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人民都很“精神”

简单按造句的标准来看,这个标题有点怪怪的,肯定不能清晰表达一个完整的意思,读者需要带一点包容来看,认真点的家伙,甚至会立马跳过,不屑读完。

我的意思是想表达,“精神”这个词是很诡异的,一个人形容另一个人身体状态不错,会用“精神很好”来表达,说的人真诚,听的人舒服。而一个人形容另一个人思想品德高尚,也会用“##精神”来表达,如大无畏精神等,也能将一个人捧的舒舒服服。当然,如果要捧一群人,也可以用“精神”来点缀,比如企业家精神、城市精神等等,一群人都受益的时候,精神往往看上去更真实一点,没有谁敢得罪名义上的一群人不是?

但精神的诡异之处不仅仅在于它的通用性,更在于它的出处。出处很重要,那个提出各种精神的人很重要。定性的人越高级,精神越褒义。反之,像我这样的一个屁民要是想抱某人的臭脚,说说各种精神,比如说那些公共知识分子很有奉献精神,这话听上去就有点酸酸的。即便我想急于站队,也得跟在后面排个七八里地才算有价值不是?

好在我这样的人只能属于被精神的一个族群。你可以忘记前三年读书,后三年做工,到了第七年,你得响应国家号召勇敢的下岗,这叫自立精神。你可以忘记年年缴抗旱防涝的份子钱,但内河一破,房子被淹,你得老老实实的自谋去处,这叫奉献精神。当然,你也可以不要计较每月几百元的社保开支,无论你是有业待业失业,等到老时才发现还得靠孩子养活,那叫啥子精神?

总之,我们一直都很精神,甚至有点亢奋过度!写字码字看字识字断字造字的怎么读起来这般头疼到神经呢?

支持望江县叫停彭泽核电厂建设

无论出于什么动机,望江县还是做了一件于民有利的好事。在这个谈核色变的年代里,地方上少建一个核电站,民众们也就少一分安全隐患。我才不相信那些可行性报告上专门用来欺上瞒下的鬼话。

近日,安徽省望江县发文,以环保的理由,要求上级相关部门叫停江西省彭泽县核电厂项目的建设。在这之前,离望江县直线距离也不太远的东至吉阳核电厂,从2007年末的热闹筹备到如今的“默默无闻”,似乎留有三地政府利益博弈的印记(当然,这两个规模一致的项目不一定出自同一个提案)

自去年日本大地震后引发各地对核电展开讨论以来,我们的地方政府似乎也找到了一条“平衡”之道,在发展核电项目上,得之,解决就业,提振经济。不得,打环保牌,安抚民心。

而可能侥幸逃过一劫的民众却反应的过于乐观。征地建厂给予的经济补助,建厂开工后可能得到的工作机会,让身份角色也将发生转变的人们期盼已久。在这个连专家都不想搞清楚核电是个什么玩意儿的年代里,让底层民众不安的原因永远只有一个:贫穷。那种看不到尽头的贫穷才是耻辱,拿什么交换又有什么可畏?

彭泽县的民众或会用“羡慕、嫉妒、恨”来理解望江县的举动,而东至吉阳的农民工们仍然需要耐心的等候下去,来年一定要在家门口上班才行。

做个有益的知道分子

“质疑”本身是一件值得质疑的事,就像方舟子质疑韩寒。围观者一向喜欢表面上那些娱乐的部分,却少有对内在追根溯源的,而那些能更进一步做讨论的家伙,也有担心事情闹的不够大,玩的还不尽兴的嫌疑(抱歉,我这种猜测也是可耻的)。

大家都说方舟子是打假斗士,但如果要让我喜欢他,我只希望他的名气能不能不要那么响亮,我会怀疑,一个出了名的斗士,靠什么保有当初的淡定呢?

有些人支持方舟子,无非是因为他有“知道”真相的能力,而不是因为他扳倒一个又一个偶像,偶像们也都清楚“城头变化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现实,扳不扳,偶像迟早都是死。而那些不支持韩寒的人也该知道,即便韩寒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韩寒也是万万不能的。无非是方寒或者郭寒而已。

只是,当有需要攻击某人的时候,总会将他先钉在一个十字架上,再去寻证据来审判他,定他的罪名。记住,在中国,仅仅是罪名就可以让一个人万劫不复。至于是不是真有那些罪,谁又真的在意?就像一帮子暴徒拖住一个人在街上暴揍一顿,就算事后承认打错人了,但围观的人当中还是有人相信“无风不起浪”。可惜,这种暴徒式的做法连“良民”们也跟着参与进去,不得自拔。

是的,我也跟很多人一样,喜欢真实的东西,痛恨造假,甚至将它视为道德底线。可是道德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底线又是什么标准?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还是去掌握那些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真理”?大家叫嚣着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试问:当下社会里的道德又是个什么模样?正人君子们真的能感动中国吗?

或者,在我们要求别人讲道德的时候,先要自省一下,我的道德是不是放在别处?

作为一个掌握着一定话语权的知道分子,方舟子把精力放在了捍卫道德这条路上,我以为很可笑,有点堂吉诃德式的荒唐。大概他也不会相信,靠质疑能造就完人?!

当然,我依然支持方舟子们打假,跟公众们说说地沟油是怎么炼成的,要比抓一个人的短更有意义。聊聊震区的房子怎么建才能防震,要比扳倒一群市侩更有价值。我以为,真正有益的知道分子,会把自己的所知无私的分享出来。至于那些不痛不痒的口水官司,是不是也有违道德呢?如果真有道德的话。

未来其实没那么靠谱

我一直不太愿意缴社会保险。虽然人在上海,但理想的最后落脚点肯定会是东至或安庆。只是出于各种原因,我将这笔固定支出当作生活成本来对待,以便让自己可以顺利的在上海待上几年。原先也不喜欢抱怨,但随着这笔支出越来越高,而收入越来越少,不由的想啰嗦几句。

对这笔钱的收支,我一向持怀疑态度,也许将来如何如何,但都不靠谱,不值得信任。说句摊尸的话,如果要靠这笔钱养老,那也注定是一副凄凉晚景,活着的意义就不在了。我同大家一样,喜欢完美的结局。

或者,高生活成本也是一个动力。虽然没能力向那些喜欢算帐的经济学家看齐,搞个二三百万回家养老,但不至于最后依靠那笔社保钱却是必须要做好的准备。既然不幸做了一个为别人的过去买单的人,就得积点阴德,不让后人为自己太过操心。

当然,这是一个怀疑论者的腔调,对未来缺乏信心。不仅仅是个人的,甚至也怀疑大多数人的。看着我们这些家伙一拨一拨的被呼来喝去,生下我们的爷娘们该不该痛心难受?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南溪古寨也没有青石板

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妈妈带我回张店,我写了一篇作文说那里有多好玩,恰好被大外婆家的舅舅读到,他很关心我为什么会觉得那里好玩,像是一个手艺人期待客人对自己的活儿做出评价那样。

我已经忘记了那篇作文是怎么写的,是假期作业?还是一时兴起?我也忘了是怎么描述张店该有多好玩,但现在去回忆,青石板的路和池塘、带两扇耳门的房子、木地板的吱吱作响都该是这“好玩”里的一部分。

舅舅的关心或者没有我猜测的那么复杂,可能是长辈跟孩子之间的一个小话题而已。重点是,我对张店的印记并没有因为那些好玩的东西现在已消失而变淡。当我在其他地方看到青石板时,我总会有点自豪:哈,我母亲小时候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小村里。可惜她的子女却少了她的那种幸福。

当然,同张店一样,南溪古寨也没有了青石板。前者在升金湖畔,亚洲最重要的湿地保护区之一。而后者身处重山之间,却堪称中国“最后一个匈奴村落”。可惜的是,这两个地方至今还未获得应有的荣誉。

我是说,一个已经被破坏了的老村落再也回不到从前,同时她又因为闭塞而落后被大社会甩得老远,甚至连靠水吃水的本事都不曾练到,这算是纯朴呢?还是什么?

而另一个因利益引诱而强扮“历史”的老村落正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在消逝。我确认,包装或粉饰是一种不正当的信念。当信念不能够用类似“青石板的印记”来传递给下一代人的时候,“最后”的村落恐怕会成真。

敏跟我说,那些去过南溪古寨的人都说不值得去。是的,当你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旧旧的村落和一个破败的祠堂的话,你怎么会不遗憾?在细想想,若干年之前,那些住在这里的人或者也只看到这些,但没想过做出什么改变。要知道,所有的建筑都会有消失的一天。幸运的是,历史总会原谅那些懒惰的人。

抽烟的乐趣

我父亲有一些关于抽烟的歪理斜论,每每我提到“戒烟”的时候,他总有很多借口。比如他说生死由命,一副拿科学完全不当回事的态度。甚至他会怪异的认定:抽烟可以灭菌。他也许认为尼古丁既然可以要人命,当然也能帮倒忙。以毒攻毒,他愿意这样去理解。

我不忍心多说。我并不相信什么以毒攻毒,也不太相信生死由命,但我也该去想,什么才是父亲认为的快乐。如果他觉得吞云吐雾的那一刻是他的快乐,我又为何要去剥夺?为了健康吗?这是个愚蠢的理由。健康的目的不也是为了快乐吗?甚至电视电影里常有一些桥段,特地用香烟来表现某人的快乐……一直被这样教育,如何洗的干净?

甚至连我有时候,比方说思考一件事情没有头绪的话,也会去阳台上点上一根烟,总想着有个叫做灵感的家伙会驾着那些云雾出现。或者,香烟是不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寄托?在失落的时候去打发失落的一个好道具?不过,我也没从香烟里得到什么智慧,只是不想随便说它不好而已。

有一个小段子,说让男人戒烟,最有效的只有两个理由,其一是谈女朋友,其二是生孩子。看上去第二个更合理,更有说服力,也更显得天经地义。既然父亲为了孩子可以去戒烟,孩子也该为了父亲的快乐而不干涉什么。

就算戒烟是必须的事,那也可以分分对象。对于那些小年轻——阅历上不至于能从抽烟中找到快乐,而仅仅是排解忧愁苦闷的人—–来说,还是趁年轻换一种寻得快乐的方式比较自在。像我父亲这类的,得好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孩子给不了父亲快乐,得反省反省。

痛苦的数字

最近因为花钱很多,收入骤降,变得对数字敏感,平常不在意的,如今也会拿来琢磨下,算是体会到了郎咸平教授那般清醒式的“痛苦”,而且,我是真的心痛,不像那家伙装的蛋疼。

早前网上流传一个数据,说国内月收入在3500元以上的人口只有2400万,这个数据据说来自财政部税政司副司长王建凡之口。

而另一组由某商业机构炮制出来的数据则云:中国百万美元富翁人数已达到101.7万人。

另外,有好事者在国新办发布的《2009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白皮书里看到,截至2009年,全国共有290多万少数民族干部,约占干部总数的7.4%。占全国公务员总数的9.6% 。并以此推算:中国公务员总人数约为3919万。

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研究室特约研究员王锡锌也曾在CCAV《新闻1+1》中透露,中国年三公消费高达19000亿。

把这些数字放到一起,就会得出两条让我痛苦的事实:

其一、中国约有13.4亿人月均收入不足3500元,年收入不过4万人民币,这里有我;

其二、中国公务员人均年三公花费近4.8万元,这里没我;

简单说,有我没我就是痛苦的根由(如果有机构以这个做幸福指数统计,那该得几分?)。原本你不去算账,还会觉得自己活的挺好挺幸福,但如今看来,我是笑多了江对面的战友,浑然不觉自己也是愚蠢的可笑。我想我下一回再听到那些比我更穷苦的人的消息,是否会多点同理心呢?

道德在哪里?

说道德,感觉是一件很玄的事情,因为从小的教育,父母亲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做人要讲道德。但至于什么是道德,似乎又没有交代清楚,一切都看家里长辈的一言一行尽心模仿。

每每有乞丐路过,外婆总会盛上一碗热饭或者一碗米,遇到家里有水果、糕点的时候,外婆也会搭上一点,外婆说行善积德就是有道德。

父母亲与人共事,总持一条规矩:不能让共事的人吃亏。比如一起出去收购鱼种,除了各自要买的数量之外,路上的吃喝开销,宁可多付不会少付。又或者路上遇到同乡叔叔阿姨,一同坐车出门回村,为对方买个车票,也是必须要做的事。父母亲的不让人吃亏,就是自己的有道德。

我们是这样看着做着长大的,所以在各处时遇到行乞的人,不免会多用点心,一元两元多少尽点道德,但在上海这样的地方呆久了,遇到奸诈之徒多了点,对于道德二字就忘了许多。更多的时候,同情心大于同理心。我是说,同情心已经不叫有道德了。

至于与人共事,也还是想讲道德的,但这道德讲的比较苛刻。于人严厉,于己宽松。希望对方要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吃亏。嘴巴上虽还说吃亏是福,心里念的却是为什么我不能沾点光呢?这一进一出,道德自然又要打折。

所以,我总觉得说道德是一件很玄很虚的事,于人于己的要求不同,道德就没了基础,说也就无趣了。

当然,再坏的家伙都不会否认自己对道德有一种极高的标准,诸如进步、光明、向善之类,只是用以修饰的华丽词汇而已,当不得行动指南。若真的进步,就不用在意不仅不,相信人人皆好人。若真的光明,又何必自吹自擂,酒香怕你巷子深吗?若真的向善,就不会去作恶,小小的恶做的越多,对道德的伤害也就越大。

更加悲哀的是,今时今日,“道德”不是伤不起,而是无处可觅,哪位曾见过道德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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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小结

其实早就想写2011年的小结了,但这一整年的无趣,要如何写才会让自己舒坦点呢?也就是说,写个人历史,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我可能不敢确定,这是一个失败的年份,于我自己如此,于大多数人却未必。或者,我只是对2012不够期待。

是的,私人媒体还在继续,如你所见,写了快有四年。唯一不易的地方在于既想真实的记录自己,又想适当的保留部分隐私……你知道的,这不是一个秀,若年老时可以找回那个真的我该有多好,我很天真。

3月的时候,拿到了驾照,希望老天保佑我的车技能再好点,将来以此谋生也不一定。到了4月,入手小福。7月,带朱注回东至,来回1100多公里的路程,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旅行。而朱注在车上写给小伙伴的信,却让我们感触更多,我们忽视了他身上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天真,比如无私,比如友谊。或者,对他来说,这次旅行不够完美。

5月,在漫修她爸的帮助下,推出了安庆生活社区(Anking.org)。感谢三子、端林、洪健生、章建国、宛如、淑婉她爸、林劲松、D.L、黄晋、张勋华、王枫、淑丽等好友对这个社区的支持,感恩!感谢黄晋为Anking.org设计的logo,我很喜欢。感恩!感谢老刘在5月中的建议,推出《每日论语》原创专栏,虽然只坚持了三个月,但经历这段过程,我们收获很多。感谢老刘!也感谢一五一十、公民观察的推广帮助,感恩!我还想继续坚持完成这个任务,顺便做下小广告,凡身在安庆本地的朋友,均可申请加入这个项目。

5月的时候,去了一趟绵阳,白天参加由某台企捐建学校的开学礼,感叹既然有钱人学会了感恩,没钱的哥们儿是不是得学会点包容?(嗯,以后不再仇富便是)。晚上在一家“假”KFC见到周荣,又感叹大家都老了、沧桑了,再也不是N年前,绵阳街头到处去找网吧看电影的那两个小年青了。

6月,在福州待了两天。对林则徐的宅子充满了羡慕嫉妒。抛开林公的功绩不谈,如果朝廷肯给我那样的一座宅子,再让我的女婿也搭班进入官场混个大员,就算要我性命又有什么不舍得的?可见,好官得好做。

当然,也不是每条命都值钱。看看社会上发生的各种事、各种车、各种求援……从7月开始,我就忘记了我还在生活里,真的没什么比生命更值得尊重与记忆,这是很糟糕很残忍的感觉,我不喜欢,假装忘记吧。

就这样,一直混到10月,终于“辞”掉了连锁委员会的兼职,各种原因,但能说的只有一句:感谢黄董,感谢苏大哥!

同时,也结束了另一件事。当一个自由的人该有多好,见到那些虚伪的脸在我眼前剥落该有多庆幸。你经历过就会懂,不多说。

好在我又找回很多朋友,那些我多年未见的同学,无论是十二大的、集贤路的、或者七里湖的,能记得彼此就已经让人感动。还记得第一次拿到对方手机号拨过去的心情吗?那种激动并不常有,感恩!

我往上看回写过的这些文字,出现频率最多的却是一个虚虚的“感恩”,我可能并不理解这个词的全部,我也不能判定阅读者能与我有类似的感触,我可能只是想表达,人在失去时才会有的那种遗憾。若如此,我们所有“得到的”,何不都当成“终会失去的”去理解,或者,这才算是成熟。感恩!

难得糊涂的医院

首先我得说下,我并不打算就此事向各方要个什么所谓的公道。今天记录下来,也仅仅是对能看到这篇文字的朋友做一个小小的提醒。尽管媒体也经常曝光各家医院的丑闻,但一想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可能的出于对病人隐私的保护,不得不继续保持沉默。

而新闻里再传肿瘤医院发生将患者姓名恶意涂改的消息,作为另一名正在该院就诊的病人家属,我几乎将认定这些所谓的大医院,实在是有意把事办错。

从今年10月以来,我和我的家人辗转在上海、安庆两地的四家三甲医院之间,包括上海华山医院、安庆市立医院、上海仁济医院和上海肿瘤医院。遭遇到各种如索要红包、医生乱改患者记录、护士态度恶劣等状况。感叹来医院看病,不止是病人要承受生理上的各种痛苦,病人家属也要跟着受受医院的气。

让人疑惑的是,无论是在哪里,这几家医院都会犯同样的一个错,故意将病人的年龄和姓名写错。一个1954年出生的人,居然会被写成48岁或者56岁,一个名字里明明是“风”,硬要被写成“凤”才肯罢休。更令人费解的是,同一家医院,在缴费单、病人病历以及病人病理报告上的姓名、年龄居然都可以不同。

作为病人家属,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医院是在故意制造这样的一个误会,好在事后推卸(至少是掩饰)应负的责任……要知道,这些医院可都是拿着身份证去登记挂号的。

当然,我没有心情从医院的角度去理解这种事,我只能说“店大欺客”还有市场。如果你经历过必须在外面排个二、三十天的队才能入院,而你又亲眼所见空缺的床位一直在被内部人员用来应付各种各样的关系,你就理解为什么我们说自己是个屁民了。

拜托,能认识一两个医生到底还是好事,这个从小我就知道。难得糊涂的人,总是有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