高层会不会像我这样扣字眼,总之,让人十分不舒服。

我觉得至少得用“绑架”这个词,除了看到日本人的龌龊之外,也说明我们确实吃了亏,我们的国民在自己家里被外人抢走,而且还是外国军队,我不知道从法律层面上来说,本身是否意味着“侵略”这个事实已经产生?如果是侵略,我们何时采取实际行动去救回我们的国民呢?难道真的要等他们成为烈士后盖面国旗就好了?

我用的是“如果”这个词,那是因为老百姓看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臆测。我不知道收复钓鱼岛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也不知道尊严与经济那种损失更为惨痛,我更不知道老百姓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但如果我能做到的话,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拿回本该就是我自己的东西,保护好我的国民。政府,请给我一杆枪吧,看看我怎么对待那些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