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铁道部!我买到票了!

我来上海快10年了,除了在其他时间买到过上海到家乡的火车票之外,近10年春运期间,无论我请过几天假,排过几次队,都没能在伟大的铁道部的安全呵护下乘上火车。当然,售票员的白眼和车站监管人员的粗暴倒是眼见了不少,直至习惯。从中我也感受到很多伟大的哲理,比如说这些的经历其实只是一个大都市和一些大机构在磨练我小民而已,无恶意!想想看,你在寒风中缩着个脖子,跟着长长的队伍从东拖到西,在回几圈,一来看到中国人实在是多之外,另一方面也在告诫自己,在这个大都市,如果你想明年继续在这里排队,你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来改进自己的生活与追求,以便可以在这个都市继续生存下去,之后,你才有“从农村出来”及“从城市回去”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我们从中体会到这个城市的伟大进步除了实在是必然和必须的之外,对我们自身的鞭策也要算在感恩的心里

 

当然,落实到我这个小民头上,一切必须变的简单。第一,我得继续维持我在这里的工作,以保障我可以在这里生存,这样我就有从家里出来的必然性;第二,我可以有钱和有时间在春运期间实现“回家过年”的伟大理想的必须性;第三,我得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修炼出“以忍为本”的做人宗旨;由此,我会得出我只要可以继续坚持下去,我就一定可以变得很有钱很有时间这样的结论,这是一个伟大的推论,我认为。

 

但是今天我买到票了,心情去突然失落了。从心里讲,我感谢铁道部,让我有这样的机会见识下春运期间的火车长得的个什么样子,另一方面,我也终于可以和数千老乡一起共同渡过一个胜利者的夜晚,在这以前,这些都是奢望,从来不属于我这样买票未果的失败者,甚至成了是牛人的特权,而今我享有了,却心有遗憾。

 

我也终于觉得售票员阿姨其实还不算老,脸色也不是十分难看,语气也还可以接受,当她问我是买什么类型的票的时候,我盘算了下硬座只要100,软卧却要300多的巨大差价,再摸摸口袋里的钱,只好对GDP说声抱歉,只能稍微意思意思了,我买了属于我们这个阶级的硬座,感觉和我的身份实在是相称。这样让我更加激动,我买到票了!尽管我还是略带莫名的遗憾。但是不管那么多了,感谢铁道部和伟大的上海更加重要

有关自卑和矛盾

跟W聊天,从晚上10点一直聊到凌晨3点。十年之前和C有过几次这样的聊天,无所不谈,无谈不欢。

转眼下看看自己,居然也有30几年的经历了,岁月易失啊。从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到我有了一个孩子。一切都变的不一样,很多的印象和理解也在瞬间颠倒了个,如果不聊出来,我还真的不知道,我的变化会有多大,大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用W的话来说,我是一个经历非常丰富的人。而用我的总结来说,一切经历都与“自卑”有关。

在合适的时候,我想我会写一部有关“自卑”的书。可能是小说,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形式。不过怎么样都好,至少我可以让自己在渐渐老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固执从未发生多少改变,而自己又有了另外的更多改变。嗯,还有一个关键词,有关“矛盾”。我就是一个“自卑”又“矛盾”的家伙,那是我的故事。

请放过贫困的人,他们不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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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尽管我知道愤怒之后的言辞会夹杂偏见。但是,我还是要说,拜托你们这些明星们,放过贫困的人们吧!我丝毫不怀疑你们的动机,但是我知道你们更希望一举多得!可是,这世界上如果什么好事都让你们占尽,请问,这世界还有公平么?
看这段新闻吧,某明星为贫困孩子圆梦的大大公益事件。在对比下明星和孩子们的截然不同的穿着打扮及表情吧!我们经常说生活就是一出戏,但是这是一种富含哲学意味的说法,并非代表生活也是演出场。孩子们不是明星的道具,贫困不是明星们的剧本!请不要拿这个出来作秀,实在是太过恶心了。赞助商的LOGO,我从来没有今天如此厌恶!手里捧着的作品也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如此下作和无聊!孩子们的表情,看不到应该有的天真和灿烂。难道那些纯真真的被你们交换了!
做好事本身没有错!如果你真的只是做好事的话!想借着这个招牌做些恶心的事情,是对不住自己的良心的,请自重吧!你们这些虚伪的名人!

四不一没有

来自华尔街日报中文网络版的消息:

中国22位学者和律师周一在网上发表了致中国中央电视台的公开信,并呼吁对这家给公众“洗脑”的官方媒体予以抵制。

这封名为《抵制央视,拒绝洗脑》的公开信最先出现在位于美国的一个网站上,随后很快在中国的博客圈中传播开来。22位署名者中包括北京学者凌沧州和维权律师滕彪,其中不少人曾在《零八宪章》上签名。公开信列出了中央电视台的“七大恶行”,如对不久前的毒奶粉丑闻等重大事件采取掩饰做法,对群体事件不予报导或淡化处理。信中列举的主要恶行有:

中央电视台在专题节目中为去年引发全球食品恐慌的毒奶粉事件始作俑者石家庄三鹿集团(Shijiazhuang Sanlu Group Co.)鼓噪宣传,称其有1100道检测关。信中说,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记者对中国转型时期的社会事件、突发性事件和群体事件故意不予报导。信中称,央视的新闻节目在国内报导上经常报喜不报忧;在国际报导上经常报忧不报喜,与其称之“新闻联播”不如正名“宣传联播”更为恰当。

信中称,在2003年伊拉克战争期间,其新闻节目中让所谓的军事专家为萨达姆吹嘘鼓噪,号称要打“人民战争”。公开信猛烈抨击央视在黄金时段大量播出“辫子戏”,美化了专制文化和中国古代的暴君。信中说,中央电视台宣传中国文化和历史的讲坛节目信口雌黄,歪曲历史真相,美化一些暴君。公开信称,中央电视台从不为伤害人民感情的错误宣传和假新闻道歉。署名者在信中希望民众采取“四不策略”:“不看、不上、不听、不说”。

中央电视台没有回应记者的置评请求,但一位工作人员在接受美联社(Associated Press)采访时为中央电视台做出了辩护。他说,中央电视台去年对四川大地震、西藏骚乱和毒奶粉事件的进展都做了及时充分的报导。中央电视台今后将尊重新闻规律,用真相说话,恪守报导事实真相的原则。他还对抵制行动的影响不以为然:他说,中国电视观众超过了12亿人,即便有22人抵制,我个人认为也不会对中央电视台的形象产生任何影响或损害。

与此同时,路透社本周报导,中国中央政府将拨款至多320亿元(约合70亿美元)帮助中央电视台和新华社等官方新闻机构在新闻宣传中维护中国的国家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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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下,就是发起者说起某媒体的种种不是,最后告诫大家要针对该媒体做到四不:“不看、不上、不听、不说”。
我在另外补充一点他们没有说的东西:“没有结果”。因为这种抵制必将因为结束时悄无声息而显得很可笑。
我们不去争辩是不是什么机器的说法,就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们谈论的这个媒体就是其所谓的服务某一个机构和团体洗脑机器!但是还得有一个前提,它仅仅具备“洗”的功能!(记住,他最多也只有“洗”的功能),但并不一定具备“洗–后就变”的结果!不能将这两者独立思考的抵制者们似乎仅仅是为了抵制而抵制,是说服不了别人的。
说句老实话,连他们这样的人都能总结出“四不”来,怎么能怀疑我们老百姓没有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呢?所不同的是我们会将自己的看法慢慢的由时间去消化、去印证,而不是拿出来随意的扣上什么帽子或者代表什么立场,然后利用所谓的技术优势去做无意义的扩散。
当然,我并非不承认这些人都是某个行业的精英,只是如果真的是精英的话,就请先改进自己的行业开始吧,做好自己手里的事情比什么事都强。不过,我不是精英,所以我可以乱说,精英就不能!

喜欢上海的理由?

TH来访,中午一起吃饭,随意聊天。这个80后,居然告诉我他一点也不喜欢上海,找不到任何一个喜欢上海的理由。这让我很诧异,以至于我会用“居然”来形容。在我看来,喜欢上海是不需要理由的,只是程度的深浅罢了。不过,今天看来,我需要纠正下我的偏见了。

我喜欢上海什么呢?打火车站出来之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曾经是许文强们打拼的地方。那是因为什么?似乎只是一种感觉。或许我觉得这个地方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吧。我为之激动,并愿意为之去努力。同时也并不介意是用什么身份。TH说他很不爽周遭一些本地人用本地话隔绝的一个个小圈子。我更觉得好笑,开导TH,这就是他们自己的狭隘了,你拿自己的包容与别人的狭隘做一个无意义的比较,结果当然是自己受气了。

上海应该算是一个包容的城市,即便他曾经不是,或者他现在也不想是。不过,一切事物都挡不住社会的脚步,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子,不是由本地户籍人口去决定的,而是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决定的,他们的性格就是未来这个上海的性格,如果他们也想继续留在这个城市的话。

想找人说话

现在很想说话,不过,找不到人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说,只好先自己跟自己说。我知道想做一件事情确实很难,尤其是将这件事情跟所谓的理想扯上关系,仿佛难上加难。我也明白J的心理,很正常,如果我是他,我的顾虑也不会少。

我不能对人家说,行,你看吧,成就成,不成也没关系,用这样的话做出一个决定并非是负责任的表现,更何况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不过,通过J的用词的变化,我了解到事情一定是出了一点意外。呵呵,那份要命的真诚。

我还没有去看《非诚勿扰》,我不知道故事情节是否很切合我现在的心理。但是这个词到真实的体现我此刻的心理。更多的还是对这现实社会的一种妥协吧,我承认我有点不敢相信。虽然,我还是近乎固执的相信自己,以至于会用其他人物来作为一个标杆去,企图掩饰此刻的我。多少,我还是对自己的期待超过对这个社会的。貌似我要做那种先对社会有所贡献的人吧。虽然很累。

我想找人说话,可是很乱,我自己理不清。但是底线很清楚,那就是当这10天只是做了一场梦就好。可是梦醒后呢?我该怎么做?难道现在正在进行的事情不也跟梦一样虚无么?如果我不确定我是否可以做好它,我为什么不及时收手呢?难道真的要等别人告诉你,你的激情已经全部耗尽不在了,你别在这样愚蠢好么?我不确定。哪里可以有人说话,我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晚安,宝贝

买了今晚的火车票,10点20的,估计是加班车。售票员态度很不好,没办法,能买到算不错了。朱注和妈妈先回去。朱注貌似迫不及待的,说想见到舅舅什么的。其实是怕跟我在一起,我是不是对朱注太严厉了?我不知道。

或许我教育朱注的方式本身就有问题?我也不知道,我还在学的过程之中。有的时候,我会想朱注会不会成为这种实验式的教育下的受伤者?我不知道,如果按照传统的方式的话,他会成为一个最多优秀的人而已。可是,那不该是他该有的生活不是。其他的孩子们呢?会是怎样?有着更多的机会么?还是有着更多的学习能力?

那天睡觉前,朱注因为白天在学校里不会数数而急得要哭,这哭只是一种表现的姿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很难受的样子,其实他还是希望能跟其他小朋友一样,起码不要太落后别人多少,他这样想着。可是这生活与学习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好多东西等着我们慢慢学呢,孩子,你需要的更多的还是一种自我调节与自我开拓的能力,现在,父亲正在慢慢教给你哦。

是的,我经常开玩笑的说,朱注啊,为什么你不认识字呢?可是我跟妈妈都认识哦。他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之后会画画给我看,说爸爸,你会画画么?嘿嘿,朱注觉得他会画画,而我不会,那就是他的优点咯。这样也好,在他这个年龄,我也是不识字的,不过,那个时候的我,也没有记忆,更谈不上与父母有多少的沟通了,而朱注不会。他早已学会与我们的沟通,而且他用的还是那么的顺手,或许这就是孩子们的聪明吧,我又何必担心太多呢?

夜深了,在睡觉前,朱注会说,我可以说good night,你只能说晚安。好的,晚安吧,宝贝。

雇佣军和拍卖初夜权都在挑战人的道德底限

先来看段新闻:

【星岛网讯】美国一名22岁女学生声称为了筹措攻读硕士学位的费用,2008年起在网上拍卖初夜,实行价高者得,现时叫价已飙升至370万美元,吸引一万名男士出价竞投,务求一亲芳泽。

星岛新闻集团消息,这名女学生迪伦(Natalie Dylan)来自加州的圣迭戈,本已取得妇女研究学士学位,但希望攻读家庭与婚姻疗法硕士学位课程,毅然决定透过上网拍卖贞操筹集学费。而她的最后目标是攻读博士课程。

在2008年9月,她宣布拍卖初夜的消息甫曝光,网上叫价已上升至24万3000美元。自此之后,叫价有升无跌,如火箭标升,最新叫价急增至370万美元,出价者多达1万人。

迪伦强调,她并非要贬低自己。她是鉴于23岁的姐姐为了筹措攻读学位课程的学费,而不惜当妓女三星期,因此她立下决心,出卖贞操。

她说,有兴趣的男士们包罗万有,有些纯粹追求肉欲,亦有富商彬彬有礼地开价;更有人想结交女友,但她已马上表明只是“一夜情”。她坦言:“我知道很多人斥责我离经背道,但我认为这没有甚么大不了。”

迪伦2008年受访时曾说:“拍卖初夜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可让我财政稳定。我已准备好面对争议。我们在资本主义社会生活,为何不可用贞操赚钱?”她本打算在eBay网站打出拍卖广告,却遭该网站拒绝。为了证明自己的处女身分,她愿接受测谎及妇科检查。

如果有“雇佣军”的存在,那么迪伦拍卖初夜权就合乎伦理。起码她没有为了赚钱的目的而去犯罪。这个讨论的前提是迪伦确实是因为这个需求而去做这个事情,并不是有其他的目的或者隐藏着另外的想法。单纯就这件事本身来说,雇佣军的存在似乎比迪伦们拍卖初夜权更加的不合理,一个人“生命”是不是比“贞操”更为重要呢?

可是,又是谁在控制着别人的“生命”与“贞操”呢?如果你没有钱,你可以去想办法挣钱,如果你需要的钱远远超出你能挣到的范围,你就不得不为之付出超常的代价!除了生命和尊严,我们还有什么值得出卖?!同样的,当你想剥夺另一个人的价值的时候,也只有从这两个方面入手。所以任何的买卖都是一种交换。甲需要乙的性命,就需要拿钱用A去跟乙交换,A就成了雇佣军。A得到了金钱,甲得到了剥夺乙的生命的权利,而乙就成了金钱的替代品。

同样,迪伦需要钱去读书。她用自己的初夜权来交换,是因为这个社会上需要这个初夜权的人太多了。试想下今天的社会到处都是处女的话,迪伦的初夜权将彻底没有价值和市场。那么,由此可见,初夜权现在应该已经可以划分到稀缺产品的类别,甚至可以成为奢侈品了。那么一旦这个市场被唤醒的话,原先被欺骗或者廉价贱卖的初夜权,将重新得到重视与珍惜,以期在这个新的市场上获取更高的回报。这样,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是市场起着调节“少女初夜权”量的多少,而非传统的教育。更重要的是,人类的道德底线也被彻底的市场化了。可见,市场经济大潮水就是人类的大灾难,我们的诺亚方舟在哪里?

简历

给自己写了一个特别“牛”的简历。主要还是出于对自己的信心需要从一些细微处体现出来,或者说我需要给自己一个敢于这样直面自身的机会。

当然,这份简历的“牛”并不是自己有多高的学历和多资深的背景。它的“牛”将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真”;其二是这份简历将可能影响一笔400万的投资(说说后话的话,甚至会决定更多的东西)。

有人建议我可以仿照一些“主流”的做法,即便我不去伪造什么高学历,也起码不要这么赤裸裸的将自己平常平淡的和盘托出吧。我不是说这种做法缺乏智慧与远见,起码这不是我做事与做人的风格。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又有何资格去换取别人的信任与尊重?

当然,我总认为有丰富经历的人终会欣赏我,就好象我一直在准备遇到这个人一般。而今,我也确实感受到十天之前,我离成功是那么的接近过。但是我更知道所有的一切还是因为我自己。如果将某一种决定归咎于一份 小小的简历,只是一个笑话,它只是一页纸而已,就好象我们收到了一份远方的信件,不管它经历多少路途,我要的还是这封信的内容而已,至于信封那就让它去吧。

反过来说,我还是要感谢这份简历,可以让我清醒的面对自己和这个现实的社会。如果我想获得我要的成功,我唯一可以掌握的就是我能做什么样的事情。至于是谁给我这个机会,就随他去吧。

方向和方法

让一个成人试图去改变自己的前进方向,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他会跟你不住的唠叨,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教授给他,好让他继续前进。即便是如此,当你真的给了他一种方法的时候,他还会有一些如“这么老套的法子,我试过了”、“会不会有用?要是没用的话,还不如我现在的瞎琢磨呢!”、“凭直觉,这不是个好方法哦?!”……等无奈的反应。

其实很正常。为什么说他已经是成人了,其原因正在于此,让他去接受一个新的方法或许比改变自己的方向更为艰难。他有太多的足以令人昏眩的经历,吃过的盐或者走过的路都不足以描述其万一。他可以凭这些经验就可以将一些尚未到达大脑中枢的新思想和新念头拒之门外,甚至还从心里对提建议的人或者朋友报以同情般的怜悯:“你看,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转而让他面对另一个失意者,他也不小心角色转换,成了被怜悯的对象,这时心底不对自己有些反思,那些都是记不得的事情。而是继续苦口婆心的劝慰对象:“你看看你啊,良言逆耳啊!”这种种在旁观者看来,是一出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的生活幽默。

幽默的本身不在于“于己私于人公”这样的心态,那根本就不能解决实际上已经发生的问题。这幽默的深处,其实就在于大家只要看得到的,不要那些看不到的。只要那些对自己有利的,不要那些对自己无益的。因为自己觉得别人是狗头军师,自己是再生诸葛,所以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对自己热心帮助的人,也因此对自己的热心帮助别人埋下了心理阴霾,以至于自己一味的只强调在自己身上被成功见证的方法,殊不知,这人与人最大的不认同就是相互认同。你用对了的方法,只要在我认为是失败的,或者在我这件事情上是失败的,那么你在我面前就没有什么优越感了,我要做的就是抵消你强加于我身上对你的认同。

所以说,方法本身没错。错就错在没人真正按照方法去做,因为怕做成功了,到头来是别人教的,做不成,却白当了回傻子还不敢吱声。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