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去装B

估计这段视频是中国人制作的,如果不是中国人,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体会?行,大家先慢慢欣赏吧。

话说昨天是周六,我没能在家里陪朱注,又跑出去装B去了。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两个熟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生何处不相逢。比方说这个人你想去约她,却一直约不到时间,但某天,她就不经意的出现在你的眼前……这感觉懂了吧?嗯,这不是重点,好多事情你得随势而为,不可逆行就对了。

至于不高兴的事还是那一桩,我依旧“腼腆”(“腼腆”这个词我都用到不想用了。),在这类所谓的“社交”里,我还没学会如何应对不同级别的场合去保持好自己的安静,最好再能完整、简单的展现自己,最起码在一个50人左右的沙龙,让别人记住你并不是难事。但我除了只能想起那些制式的说辞之外,再想说点什么与众不同的,往往都会憋回去,似乎在这个场合,我只剩下脸红、心跳加速和双腿发抖。

从这点上来说,装B也是一种锻炼,我练的少。或许我也不曾认识到它的重要性,甚至在这里这样调侃它本身也是不对的,本事没什么本事,却故作清高姿态。我就像一个一无是处的孩子学会了淡薄名利那样的让人厌恶。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得去学习去改正。顺便记下来怕自己忘记。

再回到那段视频吧,对比下昨晚央视的新闻调查,平常觉得可爱的那位记者(实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采访浙江东阳某地拆迁状况。除了在农民前面卖弄自己所谓的觉悟之外,实在看不到一个记者应该有的道德品质。当然,我描写的很不具体,因为具体的感觉里会带着愤怒,我不想影响围观者的心情。有兴趣的人可以上网搜下,自个去评判吧。

池州的父母官

我忘记了我是怎么相信上有“因果循环”这样一说的,回忆下从我的经历里也不曾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比如某年栽赃嫁祸给一个孤儿致其被吊死的几个人,如今在县城里活的更滋润了,据传其中某位早就发了大财,当年可也就是一个跟在后面瞎起哄的小瘪三;比如90年代那几年私分国家抗洪赔偿款的那帮人今天依然可以拿着工资不用上班;再比如昨天我们池州的父母官说的那句“不干市长也要铲平梅龙镇”的豪言壮语……我所能见到的事实总与“奖善罚恶”的天理背道而驰,只能在心里掂量着“因果循环”就显得幼稚和可笑的。

还好,我们还有微博,起码它还能说点真话。

事情经过:@邱大春:11月3日中午11点左右安徽省池州市市长方西平带武警、城管、公安等参与梅龙镇拆迁谈判。由于他的态度恶劣,声称不干市长也要铲平该镇,激怒了在场的一千多村民,双方发生了冲突,方西平在特警的保护下才逃离现场,但是他乘坐的奥迪车则被愤怒的村民砸烂并四脚朝天。当天也有一些村民被打伤住院治疗。

也有人在微博里透露了事件的起因:@时报翔哥:安徽省里的补偿标准是30000/亩,池州市将改标准改为10000/亩,剩下的强制购买养老保险。10月底出补偿标准的,11月30号前,要求梅龙镇必须拆迁90%,今年冬天据说非常寒冷,拆迁了让老百姓住在哪里?(11月5日 22:55)

对于类似事件,有好事者回忆:@夜班工人丙:说的是大约6年前的池州的另一起群体性事件,市委书记兼安徽省副省长何闽旭后被法办 //@夜班工人丙:此地上次发生类似事件时,市委书记正在九华山与情妇鬼混,后被办了。

这就是池州的父母官。我原来想在标题前面加上“我们”二字,后又觉得不妥,虽然叫着父母官,但又有哪一位是我们选的能为我们做主的?等个像传说中的焦裕禄那样的人,估计全体百姓要修上几辈子的福才可以。既然如此,就不要怪百姓刁了。“庸官欺良民,刁民出清官”。想要社会真正变好,就得先做个刁民。这就是我的基本判断。

艰难决定

对于腾讯做出的艰难决定,网上已有很多人表达出愤怒,其原因在于腾讯不尊重用户。要知道免费只是一种商业模式,而商业的重点是在于如何哄好你的客户。从某种围观者的心理上,我特希望腾讯能就此沦没,走向下坡路,一家大企业暴露出它从本质上无视用户需求,你怎么能相信它会善待同行,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行业能健康发展?这样的企业,我当然希望它死的越快越好,要不后来者的机会又在哪里呢?

有的时候,互联网就像宗教,但这可能不是互联网的特点,更可能是因为其容易架构其规模。也许从数量上看,腾讯可以左右上亿的网民,但于实际来说,比方具体到我个人,无非是使用即时通讯(QQ或者TM)跟我的亲朋和客户保持联络而已,但有幸的是这并不是唯一的渠道。我们还有MSN、GTALK、SKYPE、开心网、甚至飞信。就像我信奉人性本善或者慈悲宽容为怀等等道理一样,我从不同的宗教里也能获得慰籍。不同的只是你的习惯,以及让你培养这种习惯的动机和环境。

腾讯在“习惯”这块占了上风,但算来也不过十几年而已。如果我们身边可以随意经历无数的人或事,这点小习惯的改变想不适应也难。腾讯似乎太过自信?当然,或许腾讯们会觉得用户们不够义气,我免费提供东西给你用,你最起码也得给我点面子,别跟我的竞争对手暧昧不是?

从这件事情上,有一句话又出现了一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真的还认为免费是一种商业模式,用户们是否该放弃所谓的被尊重的需求?因为我也实在想不出用户们自身有什么理由对这点做出要求。既要免费,又要被尊重,这点需求看来是创业者们该思考的一个基本方向。

解放桥碎片

解放桥
感谢北小水同学特意帮我拍的解放桥,这是我1999年的一个印记。

1999年的秋天里有一段不长的时间,我在天津。从狗不理包子出来不远的地方,我站在一个路边书报栏旁看了足足一下午,里面有关于羽泉乐队的一则报道,于是我便想着我是不是该转到南开大学那边淘张我最想要的重金属唱片?虽然我也只是刚刚区别出重金属音乐与金属乐队(METALLICA)只是篮子与菜的关系,更可笑的是,我知道我手里并没有任何一台CD机,哪怕是借的,我只是觉得我很快就会有的,而且这不妨碍我先拥有一张我想要的CD。

哦,我的手里还捧着一本厚厚的《拿破仑传》,5元钱买的,满纸的错别字,加上一个让我觉得伟大的偶像,让我可以安静老实的坐在解放桥边上认真的当上一回校对,我记得有夕阳的余辉在我身边闪过,身边还有公交车驶过,或许是电车,真的,带天线的那种。这是我最舒服的一个下午。

事实上,我也不得不老实的坐在那里。我刚从一家建筑工地狼狈的辞工。兜里仅剩的一点钱在找亲戚的过程里全花在的士叔叔车上了。好在我终于有了一个落脚之处,而且我还可以有时间在工人文化宫边上给家人打个报平安的电话。我甚至能平静的去应征一家歌舞厅的服务生,完了还很天真的站在一边看我的保安同事跟人家打桌球……

在这些记忆的碎片里,我不能完整的拼凑起那个下午。我也没有忘记在火车站缠着我的那个要饭小孩。我当我记不得。我也不会忘记我从天津返回北京时遇到那位制片人,我忽悠他说我和我的朋友正在写电视剧集,他在周围乘客的怂恿下给了我一张精致的名片,那或许是我这辈子接到过的第二张名片。

但这些碎片都不在解放桥的范围之内,我干脆将它们放在一边,离解放桥近的只有我。我也许知道我脚下的这条海河会流向哪里,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该去向哪里。

物联网在哪里?

万维网将人际社会变成一个互联网之后,与人类息息相关的各类物品自然会因为流转需求而组合成另一个物联网(注1),从本质上说,以人为本的互联网与以物为本的物联网都是基于计算机和万维网的一个循环链,与互联网不同的是,人是活的,有主动性,而物是死的,只能赋予它主动性,在物联网初期,传感器及相关监控管理设备的应用,让它显得有点异类。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现在你通过某家快递公司快递一件物品,只要你拨打查询电话,你就可以知道这件物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取走,又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领走。大多数人并不重视在这之间发生过了什么,比如它曾经在什么时间停留在什么地方。不过,无论这种需求是否有具体体现,它已经是物联网的一个例证。

但物联网的火热,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大型企业的行销及商业需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只是这些大公司为了垄断未来市场或者在未来市场早早占位而利用现有的传播渠道向大众尤其是买单的用户炮制的一个新概念而已。说到新概念,也不是每个概念都能获得市场响应,物联网之所以成功,就是基于两点:第一,它已经是事实,但无人给它定义,并梳理出完整的运营模型;第二,除了少部分大型企业,很多以附加值为方向的中小型企业只能是赞成或者符合大企业的市场需求,说到底只是为了把蛋糕做大好分上一杯羹。

与互联网类似的是,物联网将不可避免的涉及到各类信息安全问题,而信息安全又是与人有关的最为重要的考虑之一。虽然,我们不太愿意承认,在移动通讯中,我们的个体早就暴露在信息安全的框框之外,无他,所谓的安全与否,只是少了一个标准与可供信任的对象,谁在心底里没有怀疑过移动或者联通对自己的隐私照顾的并不是那么让人无忧呢?

不少业内专家将信息安全当作物联网建设(其实用“建设”一词不如用“整合”一词来的恰当,但大家都这么说)的一道屏障,实际上是一种自我保护,就像中国移动根本不用担心沃达丰是否能够进入中国一样(这点只是我乱盖,并未求证,我的意思是说,在某些领域,因为地方或国家保护,实行开放或封闭的“态度”才是关键,而不是其他技术层面的问题),如果有一家企业能够无视IBM之类的企业,或许专家们就会掉转矛头大肆吹捧“物联网”了。

当然,物联网从来不缺少吹捧者。无论是质疑的、支持的还是在这个领域潜行的、淘金的或者已经获得利益的,都只是在一个混沌的生态圈里努力清晰这个概念的归属,并在最终明确之前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已,至于最终明确的时间表,或许会比保守派们想的更快点。简单来说,只要有多几家企业用物联网作为直接的宣传口号,比如像IBM宣导的“智慧地球”那样,或者联邦快递修改下它的”使命必达”陈述,物联网时代或许就能早点出柜,礼物早就收到了,只是还没有拆封而已。

很遗憾,我觉得“我们”忽略了这种梳理,没有有意识的参与其中,只是做了一个围观者或者是被动参与其中的一颗“杂质”。我们不是一直准备着努力寻找新机会吗?那现在还要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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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所谓“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指的是将各种信息传感设备,如射频识别(RFID)装置、红外感应器、全球定位系统、激光扫描器等种种装置与互联网结合起来而形成的一个巨大网络。其目的是让所有的物品都与网络连接在一起,方便识别和管理。传感网在国际上又称为“物联网”,这是继计算机、互联网与移动通信网之後的又一次信息产业浪潮。

读书无用

以前听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就拼命的寻找真知们,总渴望能听到他们的指点,好让我轻松的面对这社会。现在又听说“一日观世博,胜读十年书”,开始后悔抽屉里还躺着两张朋友送的世博门票,为何没缘分去补个十年功力。

冷静下来安慰自己,觉得这两种说法大抵是在长见识的方式中将“读书”拎出来做个基准以测定其他方式的成效几何,或者只是为了衬托下其他方式更为有效。无论如何,以“读书”作为长见识的方式里最没成效的一种来看待,是时下最不需要辩白的事了。好在现在真正读书的人也不多,所以这个社会的繁荣确实也很必然。

我并不是想讽刺谁,因为我理解的繁荣或许在你看来只是泡沫,我不作辩解。我理解的读书在你看来也很狭隘,我也不作辩解。我所理解的讽刺在你看来只是酸葡萄心理,我看更不需要辩解。唯一需要辩解的就是为什么不读书反而可以让社会繁荣?

我的意思是说不读书就没了礼义廉耻,没了礼义廉耻自然就会让社会繁荣,一个以利驱动的社会怎么可能不以利为表象呢?这么简单的论证也体现出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读书少且囫囵吞的无知分子。可惜我这个无知分子偏偏又有点固执,且固执的让自己也恨。干脆简单的下个“读书无用”的结论,又怕伤了那些还在读书的孩子,但如果读书有用,又体现在什么方面了呢?对于这个应该被证明的真相,我还真的没啥办法,只好继续纠结下去吧。

十月微博自选集

10-29 14:46 说:
李敖的儿子真的不咋地,看他在《锵锵三人行》的表现,让人无语。

10-28 09:40 说:
中国的富人们为什么不愿意帮穷人买房子呢?

10-28 08:24 说:
谁会认为“真正的穷人”知道有保障性住房这回事?

10-27 08:27 说:
《型男志》创刊,定价20元。翻了一遍,没看懂编辑们想做什么。

10-26 14:12 说:
三星盯着苹果?不是我瞧不起棒子,棒子们真的不知道苹果好在哪里,除非他们也有一个乔布斯。当然,棒子们就喜欢干这个。

10-22 18:36 说:
百思买门市人员薪资去掉四金只有1700元。所以他们不会告诉你买台式机不要选联想而是戴尔,买笔记本不要选索尼而是华硕。买大彩电要选索尼,买小彩电要选夏普……总之,固定薪水祸害人。

10-22 15:40 说:
这是一个互相“对付”的世界。“下有对策”说的就是老百姓对任何事情都是“对付对付”的态度吗?

10-19 15:45 说:
不是我喜欢迷茫,但我确实就是迷茫。

10-13 06:06 说:
一淘对百度,征下联

10-12 14:17 说:
新《三国》讲了三个政治暴发户的故事……

10-12 12:07 说:
近日迅雷出台了一项向员工发放无息借贷的内部政策,该消息已经被证实。迅雷工程技术人员,可按照职别高低向公司申请无息借款,借款额度从15万元至50万元不等。并且是用途不限,归还时间不定。怎么样,去迅雷怎么走?

10-11 06:02 说:
《华尔街日报》近期发文提醒大家:中国已经失衡。文中指出“由于独生子女政策及国人对男孩的文化偏好,将导致未来几十年出现重大社会问题”,并大胆推测:或许将通过战争来完成改善男女失衡这样的一个人口问题,譬如在台海、非洲、或者朝鲜等地输出“多余的男人”。

10-08 10:36 说:
第377期《凤凰周刊》终于提到了“台流”这个说法。不是每个淘金者都会成功。向失败者致以歉意!

10-08 09:24 说:
听说冯巩在《建党伟业》中饰演其祖父冯国璋。那其他的演员也可以对号入座,姓什么的就演谁。孙中山可以让孙悟空来演,蒋介石也可以由蒋友柏来演。诸位觉得如何?

10-05 19:15 说:
冲着彩色电子封面买10月号《时尚先生》杂志的朋友稍微注意下,它是限量版的,不是每一本杂志都是彩色电子封面,我被包装袋给忽悠了。

10-02 20:28 说:
操TM的腾讯,没事窥视我的电脑做什麽啊?居然看了692个文件夹…….

09-30 21:04 说:
老婆说周立波:这家伙是怎么红的啊?讨厌死了!

09-30 08:59 说:
好希望取消房贷,连三成都不要。这样可以彻底断了我的念头

暧昧的国与国

钓鱼岛或许是我的狭隘个性,使我容不下各种暧昧,对于人的好与坏,对于道理的明或暗,对于某件事情的对与错都喜欢辩的明明白白,如果用“正直”这个词来形容我,我是受不了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在误解中被美化了而且也“被”接受了,这类人最后的结果都要被当初抬举他的人踩到脚底,大肆唾弃。我不要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说到底,我只是一个愚蠢而又有点小鸡肚肠的人,因为不能在脑子里妥当安排好那些相悖的认知,索性只留下自己可以把握的一小部分供自己消遣。

所以,我看不惯钓鱼岛这个事情,无论是我国还是日本国的态度。就好像我们在马路中间看到了一个钱包,甲乙双方都在争论是自己的,但在没有明确证据之前,谁也不许乱动那个钱包一样。但那样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变得复杂,如果钱包里只有一万元钱,而没有其他任何的资料可以证明这个钱包的主人是谁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呢?换作是我,很简单,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就是要跟我玩命我也得拿回来,不是为了里面的一万元钱,而是为了一个道理。如果不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跟你去争,顶多在边上围观,看你去跟别人争。当然,国与国之间的政治角逐不可能这么简单。可道理还是一样的。讲道理按道理办事有的时候就是一种态度。我所赞成的就是一种正大光明的态度,而不是现实里如此的暧昧。

用“暧昧”来形容在钓鱼岛上两国的态度,也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这本身也让我很是纠结,虽然我并不喜欢纠结。“暧昧”本身也是一种纠结,我会在“我为什么纠结这个用词的想法”上去揣测“两国对钓鱼岛如此暧昧”的纠结立场,答案自然是虚无的。要说我没这个能力,我又是不愿意承认的,我想说的是,那只是因为我对事实的真相知道的太少了,如果足够多,我应该可以提出一个真正公平的解决之道。好吧,谁愿意给你知情权?又一个老问题摆在面前,绕开不谈。

回到暧昧。我真的不喜欢遮遮掩掩的关系。不过,如果暧昧是一种战略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我们这等人只配围观在一边了。见过动画片里围观的观众是怎么画的吗?没鼻子没脸没眼睛没嘴巴的,你看像不像我们啊?

真正的穷人

IMG_6689这个世界可以有真富人,但很难去找到真穷人。如果给贫穷来个排行榜,只怕是穷人自己都不齿。中国人的固有观念就是“笑贫不笑娼”,也就是说,你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穷人。本来这个概念也是全民推广的,结果,不是很穷的那些人早点开化,如果可以拿到点好处,说自己穷也没啥关系。如此一来,真穷人渐渐也就被遗忘了。

我身边有发生过明明自己开着一家小作坊,收入明显高于当地平均线的朋友,却通过关系拿到了低保待遇。也有看到很多跟我一样,下岗之后再也没有麻烦过政府半毛钱关系的自生自灭一族,管你是冻死还是饿死,谁认识你是谁……过去,我对这类现象觉得不公平,并感叹“关系”就是中国人生活的基础,再后来,我醒悟了,在这个游戏里,你不了解规则,不去尊重规则,那结果只能是被规则去玩。这样的“醒悟”是让人恶心的,干脆点说,我是投降了。

但没人接纳我进去懂得玩游戏的那一边,那一边也饱和了。就像是在爬楼梯,每一层都有人不断上升,也有人不断下坠,大家都拼命的踩着别人往上走。而沉寂在最下面的那帮子穷人却不得开化,旧守着脸皮挣扎着过自己的日子。没有电视机、没有互联网、没有读过书、村里的喇叭每天叫嚣着“谁家又过上了好日子”这样的话题。至于低保?保障性住房?你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不仅仅是信息上的被截断,人情上的冷淡更加重要。我曾见过一个捡破烂的老人站在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央求摊主送他一只红薯,摊主以还没开张做生意拒绝,有路过的小伙目睹之后,花了4元钱给老人买了两只红薯。那小伙估计得去想,是什么让这位老人需要到乞讨的地步?又是什么让拥有财富的人如此吝啬?

我说真正的穷人是没人愿意承认或者知道承认的,因为他们认为这就是他们的宿命。而社会给予的各类协助往往都来自于一时的怜悯,很难有一个长效的从根本上改变贫穷现象的方式或者思维。更不用说将低保、保障性住房能交到真正需要的人手里。另一方面,也期待那些已经拥有一点点的人,可以在遇到比你少很多的人的时候,给予对方一些让你觉得小心痛的帮助,可能就会让他捡回一条大感恩的生命。对了,你就该往夸张的地方去想,你的帮助真的就有那个作用。

上海冷了

这几天的气温降的让我有点适应不了,走在路上牙齿都会打架,对这种天气没有做好准备是一个理由,在这个季节里还没有完全享受秋高气爽又是另外一个理由,我舍不得这么快的就放走秋天,但这是在上海,上海冷了,我没办法。异乡人总是格外的敏感。

就好象站在邻居家的门口,闻到他们家的饭香,有着特别的味道,但或许是另一道怪异的菜味,让你突然之间觉得恶心。这也是一种不适应,小时候这样的事情,我经历的太多了。这两件事情或有关联,让我不由自主的要放在一起说。

有天梦到一个拿着吉他的小孩和一副被雨水打湿的图画。好象回到了少年时期。我的吉他挂在墙上,已经有十多年了,从安庆到上海,它跟了我十多年,虽然我一直没学会,但我更觉得它是一个朋友,只是我还不理解它,不能跟它很好的交流。我身边或许也有这样的朋友,总让人喜悦,但却永远到不了交心的地步,吉他或许也是,我喜欢它,却不会摆弄它,但放在身边,也许是受占有欲的驱使,也许只是为了有所陪伴。

朱注是喜欢画画的,这点跟他妈妈一致。我对于这个没半点天份,我几乎从来没有拿笔画画的冲动。尽管有的时候,在我的脑子里灵光乍现,呈现出一幅图画来,但那也只是我见过的某个场景。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想过该怎么画那些远近高低不尽相同的每一笔,一旦睁开眼睛,看到白纸晃在眼前,手上也就迷茫了。

可见,想的与做的能有多么的不同。

上海冷了之后,我该做点什么?还能继续坚持做那些事情吗?且不去想,想多了,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