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喜欢将一些没关联的词放到一起,貌似深沉的做个对比,其实是一点寓意也没有,更无法给到这尘世里任何一点暗示。想做大师,可惜多了份羞耻心。羞耻心总会做些阴差阳错的事情(这个句子有点毛病),让人哭笑不得。
不知道为何,我先想到了“体制”这个词,还有内外之分,本来它可以与羞耻心联系在一起来看,但过多的舆论让我觉得那不是我的事情,我想要做的就是如何扭转我自己的看法。调转回头好好的关注下“体制”是个什么东西,羞耻心就放在一边随它去吧。
体制应该是一个玻璃瓶,但不是那个瓶底,而是被它隔绝的那个世界。苦中作乐的人生活在这里,会当是一个世外桃源。勤奋的人活在此地,会当作是动力源泉。似乎人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寄托或者期盼,唯独我这样的人却在这里失落彷徨。有的时候,任我怎样睁大双眼,都看不透那外面是什么,根本不是因为模糊,而是因为视野有限的很,三尺之外,一片茫茫。譬如说,我答应自己不再作那些无病呻吟的文字,却无法兑现这个诺言。谁有病,谁无病,都是相对来看的。文字似乎总能找到一个免死的借口,它总是无辜而又幸运的。
不幸的是我格局太低。早几年对待这个词的时候,还往做人的品质上去靠。但现在不敢了。现在没了良禽的气度和本钱,成了一只落魄的野鸡。打不了鸣,下不得蛋,即便落个“珍禽”的名头,还有谁会真的在乎你?于是,这格局一旦乱了,人的心气就一下子散了。做人都找不到方向了。说这是最悲惨的事情,还真有人不信,要不然每天发生的那些个大小事情,哪一件不在跟我们挑战?所谓格局,及早抛了便好。否则,迟早落个悲惨收尾。
想起胡适的一个问题:除了思想之外,什么是我?回答好这个问题,也许才能理解我为何纠结在体制与格局上。我是不是在浪费时间?